换源:
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8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颜色的范围愈来愈大,偶尔用指腹按着顶端搓揉,是接近女性自慰时的动作。
‘雪怡在摸自己的屄…’
我的神经线被猛然刺激着,妻子是个保守女人,婚前婚后,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自慰,而我亦视这种事为私人行为,不曾有过要侵犯对方私隐的想法,故此这还是我首次目睹女人抚慰自己,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嗯,里面开始痒了,想要插插的?”
雪怡调皮地伸手在书桌上搜索了一会,忽然拿起一支唇笔在嘴角把玩:“这支有点幼,但应该蛮舒服。”
我傻了眼,没想到女儿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镜头,捉弄地晃动唇笔,亏我的道:“本来爽的是伯伯,现在只有便宜了它啰。”
说完雪怡挨回椅背,镜头以正面对着中门大开的阴户,指头拨开内裤一边,慢慢把唇笔从侧面放入。笔头撩动几下,虽有内裤遮挡,亦可知道显然是在拨弄两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了,一个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结舌的淫行,我但觉那不粗的唇笔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随时插入女儿小屄的冲动。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车进隧道前的响号,我目不转睛,定神看着女儿小屄被插入的一幕。
只见侧放的唇笔像拉杠杆的慢慢提起,内裤隙间被扩阔几分,冒出一种比肌肤略红的颜色,是女儿肉屄的颜色。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二十五》
“进…进来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雪怡…”
雪怡以唇笔插入自己小屄的举动叫我震撼非常,我从来没有想象会看到这种光景。对一个父亲来说,这简直跟看着孩子自残身体没有区别,纵然雪怡发出的,是愉快的呻吟。
由于是从侧面插入,其实唇笔只有很小部份插进肉洞,从露在内裤外的笔杆长度所见,大概还没到二寸左右,她逐点逐点地向里面塞入,忽地放开手儿,唇笔半挂在内裤边沿,可以想象已经进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紧致的小屄牢牢夹紧。
女儿调皮地朝向镜头问我:“飞雪妹妹给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羡慕笔笔呢?”
我倒是担心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雪怡语带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听到女儿这种“笑话”,相信没几个父亲可以笑的出来,我不忍看到雪怡下体插着一根东西,提点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戏弄我的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看得我惊心动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是小屄,女儿拜托你要好好珍惜。
“呼,好爽。”雪怡多作弄我两下,便徐徐把唇笔拉出,一丝晶莹银光沾在笔盖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儿的爱液。雪怡把唇笔在镜头前挥动:“伯伯看到没有,这是我今天的老公,刚刚干了我。”
对雪怡这种新世代的嬉闹方法,我不得不说我俩这对父女是一段距离不少的代沟。
然后女儿把唇笔随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闹,我稍稍的松一口气,雪怡挑逗的问我:“伯伯满足了没有?”
我害怕雪怡又拿些什么来自插,连忙输入:“满足了”
“哦,伯伯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吗?本来还想多给你好处呢。”雪怡故意取笑我道,手儿扣在内裤两旁,像穿着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个阴户形状勾出,我看到唾液猛吞,也顾不了尊严,央求女儿继续:“就给老人家看多一点吧”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
“是满足了,但又给你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没有?”
“扯了…”
“都说你是好色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头,嘲弄我一番后,整个人转个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圆浑坚挺的美臀向着镜头:“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美”
女儿从小到大,每每撒娇都喜欢坐在我怀里,这可爱屁股的弹性我感受过无数次,但这样细心欣赏则还是头一遭。雪怡徐徐顺着圆滚滚的臀肉把内裤褪下,一个白滑柔嫩,亮丽得好比八月十五圆月的蜜桃映入眼帘。
我本身对女人屁股没什么研究,但雪怡的这个部位无疑是相当迷人,女性年轻时独有的高翘坚挺,没有半点煞风景的汗疹和疮子,光光滑滑,漂漂亮亮,甚至连股沟都是那么雪白,好比生下来不久的婴孩。
雪怡把内裤脱至水平臀肌折纹的位置,因为没有抬高屁股,摄不到背后那小菊蕾。她风骚地摇了两摇,一个转身站在镜头之前,相对露出整个饱满月光的背面,正面内裤仍是扣在左右的耻骨上,遮掩那诱人之处。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倾,一对雪腻香酥的嫩乳微微摇晃,乳头像挂在树上的樱桃,我眼花撩乱,禁不住猴急地输入:“想看,宝贝乖乖给我看吧”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内裤两旁,同时亦是勾起我的心房,手慢慢沿着腿间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碍物缓缓拉走。一片范围不大、但乌黑柔亮的草丛出现眼前,顺滑有如细丝的阴毛闪耀着条条分明的透泽光亮,以一个小倒三角的形状点缀在耻丘上,像是守护女性最敏感部位的最后一道墙。
“嗗碌…”
这不知是我今天的第几天吞口水,看着两条长腿婀娜多姿地把内裤甩掉,胯间的优雅阴毛下隐约的一条隐闭肉缝,如此美不胜收,再多的伦理道德,也栏不住这天上人间的醉人美境。
‘美…真是太美了…’
虽然还未得见雪怡的最后宝地,但可以欣赏到女儿的正面全裸,我是死而无憾了。然而雪怡却还有戏,她让我欣赏一会,娇滴滴地爬回椅上,小腰一扭,整张有升降转动的小圆椅便作一百八十度转向,变成椅背对着镜头,女儿像个小孩子从椅背冒出头来,眼珠碌碌的问:“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么呢?”
