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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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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兴奋起来,不知羞耻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动,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飞快地忽闪着眨,忽然觉得她特俗气。

  刚把热精灌进她屄芯子,就立刻觉得无聊。所有游戏都无聊。大老远跑这儿特无聊。

  她的手脚还都被绑在钢轨上。

  我起身趴钢轨上侧耳听,严肃地低声说:“来了。来了。是货车,五十三节车皮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听见。

  我只想给她额外加码,磨砺她的神经。

  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在最危急时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实她心里边特别特别依赖她爸。

  挖到病根儿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邪灵,就是她爸。

  禽兽爸爸毁了这姑娘的青春,让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骚犯贱找慰籍。

  乱伦给你铸成难以抚平的心理创伤。

  乱伦记忆和冲动是邪灵,经常钻进你潜意识的最深层系统,蛰伏起来,伺机折腾内分泌系统、神经系统、淋巴系统,彻底扰乱你的想法、身体和生活。

  其实我也是。

  我现在这么分裂,这么极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我妈也一样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冲脸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c:你以为你纯净了,可丫阴魂不散,不定什么时候又出来蜇你系统一下。

  (这玩意儿越说越像最新电脑病毒了。——a8眉批。)

  她眼泪汪汪的躺在铁轨上,还在挣扎。

  我说:“好了好了,爸爸给你解,爸爸给你解。”

  她放松下来。

  我能解开我系的绳扣,可我能解开她爸给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哪天逮着系铃人、让系铃人亲手来“解铃”吧。

  她眼泪汪汪的,想哭又在强忍,好委屈、好可怜。

  我说:“不要憋着。哭出来吧。”

  我想让她排排毒。

  乱伦可以很美,可以“灵肉合一”。但是,乱伦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这人就完了,就永远不再单纯。

  她却把眼泪全咽回去了,望着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开始恢复单纯。

  我冲动地摸她头发,一眼一眼地看着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说:“其实这是个游戏。这条线路上没那么多车次。”

  她说:“你坏。”

  我说:“对。我坏。”

  张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来。

  轻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杀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戏结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这时,我猛地看见远处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狸。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称照眼,双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敌视,目光叮当相碰,火花飞溅。——a8注。)

  我怕看错了,再仔细看,还真是狼。

  我赶紧看周围。还好,目前就内一只。

  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凶残,还特有组织,一大帮一大帮的。

  我赶紧蹲下,开始给她解绳子。

  心里这一紧张,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乱。

  我说:“狼来了。”

  她还没看见那狼,还挺踏实,瞅我的样子,以为我又逗她呢,微笑着说:“张嘴就来。忽悠!”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用力解绳扣。(前车之鉴。野外kb爱好者要引以为戒哦。)

  我一边解一边抬头看动静。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处看,找不到。幽灵般的饿狼看不见了轰一下,我贴身衣服全湿透了。

  也许已经绕到我身后了?

  此时此地,眼不见我反而不踏实。

  还不如让我看见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脸上。

  她躺着,看我紧张地冒汗,这才慢慢意识到温情游戏结束了。死神已到身边。

  她问:“真的?”

  我再抬头找狼。还是没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现也许呼啦一下就两百只?

  这几秒很关键!

  我哆哆嗦嗦给她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一只手。

  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又出现了,换了一个位置,更近了。

  手下紧忙活!

  又解开一只手。紧接着下去解她左脚绳扣。

  她赶紧坐起来,解右脚绳扣。

  她脸都白了。

  我飞快地抬头扫一眼。那狼正在朝我们走过来。

  快!赶快!现在双方在拼速度,看谁快。

  终于她俩脚都解开了,她连滚带爬站起来,我拉着她就往汽车方向跑。

  神啊!请赐给我更多时间吧!

  我一边跑一边掏车钥匙。

  摸到了!

  刚要按自动解锁,没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来捡车钥匙。超汗!

  再看狼,又没了。

  狼可阴险,会不会已经跑前头等我们呢?

