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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风流 251-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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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251-255

  李南哪里敢,忙陪笑道:“干妈,你说哪里话啊!我不是好奇吗对了,容姐她们走了吗”

  张玉瑶美目流转,似笑非笑地站起身道:“你容姐没走,不过你姑姑走了,小流氓,你姑姑那么美艳,小心走火啊!”说着,便婀娜多姿地踩着优雅的步子踱了出去。

  李南看得是心生火花,心里又是感到好笑,干妈眼力比起姑姑还差点,人家都看出他们的关系了,而干妈却仅仅是停留在怀疑程度,从这一点,他就明白,干妈的智慧是比不上姑姑的。

  想到这里,李南心里又是一阵火热,他太怀念那次母女同欢了,但由于环境的原因却一直放不开心怀,简直是蠢蠢欲动地血管爆烈。

  不一会,李南沐浴完出来了,家里只剩下五个女人,分别是史仙诗,谢思语,刘容,藏海韵与张玉瑶。

  一见李南露出脸来,刘容就烟视媚行地踩着猫步走了过来,语气暧昧地媚笑道:“阿南,我发觉你挺有男人味的嘛,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包养你了。”

  李南知她说笑,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浓发学着她的语气邪笑道:“是吗,我可是求之不得,要不是有了女朋友,都忍不住想追求你了。”

  刘容听到这里,扑哧一声展颜一笑,兰花指在李南额头点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敢吃容姐豆腐,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真是花huaxin肠,难怪勾引了这么多美女”

  李南笑了笑,不语,继续擦着湿头发先她一步上了二楼。

  刘容也是笑了笑,颇是夫唱妇随地跟在李南身后,踩着拖鞋却是不发出一丝声响地上了二楼,显得十分轻盈。

  李南偶尔回头看去,只见刘容步履轻盈地在楼梯上走动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脚步不断弹荡起r浪,直看得他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张家港那老混蛋当真艳福不浅,同时也庆幸,张家港太过无能,没春风几度就被人家耍得团团转,一脚给踹掉了。

  刘容似是感受到李南色色的眼光一般,很是骄傲地挺起把衬衣顶了起来的丰耸前x,似是在勾引男人一般。

  对此,李南只是心里暗暗咬牙切齿,迅速无比地回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此时,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与谢思语已经分次坐定在餐桌上,一副淑女的模样,像极了等待丈夫吃饭的家庭主妇。

  见是李南与刘容同时出现,张玉瑶眼里闪过一丝奇色,脸色从容地笑着招呼道:“阿南,阿容,你们可让人好等啊,快快入座,她们都不耐烦了。”

  李南笑着上前入座,如往常般左右亲了史仙诗与谢思语一口,一脸轻快对着刚入座的刘容道:“容姐,你少来我们家,伙食简单了些,你可别嫌弃哦!”

  刘容眼睛扫了一眼桌上的五菜二汤,都是那类营养丰富,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前十名健康食品,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菜妩媚地笑着放到李南碗上笑道:“哪里敢嫌弃,要不然,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过来蹭饭吃了。”

  李南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好你个容姐,赖上我家了,行,只要拿个十万八万过来做伙食费,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吃都行。”

  听李南这么市侩的话,刘容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道:“死阿南,都钻到钱眼去了,你要是敢要的话,我一定拿钱砸死你,看你敢不敢”

  一旁的史仙诗听得好笑,喝了口玉米汤c口道:“容姐,他这人就这样,有时候很贫的,你别理会他,习惯着就没事了。”

  刘容心里其实是乐在其中的,而史仙诗的话明显让她不中听,但她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不满,附和着笑应道:“也是,我一个成熟妇女,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啊!”

  李南对此笑了笑,从容反击道:“没错,我一个大男人,向来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的。”

  刘容一愣,登时回味过来,媚眼一瞪道:“死阿南,笑话我小气是吧!”

