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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权倾天下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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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林在地上磕着头:“臣妾真不知道那药里有易小产的麝香,要是知道臣妾便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告诉妍修容了!”
我看着皇后,不紧不慢地:“皇后娘娘,这凝香丸臣妾可没跟任一个人说过,也没推荐给别人用过。想来是妍修容自己想邀圣宠,这才偷偷用药,这事跟臣妾没关系。”淑妃轻哼了一声,狭长的凤目斜了我一眼。我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宝林,“琬儿妹子虽然鲁莽,不过也是一番好心,说来说去只不过是妍修容自己,怀了龙胎还不好好保重,这个可怨不了别人!”
刘宝林听我这番话,从地上抬起头来,感激地看着我。
正说话,外面的太监通报:“皇上驾到!“
我们四人赶紧离座行礼:“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各位爱妃平身,赐座!”李君宇修长的身影匆匆进来,旁边的宫女早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皇后身边。
李君宇落座后,我们三人才纷纷坐下,刘宝林依旧跪在地下。
李君宇看看刘宝林,又看看我,才转向皇后,问道:“是什么事这样劳师动众的”皇后长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掏出锈帕在眼角揩了揩:“说来这事也怪不了妹妹和刘宝林,可是万岁爷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我这做皇后的又不能不管!”李君宇慢慢地看了我们一阵,说道:“依朕看那个孩子只是一个意外”皇后似乎没有料到皇帝对这事如此轻描淡写,急了:“那,妍修容她……”李君宇回头吩咐杨文简,“文简,回头你给妍修容送一串明珠和一些补身子的药材去。就说朕的话,叫她无须太过伤心,好生将养,朕明日再去看她。”“皇上!”皇后低低的喊了一声,李君宇看了她一眼,又扫了地下的刘宝林,冷冷的开口:“今后这宫里任何妃嫔用药必须经过太医查明许可!刘宝林卤莽行事,降为采女,就退下吧!”
淑妃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向李君宇说道:“刘宝林卤莽,那丽妃她就没错吗”李君宇淡淡的说道:“淑妃,你没有听见刘宝林都说此事与丽妃无关吗”
李君宇离座携了我的手,向皇后'道:“这事就这么定了!”又看了淑妃一眼:“你也该回宫歇息了。”说完,就和我一起出来。
亚兰急急忙忙拥过来,关切地看着我:“主子,你没有事吧”
我笑着摇摇头,柔柔地笑着,为她抹去额前细细的汗珠,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与宁静。
外面的风越吹越大,吹得李君宇身上的那明黄大氅飘飘欲飞,他低下头来,一伸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轻轻为我披上。那氅衣尚有他身上的余温似的,隐约浮动着熟悉的龙涎香气。李君宇又伸出手,携了我缓缓向前走着。我看着皇上一字一句地问:“难道三郎真的对臣妾一点都不怀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捂住了我的嘴,深深看着我,眸子变得深黑:“月华,不要这么说!那个孩子……只是跟朕无缘罢了……”
出云宫里,淑妃躺在贵妃榻上,厌烦的看了跪在地上啜泣的刘琬儿一眼,原本那美丽的脸蛋现在看来只让人觉得蠢钝,秀眉紧蹙:这丫头是不中用了,被人利用都不知道。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恨恨的捶了身后的靠垫一下,皇上如此偏袒丽妃,不送自己回宫,反而和她一起走了。愤恨之后,她唇边又浮上一丝笑容,笑意渐渐扩大:虽然失去了一颗棋子,不过能把皇后那边的大将拉下马来也未尝不是好事,一想到皇后那气得五官扭曲的脸她就开心。淑妃轻抚着肚子,喃喃道:“皇儿,娘一定会保护你,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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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昔日情断,今日新逢]
皇帝在永和宫和我一起用过午膳后,小睡了一会,就到祥麒宫批阅折子去了。
我伸了个懒腰,亚兰替我梳了个简单大方的流云髻,就在首饰盒子里挑起簪子来,我扫了满盒的翡翠宝石,淡淡的说:“等会去探望妍修容,还是别打扮得太艳丽了。”我伸手挑出星星点点几粒水晶串花别在鬓边,仔细看了看,浅蓝暗纹罗衣配上剔透的水晶显得素雅恬淡,回头吩咐亚兰:“把那盒金丝黄燕盏拿来,去启祥宫。”挽翠边帮我整理衣衫,边笑着说:“主子可真会替别人着想!”我拿起罗黛在眉上描了描,似笑非笑:“总算姐妹一场,如今她有难,我做姐姐的怎么能不关心呢”
进了启祥宫,院子里的宫女太监们看见我来,都上前来请安,我不加理睬径直对着紫俏的卧室走了进去。这卧室的屋子门窗闭得紧紧的,不见一丝阳光,更有一股刺鼻的药气扑面而来。过得片刻我才适应了房内的光线,这才看见珍儿站在放着青纱幔子的床前,见我进来急急跪下身去。我也不理她,径直站在几重纱帐之前,也没有伸出手去揭那帐子。见我不说话,一屋子的人也不敢说话。
帐子里的人觉察到了我的到来,缓缓说了一声:“珍儿,怎么啦”
珍儿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地看着我,这才答道:“回……回主子的……话,是丽妃娘娘来看望你了。”
我看着身前的纱帐,朗朗说道:“妹妹今儿身体可好”
只听得纱帐中传来尖利的叫声:“叫她出去!叫她出去!我不要见她!”
