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俺是尤物 第3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安静:“她想试试看能不能迷倒皇上。”
安子文惊诧张嘴:“她想嫁入皇宫?”
安静:“她只是想试试能不能迷倒皇上,她想嫁的也许不会是皇上。”
安子文:“她想嫁给什么人?”
安静:“她没说,我也不知。”
安子文摇头,叹气,再摇头,再叹气,这些年轻人的想法怪得出乎他的意料,他是老了么?
安静:“我也要走了。”
安子文:“你?你往哪走?”
安静:“江湖。”
安子文:“江湖?”
安静:“既然这个不是我的丈夫,我丈夫肯定还在江湖,说不定遇上什么困难,我要去帮他。”
安子文:“即使这个不是他,即使他仍在江湖,你一个弱女子能帮他什么?”
安静:“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去帮他,因为童楚风是我丈夫!”
安子文一下子佝偻下腰,像瞬间老了十岁。
好雅的女酒保
中午。
艳阳高照。
“酒宗酒楼”的杏黄旗随风飘动。
一个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汉子将马栓在酒楼门前,施施然走进酒楼大门。酒保甩手高唱,满面带笑迎上:“客官您来了,里面请,请问坐几楼?”
汉子随便抬头看看:“三楼。”
“三楼?”酒保微愕。
“有什么问题么?”
酒保释然笑:“没问题,没问题,客官您楼上情。”
汉子不动,笑看酒保。
酒保不好意思:“客官是远道而来吧,我们三楼是超级雅座,要收双倍费用的。”
“嗯,就三楼。”汉子抬腿进屋。
“三楼一位爷,伺候爷。”酒保向楼上吆喝。
三楼四面开窗,每个窗下只放一张桌子,偌大个房间总共四张桌子而已。每张桌子前站立一位盛装美女,客人一至,便笑颜如花,趋前服务。汉子久历江湖,进过不知多少酒楼,除了妓院,被女人伺候还是头一遭,不仅好奇而且有份轻微的矜持。
东面窗下桌子边坐着两个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一位面若冷霜的少女,汉子挑了临南窗子前桌子坐下。
女酒保恭敬而大方地迎上来,将桌子上早已准备好的茶壶倒满,轻手轻脚走过来沏到他面前小小的杯子里,然后肃手静立听候吩咐。
汉子点头致谢,谦虚地:“请问这里有什么规矩?”
“也没其它规矩,客官您只用挑选酒壶和酒杯的等级即可。”
“酒壶和酒杯的等级?你们这里不是分酒的等级而是分酒壶和酒杯的等级?”
女酒保雅致和煦如春阳普照:“我们这里内外兼顾,饮酒的人以酒为重,品酒的人以器皿为重,君岂不闻葡萄美酒夜光杯,要改成葡萄美酒大海碗,岂不有伤风雅?”
汉子好奇心油然而生:“论人如何?”
女酒保笑,笑如春风:“酒如此,人亦如此,好马配好鞍,美女配英雄,这本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评相》有云:古有尤物,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如若无城无国,何以倾之?想来尤物所配决非凡夫俗子。”
“如若让尤物配给凡夫俗子又如何?”
“客官何指?”
“随意。”
女酒保笑,笑如春雨:“尤物为人间极品,面相娇好,性器无暇,性欲必旺,如若凡夫俗子与其做爱,即如精磁盛酸酒,人不妒,天亦妒,何能长久?”
汉子微怔,然后失笑。
“小女子才薄识浅,惹客官见笑。”
“哪里哪里。”汉子摇头,心下一动:“若是自带酒具如何?”
“自带酒具?”女酒保愣愣:“小女子未曾听说过。”
汉子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锦垫包着的小包裹,将锦垫慢慢展开,露出里面的一个酒壶和一个酒杯,然后将锦垫慢慢推倒女酒保面前。
女酒保伸出白瓷一样纤细柔美的手指将酒壶拿起,仿佛触火,赶忙放下,又拿起酒杯,更为讶异,颤抖着手将锦垫推回,一声不发,慌慌张张跑走。
汉子正在惊奇,那个女酒保低着头红着脸跟在一个中年人身后走进来。 想看书来第二华人书香吧
酒痴与情痴
汉子正在惊奇,那个女酒保低着头红着脸跟在一个中年人身后走进来。
中年人宽额,隆鼻,高颧,薄唇,他走到汉子面前恭敬行礼:“敝姓陈,忝为酒楼掌柜,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汉子还礼:“难道进酒楼还要通名报姓不成?”