  李南嘻嘻一笑,乐陶陶地m了一把谢思语饱满的x部一把,并不答话,反而与谢思语交头接耳讨论天文地理去了。

  刘容一拳击在了绵花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瞪着眼,却是一句话说不出。

  见状,她旁边的张玉瑶雍容地笑着安抚道:“阿容,别怄气了,那小子,是驴来的,你越赶,他越不走,来,多尝点鲜汤,这可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可要用心,试试我的火候够不够”

  刘容出身风尘,尽管财大气chu,实力强横,但对于张玉瑶这类带着官身份的高贵女人向来是极为向往的,这不,她一发话,脾x便消了不少,端起张玉瑶给她盛的鲜汤,眯着眼美美地陶醉一尝,只觉香入心扉,似是世间美味都变成了清水一般,登时呼了一口兰气,喜出望外道:“不错,炉火纯青了,瑶姐,要是你是厨师的话,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请过来。”

  张玉瑶见她如此欣赏自己的厨艺,立时笑得艳如桃花,容光照人,美若神女下凡。

  她仍是仪态雍容地嫣然一笑道:“谢了,阿容,你要是真想吃的话,就多抽空到这里来,阿南是我干儿子,我经常过来主厨的。”

  一旁边的李南听着,心都快笑得跳出来了,这干妈真是睁眼说瞎话,认识到今,到过自家的次数还不过一双手,下厨之言,更是子虚乌有。

  刘容却是信以为真,一脸惊喜道:“瑶姐,你说真的,到时我一定来,不过,你过来之前,一定要给个电话,我也好排下时间,省得耽搁事情。”

  张玉瑶一听,心里顿时一跳,暗暗叫苦,大叹流年不利,笑容都差点凝结了,保持着不变的笑容强应道:“一定一定,只望你不要厌倦就好。”

  刘容见她应下,更是眉开眼笑,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一个劲地欢笑着与她攀谈了起来。

  李南也不理两个美妇的唠叨,见自己很是疼爱的美少妇居然一直含笑着不语,心知众人有意无意地冷淡了她,毕竟她向来不喜言语,更不知与他人如何相处。

  当下,李南便与谢思语换了个坐座,邻近了藏海韵,瞧着她大眼睛水汪汪的,双眼皮,鼻梁有如玉雕似的坚挺,柳哉游哉地踱着步子来到了李南的身边,张家港一副长者模样,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李,年轻人更要注重身体,可别老了,才来后悔,到时就为时已晚了。”

  李南听着这话,感到分外不是滋味,但人家是领导,他也不能顶撞,只得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道:“谢科长教诲,昨晚我睡过头了。”

  张家港对于他幼稚的借口并没有多说,反而关心起公事来:“小李,昨天的任务有了进展没有需不需要上级的支持啊!”

  听他谈起正事,李南收起了情绪,脸色平静地思索片刻道:“进展还谈不上,科长,我有个打算,想准备晚上以医务科的名义请有关领导吃个饭通个气,不知你晚上有空吗”

  张家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算是有空吧,你确定要请那些大大小小的科室领导吃饭”

  李南默然点头,不这样的话,他g本无法工作。

  张家港似是明白其苦衷,便应允道:“好吧,你为公事宴请,自然不能薄了个人肥了集体,至于用度,就由科里报销吧!”

  李南脸色微喜,但大致上喜怒不形于色,沉稳地点头道:“那谢谢科长了,我计算了,大概在晚上八点时,他们较为有空,也容易约出来,至于地点就在大实在饭店吧,那里菜系多,也能顾及到他们的口味。”

  张家港点了点头道:“好,这事你准备吧,到时给个电话我就行。”

  李南点头应是,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电话约人了,到时希望科长多多圆场。”

  张家港笑了笑,算是应下,寒暄了一下娱乐话题后便离去了。

  接下来,李南以一副求合作的心态用医务科及院办的名义一连通了近十个电话,有门诊部,有保卫科的,有护理部的,有护工部的,有总务科的,有监察室的,有宣传部,有工会的林林总总共八个相关部门。

