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女儿的援交1-63章 第25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如斗败公鸡回到餐桌,雪怡理所当然地生气质问道:“爸爸你上个厕所有没这么久啊?”
秀娟也是关心的道:“没有事吧?是不是拉肚子?”
“没事?可能是刚才的刺身?”我不敢望向两人,惭愧地垂着头,这时小莲也从厕所回来,雪怡好奇问:“怎么连小莲都上这么久厕所?”
“嘻,全不是因为世伯?”小莲故作神秘的掩嘴窃笑,从小手袋中拿出一件礼物:“他说虽然女儿这么大了,还是想给她送礼物,但又不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喜欢什么,所以问我意见。”
雪怡喜出望外的接过礼物:“你们就是去了挑礼物?”
小莲点头笑道:“嗯,我觉得世伯好可爱,总说女儿这么大了送礼物不好意思,但其实就不知多想送。”
雪怡欢喜的上前来拥着我说:“爸爸也是的,人家这么大了,还用哪里圣诞礼物啦,不过还是很欢喜,谢谢爸爸!”
“别、别客气?”我呆若木鸡,还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状况,就连妻子也取笑我道:“原来有人给女儿惊喜,你这个真是二十四孝爸爸。”
“这?算是?惊喜?吧?”
之后小莲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惊魂未定,彷彿坐了一转过山车,心脏仍是碰碰的跳。这时大腿又感到刚才那触感,不是吧?又来?
小莲伸出腿来,以脚趾逗弄我的裤裆,望向她,只见女孩一副作弄人的邪笑,眼神挑逗,慢慢伸出手指往唇边上舔,那一条晶莹白丝,明显是男人精液。
是我的精液?
“爸爸,你还要吃什么甜品,雪怡去给你拿!”女儿收到礼物心情大好的问道,我心神恍惚,含糊答道:“都?都可以?”
“那蛋白炖奶吧?蛋白质丰富,养颜保健!”
“都?都可以?”
《五十五》
上一章有读友说雪怡到此好像已经变成配角,这样说吧,本文主角始终是雪怡,我花多少篇幅写小莲文蔚,就必定用数倍以上写雪怡。毕竟这是‘女儿的援交’,而不是‘女儿同学的援交’呢。
(上)
“雪怡…”
星期一的傍晚,经过一周首天工作的忙碌,快到下班时间,我总算可以从繁多的杂务上找到喘息空间。但对我来说这并非乐事,反而忙过不停,才更令我能从女儿的烦恼中暂且抽离。
前天那恶梦仍未散退,昨日小莲又给予我另一困扰。我竟然在妻女就在身边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除了内疚,我更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
小莲到底是什么人?她对我做这些事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跟她从没过节,也想不出有什么曾开罪她的地方,要令她向我作出这种报复。
搞不懂,我实在搞不懂,所有事就好像掉进一个扑朔迷离的空间一样,完全找不着头绪。
但毫无疑问,小莲应该是雪怡她们去做援交的关键,事情由她作指使,从小莲着手,有机会从困局中找到缺口。
虽然现在对我来说,小莲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困局。
“老马,还未下班吗?星期一便那么拼搏了?”这时候同僚之一的老何走进我房,他跟我职位相若,是一起共事二十年以上的老同事:“工作天天有得忙,休息时也需要休息,大家年纪不轻了,以为还是当年的小马哥吗?”
我笑着回答:“没有,也刚要下班了。”
老何作一个喝酒的动作问道:“要不要去欢乐时光?”
一醉解千愁,但我没心情以酒解闷,推却道:“不去了,家里还有点事。”
“这样啊,那下次再约吧,老马你真是顾家的好男人。”老何也不强人所难的说道。
“好的,下次再约。”我收拾文件,把抽屉锁好,拿起公文包离开办公室。
“呼,冬天的傍晚,外面还是那么光猛。”步出大楼,看到日落余晖仍像白昼一样,我拉一拉上衣,往惯常回家的方向步去,一把年轻女声叫住了我:“世伯。”
我被那熟悉的声音瞬间震慑了一下,转头望去,打扮朴素的女孩踏着典雅步伐来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抽出一口气:“小莲…”
“世伯,下班了吗?”这晚小莲身穿一套大学生惯常的白色衬衫和深啡长裙,外搭一件米蓝外衣,颜色配搭得宜外,看在眼里甚有层次,配上其知性外型,更显聪慧斯文。
我心中一凛,这种时间小莲会在这里出现,自不会是偶然,她在…等我?