掌柜再行礼,愈加恭谨:“鄙人外号酒痴,再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天下有四痴。
东赌痴。
西色痴。
南食痴。
北酒痴。
“酒痴?你是酒痴?”汉子悚然动容。
“江湖抬爱,不敢当。”
汉子站起:“男,男人。”
“男人?”
“男人。”
酒痴嘴里默念,思索片刻:“可否借贵酒具一观?”
男人将锦垫推过去。
酒痴微弯腰,象一个色鬼欣赏一个脱光衣服在床上扭动发情的少女一样,先用眼神仔细抚摸,再用手指轻触,一触之后,再小心捧起,凝注,深入,他那种专注,那种痴迷已达到物我两忘的境地。
良久良久,酒痴抬头,抬头就说了一句让男人想破头也想不出的话:“你知道尤物为什么独守空房?”
男人不知。
“因为世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
男人怔住。
“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酒宗酒楼。”
男人不解。
“我没有能配上这种酒具的酒,枉为酒痴,惭愧惭愧。”
“哪里有能配上这种酒具的酒?”
“普天之下恐怕没有。”
酒痴说完,回头就走。
男人刚想将锦垫收起,东面桌子上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过来,走过来就盯着桌子看,看得象酒痴一样专注,一样痴迷,眼里还有着蛇一样狠的仇恨的光芒。
难道她比酒痴还痴?
难道她有能配上这种酒具的酒?
男人刚想开口,老太太也说了一句话,说了一句让男人把打破的头再凑在一起也想不出的话:“怎样才能杀死尤物?”
男人不知。
“把尤物变成男人她还是不是尤物?”
男人更不知。
“从前有对神仙侠侣,男的风流潇洒,女的温婉善良,他们有时呆在家里,男耕女织,有时啸傲江湖,睥睨群雄,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这一切瞬间改变。那个女人面白眼细,长得像个狐狸精,不但专长媚术,而且凭自己一手好女红将男子的心牢牢拴住,他们偷鸡摸狗,颠鸾倒凤,甚至当着原配的面打情骂俏,淫乱笙歌。原配一怒之下挥剑将女人右臂砍掉,让她再也不能作女红,也从此砍掉了一段夫妻情缘。男子大怒之下挥泪携着流血的女人远走他乡,再也不见妻子面。可惜一段美好的夫妻感情被这个尤物破坏。”
老太太慢慢说着,嗓子里仿佛有条毒蛇在咝咝作响。
男人有点懂了。
“你现在必须告诉我这个锦垫是哪里来的。”
“不是酒具是锦垫?”
“锦垫!”
“我要不说呢?”
“你要不说我就把你鼻子割下来塞到尤物裤裆里去。”
男人摸着鼻子笑:“就怕你割不动我的鼻子。”
活色生香
男人摸着鼻子笑:“就怕你割不动我的鼻子。”
老太太一步步逼上,一股无形的压力霎时将男人整个笼罩。
男人不动。
男人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已经动不了,因为就在他准备动手时发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情况,他发现四个盛装女酒保迅速移动,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
男人刚想向窗子移动,酒痴端着一杯酒微笑着走进,微笑着说了一句话:“窗子是钢铁做的。”
他居然还有心情喝酒?他是不是已经胜券在握?
男人全身僵硬。
“我是活。”
“我是色。”
“我是生。”
“我是香。”
四个女酒保说完就开始攻击,出腿攻击,一般人动手都是先出拳,这四个美女却不是一般人,因为她们是“活色生香”,她们先动腿。
活色生香?
你怎样理解活色生香?
无论你怎样理解都没有男人亲身体验的深刻。
男人忽然有个想法,忽然就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想活色生香这个词语。
四个女人粉面生香,笑魇如花,纤手轻舞,蛇腰扭动,腿风霍霍,扑面而来。她们的腿虽然很细,但只要沾上立即会要了人的命。
然而更要命的还不是她们的腿。
四个美女酒保打扮,素钗裙装,可谁也不会想到她们裙子下居然什么也没穿。
大街上到处都是裙装美女,你知不知道她们里面穿的什么?你知不知道她们里面什么也没穿?你知不知道假设你看见她们里面什么也没穿会是什么感觉?