  管不了更多了。抡开了往车那儿跑。

  我俩终于上了车,点火就逃,惊魂未定。

  视野之内,没有狼。

  她只会说一个字:“快!快!”

  还用她说?

  我发了疯地给油加油。踩油门的脚快给底盘踹漏了。

  我的心跳达到历年来最快,太阳穴狂跳不止。

  开出很远,视野之内仍没有狼,后视镜里也没狼。

  她脸吓得发青,梆梆硬,没表情。

  我也一样。

  想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一时大脑空白,啥也想不起来。

  开出好远好远了,她说:“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对吧?”

  我点头,早忘了维护虚伪的自尊。

  刚从崩溃边缘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骚货,挺好看的。

  活着,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杀一点儿不坚决,许是她爸爸化身?

  现在回想,拉着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时光。

  我俩的手紧紧拉在一起。

  我俩面临同样的威胁。

  两颗心脏一齐狂乱地蹦。

  特纯洁,只想逃命,没功夫考虑其它咸酸的东西,比如爱情。

  飘着大雪。

  寂静的冬夜。

  我带小骚货顺二楼露台和三楼小平台潜入博物馆,在年代久远的化石之间熟练穿行。

  各种动植物标本冷冷看着我俩。

  她说:“大流氓。”

  我低声说:“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这小名得小点儿声!”

  她问:“流氓你对这儿怎么这么熟啊?”

  我低声说:“我舅舅是这儿馆长。我来找找你的前世。”

  她问:“这儿有青蛇呀?”

  我说:“嘘,你小点儿声!这儿神灵多多,别吵了他们。”

  她缩着脖子高抬腿轻落足跟着我摸黑往前走。

  她问:“这儿有人值班么?”

  我说:“一楼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来到一比一的复原史前动物展区,经过猛犸象的时候她忽然说:“我憋憋了。”

  我说:“来蹲展台上。这上面有猫砂。”

  我抱着她上了展台。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们,问我:“这都是啥?”

  我说:“这是剑齿虎。那个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台白色砂砾上,褪下裤子蹲下,一边吱吱尿一边说:“我这算对神灵不敬么?”

  我说:“算。”

  她问:“那咋办?会打雷么?”

  我说:“会的。你完了没?”

  她说:“我又有点儿想大的。”

  我只好陪着她,说:“好。大就大。”

  她问:“明天观众进来,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说:“干吗?”

  她说:“他们会嚷嚷,快看!剑齿虎拉屎了噎!”

  我说:“那我舅舅得赶紧找馆员采集标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闷声笑。

  其实她有时候蛮可爱的。

  可有时候太可恨。

  她让人爱恨交加,整个就一恶魔,跟我一样。

  等她拉完,提上裤子,我把她抱下展台,继续往前摸。

  来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着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标本,六米多长。

  可是我没找到青蛇标本。

  奇怪。青蛇哪儿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标本,开始激动不安,扭来扭去。

  我说:“缘份有长有短。你说咱俩缘份哪天到头?”

  她说:“谁知道?也许明年?”

  我说:“老k那儿我会常去。”

  她听出我的话锋,语气却突然强硬起来:“嘿!你从来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说的。我现在只是暂时住你这儿。”

  句句在理,说得我烧鸡大窝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关系?

  乡下姑娘一进城,大脑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涨价都tm快,你闹不清到底谁是刘姥姥。

  我说:“没错,你只是暂住。”

  她说:“当然了。一找到合适的,我决不打扰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个更适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说:“这你甭操心了。对了,我给你约好专家号了。明儿你去趟妇产医院。”

  她说:“我不去!我不去丢那人!”

  我问:“那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我给他生下来。”

  我从脚后跟麻到嘴唇:“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说:“我没说让你养着。猥哥说了,他给养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没跟我说实话!

  果然是我猜的最坏的结局:这俩背后玩儿我。

  都疯了。

  小孕妇疯了。老k对她那么凶残她还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疯了。在我背后捅刀子!为一姑娘不要哥们儿义气。

  我也疯了。气头上说出了不理智的话。

  我说:“好了,现在我回家。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我顶着一口恶气跳出博物馆大高窗户。

  鹅毛大雪扑面而来!