“不知道”
这阵子是我是完全猜不透这女儿心意,也不费心神去想,只见圆椅再转过来时,雪怡经已穿上了一条蓝白间条的纯绵内裤。作为大学生是比较少穿这种高中女生的小裤裤,突显一种清新纯朴,仿佛飘逸着阵阵少女芳香。
虽然也不错看,但等了很久才终得尝所愿却忽然还原步,我是莫名其妙,带点失望的问:“怎么又穿裤了?”
萤幕前的雪怡看到惨兮兮字句,跟我对着干的装个鬼脸:“都说要惩罚伯伯,哪能给你看光!”
“这样对老人家太残忍了吧?”
“伯伯放人鸽子就不残忍么?”
“都说已经补偿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过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屄是另一件事,是没关系的,就是我不给你看,你也会给我!”
“你这是知道我疼你,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吗?”
“就是!谁叫伯伯爱死飞雪妹妹,是伯伯自愿的”
我俩像对蜜运的情侣一人一句,享受着互相挑情的乐趣,可当然一切都是在雪怡的股掌之内,我这个糟老爹给玩弄得头头是道,心痒得要命却又没这小妮子办法。
“没有你办法,好吧,我不强求了,其实今天都已经很满足”我知道女儿性格,逼也不逼来,正垂头丧气想要放弃的时候,雪怡把双腿合上,伸出中指往三角裤的顶端磨蹭:“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边,怎办哦?”
那娇答答的声线惹人垂涎,我迅速回复心情,色迷迷道:“像刚才一样自己摸吧”
“人家不依,伯伯看着人家一个摸好羞,要么一起来,你打开视频,我们一起爽爽的。”雪怡腻声嗲气,撩人心动,面对如此美境,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痛,有一泄而快的冲动,可又没可能跟雪怡视爱,毕竟容易穿帮,难为的答说:“我在公司不可以打开视频,你在那边做,我也一起来好了”
雪怡生气说:“我才不会信,伯伯老是骗人,只有你看人,人家却看不到你,不公平!我要看着你打才相信!”
“但真的不方便?”
“去男厕不就可以?伯伯的公司那么不人道,不准员工在厕所打飞机的吗?”
“别为难我好吗?”
“哼,那算啰,约好了放鸽子,视频又不肯,伯伯没诚意的。”雪怡来完硬的又来软,眼有泪光,楚楚可怜道:“真的不吗?飞雪妹妹拿了伯伯的钱,也想伯伯舒服耶,来啦来啦,我们来爱爱的。”
“这样?”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可却对女儿的挑逗无法拒绝,虽然只是隔空的视讯做爱,但可以幻想和雪怡真个消魂,也着实是非常吸引的一件事。
如果我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那便不会令事情沦落至此地步,最后我还是无法战胜欲望,答应了女儿的要求:“这样吧,我们一起做,完事后我把射精的照片传给你”
“这样吗?好吧,就信伯伯一次,别骗我哦!”雪怡扬起眉毛,退让一步的警告着,我顾不了冒险,走上去把房门上锁,回到座位掏出肉棒,一面看着女儿的裸身,一面以手磨蹭龟头。
“伯伯在摸了吗?”