  得到了确切回复后,李南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接着又拿起了电话打向了院纪委洪泽书记那里,跟他汇报了一下相关情况,顺便提了一点关于全员防治医托的赏罚制度,企图用利益得失来驱策那些中下层领导不敢随意阳奉y违。

  此时,洪泽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喝着下属上贡的上好龙井,听完李南的话后,一脸正色地表态道:“李秘书,你的意见很好,我会尽快向孙院长反映的,争取近期落实。”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至于近期还是无期,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李南听到领导敷衍塞责的语气,也是万般无奈,不甘地放下电话后,便自己制作了一些声词严厉的通知,准备到时借用院办的印章,变成实际的条例,在形式上促进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全体成员的荣誉感,只要人人尽一点力,就能减轻医托所造成的危害。

  实际上,尽管市政府及相关部门对医托的危害进行了详细宣传,只要不孤陋寡闻的市民都知道,但问题是,医托们下手的对象g本与政府相关部门宣传的对象风牛马不相及,这样一来,效果几乎少得可怜,从受害者的角度来看,他们无一不是那类信息闭塞的人,头脑冲动的人,迷信轻信的人,贪小便宜的人,更多的还是走投无路的人。

  鉴于此,没有实际经验的李南自然是茫无头绪,形式上做了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实效,如果实效没有,他的麻烦自然要来。

  外有狡猾如狐的医托,而内有利欲熏心的李鬼,李南再傻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想要彻底解决,只能从渠道上断了他们,如若不然,在g本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们会更加猖獗的,要是闹出了事,不管是遮还是盖,都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这晚,四星级的大实在饭店。

  李南血淋淋地撕开了无谓的自尊,像个奴才般百般侍候讨好着酒桌上的九个领导,说了彻夜的好话,才勉强得到了他们的口头强力支持。

  虽然李南以前应酬过很多官员及上级或同事,但那都是建立在不求人的态度上,自然是无欲则刚,言行一举一止透着一股清高的味道,而今晚,心态变了,自然行为也变味了。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上涌的李南红涨着脸将护工部的女科长先行送回了宿舍,跟着,他又折了回来,这帮男领导,可不是仅仅酒足饭饱就可以解决的,他们需要的还是休闲。

  这不,沐浴过后,又是棋牌之类的。

  为此,张家港在事后还特意以打油诗耻笑了一番:“管饭以后怎么办坐着小车看一看。

  看完以后怎么办换个地方再吃饭。吃饭以后怎么办歌舞厅里转一转。转完以后怎么办桑拿浴里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完以后怎么办麻将桌上搬一搬。搬完以后怎么办拿着礼品说再见。再见以后怎么办当地领导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老老实实公款办。“

  而李南听后,自然是笑得不能自抑,也明白了张家港这么多年的不易。

  第二天,8月15号,李南早早地来到医务科,让档案室的人复印了厚厚一叠的长一米宽半米的通知文件,然后抱到院办里,死缠烂打地才让出了名的蔡要钱主任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了医院公章,一张一张盖了上去。

  这一磨蹭,半天时间都用完了。

  李南忙碌的同时,打下手的莫若生自然也不闲着,依着李南的要求,见着一个貌似医托的人,就发了一份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名义的《告医托书》控诉单,甚至还从东海医学院临时雇了本地上百大学生,让他们在越东区大街小巷的私人诊所或药店里全都送上相关资料一份,企图在声势上威吓一下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医托分子。

  李南这样做,自然是有些道理的,医托并不是包产包销,他们只能算是中间人,源头还是那些很私营诊所,或者江湖郎中,只要源头害怕了,医托自然会收敛些。

  到了下午上班后,李南厚着脸皮跟保卫科长常青树借了五个相貌忠厚老实的保安,让他们按五个区域监督着医院,看看医院其他相关部门是否真地落实了上级指示,清除各自区域内的非法宣传物,对于严重阳奉y违的,他们通知李南后,由李南向他们的领导反映。

