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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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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对,我快乐了,那么,我也希望你快乐啊,许妍!
紧张的节奏进行着,这是一场淫乱的盛宴,四双眼睛互相窥视着,各怀心事,我知道,大家都不轻松,也许,就我一人不轻松。
很突然地,孟虎双脚用力蹬了下地面,他的背部死死地抵在了沙发靠上,他的上半身有一半多陷了进去,我一惊,紧张地看向妻的臀。定了一下,就像按下暂停键,然后再飞快地按下播放键一样,眼前的‘电影’突然顿了下,而在我的眼中,妻的臀好像悬空了一瞬,孟虎的双手向上托起了妻的臀。
两人的动作就僵硬了那么一下,马上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我看向两人的脸部,妻依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媚态,而孟虎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呲牙裂嘴的狰狞,我无法从他们的脸上寻找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来,难道我看错了!?
“喔……唿……喔……”妻的吐息声急促了许多,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愈加的肯定了……妻的膣道内正被陌生粗大的阴茎进出着,进出着,一定是了!
当一根棍子水平的放着自然是没事,但若是这根棍子突然翘起了一头,而刚好那一头的上面掉下个圈,那,会不会套进去?
也许是我太神经质了!我苦笑,我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难道我就那么希望妻被人干进去!?
不对,我发现妻轻轻抬了下臀,这个动作很轻微,只是在前后左右的摇晃中挑高了一点点,是在调整进入的姿势吗?
我又神经质了!
我竟然在意淫着妻在我的面前给另一个男人干?
男人在性交的过程中也会如女人般的肉紧,特别是坐着的时候,双脚会不断的拉着筋,脚板会绷直,而背部则会往后用力地靠。孟虎的反应很正常,但是,这厮除了刚才那一下猛地之外,好像不再往沙发上死靠了,难道真的入肉了?
乱战式地角斗令我快神经质了,连带着我开始想象妻的膣道正像擀面杖一样的蹂躏着一根粗大的阴茎!
到底他妈的肏进去没有!?是不是捅破了裤袜给肏进去了!?
无名业火腾地窜起,自灌小腹而去,我的心坎处一阵绞痛,灵魂脱离的痛楚令我有点恍惚了,我又感觉到了那种捉摸不定的东西,似乎清晰了一点,可惜,龟头被一阵紧箍勒得痛了,原来我的阴茎还在被一个女人狂屌着。
“快……别停……捏我的奶头……呼……”花想容一脸的迷醉,呻吟破碎得如同散落一地的玻璃,零零散散,只是她望向妻的目光还是那般地炽热。
我突然不想再当一个称职的性用品了,我感到了心中的愤懑,一个调戏的念头涌起,如果,现在打断这妮子的快感,她会不会很想杀了我呢?
正当我打算恶作剧地扳开花想容在猛搓阴蒂的手的时候,我听到了孟虎的嚎叫。
“吼!”
“哦……”这声是花想容的,几乎不分先后。
两人同时高潮?
我真切地感觉到了身上的躯体陡地绷紧,下意识地,我转头想看看妻,可是一条蛇缠上了我的脖子,那是花想容的手。
脸被猛地一扳,接着一张香喷喷地红唇咬了上来。
妻每次高潮的时候都喜欢狠狠地吻我,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我她对我的感激。
花想容这妮子似乎也有这爱好,我被她咬住了,火烫的气息喷得我满脸都是,掠夺式地舌吻霸道无比。可此刻,我的脑海里并不是浮现出在香涎里头不断翻搅地小舌头,而是一个上顶的动作,那是胯与臀之间的空隙被急速填补的动作。
刚才不经意的一瞥深深刻进了我的灵魂,孟虎的爪子掐进了妻蓝色的裤袜里头,而他的胯,正连续爆发着向上狂顶,那可就是一眼,一眼之内,他猛顶了数次?
幅度不大,我发誓我看得分明!
“吼……噢……”“嗯……”花想容浓重的喘息声并不能掩盖住孟虎的嚎叫,相反地,我听的愈加刺耳。
事实就是这般,我一边拼命地回应着花想容的毒吻,感受着她的痉挛,颤栗,一边在想象着孟虎的龟头正在一下一下的喷射,射进一圈淫靡的膣肉里!
我他妈真没有绿帽情节!?但是我毫不怀疑,此刻妻正被深度内射了,而我却阻止不了自己的想象!不,这不是臆想!妻肯定在内裤上做了手脚!一定是的!
那么,刚才那一顶,孟虎肯定肏进去了!不然,我还奢望一个男人的粗暴顶不穿那薄薄的裤袜?
