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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情债(未删节1-100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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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白面馍馍递给亲。祥子其实还瞒了娘一件事,那就是三姨让祥子和她做一个游戏的事。祥子不是很明白三姨为什么要把衣裳脱喽,还让自己摸她。而且事后还给了自己那么大一盆白面馍馍?不过祥子却觉得挺新鲜的,尤其是三姨还把窗帘拉了。
“娘”祥子想跟娘说这事,想起三姨对他说的话:“你要是告诉你娘或是别,俺就去死。”
祥子便害怕了。“啥事?”
兰花问。
“嗯,三姨夫去哪儿了?为什么都二年了还没见他回来?”
祥子改问。
“唉!你三姨也是个命苦的,虽说跟咱家没有缘关系,但是三姨他娘和俺娘是一个屯里关系最好的,俺嫁到这儿来,受了你三姨不少帮助。祥子,以后你长大了要多照顾三姨,她要是有个难,你一定要帮她。你三姨夫在外面有了,不会再管三姨的死活了。”
娘叹着说。
祥子明白了,像个小大似的着脯说:“娘,你放心,俺长大了一定照顾三姨。”
娘俩儿说着就进了屋。
第05章娘,你干啥呢?
赵四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兰花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一家围着小饭桌坐在炕等待赵四回来。赵四把锄立在墙角,就听见兰花的声音:“赵四,咋才回来?累坏了吧?”
兰花一脸关切地问,眼眸里含着柔。
“太落山了凉快,俺想趁天凉快时多铲点。”
干了一天活,赵四满满脸的尘土,站在屋外,兰花拿着扫帚轻轻为他打着的灰。
“来,快洗洗好吃饭。”
兰花为赵四舀了一瓢,准备好脸盆让赵四洗脸。
“呵呵,好。谢谢嫂子。”
赵四弯下腰低洗着。兰花望着他宽宽的脊背和腰间露出一那一段黝黑的肌肤,心起一圈涟漪。
洗了脸赵四跟兰花进了屋。跛子地说:“四弟,快吃饭吧,看一会儿凉喽。”
赵四看着桌子摆好的碗筷和饭菜,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咋不吃呢?下回别等俺了,先吃吧。别把祥子都饿着了。”
“干活的还没吃呢,没干活的怎么能吃饭!”
跛子威严地说。祥子望着桌冒着的饭菜,不断地吞咽着,却并不动一筷,他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来,快吃吧。”
兰花给每个都盛了一碗苞米碴子,唯有到了赵四那里,却换了白白的馒。
“这?你们要是不吃俺也不吃。”
赵四忙把馒给跛子、祥子与兰花各分了一个。
“那好吧。”
兰花把自己的又掰了一半放到祥子碗里。赵四端起碗闷开始扒饭,干了一天的活可把他累坏了。
饭后收拾好碗筷,兰花盘坐在炕教祥子认字。“这是梨,梨花的梨。”
兰花在一个破烂的本子写了一个大大的梨字,教祥子识字。祥子心里却忽然浮现出三姨前那两只大白梨来,祥子在心里慢慢回味品砸着摸在手里的那种滋味。心说:三姨的奶虽然比娘的稍微小了点,但摸着也挺舒服,有空还要再去玩去。“祥子,你有没有听我说?”
兰花发现了祥子在走神,呵斥道。
“啊!我听着呢,娘。梨,梨花的梨。”
跛子坐在炕喘着粗,他这病总是咳嗽,不来。
赵四则坐在炕里看着兰花教祥子认字。偶尔还两句:“兰花嫂,祥子该学了吧?”
“可不,可是村里没有学堂啊?”
兰花也不抬地说,一边看着祥子在破旧的本子写出一个漂亮的“梨”字。
“等干完活,俺山打点味拿到城里换点钱,送祥子去县里学吧?”
