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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宠(限) 头戴高高绿帽也(5500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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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娃,再忍忍,把宫口打开了,让爷插进去就饶了你……”
他的湿舌滑过她的耳廓,留下唾液的痕迹。
“我不要……”
她摇头,晕眩的脑袋无法集中精力。
想思考,身子却火烫不已。
她想要,想要更多更多,但他不会给她……
她拼了命地夹紧他,夹得他忍不住耸弄腰身,她脸上浮现恍惚的喜悦,她不知道,那种笑容名为得意。
让他瞧去了,身子僵住,捏紧了她ru肉,恶狠地咬上她肩头,一朵带血的小红花浮现。
“贱丫头,你很得意吗!你认为你能摆布我的身子吗!”
他阴冷地瞪着她,将阴.茎深深地往里插,直插进那宫门口,他趁着宫门打开的那一刻蛮横冲入。
她身子一哆嗦,激动得直摇头哭泣,身子拼了命地挣扎:“滚出去——滚出去,不要进来——”
被夹得生了疼,他腥红了双眼,虎掌牢牢钳住她的丰臀,卖了命似地大弦度挺动自己。
啪啪的routi拍打声。
他将她大腿大扳着压在床上,那丰美的臀阴影下方,一根炙红如烙铁的粗大阴.茎骇人般地一进一出间勾出浓浓的汁液。
咕啾的yin耻声,她的身子不再紧绷,开始动了情。
他骂她是母狗,她嘤嘤哭泣。
他在操一条发浪的小母狗,而他则是那条威武的的公狗!
他粗喘着气将阴.茎送进她子.宫里,那guitou被宫门夹住爽得他直哆嗦,泄了一回,却舍不得抽出。
她惨白着小脸抱着在翻滚的肚子,那上面随着他的抽.送而清晰地映照出阴.茎的形状,令她骇怕得肚子会被戳穿。
他趴伏在她身上粗喘了好一会儿气,再恋恋不舍地移出了几分,肚子不再撑得难受,她松了口气。
“不过瘾……”
他喃喃道。
她的表情一点喜悦都没有,单方面的享受就像奸尸一样无趣。
他移回阵地,任粗大如儿臂的玉.茎深埋她阴.壶中,享受温柔roubi给予的压力,那份欲仙欲死……
气力恢复,他就着性.器插在她体内将她翻了身,让她卧躺在床上。
他屈起她双腿推到她胸口,因那姿势让她阴.壶更紧,他停住不入享受这如处子的夹紧。
“这松xue.儿不够味,水多了连夹都夹不住。”
一口吮上ru肉,如猛兽地吮啃,大口地吞吃ru肉,奶头被舌头舔过被牙齿咬过,再吐出来,他将欲根拨出来。
揪扯着那颗鲜嫩硬实的奶头,他叉开双腿跪在她胸口,那转成紫红色的肉.棒被她的汁液沾得亮晶晶,上头的水多得他捏不住,滴落在她ru上。
“瞧你多骚,等下就给你尝尝这味儿!”
他握着肉.棒移到她的奶头上,用那颗小珍珠摩娑他的马眼。
享受般地眯着眼,半片刻放开,让已放大的孔眼塞进她嘴里,他压下腰身,在她痛苦地瞪圆眼中,抵上她的喉舌,深入她的喉咙,将种子如数灌入……
“怎么,沉默这么久不说话也是,都半年了,你这嘴也闭得紧紧的不透一丝风,再大的绿帽子你也戴得坦然。”
清俊男人的揶揄,换不来那伫窗而立面带皮革的高头大汉一声回应。
“听听外头都在说些什么”
此时屋外茶楼中高声喧哗,时断时续的争辨声隐约可听出:“听说那玉大少服错了药,那身子骨一下子就抽高变宽了!”
“真是可惜了,明明长得那么漂亮,结果被大火烧了,身子还变得跟熊似的……”
“这下不就好了,他媳妇嫌他貌丑,跟都府的三爷常勾勾搭搭的……”
“嘿,别说,上次我媳妇路过清宝楼时,看到都家老三在亲那玉氏呢!”
“哎,真是世风日下,可怜了那玉府大少爷啊……”
“要我呀,早把那没法生蛋的dangfu给休了!”
“玉少爷那是痴情一片,多少闺女自愿委身为妾,他都一一回拒了……”
屋内清俊男人亦是他们口中的奸夫都然,一脸坦荡地煮着茶。
而窗前那个被戴绿帽的玉家少爷则是握紧了拳头抓在窗棂上。
咬牙切齿般道:“都然,你这般下去,迟早会有报应的!”
