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小鸡和高干(限) 想怎么玩姿势都行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带了套,隔着层膜怎么都干净了。”他撩开她的头发在那白细的脖子上轻啃,滑到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那耳廓轻舔。湿润的气息让她敏感地缩着耳朵拒绝,这时他腰又重重一挺,她闷哼,他的叹息:“这姿势真不舒服……”
下一瞬间已经抽了出来,将她拉起来翻过身子,呈正面卧躺,他跪坐在她大腿间,捏着那bainen的足踝,黑眸一黯望着那胭脂般红嫩的花xue,因为他的抽送已沾染了不少的湿液,透明的黏液晶亮亮地,衬得那花瓣格外地美艳。
他深吸口气,淡淡地说:“毫无疑问你的身体很美,这小b生得很紧。”他的肉根上覆了一层她的黏液,没有带安全套chiluo地与她接触着。他挻腰伸手捏住肉根用guitou磨上她的花洞口,将两瓣嫩美的花肉挤开,堵上那小小的rou dong。轻轻一挺,她感受到压力来袭和那肿胀感,弓起了腰退缩想减轻压力来源。
他却长驱直入咬得她不放手,她一缩他更是下沉得厉害,再将guitou往里送。她微微张嘴尽量让自己呼吸轻松些,然后他重重一击插入大半根,她闷哼声咬牙,他开始猛烈地挺耸腰身,她毫无准备下几声尖叫。那shenyin声清脆如黄莺,他连续不停地捣弄中便夹杂了几分假泣更是诱人。
没多久,他便泄了。她小脸绯红地喘着气,上半身仍是毛衣整齐,下半身却是汁水泥泞,两条洁白的细腿从他腰上滑开,一时瘫软无力地挂在沙发上。
他翻身离开她身子,衣袍一挥便掩去下半身那根狼藉,点了根烟徐徐地抽了起来。而她在缓过气后让他松绑,他只投来懒懒地一憋,便按熄了烟头,将她捞起来抱入怀中,带她上楼。
她明了他意图,脸上有丝惊恐:“我不要上楼!”她身体还残留他曾经折磨她的恐惧,这个男人是个性biantai啊!只要进了房间,那便是恐惧的来源之所!
他呵呵一笑:“可惜由不得你。说来我已经好久没和你玩游戏了……刚才让我打了一炮,我现在舒爽了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你玩。”
“不要——”她的声音有着过度惊恐的嘶哑,像垂死的鱼作最后的挣扎。那房间里有什么透过邹小鸡的记忆是那样地深刻……
房门被推开,里面是一张古朴的四柱大床,从床中央垂挂了两条铁链子,用红色的丝帕缠绕装饰着。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就是蒋东原的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面对她脸色有些苍白与虚汗,便温柔地问:“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像以前那样对你吗”那过去一个月,是个噩梦。
她很害怕,但因为这间房间看起来正常极了,除了这张床,所以心也渐渐地松了下来。这个男人再biantai也不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拥有会所里那样齐全的装备吧……她松口气的同时也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床比沙发舒适多了,宽大的床煨烫着细腻的肌肤,她翻了个身侧躺着举起手:“给我松绑。”她手腕已经被丝带缠得破皮发青了。他把她手上的丝带松了,起身去找了医药箱,扯出里面的绷带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缠得极厚才放手。她双手一得到自由便从床上坐起来,长长的头发垂在胸前达到腿根部,看得他欲火一伸,重新压了上来,凑到她唇边说:“你知道吗我从来舍不得对她做任何biantai的事。”
他当着女人的面剖析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曾经的邹小鸡也是这样被迫聆听着:“所以,我喜欢在妓女身上用那些biantai的东西。因为她们不值得尊重,她们生来是男人的玩物。”他掬起一缕她的乌发轻轻低头一吻,那样深情地倾述:“你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现在也会是。”
她怒了,趁他不注意抬脚重重一踢,直往他命根子而去。他再次疼得面色狰狞,她骄傲地仰起下巴说:“那可惜了,蒋大少,尚宝宝在你心中是个宝,不代表我在别人心中就是根草!你想玩我,还得我答应不是!”话落,便再要伸出一脚再踢去,却被他一手扯住足踝一拉,她在床上被差点拖下床,他在床尾,将她拉到他身上,她尖叫张嘴要咬,他一手扣住她脖子一紧。她呼吸困难,他面色狰狞低咆:“所以你该死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以为改行了就不是妓女了就不该被我玩了吗!我蒋东原要你生你就得生,要你死就马上去死!”
