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金庸逆穿越(1-23章) 第6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臀部:「仪琳,妳让都大哥抱一下。」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既视我为救命恩人,不好意思推开;兼之右手持剑,左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面包,更腾不出手抗拒,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
另一边厢,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星眸湿润,齿抿下唇,动不得、喊不了,标致五官,闷绝至极,已是濒临溃败边缘……
胜利在望,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拥入怀中,哺以胸脯;两猴各捧奶子,无视横绑的琴弦,兽嘴兽舌乱啜乱舔;同时,m字开脚的牝户,断箫出入如风,动至最快……
「唔~~」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失声哀吟,炉中炭似的裸身,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颤震源头的花径,使劲向内收缩,将洞箫吹口,纳入更深——
随即响起『呜呜』之声,竟是女阴正值高潮,一紧一松,仿如吐气,送风吹口,吹响箫音!箫响之间,中空竹管,急涌水浪,箫身上的五个洞孔,如鲸鱼喷水,冲天小水柱,此起彼落……任盈盈初尝高潮,竟就激烈潮吹!
劳德诺如获至宝,连忙捧起小碗,将箫孔喷出的爱液,盛接得一滴不漏:「大功告成!爷爷不破妳身,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
虽未真个销魂,但毕生首度高潮,竟是如斯震撼强烈,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倒,发鬓尽湿,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予人错觉,一老一少,似是亲密情人……
劳德诺遣开两猴,将小碗举到鼻下,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大费周章,皆因此物,延年益寿啊。」
他就热服用,如饮琼浆玉露,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蓦地一瞥任盈盈,沉吟片刻,慈祥浅笑,便轻托玉人下颔,将小碗送到她唇畔:「盈盈辛苦了,也来滋补一下——」
身心折腾,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高潮过后,似是喉干舌燥,感觉碗到唇边,檀口本能地浅呷,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的淫水,喂她喝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
喂完之后,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轻拍少女裸背,帮她理顺胃气:「别吐出来哦。」
好变态的劳德诺!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吃他浓痰,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淫水也喝下去!
没那么变态的我,见此变态一幕,也终于憋不住了!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转爬到她两腿间,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舐着嘴唇,神色恋恋不舍。
任盈盈似觉不妙,累眼半睁,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露出一条毫无老态,精壮粗大的命根子!
「盈盈,爷爷思前想后,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跟妳做一次夫妻吧!」劳德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想想到师父跟妳洞房时,发现妳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也属寻常,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
「你、你……」哑穴刚解,高潮甫过,倦极的任大小姐,又惊又气,说不出一句完整句子,只能无声饮泣。一番含羞忍辱,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无助仰躺,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奸污。
我好戏看过,精也射了,是英雄救美的时候!男人的处女情结,教我不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但劳德诺的武功,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
「都大哥,我们快出手救人!」我身前良善的仪琳,唯恐任盈盈遭劫,福至心灵般,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
香蕉一离开我,便不再隐形,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两只大马猴一见香蕉,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获得道具,是这样子使用的!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面包,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保持隐身,走到劳德诺背后。他正跪着光了屁股,性致高涨,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含沙射影』,瞄准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肉棒——
『玩家自定义招式: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距离发射!』
针雨齐发,无有不中,直将劳德诺的肉袋、棒子,射成箭猪、仙人掌、狼牙棒!
