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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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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再生奇缘第十六章剑走偏锋

  那园中拱门之下,负手而立,面露喜悦之人,不是齐越,而是……秦易之。

  “澈儿……”秦易之轻唤一声,朝她伸出手来。

  端木澈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便是疾步过去:“二师兄,怎么是你你不是在绛州吗,怎么到楚京来了”

  秦易之一把扶住那奔将过来的身影,温和而又坚定地看着她,连稍微眨一下眼都是舍不得:“我……筹集军用装备与过冬粮草,去了边城,却是晚了一步,得知你被他带回楚京,我就跟着赶来了——”

  说着,却是握住她的双肩,上下打量,仔细审视:“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告诉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端木澈摇了摇头,轻笑道:“二师兄不必担心,没人欺负我,我在这楚京过得很好,风生水起,逍遥自在!”

  “我不信,你看起来又憔悴又清瘦,气色也不好,怎么可能过得好!”秦易之叹一口气,柔声道:“你知道吗我今日早上才到楚京,打听一阵,才知道你并不在王府,而是进g来了,我便是拜托七公主帮忙,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你了!澈儿,跟我走吧,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端木澈咬了下唇,不置可否,望向天际的流云,仿佛神游天外,半晌才问道:“二师兄,我离开边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哪里,情形如何青哥与小翔他们可好”

  提起颜青,秦易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随即答道:“金耀忽然撤兵,水月孤军进犯,边城压力顿减,两军对峙,水月军队战线太长,耗时太久,也讨不到好去,这战事应该也打不了多久了,大师兄威武善战,小翔杀敌勇猛,他们都很好,就是惦记你,日思夜想,不能自拔——若不是职责所在,早来楚京找你了……”

  端木澈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端木老头呢他可知道我的事情”

  秦易之道:“端木皇帝目前也是在边城之中,知道你被掳来金耀,虽然也是十分担心,但还算冷静自持,已经拍了火凤卫潜进雍西边境,应该只比我晚一两日到。”

  端木澈听得欣慰不已,喃喃道:“太好了,萨朗,尹方,他们都来了。”

  秦易之见得那张溢满希翼的小脸,心中欢喜,凑近一步,开口欲言,倏然瞥见他发髻之上那只光彩夺目的紫金凤珮,呆了呆道:“澈儿,你头上戴的,这是……”

  风雷堡与这三国的关系,可谓密切,互为依托,相辅相成,而他身为风雷堡现任堡主,对于这三国皇室之秘,知道也是不算少,此时见得紫金凤珮,脑中却是有着模糊的印象,思索道:“这个……这个是……”

  端木澈心念一动,手指府上凤珮,轻声道:“这个,是紫金凤珮啊,是皇上送给我的。”

  “紫金凤珮金耀皇后的信物!”秦易之失声叫道,目光炯炯望向她,沉声道:“澈儿,这是怎么回事”

  端木澈面上含笑道:“皇上,是想让我入住东g,问鼎后位。”

  秦易之惊得后退一步,颤声道:“齐愈,他竟然也对你……那么你呢,你答应他了”

  端木澈垂下头去,答非所问到:“皇上,他对我很好……”

  秦易之一个箭步上前,两手伸出,握住她的双肩,地叫道:“那么大师兄呢,我呢,我们对你不好么你竟然,竟然想着要另嫁他人!”

