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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 更新至66篇 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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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你这坏小鬼想到哪去了?”
“原来不是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有怪癖的富豪,老公有暴露娇妻的癖好,所以任由小菲姊你来勾引我啊!”他掀开我的上衣,却仍不肯脱掉,而是把头塞进上衣里吸允我的奶头。我的奶子被他吸得啧啧有声,登时落在下风,因为我已经无法大动作的揉捏他的奶头,只能被动地抱着他,让他隔着内裤刺我、钻进上衣里舔我。
“坏小鬼你不只a片看太多,色情文章也太看多了啦!”我心中第一次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似乎并非我想象的那么单纯纯洁,反而在他放开矜持之后,变得谈笑风生、冷静自然,总觉得若他的性技与日俱增,我很快就会控制不住他。
“有什么关系嘛!小菲姊不是说自己的演技很好吗?那我们就开拍啦!”说着拉起内裤一角,把肉棒塞在内裤里却不急着插入,只在我紧窄内裤的内裤包覆下摩擦我的阴唇。这摩擦登时让我的快感逐渐攀升,没想到话都还没说完,这小子前戏的技巧就进步这么多,且已不像昨晚那样急色,让我大为懔然。
“小菲姊,我磨得妳爽不爽啊?你今天背着老公跟我开房间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俊伟让我最起戒惧的是他现在这样冷静游戏的态度,虽说我自认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被情挑至现在这样浑身发热、淫水直冒的状况,至少也要是老大那样高水准的爱抚技巧、甚或肥仔义孜孜不倦的干上我一整天才办得到。而他却轻而易举地让我陷入这种状态,甚至尽管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该感到不安,但情欲的烈火却渐渐模糊那剩下的思绪,只想不顾一切地和他大干一场。
“我——我是跷班出来的,他以为我在上班。嗯——嗯——插进来嘛!人家想要。”他的头仍埋在我的衣服里,导致我勉力伸手也只能摸到内裤外缘,无法自行把肉棒塞进我泛滥的小穴。
“你这淫荡的色女,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常常跟老公到公车上做爱给人看,还到处勾引乘客?”兜来兜去,这小子还是想套问肥仔义的身分。其实他既已踏入安全屋,就已经能有限度地知道组织的存在与运作,只不过猎人的个人身分即使当上猎人也是机密,加上他要和我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变得我只能编故事搪塞他。
“也…也没有常常,只是偶尔在公车上做,第一次勾引乘客就勾到你这条大色狼,甩也甩不掉啰。”
“嘿嘿,你舍得甩掉我吗?”他这时钻出头来,将我的上衣掀到脖子、把解开的胸罩丢到床下,骑在我身上用力揉着我的大奶:“你这么色,怎可能第一次勾引别人!不要骗人,快说你还勾引过谁?”
我被她揉得淫叫连连,故作回想地说:“还有我们经理、同事,我的房东…”
他听得两眼发光,肉棒猛然勃起,似乎比他原本的尺寸更大了一些,揉奶子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摩擦阴唇的速度也渐渐变快,弄得我更是大声浪叫:“啊——啊——快进来、快进来。”
他二话不说,一口气将我剥个精光,然后盘腿将我抱起,肉棒仍在洞口一蹭一蹭的,但这时已是用龟头对准穴口、蓄势待发:“你连跟上司同事都不放过?你怎么勾引他们的?”
明明没有的事,编着编着让我也忍不住幻想起来,更是春情勃发,忍不住就想先套住肉棒再说,但才刚插入龟头就被俊伟阻止、握着鸡巴不肯继续深入,我只好扭着腰不依地继续编故事:“我才没有勾引经理,是经理老是偷看我,故意要我帮他整理公文、弄掉了再让我捡起来。上次我故意背对他捡,不让他看我的乳沟,他竟然偷摸我的屁股!”想到我这样栽赃色眯眯的经理,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幸好及时忍住。
俊伟探手抱住我的屁股追问:“后来呢?”