情与欲的交融令我感觉到了难以言状的瘙痒,只想狠狠地发泄而出!我发了疯地吸啜着口中的小香舌,下体死命地往前顶,恨不得把春袋都塞进正在抽搐地膣道中,积蓄已久的欲望没有再去压制,很快地,我感觉到了涌向龟头的酥麻。
“呜!”
花想容呜咽着,结结实实地收下了我一通狂暴地射精,一股又一股,仿佛每一下的射精我都代入进了妻的子宫中的那些液体。
许久,仿若行走在虚无间,我被一声娇叱给惊醒了!
“操你妈的,连我的内裤都脏了!”
我心下一惊,忙撇下那窒息的深吻,朝右边望去。
妻的手正狠狠地拧在孟虎的奶头上。
“哟嗬!痛啊!唿!嫂子你轻点啊!”孟虎的俊脸裂成个歪瓜:“这能怪我吗,你这么……厉害,我不射才怪,而且,而且你内裤本来就是湿的嘛。”
“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来,你再说一次啊!”
“别,嫂子,我那可是说真话啊,唿!对不起,我错了!”
刚起身的妻一听孟虎的话,立刻就恼了,扑到了孟虎的身上开始了制裁,可她哪有恼啊,倒更像是在打情骂俏……看着两人嬉闹,我心底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只是有个疑问,没肏进去吗?难道刚才都是我的臆想?
此刻我很矛盾,该说是开心呢,还是失落?我竟然把握不住这种思绪。
“哼,下次你再乱说话试试!”
妻小女人般地得意,不似以前的高贵,仿若掉落凡间的仙子,褪去了身上的霓裳羽衣,像是更纯粹的女人,是的,女人。
可我依旧看不清晰,即使妻是一个女人。
“嘶,好嫂子,我再也不敢了!”
孟虎低眉顺气的样子很窝囊,看在我眼里却是猥琐,下流地猥琐,倒是他身上的青紫让我解气不少,看来妻并没跟他客气啊。
“喂,洗手间在哪里?”妻的手伸进了裙下,漂亮的脸蛋上是厌恶的神情。
“那边就有!”孟虎指了指房间的右边。
“乖乖的贱狗一只!”妻很妩媚地笑了。
孟虎“哎呀”的一声痛呼,右脚猛地收缩,显然妻的凉鞋尖端并不温柔。
见妻转身要走,我忙开口唤她:“喂,过来下!”
“你想干嘛?”
妻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暧昧,她正以小爱的身份回应我吗?
“再跳一段,我也想要!”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妻。
“我下边……湿湿的哦,也要吗?”妻似笑非笑地低吟着,却朝我走近了一步。
“要!”
我激动了,手都有点抖了,我期待着妻答应我,那么……我很快就知道她是不是被内射了。
太混蛋了,我居然这么在意这个细节?我搞不清楚我是吃错什么咬了,难道我想证明妻是否捍卫了我的贞洁?
还有,我也他妈的想知道老子我是不是疯了,疯到近在咫尺都看花了眼!
“姐姐,妹妹也要哦……”原本一直瘫着的花想容插话了,声音柔得令人想去摧毁。
“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够贱的,要玩自己玩去,姐可不陪你们疯!”
妻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了曼妙的身子。
她是有意的在回避吗?那充满戏谑地话语似乎在嘲讽我的弱智一般。
望着那风情万种的摇曳,我知道,妻正一步步地离我远去。
“小骚货,等等我哈。”花想容一骨碌就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朝妻追了上去:“我知道你还没玩够,让我陪你玩,呵呵……”“是你没玩够吧?”
“咱俩一起玩,呵呵,进去,不让那两头猪看见!”
妻被拥进了包厢里头的洗手间,花想容在进去的时候很风骚的用她的丰臀朝我们摇晃了两下。
“操!真受不了她们!”
孟虎咕哝了一句,眼睛久久都望着她们消失的地方。
“是啊!”
我说出了心底的感叹。
“嘿嘿,没有七八个男人是搞不定的,就不知道将来谁娶了她,不被吸干都算命好了!”孟虎回转了过来,一脸的贱样!贱得我想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一脚!
两个女人,他却在说一个,显然他指得是妻,呵呵,你说我的老婆……要七八个男人?不送你个冚家富贵都不行了!
“怕不够吧?”
我报以更加的贱。
其实,妻大可以放纵的,可她却没有...她是在爱护着我的自尊吗?“哈哈哈!”
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此刻,我的心又痛了,就这贱种,刚刚,入肉……了?
第34章空调好冷,哥给吹感冒了
“月哥你的龟头真大!”