吼完低头咬上她红唇猛啃,她呜呜摇头逼开,他紧追不放,牙齿相互撞上,哪怕再疼他也不放开她。唇都被咬破了,她不得不张嘴他喂入舌头勾缠她的。她有些痛苦眼眸含泪,他的吻却越发地沉重,最后渐渐地变为缠绵地吮吸……
她身子放松的时候,他已恢复了理智,双手插进她的毛衣里,她没有穿xiongzhao只有薄薄的吊带,他直接罩上吊带重重一揉,她吃痛地回神,对上他阴恻的笑容。她骂他:“你是个疯狗!”
他笑得快乐:“你答对了!”然后跨坐在她腰上,将她毛衣脱了下来,那里面白色的小吊带印出顶端两颗硬实的奶头痕迹。他低头张嘴一咬一吸,她难过伸手推他。他再次扣住她双腕,抬头看着她眼睛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包扎伤口吗”
她一定不知道,所以他把床柱上那两条链子拉下来,扣上她用绷带缠住的手腕:“是为了让你少受点折腾,省得磨破了皮。我对你好吧”“畜生!蒋东原你个杀千刀!我绝不放过你——”她咆哮,被彻底地愤怒了,怒红的双瞳美得夺目让他有一瞬间地闪神。然后捧上她的小脸,目光定定地望着那样美丽的眼瞳,倒映中只有他的脸……“就这样只关注我一个人……眼里心底只装下我一个人……”
任何一个女人,任何一个有自尊的女人都绝不会允许和自己shangchuang的男人心里头想着念着别的女人,当代替品是绝不乐意的。康洛是如此,她知道他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那个天之骄女尚宝宝。现在所受的侮辱全来自于那个女人。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呀,为什么她就要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呢!
这一刻,深深地仇恨着那个依偎在温柔未婚夫怀里的天真小姐。
他的唇再凑上来时,她就没客气,凶狠地咬上去,他缩得快只被她咬破了皮,血从唇肉里溢出,他眯眼伸舌轻轻一舔,咸咸的血的味道令他变得有些狂怒起来。一手捏在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呼疼尖叫,他笑得恶意:“你想再吃苦头吗!”
她不敢再作乱,雪白的dongti颤抖地任他为所欲为。他的手掌冰冷而颤抖地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从锁骨滑到rufang上,那脆生生挺立的白皙rufang堪堪他一手掌握,他邪恶地戾笑捧起它们紧紧一捏:“一年不见它们长这么大了……”
指头搓上两粒粉红的奶尖,重重地搓揉,她感觉到疼痛扭腰要他放开她,他低头张嘴一吸一咬,那般大力地弄痛着她。她闷哼,有想哭的冲动。而此刻他扳开她的一条大腿,她是跪直在大床上的,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两条锁链上,他一分她腿,她的手便被扯得直直地,强大的压力让她必须依赖他。当他将火热的rou-gong刺进来时,缺乏湿润的xiao xue就像刀子扎入肉里那样地痛。
她惨叫,闷头咬上他肩,他被她咬痛,轻哼声捏起她下巴不让她作怪。腰臀重重往上一挺,他把那刀子刺入她花芯深处。她痛苦哭泣:“放过我……蒋东原求你放过我——”
她一直被秦兽温柔相待,那样温柔的男人极少在床上动粗,和蒋东原的粗鲁是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温柔的前戏与进入,而不是这样毫无感觉便被狠狠插入的痛。
他狞笑:“现在你知道求我了!biao zi!不是和我谈自尊心吗现在疼了!还是被男人操得爽了求饶了!”他粗俗地辱骂她。他并不爱伺候女人,通常前戏都是那些女人自己来。她们太yindang了,没几分钟就湿得足够接纳他。所以他更习惯直接上,邹小鸡也不会例外。他更甚至是因为怒气而加重惩罚,就是要让她痛,因为这痛才能牢记他蒋东原!以后见着了,会跟猫收了爪子般温顺!