  端木澈抬眼望他,有些怔愣:“二师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秦易之顿了一下,声音喑哑道,“虽然你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其实对你一直都是……”

  “二师兄,别说,什么都不用说——”站在她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瞥见拱门边上那一片淡绿色的衣裙飞快掠过,继而不见,端木澈一眼过去,心中轻叹,便是收回目光,仰望着面前之人,轻声说道,“有一句话,叫做惜取眼前人,花开当珍惜。”

  秦易之武功不凡,又是何等聪明,门后那丝浅薄且急促的气息,早已知晓,岂有不明,此时感觉那人去得远了,方道:“澈儿,我与齐萱,其实并无瓜葛,只是朋友,你要相信我。”

  端木澈敛了眼底神情,正色道:“我进g时间不长,对于七公主之事,也听说了一些,我只知道,这两年来,她云英未嫁,一直在等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

  秦易之苦笑道:“齐萱是个好女孩,可是我——”声音一顿,眼光转柔道:“我心里早有别人,又怎么可以接受她,若是接受她,那不是对她好,只会是害了她。”

  端木澈背过身去,叹气道:“你怎么如此固执,我不跟你说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天色不早,我们改日再叙——”

  “澈儿!”秦易之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看着她的眼睛,轻轻说道,“这皇g之中太复杂了,我不能让你呆在这里,跟我走吧,我送你回火象去,纵然刀山火海,我也要护得你周全……”

  端木澈愕然回首,这样沉静的一个人,忽然之间,眼中的情意如此明显,如此直白,令得她有无处可避的感觉,不由喃喃道:“二师兄,你何苦如此”

  秦易之望着她,淡淡一笑道:“因为你是……澈儿,是我这一辈子永远都放不下的人。”

  端木澈眼眶一热,低下头去,咬唇道:“我不值得,我也不想……害你……”将眼中水汽逼了回去,调整气息,在此抬头之际,眼底已经是平静无波,“我留在g中,自然有我的道理,二师兄不必再说,你回去吧。”

  “澈儿,你听我说,关于这三国战事,有大师兄在边城驻守,我可以从中斡旋,你实在不必留在这皇g之中,以身犯险,况且,齐愈对你居心不良,恐生事端……”秦易之紧扣她的手腕,止住她转身欲走的势头,动容道:“澈儿,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初一时心软,将你拱手相让——”

  端木澈震惊抬头,半晌说不出话来,秦易之手臂环了过来,将她轻轻揽进怀中,眼神更加柔和,声音更加温软:“澈儿,当日一别,我走得太急,没有跟你好好说清楚,我后来回蓉城,去边城,现在又来楚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把这些话告诉你,不管你是否记得,是否明白,你可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在你身边守着你,照顾你的机会”

  没带她回答,他又闭目叹道:“这也是……睿儿临终之时的心愿……”

  “睿儿……”端木澈张了张嘴,身躯轻颤,刚要开口,忽然听得脚步阵阵,一声低叫随着而来:“不好,有人朝这边来了!秦大哥,你快些走吧!”

  听那声音,正是齐萱,已经朝这边疾步奔来。

  端木澈吃了一惊,赶紧推开他,急道:“你冒然出现在皇g之中,总是不好,还是先避一下吧,我几日再出g去找你!”

  秦易之摇了摇头,并不为所动,之温柔望着她道:“这一回,我不想避开,不管来人是谁,所有的一切,让我来面对吧。”

  “你……”心思瞬间动摇,这样的男子,让人如何拒绝的了,可是……

  转眼间,齐萱已经到的面前,一指两人身后,气喘吁吁道:“有人来了,好像是在找端木公主,秦大哥,你快从园子后方走吧,下回我再想办法带你进g……”

  “萱儿,辛苦你了!”秦易之朝她感激一笑,再转向端木澈,柔声道:“澈儿,你……”

  端木澈没有说话,只凝神细听,远处,果然有人声传来,霎时间,心中转过千万思绪,在看清面前那张焦急不安的小脸之时,却是清醒过来,当即将秦易之拉到一旁树后,端正颜色道:“二师兄,你走吧,恕我……不能相随。”

  秦易之呆了一下,颤声道:“为什么……”

  端木澈淡淡一笑,眼眸却是晶莹欲滴:“既然上天让我失忆,以往的事情,不管是怎么样,都让它过去吧,齐萱是个好女孩,也只有她,才配得上你,你要好好珍惜……”

  “澈儿,我……”秦易之眼神黯了下来,长叹一声,低声道:“你不接受我,莫非在你残存的意思里面,还是忘不了他的可是为何又要收下齐愈的凤珮……”

  “我的事情,乱七八糟,你就不要管了——”端木澈使劲推他一把,沉声道:“你想没想过,是齐萱带你进g的,若是我被你带走,她便难辞其咎!事不宜迟,你还是先走吧!”