男人感觉不好,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四个美女不但什么也没穿,而且将腿举得高高的向他进攻,她们的姿势,她们的秘密,她们的粉红,她们的粉黑,她们的粉白一览无余展现在男人面前。
活!色!生!香!
上帝!
这是多么暧昧的旖旎风光呀!
这会是一个什么概念!
男人怎么攻击?
男人向哪里攻击?
男人忽然手足失措。
但老太太的拐杖却忽然动了,老太太的拐杖一动她们就再也动不了。
她们忘了女人不穿东西对男人也许有效,对女人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酒痴大惊,将手中端着的酒杯用力抛向老太太,飞身扑下楼梯。老太太将拐杖一举,就将酒杯磕飞。
“不要!”
男人大呼,可惜已经晚了。
酒杯在拐杖上滴溜溜一转,一杯酒整个泼在老太太脸上,立即青烟冒起。老太太惨呼后退,退到面若冷霜少女身前,少女将手一翻,一柄短剑刺入她后背,剑尖从胸前露出。
老太太惨呼未完,反手一掌,将少女震得飞起,撞到房顶,落下,落下时一丝血丝从少女嘴角渗出,她摇摇欲坠。
“世上总算少了四个尤物。”一片笑意浮上老太太嘴角,笑得竟然那么开心:“可惜我没能割下你的鼻子塞到他们裤裆里去。”
男人苦笑,苦笑着冲上去扶她,老太太艰难地:“锦缎背面。”
一句话没说完,气绝身亡。 txt小说上传分享
你竟然敢看我眼睛
少女看着老太太倒地,也一下委顿在地。
男人爱怜扶起她:“怎样?能坚持么?”
少女疼得紧紧皱着眉:“我不会武功,她轻而易举就能杀了我,但她没想要我的命。”
“她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是她嘴里那个尤物的女儿,从小就被她偷来。她从我懂事开始就告诉我一切,然后就把仇恨在我身上发泄,她是个疯子,是个变态狂!我要摆脱她,我一定要摆脱她!”少女眼里有着浓浓的畏怯和重重的厌恶。
男人将少女搀起,背在背上走下楼。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酒楼一下子寂静下来,刚进门时招呼男人那个酒保在收拾东西准备关门。
老板虽已不在,伙计还是要上完最后一班,这样的伙计实在值得人尊重。
男人就要走出门,酒保叫住他:“楼上的死人怎么收拾?”
“你帮忙埋了她们吧。”
酒保伸手。
这么值得人尊敬的人也会伸手?
他难道是想趁机捞一把?
男人腾出一只手掏出钱递给他。
酒保畏缩着走上来接钱,顺手一招,自手至臂,自臂至胸,将男人全身大穴点住。
男人愣在当地。
酒保嘿嘿笑着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就往他怀里掏。
“你看看我的眼睛。”男人忽然说。
“看你眼睛?看你眼睛干什么?”
“不看你会后悔一辈子!”
酒保看,看不出什么。
“再近点。”
酒保鼻子几乎挨着男人鼻子。
男人头一低,狠狠撞在酒保头上,男人头破血流,酒保被撞飞出去。
“看了你会后悔两辈子!”男人笑。
酒保已站不起。
“酒痴见了我的东西竟然不动心,鬼才相信。”
酒保大喘气。
“你才是真的酒痴。”
酒痴吃惊:“你怎么看出来?”
“我没看出来,看出来就不会上你当了,但我实在想不到你的身手那么好。”
酒痴眼冒金星:“我也想不到你的头会那么硬。”
男人回头看少女:“用你的剑刺我。”
“刺你?”
“刺开我的穴道。”
等你来爱我
市委。
秘书办公室。
李楠愁眉苦脸坐在桌子后,徐闻坐在他对面,翘着二郎腿阴阴笑着:“怎么了?”
“烦。”
“烦?你可是市委鼎鼎大名的秘书长呀。”
“屁,副的。”
“呀,我们北大的毕业生也学会说粗话了。”
“你少惹我,我是真烦。”
“说来听听?”