“在摸”
“你啊,几十岁了,还对着小女孩打飞机,不知羞!”雪怡嘻笑怒骂,语气骚包,微微把两腿张开,以中指指头按在内裤中央。绵质内裤质料较蕾丝厚身,即使以手抚弄,也看不到两片肉唇形状,但女儿的动作比刚才更诱人,指头贴着凹陷位置以逆时针方向转动,那一张纯白色的布亦被逐渐推入,在胀鼓鼓的外阴间成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直线,看起来像一个香喷喷的小馒头。
‘太诱人了…’
有令人想一口吃掉的可口美味,线条的勾画几乎连肉缝顶部开端也可以找到,那诱惑无比的画面使我变成一个贪心的孩子,挨近萤光幕前找寻那看不见的奥秘。
“伯伯,看到吗?是飞雪妹妹的小屄屄…要看里面吗?”雪怡轻轻把内裤一角勾起,露出半片芳草,我刚要说看,她便又捉弄我的放开指头:“都说才不给你看呢~”
玩死了,我这爸爸是给乖女儿活生生玩死了。
“嘻嘻,伯伯怪可怜的,不捉弄你了,我们一起爽爽好吗?”
“好?”
说完此话,雪怡把纤细的手儿滑入,内裤前方被掌背撑起个小帐篷,五根玉指的动作清晰可见,虽然没有看到当中虚实,但确切知道她是伸出中指,放在阴蒂上轻轻打圈,以摩擦燃烧自己的欲火。
自慰,雪怡在自慰!
“嗯?这样好舒服?飞雪妹妹很喜欢这样摸小豆豆的?伯伯有看到吗?飞雪妹妹好爽唷…”
夹杂着微喘的慵懒之声溢自耳边,享受在镜头前自我慰藉的快感。逐渐地纯洁无瑕的的白色内裤开始呈现湿润,那条小径溪壑,正洋洋洒洒地流出花露。
“啊…好舒服…这样摸好爽…伯伯你爽不爽?”
“爽?爽?”我定睛看着女儿淫态,右手撸动鸡巴,左手笨拙地按着键盘,这无疑是一个很可笑的画面。
两父女一起自渎,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可笑而又可耻的画面。
《二十六》
“嗄嗄…”在政府大楼这本应为市民大众服务的地方,我正做着最龌龊的私人事,而当对手是自己女儿,那下贱的程度便更不堪。明知道不可为,雪怡的每个举动却都在摧毁我的理智,把我带到痛苦又快乐的边缘。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直视女儿沉醉于性欲的画面,感觉是很难形容,这无疑是不应在父亲面前展露的一面,可以得见,到底是喜悦还是惭愧?我不知道,也无遐探究,因为我已经被欲望所支配,正利用最亲的人那美妙身躯,以达到满足自己的兽性。
“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节的位置向下推移,大约可以猜到雪怡的纤细指尖正逐渐从阴蒂移到下方。她像挑逗我的轻轻在裂缝上摩挲游走,动作细腻,使两片唇瓣的轮廓若隐若现地浮视在沾湿的内裤之上。
“咕噜…”我看得情绪高张,巴不得穿过萤幕撕去那碍事的绵布一窥全豹。女儿撩动人心的手法实在太高超,叫人无法自拔,只有喉干舌结地隔着内裤幻想当中美境,望梅止渴。
“噢噢…太痒了…要插…要插进去…”沿着小唇儿细抚一会,雪怡的欲望似是被挑至某个境地,溢自嘴角的声线变得浮躁,忽然撑起内裤的最顶点猛地一沉,大半根中指便都没在小屄里。那得到满足的瞬间,女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连带整个下体亦仿如抽搐的轻抖了一下:“呀!”
‘进去了…’有过唇笔插屄的前科,这一次我相对来说比较可以冷静地面对,始终手指是身体一部份,不会像坚硬的笔杆来得突兀。雪怡插入后没有停下,手指在小屄中旋转翻腾,隔着内裤,也可以听到肉壁中浆液被搅拌的浓郁水声。
“啊…啊…好爽…伯伯…飞雪妹妹好舒服哟…”像是痒极之处得到充实,雪怡哼出快乐而悠扬的妙韵。她的动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转。我身为男人,不会理解女性挖屄时的快乐,但过去和妻子的房事中也曾以手指慰藉对方。以我所知她的性器是相当敏感,稍加爱抚便淫液横流,与其贤淑个性大相径庭。如今看着女儿春情荡漾的表现,也许是遗传了母亲的敏感体质。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吗…飞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雪怡的声线慵懒,整个人轻轻向后仰着,头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松的状态去享受自摸之乐。随着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挤压而出,使得纯白色的内裤像尿湿染深一片,直滑落到股沟的位置。
“呜…受不了…愈来愈痒的…”渐渐,轻尝浅酌没法满足愈发贪婪的空虚感,一声欲求不满的娇喘,内裤里的蠕动开始变奏,中指大幅度向内抽动,并有节奏的来回进退。动作间带出的潺潺声响,真切地透过耳筒传到耳边:“啧啧…啧啧…啧啧…”