“那敢好,俺家祥子聪明着呢?可不比那城里的娃差。”
兰花感地看了赵四一眼。
跛子没出声,在这屋里除了咳嗽,跛子仿佛是个哑巴似的,几乎不说话。但是他的威严却无不在。
天很快就完全黑了,煤油灯的光亮已然无法照亮整个屋子,兰花就收起本子开始擦炕收拾屋子,又到外面把大门关严,将屋里的门也,然后洗手炕铺被。这时光祥子和跛子已经倒在炕睡着了。兰花轻轻地挪动了下跛子瘦弱的体说:“他爹,褥子睡吧。”
跛子就听话地挪了下子,躺到兰花铺好的被褥。
赵四又帮兰花把祥子抱到跛子旁边,轻轻地放下。
吹了灯,一家开始睡觉。赵四也很快就打起了呼噜。只有兰花躺了半天却一点困意也没有,窗外透着点点光亮,透过低矮的窗棂一轮又圆又亮的月光悬挂在黑的天幕,兰花翻了个,仰面瞅着窗外的月光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兰花翻了无数次后,闭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健壮的躯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是他!兰花心儿轻跳。
赵四的双臂似藤蔓般将兰花缠住,兰花听儿子和老公都发出均匀的打鼾声,便放了心,任赵四搂着自己。
经历了白天的女之事,兰花的心里就特别望再一次体会那种舒服的滋味。兰花往赵四靠了靠,突然感觉后有个铁蹶子般的东西顶着自己。兰花就不敢动了,赵四的大手悄悄伸过来,准确地按在兰花前用力揉弄着,兰花不自觉地“嗯”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黑里却很清晰地传到跛子的耳朵里。跛子闹心地一动不敢动,这事当也是自己出的主意,现在又怎么好悔!
兰花也被自己无意中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但是赵四这会儿只感觉到手里的球又又大,握在手里十分舒服,下面的那话儿涨得狠,哪还顾得那么多啊,听见跛子和祥子打了呼噜便再也忍不住望,不由自主地在兰花的双间磨蹭着,隔着兰花薄薄的大衩子很快就感觉到一……兰花发现下边了脸火辣辣的,心说:这事咋这么神奇呢?就像大烟似的,有瘾!兰花既感到羞愧又觉得万分好受,两在被子的掩盖下轻轻地扭动着……
忽听祥子说:“娘,你干啥呢?”
第06章树下操练真枪核弹
兰花心里一惊,连忙按住赵四的手,不让他动,赵四也不敢动了,就那么僵在那里。过了一会祥子又没了声响,还传来高一声低一声的轻微的呼噜声。
“唉,原来他是在说梦话!”
兰花松了一口气。经过这么一惊,赵四的那话儿也软了下来,于是老老实实地搂着兰花睡觉。半夜里祥子突然被尿憋醒,爬起来去找娘。“娘,娘,俺要撒尿。”
却发现在自己和娘中间隔了一个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祥子看到拉帮套的手正抓在娘的奶上,一条腿还骑在娘身上。祥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暗骂了一句:“呸,拉帮套的!”
祥子故意一屁股坐在赵四身上,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说:“娘,俺憋不住了!快,快给俺找……”
说着祥子握住自己的小家伙对准赵四的p股开闸放水,“嗤嗤”一泡滚烫的热尿悉数浇在赵四身上。
“啊?”
就听赵四一声嚎叫,猛地坐起来。“对,对不起,我憋不住了。”
祥子故作怯怯地说。这爷俩一惊一乍就把炕上的人都惊醒了。
屋子里一股极*的气味散发开来,兰花伸手一摸赵四的周边全被尿浸湿了。再看看祥子委屈的样子,连忙爬起来把儿子抱到自己这边来说:“哎,四儿,真对不住你,都怪我睡得太死了,忘了给祥子拿尿壶了。”
赵四被尿泡得精湿,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那个光火,真是没法说了。为了不让兰花为难,赵四就说:“没事,正俺也睡醒了,俺到外面溜达溜达。”
“别,那怎么行呢?天还早着呢,他叔你明天还得干活,要不你就睡俺这吧,俺明个儿白天再睡也行。”
兰花歉意地说,一边照祥子的光p股蛋上作势拍了两巴掌,却没真使劲,祥子躲在被窝里愉乐。“嘿嘿,你个臭拉帮套的,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兰花看赵四被儿子弄得这么狼狈,心下实在过意不去,连忙将炕上湿透的被褥卷起来放到南炕上。拿抹布将炕席擦抹干,又从箱底拿出一个多少年没用过的又旧又破的羊皮褥子给祥子铺上。“他叔,您就将就着用一晚上吧,回头等地里的活忙完了俺再给你做一个新被子。”
兰花说着愉愉在赵四手背上轻拍了两下。赵四心里的火儿给兰花这么一摸,忽悠一下就消了大半。心想:一个小孩子,憋不住了尿就尿吧,自己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啊!赵四就憨厚地笑笑躺下了。
屋里屋外就又恢复了宁静。乡村的夜晚是美好的!每一户人人家都甜甜的熟睡着,反正花花世界中的烦恼对他们来说,实在少之又少,吃饱穿暖,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有了幸福的基本条件。
日子就像那篱笆墙的影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地里的庄稼也收得差不多了,这天赵四猫着腰往车里扔掰好的苞米棒子,兰花在一旁帮忙把他扔歪的苞米棒子摆正。看着满车黄橙橙的玉米棒子,兰花打心眼里高兴,一边用手帕擦了下脸,一边说:“四儿,今年咱们挣了这么多工分,冬天应该能吃饱了吧?”
