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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个个都好坏 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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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倾世之恋第六章胜券在握

  这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果然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难受,那猴儿小白,说是太吵,怕影响到她的静养,被齐越送去纪府之中暂住,没这可爱宝贝在身边,日子很是无聊。好在g中是灵丹妙药甚多,x前的伤一日比一日好,痛楚不再,若不是还无法使用内力,几乎可以看做是正常无虞了。

  齐越起初几日倒是不离左右,日夜守护,过不多时日,就整日整日外出,一天难得看到一眼,问他,只说是发生一些事情,把齐愈弄得焦头烂额,需要他协助处理。

  这两个皇室兄弟的关系,他也没再隐瞒,早巳如实相告。原来,齐愈幼时母妃离奇去世,齐越也是劫时屡遭暗害,九见一生,两人皆怀疑是皇后郑氏所为,他们表面对立,实际却是早巳暗中形成问盟,共同对付郑氏一族,齐越协助齐愈顺制登位,封王划藩之后,便是示管朝事,做一逍遥王爷。

  “也就是说,齐愈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同门师弟,所以才会顺便带我回楚京来,对我重用,也不是因为看中我的本事,而是因为你的缘故”想想便是郁闷,自己这个旷世奇才,却是因为裙带关系,才坐上而今位置,这个齐愈,真是可恶。

  齐越叹道:“也许两者都有吧,他的心思深沉,我也是不能完全猜透。

  “那么,齐愈为何还怀疑是你派人在回京路上行刺他真正行刺之人是……”想起一人,不禁睁大了眼,直直望他。

  齐越点头,沉声道:“不错,是齐诚,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势力。行刺太子,转嫁于我,在我们之间造成矛盾,从而渔翁得利。齐愈不是傻子,在众人面前假意怀疑我,其实一回g就暗中找我,我那回深夜在坤夜官出观,便是去与他商议对策。”

  凌宇洛不屑道:“这个齐诚,哪里是做皇帝的料,把宝押在他身上,实在是脑子进水了!”

  齐越冷笑道:“郑氏一族野心不小,对我齐家的江山觊觎已久,仗着自己是开国功臣一脉,郑皇后又掌权后g,夺权之心日益膨胀,齐诚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放在人前c纵而已,那郑仁嘉,不遗余力相助于他,实在是居心叵测……”

  凌宇洛接口道:“不错,让齐诚当个傀儡皇帝,他自己做摄政王,齐诚百年之后,这江山就换了姓氏啦!”

  齐越赞许看她一眼,道:“正是如此,不过他们不曾想到,我与齐愈早在两年前就达成一致,兄弟齐心,共同对外,所以他们要对付的是我们两个人,连目标都不明白,自然讨不到任何好处去!”

  唉,这帝王之家,永远是权力yuwang的争夺中心,那个位置,真的就那么重要,今得一家人非要处处算计,时时逼迫,不惜兵戎相见

  凌宇洛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自己x前,忽然想起一事,脱口而出:“不好,这回你与齐愈一同出地在齐诚g中,便是已经摆明了身份立场,你们的戏,就不能再演下去了!”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的缘故,他如今己径是站到了正面战场上!

  “不用担心,即使正面对敌,我也不会怕他们。祭天大典在即,父皇对齐愈这雍西之行与盛宴筹办十分满意,只要过段时间不出差错,大典之后,齐愈理所当然当上太子监国,我便是可以功成身退了,封王之后,我们先回灵山住上一段时日,再去藩地受命,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我们一起去守着,看着天机门重建完成,我才放心。”想着那山清水秀之地,不禁喜上眉梢。

  齐越也是微笑:“这回回去,故地重游,心境大不相同,真是好生期待。”

  看着那神采飞扬的俊脸,自信满满的笑客,心底忽然生出一丝疑惑,问道:“齐越,我有个问题问你……”

  “又来了,问吧,什么问题”

  凌宇洛蹙眉望着他,轻声道:“当初,册立太子,为何中选之人是齐愈,而不是你”不能否定,齐愈各方面都是十分出色,立为太子原本也是无可厚非;可是,齐越的条件,半点不输于他,就连齐愈身边之人也是感叹其聪明绝顶,无与伦比,却怎么会没被皇帝看中

  齐越眨了眨眼,长叹一声,无奈道:“父皇做事一向公平,当初在我三人之中定下比试题目,我发挥失常,与齐诚一起败北,输得心服口服。”

  发挥失常骗鬼去吧。

  凌宇洛瞥他一眼,他既然不说,也懒得再问,想了想,又嘻嘻笑道:“你那皇妹最近如何了,怎的不来看我”

  “还说呢,萱儿为了你这个假小子,可是茶饭不思,神魂颠倒,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齐愈叹息,又道,“好在那晚之后,她就被皇后禁了足,如此正合我意,省得我担心她来烦你,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带话给她,说你现在安全无恙,在我g中好吃好喝,快活得很!”