他大力挺耸自己的腰,她的凄惨也不过几声就逐渐地让自己适应起来,甚至为了减轻他的施虐,她开始尽最大可能地挺着腰迎合他,努力让自己放松再放松,那嫩肉不再紧绷就变得越发柔软,让他choucha起来方便极了。泛滥的汁液也随着主人的心境而涌出,很快便沾湿了他的rou bang。
他冷哼,往她臀肉上重重一拍,她下意识xiao xue一缩,紧紧地夹住他。他身子轻颤又是几个猛烈地大抽大插后,才缓过气来骂她biao zi,yindang!
她的xiao xue火辣辣地发着热,疼痛在渐渐地远离,理智便迷离了起来,已经听不真切他的侮骂。她只是凭着本能收缩再收缩她的yinghu,在他将guitou往花芯插去时,努力地送上细腰让他送得更深并且软化自己。
渐渐地疼痛全部远离,她开始低低地吟叫,声音像dangfuying剂似地兴奋。
男人的神智也在渐渐地飘远,腰身是本能地挺抽,肉根子是卖命地往深处挤去,毫无技巧可言地直插直抽只为了自己的发泄。到高氵朝来临时,他猛地一口hangzhu她的唇瓣,将她搂得紧紧地胸ru挤着自己,他饥渴如猛兽般凶狠地吞噬她的唇瓣。
那小巧的唇被吻得胭红肿胀,他还不满足地吸上她的舌头,似要将它吞吃入腹那般恐怖。她被抱得动弹不得,卖力地张开大腿让他抽送,啪哒的routi声,咕啾咕啾的汁水交合声,她听到自己浪如dangfu地shenyin,心里是悲凉但身体却是酥麻得愉悦。
欢愉结束,他把jing ye全部射在她体内,然后对她说:“夹紧它,不准让它滑出来!否则今晚我会操得你合不拢腿!”他的xingyouxi,这才开始。
他把她双腿扳得大开跪在深蓝的床单上,她根本合不拢双腿,额上冒着冷汗夹紧阴xue,却仍然敌不过那白浊缓缓地淌出。他已经下床,去那一排墙柜上按开开头,一排排形状大小各异的假yanju,xingai道具排列地整整齐齐。她看到,从牙齿缝里挤出:“biantai!”因为情绪过激,那缩紧的yinghu更是抖落一滴白浊。她想哭,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阻止灾难地大幅度扩展。
而他则在那一排排yanju上挑挑捡捡,心情变得愉悦起来,那耸立在腿间的rou bang早已再度挺立,上面湿漉漉的aiye并没有擦拭掉。“你要哪一根呢记得我们相处那一个月,不分昼夜的爱你呢……你有些性冷淡呀,我喜欢热情的女人。你现在能变得热情吗”
康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被他那样搞,不性冷淡才有鬼!