对这突然碰面我有点手足无措,大庭广众,只有强自镇定地说:“对,刚下班,这么巧,来这边有事吗?”
小莲没有转弯抹角的摇头笑道:“我来是找世伯的,有空吗?请我喝杯咖啡可以嘛?”
来了,这个旁若无人的女子!
我不知怎样回答,此时刚从大门步出的老何看到我俩,上前捉着我肩膀揶揄道:“好老马,难怪说有事,原来约了小妹妹。”
“哪里约小妹妹?你别乱说…”我慌忙解释,小莲一同向老何有礼道:“你好,我是马世伯女儿的同学杨小莲,叔叔幸会。”
老何为人好色,看到小莲落落大方自我介绍,二话不说便是握起女孩的手:“幸会幸会,老马女儿的同学,那不是大学生?现在的大学生质素真高,老马你眼光真好。”
“跟、跟眼光有什么关系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急忙否认,但老何一副断定我俩有鬼的表情。叔父辈和女儿同学,的确是没有什么接点。
“那不阻你们,老马加油!”老何临走也不忘取笑我,我有口难言,是跳进黄河洗不清。男人走后小莲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还装什么蒜?连好都好过了,世伯你有这么狠心吗?”
我看着女孩,这里怎样都是妳比我狠多了吧?
“那,世伯想去星巴克还是附近酒店的咖啡厅?”小莲扬起嘴角问我,我看她态度傲慢,也不客气道:“我为什么要跟妳去喝咖啡?”
小莲的嘴角扬得更高:“世伯你不是,有很多事想要问我?”
无疑我的每一个想法都是被小莲计算在内,我确实有很多事想问她,纵然知道她不会如实回答。
但事到如今,没办法的也是办法,在我想知道的事都在她掌握的情况下,也只能乖乖听命。
“这种下班时间星巴克会比较挤逼,还是去咖啡厅吧?”小莲没待我答应便自顾自的道,我叹一口气,完全受制于人:“随便吧。”
中区酒店林立,我们随便进了一间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厅,小莲没有问我,主动点了两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了。”
小莲跟我喝过两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应生说:“谁说不要糖和奶?都请给哦。”
女孩望着我笑说:“世伯好可爱,因为偏要跟我作对,所以情愿背叛自己的喜好吗?你这个年纪不宜喝太多糖呢。”
我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皱着眉头问道:“妳到底要什么?”
“哦?”
“妳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问什么。别浪费时间了,大家开门见山吧!”
小莲一副毫无着急的表情:“世伯这样太没意思了,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慢慢陪养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
“小姐,妳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时待应承来我们点的咖啡,小莲把盛载糖和奶的小瓶拿开:“还是不要赌气了,对身体不好。”
我对女孩的不知是关心还是什么哭笑不得,说实话还是比较爱喝纯咖啡,也便不再与其争论。小莲呷一小口,态度从容的道:“看来世伯很讨厌我呢。”
我理所当然道:“相信没有一个父亲可以在经过那些事后,仍对妳保持笑容吧?”
小莲双手交叉,托着头笑说:“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杀死我。其实以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对付小莲一个弱质女流何等容易。花钱找两个艾滋病人来强奸我,再趁机给我打毒品,我便已经彻底给毁掉了。在得了绝症后再告发我进行危险性交易,判个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时小莲身染毒瘾,人又老了,还有绝症,注定下场悲惨。这样大慨要花上一两百万,但为了心爱的独女,再多的代价也值得吧?”
我面有愠色,这些话完全表示小莲是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内疚,女孩装作一个嘲讽的表情:“不中听吗?对了,世伯是好人,又怎会用这种下流手段?那不如待下次派对时通知警察,把我们一网成擒不还简单?题目是:女儿群交卖淫,慈父大义灭亲,啧啧,这样精彩的新闻,肯定上报纸头条了。”
听到小莲说这种风凉说话,我的脸成铁青,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的道:“好了,我知道妳是故意作弄我,但也应该适合而止吧?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种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莲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囉。”
“有趣?这种事妳居然觉得有趣?”我质问道,小莲不作一回事说:“不可以吗?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有什么问题了?难道你觉得男人付钱去找女人开心没问题,女人收钱去找男人开心便该死吗?世伯你是男性沙文主义?”
