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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来操(又名,求破处) 奇怪的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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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李岩离开后,我又强烈地希望活下去,多跟他见几次面,多跟他做几次爱。
我大概是爱上他了!
李岩走后不久,袁密就来了。
身上的衣服早已皱巴巴,沾满了污秽,即便够宽够大,也遮不住李岩疯狂烙印在身上的痕迹,我一边啃着袁密递过来的馒头,一边拉起衣领遮住脖子,对他干巴巴的笑:“呵呵,那个……这里晚上好多蚊子,咬得我身上到处都是疮,皮肤都抠烂了。”
袁密静静地看着我自欺欺人,等我说完了才淡淡道:“嗯嗯啊啊地叫了一早上,也是被蚊子咬的吧,我今天才知道船上的蚊子这么厉害。”
“咳咳……”我差点被馒头噎死,袁密这是话中有话,说不定他整个早上都在门外听墙角,脸颊顿时红得发烫,僵硬地挤出一个讪笑:“可能,可能我比较招蚊子吧。”
这袁密不对劲啊,脸还是那张脸,可是脸上表情与之前截然不同,一个腼腆温和的暖男怎么忽然就变成了冷脸面瘫
说话还这么犀利,呛得我羞耻心爆满,恨不得投海自尽了。
肯定是我跟李岩的时候叫得太大声被他听见了,他一定认为我是个荡妇……完蛋了完蛋了,肯定被他嫌弃了。
他一嫌弃,不愿意救我了怎么办
紧张而机械地一口一口咬着馒头,嘴里的面团变得像木头渣子一样难以下咽,还不忘垂死挣扎地想要解释一下:“我其实……我不是……”
“呵……”他扯着嘴皮冷笑一下,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转身就要走。
我连忙叫住他:“袁密,我衣服干了没”
之前被他带去见李岩的时候就让他帮我把衣服洗了晾干。
他不理我,径直走了。
我在仓里心神不宁地躺了整整一天也不见任何人来,李岩不来,袁密也不来,就连阿炀也不来抱柴火,直到通风口射进的阳光渐渐变暗,天色差不多完全黑了,袁密才来看我。
他沐浴在一团莹润柔和的光晕中,快步向我走来,右手夹着被子,左手挽着篮子,像个头顶悬着光圈的天使,一步步靠近我,很快就来到我跟前。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是因为他手中的被子和食物,也不是因为与早上冷心冷面截然不同的温暖笑容,而是他手中拿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圆圆的,足有鸡蛋那么大,通体莹白,晶莹透亮,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柔和明亮的光芒,整个柴仓亮如白昼。
“夜……夜明珠”
“嗯。”他放下被子和竹篮,把夜明珠放置在对面一捆树枝的顶端,犹如一盏明亮的火把。
真是活久见!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夜明珠,好想把它拿在手中仔细看看,想了想忍住了。
“这夜明珠是你的”
一个普通水手出手就是这么大颗夜明珠,这船上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哪里会有这样的稀罕宝贝,是李大人让我拿过来的,他说柴房黑,放在里面亮堂些。”袁密拿出篮子里的饭菜,一碟青菜,三条水煮小海鱼,一碗米饭,对我来说已经是相当丰盛的佳肴了。
“李大人居然知道我把你藏在这里。”他把碗筷递给我,高兴地说:“他不但不反对,还让我好好照顾你,看来你真的有希望留下来。”
胸腔瞬间淌过一股暖流,心里甜甜的。
袁密打开棉被,拿出夹在里面的衣服递给我:“你的衣服干了,海上风大,我没留心……”
这时我所熟悉的腼腆男孩又回来了,他红着脸,不知是内疚还是害羞:“……你的肚兜和亵裤,被风吹跑了。”
“啊!”我连忙放下碗筷,接过衣服展开查看,果然只有外套和中衣,肚兜和改良的亵裤(二十一世纪特有的短裤)真的不见了。
“我们男人的衣服都是又厚又大,风一般吹不跑,我第一次晾女子的衣服……早知道我应该用绳子将它们系起来。”他一个劲地自责。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成天躲在这里也不用出去见人。”
“那怎么行”他倔强地道:“等船在下一站靠了岸,我去买一套新的赔你。”
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重新坐在一旁吃饭,看他耐心地将被子铺在一块非常平整的稻草上,那地方被我和李岩压得相当平实,很适合铺被子。
他用手在上面压了压,说:“垫上被子睡起来会更舒服一些。”
我疑惑地看着他,这样热心温暖的袁密与早上冷冰冰略带嫌弃的袁密简直天壤之别,难道这船上的人都有人格分化,精神分裂的毛病
“袁密,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没有啊。”他坐在稻草上看我,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我早上一般都很忙,升帆开船,下海捕鱼,还要跟阿炀一起准备早餐,没时间心情不好。”
“哦。”
直到我吃完饭,袁密才收拾好碗筷离开,我一直想问他为何早上对我那样的态度,又怕两人陷入尴尬境地,所以一直忍着没问。
就这样,袁密天天给我送餐,陪我聊天,再也没出现过第一天早上那样奇怪的表情和态度,我也几乎忘记他曾对我冷漠过了。
这期间,我天天盼着李岩来看我。
女人一旦对男人付出身体和心灵,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每天都想他,念他。
尤其我刚被开苞,初尝情爱和肉滋味,有种食髓知味的身不由己,一躺下去就想起那天早上跟他疯狂的场景,身体里痒痒的,腿心一片湿润,心里却空空的。
可是李岩再未踏进柴仓一步,再见时,我和他已是天涯末路,生死两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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