我白他一眼:“当然是痛骂他一顿就跑啦,后来我进他办公室都要开着门。”
他仍不死心:“骗人,你一定是被摸了屁股就跑到茶水间自慰了吧?”
厚!这小子真的是a片看太多,现实世界哪可能有这种情节啊。我忍不住敲了他头一下:“我才没有这么色咧,经理一脸败家子样,我才不想给他摸。只怪人家天生丽质,随便都能勾引到他而已啊。”
他把肉棒深入一些,胀满的感觉掀起一片浪潮,我立刻叫出声来:“哦——”
“你还不色?那你现在在干嘛啊?”他又拔出肉棒、然后再插入少许,即使只有龟头插入阴道,他肉棒的粗壮仍可以让我攀上高潮。我浑身紧绷地抱紧他:“你——你不一样啊。如果你是我们经理,我一定一丝不挂地帮你整理公文、再跪着帮你吹喇叭,让你一边享受一边办公。”
“俊伟——快进来嘛!”我近乎哀求地说,纤腰不停扭动。
“好吧,你这么乖,那就奖赏一下。”说着他就挺腰直刺,将肉棒送进我的花心。我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地呼喊:“啊——啊——啊——太——太深了,好——好——好爽喔——好——好爽喔。”我弓背仰头,肉穴被他巨大阳具填满的快感急遽攀升,他连抽送都还没开始,我已经到达第一次的高潮。
他任由我浑身虚脱地瘫软在他身上,巨棒仍是满满地塞着肉穴,一动也不动地说:“小菲姊这么快就高潮了?那和同事跟房东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他们都干过了?”高潮后的虚脱感让我更无法精确思考,但他此刻的语气却让我想起老大。
“没——没有。”我艰难地回话,因为他开始咬起我的乳头,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乳头被他咬得传来阵阵电击的感觉,害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编故事。
“那一定是你的胖子老公跑到公司干你、在你家干你,让你淫叫给他们听啰?”
“嗯——嗯啊。”身子渐渐适应过来,我抱着他的头,让他一左一右地舔我奶子。
“那他都在哪边干你?”看到我渐渐恢复过来,俊伟开始缓缓地抽送肉棒。
“啊——啊——有——有时在茶水间,有——有时在厕所。我们很小心,但还是被同事发现了,后来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幸亏俊伟只是慢慢抽送,否则我肯定句不成句,更别说要编故事了。
“你的胖子老公一定很差劲,才会让你要到处勾引男人。他那身肥肉还能塞肉棒给你吗?”
“哼,才不会,我老公的老二可厉害了!我每次都被他干得快升天了。”我不由自主地替肥仔义说话,俊伟说到性技肯定还输他一大截!
“哼哼,跟情夫偷情还想着老公啊?看来得教训一下啰。”他忽地将肉棒全部抽出,然后再一口气送进我的肉穴。
“啊——啊——好深——等——等——等等——慢点。”俊伟却不理我,抱紧我的腰就是一阵猛烈突刺,让我只能抱紧他肩头承受这阵狂风暴雨的狠干。
“啊——啊——不要这——这么用力——啊啊啊啊啊——啊——会——会坏掉啦——呜呜——呜呜——好——好痛。”我忍不住低泣起来,虽说他巨大尺寸的肉棒会带给我无比的快感,但这样过大的阴茎若是毫无保留地狠刺,却也让我的快感中带着痛楚。
听见我的低泣声,不但没有阻挠他用力干我的态势,反而变本加厉,他的肉棒全程没有离开我的肉穴,却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趴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两手抬起我的双腿,继续用力抽插我。
我的双腿腾空、两手更没有他的身体能抱,只好紧紧抓着床单咬牙苦忍痛楚,偏偏这痛中又带着极其剧烈的快感,让我分辨不出究竟想要他停下还是继续干我。“哦——哦——好——好粗——好粗——哦哦哦哦哦哦。”我大声浪叫,痛楚渐渐减低、快感却不停升高。
倏地,他停下一切动作,肉棒仍插在里面,一手抹汗、一手握着我的奶子:“嘿嘿,看你还敢不敢想老公。”
“是你自己叫人家想的嘛!”我委屈地扁扁嘴,下体却感到一阵空虚,差点就高潮的失落感填满全身,我忍不住扭动起来:“人家不敢了啦,快继续嘛!”
