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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情茉莉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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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紫苑肯定的说:〃她不会哭,茉莉骨子里很坚强,她会挺过去。〃虽然她很想冲过去护卫她。
〃紫苑,你好无情,你又要像十年前那样丢了她是不是?〃不满的金玫瑰自己调了酒轻啜。
黎紫苑无奈的一笑,〃你伤得比我想像中重,我不会再走了。〃幽远的目光双向正回看她的男人。
〃谁说我受伤了,我是为茉莉不值,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你。〃她只是不太高兴被排拒于外。
的确,紫苑的离开她伤得最深,因为她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朋友,而是一份不被允许的爱。
她爱得很重很深,连自个都不敢探究已付出多少感情,在紫苑离开后,只能在女人堆中寻找神似的面孔抒发情欲,她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女人。
〃唉!你傻,茉莉也傻,我们同样的痴傻,这是女人的悲哀呀!〃黎紫苑不禁感叹,明知是不归路,却硬要闭上一闯。
〃嗟!你才悲哀,大好日子你当参加丧礼呀,干么说得语重心长。〃金玫瑰觉得怪不习惯的。
黎紫苑调皮的眨眨眼。〃我担心你对我余情未了,待会藉酒疯强暴我。〃她一副保卫贞操的模样。
金玫瑰咛道:〃神经病,你不把我惹毛不甘心是吧!〃她肯,另一人可不肯。
霍玉蓟的占有欲人尽皆知,霸道地不许紫苑离开他的视线三公尺,除非他肯定心上人不会籍放开溜。
也许曾经失去过,所以特别珍惜和紧张。
〃玫瑰呀玫瑰,花落谁家,举办个拍卖会如何?〃黎紫苑扬起一抹诡谲的笑。
金玫瑰皮笑向不笑的问道:〃你打算拍卖什么?〃黎紫范立时回答,〃初夜。〃三个女人同声噗吭笑出。
霍香蓟笑问:〃拜托,玫瑰还有初夜吗?〃 〃香香,难不成你是她的入慕之实,和她在那张大床上玩过女子摔角?〃黎紫苑笑得阴恻恻。
她翻了翻白眼。〃我不是同性恋。〃 〃玫瑰也不是同性恋,但她的床伴没有男人。〃黎紫苑语带玄机地引起大家的注意。
〃对喔!她该不会是……处女吧?〃三双带诌的美眸斜睨,无力招架的金玫瑰赶紧求饶。
〃我怕了你们好不好?以后谁需要,我分文不取开放夜蝎情狂当礼堂。〃 〃去,坏心肠。〃一阵嘘声之后,何水莲努努下巴,要她们正视一下〃状况〃。
〃咱们是不是该上场了?茉莉快撑不下去。〃她们见到白茉莉的四周挤满人高马大的男人,而上了彩妆的她仍掩不住惊慌的神色,频频回顾,找寻熟悉的面孔,忍耐力似乎快到极限了。
〃嗯!〃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起身。
* * *
〃白检察官员是好福气;眼光刁得很,不是极品还看不上眼。〃低哑的嗓音出自一位高大女子口中,淡淡的妆搭配简单的套装,不甚出色却两眼有神,不时以刺探的眼光来回扫视两位新人。
〃沈检察官打好分数了吗?我的未婚妻还可以吧,入得了你眼?〃白向伦以冷淡不失礼的口吻说道。
她略带生硬的微掀嘴角。〃我还打算活着走出这扇门,陷害我被这群狼人海扁吗?〃精明内敛的沈云无法献出任何真诚笑容,她极力掩饰内心的酸涩,从头到屋没瞧过新娘子一眼。
她是不请自来,仗着有那么一点点交情,非要亲眼目睹他的订婚宴,自己死心。
她已经三十六岁,是白向伦的学姐。
在学校念书时,她就注意到有一个很痴情的学弟,每回放假一定往南部跑,探望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
那时她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学弟看待,在课业上不藏私地倾囊相接,一直到她毕业前夕,两人因躲雨躲进宾馆,湿透的身子向他寻求一丝温暖。
年轻的男女很难克制性职的勃发,他们有了第一次性关系。
她知道他心中有人,以为自己够理智可以分开性与爱,因此继续和他维持了近两年的肉体关系,后来他在高潮中喊出另一个女子的名字,她才为时已晚的发现爱上他。