  “我都快要憋死了,还快活得很”凌宁洛轻轻捶他一记,放下心来,也是叹气道,“这个齐萱,和她那同胞哥哥,x格品x倒是相差甚远,只可惜也是郑家血统……”

  说到这里,蓦然抬眼,盯着他,一宇一顿道:“倘若他日郑家势力消灭殆尽,你们定要好好对她,不要为难她!”

  齐越点头,说道:“这个是自然,我们一直当她是妹妹的,这个关系是绝对不会更改的,那郑皇后也是有所顾虑,急着想把萱儿嫁去金耀之外……”

  凌宇洛见他忽然停口不说,低声道:“我听说了,是二师兄,据说,婚期已经定下来了。”

  齐越摇头道:“婚约是父皇单方面提出的,二师兄并没有当面应允,只说是回降州禀明父母,再行回夏。”

  二师兄,他没答应难道还放不下自己

  一时之间,心潮涌动,说不清是喜是忧。

  齐越见状,拉起她的小手,低低问道:“他还没放下你,你是否也……”

  “我不是,”凌宇洛打断他道,“我是觉得对不住他,希望他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他们两个,若是凑到一起,相互喜欢,那我也就放心了。”

  齐越轻轻摇头道:“萱儿x子有一半像你,二师兄如果点头,只怕也是一时移情作用,难以长久维系,对他们两人而言,都不是好事情。这门婚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说罢,两人都是无言以对,长长叹气。

  过了一会,凌宇洛又问:“我是不是伤好之后,才能走出这道门”

  这个身子,成天卧在榻上,都已经快要发霉了!

  “伤好之后,只怕也是不能。”齐越面色凝重,沉吟着,说道,“洛,我不想骗你,这回事情闹得有些大,因为你受伤,我也是没有控制住,与齐愈大闹星月g,伤人无数”如今对方已经知道你对我们十分重要,这事还惊动了父皇,齐愈帮我隐瞒下来,只说他与齐诚起了争执,双方动了手,座下凌五重伤,已经送出g去治疗,父皇念在当日寿宴一面之缘,不予追究,但是凌五这个身份,你是不能再用了!”

  凌宇洛无奈一笑,道:“知道了,我的霉运又开始了,早知如此,我在你父皇寿宴那晚,应该多要些金银珠宝的,也会将来留着跑路用。”

  齐越笑骂:“尽想着什么跑路,若是你将来敢把我一人扔下,自己离开,被我抓到的话,你看我怎么罚你!”

  凌宇洛奇道:“怎么罚我”呵呵,直觉想起那满清十大酷刑。

  齐越哼了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眸中光芒闪动,似笑非笑。

  这个家伙,成天打哑谜,若是费尽心思去猜,才真是中了他的道儿!

  “随你怎么罚……”凌宇洛哀叹一声,道:“我只想知道,我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

  “再忍耐些时日,这段日子你必须留在皇g中,半步不离,我这寝g外围当年曾被高人设下奇阵,如今阵门已被我开启,任何人都无法擅自进入。”齐越收敛笑容,正色道,“等到祭天大典结束,齐愈大权在握,我们便是有恃无恐,届时你的伤也好了,当然就恢复自由了。”

  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天衣无缝,她还能说什么,也只能照办,安心养伤,不想其他。

  在这凝夕g一住,便是半月已过。

  除齐越本人之外,能自由进出这间寝室的,就只有那个小g女荷。

  一路走走停停,x中烦闷丝毫未见,不觉有些惊诧,虽然已经远离大典,却仍是觉得那梵唱之声就在耳边,挥之不去,待几声强音过来,更是气血翻腾,几欲作呕。

  扶住溢出g柱,稳住身形,额上确实冷汗涔涔,心道,这样的状况,竟是这些年从未有过的事情,莫非是牛头马面索命而来的前兆。这个身子,竟然是个短命鬼吗

  茫然间,忽然听得有人轻轻咦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诵经之声想起,声音极低,也及时平和,彷佛迷途中的一盏明灯,听过之后,身上症状渐渐减轻,令得她不由自主循声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直至停下,身形顿住,凌宇洛方才回神过来,自己此时确实站在晋阳g偏殿的一处房门外,双手按在门上,做着推门的手势,一动不动。