我被气得胀红了脸,这样的一个根本不视贞操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从心底里腐败,即使再说什么,也不会令她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耻。雪怡跟这种同学走在一起,道德观念败坏是理所当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经可以肯定小莲是几位女孩堕落的源头,正如她自己所说,我有一种就是花上什么代价,也要亲手把这个将女儿推到火海的罪魁祸首杀死的冲动。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吓人,简直要吃掉我一样,那别浪费时间了,来吃吧。”小莲媚眼如丝道,我扬起眉毛问她:“妳是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会只是在咖啡厅喝杯咖啡那么简单吧?”小莲环望一下餐厅四周,刻意拉长语调。我简直不相信一个小女孩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同时亦不明白她为何老要针对自己:“妳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莲拍拍双手,像听了一个最大笑话的娇笑道:“目的?连这个也要问?身为一个援交女,我当然是在做买卖了,难道说欣赏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给你献身吗?”
当然这个理由是最为合理,但听在耳里还满不是味儿,小莲停住笑声,以羹匙搅拌着自己的咖啡道:“这个不景气的年头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没以前疏爽,那难得找到像世伯这种给钱豪爽,在床上没有变态嗜好,也不用担心性病的客人,谁也希望留住了吧?”接着又补充道:“当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劲,很快便完事。”
毫无疑问我是彻底地被戏弄了,我早知道小莲不会透露什么,也没料到是这样岂有此理,愤然站起道:“别开玩笑!妳以为我还会跟你做这种事?”
小莲没望我一眼,漫不经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电话:“世伯你说这么精彩的无码片,应该放到哪一个成人网站?”
说着放下电话在桌上,那音量不少的呻吟叫我连忙把电话拿起。看到画面中的女孩眼也大了,竟然是在跟男人做爱的雪怡。
“啊?好粗?深点?再深点?”
“雪怡?”我两手打震,想要实时把其砸坏。女孩不以为意道:“别浪费心机,这种片子我多的是,大家玩得高兴,也不介意趁着青春留些倩影。怎样?跟我开房,还是今晚乖乖在网上看女儿给男人干的影片自己打枪?”小莲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当然你也可以报警,说给一个大学生,用自己女儿的援交片要挟买春,这么离奇的情节,记者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写了。”
我对此恶毒无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莲看在眼里,骄纵的道:“干么这个样子,现在是叫你去做爱,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后,别忘记给我肉金便是了。”
我受不了女孩的愚弄,咬着牙问道:“妳是要钱吧,多少?别跟我再玩这种把戏!”
小莲把指头架在嘴角上,装作无辜道:“哎哟,世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乞丐么?妓女也有妓女的尊严,不令客人好好畅快,钱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钱又要,人又要。”
“妳!”
小莲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边吹一口气:“昨天太快没意思,我今天好好跟你做,让你舒服过够。待会你想我叫你叔叔,还是该学飞雪飘飘,叫你伯伯?”
我听到这两个名字牙关凛冽,当天在派对上,小莲曾透露她知道我曾以人客身份接触雪怡一事,却没想到连女儿和文蔚对自己的称呼也一清二楚。这表示小莲是把握了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是如何知道?是雪怡和文蔚告诉她?那会否代表女儿亦已经得悉爸爸做过的事情?
我曾决心向雪怡坦白一切,但这是很不一样的一件事。我像被揭发恶行的犯罪者般,有种无处可逃的慌乱,结结巴巴问道:“妳什么都知道了?”
小莲看到我的困窘笑得更为清脆,摇着指头说道:“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世伯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但这里人多不方便,我们开个房间,好好促膝详谈吧。”
小莲嘴角带笑,宛若凌波下凡,淡雅自然。如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却是恶毒得可怕。
“来吧,我的好世伯,我俩会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我冷汗直冒,背脊湿凉一片,完全受制于人的没法反抗。小莲神态自若地呼唤待应结帐,娇声笑问:“咖啡我请客,房费可由客人付啊,世伯你要短聚,还是包夜?”