  秦易之怔住,不由看了一眼不远处那名淡绿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咬牙道:“那好,我就在楚京城中,等着火凤卫,见机行事。”

  说罢,深深看她一眼,慢慢转身,朝园后大步而去。

  端木澈闭一下眼,将眼泪收了回去,又朝向齐萱道:“萱公主,我的二师兄,你要帮我好好对他……”

  齐萱黯然道:“我……没有那个福气……”

  “不,你有……”端木澈拉住她的手,轻轻笑道:“二师兄心里是有你的,只是他还没察觉到而已,要不他方才也不会走了……”

  “你误会了,秦大哥跟我并没有什么……”

  “我没误会!”端木澈一口打断她,停顿一下,想起一事,又正色道,“萱公主,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我身怀武功之事,你不能对这g中任何人提起!”

  齐萱微怔一下,问道:“为什么”

  端木澈面色沉静道:“你先答应我。”

  齐萱见得她一脸严肃,点了点头道:“好,我谁都不说。”

  端木澈点了点头,站直身子,眼望那园子大门方向,那里,秋月领着一名太监疾步而来,一打照面,匆匆朝两人行礼之后,便是着急道:“公主,你怎么躲在这里啊,出事了,出大事了!”

  “你这丫头,冒冒失失的——”端木澈笑了笑,按住她道,“歇口气,慢慢讲,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那太监上前一步,答道:“若寰公主忽然病重,x命垂危……”

  若寰,那个才满周岁的小孩儿

  端木澈心头一颤,赶紧扯了齐萱一道,随他们走去,边走边道:“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是生什么急病”

  那太监低头道:“这个,奴才也是不知,皇上着急坏了,王爷也在,几位太医都在清心殿中为寰公主诊治,贵妃娘娘已经记得昏了过去……”

  “贵妃娘娘……”端木澈脚不停下,心中一沉,略一思索,便是苦笑道,“都怪那害人j……我这一两日头昏脑胀,关键时刻,竟是失了防人之心!”

  齐萱听得那孩儿病重,也是心中着急,又闻她所言,不觉有些怔愣,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端木澈摇头道:“没什么,走吧,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这清心殿,却是金耀天子齐越批阅奏疏,或宣重臣议事的g殿,两人行至殿前,但见门外一对配刀侍卫,守卫森严,齐萱见状奇道:“以前都不是这样,难道还出了别的事情”

  端木澈轻蹙眉头,跟在那太监身后,一路走进,外间天色微黑,那g中却是灯火通明,寝殿之中,更是亮如白昼,进门一看,一干人等将那天子休憩的床榻团团为主,皇帝齐愈坐在床头,眼中已经是落下泪来,齐越站在一旁,也是面色紧绷,一言不发,而那柳贵妃正靠在软榻之上,似乎是刚刚醒转过来。

  那太监走到齐愈身旁,轻声禀道:“皇上,端木公主到了。”

  齐愈闻言站起,刚要说话,那柳贵妃却是立时起身,抢先一步扑了过来,扯住端木澈,嘶声叫道:“你要皇后之位,你要君王独宠,本g也没想过要跟你争抢,处处避让,统统都让给你,本g就守着寰儿,与这腹中的孩子,安度残生便是,哪知你还不知足,竟然对寰儿下毒!那么小的孩子,那是皇上的亲生骨r啊,你居然忍心对她下毒,你到底是不是人!”

  齐萱在一旁急道:“柳妃娘娘,你胡说什么,端木公主怎么会对寰儿下毒!”