“能。嫂子,等冬天下了雪,俺给你上山上抓野兔去。又肥又大可香了!”
“真的?”
兰花的眼睛放着光彩,从前因为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劳动,挣的工分少,分得口粮就更少,根本不够三个人吃,连饭都吃不饱,哪想过吃肉啊!兰花感激地看了赵四一眼,心想,一家人能吃饱饭多亏了人家赵四,不然到了冬天又得挨饿,又得受冻。
板车里很快就装得像小山那么高,赵四直起腰来,兰花马上过来给他擦了汗。赵四看着兰花越来越滋润的脸庞,胸前那愈来愈波涛汹涌的两座香峰,心里就又有了杂念,四下看了看没人,便笑嘻嘻地把手伸进兰花的衣襟底下,很轻松地便摸到那两个饱满的乳。“兰花嫂,你这里好像长个了,咋越来越大了呢?俺一个手都快握不住了。”
赵四边说边用力揉挤着,人也跟着贴上来,胸挨着胸,上下都紧紧相连。“去你的,快松开,给人看见咋整?”
兰花羞涩而又担忧地朝四下看了看,身子却给他摸得瘫软起来,软软地靠在马车上,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嘿嘿,嫂子,你也想俺了吧?”
赵四坏笑着将手伸进她的裤腰向里摸索着。
“啊……”
兰花感觉浑身一激灵。小声说:“四儿,别弄了,等晚上再弄吧,俺怕让人看见。”
“晚上回去,你儿子又要吵着和你一起睡了,俺连摸都摸不到。”
“啊……好吧。那给俺找个好的地方。”
两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在马车的遮挡下,开始释放那心急火燎的渴望。
“兰花嫂,你转过去,手扶这,p股往后点。”
兰花依言摆好姿式。忐忑地等待着赵四的行动。还没等她反应过磨来,只感觉后面一凉,裤子就给赵四扒了下去,堆在脚裸处,露出了雪白的……兰花臊得脸通红,纳纳地说:“四弟,这里不会给人看到吧?”
“不会,你放心,俺都观察好了。”
赵四的话音儿刚落,兰花就感觉下面一痛。一个钢钉般的硬物就生生地闯了进来。
瞬间被摚满的感觉就使她不自觉地哼了一声。“啊!……哦……嗯”“嫂子,咋样,舒服吗?”
赵四在后面紧张地问。
“嗯,舒服。”
兰花羞怯地答。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奶在赵四的冲撞下,摇摇晃晃,愈发感觉激动。
凉风送轻,喜鹊轻鸣,赵四和兰花都感到幸福至极,从前都是愉愉摸摸地碰碰摸摸,现在一来真的,真枪核弹地操练两人真是兴奋得不行,就差昏过去了。赵四简直想把兰花溶进自己的血脉里,兰花也是全身颤栗,媚态熬人,不时地回过头来吻着赵四的嘴,嘴儿里还发出令人消魂的声音。赵四心想,俺咋这么有福呢?竟上了这么好的女人。真他娘地舒服啊!
正当两人无比快活时,身后突然传来铛”的一声剧响。赵四和兰花心下大惊,犹其是兰花,臊得双手捂住脸,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赵四回头望去……
第07章有些事儿不能说
赵四一回头就看见了祥子正惊讶地睁大双眼看着自己和兰花。“叔,你们干啥呢?”