“现在这个社会,上级不退没机会,上级不下没机会,我他妈的再等等就老他奶奶的了。”
徐闻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凑近他:“哥们儿,相中哪个位子了,我让他从世上消失?”
李楠大吃一惊,四下看了看:“你找死呀。你给我听好,我李楠不是那种人。我跟你交往是看中你讲义气,够哥儿们,你要把你那种黑道东西往我身上加,我会小瞧你,你小心我跟你断交。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说到做到。”
“好,好。”徐闻直身,摆手:“算我没说,我了解你,我第一次认识你就领教过你的脾气。”
“我的脾气是不是肯得罪人?”
“很男人!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徐闻又翘起二郎腿:“你打算怎么办?”
李楠皱眉,叹气:“我又能怎么办。”
“你不能想想办法让他们自动让位?”
李楠抬头看他。
“比如贪污,比如受贿,比如桃色事件。”
“你太幼稚,你不了解官场。”
“哦?”
“是官都有三分根,除非特殊情况,你根本动不了的。”
“那就把他的根一起挖掉。”
“嗤!”李楠笑他:“官越大,根越深,别操那闲心了,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强求无。”
徐闻忽然心下一动:“要么你去找尤物看看。”
李楠迷惑:“尤物?”
“让她给你指点指点迷津。”
“尤物是个女人?”
“是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李楠随着徐闻走进尤物一加一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尤物吸引住。尤物虽然蒙着面纱,但蒙不住她浑身自然散发的风情,那种美丽,那种雅致,那种风骚,那种妩媚,那种性感,那种灵魂深处的内涵,也许只有象李楠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欣赏,李楠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澎湃,在激荡,这种激荡和澎湃在瞬间传达到他身上每一根神经末梢。
尤物也在仔细审视李楠。
这个男人,美得象女人,淡定得象春风,傲得象剑,静得象水,文气得象雪,博大得象海。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花蕾初绽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徐闻爽朗地介绍:“这是尤物,我的小妹妹。这是李楠,我的兄弟。”
尤物轻笑:“欢迎欢迎,蓬荜生辉。”
徐闻讶疑:“为什么要用蓬荜生辉?”
尤物看李楠:“大人物驾临,不用蓬荜生辉怎么能表达心内激动之情。”
李楠:“你认识我?”
尤物微笑摇头:“没有呀,我不认识你,但能从你脸上看到一切。”
徐闻摆手:“少酸,让我们站着说话?”
尤物肃手让座:“开个玩笑,自己兄弟,快快请坐。”
徐闻坐下:“你知道我是个直脾气,我这个兄弟想让你给他看看相。”
“有些人的相需要看,有些人的相不需要看。”
“为什么?”
“吉人自有天相。”
“什么是天相?”
“人算不如天算。”
“什么是天算?”
“天算即是人算。”
李楠深深看尤物,看得专注,看得痴迷。
尤物知道李楠在看她,尤物还知道她的人生从今以后会和这个男人紧密联系。
尤物看着徐闻,顾左右而言它:“怜儿在你那里怎么样?”
x x x
怜儿是尤物推荐过来到徐闻家的。
徐闻经常不在家。
徐闻的女儿上初二。
怜儿的任务就是帮忙料理家务,外带照顾这个即将成人还未成人的女生。
徐闻的女儿叫徐水,一个水一样美,水一样柔,水一样坚韧的女生。
星期天。
怜儿将早饭做好,叫了几声徐水都没答应。
“这个小懒虫,肯定昨晚上网时间长又起不来,说好一起出去到市郊爬山的,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怜儿走过去轻轻敲门,一敲,门开个缝,她蹑手蹑脚走进去。
徐水在床上睡得正香,花蕾一样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屋里乱七八糟,书本,杂志,女生私人用品到处都是,床头柜上散落着几张大额人民币,电脑也没关,怜儿走过去正要将电脑关上,电脑上一副画面映入她的眼帘,她一下子僵住。
徐水微笑着,不,不如说媚笑着坐在椅子上,两手扳着膝盖,叉开大腿,身上一丝不挂,将一个女孩儿不应该暴露的一切都暴露出来。
我的天!
她在干什么?
她在视频!