他失笑道:“哈!惩罚你竟当作奖赏,刚才那样很爽吗?”
我脸一红,轻轻地点头。
“有比你老公干你爽吗?”
“——有。”其实肥仔义体贴我、寻找我敏感点的干法当然舒服多了,但我却有点对刚才那阵狂风暴雨意乱情迷,希望再被那种粗大阴茎乱干一通。
“小菲姊说谎喔!”他轻吻我的鼻子一下:“我刚看到你老公干你的影片,你脸上的表情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啊。你刚刚很痛、不舒服对吧?哼哼,你老公办得到的我当然也可以啦,别担心,我会好好疼你的。”说着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果如他所说,学足了肥仔义九浅一深的干法,但他的肉棒比肥仔义更粗更长,那一个深入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法比较。
“人——人家被老公干的表情是怎样的?”我忍不住好奇。
“就像现在这样啊,轻轻皱着眉头,满脸陶醉,嘴巴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淫叫声,哪个男人逃得过你的手掌心呢?”这小子态度变化之剧烈,让我更是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色欲暴烈的男人摇身一变,变成情深似海的温柔绅士,令人完全捉摸不定。
“唔——唔——嗯嗯——嗯嗯嗯——”我果然是不自觉地轻皱眉头发出哼声,原来这是我自然放松的状态,俊伟的观察非常入微。
俊伟的动作逐渐变大,但因有前面缓慢抽插的适应效果,这样的动作不仅不让我反感,反而搔到痒处,让我疯狂地陷入他的情欲网罗中,激烈地扭动身躯配合他从后而来的插入。
俊伟将我从床上拖起,健壮的身体使得他抱起我来一点也不吃力,性器交缠的我们就这样一路滴着淫液走进浴室,我俩疯狂的接吻,口水布满脸颊、再互相舔去。他把我放上流理台,顺手转开一边的莲蓬头。
这间浴室如同安全屋多数的情境室一样布满了镜子,此刻我坐在流理台上,正面是一大片落地镜、背后则是一块精美的梳妆镜,我俩可以从互相反照的镜子里看见彼此的背影、看见我甩动的大奶子、看见他结实的背肌美臀前后抽送。
我抱紧他精壮的身躯,任由他在我身体内驰骋来去,口里发出一堆连我都搞不清的淫声浪语,高潮已不知几次。他仍没有射精,却停了下来,喘着气:“小菲姊你真是太棒了,我真的可以和你生活在一起、每天干你吗?”
“讨厌,就怕你这色鬼喜新厌旧,以后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我这年老色衰的姊姊了,我怎么会不让你干?”我爱怜横溢地抚摸他的全身、最后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轻套弄。
“我永远都不嫌腻!我要干小菲姊干到60岁!”俊伟拍胸保证。
“60岁?那骨头都会被你拆啦!哈哈哈。”明知是甜言蜜语,我听了仍是非常受用,低下头替他吸允腥臭的包茎肉棒:“你的鸡巴怎会这样啊?龟头都跑不出来的吗?”
“不知道,就一直脱不掉包皮啊。听说也不一定要去弄,反正都没人给我干,就没去看医生。”俊伟把我抱到莲蓬头底下,弄湿了我们俩全身。
“你真的是a片看很多欸.”我白了他一眼,蹲下去继续吞吐肉棒。
他把我俩全身淋湿之后,把莲蓬头挂回架上,拉起我推在墙上:“小菲姊知道这经典桥段,表示你也看得不少啊!”