  这门内之人,就是方才诵经相助,指点迷津之人吗/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一见”

  门中忽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把正在沉思的她吓了一跳。

  “这就来了!”心一横,便是推门进去。

  屋内没有掌灯,一片昏黑,凌宇洛运起内力,定睛细看,一袭见得对面盘腿端坐着一名浅色长袍的僧人,长眉入鬓,须发斑白,双目闭上,双手合十。

  老僧并不睁眼,问道:“老衲法名无相,青蚊施主尊姓大名”

  凌宇洛不敢怠慢,抱拳道:“久仰,久仰,在下凌宇洛,敢问无相大师召在下来此,有何贵干”

  “凌——宇——洛”无相大师椅子一顿念叨,确实摇头,“这非施主在此世的本名,乃是天外带来。”

  凌宇洛闻言一惊,这老和尚好生厉害,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来历,哦,不对,他此时尚是闭着眼睛,却能易于道破天机!

  强自镇定一下,道:“大师何出此言”

  无相大师淡淡说道:“施主魂灵r身本非一提,所以才会在那大殿之中感觉不适,只因殿中所唱皆为招魂送归之曲,为施主的大忌。”

  凌宇洛听得呆住,沉默半响,方才如实说道:“大师慧眼,在下实在佩服,在下在此世的本名为程绮心,只因用不习惯,人就沿用前世本名。”

  无相大师摇头道:“不对,程绮心也不是施主今世的本名,施主应该是姓……”忽然停住,掐指一算,随即睁眼道,“时候未到,老衲不该多言。”

  凌宇洛也不在意,心道,等于齐越成了亲,自然是随夫姓,也就不是姓程了。

  无相大师目光如电,朝她上下打量,微微蹙眉,叹道:“火凤命格,涅槃重生,此世艰辛不易,等到那媒介重现之时,施主还是回去吧!”

  回去回哪里去

  凌宇洛心中巨震,一个箭步过去,欲拉住他的衣袖问个明白,手掌过去,确实扑了个空,之间无相大师仍在原先位置不动,自己的手指却是穿过了他的身体,如同穿过透明的空气。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对面微微带笑的人影,气道:“你是人是鬼”

  无相大师道:“无相生无,有影友踪,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这蝉语深奥,也懒得去想,凌宇洛理清思绪,直接问道:“依大师所言,在下是可以回前世的,是不是”

  无相大师点头道:“只要施主愿意回去,来路即是归途。”

  来路即是归途也就是说,她借助桃木牌而来,也将借助桃木牌而去

  凌宇洛有些迷惑,道:“不瞒大师,在下是无意得到一块奇特木牌,穿越时空而来,如今寻觅良久,仅找到那装木牌的盒子,木牌迟迟未现,在下甚至怀疑,只怕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东西!”

  无相大师喟叹一声,道:“施主想得不错,这木牌原本是没有的,心诚而至,坚木为开,施主耐心等待,其现身之日亦不久矣,届时是走时留,尽在施主一念之间。”

  “大师……”凌宇洛还要再问,却被他挥手止住,道:“今日时辰已久,就到此为止吧,他日若是有缘,自会再见,你好自为之……”

  说着,又是动作还原,闭目不语。

  凌宇洛愣了一下,忽觉不对,抬眼看去,却见那无相大师的身影渐渐暗去,越来越淡,最终化为一缕光束,消失不见。

  一时间,屋中光亮大盛,灯火通明,整个房间除自己之外,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人在。

  呆呆站了一会,只觉得方才所见所言,皆如梦中。

  在房中搜寻一阵,一无所获,这才开了房门,慢慢退了出去。

  没走几步,迎面过来两人,一见得是她,那身形欣长之人几步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道:“你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害得我一阵担心!”

