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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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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往的价值观再一次被否定后,郭忠良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理性,决意要尽情使用贱人卡,去满足自己无比的欲望。
是那抑压了26年,潜藏已久的强烈欲望。
第五话呜呼!亲妹妹的蜜穴(上)「呜呜……好痛……我求你放我……」「嘿嘿,干得那么爽,以为我会肯停下来吗?处女不易找,反正苞都被我开了,就让我多爽一会啰~」郭忠良得到贱人卡,已经有6个月。
犹如世界上所有大奸大恶的犯罪者,往往都是由一点小事开始。第一次尝到了甜头,就会蠢蠢欲动的想试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到了习以为常的时候,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
自郑玲玲和周嘉宝的经历后,看清世态炎凉的郭忠良性情大变,明白到所谓的良知在今时今日已经再无价值,没有人会感谢一些没用的好人,及时行乐,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而贱人卡的神奇魔力,就更是深深的迷惑了他。
的确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可以随意跟任何女性上床,是一种天下间最大的快乐,更何况当你知道完事后是绝对不会有后遗症,那种吸引力就更是无可抗拒。
「反正干了又没后患,不干白不干。而且事后她们会自然忘记,根本就没伤害任何人吧?至於那些给破了处女膜的女生日后如何跟老公解释第一次是何时失去,就不是我可以管的了,哈哈~」也许,当一个人完全不觉得自己犯罪是一件坏事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堕落。
作为最强的恶魔卡,贱人卡包含了所有恶魔卡的魔力,分别是非礼、强暴、乱伦、兽交、暴露、淫乱、群交、凌辱、换妻等9种力量,而当中郭忠良最爱的,就是强奸的游戏。
试想一下,一个看似坚强自主的女生在你面前表现出绝望无助,却又偏偏无法拒绝,那种征服弱者的快感和刺激,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的。强暴的魔力使郭忠良深深体会到身为男人的强势,而女性含泪受辱时的悲惨表情,就更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性兴奋。
开始的时候,郭忠良都是碰上一些心仪的女生,才会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去试,但多玩几次,在胆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就连一些姿色平庸的女孩也不放过;至於人妻,就更是他的最爱。
今天,郭忠良又在跟好朋友的妻子玩凌辱的游戏了。
「阿忠,不要……」「嘿嘿,阿志的鸡巴没我大吧?让你试试什么是劲的!」「呀!呀呀!!不要……」「口说不要,但小骚穴很湿呢,平日阿志喂不饱你吧?」「没有……呀呀……不要……」「铃铃铃~」然而就在正玩得兴高采烈的同时,手提电话不识趣的响起。
「干!谁在这种不通气的时候……」郭忠良一面把肉棒插入阿志妻子的阴穴,一面不情不愿的接电话:「喂,是谁?」「哥,是我啊。」对面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
「嗯?是小萤吗?」郭安萤,郭忠良的妹妹,亦是他唯一的兄弟姐妹,今年14岁,国中生,正藉花样年华的小女孩不但长得甜美动人,而且性格活泼好动,头脑聪慧;现时跟郭忠良的父母同住於屯门区的旧居。
由於只得一个亲妹,郭忠良自小就非常疼爱小萤,即使是跟女友同居,搬到外面生活以后,每星期仍总会最少抽两天回家,跟父母及妹妹吃饭,闲时也会带小萤四处游玩,与及给女孩买点喜爱的衣服。
而小萤亦是非常喜爱和尊敬自己的哥哥,而且虽然年纪小小,但小女孩已经十分乖巧伶俐,例如有一次郭忠良在房间打手枪的时候,刚巧被当年还只有10岁的小萤撞见,可这可爱的妹妹不但没有怪责哥哥,反而在接着的一天,把一张便条贴到他的书桌上,内容写着:「哥哥,男孩子打手枪是十分正常的事,我是很理解的,你不必不好意思,以后继续努力吧!你的妹妹小萤」的确是一个很会为哥哥设想的好妹妹呢,嗯。
可惜,自从沉迷於恶魔卡的色欲游戏后,花费了大部份精力的郭忠良,已经有很久没回老家了。