  昨晚受过李南殷勤招待的部门头头,自然不会翻脸不认人,至少,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家的。

  李南就是抓着他们这个心理,以院办与医务科的名义频频带着保卫科的人出没在医托猖狂的重灾区,逮着一个不尽职的工作人员就狠训一顿,来个杀一儆百,对于尽职的,则弄来一份子虚乌有的奖状,盖上医务科的钢印,顺便加上一点医务科与院办用不完的茶酒烟水作为实物,以资鼓励。

  这样一赏一罚,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对于医托的态度立即大为改观,哪怕是利欲熏心的李鬼没了大环境的掩护,也不敢随意与医托勾结。

  痛下一番狠手后,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关于医托的踪影立时销声匿迹起来,效果显著。

  不过,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你做好了,别人也不会夸你,做坏了,人家可就要拿你说事了,可谓是吃力不讨好之极的苦差。

  第三天,正当李南悠然自得时,张玉瑶让藏海韵将李南叫到了副院长办公室。

  两人自然不是一见就嘿咻嘿咻,而是实有其事。

  张玉瑶见李南一副喜悦浮于色的模样,微微蹙眉道:“阿南,取得如此小的成绩你就飘飘然,以后如何担得重任啊!”

  这话有如当头b喝,立时让李南冷静了下来,懔然道:“干妈,我受教了,你教训得是,看来我心态浮燥了。”

  张玉瑶微微点头,脸上仍不见半点喜色,微担扰道:“你还年轻,有我在旁边督促着,倒不必着急,总之记住一句话,小心谨慎无大错,谦虚使人进步。对了,阿南,你最近有没有跟你语姐联系过啊!”

  李南不解其意,还是摇着脑袋说道:“最近忙着医托的事,都忘了。”

  张玉瑶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颇是怒其不争的意味,蹙着眉头道:“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语姐对你百般关切,你却如风过耳,昨天,我去看过你语姐了,见她憔悴了许多,也不知是何原因,竟是愁眉不展,看得我心都发揪了。”

  李南一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心爱女人深蹙坐额眉的样子,顾不得所谓的沉稳,脸上着急道:“干妈,语姐真地这样嘛!”

  “当然,这还有假不成。”张玉瑶见他怀疑自己,立时给了李南一个白眼,一副恨恨的样子。

  李南也没理会她的神情,上前亲了亲她的面颊,道:“干妈,你帮我请一下假,我得去看看语姐,不然,我心会不安的。”

  张玉瑶也是理解他的心情,李南与何心语两人关系极其暧昧,亲密程度自然可想而知,反亲了李南一口后,善解人意地抚着他脸颊温柔道:“你去吧,不过,你可要小心点,做事做得隐秘些,别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听了这话,李南立时愕然,心虚地看了她一眼,惴惴不安道:“干妈,你知道了”

  张玉瑶微微一笑,m了一把他的鼻子,像个少女般俏皮一笑道:“当然,我可是过来人,哪能不明白,古话早就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墙外还有旁人耳呢所以,你也别害怕,既然做了,那就尽量做好,你语姐活得也不容易,早早地死了老公,一单身大美女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你去吧,干妈不会怪你的。”

  李南微微点了点头,温柔地亲了亲张玉瑶的额头,便出门去了,甚至还来不及吻别门外边的藏海韵这个冷艳少妇,人就驱车赶往东海医学院附属成人继续教育学院地址去了。

  李南是老马识途,以前两人在公寓偷偷私会过几次,轻车熟路地直奔何心语公寓楼。

  令李南郁闷的是,何心语开会还没回来,而且手机也关机,他只得徘徊在公寓楼走廊门外,掏出了手机以打电话来打发时间。

  在走廊门外,李南犹豫了片刻,似是手机有千斤重般,让他不敢轻易按下,迟疑了一会,他还是拨通了隐藏在自己记忆深处女人夏蔓的电话。

  可惜,好事不成双,坏事不成单。

  李南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过去的电话,等来的只是一句冷淡淡的“此号码是空号,thenmuberis……”