我轻轻地笑起来,对珍儿说:“妹妹身体不好,你们做奴才的也不好好伺候!还呆在这干吗看着让人闹心,都退下吧!”珍儿看着我,眼光闪了闪,终究退出去了。
我收住笑,目光冷然地四下一扫,闲闲地,一字一句地:“妹妹何必惊慌呢,想当初姐姐滑胎之时也不是这样熬过来的”我听到纱帐内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和沉重了起来。
我大踏步上前,一把掀开了纱帐,紫俏措不及手,喘着大气急促地呼吸着,怔怔地看着我。
我笑着,看着躺在纱帐之中的紫俏,容色枯槁,厚厚的锦被下面压着她落,摸摸着看看那,我则自个品尝着燕窝粥,兰陵生性活泼,由得她去。“呀!这可是好琴呢!”兰陵在西墙底下看到一张古色古香的焦尾七弦琴,伸手拨弄一下,满耳都是清脆悦耳之声,脸上一片爱慕之色。“你喜欢就拿去,反正我也不太喜欢弹琴”我见她喜欢,就想把那张焦尾琴送她。“真的”兰陵喜不自胜,我点点头:“姐姐何时作弄过你”“太好了”兰陵坐在琴前,一伸手,琴声轻轻冷冷,如水声铮铮,如雨落天际,纤指一抹,只闻得飞流直下三千尺,有敲晶裂玉之意。折折荡荡,琴声清越,仿佛直上云霄攀上顶峰,万里穹苍。弹琴的兰陵有着一种令人心静的美丽,穿着普通的白色衣裳依然难掩她高雅出尘的气质。不施粉黛的容颜端庄素丽,秋水般的眼睛流淌着幽深光泽,凝眸深处,恬静从容。一曲终了,我拍着手:“看来姐姐这琴真是送对人了,想不到妹妹琴艺如此精湛呢!”兰陵站起来,脸色微红:“不过是以前母妃在生时候教了我一些,这些年时时练习,借此怀念……”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直视着她:“兰陵,不要再伤心了,人应该向前看,相信你母妃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姐姐!”兰陵低呼着扑到我怀里,我轻轻的抚摩着她柔顺的长发:“想哭就哭吧,别委屈自己。”
蔚蓝的天空点缀着朵朵棉絮似的白云,秋日清凉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我拿着一竿九龙碧玉箫轻快的向邀月宫走去,最近我迷上了chuixiao,除了让宫中的乐师指点外,还常常邀兰陵合奏。
刚进宫门,远远的,就听到花厅里传来悠悠琴声,缥缈无踪,空寂深远,如透明的溪水,如淡淡的白云,如奔腾的海潮,今人周身舒爽,我听得痴醉,不自觉的靠在门旁的银杏树下,拿起玉箫放在唇边,箫声悠扬,如流水,缓缓流淌于红尘浮世之间。
琴声渐渐激扬流畅,如溪水汤汤,箫声愈加浑厚沉着;在旋律中慢慢沉淀;如大地宽阔高山沉峻,环拥水花倾泻。弹琴者纤长的手指一抖,弹出最后一个音符,君弦竟怦然绷断!一声裂音穿过寒冷的空气,余韵悠悠散尽。花厅里素花纱幔迎风翻飞,四周片片飞舞的银杏悠扬扬,皇帝心情大悦,就着犀角杯喝着美酒,今儿这酒不知是什么酿造,入口有种奇异的味道,不饮即入,性子甚烈,才几杯而已已经有些微醉,浑身燥热。
纱幔后面舞出一位着红色轻纱的曼妙女郎,轻歌曼舞,姿态妖娆,在透窗而入的月光下火红的衣裙似一团冬夜里的烈火,愈舞愈快,愈舞愈狂,直舞到观者若痴若醉,直舞到舞者如狂似癫!然后就在一声长长的xiaohun的shenyin中戛然而止,整个人徐徐地,缓缓地向后折下腰去,纤细的身子架起了一座瘦瘦的桥拱,与当空那轮皎洁的弦月遥遥相对,看得皇帝心荡神驰,竟自呆了。“梓童,这,这位女子是谁朕可曾见过”皇帝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红衣女子问着皇后,薛皇后却但笑不答。
骤然间,那女子曼声轻吟,卿卿唱道:
长发掩着明月,掩不住y晴圆缺。
一生狂侠痴梦,全都付诸西风!