「呜哇~~」男人最痛,劳德诺抱着下阴,失足掉下床去,在地上来回打滚,拖出一行血水……
『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我和仪琳现出原形。不过情况突变,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慌忙跑过去扶起。数十根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
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甚么人?」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既是英雄救美,我一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著,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仪琳同门遇袭,喊的『魔教』,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
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恒山派众位师太,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五岳剑派合并,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
「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你胡说!你说谎!」
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是你女人?好、好!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
『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
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我行,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著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慰:「姓劳的说妳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都大哥会帮妳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
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甚么?我可救了妳、保妳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妳被别人调教就是了……
「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
令狐冲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冲,会怎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
「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
「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妳过来,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妳看看,附近有没衣衫?」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妳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碎布。
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著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做好人——
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如今依样葫芦,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妳帮她穿好。」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妳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
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箫,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臂吧?」
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
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恒山派截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
任盈盈又拜托仪琳:「小师太,请妳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哥他背妳?」
「任小姐,妳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
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
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妳去把风。」
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背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妳拔出来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拉动。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绝美的春光。
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可我却想拖延这诱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妳放松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
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洞箫离阴,抽出空气,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
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背上背项。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薄,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我摆布她手圈我肩,脚盘我腰,她的裸阴紧贴我腰后,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肤之亲,出师有名。
如此窘态,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怜低语:「我此后……怎有脸见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无辜可怜,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一边开解:「今晚之事,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婆婆妳可以放心。」
她似是宽心,复又奇问:「婆婆?」
不知不觉,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我索性逗她一笑:「妳动不动就要我挖眼断舌,我只好待妳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不敢造次。」
历劫以来,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静默片刻,她忽问我:「请教都公子名讳?」
「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这阵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大名鼎鼎,只念道:「都敏俊……」
她复轻轻的说:「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
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妳把琴箫都带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妳心爱之物吧。」
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
「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这么香艳的纪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
我背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
甚么?原来《倚天》的游戏主线,正在上演重头戏?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在光明顶,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民……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妳的白滑粉臀,背妳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示,羞死妳这傲骄女啊……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不会放过我……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好,就先到里面避一下。里面没人吧?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
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布袋和尚说不得、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
喔!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明教七大高手,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但除了原著在场的七个男人,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名字分别是杨不悔、小昭……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
厅内较深处,还有一人一物——一人,乃是个灰袍老僧;一物,是一个鼓涨布袋。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老僧双掌回击布袋……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他偷入明教秘道,潜上光明顶来,以『幻阴指』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一击得手。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得,凑巧用『乾坤一气袋』,将张无忌带上山来,功亏一篑……
张无忌!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就是自宫人妖,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结为义兄弟之类,行走江湖,大大有利呀……
呼的一声大响,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布片四下纷飞,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忌的九阳真气胀破,炸成了碎片!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所练的九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水火相济,龙虎交会!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重伤之下,仍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运起『幻阴指』内劲,直点张无忌胸口的『膻中穴』。
但一指点中,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神功真气震开!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脱身保命要紧,当即转身便走,穿窗而出。
依原著,张无忌立刻追赶,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只背向我们,立在原处,冷冷自语:「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以后再收拾不迟。」
我在厅门口处,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直觉有点不对劲……便又发动隐形技能,将自己、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幸好杨逍等七男、杨不悔、小昭两女,刚才全望向张无忌、圆真打斗之处,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
张无忌回过身来,右手遥挥,隔空掌风,关上厅门。怎么有种……关门打狗的感觉?
视线冷酷,神色无情,这个张无忌,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莫名想起《倚天》终章的回目:〈不识张郎是张郎〉……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冷眼扫视,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布袋和尚说不得身上:「就是你用布袋,将我捉上山来。」
「小子,你……」除了说不得,连杨逍等六人,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
认出说不得,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我叫张无忌。先父张翠山、先母殷素素,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双双逼死于武当山。」
武当惨剧,武林皆知,说不得等都『啊』了一声,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就在眼前。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我妈自尽前,跟我说:『你别心急报仇,要慢慢的等着,只是一个也别放过。』」
「父母死后,我辗转落难,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及他女儿蒙骗。」张无忌轻轻一笑,像在自嘲:「是我活该,忘了我妈的遗言,她说:『孩儿,你长大了之后,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不过,我险死还生,因祸成福,偶得九阳真经,练成神功。」张无忌在明教七人身前,来回踱步:「那五年多光阴,我孤身独处山腹,除了几只猿类相伴,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张无忌摇了摇头:「练功之外,我每分每刻,都在苦思:父母为何惨死?自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
「然后,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我突然开悟。」张无忌仰望厅顶,像在看穿时空:「还记得我一家四人,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义父身负血海深仇,所想所言,尽皆偏激至极,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定睛俯望:「我义父有时发狂,总会大喊两句说话——」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言讫,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轰碎脑门毙命!
第07章: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
柏西达的话:近两个月状态欠佳,所以本文停摆挺久了……赶在年底暖笔热身,希望慢慢重拾稿速。
**********************************
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著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
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背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逃去的圆真……成昆,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著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同呀﹗
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
「害我父母者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
剎那间,明教五散人,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
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背在背上的任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回头,她被我双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阴真经?
发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没了男主角令狐冲、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
张无忌将右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被重手震碎心脉了﹗
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幸存者,就只剩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妳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妳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妳在这里都听见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昆有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侄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从成昆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侄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妳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妳我携手西行,两小相依为命。妳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来给妳,妳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著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妳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妳。」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妳可愿嫁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