“嗯-哼——嗯——嗯嗯嗯——用——用力。”温水不停洒在我们身上,随着他抽插我的动作挥洒。我背贴着墙和他唇舌交缠着,一条腿被他抱在手上做辅助,前后缓慢抽差。
“哦——哦——哦哦——再用力点,嗯——嗯——俊伟——嗯嗯——”张嘴浪叫让我吞了不少水,但温水刺激我发烫敏感的肌肤,就像在替我爱抚一样,让我高潮一浪接一浪,原来这动作不完全是追求镜头美感的。
“小——小菲姊,我快射了。”俊伟将我转过身,改用手扶墙,左手环抱我的纤腰,右手则大力捏紧我的奶子,从背后大力的抽插。
“啊——啊啊——好——好爽——再来——再来。”正当我觉得奶子快被他捏破的当下,他一阵哆嗦,浓浓的精液内射进我的肉穴,而我也在此同时达到高潮。
“啊——————————-”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反手抱住他的头,再给他一个法式长吻,牵丝的口水瞬间被哗啦落下的水流给冲走。
我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蹲下身去仔细端详他沾满精液的鸡巴,笑嘻嘻地说:“这东西让姊姊这么开心,得好好奖赏、好好洗干净等下次用才行。”说着不顾鸡巴的腥臭就一口吞入,用舌头舔个干净。
“唔——唔唔——好爽喔小菲姊。”他闭着眼睛享受我的口内扫除,肉棒在我的细心服侍下又渐渐抬起头来。
“人家想再被你刚才那样用力干一次,可以吗?”我含羞在他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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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俊伟就假装是我的远房表弟住了下来。承租前房东就说过唯一的要求是往来单纯,所以不租情侣、不租夜生活频繁的人。所以俊伟必须伪装成我的亲人,还得我嗲声嗲气的拜托房东,他才肯点头。毕竟整栋楼都遵循着房东先生订好的规则,共同承租户更是少之又少,独独为我破例也说不过去。
幸亏房东先生一直对我印象颇佳,大概是我会顺手替他倒垃圾、整理环境吧?住了半年后他甚至主动替我打折。他的这栋楼来自过世的父母,似乎纯靠收租就能过活,所以除了出门和他的猪朋狗友打打牙祭,没事都待在家中。因此我绝无可能将俊伟这么大一个男人藏在家里而不告诉他。
但俊伟那一整套足不出户的宅男造型替他加分不少,至少看来是个认真向学的路。
这栋大楼的隔音并不算好,凌晨时甚至能听到隔壁房东传来的电视声响,但整栋楼总是静悄悄的,大家都颇为自爱,不太打扰邻居。因此在家里做爱变成一种挑战,我总是要皱紧眉头、压低音量地承受俊伟的大力冲刺。而这小子越来越厉害,扭腰的流畅度渐渐比得上组织里的高级猎人,经常弄得我忍不住大声呻吟、总要找东西来咬才能不让淫叫声外泄。
而俊伟偏偏特别爱我这样忍声的俏模样,他说这是他最爱的a片类型,于是总会想出各种方法让我进入这种状态。例如把我拖到回音强大、通气口直通房东浴室的淋浴间里狠干;又或是把我脱光扔到阳台,借着晒好的棉被掩护,干得我拼命求饶。而每当他看了一部新的a片,当天下班回家就是我既害怕又快乐的时光。
有时甚至让我觉得自己比他更像玩具……平常他除了待在家看a片外,因为我们俩的“作品”受到空前欢迎的关系,俊伟一边入围玩具组最佳新人,一边还接到了不少“订单”,藉此也让他的性技突飞猛进,色念头更是层出不穷,每天都有新花样,让我又爱又怕,觉得自己已渐渐控制不住他——即使我银行的存款因为他越积越多。
