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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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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vfgg20082016/4/12发表字数统计:21810
哦,对了。公布一个前文人设名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伏笔,本作主人公孙威(现公开身份为余新)的父亲名为孙迪傅,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呢?多读几遍前十集,相信你会发现的。
第六十三章遗忘之境
在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百合,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高大约有一米七五的男人静静站着。此时夕阳已渐渐西沉,漫天紫色的云霞,洁白的墓碑,黑衣男人,还有那一束洁白的百合花,都在柔和的余晖下静默着。
黑衣男人站了很久,夕阳余晖渐渐转成暗红色,他才半蹲下来,用手擦了擦墓碑。
「小霞,委屈你了。这么多年了,我才让你回家。」
声音里满是岁月的桑沧,黑衣男人取下墨镜,抹过眼角渗出的几滴热泪。从他脖子上的褶皱看,这男人大约有五十岁左右,但眼角纹和抬头纹却要比这个年龄的一般人多得多。
一把手枪从黑色大衣中掏了出来,黑衣男人扣动扳机,对着墓碑连击数枪,「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黑衣男人转了身,吹了吹枪口,把手枪收回了大衣内。他的声音与子弹击中墓碑时的声音一样的冷血无情。
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端着手枪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最先护在黑衣男人身边,关切的向黑衣男人询问道:「首长,您没事吧!我已经安排人搜山了,这里可能不太安全,您还是先行离开吧!」
黑衣男人苦笑一声,摆摆手,「哎呀,小李。叫你的人回来吧,刚才的枪是我放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汉白玉墓碑,恋恋不舍道:「我走咯,小霞。」
那高个子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使他养成了绝不多问的好习惯。他和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同伴也都收了枪。二人一左一右护送着黑衣男人一直走到门口。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停在陵园门前新修好的路上,两个警卫迎着黑衣男人上了车。
「首长,现在去哪?」
「去f市。」
天空中落下了毛毛雨,黑色防弹车平稳的启动了,此时暮色已笼罩了整个大地。
***************
四天前,下午三点,f市殡仪馆。
工作人员的皮鞋敲打着大理石地板,他走的有些急促,那声音在寂静的陈尸厅里格外清脆。
这是一座半圆型的室内广场,它的右侧是一组组排列整齐的巨型冰柜,每个长方形柜盒上都标着一段编号。左侧则是一张张整齐的石床,有几具尸体摆在那里,一股腐酸气味迎面而来,那种气味是一种消毒水和腐臭的混合气味,让人闻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反胃。
写着「782312—782320」的长方形冰柜被嘴里咬着旱烟的工作人员拉开,一个已不能被称为尸体的长方形大冰块被取了下来,冰块上面挂着一张标签,标签上没有名字,只有时间和编号,2006年1月16日,特别782316号。
「又是这样的尸体,处理都不方便。」
工作人员戴着手套把冰块推上了一辆不锈钢推车上,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的想吐,冰块中的两具尸体已经腐化成了令人作呕的「肉泥」,向外散发着陈腐的味道。
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给冰块被裹上了一张白布。推着车走过了漆黑的通道,停在了一间大厅的正中央,周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余先生,余太太。十分抱歉,因为锅炉的技术故障,可能要延迟一个小时。
您二位不介意再等等吧。「
余新穿了一身黑,黑色西装大衣,黑色手套,黑色皮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抓住了那位工作人员的领子,质问道:「你们怎么搞的,我们从早上十点钟等到现在,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被炒鱿鱼!」
工作人员显然有些慌张,他说:「对不起,余先生,余太太。这是我们的失误,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抢修,请您再耐心等等。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很过意不去。」