我哪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小莲托着下巴望着我道:“世伯你不算太胖,抱着睡应该蛮舒服,那天跟你过夜时没怎听到打鼻鼾,应该是个不错的床伴,不过你家有娇妻又有乖女,总不好在外面留宿,就随便做两次便给你走吧。”
我应该说这女孩是善解人意,还是体贴入微?
离开咖啡厅,小莲亲暱地绕着垂头丧气的我到旁边的酒店前台。女孩熟练地打点一切,以自己名字办好房间,当她向我扬着房卡时我还是犹豫不决。真的要去吗?明明是一个恨之入骨的女子,怎么要任由她摆布?
“喂,房间都开了,你还在想吗?一个老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小莲看穿我的想法,再次把手缠上来不让我临阵退缩。我无奈被拉到升降机前,女孩突然解开白色衬衫的钮扣,把衬衫向两边敞开,里面完全真空,露出一双圆浑乳房。
“妳疯了?这是大庭广众!”我俩旁边没有其他客人,但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所,我连忙遮起她的裸胸。这时候其中一台升降机门打开,小莲笑嘻嘻地把我拉了进去。我犹有余悸,虽然升降机内只有我和她,但从此角度闭路电视仍是可以拍到小莲的胸脯,小莲毫不羞耻的道:“别小器,那些保安员每天看别人上酒店自己却没得爽都闷得难受了,就当是给他们一点福利吧。”
“妳简直没有羞耻心可言。”我不屑道,小莲反唇相讥说:“世伯你活了几十年,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种很单纯的关系?性交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简单游戏,有需要看得那么重吗?”
一个从内心底里腐烂的人,道德和廉耻也是无用之物,小莲啧啧说道:“瞧你,又是一个看不起人的表情,我最讨厌这种装君子的男人。”接着伸手把按钮按至顶层,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忽然趋上前来,朝着我的裤链快速拉开:“勒勒勒勒…”
“妳、妳做什么?”我大吃一惊,小莲没有理我的蹲下来,利落地往裤管里拉下内裤橡皮筋掏出肉棒,指头熟练把包皮褪后,以鼻头嗅了两嗅,作一个厌恶表情:“好臭,世伯你今天几岁了,上厕所也撒到鸡巴都是尿骚味。”
我尴尬不已,可下一秒,女孩又二口不说把整个龟头含在口里:“不过…我喜欢这种味道。”
我无法相信女孩所做的事,来不及反抗,只如入梦中感受龟头传来的口腔温热。此时升降机到达某个楼层打开钢门,三个说着闲话的中年妇女预备进来,看到一对男女正在做那伤风败德的事,登时掩面大叫:“啋!你们在做什么?”
小莲把肉棒吐出,回头跟女仕们笑道:“我在吹箫,很好味道的肉棒,几位姨姨要一起吃吗?”
三女看到我的阳具更是不敢直望,当然更不会进来,升降机门在咒骂声中关上,小莲吃吃笑说:“世伯你的鸡巴太丑,得不到别人垂青呢。”
我呆若木鸡,没法理解女孩玩的公然猥亵游戏,到升降机再开打开,小莲拉着我往外面走:“快跑,那三个姨姨肯定会向酒店投诉,给闭路电视拍到我俩的脸,我们便要上警局了。”
我也是一惊,连滚带爬地逃出升降机,小莲直把我拉到租用的房间外面,房卡一擦“嘟”声打开木门,两人一同溜进里面。
“嗄?嗄?怎样?是不是很好玩?”小莲像玩完一个刺激游戏的笑问,我上气不过下气,喘息着道:“哪里好玩,给逮住的话还真是以后没面目见人。”
“不好吗?女儿是淫荡援交女,爸爸是好色露体狂。”小莲取笑我道:“看你连鸡巴也不收好,让它在外面晃来晃去。”
“啊?”我惊觉慌忙之间竟忘了自己一直露械,连忙想拉起裤链,但又被小莲停住:“反正要做爱,就不要拿出拿入那么麻烦嘛。”
“我都说我不会再跟妳?”