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
“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象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
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干地淫液,那是妻地,我很眼热,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
“看,全是汁!”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
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档处湿了一大片,我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地结糊了。
“嘿嘿,舒坦啊,来!”
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
我热乎地摆摆手:“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
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味道吧!
“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
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
我心中纠结,骂咧咧地笑道:“喂,你不厚道啊,比哥先操了小爱!”
“屌!月哥你别说了,我那个郁闷啊!你这不摆明冤枉我吗?你不记得刚才那小爱说什么了吗?再说了,月哥我孟虎要是先操了他,我他妈不是男人,鸡巴切给你都行!”
这鸡巴说得啊,忒也委屈似的,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又逗他道:“哥不是怀疑,我亲眼看到你那几下猛的,我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想那肉味,兄弟你要是操进去,给我说说不好吗?”
孟虎白眼一翻,摇头道:“话都到这份上了,兄弟我也没得说了,一句话,我没屌就是没屌,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好好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鸡巴一扳脸道:“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嗱,先说好,咱们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我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叫想笑,又骂他一句:“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
孟虎倒也聪明,蛊惑道:“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哥床上行了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你不怕王志了?”
“怕球!真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
“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
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功夫,妻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
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绵?
“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
花想容朝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
妻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换那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的手势,我笑骂道:“去你妈的。”
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喂,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妻笑望着我。
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
“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地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
“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
“找妹妹不如找你!”我觍颜道。
“嗤!”地一声冷笑,妻就这么回答了我。
“傻子,玩得开心点哟,咯咯!”
花想容就像妖女一般,笑得好不妩媚,看得我心中痒痒的。
我掐了下自己,我明白我就是命犯桃花,不说花想容这种级别的美女,就算稍有点姿色的,都能让我勃起。
不是烟,是他妈的犯贱,男人的宿命,好色的宿命。
跟着妻走了一段,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拉上妻就走,就算她大吵大闹,我也拼了,可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
就像手中捧着颗钻石,明知道钻石跌到地上没事,可我偏偏庸人自扰的害怕这一跌会划伤钻石,可笑吧?有时候,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可我却仿佛身处局中,摆脱不得。
下得楼梯,却是迪厅了,山响的音乐震撼而来,我感觉到了灵魂的颤栗。
我拉住了妻的手,妻回望着我,微笑道:“舍不得啊?”
嫣然一笑间,我似乎又感受到了妻的顽皮可爱,心中立时酸楚不已,看着那双凝视过无数次的眸子,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傻瓜,闭上眼睛!”
妻的言语好温柔,温柔到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没?”
妻的声音就在耳边,热热的气息令我陶醉其中。
“感觉到没?”
妻又问了一遍,我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你看那舞台。”
氤氲的烟雾中,我看到状若鬼魅的躯体在扭动着,诡异极了,我心底陡然发毛起来。
“风,我变了。”妻的唇轻轻触及我的耳朵,还有软软地呢喃:“我喜欢那舞台,你能感觉到吗?是呐喊!是欢呼!”
觉,觉醒?
是他妈的觉醒!
我明白了,当我看到妻的眼睛里正闪烁着濯濯光芒的时候,我读懂了其中的含义。
“你他妈的想像婊子一样卖弄你的风骚吗?在舞台上尽情的摇晃你的奶子吗?
你想让所有人都为你的性感美丽而疯狂吗?你他妈的是骚货!骚货!骚货!”
我声嘶力竭地嚎着,在心里。
妻走了,跟花想容一起,融进了疯狂的男女中,她留给了我一句话:“风,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我爱你!”
第35章你妈的,不想死就即刻同我扯!