余新不依不饶的继续发作说:「现在都三点多了,赶下午五点之前我们还要去九仙山陵园,误了入土时间犯忌讳你们能承担的起吗?不行你现在就给我们想办法。」
「好吧,我现在推进去再看看情况,请您稍候。」
「请您等等,我想再看一眼。」
石冰兰悄然从余新的身旁走前,她戴着黑色面纱,身上的穿着也一黑到底,眼眶红润,面色憔悴,显然是因为生母死后也遭此劫难而倍感难过。
她碎步走到那冰块旁,拉开了盖在上面的裹尸白布,嘴角颤动了一会儿,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脸间滑落,只听「滴答」一声,它落在了冰块上。
余新将石冰兰再次揽入怀中,掏出一个小方巾,为妻子擦拭着眼泪,「小冰,不哭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找到炸墓地的那个混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石冰兰原先冷漠、僵硬的表情一扫而光,悲伤写满俏脸,她紧紧握住了余新的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就连工作人员都几乎要受到感染,怆然泪下。
穿着工作服的年轻男子叹了口气,把地上的白布捡起又盖了上去。手推车再次上路了,紧随其后又来了一辆手推车,不过却没有做丝毫停留,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停尸大厅。
「咚!」
大门被关上了,阻隔了门后石冰兰凄厉的哭声。推着手推车的两名工作人员互换了位置,经过走廊进入了火花车间。一股热浪迎面而来,一台巨大的锅炉赫然出现在年轻的工作人员眼前,锅炉前还站着两名年长的工人。
他们一人带着一副黑色眼镜和口罩,和声说:「小周,上面的意思,用782318号换782316号,等会弄完了你记得别给家属说漏嘴了。」
年轻的工作人员一脸不解,戴着口罩的工人拍拍他的肩膀,缓缓道:「你别问那么多了,这是馆长亲自交待的任务。你才来上班不久,把嘴巴管好,不要惹麻烦,我给你爹也好交待。」
说完这话,那戴口罩的工人便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对旁边的同事道:「老李,开始吧。」
黑色眼镜走到锅炉边,按下了一个红色按钮,只听「嗡翁」的一阵机械滑轮声,一块铁板从锅炉凹口嘴里伸了出来。那是一块平直的不锈钢面的钢板,表面光滑亮晶晶的。
紧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鼓风机音,声音之高不亚于切割机切割钢板的声音。
戴口罩的工人把和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把那具被称为782318号的尸体放上了钢
板上,然后他又按下了一个蓝色按钮,尸体被推进了锅炉洞。这是具女尸,气浪震起的尸灰在锅炉洞内弥漫,紧接着喷油嘴里喷出一股漆象水一样的液体,洒在尸体身上。
猛然间一条火焰长蛇瞬间。从锅炉上的点火口里射了出来。唰的一下一团火球瞬间燃烧起来,女尸的头发呼哧一下点燃了,发出一股烧焦气味。随后面部肌肉开始撕扯颅骨,一两排紧闭白森森牙齿露了慢慢露了出来。
「再加一次油,八成熟了继续烧。」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钢板伸了出来整个尸体只剩下一堆白森森的白骨,尸体已经完全钙化,整个头骨,躯干四肢还能分辨出来。
年轻的工作人员望着那一堆白骨,心中突然莫名难受。不管是谁下了命令,给家属交给一个不是自己家人的骨灰盒,而且那冰块里的东西看着就揪心,真是难以想象那具遗体经历了什么。
这时黑色眼镜从侧门里接了个骨灰盒拿在手里,过了一会等骨灰冷却后,用扫埽扫成一堆,用簸箕装起来,放进骨灰盒里……
一小时后,那黑色眼镜用红布裹着骨灰盒,双手捧着出了火化车间。后门开了,他将手里裹着红布的骨灰盒交到了余新手中,有些忐忑的说:「余先生,余太太。让您二位久等了。」
石冰兰接过骨灰盒,脸上的妆容因为泪水已经花了,手里抱着骨灰盒。余新也凑了过来,这对刚成婚不久的夫妻对目一望,拥抱在了一起。
这二人心中所想的却不尽相同,丈夫余新是「老孙头,我阿威对不住您,让您的葬身之地被毁。不过瞿卫红还是跟你在一起……」。妻子石冰兰则是「母亲,小冰对不起您。孙德富那个老家伙已经与您分不开了,所以……」
那黑色眼镜悄悄离开了,只剩下一对为故人伤心惆怅的夫妻,在寂静的大厅内感伤。
不久后,他们静默着抱着骨灰盒离开了大厅。
「小冰,别想那么多了。让孙老和你妈妈如土为安吧。九仙山那边已经做好准备了。」
余新揽着石冰兰,已经走进了停车场,距离他用来隐藏身份的无名面包车已经不远了。老孙头在生前为他准备了不少这样的车,这是最后一辆没有拆掉的。
夫妻二人上了车,余新发动了汽车,坐在后座上黯然神伤的石冰兰则打开了骨灰盒,她看着已成灰的生母,又联想到自己的命运,不由得去想,若干年之后,她自己又与这里面的骨灰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她,除了余新这个主人和丈夫,没有人再爱她了,她也不再爱任何人了。假如余新先走一步,她的葬礼会有人参加吗?不,不会的。在她学着楚倩,违背着良心,狐假虎威的当着众女的面立威之时,她就知道自己与孟璇,与姐姐过去那亲密的关系一去不复返了。
「我错了吗?我应该后悔吗?」
石冰兰看着骨灰扪心自问,还没等她思绪到答案,骨灰盒里就传来了「哔哔」
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余新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炸弹,骨灰盒里怎么会有炸弹!