“不会?房间进了,鸡巴又拿了出来,这种时候有男人可以不做吗?”小莲跟我脸贴脸,两个人的距离不到几分,甚至连她身上的清幽香气也渗在鼻头。虽然这是很可怕的一个女人,但无可否认,她亦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要不要试?”女孩挑逗问我,我战战兢兢答道:“试、试什么?”
“试试?自己鸡巴的味道?”小莲吻向我嘴,芳香中夹杂着一种男人性器的腥臭。相信世界上没几个男人有试过自己肉棒的味,亦相信没几个男人会想试。
“呜?”
ps:本章未写完,近日同帖更新
(55)(下)
小莲像吸盘生物牢牢吸着我的嘴唇,湿润的舌头熟练地撬开我的牙齿,直接以舌叠舌的调情方式刺激着我的官能。她的舌头既甜且鹹,甜的是榛子咖啡的余香,鹹的无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呕的肉棒臭味。
“啜啜…”对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来说,和年轻女孩接吻的感觉仍是无可抗拒,纵然我心中对小莲仍有百般憎恨,却也无法推辞。如同拉线木偶受其操纵。
舌头在不知不觉间跟其纠缠起来,互相交互品尝对方的唾?。
“嗄…嗄…感觉不错,世伯你自认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蛮可以。”吻过够后,小莲居然还给我打评语,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这荒唐游戏:“玩够了,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小莲发着娇嗔道:“什么玩够了?还没开始玩呢,我最爱这种刺激游戏,现在不知多兴奋,看,屄都湿透了。”小莲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她裙子下完全真空,连内裤也没有,这样一摸便直接碰到女性阴部,当中软肉间湿润无比,溢满女性发情时的爱液。
我心猛然一颤,瞬刻被触碰女性器官所震慑,本能地把手缩回,小莲轻声一笑,主动以指头挖一口爱液,媚惑地涂在我胀硬的龟头上:“世伯老是爱装呢,鸡巴都这样硬了,难道会不想操屄吗?”
小莲说得不错,我尽管口硬,但内心情欲已被激发起来,暴露在裤管外面的肉棒亦早一柱擎天。小莲以掌心握着龟头团团转动,又酸又麻的刺激使我心痒难耐,男性的本能冲动亦再被带上一层楼,女孩娇笑说:“很想要了吧,别浪费时间,我们先来做一次。”
说着她以搂抱我的姿势骑上前来,握着肉棒的右手准确地对准阴道入口。龟头触感由柔软掌心换成温湿的火热,我刹那内心缭乱,小莲似笑非笑的道:“还在想吗?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多做一次有什么分别?你好好满足我,也好好满足你自己。”
那带着诱惑无比的挑逗使我头晕目眩,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仍像飞蛾扑火般落入她的陷阱。小莲握着肉棒往自己的屄口磨圈,整个龟头被温暖爱液沾湿一片,知道我逃不出她的掌心,像要吃掉猎物的妖精轻轻舔弄我的耳珠说:“来,我们来做爱…”
“不要这样…小莲…”我尽最后努力克制自己,却也敌不过小莲那淫靡的引诱:“干我啊…世伯…还是你喜欢我叫你?爸爸?”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
“这样刺激一点,来啊,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等着你来干我…”
“吼!”这一声禁忌的称呼击碎了我防线,眼前女孩彷彿一眨眼变成雪怡,使我没法控制地向前一挺,本来只有龟头感到的温热迅速传遍整根肉棒,一口气插到小莲的花径深处。
“噢,进来了,好深!。”女孩吐出一口满足的呻吟,在完全湿润下我可以很顺利插入阴道。小莲紧紧抱着我的颈项,气息炙热,娇嗲的道:“动吧,尽情的干我,爸爸。”
“吼吼!”不应做的都做了,我也再没什么顾忌,放肆发泄男人本能,下体开始逐渐加快变成抽插。小莲骑在上面,也配合地挪动屁股,两个人有默契地进行交合动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好舒服…干我…用力的干我……”一时间房间里充满着小莲的呻吟和活塞运动的撞击。和昨日在洗手间内做的那次不一样,虽然同是受到小莲摆佈,但当时是怒火中烧,和此刻被情欲迷惑很不相同。加上没有家人在外面的压力,我可以真正感受性交而来的快感,而并非发泄受到强迫的愤慨。
‘这种感觉…怎么跟秀娟和蔚蔚都不一样…’肉棒所到之处但觉重重叠叠,像百种交缠的肉壁紧紧包围。昨天冲动下没有好好领会,如今才发觉小莲的性器构造特别。她的屄口非常狭窄。阴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章,每一下抽动都像披荆斩棘,被刮得又痒又舒服。而每每当龟头碰触花心,更会收缩迅速,阴道壁像有种强力挤压阳具的抽搐,令人觉得妙不可言。
“呀!呀!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爸爸!爸爸!!”小莲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盘骨前后摆动,以推磨方法在我的身上摇曳,我亦猛力迎着她的节奏抽动下体。抽插了一会,女孩突然俯前向我索吻,我也没有拒绝,再一次跟她以嘴巴互吸:“啜…啜啜……”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小莲口腔已不再剩下甜或鹹,而是和唾液交溶成一种情欲味道,像催化剂般刺激性欲,我但觉身体愈来愈热,几乎要给面前这火女郎溶化。吻了几口,小莲离开我的嘴巴,表情淫靡的问道:“跟我做爱舒服吗?
