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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小贼哪里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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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姬瞥了一眼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扶额。自从那晚他们俩因为春药做了爱之后,白牧之就一直是这副不自在中又掺杂着愧疚的样子了。瑶姬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毕竟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是失去清白的大事,尤其此事还是因白牧之而起,虽说白牧之也是受害者,瑶姬明显更无辜。她想白牧之应该是害怕她想不开自寻短见可这都过了两天,自己吃好睡好,根本没想着怎么样啊……
大概因为她没有接过那杯茶,白牧之顿时更紧张了,苦逼地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在人前从来没这么怂兮兮的妙手公子开口了:“楚姑娘……如果你需要我负责……”
“不需要,”瑶姬果断打断他,“白公子,”她觉得有些好笑,“那件事是意外,我们都知道,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当做没有发生好了,我都能不在意,你怎么比我还扭捏,江湖上都说你是万花丛中过的典范,我看你……”
——未竟的后半句话显得意味深长之极。
谁知白牧之一听这话,顿时更觉得自己悲催了,开始朝瑶姬大倒苦水:“什么万花丛中过,那都是讹传,我可是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过。说来也就是因为我长得英俊了一点,武功高明了一点,人也热心了一点……”
“打住打住,”瑶姬哭笑不得,“你到底是痛陈家史还是自我吹嘘”
“总而言之,要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木姑娘也不会一门心思就吊在我身上,”他一口饮尽杯中清茶,觉得不过瘾,扬声道,“小二,拿酒来,”待一坛上好的竹悠地拨弄火堆:“慢点,可别呛着了,这酒后劲有些大。”
此时瑶姬已喝下了满满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流下去,几乎是在瞬间,被雨水打湿的身体便泛起热来,她双颊晕红,虽然知道白牧之这是为她着想,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登徒子。”
白牧之大感冤枉:“楚姑娘,你可不能含血喷人。”
瑶姬想自己大概是有些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正如白小贼所说,这酒的后劲可真大:“什么楚姑娘,”她口齿不清地说,“都,都睡过了……还想,跟我……划清界限,”说着就去拽男人的袖子,“你说……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我想来着,是你不让,”白牧之试图夺回自己的衣袖,“楚姑娘,你醉了,有话明天再说,行不行”
“那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少女却突然激动起来,“你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你言不由衷你今天必须得给我把话说清楚,”她松开男人的袖子,又抓住衣襟往面前扯,“姓白的,你……你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啊。”白牧之欲哭无泪,和一个醉鬼,能说清楚什么话。他没想到瑶姬的酒品比他还烂,喝醉之后不是话多也不是粘人,而是发酒疯。这会儿他被迫和瑶姬脸对着脸,少女身上的衣裙湿了大半,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躯,而他的鼻端里,那阵阵幽香避无可避地往鼻子里钻,白牧之怀疑自己莫非也醉了不然……为什么脸上、身上都开始发烫。
“快说!”
“好好好,我说说说,”他冥思苦想,“都怪我毁了你的清白,我是罪人。”
“不对,重说!”
“那……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还是不对,”少女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儿,“你到底会不会说,不会说我就把你扔出去。”其实她哪里能把白牧之扔出去,反倒是男人一直耐着性子由她发酒疯。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白牧之一脸无奈,“不如,你给点提示”
“那好,”瑶姬想了想,迷迷糊糊的,她捉着男人的衣襟往前一拉,两人脸贴着脸,鼻对着鼻,近得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微光,“我问你,你从实招来。”而就在那挺翘的小鼻子底下,白牧之看到两瓣水润的娇唇开开合合,他不由想起了那一晚的香艳画面,喉间一阵阵的发紧,想伸手把瑶姬推开,不知怎么的又动不了手。
“你想不想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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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啪
ps.才发现珍珠满百啦,这几天找时间加更=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