他玉金枝对付不了他,只能含恨将妻子送出去。
他冷冷回头,瞪着那显然没将他话搁心上的都然。
“别当你都家真能翻手覆雨,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会来的!”
“我等着。”茶煮好,他舀了一勺,问那窗前大汉:“可要喝”
玉金枝就着窗棂碎屑弹过去,击碎了那杯清茶。
“留着你自个慢慢喝吧!”
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不停的做,却一件也未送出去。
春夏秋冬,那些长袍她藏于柜子中。
当屋门被人推开,她头也未抬,纤手抚过那精致秋袍,喃喃低语着:“玉郎可后悔了吗……娶了我,什么也得不到……无子无名,街巷孩童也唱童谣:玉府有dangfu,勾三搭四……玉府有少爷,绿帽高戴……”
一只大掌伸过来,捂住她的嘴。
“别说了。”
“玉郎,你不用担心的,他快不行了……给予你的耻辱,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幽幽轻叹,她伸手搂上男人的熊腰。
瞌上那覆上浓浓悲伤的眸,走到这一步,她与他都未曾料想过。
“对不起……都是我无能——”
他身子僵硬,压抑怒气的粗嘎声听得她心酸。
摇头,小脸一片无畏。
“是我欠你最多,一辈子都偿还不了的情……”
岂有丈夫愿意亲眼所见妻子与他人在shangchuang缠绵
他是第一人。
岂有丈夫能轻易原谅
他做到了。
而她,却什么也没有做。
面对都然,她选择了屈服与顺从。
他颤抖的手犹豫着搁在她肩头上,他跪在她面前,亲吻她失血的唇瓣,向她许下承诺:“今日我们夫妻俩受的耻辱,它日我定会一一讨回来!”
92
一个女人一生被允许跟几个男人呢
从小娘亲就教导她们,女人只准让自己的丈夫碰。
哪怕丈夫死了成了寡妇,再嫁人也是不贞,会被别人笑话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小八可有贞洁
早在那年进入都府,就注定了的,她是个下贱的东西,一辈子都得在烂泥中求取生存。
她只想活着,是错了吗
她只想快乐地站在阳光下,是错了吗
她想微笑,也是错了吗
不敢奢求幸福,什么都没有了……
抹掉口鼻溢出的浓血,凄苦一笑间,看淡世间。
其实,死,好容易。
咳咳。
一串串轻咳,伴着血丝。
当发现时,似乎晚了。
“三爷,您身体里中了毒,这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
手中白帕掩去那一摊触目惊心的血,冷冷地嘲讽间,他掐上车大夫的脖子:“老五制的毒,总归有个解药才是!”
中招了,他竟没想到老五如此狠心,下毒在那女人体内!
除了他自个儿,任谁与她交欢了,都是两败俱伤。
得不到就毁吗!
“三爷,老奴手头并无解药。您也知,出自五爷之手,无药可救啊。”
“那就把他叫回来!他若真想我这个兄长死,我倒要瞧瞧,他是不是真被那女人迷去了心!”
深夜总有许多事可做。
当人们熟睡时,也有人清醒着。
将女人从黑暗中拖出来,将她掳走,阴冷的笑容满是残戾。
“把你千刀万割也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一头青丝,碎断满地。
困难地睁开眼睑,入目一片雪白。
刺骨的冷,她哆嗦着身子爬起来。
推开小屋,院下,那凶神恶煞架在柴火前烤着猎来的美食。
她赤脚踩进雪地中,不在乎是否会冻伤双足踱了过去。
盘腿席地而坐,就着那堆旺盛柴火驱逐一身的寒。
对面那潦倒的土匪径直吃着兔肉,未曾想过要给她。
她也没向他索求,双目失神地盯着那柴火。
直到良久,喉头腥甜溢出嘴角。
随手抓起一把雪抹去。
“你快要死了是吧!”
对面的男人终于出声了。
她轻应了声。
“所以不用你来杀我,杀了我也没用。你的仇人,永远都不是我。”
“哼!杀了你可让三个男人为你痛苦,你必死无疑。”
“三个男人”
她似听到笑话般冷冷一笑,“谁会为我悲哀除了我的丈夫,你想让都府的人为我悲伤呵……”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看得起她!