她还小呀!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怜儿一步步退出徐水房间,退出来的时候还浑身发软。
她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和徐闻谈谈他女儿的情况。
嫩鸽子样的小乳房
徐水是在网上认识刘邙的。
徐水的年龄像一朵花正处于将开未开,未开已开的黄金季节。徐水没了母亲,徐闻视她如掌上明珠,用句俗语就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爸爸有的是钱供她花,要多少给多少,从来不过问她要钱干什么。她上学有车送,放学有车接,爸爸手下人见她比公主还尊敬还畏惧。
徐水也有苦恼。
徐水的苦恼就是孤独,就是没朋友。
朋友是什么?
朋友是你可以像对待自己对待他的人,可以在他肩上哭,可以在他怀里笑,可以将心灵深处最最秘密的东西随便告诉他而不怕他泄漏的人。
徐水没有,没有朋友就当然孤独,当然寂寞。
徐水想和爸爸说说话,爸爸忙得太很经常不在家,就是好不容易见上一面,爸爸也不和她谈心,张嘴就是好好学习,好好读书。
徐水逛超市,疯狂购物,然后拿到学校无偿分给同学们,同学们当面喜笑颜开,转过身就嘀咕,德行,家里有几个臭钱,烧成个神经病了。
徐水憋急了就和司机说话,司机却唯唯上。
她在网上最好的朋友就是网名叫逗你开心的刘邙。
刘邙在网上给她说笑话,讲故事,猜谜语,陪她笑,陪她哭,听她讲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一聊就是通宵。渐渐地,刘邙教她进入一些她从来不知道的网站。徐水跟着刘邙学着玩游戏,学着看一些脱光衣服的图片,学着看需要汇款才能看的小电影,学着读一些内容激动而淫秽的小说,她深深陷入不能自拔。
她开始对异性充满好奇,开始学着网上教的办法自慰,开始和刘邙音频,开始和刘邙视频。
徐水到现在还对第一次视频记忆犹新。
深夜。
万籁俱寂。
孤独,寂寞,骚动,无聊的气息在徐水屋里四下乱窜。
孤独在挤压她的心房,把她的血液一点点排出体外,她感觉自己在慢慢干瘪。
寂寞在撩拨她大脑,她能听见屋里空气在咝咝流动。
骚动挑战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没有血液干瘪的身体惶惑无助毫无目的的挣扎着爆发。
无聊像个无恶不作的毒虫汇集世间一切邪念向她发起一波又一波攻击。
徐水上网。
徐水在网上寻找安慰。
徐水看见流氓的头像就仿佛有了依靠,刘邙在她面前虽然只是一个图像,但在她心里已经成为她的灵魂。
徐水彻底沦陷。
她让流氓拉住她的手看凉不凉,刘邙在屏幕上伸手。
她让刘邙听她的心还跳不跳,刘邙让她解开怀才知道,她解开怀,当自己那嫩嫩的像小鸽子一样的乳房在屏幕上扑愣愣乱飞的时候,她心里忽然有一种激动的无比放松的感觉,就像一个才入青楼的少女第一晚上被男人入侵后知道自己并非那么无知和害怕,反而将一个男人驯得服服帖帖那种骄傲和勇敢的自豪。
徐水虽然脸红心跳,但她终于能感到自己的存在,终于能感到心又会跳动,终于知道自己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山女。
徐水有种一个大将军凯旋而归的窃喜,虽然这种窃喜在她心里是耻辱和不屑的,但她那一刻已经禁止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行动。
然而她毕竟还是个少女,还是个心灵羞涩的年龄,当刘邙乘胜追击想让她继续行动的时候,她果断地关掉了电脑,虽然她躺在床上脱光自己用手抚摸了好长时间才平息了自己激动的身体,但毕竟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罪恶与耻辱
然而她毕竟还是个少女,还是个心灵羞涩的年龄,当刘邙乘胜追击想让她继续行动的时候,她果断地关掉了电脑,虽然她躺在床上脱光自己用手抚摸了好长时间才平息了自己激动的身体,但毕竟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然而刘邙的目的不在于此。
一切邪恶都是必须在开始就果断拒绝的,邪恶是个魔鬼,你给它一点空间它就决不会善罢甘休。
徐水欢迎邪恶在心里驻扎,不但毁了自己的纯洁,也毁了自己的爸爸,毁了刘邙。
万物生息。
绵延不绝。
徐水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终于脱下自己身上的一切,终于将自己最神秘最圣洁最珍贵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了她不认识的虚无缥缈的刘邙。
那种激动与没落的沦陷,那种彻底放松毫无遮拦的放弃,那种好奇而自以为勇敢的尝试,那种花蕾盛开经受风吹雨打的摧残,让徐水领略到不该领略到的一切。她的媚笑,她的欢叫,她的颤懔,她身上每一丝肌肉的光亮使刘邙大喜不已。
刘邙在那一刻大功告成。
事隔三天,徐水接到刘邙发过来的电子邮件,他在上面展示了徐水的裸像,展示了徐水那一刻意乱情迷的表情,展示了徐水用手抚摸自己时淫荡的一切。刘邙在邮件的最后只写了一句话:不想让我将这些在网上公示就赶快寄钱来。
徐水呆若木鸡。
徐水五雷轰顶。
徐水彻底崩溃。
她忍着耻辱一次次寄钱去,却不知欲壑难填,她彻底失望,绝望。
徐闻终于知道一切。
怜儿让徐闻赶快报案,徐闻摇头拒绝。
徐闻是什么人?