她有些无理取闹地提出同居字眼,结果……
他们分手了。
〃你是空手道高手,他们还怕被你砍成肉泥呢!〃白向伦一说,四周响起赞同的笑声。
〃你们这些坏男人页不像话,把人家的小新娘吓得抬不起头。〃沈云善于引开往意力。
白茉莉勉强一笑地偎进白向伦怀中,周遭的男人虽然可怕,但是被这女人人仇视的冷栗感更令她害怕,下意识寻找黎紫苑她们。
〃她是害羞,不像你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一堆烂尸体边还吃得下东西。〃沈云脸色激变,听得出他的讽刺。〃你的小菟丝未免太娇柔,照顾起来很辛苦吧?〃
〃多谢你的关心,我的小茉莉花是个可人儿,当然要小心呵护,总不能像你这朵向日葵一样,随便种种就能活。〃白向伦在笑,笑得很冷。
一些要好的朋友与同事都察觉一丝异样,气氛有点僵,谈话声明显降低。
沈云眼中进出怨态。〃花儿再美也有枯萎的一天,有了新人别忘了旧人的情。〃
〃旧人?姐姐不会是指我们这四朵杀风景的罂粟花吧?〃美丽而有毒。黎紫苑插入他们的对话,准备拯救白茉莉。
〃你们是?〃
〃我姓黎,你可以叫我的洋名卡芮拉,我是曼维斯企业的总裁,这位是何水莲,全美连锁饭店的负责人,剩下那两位不用我多做介绍,她们常上影剧版。〃
〃你们是白检察官的朋友?〃沈云相形见绌地一问。
〃不,我们是新娘子的生死之交。〃黎紫苑笑着拉起白茉莉的手。〃就是那种谁敢欺负她,我们会拼命的砍对方十刀几刀的人。〃
〃紫苑,你记得加上一点,我们对不知廉耻的丑女人向来没什么同情心。〃何水莲不痛不痒地站在白茉莉身侧说道。
金玫瑰更狠的附和,〃对对对,长相已经很对不起了,怎么好意思在美人面前新旧不分呢!她是不是没有知觉呀?〃霍香蓟没有她直接。〃我们这些旧人哪有新人新,他们可是恶鬼劈不断的良缘,洒王水都不成。〃女人是最可怕的动物。
母狮为了幼狮会将敌人扬成碎片,而女人比母狮残忍上十倍,她们会用力一小片一小片的割,享受猎物垂死前的抽搐,一口一口饮其血。
〃我没得罪过各位吧?〃沈云心中惊怒交加,一个小社工竟有四位名女人为她出头。
黎紫苑脸上带笑,却让人感到一股压迫力。
〃那么找想请问你,新娘子得罪过你吗?而且我好像没在宴客名单上看到阁下的芳名,你好大的兴致。
沈云有些困窘。〃我和白检察官是旧识,他订婚是喜事我来祝贺。〃〃好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当你眼红来下马威呢!〃黎紫苑和颜悦色的端着一杯酒,〃来,茉莉,敬‘客人’。〃〃她不会喝酒,我代劳。〃白向伦满脸冷意一干而尽。
〃啧!好恩爱,姐姐你说是吧?〃黎紫苑故意要沈云难看。〃呃……是〃沈云揪心又不甘的点点头。
她一脸陶醉。〃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姐姐一定也很感动。〃〃嗯!〃沈云咬着牙硬逼自己点头。
〃看来姐姐真是有心呀!玫瑰,把你pub里上等美酒全搬出来,咱们和姐姐来个不醉不归。〃〃好呀!女人的友谊全在这酒上。〃我让你吐到死。金玫瑰露出冷笑。
沈云一见情况不对,立即道:〃我还有事,我先……〃何水莲和霍香蓟不让她说完,一脸诚心,一人架着一手往吧台走,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少了沈云的闹场,宴会恢复热闹的喜气,在众人哄笑下完成订婚仪式。
第六章
阳明山的星星特别明亮,银色的星河依稀可见,挂在寂静微凉的夜空。
凌晨时分,冷冷清清的茶花在夜间吐香,一对俪人相偎欣赏山下的万家灯火。
今夜,不,昨天他们订婚了。
白茉莉遥望远方开口,〃我们从宴会中开溜不好吧?〃白向伦怜爱的拨开她被山风吹散的发,他身上带着淡淡酒味,似乎不在意当个逃兵。
〃我有没有说你今天很漂亮?〃她皱着眉,有些习惯他的拥抱。〃你醉了。〃
〃呵呵呵,是呀!我醉在你如璨的笑靥中,醉得不想清醒。〃这是他人生的大日子。
〃你真的醉了。〃白茉莉根本没笑过。
从头到尾她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没有自己的思维和声音,由一张陌生的脸孔晃过另一张,如同转动的万花筒不断变换五彩颜色。
刚开始她真的很害怕,紫苑她们都不在身边,她吓得好想哭,只能噙住眼泪不敢让它滑下。
渐渐地她麻木了,试着从身边的白同伦身上汲取温暖。
结果令人不可思议,她竟不怕大哥……向伦的男性气味,眷上他无时无刻娇宠的呵护,以及不再斯文的霸气和冷邪。
难通心中的阴影在逐步消退?