「吱呀——」
走神的余新赶紧擦了刹车,一阵急剧的刹车声突然传来,接着是「光」的一声闷响。面包车的车头凹陷进去了一块,显然是撞到了转弯处的障碍物,不过幸好撞得不重,除此之外车身还保持完好。
而坐在车里的余新和石冰兰也还算是幸运,余新的额头然有少许红肿,但既没有流血也没有擦伤。石冰兰就更是完好无损了,至少从表面上看来,几乎连一根头发都没碰掉。
「不好,是炸弹。冰奴,快扔了,快把那东西扔了,我们中圈套了!」
余新不顾撞车之事,急匆匆的对石冰兰喊道,已下意识服从命令的石冰兰这一次竟然犹豫了,她拿在手里,听见那越来越快的鸣叫声,摇着头,冲余新喊道:「不,不要,冰奴不要扔……」
「蠢女人!这是圈套,下车,快走!」
余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着石冰兰下了车,用最快速度往停车场的出口跑。
他们二人跑到出口时,骨灰盒却不响了,之后五分钟,停车场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心有余悸的余新不顾妻子的阻拦,再度进入了停车场。他一定要看看那骨灰盒里装的是什么,是处心积虑的不惜炸掉墓地,还在骨灰盒里动手脚,制造一场虚惊。
被摔到地上的骨灰盒已经全碎了,白灰在面包车周围撒了一地,他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了一颗手工制成的土炸弹,里面并没有火药,却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不是炸弹,这是一条信息,现在真正的骨灰盒在我的手上,我在涅原县陵园等着你,孙威。」
此时等了许久都没见动静的石冰兰急得也回停车场,她走到余新身边,看你到余新手里拿着纸条失魂落魄的样子,关切得问:「主人,您没事吧?」
余新的脸色煞白,恍惚间眼前顷刻出多年前家中失火的一幕幕惨状。他把纸条交给石冰兰手里,石冰兰打开后也是一惊,「涅原县……这是……这是我母亲曾经服役过部队的驻地!」
余新惊闻此事,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没有刚才那么慌张了,「看来此人来头不小啊,冰奴。我们现在就回家,马上飞去y省涅原县这个地方看来藏着不少秘密。」他的神色坚决,丝毫没有反对的余地。
「主人……主人说得对。」
余新和石冰兰再次上路了,车头有一大块凹陷的面包车在路上显得格外扎眼,车里的两人心中的疑惑和忧虑却要比那凹陷的部分更大更多……
***************
三天前,早上六点。
清晨,距离f市近千公里外的山谷里一片阳光,空气清新,鸟鸣阵阵,完全没有冬天的气息。
余新与石冰兰是昨晚九点乘西南航空到的y省省城,从省城到距离边境不足一百公里的涅原县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余新租来的山地吉普车在年久失修的小路上走得倒也还算平稳。
连夜赶路的山地吉普车终于停在了小路的尽头。
「下车吧!冰奴,没路了。」
由余新领路,石冰兰跌跌撞撞的走在山路上,脱了高跟鞋的她赤着脚踩在充满棱角的碎石上十分难受。余新虽然自顾自的走,但也时不时回头看着妻子在野外的困窘。
「小冰,从车上的导航器看,距离烈士陵园不远了,再坚持一下。」
一路上,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余新四目所望,远处似乎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么地方去了。
石冰兰心情忐忑的跟在余新身后走着,在没有路的山区赤脚前进,除了艰辛外,还有对未知前方的迷茫。
——这就是涅原县吗,看着完全不像有人住,那些房子看着也都荒废了,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二人又走了十几分钟,碎石子路也到了尽头,余新拨开最后挡路的茅草,抬头一望,和妻子石冰兰都发出了惊讶不已的呼声,「西南保卫战烈士陵园!」。
杂草和藤蔓纠缠在上面,尽管岁月已经不再令矗立在这里的纪念碑熠熠生辉,但它在阳光下的巨大倒影仍令余新与石冰兰心生敬畏。此时,在不远处杂草丛生的荒野中,已有一只望远镜对着他们二人。
余新牵着石冰兰的手,走过同样年代感强烈的陵园大门,一级级石阶上到最高处,是一个早已无人修剪和维护的圆形花台,再往前,就是那纪念碑了。
纪念碑上的顶部造型颇为独特,一双用汉白玉雕刻的巨手托起一个圆形的花环,稍显可惜的是因为长年的风华花环上的「花朵」已经大部凋零,汉白玉巨手的境地要比花环好一点,可也少了一根指头。