徐闻怎能忍下这口恶气?
徐闻让徐水约刘邙出来会面,就说把自己真正的人也完完全全交给他。
刘邙出来了。
刘邙见到了徐水。
刘邙也见到了徐水的爸爸徐闻。
情人是毒药的名字
梦晓和梦月住的旅店叫“稳安”旅店。
稳安的意思就是老板先稳住你,然后让你安安生生往外掏钱。
夜深人静。天像水,月亮像船,星星像情人柔媚多情的眼睛眨呀眨。
梦晓屋里早已经没有动静,梦月却睡不着。灯已熄,月光在窗纸上唰唰跑,有着醉人的静谧,空气里也仿佛有种甜丝丝的味道,梦月感到心情好极了,静静躺着想心事,贪婪地大口吞吸美妙的甜甜的气息。
忽然她感觉到异样,感觉异样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轻轻推开窗户,潇洒地跳进屋里。她想动动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眨眨眼,咧咧嘴,还有更要命的一件事就是她发现自己浑身都有一股躁动,一股渴望男人安抚的躁动,那种躁动川流不息,烧红了她的脸庞,烧媚了她的眼睛,烧颤了她的嘴唇,烧涨了她的乳房和全身每一个敏感部位。
梦月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男人一步步走到床前,边走边说:“这是情人散,就像情人的呼吸,情人的味道,使你浑身散乱无力,并且渴望情人温柔的进入你。”
情人?
情人散?
情人能做一种毒药的名字?
情人本身是不是一种毒药?
梦月乱七八糟还没有想清楚,那个白衣男人已经伸出手将她的衣襟解开,她的胸脯白花花的比月光更温柔,比月光更美丽,比月光更诱人。
“你带火折子了么?”梦月梦呓一样。
白衣男人手顿了顿。
“你不想看看我长得什么样?”
男人的手继续动,把她内裤褪下。
“其实每个女人裆部都一样,不一样的是脸,你不怕我是个老太婆,丑八怪?”
男人揉搓她细腻的大腿。
“也许你已经跟踪过我,但你知不知道我戴着面具?”
男人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唉!”梦月悠悠叹气:“为什么男人最记挂的只是女人的大腿根。”
男人脱光走到床前。
梦月:“你不会是丑得不敢见人吧。”
尤物一笑会死人
“唉!”梦月悠悠叹气:“为什么男人最记挂的只是女人的大腿根。”
男人脱光走到床前。
梦月:“你不会是丑得不敢见人吧。”
男人一点点趴在她身上,他小肚子下仿佛有一根火热的铁棍烧灼着梦月的皮肤。
“我这一会也很想让你进入我,很想和你一起共赴极乐,但你总要让我看看你的脸,总要让我知道我是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巫山云雨,总要让我高潮得心甘情愿。你这样很没意思的,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开始就像一只公狗一只母狗乱交,那你还不如不用什么情人散,拿一块肉煮熟挖个口进入不是更好?我们是人不是狗。”
男人僵了僵。
“你如果是个生手也就算了,看你是此行高手,你已知道我不能拒绝你,你已知道我也需要你,你还怕甚么?”