无可否认,他的怀抱是她唯一不再疏离的温暖港湾,可以让她安心停泊的小小花坞,没有恶梦。
〃茉莉,我有没有告诉你,你是我在这世上最爱的女人?〃也许,他真醉了。
心湖泛着微波,白茉莉将身子偎得更紧。〃你现在告诉我了。〃
〃我爱你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不敢相信有耐心等你长大,我好爱你,白向伦用力地抱紧她。
’大……向伦,你把我身体内的空气全挤光了,我缺氧。〃他抱得太紧了。
〃人工呼吸。〃头一俯,他吻上那朵颤抖的茉莉花。〃还缺氧吗?〃白茉莉红艳的脸隐蔽在黑暗的夜色中,〃你欺负我。〃
〃丈夫欺负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不喜欢我的吻?〃白向伦笑咧了两排白牙。
〃讨厌啦!人家还不算是你的妻子。〃她是不排斥他的吻,但进一步就…
她还是没办法和他发生亲密关系。
他板着冷脸吓她。〃老婆,你太久没修理喽!想吃拳头?〃 〃现在有家暴法,身为检察官,你不能知法犯法。〃她变得比较不怕他。
经过这场宴会,她胆子磨大了些,敢开口反驳他的威吓,她知道他绝不会伤害她。
白向伦笑得有点好邪。〃家庭暴力指的是夫妻,你这么抉就承认是我老婆了。〃 〃啊!我说错了。〃白茉莉懊恼地噘噘嘴。
〃小傻瓜,我怎么舍得伤你分毫,你是我的心头肉,疼你都来不及。〃他轻笑地吻吻她的眼睛。
她的心口暖暖地。〃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笨拙女,你不怕后悔?〃
〃错过你我才会终身悔恨,小小的萤火虫也有它的光亮,何况体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爱情没有理由,它就是那样撞上他的心了。
〃因为我很漂亮?〃她对自己不太有自信。
〃哈!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你比森林里的妖精还美上三分,我八成是爱上你的美色。〃白向伦轻佻地挑起她下巴瞧。
不高兴的白茉莉忿而撇头。〃你见过妖精呀?〃 〃吃醋了,老婆?〃 〃谁是你老婆,我没看见有人呐!你在作梦。〃她才不跟虚幻人物吃醋。
〃嗯!好酸的味儿。〃他作势闻闻她身上。〃这是我老婆的味道。〃树丛里有蟋蟀的叫声,林梢间偶有夜枭呼啸而过,还有不知名的虫子的求偶呜声。
山岚轻飘微带着寒意,微风吹动不睡的杉叶,偷听情人们的爱语,消悄传给远方的同伴,取笑人类的痴傻。
〃这是迪奥的香水味,水莲硬是在我脉动处滴了两滴。〃好贵,小小一瓶折算要三万台币。
是很香,不过……他老实的说:〃以后别擦了,我比较喜欢闻你的体香。〃白茉莉不禁脸红,脚指头都羞得卷起来。
〃订婚〃是一种魔力,自觉即将成为某人的妻子,她对于亲密的爱语不觉得肉麻,反而有些喜孜孜的娇羞感,爱听又怕羞。
男女间的交往便是如此吗?