男性玩具的客户其实多半仍是男性赞助者,主因是组织里的赞助人几乎没有女性,而男性赞助者依旧必须遵守禁止泄漏组织存在的规定,所以若是有特殊癖好、喜欢二王一后的赞助者,就变得没有人能与之“共享”。于是男性玩具就巧妙地填补了这块空缺,毕竟要订下猎人陪玩的价码可是另一个天价。有些赞助者已到了力不从心的年纪,性欲旺盛却体力不足,因此男性玩具除了能提供“助兴”的活春宫秀外,也能有技巧性地提供“助力”。
由此可见男性玩具的处境要比女性玩具好得多,至少不用陪一个年老珠黄、肉松皮垂的老太婆睡觉,而且还有其他猎人精挑细选的女玩具可以干。唯二的缺点大概只有必须看见赞助者的丑陋鸡巴,干女玩具时必须揣摩上意、不能让赞助者感到喧宾夺主这两点吧。
所以顶着八月最佳玩具光环、拥有一身精美肌肉的俊伟,在初步了解组织的规范以及了解自己“玩具”身分的使命后,不只并不觉得自己成了奴隶,反而兴高采烈地等待下一个能交手的女性玩具。而在他性技与日俱增下,虽不见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转变,但他在床笫之间的矛盾变异却越来越强烈,幸亏他似乎只在骑上我时如此,否则他若在招呼客人时露出对待我的那色样,赞助者肯定会惊吓到申诉他。
日子过得很快,我们俩都赚得钵满盆满、全身沾满对方的气味之后,八月转瞬即逝、九月也悄悄进入尾声。
这日我如常起床梳洗、拎着钥匙准备上班的当下,竟看见他仍坐在电脑桌前用电脑,今天是周四,照理来说他应该有早上的课才对。
“你怎么没去上课?”我把奶子枕在他肩膀上,双手前伸,下探到他的下腹处。
他转头回吻我、吸啜我的香舌,弄得我娇喘细细之后才回答:“今天是教师节,同学临时说晚上要办一个谢师宴,反正我电子学分数破表了,他们就叫我负责桥餐厅。”
“看餐厅网站也会勃起喔?想骗人!”我探手更往下抚去,一把握住他顶着内裤帐篷的巨棒。
“小菲姊那么性感,看到你就勃起啦!”说着伸手探进我的衣领内,抓握我的两颗奶球。
我被他弄得情欲旺盛,勉强振起精神:“嘴巴是吃太多糖了吼!别闹了,晚上回来再陪你,我要赶着上班啦。”
“小菲姊再见。”他听话地放开我,却猛然伸手抚了我微湿的小穴一把:“咦!好湿啊。”
我面红耳赤的啐了一口:“臭小鬼!”打了他头一下,匆匆离开家门。
“对了!小菲姊,也祝你教师节快乐啊!谢谢你教我这么多。”我正好拉开大门,这段话被经过大门的房东先生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我带点狼狈地问好,希望他听不出俊伟语带双关。
却没想到房东先生似乎根本没听到俊伟的说话,而只将目光从我微红的脸庞下移到我的胸口。我低头一看,原来衬衫钮扣竟被俊伟解开了两个,乳白色的蕾丝胸罩和丰满的乳房上缘就这样大剌剌地献给房东欣赏。
这下我更是满脸通红,连忙转过身将衬衫扣好,嗫嚅地说:“抱歉…没注意到。”
房东先生这时才回过神啦:“啊…?哈!没关系啦,下次小心点啊。赶着上班对吧?下次别像昨天那么晚睡,就不会匆匆忙忙的啦。”
给他大饱眼福我还得道歉,真是莫名其妙。但这时我却无暇他顾,只因房东竟知道我昨晚很晚睡,让我浑身凉浸浸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昨晚我确实非常晚睡,因为俊伟昨晚兴高采烈地从客户那里回来,絮絮叨叨地告诉我和客户交手的细节,一直聊到凌晨两点。最后还亲手“示范”客户教他的绳缚手法,将我吊在客厅干到四点才肯放过我。
见我不答话,房东也不问难,挥挥手说:“先走啦!”就这么进入隔壁。
我六神无主地开车上班,心里反复回想昨晚的细节。我昨晚全程被俊伟用麻绳捆着,嘴里更塞着他褪下的内裤,理该不至于发出能让房东听见的声响。莫非我昨晚在失神状态下,曾发出过大的声音惊动了房东?但看房东说话的表情又似乎不含任何暗示,只有单纯的关怀,难道只是我作贼心虚吗?