至于纪念碑上的浮雕,早已被藤蔓和杂草、枯悠,热腾腾,引诱着男人最暴虐的欲望。
这个动作显然让石冰兰难受之极,不断呜咽着摇摆香躯,却只能把大奶子摇摆出一阵阵炫目的乳波。
余新拍拍石冰兰痛苦的俏脸,说:「别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他拿起两支蜡烛,把它们放在石冰兰沉沉欲落的乳房下,每支蜡烛都对着一只奶头。打火机点燃了蜡烛,黄色的火苗「矗」地一下立起,火舌下流而残忍地舔着石冰兰的乳房,令石冰兰发出前所未有的凄厉惨叫,剧痛让两只大肥香乳拼命摇摆,荡出海啸般的凄艳乳浪。
令人惊讶的,爆乳乱摇扇出的香风竟然把两支蜡烛扇灭了。余新哈哈大笑,说:「好,冰奴!果然是老子的大奶骚母狗,真争气!」
他转身又拿了两根蜡烛,放在石冰兰的硕乳下,说:「主人试试看你能扇掉多少支蜡烛。」
石冰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主人满意,用温驯的口吻道:「只要主人高兴,多少只奴婢都会尽力的。」
余新听闻后大喜,点了四根蜡烛,被歹毒酷刑折磨的美肉主动摇动起胸前的两团美肉,不过这次的惨叫时间更长,她是花了更长时间才扇灭了蜡烛。当熄灭的蜡烛冒起青烟时,石冰兰的乳头周围已被烧得通红。
时间流逝,蜡烛的数量不断增加,八根、十根、十二根……直到二十根,尽兴的余新才罢手。
而此时石冰兰两只原来白皙香嫩的超肥骚奶现在像煮熟的龙虾一样被烧得红
彤彤的,细嫩的皮肤肿胀开来,仿佛两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巨型肉弹一样。
余新赶紧把石冰兰放心下,解开绳子,把随行的烧伤药和止血消炎药给她敷上去。然后,余新从一个小包里又拿出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咱们到外面去,顺便看看月亮。」
石冰兰脸一红,脖子往前伸去,余新粗鲁的给她套上了熟悉的项圈,连拉带拽的往外走,石冰兰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余新的脚步。
路上一路蝉鸣,余新和石冰兰谁也没说话。二人走了有一段路,到了山坡上,余新揽着石冰兰看了会月亮,他们这才开始说话。
「还记得你第一次脱光了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吗?」
「奴婢记得,那时候您差点就把奴婢抓住呢……」
石冰兰笑着回忆起了一年以前自己为了抓住余新而牺牲的色相,那时自己感到羞耻极了,然而在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沦为她讨好取悦余新的笑料。
「去尿尿去,主人赏你的。」
石冰兰听命后,四下看了看,前面有处杂草比较少的地方,她小步跑过去,抬起一只脚,就开始放尿。余新则不紧不慢的跟过来,好像是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神平静而耐心。
石冰兰尿完了,完了以后还抖了抖屁股,站起来又钻到了余新怀里。
「现在还想不想抓老子进监狱了,啊?」
石冰兰往余新怀里靠了靠,说:「主人,奴婢现在满心都是您,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余新听了这话,似乎也动情了,搂着妻子开始接吻,亲的啧啧响,一边打她的屁股:「你一个警察,被老子这个色魔操成这骚样,戴上项圈就能牵出来,挺着骚逼和大奶子就出来了,让尿就尿,真是太他妈的贱了!」
「只要主人能高兴,奴婢做什么都愿意……」
「去,到那棵树上靠着,让老子看看你骚逼淌水的样子。把腿搬起来,站不住了,就靠着树。」
石冰兰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照着他的话作了,还用手左右拉开阴唇,好像妓女一样。果真如余新所言,她真的站不住了就往下坐。
余新走过来,一下拉她起来,又亲起来,一边亲,一边架起一条腿,用手把屁眼最大限度扒开。然后,他粗大的龟头顶住了石冰兰一张一合的肛门。
初夜这里被开苞时的恐怖至今还停留在脑海里,她急忙惊慌失措的哀求,「主人,骚洞的伤还没……」
「没好个屁,老子就是要在这荒郊野岭干你的屁眼!」
余新嗤之以鼻,用力一挺腰,坚硬的长矛顿时撑开了紧凑的后庭,缓缓杵进了直肠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整个菊穴为自己彻底绽放了开来,就连肛门四周的皱褶都慢慢消失了。