“这,你娘说她下面不舒服,俺帮她透透。”
赵四语无伦次地说。他真不知道怎么样回答这个小孩子。祥子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懂得几分,他记得村头的马有一次就这样弄过,当时刘爷爷告诉他这是配种。祥子就说:“不对,你们骗俺,俺知道你们在干嘛呢。呸呸呸!丢丢丢。”
祥子说着快步跑开了。
赵四和兰花相视苦笑,感觉尴尬极了。赵四眼看着祥子走远,又连忙猛动了几下,匆匆结束战斗。
不过,虽然受到了惊吓和打扰,两人的身心还是十分满足愉快的。
赵四看着脸色潮红的兰花,满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兰花,你真美!俺以前打远看你,总觉得你就像那七仙女下凡来的,美得不像话了!”
赵四搂着兰花,轻抚着她的头版头发说。
“啥,俺要是七仙女,那你就是董勇喽!有你这么黑的董勇吗?”
兰花戏谑地用葱白的手指点了下赵四的脑门。
“谁说董勇就一定比俺白啊,没准他比俺还黑呢,再说俺多健壮啊?”
“哈哈哈!行,行,你是董勇。”
兰花开心地笑起来,柔软的黑发在脑后轻颤,额头一缕留海掉了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赵四忙细心地为她缕好。“咱回吧,娃和他爹还在家等着呢。”
“好。”
赵四说着一伸双臂将兰花抱起。“啊,你要干什么?快放下,看一会儿让人看见了笑话。”
兰花轻捶着赵四的肩。
“哈哈,他们爱笑就让他们笑呗,怕啥?”
赵四把兰花抱到车上,自己走到前头拉着马的缰绳。回头看了眼兰花说:“兰花,你坐好喽,走喽。”
一声悠长的吆喝,赵四把鞭子甩得啪啪响。马蹄声声夹杂着两个人的笑声,给空寂的山谷带来一片片生气,就连喜鹊都好奇地跟在上空盘旋着不肯离去。
途径村里时,迎面碰到赵寡妇正蹲在村口的古井边打水。看到两人过来,赵寡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酸酸地说:“哎哟,这不是兰花和赵四吗?有啥事啊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了?”
“哈哈,赵嫂子好,打水呢?”
兰花羞赧地笑笑说:“嫂子竟取笑俺,俺都多大年纪了还能怀上孩子?再说俺家孙锦翔都那么大了,俺还要啥孩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四的脸悠然沉了下去,自己都三十的人了还没有自己的骨,赵四想起二姨夫对自己说的话。突然有些担心自己老了以后也像村头的老刘头一样,给人人家拉了一辈子的帮套,到头来人人家儿女长大了,却把他赶了出来。弄得一个人无儿无女孤苦伶仃地守着一间破草房,死后都无人送葬。
赵四留了个心眼,决定找个机会和兰花说说这事。
一路上又遇见几个村民,男的都羡慕而又有些嘲讽地看着赵四,阴阳怪气地说了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赵四也不还嘴,只是憨厚地应承几句,就继续向前走。赵四虽然憨厚却不傻,心里明白这拉帮套的活说到底终究是让人看不起的,但是一看到兰花温情的眼神,丰满而随着车的颠簸微微颤动的胸脯,赵四就觉得值!
走到没人的地方兰花开始说话了:“赵四儿,俺知道,你给俺拉帮套别人都看不起你,委屈你了。俺会记得你的好,俺一辈子都对你好,俺对跛子啥样就对你啥样!”
兰花说着从背后搂住赵四,脸靠在赵四宽厚的后背上。
兰花一番真心实意的表白,着实让赵四心里感动。赵四的嘴角咧得老大,头也不回地吆喝了一声:“驾”然后平静地说:“兰花,别人爱咋看是别人的事,俺就是爱你!”
停了一会儿,赵四回握住了兰花的手,轻轻地说:“兰花,俺有一件事求你,你能不能答应俺?”
“啥事?只要俺能做到,俺指定答应你。”
“给俺生个儿子。俺不想老了像老刘头那样,没个送终的。”
看兰花没吱声,赵四顿了顿,忧郁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当俺没说。”
“你让俺再琢磨琢磨,再给你答复还不行吗?”