  于是,他又试着打了个电话给心里仍是深爱的常玉洁,可得到的讯息依然是如此。

  最后,李南干脆一咬牙,再次拨通了第三个电话,依然是他心底至今深爱的陈柳。

  这回,老天眷顾了。

  李南紧张地捏着手机,没有听到那重复过n次的‘空号’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可等了许久,就是不见对方说话,任他百般呼唤也无可奈何。

  正当李南心灰意冷想要挂掉电话时,却听电话里传来了一声幽幽带着惆怅的软语:“阿南,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还好吗”

  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问候,就让李南立即死水成活,喜不自胜地忙对着手机深情道:“我很好,我很好,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你现在还在区卫局工作吗”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近乎激动了。

  “嗯,老样子。”

  听她似乎过得并不快乐,李南不由心揪地自责道:“柳姐,上次都怪我太任情了,要是你心里有什么不愉快的话,你向我诉说好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嗯,谢谢关心,不过我想我不会了。”

  李南一急,心里分外不是滋味,忙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你嫁人了,还是有男朋友了”

  “暂时没有,不过我却是天天在相亲,也许下一刻,我就要与别人订婚了。”

  李南心疼地鼻孔直酸,沉默半会,忧伤地叹了口气,语气幽幽地说道:“柳姐,你这是何苦呢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你就不能再给我一点点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呢”

  这时,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激动了起来:“机会你还意思说当初你为了一个女人,你置我于何地了,小蔓给你气走了,玉洁姐也被气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既然我和她都是女人,为什么你就这么偏心,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李南忙解释道:“柳姐,当初是我不好,都怪我关心情切,换作是你,我也会这样的……”

  正当李南苦苦地想要解释时,对方电话已经很干脆地挂了,李南颓然地收起了手机,一脸落寞。

  有些女人是憧憬爱情的,可一旦受过伤害后,便会对男人失去了所有信心,显然,陈柳就是这般的女人。

  李南此刻明白,如果人生没有大幸运的话,他与她,始终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

  各走各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黯然神伤了一会,李南郁郁寡欢地抱头蹲在走廊上傻呆了起来,很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想不问,与世隔绝。

  他不是情圣,更不是天生无情,对于失意的缘分,他只能抱以无奈与痛惜。

  以前,李南也曾经艳羡过三生三世的凄美爱情,也希冀过碰上月下白狐的神话,可现实一次一次的当头b喝,已经彻底让他对浪漫的爱情失去了憧憬。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李南对女人的爱绝对不是纯正的爱情,那是一种夹杂着亲情、欣赏、朋友、爱慕甚至还有一丁点的占有之欲。

  正因为如此,每当失去或得不到一个女人时,李南就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彻骨的难过,正如高处不胜寒而难以排解的孤独清高,它同样能让李南为之沉浸,甚至自暴自弃。

  所以,当一个人的能力与素质匹配不上得到的东西时,他总会是忧伤不已的。

  过了半个小时后,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何心语脸带忧色,似是满腹心事无人诉般带着楚楚动人的风韵曼妙无比地走了过来。

  不经意的一瞥,却见李南落寞地抱着头蹲立在一个y暗的角落,何心语不由心里一惊,忙脚步加快,俯下身子,关心地m上他的左手饱含着担忧道:“阿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进屋吧!”