石冰兰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下山的,欲望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蒸腾着,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淫穴一如既往的时刻淌着淫水。回了老屋,余新终于摸了进去,她又开始嗯嗯的交换,「主人……操逼……操逼……屁眼……逼……」
抱着妻子的余新用很轻但是很肯定的语气说:「以后在外面叫我余新就行了,你对我的这份忠心我很满意。」
夜幕已深,二人肉与欲的生活,灵与肉的相交再一次开始了,天地、日月、时光在这遗忘之境仿佛都已颠倒得失去了一切规律……
***************
今日下午三点,烈士陵园。
密密麻麻的墓碑群中,有一个格外扎眼。崭新的汉白玉墓碑,修缮一新的独亭,以及墓碑前垂首跪着的全裸女人,两只正在燃烧的香,都是它如此显眼的原因。
在汉白玉的墓碑上,刻着【瞿卫红、孙德富之墓——不肖女石冰兰、女婿余新敬上】这几个字,旁边还有简单的生卒年月和籍贯介绍。
「妈妈,小冰对不起您,让您又搬了家,您和您的主人已经永远融为一体了,希望您在地上能继续赎罪……」哽咽的语气,从双唇间轻轻吐露出来,莹然的泪光,久久凝视着母亲的名字,包含着说不出的歉意和自责。
一个男人从墓碑后走来,手里拿着简单的贡品和酒菜。他同样跪在了墓碑前,用平和的语气道:「老孙头,您现在和瞿卫红算是永远在一块了,晚辈也算是圆了您的心愿了。」
烧完了香,上过了简单的供品和酒菜,扫墓仪式就结束了。一男一女却没有急着离开墓碑。只见那全裸的女人俯身用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脚趾,从左脚到右脚,每个指头都舔得无比认真。
男人收了脚,女人立刻缩肩垂首,恢复了原来的姿态。男人又从口袋里居高临下的掏出一沓照片,全都瞥到了地面上,说:「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母亲伺候老孙头时的照片。」
女人头更低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照片,有的照片是一个女人被鞭子打时的痛苦表情,有的照片是同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把男根含在嘴里的照片,还有的照片是高高撅着屁股喷出屎尿的……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给主人还回来。」
女人用嘴一张张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叼起,然后四肢着地爬到了男人身边。
男人从女人嘴里拿过照片,取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这一沓照片的一角,然后把照片放在了墓碑前。
黑白的照片很快就消失在了火光之中,女人脸上轻松了许多,低眉顺目的向那男人道:「主人,奴婢替贱母谢谢您,奴婢真的很感动,奴婢——」
男人好像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走到他身后踹一脚,随即掰开了女人写着「威」字的臀瓣,把自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异物捅进了女人因水分过多而反光的阴户,开始了剧烈而高速的抽插。女人撅着大屁股,两条胳膊被男人抓住,低垂的肥硕嫩乳激烈乱摇,淫浪的呻吟在空荡荡的陵园中回响了许久才停息……
阳光普照的山间此时已到太阳开始落山的时段,陵园门前的路已被简单的清理,停在一辆山地吉普车。
墓碑前的男女转身离开了墓碑,女人还是一丝不挂,男人妆容整齐,他们一个昂着头快步前行,另外一个则低着头碎步跟随,两只手自觉的背在背后,像是古时的奴婢一般。
二人上了那辆山地吉普车,车上路了。开过颠簸的山路,又拐了几个弯道,再穿过几个隧道,进入了城市文明的区域,悬挂在高处的高速路牌上写着「距离省城还有98公里」。
男人又大力踩了一脚油门,吉普车开得更快了,女人甚至都能听见耳边的风声,但他们却都没有注意到在加速的一瞬间,一辆与吉普车擦肩而过的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