有一丝心动,有一丝甜蜜,仿佛天地间不再存有罪恶,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为什么会爱我?〃女人总是不忘问这一句,她也不例外。
白向伦笑了,胸腔震动得厉害,轻泻的声音饱含宠溺。〃没有为什么,就是爱你。〃 〃不是美色?〃她有一些不确定。
〃傻瓜。紫苑不美吗?玫瑰不艳吗?香蓟和水莲同样漂亮得叫人嫉妒,我偏独爱你这朵清新的小茉莉。〃听他不经意的一提,白茉莉惭愧得想撞树,她没义气地开溜,完全没想到两肋插刀的好友们。
〃明天我会被玫瑰骂到臭头,还有她珍藏的好酒,我可赔不起。〃呜!卖了她也不值钱。
这丫头真会扯开话题,一点也不像三十一岁的成熟女人。白向伦纵容地揉揉她的头。
〃紫苑很有钱,她会赔。〃帐全算在凯子娘关上,她有得是钞票。
〃是吗?〃她还是担心。
他一喟。〃你不问问订婚宴上那个女人是不是我的旧爱?〃 〃谁?〃
〃就是今晚那个说话很不客气,用鼻孔看人的女人,她叫沈云。〃她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故意要他提醒?
白茉莉轻笑得很愉快。〃我一直低着头,没瞧见她的鼻孔。〃 〃我不是问……〃白向伦谨慎的遣词用句。〃你当真不生气?她指我和她关系暧昧。〃
〃我相信你。〃 〃真的?〃不会吧!她是不是女人?
〃因为紫苑会先杀了你再熬汤请大家喝。〃
〃嘎!〃这倒是,紫苑外冷内毒。他呐呐的道:〃如果说……我真和她有一段过去,你不介意?〃那时年少气盛,血气方刚,难免有生理的欲望待抒发,她正好愿意提供身体大敞门户,他当然不会客气地骑骋一番。
若不是她的要求太强人所难,说不定两人的关系还会持续几年。
虽然她不美,却有一副魔鬼身材,像部做爱机器似的,很容易在交欢过程中数度高潮,让身为男人的他很有满足感,所以才会难得地维持了近两年时光。
白茉莉很理智的回答,〃那要看是过去式,还是现在进行式。〃他松了一口气,打趣地说道:〃假设是后者呢?〃
〃那紫苑会整得你很惨,翻烂六法全书榨光你的一切,然后要我一脚瑞开你这个穷光蛋,重新找寻更好的男人。〃白向伦一脸讶然,他的小白花变聪明了,懂得利用紫苑魔女来报复。
不过他很不是滋味地想着,她和紫苑的感情未免好到令人怨恨,搞清楚!他才是她未来的依靠。
〃你不嫉妒?〃白茉莉偎在他怀中的小脑袋轻摇,〃我说过我信任你,嫉妒会丑化我的心。〃
〃你稍微吃点小醋嘛!好安慰我受伤的自尊。〃他故意作践自己。
他在心里叹口气,男人真悲哀,活在矛盾中,不吃醋说她冷漠、不贴心,吃醋又说她多疑、不真诚,很难找到平衡点。
〃不要啦!没事干么乱吃醋,少了自尊,你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奇怪的自尊心。
〃狠心的茉莉花儿,我的心好痛。〃他垮着脸握住她的手平贴在胸口。
〃心痛要去心脏科挂号,你有带心肌药吗?〃白茉莉当真地说道。
天呀!感情白痴。〃给我一个吻止痛。〃 〃骗人,吻哪能止痛。〃否则医院不早关门了。
〃你要有实验精神,试试又不会少块肉。〃白向伦故意装得很痛苦。
〃很痛呀?〃她跟着眉一缩。
〃嗯!〃他是忍笑忍到冒汗。
〃那我吻一下试试。〃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白茉莉从未主动吻过男人,她迟疑地不知该由什么地方〃下手〃,勉强地惦起脚尖在他唇瓣刷一下了事,引起他不满的抗议声。
〃你在刷卡呀?回想我是怎么吻你的,要很有感情的吻我。〃 〃噢!〃有感情的吻怎么吻?课堂上教授没开过这堂课。
白茉莉深吸了口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凑上去,不过她仍轻碰了一下便退缩,他不禁懊恼的用力箝紧她的腰示意继续。
舔舔干涩的下唇,白茉莉鼓起全身的勇气吻上他等候的唇,学着吸吮、啃啮,挑逗他的唇瓣,好玩地当成游戏,并且上瘾了。
生涩的她是个好学生,学习能力十分强,竟让老练的白向伦把持不住,一把将她往野草上堆,随即覆了上去反噬她的甜蜜。
他的双手火热地揉搓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衣服轻捻小圆点,舌头不住地在她口中点火。
他是爱吃蜜的维尼熊,欲罢不能。
直到身下传来她的低泣声,他这才欲求不满地翻了个身躺在野草上,懊恼地抓抓头发。
〃这是不行吗?〃白茉莉抹抹泪,抱着胸说:〃你一压着我,我就觉得好可怕。〃 〃我们要当有名无实的夫妻吗?〃白向伦非常苦恼,这毛病不治不成。
〃我早说不要结婚嘛!你们每一个都逼我。〃她不是真正的女人。