  听到,感到,闻到之后,李南似乎是从难以自拔的伤感中回过神来,抬头一见,入目的是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束发高耸,盘起一团缠绕在头上,一身白色的套裙,两只高耸的r峰颤颤微微地悬在x前,虽然有x罩的遮挡,却是更显得秀丽挺拔。脸上微拭粉黛,双眼有些疲累,但是依然不掩自身高雅成熟的独特气质。

  经过陈柳三女离去之事后,李南对于身边的红颜知己越发在乎起来,急忙收敛不想被人所知的黯然心神,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站起身带着丝埋怨道:“语姐,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我等得小腿都快抽筋了。”

  何心语见他眼里含着深情,不由嗔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又没叫你等,你自己找苦吃来着。”说着,便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自顾自地先进去了。

  李南与她一对野鸳鸯,自是不讲谦让礼仪,进了房门顺手紧锁上后,便将皮鞋与长袜一脱,就换上了何心语为他专门准备的软拖,踩着猴步,就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凌空抱了起来,直吓得她惊呼不已,他却不管不顾地向沙发走去,边走边嗔怨道:“语姐,你身子又轻了,再这样下去,怕要变成骨感美女了,到时还不让小老公我哭死啊!”

  何心语见他不依不饶地抱着自己来到了沙发,语气颇是无奈道:“小色鬼,你语姐可不像你一天管着一亩三分地,我管着的可是近千人的成人,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学生,个个让人头疼地很。”

  李南哪管这些,好像深怕她哪里突然消瘦了一般,神情认真而专注地从何心语的额头m到了鼻子,再到嘴,然后脸,xr,下y,tunbu,大腿,一直到她依旧穿着丝袜的三寸金莲,将她身上的全体部位都抚m了一遍后,他才似是宽心了起来,感到庆幸道:“还好,语姐身上的弹x韧x没变化多少,尤其是x部,比以前稍微结实了一点。”

  听着李南自言自语的语,何心语只觉一丝羞红的暖流从脸上传开,染遍了她的全身,浑身酸麻酥软无力依偎在他的怀中娇嗔道:“大色鬼,人家可不是医学教授,保养自己那只是雕虫小计,要不然,人家哪敢经常出现在电台上给别传授知识啊!”

  李南把这话自动过滤了开去,脸上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喜悦打量着她微拭粉黛娇美的容颜,似乎是对拥有这样一个高雅的美妇身心充满了悠然自得,喜形于色,含着愉悦道:“语姐,我听干妈说近来心情极度不好,连眼圈都比以前黑了不少,你是不是遇到了麻烦了啊,快快说来,省得小老公对你严刑逼供”

  听到小情郎这关心中带着调皮的话,何心语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似是犹豫不决了起来,好像不想让男人知道一般,眼光闪烁道:“哪有什么大麻烦,你又是不知道,人家麻烦天天有,你多心了。”

  李南哪里肯信,两人虽说发生奸情不过一年,但认识的时间却是有很多年了,当下就唬着脸使劲地rounie着她衬衣下丰圆饱满、弹力十足的玉r道:“好你个语姐,在小老公面前也不老实,心里还有没有我了,再不说,就把你剥光猪,吊起来,然后效仿小日本将你暗室拘禁个十天半月的,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

  何心语知他是不舍得的,也不怎么担心,但见他这么说了,她还是决定说实话,风情万种地嗔怪了他一眼道:“瞧你说得,要不是怕你担心,人家什么都不会瞒你,现在,人家说实话还不成嘛事情是这样子的。”

  跟着,何心语就饱含着羞愤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李南听后,心里这才恍然大悟,接着又愤愤不平起来。

  原来,何心语治下出了一个色胆包天的成人研究生,他详细地研究了何心语的底细,得出一个结论,大约是何心语在外面包小白脸或者给高官做情妇的论断,因此,这个色棍便依恃着复杂的背景对何心语百般追求,而何心语原本就不对男人假以辞色,自从跟李南好后,对男人更是发乎情,止乎礼,对谁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显而易见,那个色棍自然是追求无果。

  不过,那色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追求不成,便想用非法的手段来逼迫何心语就范,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了一张照片,居然是何心语与男人亲密行街的图片,男人虽没有正面,只有背影,但体形不用说就是李南,因此,那色棍就借此图三番四次地威胁利诱何心语。