白衣男人摸索衣服找着一个火折子,点着。
一点着火折子,男人就愣在当地。
梦月当然还是梦月,但梦月已不是白天的梦月。这一刻的梦月美若仙人,媚若仙人,淫荡若仙人。
“我告诉过你我白天带面具的。”梦月笑。
她的笑意从嘴角绽开,一点点蔓延到脸庞,蔓延到眼睛,蔓延到睫毛和发丝,就像一个妖媚之极的狐仙,就像一个专吸男人精髓的魑魅,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洁净得让人不忍触摸的精灵,纯洁和淫荡同在,高贵和妖冶混合,这种矛盾却和谐的统一在她的笑容里流光溢彩,一下子耀花了白衣男人的眼睛。
白衣男人直觉得自己一瞬间变得渺小,猥琐,卑鄙,浑身血液汩汩外流,火棍刹那变软,变小。
做爱不是做饭,一个微小的思想变化就能影响人的心情。
你如果做过爱,你会理解。
你如果没作过爱,终有一天你也会理解。
白衣男人火棍变软,嘴却变硬,他这会要的已不是女人,要的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
“我是个采花贼,干这行好多年头,你是第一个让我败下阵来的女人。”
“你败得不怨,我不是给你预备的。”
“你是谁?”
“我是尤物。”
“尤物?”
“尤物。”
男人忽然跳下床,挺起胸脯:“但我不会失败,我要娶你为妻。”
梦月挑眉:“你有什么资格?”
“因为我是白龙组织本地的负责人。”
“白龙组织?白龙组织很了不起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语声嘎然而止,白衣男人忽然就像一段朽木,嗵一声倒在地上。
白衣男人怎么了?
难道尤物的笑也能杀人?
尤物中了想脱衣服的毒
白衣男人怎么了?
难道尤物的笑也能杀人?
梦晓听到梦月的紧急暗号将门撞开冲进来的时候,惊诧地张大嘴。
床上旖旎一片。
床下狼藉一片。
“你怎么了?”
“中毒了。”
“什么毒必须脱下衣服才能中?”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种毒中了必须脱衣服。”
“你光着身子想让我犯错误?”
“你要不想犯错误,就快给我穿上衣服。”尤物轻笑。
“你为什么不自己穿?”
“因为我动不了。”
“动不了怎么能给我敲墙送暗号?”
“我刚好有一只手压在身子底下 ,压得太很血液不循环免遭毒侵。”
“你有手怎么让人脱了衣服?”
“因为我那一会正想找个人给我脱衣服。”
梦晓噎住。
“你看什么,看得那么仔细干什么?”
“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
“你上我身前来看,让我给你笑一个?”
梦晓浑身一激灵。
“那还不赶快给我穿衣服?”
“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你说呢。”
梦晓轻笑,轻笑着走过去。
尤物穿上衣裳坐起,让梦晓拿来一盆凉水将头浸进去,全身的药效渐渐失去的时候,外面忽然火光一片,火光中有人在喊捉拿采花大盗。 想看书来第二华人书香吧
尤物象妖精
静夜。
人声喧嚣。
火把熊熊燃烧。
房子四周被重重包围。
门开着,火光照亮了安动和尤物的脸,尤物来不及再戴面具,脸孔在火光闪烁照耀下美丽得像一个亦幻亦真的仙女。尤物和安动走出去,走进被照耀得白昼一样的院子里,就看见人群前面一个威严慈祥的老人和一个果断干练的中年人。
“我叫李地,捕头。”中年人稳健地:“这是我们的父母官郑大人。”
尤物裣衽。
安动拱手。
李地还礼:“我们追捕采花大盗,惊了二位美梦,抱歉。”
尤物没有说话,安动看了尤物一眼,然后面对李地:“我们的梦早已经被打断,但不知道你们是在追捕我们还是另有所指。”
李地肃容:“阁下说笑了,我们追捕的人当然不是你们,但人进了你们屋子,只好惊扰二位。”
尤物和安动让开门口,李地大步走进去,稍顷,急步走出,附在郑大人身边耳语。郑大人慈祥的面容稍稍变了变,点头。李地回身:“采花盗虽然恶贯满盈,但国有国法,冤有头,债有主,自有国法来惩办他。敢问二位是谁下的手?”