〃不许说傻话,我这辈子只娶白茉莉为妻,你最好给我认命,我死都不松手。〃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那个,你要我看着你去找别人吗?〃她也会心痛。
白向伦温柔的吻吻她。〃我在大学时代和沈云有过一段放纵,自她之后我就不曾找过其他女人,因为你已刻在我的心上,别人无法代替。既然我能为你守了近十年身,再过五个十年我依然不后悔,你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白茉莉哭者投入他怀抱,那份深情感染了她。
她想,不爱他好难。
〃茉莉,你抱住我的时候怕不伯?〃白向伦突然吐出一句怪异的话。
咦?她直觉的回答,〃不怕。〃他顿了下,转转错综复杂的大脑。〃你无法接受男人压在你身上,那反过来呢?〃 〃反过来?〃
〃现在你来坐在我身上,像我刚才那样挑逗地压者我。〃 〃啊?〃她不敢。
见她没动静,白向伦伸手一揽,将她抱坐在小腹上,使她两脚大张露出底裤。
〃这样怕不怕?〃她娇爱的说:〃怕。〃他失望地闭上眼睛打算放弃,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令他差点想跳起来喊强暴。
〃你、在、干、什、么?〃他半眯者眼,瞧她扭动臀部摩擦他微隆的地带。
〃我……我想这样很……舒服。〃白茉莉忍不住压压他愈来愈膨胀的点。
喔!老天,她在玩火。〃你不是怕?〃 〃人……人家怕羞嘛!〃 〃要命,你干么省口水,不一次说长点。〃他苦笑地抚上她的小腿。
就是这种感觉,丝绒般滑细的肤触,叫人爱不释手。
〃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白向伦以为她是指摸他的胸膛。〃嗯!我的身体属于你,你爱摸哪儿就摸……〃话说到一半,他蓦然倒抽一口气。〃你在摸哪里?〃
〃会动耶!男人的……器官都这么大吗?〃白茉莉不禁在心中感叹,造物者真神奇。
刚刚还小得像根香肠,一下子大得好像桌脚。
〃你小心点摸,别用力折……折它,那器官非常脆弱,关系到你、我下……下半生的幸福。〃 〃下半身?〃也对。
白茉莉摸上瘾了,在他长裤上来回抓握,似无知的孩子玩着新玩具,听不进他粗嘎的喘息声。
〃喔……你揉重点,握住没关……系……哦!很好……呼!真的很妙……宝贝……〃白向伦一边享受着,一边抚向她的大腿柔肌,黑暗中看不到底裤的颜色,他探进裤中逗弄毛发覆盖下的小核。
〃向伦,我觉得好怪,似火在腹中烧着,手也好酸。〃白茉莉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坐上去搓,用你的这里和我的这里。〃他点点她微湿的蕊心。
〃嗯。〃隔着衣裤,她感受到相贴时的悸动,本能地上下滑动。白向伦抓着她的腰,配合地往上挺。
也许太久没接触女人,他很快地达到顶点,让她吊在半空中难受,无法抒发情欲。
〃来,我的小花儿,把你的身体挪到我的胸口。〃他托起她的臀撩开底裤,以唇代手地吻住那片潮湿地,吸吮肿胀的小核,舔舐她流出的花蜜,并开始以舌探向桃花源,让她拥有纯然的快乐。
呻吟声不断溢出,伴随着肢体的扭动,白茉莉几乎控制不住想尖叫,手指使劲地抓牢他的肩头,她觉得邪恶得想飞上天。
〃啊————〃一阵高呼后,她瘫软的压在他身上。
〃看来你是隐藏性大女人主义,非要骑在男人身上才能得到满足。〃白向伦找到解决之道了。
〃人家才不……咦?你的裤子湿湿的。〃白茉莉感觉腿下有些温热。
〃你的杰作!〃他笑得张扬。
〃我的杰作?〃 〃这是射精,本来它应该留在你体内。〃他的精神很好,可以实地演练一番。
〃你……〃白茉莉正要开口说话,一道光射了过来。
〃谁在那里?〃白向伦微怔地搂着她站了起来,用手挡住刺目的灯光。
☆ ☆ ☆
抚摸着白金戒指上闪亮的美钻,一整天下来,脸上始终扬着梦幻式笑容的白茉莉无心工作,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
一想到他们在阳明山上的糗事,两人几乎是笑着下山,不敢相信会遇上这么离谱的事。
其他情侣上山谈情说爱,甚至光着身子演出春宫秀都没事。
偏偏他们运气特别好,居然被阳明山国家公园的巡山员撞上,当他们是一般不成材的小男生、小女生在做坏事,以亮得刺眼的手电简直射,外带好儿把猎枪指着他们。
天啊!当时的画面说有多呆就有多呆,还被巡山员狠狠地训了一顿,要是巡山员慢个几分钟到达,说不定还有更养眼的一幕。
幸好夜色深沉,没人看见他们的蠢样。
〃喂!有人在家吗?塔尼星人传呼地球人,我们要人侵地球。〃一双葱白的手在眼前晃动,白茉莉猛地回魂。
〃咦,人呢?〃刚才来潜询室问问题的王太太怎么不见了?