  何心语惜身远胜过惜名,自不会轻与,反而含着怒气,借故将那色棍开除了学校,让他在拘留所里呆了十五天,还以诽谤罪让好友涂容媚重罚了他十万j神损失费。

  显然,何心语门生故友满天下,那色棍在正面上是如何也奈何不了的,但他y招百出,一边四处谣传何心语作风极度不正的消息,一边又纠结社会不良分子三番四次地找上门来,不是要赔钱就是死皮赖脸欲与交朋友,有时还趁着她外出时上前调戏诸如此类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何心语一介女知识分子,哪里抵挡得住,只得吩咐保安把好门关,尽量不出门,加上风传得极速,使得她更是坐立不安,去公众场合的次数更是大为减少,也不奇怪她最近很少在电台电视上露面了。

  了解了事情来龙去脉后,李南义愤填膺,登时脸就y沉了下来,眼睛不时地露出一丝令人心寒的冷色,看得何心语又是甜蜜又是担心,要知道,李南可是有前科的,虽然张玉瑶口风极严,但她对何心语却没有隐瞒。

  见李南一副y狠的样子,何心语不由抚m着他的手不忍道:“阿南,你可不要冲动,人家还受得了的,至多以后像你干妈一样找个保镖兼助手就是了。”

  李南摆了摆手,听而不闻,摇着脑袋沉吟道:“语姐你别说了,而我也不会冲动,像韵姐那样的秘书,千载难逢,你就别费心找了,至于那色棍,我会找容姐商量一下的,她要是解决不了,我就求姑丈去,要还是解决不了,我就雇些民工打残了他们,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了。”

  听李南这么偏激,何心语更是担心,紧紧地抓住李南的臂膀苦苦劝求道:“阿南,你没必要这么劳师动众的,要不,你以后送我上下班吧!”

  李南虽然心中痒痒的,有些意动,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及地位,这让他极为顾忌,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拒绝道:“不好,你身为成人学校的一个院长,我不能太过自私,影响了你的前程。”

  何心语心里就是不想李南为自己c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道:“要不,我对外宣称你是我新请的司机吧,这样一来,别人就不会怀疑了。”

  李南这回犹豫不决了:“这样子总觉得不太好,要是别人故意追查下去,那我们关系岂不是大白于天下,到时一定会连累你的。”

  何心语见他仍然举棋不定,不想这样那样,心里担扰之下,于是很强硬地替他作决定,像少女般用力抱住李南的臂膀蛮横道:“阿南,这事你得听人家的,要不然,那就是你不喜欢人家。”

  李南见她这般不讲理,很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苦笑道:“语姐,你这不是逼我嘛,你要送,到时干妈她们还不是一样要我送。”

  何心语嗔白了他一眼,眼里充满了醋意道:“哼哼,说得为难,你也知道心疼你干妈了,我看都心疼到床上去了。”

  李南自知大部分事情是瞒不过这些官场上混过的半只狐狸的,也没感到大惊小怪,只是微微一错愕,便再度苦笑道:“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我这不是走钢丝嘛!你以为脚踏两只船容易啊!”

  何心语听得心里更是酸意直涌,瞪着眼酸溜溜道:“你可不只脚踩两只船,人家随便一掐算,你就已经脚踏了六七只了,说不定,你还有什么秘密红颜知己什么的,这样对人家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要人家一心一意对你,而你却把心分成了那么多份。”

  这话换作别人说,李南心里会很得意,可何心语说这话却只会让他心里充满内疚与不安,声音带着些歉意,温柔地抚m着她的秀发道:“宝贝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老公过不去了,这事是怪我,说是负心郎,huaxin郎,我都认了,可你小老公我不是无情郎啊,这不,一听到你心情不好了,我就放下一切不管就冲过来了,这份心意是万分真诚的,原谅我的huaxin好不好”说到最后,李南近乎像母亲般撒欢了。

  何心语见他说得怪怪地,虽然心里很是恼怒,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她与张玉瑶一样,都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想到自己寂寞孤芳自赏的一生,她忍不住幽幽地叹息一声,眼里充满了对情愿的愁苦,凄清道:“我怎么命就这么苦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可他却是huaxin郎,我还能怎么办,除了认命,就只剩下满腹苦涩了。”

  李南见她如此幽怨可怜的眼神,心肠更是软极,自责之意更是有如泉涌,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发白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他想用生命的热情来化解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邃怜情。

  既然言语无法说清,就让身体的本能来解决这无谓对错的感情纠结吧!