他忽然眯眼看着她。
她任他打量:“你觉得我变了吗应该是吧……我啊,现在和你一样,都仇恨着都家的男人啊。如果你历任天有本事,就把他们全杀了吧,一个不留——”
他突然哈哈大笑,满是愉快地拍打着大腿,“老子就喜欢这样的你!有骨气的女人老子从来就不杀!但倘若你要是演戏骗老子,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无动于衷。
“怕死吗”
“怕。”
“但老子看你表情一点都不怕了!”
犹记初遇,这个女人和所有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惧怕着他们这些土匪。
“嗯,因为我快要死了,将死之人什么都不会怕了。”
每天数着自己的时间过活,曾有的恐惧也在一天天中化为乌有。
“老子最讨厌不怕死的女人!”
“为什么”
“她们要是发起狠来,不就跟你一样,拼死也要抓一个男人下地府垫背!”
“呵……”
这次,换她笑了。
被雪掩埋了。
像萝卜被种在雪地里,身体早已麻木。
脸上却挂着笑容。
她看到鸟儿从她头顶飞过去。
她羡慕地喃喃自语道:“来世,我也想当一只鸟……”
不会受人欺负,不会惧怕死亡。
他说他寄了贴子给三个男人。
都然,都枉,玉金枝。
他说谁来了,就证明那个男人是爱她的。
他要当着对方的面,宰了她。
冻得乌紫的唇,张合着说他为何爱痴人说梦话。
“你们女人真够无情是吧怕我把你的丈夫宰了吗!他倒是条真汉子。老子就当赏识你,饶他不死。”
他喂了一颗大力丸保住她的体温。
“在游戏还没开始前,你可不要咽气了。”
“历任天……”
她感觉好累。
那个土匪唯一的弱点就是他太过正人君子太过自负了。
他斗不过都家的人,他的下场她几乎能预料到。
他似乎不明白,关内的人有多卑鄙。
所谓豪赌,输的也永远只有他一人。
喉咙再吐一口鲜血。
她气虚地闭上眼,在这一片冰天雪地,谁会发现她
没有人。
“三哥,你在急什么呢叫我不要吃,自己却不遵守约定。你瞧那玉金枝,活得好端端的,而你,却得躺在床上要死不活……”
俊雅的男子端着药扶起床榻上脸色苍白的男人。
“你自找死路能怪谁自认自己很聪明”
看着他将药喝下去连回他话的力气也无,都枉的面孔一片冷厉。
“弟弟得去办点事。就是把那丫头找出来。我任玉金枝去跟那土匪斗。不自量力的你们,到最后捡了便宜的不还是我”
谁碰了,谁就得死。
都然气虚地掀开眼睑,连瞪他的力气也无。
都枉招来车大夫好好照料。
“毕竟也是我亲哥哥,我怎么舍得下手呢。三哥,你放心,五弟我仍旧是你认识的那个幺弟。”
只是,那个都家人都认识的幺弟,到底却是一直披着伪善的羊皮,在亲人面前也从未揭开过面具啊……
“你……”
都枉费了最后一口气,想要唤住他,双目瞪得死死地,不甘心啊!
不甘心他最宠爱的五弟竟然真真只为了一个女人便与他们翻脸——
93
都府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后生了小皇子,名正言顺是第一位太子,但皇上却迟迟不册封。
皇上是个有自己思想的男人,不受控制,一直压抑皇后的权力,是为朝中重臣一直歌颂的明君。
但这样一位明君,暗地里的肮脏事岂比都家人做得少
他不过仅仅是表面功夫罢了。
朝里仍旧不得宠,功高盖主的都风倒是保了妹妹的地位。
景王常来两仪殿,皇后娘娘的寝宫,这位小王爷走得亲近。
已有些闲言闲语传了出去,多因景王年少,不过仅十七,敢闹出什么大事
朝里是自知一举一动皆被监视,为保后位,自生了小皇子后态度急变,安心当个后宫之首倒也让相当无事。
“再这样下去,你的后位定不保吧。”
景王是先皇最小的皇子,这位小王爷无权无势,谁也未曾将他搁在心上过。
“你常来,不怕宫人说闲话吗”
那绣布上,一只鸳鸯绣了半年余,仍未见有完工的痕迹。
“你为何不再绣一只鸳鸯”
不答反问,他伸手触摸那只鸳鸯,绣得极好。
从未听过皇后娘娘像寻常姑娘家一般会绣活。
“另一只鸳鸯谁来与本宫般配”
她都朝里这一生,怕是到死也寻不到她的伴侣。
“世人皆把恩爱比作鸳鸯,可又想过它们其实最huaxin”
不过仅仅长相相似,总是成双成对,便让人误以为它们恩爱如昔。