徐幔幔手擦腰,一脸匪夷所思。〃我说大小姐作完梦了,肯回到地面基地?〃 〃呃,幔幔,你在呀!〃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发往后一撩,夹于耳后。
〃我能不在吗?谘询室就你跟我两人,外加一个刚毕业的助理小妹,总要留个清醒的人。〃唉,她一直都在呀!
〃对不起,我有点不专心。〃
〃岂只是一点,你一整天都像游魂似地傻笑,不注意都不行。〃白茉莉抱歉的一笑。〃那位玉太太呢?她不是来询问如何争取监护权?〃
〃嗯哼!你脑子倒记得清楚,我当你神游到外太空回不来,正想我个道土来收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徐幔幔不在意地扬扬手。〃好啦!瞧你快没脸见人,法律问题我叫她去找律师谈比较肯定。〃
〃你有没有叫她去验伤?我看她额头肿了个包,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说了。我还特别打电话给她的主治大夫,把病历表摘得壮观些,让法官不同情都不成。〃造孽哦!
才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她们没几岁,看起来却像快五十岁的模样,发上出现数根银丝。
听说她十七岁那年被大她二十岁的男人强暴,结果她那对冬烘父母为了面子居然不追究,还把女儿嫁给强暴她的男人。
天理何在呀!
短短的几年内,王太太在暴力婚姻中生下五名孩子,最大的女儿今年国二,最小的儿子也九岁了。
长期忍受暴戾的丈夫凌虐,她的身体找不到一处完整,含辛茹苦抚养孩子。
因为结婚十余年,丈夫从未拿过一毛钱回家,全靠她在餐厅工作的微薄薪水维持家计。
若不是她有一天不舒服提早返家,听见女儿的求救声冲进房里一看,她还不知道丈夫是个人面畜生,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细间之下她差点晕厥,五个儿女竟然全被她丈夫强暴过,而她全然不知情。
为了孩子,她头一回反抗自以为是神的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他在外租屋,并向基金会寻求援助。
如今她已经离了婚,正为孩子们的监护权而努力。
〃对了,小意今天不是该来做心理辅导?〃徐幔幔无力的摸摸她额头,〃小姐,你没发烧嘛!小意刚走不到十分钟。〃
〃啊?你怎么没叫我,她的高中入学通知单还在我这呢!〃白茉莉急着要往外走。
〃回来呀!茉莉,魂归来兮哦!〃她做出招魂的动作,外加摘了片叶子沾水一洒。
〃幔幔————〃她哭笑不得的折返。
〃喔!还记得大门的方向,病得不重,有救。〃一副大师模样的徐幔幔点点头。
〃别要我了,我承认自己今天是有些漫不经心。〃白茉莉半举手臂求饶。
〃是呀!小意的通知单我都当你的……钻戒?〃徐幔幔蓦然被一道银光吸引。
钻戒?〃换你中邪了是不是?小意的通知单和钻戒扯不上半点关系吧?〃徐幔幔兴奋地抓起那双白嫩的玉手。〃哇!这是真钻吧?至少有一克拉耶!〃
〃你是说这个呀!〃白茉莉为之失笑。
她倒没注意大小,不过是一枚戒指而已。
〃借我摸一下过过瘾,我这辈子大概没机会把几十万的钻石戴在指上。〃好漂亮。
白茉莉笑着看徐幔幔的自动。〃叫你的警官男友买一颗,现在警察不是挺有抽水的?