  见是齐越,也没有在意,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喃喃说道:“你不知道,方才我见着一个奇怪的僧人,跟他说了好一会话,最后,他就消失不见了。”

  听得此言,齐越身后那人确实说道:“施主见到的,可能是贫僧的师叔,无相大师。”

  凌宇洛吃了一惊,上前一步,见得那人身着七彩袈裟,相貌不凡,面生异光,郑氏方才在大殿之中见过的那名主持祭祀法事的得道高僧,人称空明大师。

  那空明大师站到齐越身边,道:“王爷,这位施主是……”

  齐越没有隐瞒,将凌宇洛轻轻拉到身边,正色道:“不瞒大师,这是我同门师妹,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凌氏。”

  凌宇洛含笑抱拳道:“见过空明大师。”

  空明大师点了点头,朝她端详一阵,便是向齐越双手合十,作揖道:“贫僧见女施主面向奇特,因而关注甚多,还请王爷见谅!”

  不待齐越开口,凌宇洛已是惊奇问道:“敢问大师又看出些什么来了”

  空明大师笑道:“女施主的命格,想必敝师叔已有告知,无须贫僧多言,敝师叔法力高超,今日机缘巧合,与女施主得以一见,请女施主只记所言,勿要追寻其现身形式。贫僧法力远逊师叔,今是看出女施主命中富贵,紫气萦绕,凡事定能逢凶化吉,终将如愿以偿。”

  话声一落,齐越便是蹙眉问道:“请问大师,这凶事如何避免我师妹数月之前遭遇火情,后有身受重伤,这些凶险之事,我实在不愿再经历一回!”

  凌宇洛握住他的手,轻拍几下,笑道:“人家大师都说了,我能够逢凶化吉,你还胡乱担心什么!”

  空明大师见此情景,也是叹道:“王爷情深意重,实在令贫僧感动,不过,这未来之事实不确定,贫僧亦无破解之法,贫僧素闻金耀皇室珍藏有辟邪双珠……”

  不待空明大师说完,齐越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低声说道:“我本有一颗,已经不慎遗失。”

  空明大师也是一阵唏嘘,继而行礼道:“几日多谢王爷陪伴贫僧一路游览,贫僧就此告辞,他日王爷如有疑惑,可去东域宝光寺一叙,贫僧静候王爷。”说着,竟是扬长而去。

  齐越呼唤一阵,见其并不回头,确实飞上g腔,飘飘若仙,朝着东面锦绣门方向而去,不禁奇道:“这个空明大师,真是个气人,做了一场法事,竟是连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都不曾带走,也不去向皇帝告辞,说走就走了,真是潇洒自在!”

  凌宇洛笑道:“你没听说过吗,富贵于我如浮云,人家便是这样的心态,这俗话说得好,无欲则刚,人家并不求什么,也就自然不怕你是皇帝还是王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齐越也是叹道:“确实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来得蹊跷,也走得匆忙好在皇上也是爽快明理之人,否则怪罪下来,纪铮可是吃不消!”

  凌宇洛不解道:“怎么又和纪丞相扯上关系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齐越瞥她一眼,道:“说起纪府之人,你就如此紧张,如此一来,我都有些犹豫了,到底这一步是对事错……”

  凌宇洛怒道:“齐越,你少跟我打什么哑谜,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快说!”

  “哎,如此凶悍娘子,我真有些后悔了,你再闹,我可不娶你了!”齐越一边笑,一边躲开她手足并发的攻势。

  “不娶就不娶,你以为谁稀罕嫁你!告诉你,想娶我的人都可以拍到城墙外面去了,我还并不像在你这一课高高在上冰冷无趣的树上吊死!”凌宇洛背转身去,忽然想起一事,坏笑道:“你母妃不是认了那个伊莲做一女吗要不,你娶她得了,亲上加亲。”

  “臭小子,尽胡说八道!她为了救我母妃,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这辈子还能不能痊愈,那是个未知数,母妃觉得愧疚,有见她可怜,这才认下做一女,也算是给她一个安慰,这个事情就是如此,跟我们成亲一点关系都没有。”齐越将她拉了回来,严肃说道:“你听着,我这辈子只想娶你一个人,只想宠你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这还差不多!

