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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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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滴答!6.滴答!5.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滴答!3.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滴答!1.咣!~~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老k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本集正文13582字

  待续~

  18:3p后失控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正文开始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bsp;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文#我耳语:“你上瘾了?”

  #人#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书#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屋#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ong.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xj8l,直扑老k咖啡。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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