〃 〃别挺了,他是清廉、明正的好警官,想要从他身上挖个几十万,除非他因公殉职。
〃 〃你喔!嘴巴真坏,有口无心的瞎说。〃白茉莉知道徐幔幔很爱她的男朋友。
幔幔看似粗心,其实有一颗玲珑心。
她一直很担心男友从事危险的警察工作,但是嘴上从来不提,顶多在朋友、同事面前发发牢骚,埋怨他不重视她。
私底下,她上各大庙宇求神拜佛,一大堆平安符堆在她男友办公室的抽屉,只为求个心安。
〃少扯开话题,快从实招来,这枚戒指是谁送的?〃穷凶恶极的徐幔幔急着逼供。
〃你说呢?〃白茉莉的心变野了,故意卖关子。
〃能让你一整天笑得像白痴,除了你的白’哥哥’还能有谁。〃她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另外那百分之一则属意外。
〃我哪有笑得像白痴,我只是有一点点心不在焉。〃法律条文可没不准人笑〃那一点点心全飞到哪儿去了?坦白无罪,不然……嘿蠕!大刑伺候。〃徐幔幔眼带暧昧意味地顶顶她。
白茉莉娇憨的说道:〃你在审犯人呀?不就是你说的那个。〃 〃哪个?〃她故意装糊涂。
〃明知故问,是我大哥啦!〃她微嗔的瞪视。
〃喔!是白大哥呀,什么时候公开奸情请喝喜酒?〃徐幔幔笑得很邪恶。
这个慢慢真是……口不留情,〃下个月中旬,你一定要来哦!〃 〃哗!这么快?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吧?〃徐幔幔一双贼眼直往她小腹溜。
〃才不是呢!我妈怕我嫁不出去,赶紧订下日子免得我反悔。〃 〃你的确嫁不出去。〃 〃咦?〃
〃干么,一脸怀疑呀!你不过是换了张床睡,结不结婚都是白家人。〃那道门槛连跨都省略,直接送进洞房。
白茉莉恍然的笑了,〃也对。〃徐幔幔搓着手涎笑,〃茉莉,咱们先说好,我是个小职员,礼金方面……〃
〃人来了我就很高兴,礼金包不包无所谓。〃她是结婚又不是捞钱。
〃也不是这么说,礼是绝对到,只是厚薄问题,你第一次结婚嘛!〃她还打算去大吃大喝兼打包呢!
白茉莉瞪了她一眼。这张嘴,难不成要她多结几次?
〃谁,谁要结婚?〃白茉莉还来不及回答于欣宁的问话,大嗓门的徐幔幔已迫不及待的大声嚷嚷,整层楼的同事一拥而上,恭喜声不绝。
但在人群外,有一双错愕的泪眼看着。
第七章
刚结束一场审讯,白向伦神采飞扬地走回办公室,关于那件奸杀少女案件已经有了头绪,法医从被害者遗体探到几根可疑的毛发及滴落的精液。
再加上先前采集到数枚模糊的指纹,在高科技电脑扫描下无所躲藏,已锁定特异份子准备加以逮捕。
敢恐吓司法人员,当真以为无法可治,他偏不信邪。
站在检察官的立场,一定要做到毋枉毋纵,绝不让歹徒逍遥法外,他们必须接受应得的刑罚。
〃白检察官,恭喜你要结婚了。〃 〃谢谢。〃这是另一件令他喜不自胜的事。
〃听说你的未婚妻秀丽可人,原本是你继妹?〃这是好奇而非八卦。
〃嗯,我们认识十几年,最近才定下来,记得来喝喜酒。〃
〃一定一定,检察官好福气。〃收发室的陈主任寒喧一番,才想到自己来这理是要拿一些寄给他的贺礼过来,连忙拿出来。
白向伦一时不解,〃这些是……〃
〃大概是知道你要结婚,以前受过你恩惠的朋友寄来祝贺你的,要不要拆开看看?〃大约小山一般高的大小贺礼林林总总,白向伦不好拂违陈主任的好意,一个个拆封,将礼品暂摆在桌子上。
适合摆在办公室装饰的用品他收人身后的柜子,一些夫妻适用的情趣用品他巧妙地扫人抽屉,至于高档的礼物他打算退回。
突然,一个三寸高、十寸长的纸盒封口划伤了他的手。
〃哎呀,怎么黏上刀片,是谁这么缺德?〃陈主任立刻抽了张面纸压住冒出的血。
〃你别忙,不碍事,一个小伤口而已。〃白向伦依然笑着,眼底有抹深思。
〃你是不是得罪人?这种恶作剧太要不得,你别再拆了,我叫人来处理。〃说清,他拨电话到警卫室。