  凌宇转过身来,问道:“你刚才说纪府怎么“

  齐越道:“也没什么,这个空明大师前几日忽然出现在纪府门口,被纪铮预见,正好纪铮在准备这场法事,询问议政,便带他进g来了,皇上与我与之交谈一阵,确是得道高僧,所以定下由他来主持法事,为父皇施度魂灵,早去西方极乐。”

  凌宇洛点了点头,知道这一日的所见所闻,不禁有些迷惘,如若那无相大师所言不假,自己一心寻求的桃木牌很快就要重见天日,可是自己已经答应齐越,要与他终生相守,拿回这块牌子有什么用,最多是以后生了孩儿,给他做玩具罢了!

  正想的出神,小受被齐越牵着,一阵疾走,待她反应过来,已经是置身于一处清凉树荫之下,避开顶上艳阳,身边柔风细细,极是惬意。

  “洛,我近日事务繁忙,都没有好好陪你,你怪我不”齐越抚上她的脸,轻轻说道:“原说天下大定之时便娶你过门,哪知父皇骤然逝世,我却做上这辅政王,实在世事难料,不遂人愿。”

  “我怪你做什么,我不过是觉得这样呆在g中比较无聊而已。”凌宇洛自然而然堡主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x前,轻轻笑道:“我们年纪还小,多过几年单身生活,也很正常。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其实我并不太想那么早嫁人,真的,我想,再过个三年五载,也是没有问题。”

  语毕,双肩便是被他抓紧,低吼道:“什么三年五载,我哪里等得了那么久,你想把我逼疯不是”

  凌宇洛嘻嘻笑道:“你上回不是说过,封王划藩之后,再予成亲吗你这辅政王,一当就是四年,我说三年五载,也是没错的。”

  齐越咬牙道:“早说你没心没肺,果然还是如此!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你还想让我等多久——”说着,捧住那黄黑不均的小脸,对准那微微开启的樱唇,低头便吻。

  “哎,我还没说完,那个,男人四十一枝花,还有,齐越,我这副m样,丑得吓死人,你怎么都亲的下去……”后面的话,尽数被他吞入口中,温热的长舌伸出来,略一拨动,便是身子瘫软,所有的思绪都尽数飘散,天地直接按,唯独眼前一人。

  良久,低低chuanxi间,却听得他在耳边说道:“你很快就不会无聊了,明日就会送你出g去,这个全新的身份,希望你能够喜欢,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齐越说着,一指她的心口位置,轻轻说道:“这颗心,放在我这里,永远都不准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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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倾世之恋第十章用心良苦

  次日清晨,日头初起,一架高厢马车停在皇g之北的重华门口。

  j干的车夫身着青色短打对襟,立在马车前扇着衣袖歇息一阵,就看见一名俊挺男子牵着一名娇小人儿迎面而来,一名年轻侍卫提着包袱紧随其后,一见那男子过来,车夫与那门口守卫士兵皆是恭敬行礼。

  “哦,还准备了马车,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出远门吗”那太监装扮的少年一阵惊讶,上前m了一把那马儿的鬃毛,转头道,“我还是比较喜欢骑追风,坐马车感觉不习惯,觉得自己跟个老弱妇孺一般。”

  男子勾起手指,在少年额上轻叩一下,笑道:“你以为你是大男人吗追风我好好养着的,到时候有的是机会骑,至于现在嘛,我陪你坐坐马车,可好”

  少年挽住男子的手臂,满面堆笑道:“不是说只吴雷送我过去,你在g中还有事务要处理吗怎的又改变主意了,说实话,是不是舍不得我要不我不走了,还是留下陪你吧,做个小太监也没什么……”

  这说话动作如此大胆,连那侍卫吴雷都是微微红脸,不迭侧过身去,有意无意挡住g门处守卫士兵的视线。

  男子却是毫不在意,宠溺的目光一直在少年面上流动,道:“我确实是舍不得,没有什么比你时时刻刻呆在我身边更让我觉得踏实,但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没有办法,只好将你送人了,时限一到,再把你讨要回来。”

  把她送人什么意思

  少年怔忡之际,已是被男子稳稳托起手臂,一把扶上车去。

  进了车厢坐好,马车朝前驶进,少年一双大眼睛尽在男子脸上打转,惊疑不定,男子忍住笑意,长臂一伸,将少年圈入怀中,尽数贴合,低低说道:“这段日子不能经常见面了,我已经让车夫将马车驶得尽可能慢些,这一路,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好说会话……”

  “齐越,你到底要送我去哪里不会是把我卖了吧,多少银子成交的,我作为当事人,应该有知情权吧”