「哥啊,你在哪里?已经有很久没回来了。」电话筒传来女孩对兄长撒娇的独有声线。
「唷,最近哥很忙嘛……唷唷……对了,爸妈好吗?」继续抽插着的郭忠良顺口问道。
「一般啦,不过大家都很想念你唷,什么时候回来啊?」小萤嘟着嘴说。
「呜……呜……最……最近忙嘛……呵呵……」「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声音这样的?」「呀……呀呀……没……在运动……呼……呼呼……」「好啦,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有……有空吧……呜呜……」「不行!你每次都这样说,明天星期天,你回来带我去玩吧?」「明……明天吗……我有事要办啊……」「我不依,总之一定要你回来!」「真……真没你办法……我……我回来就是了……操……操……」「嗯?哥你在说什么的?」「没……好啦……我要忙了……先挂线吧……」「嗯,明天一点,你一定要回来啊!」「知……知道了……呜呜……」好不容易打发了妹妹,郭忠良继续疯狂的抽插:「干你的,明知我讲电话还夹得那么紧,想我忍不住早泄吗?就操爆你!」对今天的郭忠良而言,世界上已经没一件事比做爱更为重要。
次日早晨,郭安萤一早就欢天喜地的跑到超市,买下丰富菜肴,预备为亲爱的哥哥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小萤星期天都那么早起?」妈妈奇怪的问道。
「今天哥哥回来唷~」女孩欣喜地在厨房打点着。
准备好一切,致电哥哥,可对面却传来昏睡的声音:「小萤吗?嗯……昨天赶稿,才刚上床……」正确来说,应该是刚刚从床上下来,然后又上床。
「哎呀,你好过份唷,明明约好人的!」「先让哥睡一会,我晚上过来……」旦旦而戈,精神亦当然比以前差多了。
「呜……好吧,你八点回来吃晚饭,一定要来唷。」虽然是很失望,但想着哥哥工作繁重休息要紧,懂性的小女孩仍是乖乖的让郭忠良睡好一觉。
「嗯,知道了……呼……」还没说完,郭忠良已经累得把电话抛到一旁,抱头就睡。
贱人卡好是好,就是不能增加精力,所谓美女千千万,鸡鸡得一条,真是怎样玩也玩不完,这可以说是这张最强恶魔卡的唯一缺点吧?
呼呼的睡了一整个下午,到傍晚六时许才终於醒来,想着答应妹妹的事终究不能失约,郭忠良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梳洗。
「呜,好累,真的不能玩太多了~」摸一摸几乎零储备的袋袋,郭忠良自觉的说。
可话虽如此,当拥有一张可以随时「要干就干」的恶魔卡的时候,难道又有一个男人会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在预备登上公车回旧居探望亲人的一刻,郭忠良又碰上了诱惑。
是一位外表出众的漂亮女生,只见她一头染成深红色的秀发长及肩膀,粉蓝色小背心包裹着的胸脯圆浑丰满,而那两条从热裤伸展出来的修长美腿,就更是白得动人。
郭忠良看了一眼,自信的摇一摇头:「虽然的确是美女,但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的菜鸟,这种女孩,嘿,诱惑不到我的。」可更大的引诱,在后面。
「姐姐~」另一个染着微蓝头发的女孩从后呼叫。细心一看,原来这是一对孖生姐妹,只见两人长相一模一样,可气质却折然不同,大姐性感成熟,妩媚动人,妹妹则清纯可爱,活泼跳脱。
「一箭双鵰吗……」郭忠良摸着下巴,淫念自心底涌起。
妹妹煮的饭,晚一点回去都可以吃吧?但这种孖生美女,就不是随时可以碰见的了。
……望一望挂墙大钟,正正指着八点。
「哥哥回来啰~」郭安萤欢喜的在厨房准备饭菜,想着待会就可以见到久别的兄长,心情也不禁愉快起来。
八点半「哥哥好迟哦~」鼓着小嘴的女孩不满的嚷了一声,哥哥以前明明是不会迟到的啊,可打电话却又总不接听:「待会一定要骂他一顿!」原来经过前次的经验,今次郭忠良学乖了,难得碰上如此标致的姐妹花,当然要好好享受,而为避免在紧张时刻被打断兴致,所以首先把手提电话关掉。
「呀!呀呀!!好棒呀!插深点!呀!呀呀!」「呜……不要奸我……轻一点……我求你……」成熟的大姐变成淫娃,纯情的妹妹则含泪受辱,干着两个样貌相同,但反应完全不一样的女孩,郭忠良感到无比的畅快。
「哈哈,一对姐妹,两种不同玩法,真是特别有趣~」九点「哥哥在干什么啦!」等了又等的小萤终於按捺不住:「妈妈,我下去等哥哥~」「这么晚了还下街?」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有点担心的说道。
「才九点嘛,我一定要好好的骂他一顿!」小萤心急如焚,也没理会母亲的说话,穿上拖鞋,便踏着焦躁的脚步跑出家门。
郭家居住的房屋是属於旧式设计的公共屋宇,街灯昏暗,环境幽静;站在大厦门口,女孩小嘴嘟嘟,像小孩子般踢着路旁的小石,喃喃地骂着不守时的兄长:
