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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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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a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神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本集正文6209字
待续~~
15:配种站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老女人、放尿、高潮、角色扮演、肛交、大便、悬念。
胃浅的按back健。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嫌口味重!
第十五集正文开始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
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ao)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e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