  “嘘,别说话……”男子不予作答,俯身hangzhu少年的樱唇。

  唇舌相依,气息交融,欢娱的感觉如潮水一般袭来,口中也好,心里也罢,都只剩下满满当当的甜腻,直上云端。

  这份甜腻,连绵不断,一直持续到马车停下,吴雷的声音在车外响起:“王爷,凌小姐,地方到了,请移步下车。”

  齐越应了一声,停下动作,帮着怀中之人整理衣冠服饰。

  凌宇洛回过神来,朝他x口捶了一记,嗔道:“方才是谁说要好好说会话的,结果我一句话都没说完,就被你……”

  齐越微微笑道:“我原本是想与你好好说说话的,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表情那么迷人,我一靠近你,心里就没了主意,一时情不自禁……这个,下回一定注意。”

  下回哼,下回如何,实在难说。

  不过,这小子技术倒是越来越好了,让人沉迷其中不说,也不再象以前那样,每回都是弄得她双唇红肿,让人一见便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又狠狠瞪他一眼,这才掀开车帘,率先下去。

  一见得面前熟悉无比的景致人物,却是大大地下了一跳。

  马车停下之处,竟然是在纪府大门口,以丞相纪铮为首的一干人等早已候在当前,一见他们下车,皆是跪拜行礼,口中称道:“叩见王爷!”

  凌宇洛愣在当前,嘴唇微张,一动不动,最近让人惊诧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齐越将自己送到纪府来做什么这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倒是齐越赶紧一步过去,一手一个,扶起最前面的纪铮与纪夫人,口中不迭道:“丞相与夫人行此大礼,是在不敢当,二位是小洛的干爹干娘,也就是我的长辈,今后这跪拜礼数,就不必再施了。”

  说着,将那一脸呆滞的少年推到人前,正色道:“丞相,夫人,我的未来王妃,今日就正式托付给二位了,来年服丧之期完毕,春暖花开之际,我再十六抬花轿来抬她过门!”

  “请王爷放心!”纪铮郑重行礼,纪夫人过来,将凌宇洛牵了过去,那纪府一干人等齐齐行礼喊道:“恭迎安平郡主回府!”

  呃,她什么时候成了狐狸爹娘的干女儿,又什么时候当上了这劳什子郡主

  懵懵懂懂随着纪夫人进了府门,感觉齐越并没有跟上来,转头一看,却见他正与纪铮低低而谈,忽而一抬头,迎上她不解的目光,唇角扬起,报以一个安慰的笑容,但见眼波流转,笑容清媚,却如晴空万里之下,那一株盛放的冰山雪莲,直把她看得呆住。

  是夜,躺在崭新的床榻之上,看着房中j致的摆设,怎么也睡不着,自己并不是认床之人,此刻却是心心念念凝夕g那张朱雀雕花大床,想着那特有的气味,还有那个温暖窝心的怀抱。

  半天没见,这日子,怎么就如此难熬

  门外传来轻响,却是纪夫人推门进来,手中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壶清茶,几碟小点心,笑吟吟走了进来,说道:“我一见这灯亮着,就知道你一定没睡,是不是认床了还是心里想着你那二殿下——哦,不,现在应该是称作王爷了,因而辗转难眠”

  凌宇洛披衣坐起,笑道:“我是想他了,又如何干娘明知我睡不着,却还端了茶来让我提神,存心不要我睡了”

  “这个是我自制的玫瑰香片,没什么茶味,喝了正好安眠的。”纪夫人说着,将托盘放在榻上,自己也是随意坐下,叹道,“以往我因为你与岚儿婚事告吹,对这个王爷真是心中忿恨,如今见他为你做出这诸多安排,实在是用心良苦,也就不怎么怨他了……”

  凌宇洛知道她说的是齐越让自己入住纪府之事,心中已经大致明白,却仍是故作不解道:“此话怎讲”

  纪夫人倒了一杯香茶给她,自己也端起一杯,轻抿一口,道:“他如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如此尊贵,便与你相差更远,这回让岚儿他爹认你作义女,还说服皇上册封为郡主,有了这样的背景与身份,相得益彰,以后娶你过门,也没人敢对你看轻,说上半句闲话!”

  凌宇洛哼了一声,道:“他如此大费周章,也是觉得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他罢了,哼哼,一个王爷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当今皇上,我还看不上眼呢!”