“行,当然行。你说咋地就咋地,不管你给不给俺生孩子,俺都一样地对祥子好,祥子就是俺的亲儿子。”
赵四知道兰花一定是担心再生孩子会影响到祥子,怕祥子会受屈。
“嗯,俺知道。”
兰花轻轻地说,心里乱乱地想着。
两人聊天的时候,远处村中的一棵大槐树下,一位身高一米六多,梳着两条大辫子,面如满月的漂亮女人却看得泪流满面。看见兰花和赵四亲密的背影,她的心似乎碎了碎片,女人一跺脚捂着脸哭着跑了……
踏着满地的黄,吓得她晚上都不敢睡觉。
兰花看了看个子已经有一米四几的儿子说:“孙锦翔,你把这个给你三姨送去,晚上就给她做个伴吧,她家那儿最近不安生,你三姨有点害怕,想让你去做个伴。”
“哦。”
祥子接过娘交给他的小盆向院外走去。
三姨家住村西头,靠近屯边上最里间的一排土房里,三姨和婆婆一起住,一个在东院,一个在西院,共走一个大门,却各做各的饭,因为三姨的婆婆很特性,嫌弃三姨做饭不好吃,又看不上三姨总穿得干干净净,更重要的是三姨结婚二年了还没有孩子,老太太经常指桑骂槐地说谁谁家的媳妇是个不会下蛋的鸡,谁谁家的媳妇养汉。
祥子很讨厌那个脸长得像树皮似的老太太,因此祥子走进三姨家时心里就希望不要看见那个老太太。
可惜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老太太公鸭般的叫骂声:“你整天地洗衣裳,瞎干净啥?穿那么干净是不是想勾引野汉子啊?”
((话说老太太说话的声音有点像单田芳,天生的哑嗓子。
院里传来三姨忍气吞声的声音:“娘,俺没有。”
三姨的声音倒是细细的就像那秋后的黄莺,声音清脆得如落入玉盘的珠子。
“我呸!一个女人家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俺家常贵真是瞎了眼娶了你。唉!俺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到现在还抱不上孙子?”
祥子趴在墙头上愉看,只见三姨低着头,眼框红红的,一声不吭继续晾着衣裳。
老太太骂骂咧咧地回了东屋,祥子这才拿着小盆走进去。三姨正背对着自己用手在脸上抹着。祥子觉得心里有点疼,连忙走上前去。
“三姨,俺娘让俺给你送点红薯吃,还热呼呢。”
“哦,是祥子啊,快进屋吧。”
三姨挤出一丝笑来,在围裙上擦了把手,领着祥子进了屋。
“三姨,你哭了?”
“没,俺没哭。”
“三姨,你吃个红薯吧,可甜了。”
祥子挑了一个最大的塞进三姨的口中。
“嗯,祥子,你也吃。”
两人一起坐在炕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为了能让三姨高兴,祥子开始给三姨讲从村里一些二溜子口中听到的笑话,三姨渐渐高兴起来。
那天晚上祥子没有走,晚上三姨把门插好,又把窗帘挡严,方才搂着祥子躺下。乡村的夜晚寂静极了,只偶尔有狗吠声,祥子躺在三姨温暖的怀抱中,把脸深深地埋进三姨柔软的胸脯上,嗅着那股好闻的气味祥子很快就睡着了。
三姨没有睡,感觉怀中一阵阵的燥热,毕竟祥子已经不完全是小孩子了。一股难言的燥动让她莫名的烦躁,难受,白胖的玉手轻抚着祥子还是孩子的筋骨架,想起丈夫的无情,婆婆的刁难,独守空房的委屈,她忍不住伏在祥子身上轻轻地啜泣。肩膀在黑暗中一耸一耸的。突然一只小手更紧地搂住了自己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发。“三姨,不哭!祥子长大了会保护你。”
女人的身子颤抖得更历害了,祥子感觉自己肩膀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停止了哭泣,哭过之后感觉心里痛快了不少。紧咬了咬嘴唇,女人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拿起祥子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慢慢地揉着……
第08章寡妇桂枝的秘密
直到下面涌起一波热潮。她微微闭上眼睛,面色潮红地说:“祥子,你再帮帮三姨好吗?”
“只要三姨高兴,让俺做什么都行!”