天大的笑话。
景王年轻的面孔一片迷茫。
她步下廊台,向他款款而来。
那一身华服,是他触摸不到的虚幻。
她用孤高且恶意的笑容睥睨他:“你喜欢上我了对吧”
他也不否认,“是,我喜欢你。”
“为我的美貌”
“不。”
“那是为什么”
“有太多的原因了,美貌仅仅只是其中之一。”
“呵!景王,离本宫远点吧,若是无故冤死了可别怨我没提醒过你。”
“……我想陪着你,哪怕安静地站在角落。”
景王离去后,朝里席地于绣图前,伸指触摸那一副打她十四进宫,到如今二十四岁,八年了,整整十年她也未曾予这鸳鸯配偶。
清冷的殿外走来一人,那道伟岸的身形。
“景王可喜欢你”都风踱至妹妹旁边,将先早一切尽收眼底的他,话问得犀利:“你似乎挺喜欢这小子”
换来妹妹的沉默,许久后喃喃回道:“大哥,皇帝铁了心要除掉咱们都家,只要一个名目,任咱们再厉害,也无力翻身……”
这就是一个有能力的帝王所能施展的权力。
“你知道的,当年我有多讨厌让豫王登位。”
“你现在是在怨我们”
“没有,我从不怨哥哥的决定。你们自有考量,我也不怕皇帝,我只怕……”
只怕挑选下一个帝君,又是养虎为患……
“你不用担心。我们自己有主张,皇帝不愿坐这龙椅,有的是人会当。”
睁开眼见到的是五爷,入目的是她已经觉得陌生其实一直久记在脑海中的屋宇。
到底玉金枝还是未赶来。
他是坐收渔利之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玉金枝使的计,我现一一还给他。”
“五爷从不认为自己卑鄙吗”
“卑鄙岂比得上他人你是我的,记得吗你可是我都枉收藏的宝贝,被抢走了我也不恼,只因我相信迟早定有一天你会再回到我身边!”
“五爷好自信……”
到头来,还是如此
逃不过,是谁都斗不过他吗
“你体内的毒已清。小八儿,五爷给你三天,回玉府去,和玉金枝作个了断。”
作个了断
让玉金枝休了她么
那绿帽子戴得再高的男人,哪怕亲眼所见她别他人恩爱也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
“五爷,这世上谁对小八最好呢……”
她抚摸上男人俊雅的面孔。
记得第一次,她被小红姐领进这座楼宇,他是何等的放浪形骸
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他在嘲笑哪些人
至今,她都看不透他。
“你想说玉金枝”
他依势抓起她小手就着手心缠绵地吻下,吮出一朵朵小红花。
她沉默,纵使心中再有答案,也不能说。
“不敢说吗”
“说了五爷会饶了我吗”
“你不是不怕死了么”
事隔一年,她眼中那份对生的执着已被一点一点磨平。
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无论男女,只要他们将生死置之渡外,能利用的还有几分
“小八不怕死,却怕他人为我无辜牺牲。”
“那就老实地闭上这张小嘴,别尽说一些让爷生气的话。”
他的态度是温和含笑。
就是这样终年不愿改变的笑容,让人摸不透真心。
他是否游戏人间
是否从不将人当成生命看待
她摸不透,便甚为恐惧。
永远也无法搁下真心……
“小八知道了。”
她回来了,他去受伤了,为她而伤。
他杀了历任天,而自己也重伤。
谁最卑鄙
怪五爷
说到底是她闯的祸。
席地而坐,执着那昏睡男人的手。
怜惜地注视着那张憔悴的面孔。
婆婆说他中毒了,她为此带了解药而来。
将药丸推入他紧闭的唇,她呢喃着请求他吞下。
“都是小八不该,当年如若不招惹你,便不会有此结果……”
到底,还是五爷强。
他好似撒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任他们在网上逍遥快活,在规定的时间里收网,看着他们垂死挣扎,嘲笑他们自以为是的天真。
他从痛苦中苏醒,见到了妻子。
“你的笑容好难看。”他说。
“没人在这个时候会笑得好看的。”她答。
他露齿一笑,伸手紧紧抓住她的。
“这一回,我不让你再离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