安动莫名其妙:“下什么手?”
“杀死采花盗。”
“杀死采花盗?”安动摊手:“我进去时他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位姑娘呢?”
尤物冷冷地:“我只不过给他笑了笑,谁知道他一下就倒了。”
李地看着尤物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你给他笑了笑他就倒了?你的笑难道能杀人?”
“我只是说给他笑了笑,我没说我的笑能杀人。”
“他不是你杀的?”
“绝对不是。”
“他明明死在你屋里,你却说不是你杀死他。”
“你头上有月亮。”
李地愕然。
“月亮在走,是你推着月亮走?”
“当然不是。”
“月亮明明在你头上走,你还说不是你推的?”
李地忽然笑了,温和地笑:“虽然不是姑娘杀的,但人死在你屋里,你总要回衙门把事情说清楚,想来姑娘不会有意见吧?”
“行。”尤物说完,带头走出院子,火把的光晕在她身后缭绕,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走进神话的妖精。
你的呼吸和采花贼一样
屋子不大,屋里很干净,给人一种温馨的安全的感觉。
屋里除了郑大人和尤物没有别人,郑大人没有像办案那样威严,只是像谈心一样和尤物闲聊。郑大人看着端坐的尤物,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儿,那种慈祥的宠爱的感觉让尤物很舒服。
“姑娘尊姓大名?”
“尤,尤物。”
“哦,好,好名字。”郑大人没有像别人听到这个名字那样惊讶,他的岁数有点偏老,对这些奇怪的东西已经无动于衷:“姑娘芳龄?”
尤物顿了顿:“能不能保密?”
“当然,当然。”郑大人谅解地点头:“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你问哪个?光身子躺在我屋里那个?”
郑大人有点尴尬:“和你一起来的那个。”
“我哥哥。”
“好,好。”郑大人再点头:“姑娘请用茶。”
尤物伸出纤手将精致的茶杯端起,送到嘴边:“这是什么茶?”
“铁观音。”
“这茶能喝?”
“当然。”
“真能喝?”
郑大人奇怪地看她:“姑娘嫌茶杯脏?”
尤物盯着他:“我嫌茶脏。”
郑大人愈加奇怪:“这茶是老夫亲手沏的,怎么会脏?姑娘是说老夫手脏?”
“能否给我看看?”
郑大人心下生气,但大人有大量,还是将手伸过去让尤物看。
“那就是了。”
“是什么?”
尤物点头:“你的手不脏,可我怕你心脏。”
郑大人一下挂不住面子,猛地冷下脸。
尤物挑了挑眉:“你懂相术么?”
郑大人没说话。
“有许多特征能遗传的,比如眼睛,比如口纹,比如手纹,比如气息。”
“气息?”
“我曾经在一颗牡丹花下躺了整整一个月去听花儿呼吸,曾经爬到树上去听小鸟的呼吸,曾经潜到水下去听鱼的呼吸,然而最好分辨的还是人的呼吸。”
郑大人吃惊。
“当有一个男人脱光衣服在黑夜里爬到我身上的时候,你猜我最先感觉到他的什么?”
郑大人摇头。
“当然是他的呼吸。”
郑大人看她,就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女儿在身边毫无理由的撒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你当然懂,因为那个采花盗是你儿子。”
郑大人猛地站起,两手攥紧。
蝴蝶分花
郑大人猛地站起,两手攥紧。
尤物:“你给我沏的是铁观音,但铁观音淡而不媚,清而不腻。”
郑大人一步步走近她。
“你不要恼羞成怒,也不要想妄动肝火,我看过你的手,知道你有武功,但你最好别动,你岁数虽然比我大,但你的武功在我眼里还是小孩子一个。”
郑大人双手慢慢提起。
尤物轻笑,笑声中伸出手动了动,也只是轻轻动了动。她的手指纤细柔美,跳动起来就像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曼妙雅致,可郑大人却大惊而退。
“蝴蝶分花手!”
你见过蝴蝶在花丛起舞么?
你见过花儿在蝴蝶亲吻下盛开么?
蝴蝶分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