  端木澈挑了挑眉,甩开柳贵妃的手,径直走去床榻,拨开众人,低头看去,只见那孩子仰面躺着,脸色乌青,嘴唇发紫,几经是气若游丝了。

  当下不再理她,却是转头看向身旁之人:“王太医,寰公主,真是中毒吗这毒,能解不”

  王太医满目萧然,摇头道:“的确是中毒,而且是中了绝命草之毒……”

  “绝命草”端木澈微微张嘴,面色发白。

  “是的,殿下应该在医书房的典籍上看过这个名字,这绝命草生在雍西一带,带有清淡香味,新鲜草然园的寝室之中。

  腿间疼痛难耐,纤腰仿佛就要被折断一般,比起那新婚次日的记忆,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居然,被他用强……

  没有爱意的欢情,原来竟是如此不堪……

  望着那屋中焕然一新的喜庆景致,不觉苦笑出声,过不多久,这潋滟公主就要进门,自己却算什么,这一身青紫红肿的印记,那般可怜,又可笑……

  是的,从她跃上墙头,愤然离家出走的那一瞬,她便是放弃了他,也失去了他,再也没有拥有他的资格,可是,要她看着他另娶别人,她宁死都做不到!

  正想得出神,房门微动,身子被搂了过去,拥进一副宽阔温暖的x膛之中,一如沉睡中的低沉道歉之声,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洛……对不起……”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拥紧了被褥,声音如冰雪般清冷,心间也是逐渐寒彻。

  “对不起……原谅我……”齐越大手轻颤,捧起她的脸,修长的手指伸来,拂去那不住流出的珠泪,喃喃道:“我太怕失去你,我昨夜完全丧失了理智,我真是混蛋,我怎么舍得如此对你,我真是无颜见你……”

  凌宇洛咬唇望着他,恨声道:“那你现在还来做什么你应该离我远远的,或者,我应该离你远远的!”

  “不!”齐越痛叫一声,猛然摇头道,“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把它统统忘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多么诱惑人的前景,可是,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心头那道疤,那g刺,却是永远梗在那里,他们,还能再回到从前吗还能吗

  曾经的记忆,又一次鲜活涌上心头,她与他,曾经那般激烈相爱过,又是那般决绝对峙过,以为他毫不留情s过自己一箭,所以也狠狠回敬了他一剑;以为他与别人一夜情事有了孩儿,所以也固执与他人亲热来刺激于他……

  这一切纠葛,历历在目,原以为自己被抛弃,被背叛,到头来,真相大白,却是自己伤了他,也负了他。

  不知,用这余生,去偿还,去抚慰,够不够而他,接受与否

  凌宇洛抚着额头,心中酸苦,只是低声说着:“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你晚些再来……”

  “好,我出去,我等下再来。”齐越满怀歉然与热切看她一眼,大手抬起,似是想要抚她一下,伸到中途又无力垂下,叹一口气,轻轻退了出去。

  人影已去,只那一声叹息,犹在耳边,久久不歇。

  过不多时,门声又响,却是清儿与溶儿进来,送来干净衣衫与温热饭食。

  “自王妃进g之后,王爷就一直没个笑脸,现在王妃终于回来了,大家也都放心了。”清儿一边为她更衣,一边欢喜说道。

  凌宇洛瞥了一眼那一屋的光彩亮丽,心下烦躁,忽然想起一人,不由问道:“对了,吴侍卫呢,他现在人在何处,我有话想问问他……”

  伊莲生辰那一夜,他们三人,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却是没有完全明白。

  清儿诧异道:“吴侍卫不是送婚书去了吗,这路途遥远,没有两月时日怕是回不来的,王爷难道没跟王妃说过这一阵,府中都在为此事忙碌呢……”

  凌宇洛应了一声,道:“王爷确实说过,我自己没在意,还以为……”还傻气以为,他只是开个玩笑,气一气自己,不想竟是真的……

  心,又一次沉到谷底,摆了摆手,轻轻道:“你们下去吧,我想睡一会。”

  靠在榻上,思前想后,心乱如麻,不知不觉已经是月上树梢,今晚的月儿,更加明亮,更加圆满了。

  窗户咯吱一声开了,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光闪过,那毛茸茸的猴儿已经是扑进自己怀中,不由轻呼一声:“小白!”