左思右想、内心忐忑。担心秘密曝光的心情横亘心头,让我整天上班都魂不守舍,幸亏平日的人潮本来就少,今天经理也不在公司,留在公司的高级主管只剩下我与另外两位同事。因此即使我几乎在办公桌前发呆了整个上午,也没有任何人来指责我究竟在做什么。
始终抛不开心里的包袱,转眼就到了吃午餐的时间。我巡视完一楼的柜位情况,准备回办公室吃便当,顺便小睡片刻。
“叮————”电梯敞开,涌进了四、五个浑身汗臭的大男生。
“欢迎光临xx百货,请问到几楼?”我反射性地鞠躬,询问他们欲抵达的楼层。公司已取消常驻电梯小姐的编制多年,但公司仍要求我们穿着制服搭电梯时,必须做出一定的礼貌性服务。
“七楼!”“八楼!”“九楼!”“十楼!”“十一楼!”
我不禁皱皱眉头,这群一起进电梯的大男生穿着清一色的轻便球衣,横看竖看都像刚一起运动完的大学生,没想到竟然一人报了一层楼,摆明就像来找碴的!幸亏我见怪不怪,怪客人见多了,像这种色大胆小的搭讪手法也不是没见过,跟会掀女生裙子的小男生一样穷极无聊。
我故作不知,替他们按了所有楼层。接着几楼陆续有其他客人进入,渐渐地塞满电梯。但这群大男生却并未被人群冲散,反而全挤到了我身边来,挨挨蹭蹭的。
果然如我所料,是群正值思春期的少男,看见穿着制服的漂亮姊姊,色向胆边生,想趁机揩油。这种吃豆腐的手段我见多了,通常只需口头警告就会让对方知难而退,毕竟电梯里是有摄影机的。
他们只将身体挨到我附近,尚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摄影机,想用暗示的方法表达我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没想到一抬头,却刚好捕捉到摄影机红灯倏然而灭的画面。
我心中一凉,闭路摄影机并不是这么巧在这时故障,而是有人用某种器具在我眼前破坏掉的。因为正当我抬头的瞬间,除了捕捉到红灯倏灭的画面,耳里也听到“咻——”的一响。仔细一看,半圆形的摄影机外罩,确实缺了一小块。
如同我抬头意图给予警告的暗示,这当着我面破坏摄影机的动作同样带有强烈的暗示意味。我心里阵阵不安,即使电梯里挤满了其他乘客,我却觉得自己孤身被这群人包围了。
忽然间,臀上传来拍抚的感受,一只大手拍在我的窄裙上。心叫“来了——”,想不到已晋身为猎人的我,还会遭到“同行”的猎捕,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但我既已身为猎人,自然对这类手段非常清楚明白,尽管对方谋定后动,我一样不允许自己轻易被人侵犯!
于是我带着强烈的鄙夷眼神环目一扫,皱眉看着站在我后方的少年。却没想到他一脸莫名地回望着我,甚至出声:“小姐,怎么了吗?”