老婆丢了,老婆丢了,我像一头心力交瘁的孤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行走在漫无边际的荒野上,周遭具空,仿佛连风声都没有,空灵,静寂。突然响彻在耳际的喝斥声就像调情一般,我愕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美眉有着迷人的胸部,黑色的小肩带背心开得很低,低得连一道饱满的深沟几乎都完全裸露了出来,这迷不住我,迷住我的是深沟间一只振翅的蝴蝶,很美,简直呼之欲出,但我知道那只是纹身罢了。
“好睇咩?想不想揸吓啊?”美眉向我挺起了胸脯,将一对颤巍巍的嫩乳送到了我的眼前,那分辨莫名的粤语也越加的温柔。
毫不犹豫的,我一把就将她拖了个趔趄,再一用力那美眉惊呼一声就掉进了我的怀中,另一手掐住她执啤酒瓶的右腕,也许出力大了些,她显得很慌张,挣扎的力道比我预想中要大得多。
“别动,小心你哥我抽你!”我的舌头很不灵活,这几个字说得一点霸气都没有。
不过怀里乱扭的美眉倒是听懂了,冷冷地瞪着我,说实话,她的眼睛挺有神的,就是脸上的妆太过妖艳。
“你发什么酒疯,不想被打死就放手!”这次她讲的是国语。
我松开了她的右腕,改成圈在她的小腹上,美眉也没反抗的意思,就听得“咣当”一声,我看到她把手中的啤酒瓶给扔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这里,给拆了。”我没讲大话,敢只身前来浅圳,一是我牛叉,二是我同学在这里当官,很实用的官。
美眉嗤声冷笑:“我衰到家了,遇到你这酒鬼。”
“一句话,只要我开口,这里就得拆!”我咬着牙,手指戳在美眉的脸上,很年轻的脸蛋哟,弹弹的,该是未成年吧。
美眉很急躁,显然恼怒已极,不断的吆喝着叫我别戳她,可她哪里挣脱得了我的束缚,一具火辣辣的身体就这么在我怀中扭个不停,真是青春啊,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被她裙摆里头的臀肉给蹭出火了。嘿嘿,真他妈的巧合啊,美眉的臀高就到我的鸡巴上是那么完美的嵌合,我想象着美眉股沟间的肥美,得意地挺了几下。美眉很快发觉了我的猥琐动作,猛然间狠狠得往后一挫,浑噩的脑袋立时清醒不少,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平衡,一下就从高脚转椅上往后跌倒。
“扣!”的一声脆响,我后脑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一时间,大头和小头巨痛难当,晕乎乎的,只知道美眉从我身上爬起,往我的鸡巴上狠狠来了一下,接着就是又踹又踢又踩,我躲得狼狈,原地滚了几滚,美眉兴头不高,见我惨叫连连,骂了几句就隐入人群当中。
周遭都是人,却没一个来扶老子,我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洒满酒液后的冰冷地板,欣赏着那些冷漠的,不屑的,嘲笑的脸孔。呵呵,也许真晕了,脑海深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星飞舞环绕着,我看到了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唇,一幅幅陌生的,模糊而又清晰的脸孔,渐渐的,都变成……妻的容颜,多么的熟悉啊,那一颦一笑,犹如早春的小雨,滋润着大地万物。可此刻呢?她也没有来扶我,她看得到我摔倒了吗?她要是看到她会心疼吗?她该在舞台上吧,她告诉我她喜欢那地方……“先生,你没事吧?”一道浑厚的力量将我扶起,我看到那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汉子,我毫不怀疑他的拳头落在我身上的威力。
我拨拉开他的搀扶,失去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个不停,我努力让自己站好,然后用手指点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小鸡巴,给老子滚远点!”
“我扶你出去吧。”这是另一个声音,原来旁边还有一个。
一左一右的,我被人架了起来,我猛一使力,只颠得自己晃了下,身体还是像腾云驾雾一般的往前飘。
“两小鸡巴,放开老子!”我怒吼着,旁边围观的人哄笑出声,听在耳里,我得意极了。
两位铁塔般的壮汉并不答话,依旧架着我往前,只是他们手中的劲大了许多,嵌得我好痛,过道两边的人很识相的让出了条道。我急了,想高声喝骂几句,就听旁边有人声嚷道:“就系这条仆街!”
声罢,我一转头就看见之前虐我鸡巴的美眉,亭亭玉立着,她旁边站着两个花俏的青年,其中一个面皮白净的阴声道:“跟出去。”另一个颚下留了一小撮胡子问道:“要不要叫多几人来玩?”
后面还有点声音,可惜迪厅里实在太嘈杂了,唉,我实在想听听他们会叫多少人来,可他妈我真听不到!
我是小鸡,我被两大汉提着送出了灰色地带,门口人不少,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望过来。其中一个大汉在我耳边道:“打的走吧,门口的事我们不管。”
两大汉很有默契,将我带到门口放下就走,夜深了,远处大街上来往的车很少,门口倒是停了不少的士。
春风荡漾,有点凉,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喂,你条粉肠走不掉的。”
我一回头就看到先前那个小胡子趾高气扬的从口袋里头摸出烟来,点上。
我没鸟他,只是望着那美眉,美眉一点都不怕我,嚣张的伸出中指朝我比划着:“看你妈看!”
“来,咱们到那边聊聊!”
也许是有女人在旁边,那小胡子肾上腺素狂飙,居然一伸手要来搭我肩膀。
我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太过于自信,关于这问题,我直接一拳过去,就打他鼻子上。
小胡子手捂着鼻子“呜呜”连声,指缝间鲜血淋漓,也许他很少干架吧,他的反应就是站桩,我也不客气,再一记勾拳打在他颚下,小胡子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躺尸了。
“你……你他妈的别走!”