  这g中待得几日,竟是险些忘了王府中还有这宝贝在!

  沉郁的心情暂时抛开,一把搂住那小小的身子,动情道:“小白,是我啊,我回来了,不论如何,今后我不会再不认你,我们也不会分开了!”

  小白欣喜异常,凑近过来,连连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呵呵直乐。

  “你这色猴!”凌宇洛啐它一口,不觉想到那灵山之上无忧无虑的岁月,突然叹气道,“我当年为了一块桃木牌,不惜女扮男装,千辛万苦上得灵山拜师学艺……倘若,当初没有遇到二师兄,没有拉动那g绳索,如今的我,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自然,也就不会遇到齐越,不会有此一段孽缘,这人生际遇,实在是奇妙,可是,假如时光倒流,能够重新选择一次命运,自己又将是如何抉择呢

  小白听得她如此一说,似懂非懂,却是抓头想了一下,突然又窜出窗户,瞬间不见。

  “小白!”一声低唤,却是无济于事。

  这猴儿,怎么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窗口看了又看,等了再等,终于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夜色之中,只见那猴儿捧着个黑乎乎的物事,从树梢跳下,又窜了回来。

  一待落地,便是喜滋滋将手中物事递给她,一副等着称赞讨赏的模样。

  “你这猴儿,给我弄来个什么好东西”凌宇洛朝它头顶轻拍一下,笑着去解那包袱,边解边看向它道,“先说,是从哪里偷来的”

  那猴儿指一指窗外,依稀是安心园方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跺足直跳,乐不可支。

  多半是从齐越房中偷出来的,却不知是什么,呵呵,齐越居然没有发现……

  包袱被一层青布,一层玄罗,一层黄绢给包了个严严实实,比划着式样大小,心中凛然,手指竟是微微颤抖,老天,这是……

  定下神来,揭开那最后一层黄绢,果然,是那只月光宝盒,盒中沉甸甸的,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何物——这个聪明的猴儿,就听得她一句感慨,竟然将自己当年一直寻觅未果的桃木牌给偷了出来,送到她面前!

  桃木牌……可以回到现代社会的桃木牌……

  一时间,慌乱无主,心跳若狂,脑中思绪翻滚,种种想法纷纷而来,如今这尴尬境地,若是借助这牌子穿越回去,便是能够永远逃离,可是……

  那份不舍,那份怅然,那份害怕永生不见的恐惧,却是真实存在!

  再次叹一口气,轻轻摩挲一下那莹然生光的盒子,正欲裹回原样,忽然门口一声低唤:“小白,你偷了我什么物事”

  那猴儿骤然一惊,赶紧跳起去抓她手中宝盒,凌宇洛提防不及,被它一把抓了半截,拉扯间,却是啪嗒一声,掉在脚下,那盒盖被撞得弹了开去,露出里面深栗色的桃符来!

  正当此时,窗外突然一片明朗,月光大盛,一道耀目亮光直直s在地上,包裹住宝盒与桃牌,以及那立在一旁已然呆滞的人,奇景之下,竟是痴了。

  头中一阵晕眩,耳朵轰轰作响,手脚都是动弹不得,看着那猴儿惊恐跳了开去,自己竟是无力躲避,只是勉强喊出一声:“齐越……”

  顷刻之间,天摇地动,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无休止的旋转!

  只听得有人凄厉大叫:“洛……”那一声,却是出自五脏六腑,神魂俱恸,如心碎成灰一般的哀鸣之声。

  一切,沉寂下去,归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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