他见她有力气瞪他,视线扫到那深色床单,jing ye很明显地染在那儿。他舔了舔唇,随后抓了一对跳蛋,再拿了只雕廖精美的外形像鸡蛋的盒子过来。她有些惊恐地瞪着那只盒子,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他把盒子打开,一股甜甜的香味便弥漫而出。
他坐shangchuang,用尾指沾了盒子里的白色膏体往她湿漉漉的xiao xue抹去,“是特级而已。你的生日,我帮你好好庆祝……”抹完了药膏把跳蛋也推了进去。然后用丝巾堵住她嘴巴,起身去浴室:“我先去好好泡个澡,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
足足半个小时,他出来的时候是意气风发的,她却是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泪眼汪汪,绯红的小脸上全是泪水。捂在她嘴里的丝巾被唾液打湿了,那双腿哆嗦地直淌出水液。
他疯狂地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妓女啊!邹小鸡,真想让姓秦的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够yindang——”
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滚烫如火,想把自己给杀了阻止那花xue深处的骚痒。一双手游走在身上她,她得到了解脱,她在他身上卖力地挺耸套弄,骑乘着吞吃他的yanju,他的吻很缠绵,然后低低细细的爱语:“宝宝……我爱你……”
她想,等她清醒了,她会把这个男人的命根子切下来——
那疯狂的一夜,他在她身上获得足够的满足。只有routi的快乐才能阻止他无止境的痛苦,得不到爱的人,是这样地凄惨……
天亮了,她僵硬着叉开双腿,能感觉到xiao xue的红肿,不敢合拢的双腿只能羞耻地叉开,一只冰冷的手指往那花瓣上摸了些消肿液,她在喟叹舒服时,他将肉根挤进来。那guitou早被他涂上清凉的消肿药,她根本拒绝不了那诱惑,甚至主动地翘臀迎合他的进入,要更多,乞求他用药消除她routi的疼痛……
他卑鄙地利用这一点,对她为所欲为,醒了,便是一阵缠绵。用道具逼迫她屈服。一直到她清醒,冰冷的脸孔如结了厚霜,看到他了会微微一笑:“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除了biantai地玩弄女人,你还有什么能做的”
原来她没有屈服。至少心里没有。他有些狂怒,俊脸在一瞬间扭曲,他不给她饭吃。饿她一天,再问:“求饶吗”会满意地听到她求饶:“我想吃饭……”
于是他当她臣服。事实真相呢康洛是个从来不会自讨苦吃的识时务者,唱反调她讨不到任何好处。他喂了她燕麦片,然后让她给他koujiao:“让我先泄一炮,然后放你走。”
两天了,他终于放人。她妩媚一笑。伸出丁香小舌滑过唇瓣,那么诱人地眯起眼低下头张开小嘴含上他的guitou。他几乎在同一时刻全身紧绷。她很美,她的表情很诱人,她hangzhu他的口腔是那样地湿热,像要将他的guitou融化了似地舒爽……
于是他轻吁,引导她的舌头滑过那guitou下那一道小小的凹痕,那里很敏感,男人们刺激不得的禁地。她很听话,媚眼无辜地看着他,小舌头像舔棒棒糖那样滑过他的深沟,他仰着头闷哼。她自动自发地用舌头从guitou顶端一直滑到rou bang根部。那两颗睾丸她也没有遗漏,把从秦兽那里学到的一切都侍奉给他。
他满足地轻叹:“秦仲霖把你调教得很好……”
她没吭声,猛地将他欲物深深地含进喉咙里,忍着反胃的冲动用喉咙夹他,他的表情因为太过舒爽而变得狰狞。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而她已到极限将它吐了出来,趴在旁边咳嗽。她厌恶这样为男人koujiao,可是没有办法。遇到了疯狗一样的男人,只有离开了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他刚喘口气,她又再接再厉地握住它深深地xishun,不得不说她的koujiao技能很好,时重时轻真会拿捏。“趴在地上!我要从后面caoni!”他被挑起了欲,忍受不了仅仅是koujiao。强硬地命令让她转过身爬在地上,像狗一样地高高翘起雪臀,他从她身后压了上来,将强壮的胸膛压在她的裸背上。
她承受他身体的力量,小手在他刺进来的同时抓住毛毯,咬着牙闷哼。他的舌头舔上她的耳窝:“叫出来……”他喜欢她的声音。她开始尖叫,随着他地挺刺嘶声尖叫,再随着他地抽出低吟。他压在她背上,放肆地发泄。一直到shejing,他紧紧搂住她。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而她的泪水却是那样地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