  纪夫人一听此言,眉开眼笑道:“我就喜欢你这傲气的x子,选男人就是要选个人好心好,对自己好,其他的什么身份权势,真的没什么了不起!”顿了一下,忽又叹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看他这架势,也是要取得金耀皇室与朝中众臣的认同,一心一意要让你做他的正妃,否则以这辅政王的身份,随便接一名女子过门,管她是什么来路,旁人又敢说什么!”

  凌宇洛听得心满意足,笑道:“他对我一心一意,我也会对他一心一意,这个是平等的,他并不吃亏。”

  纪夫人怔怔望着她,半晌,方才叹道:“唉,只能怪我家岚儿苦命,遇上这样的主子,真是这一生中最大的不幸,这样好的媳妇儿,终究是错过了。没有办法,我那么喜欢你,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认下这闺女,倒也不错!”

  凌宇洛扑进她怀中,娇声唤道:“干娘,在我老家,有一句话,大体是说,闺女比儿子好,闺女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多了个女儿,干娘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纪夫人轻轻抚m着她的长发,也是感叹道:“是啊,我与岚儿他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又多了一个乖女儿,我们真是有福了。”

  听她提起纪云岚,心下歉疚的同时,也是微微不解道:“对了,四师兄,他怎么不在府中”

  纪夫人答道:“他随礼部同僚出了趟公差,怕途中枯燥寂寞,把你那宝贝猴儿也带去了,算算日子,也就是这一两日回来。”

  两人吃些茶点,又说了好一阵话,纪夫人才起身离去。

  这一日开始,凌宇洛便是在这纪府之中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好在这干爹干娘都是相熟之人,府中之人对她也是尊敬友善,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倒也不觉难受,只除了对那人的思念积压在心,难以纾解。

  纪云岚第三日就回得府中,应该是早已得到消息,见了她,也没有太过震惊,仍是温润含笑,喊了一声小洛,好久不见。这一声,却是将她的眼泪逼了出来,黏在那羽睫之上,泪中带笑,人见堪怜。

  那猴儿小白却没有这般镇定自若,一见凌宇洛,就哇哇怪叫几声,箭一般冲进她的怀中去了,纪云岚在一旁见得不妙,大手抓出,已经是阻挡不及,那迅速的冲击,直接撞上已经解除束缚的秀挺x部,痛得他一声低呼,眼泪夺眶而出。

  “小洛,你怎么样”纪云岚大步过来,急忙问道。

  “我没事,没事。”凌宇洛摆了摆手,日前正跟着纪夫人学习一些简单的g廷礼仪,有年轻男子在场,也不好伸手去揉,只得忍痛拉开那猴儿,又好气又好笑,拍了下它的脑袋,大声骂道:“臭猴儿,你想把我撞死不成啊看看清楚,我现在是女生了,你要多学习些绅士风度,可不能再像过去那样chu鲁,知道不”这话说得不假,今日穿了一身粉色滚边衣裙,头上梳了一个双碟连珠发髻,揽镜自顾,哈哈,美得不像真人。

  小白m了m脑袋,见得眼前之人跟以前确实不尽相同,又弄不清究竟不同在哪里,搔首挠耳一阵,仍是不明所以。

  倒是纪云岚开口叹道:“我们小洛长大了,如今换上这一身女装,实在明艳照人,堪称金耀第一美人,越真是有福气……”说到这里,眼中难掩失落。

  “四师兄……”凌宇洛喊得一声,抱了那猴儿,眉头深锁,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身子本该是他的未婚妻,这个灵魂却爱上别人,实在是愧疚良多。

  纪云岚收回目光,忽又笑道:“你现在是纪府小姐,也就是我的妹妹,你都管我爹娘叫干爹干娘了,却还叫我四师兄么”

  凌宇洛愣了一下,却听得他又说道:“在山上的时候,你还没拜师之前,一直叫我岚哥哥的,如今也叫岚哥哥吧,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听了好生欢喜。”

  “岚哥哥。”低低叫了一声,心中感慨,其实在山上那回叫得并不乐意,刻意将那读音念成岚蝈蝈,哪里会知道,时至今日,这个称呼会以如此心态重新叫出来。

  岚哥哥,真是对不起了……

  在这纪府之中,一住就是几月过去,白天跟着纪夫人一道学会礼仪,说些闲话,有猴儿小白在一旁逗乐,日子倒也十分轻松自在,待得纪铮与纪云岚散值归来,晚膳桌上,说起朝中局势,道是多少能知道一点齐越的近况。