试看红尘万里,笑问红颜知几
今宵伴着残酒,梦里长歌不休。
红颜一笑千金,何处寻觅雄心
红颜倾城倾国,红颜是福是祸。
哪里有许多红颜!
纵有,又谁人能怜
唱毕和身一转,倒入皇帝的怀里接过他手中的残酒一饮而尽,带着两腮骤然泛上的桃红,明媚的眸子旖旎地斜藐着皇帝。“宛修仪爱妃,竟然是你”皇帝不可置信的看着怀中娇媚的人儿。薛皇后冷眼看着两人,挥手停了丝竹之声,带着侍女悄然退下。
林宛如梦呓般地低声说:“皇上,吻我!”皇帝凝视着她,只觉得体内无数热流蹿动,猛然俯下身去,两张沾着酒珠的嘴紧紧贴在了一起,激烈地摩擦,转动。林宛如娇小的身体深深埋入了皇帝宽广的怀中,她闭上了眼睛,任凭那柔软的胡须在自己雪白的颈子上滑动,一直滑进半露着的浅浅的r沟……
鸾仪宫后殿,薛皇后半躺在榻上,地下跪着林宛如的贴身侍女嘉月。金珐琅的烛台上,火苗“劈啪”一声爆了一下,锦霞拿来一个小纸包塞到嘉月手中,薛皇后半眯着眼,低声说道:“以后皇上到景仁宫留宿用膳的话,就把这个放些在酒菜里,知道吗”嘉月看着手中的纸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迟疑着问道:“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薛皇后冷峭的眼光扫过嘉月并不说话,脸在y影里看不真切,嘉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你这丫头真多话,你只要按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去做就行了,别的你不需要知道。记住,这事可别让其他人知道,就连你主子也一样!”锦霞呵斥着嘉月。“这……”嘉月为难的看着皇后。“这宫里能办事的不只你一个,办得好皇后娘娘自然有赏,办不好——哼哼!”锦霞狞笑着看着嘉月,嘉月赶紧低下头去:“奴婢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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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以情诱人,暗下杀机]
今年的冬天冷得早,天色灰蒙蒙的,北风呼啸,雪花纷纷扬扬的,宫殿的琉璃瓦上,树上,地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随便把一头乌丝挽个懒髻,全身都缩到一床锦被下,倚着床上的小熏笼打瞌睡。“你知不知道,宫里到处都在传皇帝近日独宠宛修仪”宇文毓伸手挽起我披在肩膀上的几缕青丝嗅了嗅。“哦,传得这么快,连你们都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再次听到关于皇帝的传闻时,心再没有以前的波澜,即使有也是在担心自己是否会失宠。“现在要怎么做,你可有打算”宇文毓把玩着我的头发,我斜睨了他一眼:“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做要是被皇上看见了可得掉脑袋的!”宇文毓露出惑人的邪笑:“他在景仁宫正忙活着。”我坐起身来,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发丝,凝望着旁边高几上玉石条盆里供着的白花黄蕊的水仙,冷笑道:“这几日,皇后和林宛如走得很近。林宛如虽然有太后撑腰,要论算计终是差一筹,左不过是皇后搞的鬼。”“可有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