“噢…好舒服…这样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时间,一直闲着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于是仰卧姿势,两颗诱人的小蓓蕾以骄傲姿态竖立在乳房的最高点,乳头明显比刚才挺拔泽润,是性兴奋时的充血胀硬。雪怡先以指头轻揉乳豆,继而整只手覆盖在右边胸脯上,把一片软肉使劲揉搓,大小适中的乳房在挤压下显现年轻少女的青春无敌,娇娇嫩嫩的像个弹手皮球。
‘太淫荡了…’我的唾液迅速注满口腔,完全被雪怡的美态迷住,男人自渎,永远只会是一个丑陋画面,女人做着同一件事,却是美丽得叫人迷醉。我目不转睛地欣赏雪怡最私人的淫事,手部撸动阳具的动作没有一刻停下,身与心所有官感都投在女儿身上。
“啊啊…好爽…要快的……”从一、二、三慢数着的调子,逐步加上的速度;从慢歌的旋律,发展成激动的摇滚,雪怡撅起的屁股猛摆,手指的动作愈见加快,呻吟转为销魂浪叫。淫靡气氛一瞬间充斥整个萤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太爽了…飞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剧烈来形容的指间抽插,雪怡仿佛所有力气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全情投入自我爱抚的快乐。可能因为源源不绝的爱液湿透内裤,贴着下体感觉难受,女儿扭着臀部,两腿夹在一起互相磨蹭,一点一点地把绵质衣物向后挤推,那片沾满湿润的毛发,亦徐徐地从小布的掩盖中逐寸显现。
“唷…湿湿的不舒服……”这明显是雪怡的故意,绵质内裤被推至白嫩细滑的大腿中央。女儿稍稍把腿提高,让整个脱离内裤包裹的下体老实地收到镜头之下。只见两根手指以掩着阴部的姿势,正不断在阴道来回抽出插入,虽然因为掌背阻碍,无法看到嫩芽和肉洞,但随着手指进出翻过不停的半片小阴唇仍是清晰可见。屄口下方迎着手指抽插裂出一条狭缝,勉强可以看到点点当中粉红嫩肉。而那被透明晶莹逐点滑落、成菊花褶皱的可爱花蕾亦尽收眼底。
“啊!”终于得见禁地,我有如得尝所愿的又惊又喜,目不定睛地牢牢盯着萤幕,以求可把这最神秘的一吋芳土看过透彻。但雪怡仿佛猜到我的激动,忽地停下动作,以手指掩着阴户,像嘲弄我的奸滑笑说:“都说不给伯伯看。”
本来已经放弃的贪念被再次挑起,这种吊在半天的心痒格外难耐,我放下正撸动肉棒的手,在键盘上输入乞求的字句:“这样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给我痛快一次好吗?”
雪怡装作思考的以指头按在口罩上说:“让本小姐考虑考虑,虽然伯伯对飞雪妹妹不错,但好像很吃亏的。”
女儿的态度完全是在家撒娇时的孩子气,我看到那逗趣模样,加把劲道:“好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吗?”
“呵呵,伯伯认老了吗?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为老不尊呢。”
“我是个好色糟老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爱,好啦,就让飞雪妹妹做个好心。”
“谢谢”
“还会道谢呢,好色糟老头伯伯~”
雪怡调侃我一句后,背着镜头把挂在大腿中央的绵质内裤脱掉,重攀坐椅上半张双腿。望着一片雪白无比的肌肤我屏息静气。女儿娇笑一声,缓缓移开捂着秘道的手掌,让两片诱人的花瓣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嗄…”我长叹一口气,我家女儿竟然拥有一个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亲还要细致优雅,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接着雪怡的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势,用手指掰开小屄,不像刻前的惊鸿一瞥,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是温柔的,是再无阻隔的,尽情让我欣赏过够。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经已充血的阴蒂晶莹剔透,色调亮泽;大阴唇旁边连半条杂毛也没有,干干净净如婴孩肌肤;唇边好比花瓣娇美,薄薄两片的粉嫩无比,犹如从未经历的处子小屄。当中的肉壁鲜嫩娇红,完全不像曾经给男人进入。经过一轮指头抽插下沾上甘露,水嫩润泽,仿佛透着阵阵雅香。
‘是雪怡的屄…’
我如被女儿的美屄滋润,整个人瞬刻间变得平静安逸,陶醉于亲生骨肉今后为延续后代的性器之上。我只有一个独生女,雪怡就是今后将把马家血脉留下的传承人。
“伯伯,看够没有了?”