祥子说着架轻就熟地按照三姨的喜好动作起来。
“啊,停,好了,睡吧。”
三姨稍稍舒服了点,连忙制止祥子道。毕竟一个是姨,一个是外甥,她不能做得太过分。
看了眼窗外白亮亮的夜色,她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祥子早早地醒来,看着三姨漂亮的面孔,轻轻地探头贴近她的脸,只觉得三姨呼气如兰,胸脯微微地起伏着,一只莲藕似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雪白的肩膀露在外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自己跟前,有几缕发丝还不时地触到自己的脸,痒痒的。她那件青色的小背心上不时地发散出一股子不知是啥的清香。熟睡着的三姨是那样美丽,粉雕玉琢的脸上现出淡淡的忧伤,祥子忍不住爱怜地亲了下三姨的面颊。
三姨悠地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吓得祥子连忙向后缩去,慌张地闭上眼睛。也不知三姨醒没醒来,一翻身贴在祥子身上。
祥子一动也不敢动,三姨口中呼出的芳香的热气扑到自己的耳垂下,三姨圆滚滚的……正压在自己那里。要是搁早先祥子只当是三姨像娘一样搂着他睡觉,可是自从在地里撞见那种事后,祥子的思想就悄悄起了变化,下面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你个小鬼头,真是人小鬼大,这里怎么这么硬了呢?”
三姨用手指一点祥子的脑门,伸手按在祥子的下面。并突然撩起背心,露出一片雪白的凸起,抓住祥子一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揉搓着。
那天早上祥子的裤子湿了,从三姨家跑出来,祥子的心情是激动的。
以上几幕反复重演,一晃村里发生了很多变化。
随着改革的春风吹满大地,养命沟这个背旮旯的穷地方里也多多少少受了点影响,村里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生产队解散,由原来的大锅饭变为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大队把地按人头数分给了老百姓,各家各户这回可都是给自个儿干活了,真真正正的翻身做主。
村民们的积极性提高了,地里的庄稼伺弄得更加精心,到第四年的时候,人们的温饱就不成问题了,别看养命沟偏僻,但是土地肥沃,种啥得啥,就连灾荒的年间,别处的庄稼都旱死了,咱这养命沟里的作物却跟催了肥似的,一年比一年长得旺兴,放眼望去,成片的苞米黄豆苗绿油油的,让人看了打心眼儿里高兴。村里的长辈们都说,这是祖先庇佑,保佑咱们的儿孙越活越好。又有人说咱养命沟地处龙脉,注定世代兴旺,越往后越好。
村民中的龙脉指的是养命沟北坡的那座盘龙山。在肥沃的黑土地上一座形状宛若一条巨龙模样的石山豁然拔地而地,横卧在养命沟北侧,从山上一块凸起的石槽淌下一弯澄澈的小溪,在山道上蜿蜒回旋,就像龙的胡须一般直流到山脚下。
慢慢地,天长日久竟积成一汪深潭,碧绿碧绿地,清澈见底,更令人称奇的是在今年开春,冰雪融化之后河内竟然出现了些奇怪的鱼儿,通体金黄,在夏夜的傍晚齐聚在潭内蹦跳,十分稀罕美丽!因了这些天然而奇特的景象,养命沟慢慢地竟有了些名气,加之老百姓现在都能吃饱饭了,甚至还有了些许余钱,村里就到各家各户齐了些钱修路。
从此养命沟与外界有了更多的联系,路修好后孩子们上学再也不用爬山涉水了。一条蜿蜒而崎岖的山道由人工开凿而成,虽说有些难走,但毕竟是有了条道。
和外界联系多了,山沟沟里的女人也愈发多了起来,这两年除却待嫁的大闺女,新嫁娶的小媳妇能引得村里面热闹外,还出现了另一种人。
这种特殊的人群就是不安分的人,想要不劳而获的人。
人都说饱暖思淫欲,人若是太闲了,便会自个找些个乐子来,这时候人的本性往往就会凸显。
村东头的寡妇桂枝这两年的日子眼见着红火起来,除了穿的衣裳鲜艳,就连那脸蛋也都愈发娇艳起来。几年的功夫草房翻新,院落也砌得方方正正。白天里也不见她干什么活,但家里照旧到啥时候有啥吃的。
至于这里面的秘密嘛,其实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