而我这时才注意到他背着一个大背包,两手抱着背带,绝无可能在我瞬间回头的剎那抽回他拍我屁股的大手而如此自然;更甚者,周围几个“嫌疑重大”的大学生,两手均非空着,要不是提着东西、就是抱着球,完全不像迅速恢复动作的模样。
我心想这下可真碰上高手了,莫非是遇上了其他的类似组织?即使并不清楚台湾有多少和我们一样的组织,但身为专业人士,就不会拒绝承认有其他人和你有类似的想法、挑战你的能力。
我向少年摇摇头表示没事,转回去看着前方的电梯门。而就这么一瞬间,我的臀上又传来了新的触感。这次不再是拍而已了,而是切切实实地抚摸;先是缓缓拍上我的翘臀,接着开始慢慢画圈、抓揉。我用眼角余光向后扫视,那少年似乎仍是两手抱着背带。
“噢!”我轻叫了一声,因为那只手迅速捏了我的臀部一下。我转回头,当然什么都没看见。电梯门开,挤进了更多的人,这时少年们已经几乎贴在我身上,我也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了。
电梯门关上,那只怪手变本加厉,更放肆地揉着我的屁股,甚至在我的腰带上巡梭,似乎想松开腰带穿入窄裙。在这个密闭却开放的空间里被这样大胆凌辱,给我一种刺激犯罪的感觉。一面担心这里是我上班之处,心情忐忑害怕;另一面却觉得那怪手始终搔不到痒处,情欲渐渐被挑起、心痒难耐。
心慌意乱间,他竟然真的松开了我的腰带!我惊呼一声,想抓紧被松开的腰带,却转瞬被抽走!这裙子虽然合身,但我最近瘦身有成,失去了腰带会让我的窄裙随时有滑落的危机。
“叮——”电梯门开,正当我犹豫该不该干脆逃离电梯时,后面的乘客向前推挤着出门,前面的乘客推挤着进门。我被这群大学生推推挤挤,“架”到了电梯后方角落。而这时,那只致命的怪手已经探入我的窄裙、甚至撩起我的丝袜,直接接触我的肌肤。
电梯每层都停,给了那只怪手绰有余裕的时间一逞兽欲。而即使电梯里只剩下那群大学生和我后方的神秘怪手,他们还是把我挤在角落,让我错过本该离开电梯的楼层。
怪手极有耐心地抚摸我的翘臀、指甲轻轻刷过我的敏感部位,虽然始终没有直接触摸我的小穴,但它已开始期待任何东西的插入、不停分泌出淫水。我的肉体开始沦陷迎合,但我的心却越来越慌。难道我就要被这些人在自己的工作场合强奸、轮暴了吗?
“你、你们想干什么?”大学生们按的楼层他们一个都没出去,这时也依然把我挤在角落里,再笨都知道他们绝对是一伙的。
“我——我要叫了喔!”没人回应我,我心更慌,连下体的舒服都忘了。
“都湿成这样了,不想更爽一点吗?你叫啊,让同事看看你湿透的内裤,说不定可以召来更多人帮你爽一下喔。”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声音听起来极其斯文,但语气里却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我、我不要。放——放开我,让我出去。”我喜欢做爱,但我不想被强奸、更不想被轮暴。我就是想选择自己要的对象才成为猎人,被当成玩具恣意戏玩绝不是我的愿望。
“啊!————”手指!当我话一说完,一根手指立刻滑进我湿透的小穴,即使已经彻底湿润,但因为我此刻太过紧张,小穴变得非常紧缩,才一根手指就让我觉得一阵痉挛。
“有没有这么严重?是塞了一个拳头进去吗?叫得这么舒爽。”我心一凉,这声音仍是来自那充满邪气却柔和好听的男人。难道正凌辱我的人并不是他?原来我后面站的不只一个色狼,出手的另有其人。
“嘻,小姐,天堂到啰!”刚才回问我什么事的大学生俯到我耳边吹了口气,接着我感觉有人环住我的纤腰,推搡着我走向电梯门。
“叮——-”电梯门开,顶楼。
那只怪手继续指奸我,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缓慢地刮着阴道壁,进行活塞运动。
“嗯——哼——嗯嗯——-不、不要,你们要带我去哪?”我浑身颤抖地挣扎,但怎敌得过精力充沛的男大生?箍着我腰的手臂越收越紧,甚至趁势对我的胸部挤挤弄弄,将我衬衫下排扣子解开了不少个。
“带你去天堂啊!”后方大学生又一次俯到我耳边吹气,这次变本加厉,甚至啜了我耳珠一口,我随即浑身哆嗦、轻颤一下。
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