  我从三楼小平台跳二楼露台,从露台跳到地面,恶狠狠踩着大雪往家走。

  咬着牙走出好远,回头看。

  冬夜白茫茫的马路上,没车没人,空荡荡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脚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睁开眼睛回身,见一老头坐我旁边,白发童颜。

  他说:“孩子,你最近太过猖狂,我来点你几句。”

  据他说,我前妻上辈子是一大财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没还清。

  所以这辈子罚我跟她结婚,并在离婚时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补偿。(“你说我容易吗?上辈子欠你的~”浑身发凉)

  他说劝我不必对小骚货太动感情,说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亲爸乱伦,天庭正在酝酿将其收回。

  他说黑庄屯那赶牛人是我前世堂兄,为人阴狠,曾把我推进水井取乐,今生责其作我保护神,关键时出现。

  他说小龙女有一个姐姐,叫做鸊鼏(pimi),比小龙女更漂亮。坊间对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肃武威。

  他说六百万年前,龙生九子、二女,龙子睚眦本是一柔弱小生,对鸊鼏姐姐情有独钟,双方结合骸世惊俗,践踏天条,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宫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龙门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宁。为此睚眦脾气大改,从此好斗喜杀,嚣张暴戾,暴虐无度,杀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环、刀柄上雕其头像以增杀气。(难怪《新龙门客站》那么暴力)

  坊间将血亲之间性爱戏称“乱龙”,后改“乱伦”。

  睚眦与鸊鼏的遗腹子名为“巕獐”(niezhang),恶事做尽总想替母报仇,颠覆天庭。

  经世世代代民间的口口相传,“巕獐”今读“孽障”。

  (绝对的独家原创版权啊!a8够能编的吧?我容易么我?给点掌声。)

  严格讲,历史从来不可考。所以呢,诸位看官别认真。

  这老头接着说,二拐就是睚眦的化身。

  睚眦此生投胎于黑庄屯,令其贫穷,看守被他前世杀戮的众多无辜者的魂灵。

  他还被冥冥安排爱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体验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进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过,一生劳碌,一穷二白。

  下一轮回投谁家尚不得而知。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折寿毁容还打雷。

  我问:“那我妈上辈子是谁?”

  他说:“上辈子你和她是一对情侣,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对你也一片诚心,但她嫁人在先,终身苦守妇道,至死都没答应你。

  你俩的真爱感动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俩母子一场,并暗享云雨。”

  我问:“那为啥非让我妈妈出那么大的事故、让她没胳膊让她受罪?”

  老仙人张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说:“天要亮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起身。

  我赶紧蹿起来去拉他,将将拉到他的时候,我醒来,看见窗外天光微亮。

  身边空空的,没有小骚货。

  公寓里空空的,没有仙人。

  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收回”?什么时候动手?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

  转念一想,老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尽力改变我的命运!

  门开了,小骚货回来了,没敢开灯,脱了鞋蹑手蹑脚走过来,脱光衣服上床,躺我旁边,钻进大被窝。

  她浑身冰凉啊!比冰还凉。我坚持着躺着没动。

  小骚货光着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应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头看她。

  蓝朦朦的晨光中,吃惊地发现她脸上有伤,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肿胀破裂,脸上青紫瘀痕多处。

  从博物馆出来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个人上哪儿了?

  谁这么残忍伤一姑娘的脸?

  老k?房东那鬼?那个保安?

  房东真的肏过她么?

  还有,超市真有一个保安抓过她、肏过她么?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保安上她”和“房东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编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许她有被强奸妄想症?

  弄不好她比我会编故事。

  忽然觉得她特别可怜,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这都市里没有亲人,无依无靠,阴差阳错认识了我,我百般凌辱她过后还怀疑她,还把她介绍给我的坏哥们儿让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

  (看见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当宝贝似的珍惜。人永远犯贱。——a8点评。)

  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胧胧看见黑庄屯那个小名叫“娘”的老骚屄。

  我说:“娘,我要嬲你!”