爸爸你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不断喘着粗气,感受肉棒被嫩屄包裹的美妙。小莲轻笑一声,在接吻间停下动作的屁股再次抽动,并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以肉屄套弄着我的阳具。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这女孩太了解男人,简直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我对小莲恨之入骨,但无可否认她在性事上是一个非常好的对手,不但心思细密,兼懂得捕捉男人心理,完全掌握并投其所好,令对手得到最大满足。我在火热阴道一下一下的沉压下,肉棒感到的射精感愈见强烈,本能地想放缓步伐稍作喘息,但小莲却反道而行的加快速度:“别停下来,就射进去,你先射一次,待会再跟你慢慢做。”
“不…不可以这样…”我是被逼至死角,知道自己快要到达突破亢奋的状态,小莲直到最后一刻也操控大局:“我说可以便可以!别憋着,给我射进来!”
说完伸舌在我耳根轻舔,我哪有碰过这样淫荡的对手,一阵有如爆炸的浑身颤抖,输精管在极度畅快下把精液射出:“呜!要射!呜呜!”
“噢,爸爸你射了!好烫!好刺激!”在我射精的同时小莲亦像痉挛般牢牢握着我的手,彷彿一同高潮,直到最后一刻她每个表情都是那么能够满足对手。
“嗄…嗄嗄…”兵败如山倒,肉棒在紧密的花茎中喷出精液,就连最后一滴也全部射在阴道里。这一场性交短暂而激烈,甚至令人有难以忘怀的痛快淋漓。
小莲没有催促,待我完全射完才带着娇滴滴的语气说:“舒服够没有?是不是要捏死我?我的好爸爸。”
我没有话说,刚才狂风扫落然自得的表情:“好热,身上都是汗,先去洗个澡,世伯要不要一起来?”
我不想再受其嘲弄,当然更没有心情跟她胡闹,小莲故意捉弄我道:“世伯你习惯嫖妓后不洗澡的吗?”然后又把两根手指搭在唇前,嘻笑道:“洗完澡后打电话给雪怡,要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谁。”
我皱眉问道:“你这是要胁我?”
小莲摇着指头说:“我哪里敢要胁世伯,男人爱嫖天公地道,何况雪怡本身是妓女,难道会看不起嫖客的爸爸?”
我咬牙切齿,但随即想起刚才小莲知道我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一事,沉着气问道:“雪怡知道多少?”
“呵呵,原来还是最疼宝贝女,提起女儿便紧张起来了。”小莲晃动肩膀,让盖在其身上的衬衫滑落,并脱下裙子迳自走向浴室。临进去前回头笑道:“你有很多事想知道吧?乖乖过来,我通通告诉你。”
接着里面水声响起,我有种不理会她自行离去的冲动,但又实在想知道女儿的秘密,更忌讳小莲把这两天的事告诉雪怡,这女孩说到做到,什么事也不理后果。
“可恶…”虽然明知道她不会说真话,我仍是脸带愠色来到浴室门外。小莲站在里面全身赤裸,拿着花洒沖洗头发,激起的水花在雪白肌肤上如弹珠跳动。
跟那天派对的昏暗环境相比这酒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