〃干我们这一行鲜少有不得罪人,不陪他玩玩倒显得我气度狭小。〃白向伦眼神冷沉。
〃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唔,这是什么鬼东西?〃他还来不及阻止,白向伦已小心的拆开上层封口,一股恶臭味溘出,盒底是一堆血肉模糊的不明物。
书记官王国希巧从门口走过,闻到如此臭的味道,掩鼻上前探视。
〃哇!谁要请你吃鳖,你的朋友未免太风趣了,至少寄只活鳖来,他不知道切开的鳖肉在运送过程会腐烂?〃 〃这是……鳖?〃白向伦大感惊讶。
〃对呀!〃王国希暧昧的眨眨眼。〃鳖肉很补哦!小嫂子会幸福得似神仙。〃陈主任敲了这糊涂的小子一下。〃小伙子,你当是野营大会呀!〃
〃会痛耶!陈老,有什么不对吗?〃他瞧瞧两人的神色不太好。
〃当然不对,这是人家寄来恐吓白检察官的东西,你没看到封口的刀片沾了血吗?〃王国希一改轻浮口气,十分认真的翻察,终于在盒底找到剪报贴成的几行小字————放弃手上的案子,否别后来自负。婆罗神让你吃瘪!
他挑挑眉道:〃这个人挺有创意,智慧应该不低,检察官可有腹案?〃鳖与瘪的音十分相近。
白向伦摇摇头,让警卫将东西送到警局鉴识科。
〃我想是少女奸杀案惹来的,先前我就被警告过一次。〃想跟他作对?痴人说梦。
他绝不会和恶势力妥协,誓要将歹徒绳之于法。
〃报警了吗?〃 〃当时我以为可以自己解决,但是看情形对方没学乖,存心挑战公权力。〃
〃需不需要调派两个贴身警察?这个人绝对是危险人物。〃王国希忧心地建议。
白向伦一笑。〃我刚订婚,后面跟着两个电灯泡岂不杀风景。〃 〃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至少在歹徒落网前,你是主要目标。〃这事不容等闲视之。
王国希对他的崇敬是有目共睹。
他曾是地方上的小混混,因加入帮派渐杀而受伤垂危,是路过的白向伦将他送往医院急救,并付清了庞大的医疗费用和住院所需的一切。
在他出院后更帮他安排好学校和寄宿家庭,让他有重生的机会,所以他在毕业后选择成为书记官。
好人不一定是善人,恶人不会一直无可救药,只要他们走对正确的人生方向。
〃国希,你的关心我心领了,他伤不了我。〃这点,白向伦有绝对的自信。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不小心波及小嫂子呢?〃王国希提醒他这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松懈。
他沉吟了一会。〃你和警方联系一下,请他们派两个便衣刑警在暗处保护我的未婚妻。〃 〃那你呢?〃
〃我?〃他笑得极为冷酷。〃让我来当饵吧!钓出这条恶鳖。〃 〃可是……〃白向伦心意已决地举手一比。〃我自有主张,此事不可宣扬。〃
〃陈老,你帮忙劝劝检察官,他太一意孤行了。〃王国希向陈主任求援。
陈主任摸摸半秃的头,〃他们父子都是这副德行,固执得要命。〃意思是不听劝。
〃你要看他去送死?〃 〃呃,这……〃陈主任顶为难的。
〃你们不用多费心思,要相信正义与公理,胜利女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白向伦强调信念。
陈主任无奈的拍拍前额,他早知道劝说是多余。
但是不死心的王国希继续游说他接受保护,寸步不离地当起地缚灵,赖在他的办公室不走。
☆ ☆ ☆
〃白检察官,请留步。〃好不容易摆脱王国希的〃跟监〃,正要松一口气时,背后传来白向伦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那就是仍困在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