  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何心语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起初挣扎了一下,却是挣扎不脱,芳心又羞又气,完全没了主意。

  李南心知,两人关系早就亲密不可分,哪怕如何动作,她也是不会太在意的。

  李南嘴唇轻柔的hangzhu那绵软的红润,轻轻xishun着,只是一眨眼,何心语便放开了心怀,动情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接受着李南的热吻。

  情动的两个激情相吻,仿如要将彼引吸进嘴里似的,李南滑溜的舌尖伸进何心语的嘴里,舔弄着何心语的樱唇。而何心语熟练地奉献出自己的舌头任凭李南吻吮挑弄。

  李南在吻何心语的同时,一双手也不甘寂寞,爱抚着何心语的柔滑的背部。将她紧搂在怀里,像是欲将融进体里一样。

  那样的话,何心语的r房就紧紧地要李南这个小情郎挤压,从接触的地方,不断传来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坏蛋,你真坏。”何心语瘫软地倒在李南怀里,俏脸红不可言,呢喃自语地说。

  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再一副顾影自怜的怨妇模样,李南志得意满,笑问道:“宝贝老婆,我哪里坏了啦今天,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不放过你你呢!”说话的时候,一双手毫不客气地在何心语柔滑,丰满的屁股上rounie着,发出警告的意思。

  “好了,好了,人家说就是了”

  色手在美妇人何心语的股沟上划着y糜的轨迹,李南说道:“快说,快说。”

  屁股给自己的心爱人儿那样亵玩,美妇人何心语何心语的脸蛋一阵羞红,道:“好了,好了,人家说了。小坏蛋,明知道人家心情不好,居然还动了色心欺负人家弱女子。那不是坏是什么”

  “嘿,谁叫你小老公看不惯你那副怨妇样呢这会让我很没信心的,说不定哪天见到人就自觉矮了一截,那可要怪你。”

  “哼,小坏蛋,还有理了,就知道对人家乱来。”

  李南一手在何心语手上身体上m着,色色地笑道:“好老婆,小老公不对你乱来,还能对谁乱来呢我可不想被人家当作大selang,人人喊打喊杀。”

  说此,何心语脸上更红,嗔道:“小坏蛋,都怪我管夫无方,要是人家像你干妈一样,看你敢不敢如此放肆”

  李南哈哈一笑,道:“好老婆,你这就错了,在干妈面前,我可是更大胆呢什么姿势都尝试过了,而你,总是害害羞羞,扭扭捏捏地,老是放不开,不过,你家小老公最爱的就是这副良家妇女模样。”

  何心语则狠狠捏了李南一下,嗔道:“你这个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乘,一切还不都是你害的。”

  何心语跟着又娇嗔道:“小坏蛋,你可别说大话,人家回头就像你干妈说去,看看她到时怎么整治你。”

  李南不以为然,道:“尽管去,我可是很想你们同床侍候我的,到时,嘿嘿,我就大唱快乐进行曲来着。”

  何心语白了他一眼嗔道:“大y魔,不跟你扯了,越说你越没谱了。”

  “好,不说了,我们也是时候办正事了!”李南笑嘻嘻地看着何心语,将她搂了过来,继而紧吻着她的嘴唇。

  李南的舌尖熟练舔着何心语的柔润的樱唇,洁白的牙齿,一会之后,更进她甜美温润的口腔里面,与她的香舌相互交织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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