静谧的心情,被雪怡银铃般声线带回现实,我稳住情绪,输入了由衷的回答:“没有,看一世也不会够”
“嘻嘻,伯伯好会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头按在珍珠般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引得我喉干气燥。半开的两片唇儿微微张动,像是在对我说着挑逗的情话,。突然指尖下滑,轻扑一声,便熟练地陷入柔软的狭道里去。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没有阻碍,也没有遮掩,直接看到指头插入嫩肉的隙缝之间。
‘插进去了!’虽然过程畅顺,可看在眼里,我的心还是不经意揪动了一下。雪怡发出一声舒适的娇啼,语带销魂的说:“伯伯,我们一起来舒服吧。”
说完这话,中指便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动。我像接收到对方命令一样,也同时提起放下了的肉棒,一起跟着雪怡的节奏撸动。
“啊?好舒服?飞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痒?像在被虫咬的?”女儿很快再次进入状态,魅惑之声响不绝耳,我仔细欣赏小屄被不断进出的美景,一面卖力地套弄兴奋莫名的阴茎。我过往只有妻子一个性伴侣,但从色情影片中亦曾看过不少女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绝对是属于优美的类型。虽然带给男人无比快乐,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独特构造,要长得不丑已经很难,要长得美更是万中无一。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巴操进来才最舒服…”可是当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屄正向着男人进行自慰的时候,那清纯与淫荡的落差带给人无比兴奋,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情欲高胀的浪叫,更无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儿联想为同一个人。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简直是到达了忘形境界,欲求不满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绪推至高涨。如果这是假装,那我家女儿的演技未免太好,听到这种淫叫,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对方是发自内心,是确切需要自己的安慰,甚至是经已爱上了自己的雄伟。
‘雪怡…你等我…爸爸在这里…会给你操个翻天…’看到这一幕,我也被掀动了神经末梢,右手加快撸动阳具的速度,口里念着女儿名字,一同把兴奋催谷到突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兽咆哮着,呼叫着,哀号着。悔恨现在跟雪怡是相隔网络,如果女儿在我身边,只怕犯再大天条,也定要一尝这性感尤物的桃园仙洞,把肉棒操进这迷人的红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来的…过来给飞雪妹妹满足…”雪怡浑身乱颤,被挥霍而出的晶莹爱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弹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儿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经已插入爱女小屄。当日在电影院抱着雪怡感受到的体温,隔着衣服冲击性器时的触感,都像立体无比的真实感觉刺激着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呜!呜?”一种理智和精关一同失守的崩溃,一种突破界限的快感,大量滚烫精液从马眼以急速击势头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让液体落在铺上毛毯的地板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自渎,满足,实在是满足。雪怡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这个是我的女儿吗?不,这简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后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缺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混沌中重回残酷现实。然而男人在射精过后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有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后的空虚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泄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萤幕里的雪怡仍在浪叫,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人兴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
《二十七》
事后忏悔,永远无补于事,相反只会显得虚伪。曾令自己血脉偾张的画面,如今有种无法面对的悲凉,我在窥视女儿最私隐的一面,是每个女儿都不希望在父亲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余温的精液,我叹一口气。雪怡现在做的,是对一个客户作性服务,纵然没有真正接触,但出卖肉体这事仍是没有改变。我安静地望着萤幕,雪怡身体以仰卧椅子的姿势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书桌上,让镜头可以纤毫毕现地收录她的下体春光,那本来连配偶也不应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顾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体,把指头沾得闪耀起湿透的亮光,雪怡的声线变得蹦乱,看似也到达某个欢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
浑身抽起,再仿似欲断难断的猛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我的心痛,也随着女儿的顶峰而平伏下来。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个销魂还是演戏假装,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经十分足够。
完了…终于完了…
“嗄?嗄?太舒服?飞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瘫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两个娇嫩肉球随着激情过后的呼吸喘气高低起伏,一双乘在书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地上。
我没有做声,让女儿好好休息,喘定气后,雪怡扬着仍在发亮的指头,向我炫耀般说:“伯伯你看,流了这么多耶。”
我哭笑不得,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到女儿落泪,又有多少个想看到女儿流水?
“伯伯有没爽到呢?”然后雪怡问我,我输入回答:“我早射了”
“有那么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泄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夸赞她说:“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啰,射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你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射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吗?”
“我没骗你,真的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么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精液的纸巾摊开拍照给女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案方式经qq发送过去,女儿看了,笑得花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这个年纪还射这么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欲火燃烧,白晰无比的肌肤上早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头和嘴里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女儿把身体攀前,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入:“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回答:“我发誓,如果偷拍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爱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后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女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红的小嘴:“当当~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啰~”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交女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人俏脸。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口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淡淡桃花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怜爱,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赞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发楞,雪怡见我没有回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