  她说:“等会儿。奶子胀。”

  我说:“揉揉。”

  她说:“你揉。”

  我隔着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问:“肏过奶孩子的屄么?”

  我说:“没肏过。奶屄缩么?”(“缩”:下边舒服,高潮收缩。——a8注。)

  她说:“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这时,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穿破破烂烂走过来,对她说:“娘,我饿。”

  老骚屄把上衣解开,怀一敞,掏出大白咂儿给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气,嘬着一个还攥着一个。

  我看着她肿胀的大奶头,很想撒尿,就掏出鸡巴。

  “娘”摸着我鸡巴。娘的手软软的。我大黑鸡硬硬的。

  “娘”突然没了胳膊。

  我一惊,抬头看,我抱着的是我妈妈。

  吃奶的孩子长大了,鸡巴冈冈的,挺进湿屄。

  我肏她,同时狠狠揪她头发。

  妈妈的咂儿大大的,上面布满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长江源头沱沱河。

  奶头红肿,湿答答的,奶尖上挂着白的奶。

  我狠狠动。大咂儿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着恶肏.妈妈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骚屄张着嘴,但是没发出声音,脸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过后,我给妈妈擦汗。

  妈妈说:“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熟。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哪个女人的?”

  我问:“你昨儿夜里上哪儿了?”

  她不回答我,却继续审我:“老实交待,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快告诉我。”

  我说:“上床!冷!”

  她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上床。”

  我觉得她穿女鬼遗留的裤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秽气,可又不好直接告诉她。

  她说:“没关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对我说啊?”

  我一狠心,说:“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脱下来。”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钻被窝里,问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说:“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脱下来还给我。”

  她说:“你留以前女朋友裤衩干吗?你变态呀!”

  我说:“对,我变态。你昨儿上哪儿了从博物馆出来以后?”

  她说:“我……我忘了。”

  我问:“你脸上的伤咋回事儿?”

  她说:“路滑,摔的。”

  差点儿给我气背过气去!

  无明火噌又拱起来。

  我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摔伤和殴打外伤。我是从小打架出身,啥时也没这么窝心过。

  满嘴瞎话这多烦人!

  昨夜我居然对这种货还动了恻隐之心。

  看来不犯贱内还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医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说:“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腹部囊肿。这会是什么呢?”

  丫这是问谁呢?问我么?

  记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术台上被开了膛,七八个大夫围着她一个个眉头紧锁望着打开的腹腔七嘴八舌:这堆是什么呀?哎那个是什么啊?

  花了钱,b了超,让内大夫开了眼,却没问出来我长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闷了。

  从医院出来,去了我妈那儿。

  二拐开的门,一脸的放松自然,说:“大哥来了?”

  我看到妈妈,骇然惊住,只觉一股寒气打我脚心贯穿身子窜上来,直达脑仁。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本集17648字

  待续~~

  20:总长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

  本集a8感言:诸位:这些天杂事儿忒多,缺大块安静时间。第二十集迟到了。

  但我相当用心,事实上创作态度越来越严肃,采纳了大量回复朋友的建议,推倒了原来定好的后边所有构架。

  完全从新格局外加精装修,而且所有细节力争全都用上。

  体谅体谅我。在无数业务的零碎夹缝中构思这章(包括后面章节走向)我容易么我?

  欢迎诸贤提出宝贵意见。

  创作实在太苦了。

  回馈寥寥让我没兴趣写下去。

  本人在此郑重声名:这章读者回复不满五十的话,我绝不再续!说到做到。(我自己的跟贴讨论不算)

  另:

  fgj:我已注意到你在a.m6co转我这长篇(1-19)。转贴规矩要我教你么?做人要厚道。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温情、羞辱游戏、肏陌生老女人、灌肠/排泄、大便、尿道扩张、导尿、放尿、颜射、插肛、灵异。

  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u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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