美眉很牛叉,连逃跑都先通知我不许走。
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跑进灰色地带,我不禁遐想那对修长的腿儿夹在腰间时的销魂。
过一小会,我的烟才抽上两嘴,灰色地带门口涌出十几个弟弟妹妹来,真拉风,连啦啦队都带上了。
在中国,不怕死的人有很多,最不怕死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不知道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另一种是给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前一种多是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的青少年,后一种则是四十出头的壮年男人,我两种都不是,但我现在就不怕死。
当一个不怕死的,遇上一群不怕死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呢?以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我找到了答案。
三分钟,也许三分钟不到,地上躺了七八个小鸡巴,就老子站着,而且一点事都没有。
港片中,当正义战胜邪恶的时候,jcss就会姗姗赶到,不过这会来的不是jcss,而是那条冚家富贵。
“月老大啊,你没事吧?”孟虎一脸惶惶,隔老远就嚷嚷,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西装的铁塔保安。
“屌你老母!”我笑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发现了人群中有妻,有点悲哀,我失控地发泄自己只为了能让妻看到,她来了,所以我高兴了。
人的体能是有限度的,为什么格斗比赛都有时间限制?那是因为人体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只能承受短短的几分钟,我站着,可我比躺着还累。
在一群看呆了的太妹眼前,他们的老大,紧巴巴地搀扶着我,像条狗一样的嘘寒问暖。我没口应着,我却只看那美眉,仿佛这样我就可以在妻的面前证明,我打架是为了她来的。
记得有一个很道义的兄弟跟我扯皮过,他说男人最愚蠢的事情就是为了女人去打架,我当时笑他白痴,可现在我有点懂了,我确实够蠢。
“老公,你伤到哪了?”花想容妖妖的傍我身上,我知道她是替妻问的。
我这人很贱,给我点颜色我就敢开染料连锁,看着那双戏谑的眼睛,我勾起了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道:“伤到鸡巴了,听说唾液可以疗伤……”妻就在身边,她应该听得到吧,我猜测着,心中好不痛快。
“要去医院看看吗?”花想容没理我发骚,又问了一句。
“都说了,我这伤……好治得很哪!”我咧嘴开怀,朝对面的美眉走去,她似乎做不出反应,就被我搂住了脖颈:“靓女,叫啥名呢?给哥哥说说。”
“莫妮卡!”她说的是英文,或者是什么鸟语。
“莫妮卡?”我很傻逼的又问了一遍,只想在妻的面前证明我还是很吃得开的。
“嗯,我的英文名!”她怯怯的样子就像小绵羊一般。
“这些,该怎么办呢?”我指指已经被黑塔保安携起的一条条小鸡巴。
“不……不知道啊?”莫妮卡担忧地望着我。
“月哥,整点医药费来就算了……”孟虎明显是怕我将事情闹大。
“医药费哦……”我叨念着,从口袋里摸皮夹,孟虎见我把一叠钱从皮包里掏出就紧张的嚷道:“老大,你这什么意思啊?”
“手!”我不用瞪眼啥的,只喊了个字,孟虎很醒目地就伸出手来,我把钱放他手上:“意思下,几千块不成敬意。”
就在刚刚干架的时候,我发现先前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条傻叉也在其中。
打人是不好的,更何况是在他地盘打他的小弟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过来,一个个来见识下你老大我的老大!”孟虎喊了声,那几条观望的小鸡巴一个个惨兮兮的来给我陪不是,喊老大。
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客套,叫了两个,我就不让他们再叫了。
“哥这回对不起你了,你就好好收拾下吧。”拉过孟虎的衣襟,我在他耳边低语道。
“屌!谁知道你这么能打,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嘿嘿!”孟虎也低低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朝那群小鸡巴道:“散吧散吧,回头再找你们,阿雄你留下,还有妮妮。”
该散的散了,远处那些围观看热闹的见没戏了,也慢慢散去,留下的只有那个叫莫妮卡的美眉和一个穿黑衬衫的小青年。
孟虎拉了他们两个到一边,估计是交待些什么,妻和花想容走到了我的身边,花想容开口道:“没想到你挺男人的。”
嬉笑间,神色似乎颇有点敬意,我怀疑那是我看花了眼,我笑道:“这算啥,当年我向来都是一人单挑一群的。”
花想容咯咯娇笑,显然被我逗乐了,妻也笑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真的松了口气,这种感觉很微妙,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回家……还是?”妻望着我,微微嘟起了小嘴,眸子里含着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