  据说,这一帝一王在处理政事上面倒是颇具默契,两人励j图治,齐心协力,彻查追捕郑氏余党,整顿各部,严明军纪,减轻赋税,勤政爱民,一系列文治武功与休养生息政策尽数铺开,新皇即位数月以来,便是赢得朝中百官称道,天下万民赞颂。

  这个冰山,知道他新晋高位,忙碌不堪,但是,也该来看看自己吧

  想到那临别之时满含期待与深情的目光,心中便是一暖,这个男子,没有理由不想念自己,即便是身居高位,真心相见,总还是能挤出时间的,不是吗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翻来覆去,夜夜只念得这一句,迷糊睡去之时,只觉风敲窗棂,雨打芭蕉,叹息之声,似是自己,又似他人,一字一句,声声到天明。

  秋去冬临,年关过去,盼来盼去,没有盼来齐越,却等来了一张进g赴宴的华贵请柬。

  “金玉盛宴这个是什么”

  纪夫人接了过去,左看右看,方才叹道:“我的好闺女,干娘怕是留不住你了,这个是金耀皇室的传统,在g中设立盛宴,邀请朝中重臣的适龄女儿进g赴宴,专为皇帝与亲王从中选出中意之人,立为妃嫔。这g宴之名,取金玉良缘之中二字,暗含与皇室联姻,前程似锦之意。”

  凌宇洛哦了一声,尚未回神,又听得她轻笑一声,说道:“我听岚儿他爹说过,这金玉盛宴按照惯例是在阳春三月举行,这回却提前一两月,明显是有人害怕夜长梦多,已经等不及了!”

  凌宇洛面上一红,叫道:“干娘你乱说什么,新人新气象,改些规矩,又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关系,大大的关系——”纪夫人笑道,“这盛宴过后,你这安平郡主,却是要改口称作辅政王妃了。”

  王妃这个盛宴,又是齐越的安排吗

  三日之后,东阳高挂,天气回暖,凌宇洛正在房中梳妆,便听得府中丫鬟来报,说是g里来的轿子已经在府外等候了。

  “干娘,我这模样,行不”想到那数月未见之人,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纪夫人为她选得数件#######,都是炫美非凡,自己本是随遇而安之人,对这些衣着服饰也不太在意,翻找一阵,最终选得一件月白色的g装长裙,式样简单大方,也#甚繁琐装饰,仅是在裙边处绣有一支亭亭清荷,再配以碧玉腰带,更显得酥x秀挺,纤腰不盈一握,微风过处,如一朵不胜凉意的水莲,娇俏异常,####下的明珠,摇曳生光。

  这张小脸天生丽质,也不用太多修饰,薄施粉黛,轻点绛唇,绝色之姿自然呈现,一屋之人皆是失声赞叹,自己也是对镜凝眸,看得呆住,来楚京之后,功夫没有进步,这模样倒是越长越j致了,但见娇颜如雪,眉目若画,浅笑时神光离合,蹙眉处楚楚动人,以前是男女通吃,如今却是倾国倾城!

  纪夫人拉住她的手,又是欢喜,又是怜爱,好半天,才说道:“好孩子,去吧,王爷在g中等着呢,你们多日未见,这回给他一个惊喜,让他看得眼珠子都会掉下来,保准他以后会好好疼爱你!”

  凌宇洛摇头道:“不过是这副皮囊生得好看些,又有什么稀奇,若不是因为他……我其实真不想去参加这样的宴会。”

  既然是金玉盛宴,这皇帝与王爷又是生得如此年轻俊美,群臣有意巴结示好,进g赴宴的美人自然是多不胜数,与这众多古代女子相比,自己容貌不差,琴棋书画等诸多技艺却是一窍不通,若是公平竞选,自己并无太多胜算。

  再说了,若干女子排成一排,任人指点评说,却跟动物园中的珍禽异兽随人观赏有何区别人权何在,尊严何存!别人可以接受,但是她凌宇洛——

  想到那久别之人,想到那明澈的目光,晴朗的笑容,攥紧了拳头,几次忍住离轿而去的冲动,好吧,齐越,体谅他也是个古人,这些便不与他计较,她都忍下了!

  等到g宴之时,他若是贪恋美色,流连花丛,自己便决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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