「真的很过份唷。」由於赶着下楼,郭安萤身上穿着的是家居便服,清凉的衬衫勾划出少女发育不久的青涩体形,从田径短裤露出来的小腿算不上太修长,但就白晢可人,充份表玩出青春少艾的美好。
然而这个时候小女孩并没察觉到,在不远处的一角,正有三对色迷迷的眼光,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大哥,很嫩的女生呢。」「嗯,妓女操多了,找个良家妇女玩玩吧。」「嘿嘿,好主意……」活了14年的小女孩亦从不知道,世界,原来可以这样黑暗。
十点「呼~好爽,想不到会玩了这么久~」温柔尽享,郭忠良抱着愉快的心情回到旧居,手上拿着为安抚妹妹而买的吉蒂布娃娃,高声扬道:「小萤,抱歉,哥哥迟到了……」但父母均奇怪的说:「忠良你没看到小萤吗?她在楼下等你啊?」「楼下?没有唷?」郭忠良莫名其妙的摸摸后脑。
「不会有什么事吧?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担心的说。
「不会吧?她可能等得不耐烦了,所以四处走走吧,我去看一下。」想着妹妹都这么大了,郭忠良根本毫不在意,在屋村附近轻松的找着,口中还抱着咕噜:「小妮子,一定是气我晚回来,要我担心一下,真是长不大的孩子。」这刻郭忠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过往最疼爱、世间上唯一的亲妹妹,会在15分钟后,於一条窄小的后巷找到。
是一个躺在湿滑地面,两眼无神,上衣凌乱,满身伤痕,下体一片狼藉的可怜女孩……仍未踏入深夜,但今天的晚上,彷佛比过往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漆黑。依靠街灯的昏暗光线,郭忠良在一个窄狭的后巷,远远看到一个躺於地上的身影。
视线接触到那身子的一刹那,郭忠良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和慌乱。
是醉倒地上的流浪汉?抑或是无家可归的老乞儿?虽然从身形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女孩子,但拖着沉重步伐的郭忠良,仍是一路上不断给予自己各种解释。
那个当然不会是小萤,对了,小萤已经回去了嘛,怎会在这种地方,而且这一边治安不差,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嗄嗄……」一种胆颤心寒的心涌上,不其然的急喘着气,连呼吸也变得高扬。
可能是害怕面对真相,郭忠良的步履很慢,这一段小小的距离,可以说是其人生走过最难的一段路。
那不会是小萤,那不会是小萤,那不会是小萤……脑海中不断喃喃自语,然而最不想看到的始终要面对,当女孩的整个身影映入眼帘,一直自我安慰着的郭忠良终於忍不住紧握拳头,闭起双眼,抬头向天,咬紧牙关吸一口气后,深刻的唤出妹妹的名字:「小萤……」一下子情绪失控,以飞跑的速度奔到女孩身边,望着神情瘫痪、赤身露体的亲妹,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小萤……无力的女孩缓缓转过脖子,以空洞的眼睛望向兄长,没半点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悲悯的道:「哥哥。」「小萤……」颓然蹲下,轻轻抚着妹妹饱受摧残的苍白脸庞,指头触到那哭完又乾,乾了再哭,满布泪痕的皮肤,一阵说不出的绞痛由心底涌上。
「我是不是被强奸了?」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女孩才以咽呜的声线问道。
「小萤……」对於妹妹这个单纯的问题,郭忠良实在无法回答。从郭安萤现在的处境,难道还可以有其他的解释吗?而刻前经历的痛楚,难道女孩又会忘记吗?
我可怜的妹妹……郭忠良强忍眼内的泪水,苦涩而温柔的说:「没有,你只是做恶梦。」「你骗我!」可是郭忠良的答案却令小萤突然激动起来,像失控般的大声叫嚷:「我被强奸了!是三个人!他们一个一个的强奸我!我好痛啊!我好辛苦啊!
哥~我好辛苦啊!呜呜~」看到女孩的疯狂哭诉,一直强装坚强的郭忠良亦终於忍不住滴下泪来,仇恨的怒火由心而至,瞬息间达到人生的最高点,愤然站起,歇斯底里的狂叫:「那些人渣!我要杀死他们!我要杀死那些恶魔!」可是,就在说到恶魔一词的同时,心口一阵被抽起的感觉。
恶魔?我不就是恶魔了吗?一小时前,我才刚刚奸淫两个女生;一小时前,我才刚刚从她们痛苦的脸上获得快感,一小时前,我才刚刚享受那种凌辱别人的快乐。
我要杀死他们?那谁来杀死我?我有什么资格惩治别人了?伤害得最多人的,就是我呀!
回头望向妹妹,无数自责像不息的怪物一般,紧紧缠绕郭忠良的心弦,一种很害怕,很颤栗的悸动。
这算是什么?是报应吗?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事都是我干的,要报应找我好了,为什么要报在小萤身上?她才14岁呀!
伤心的泪不住留在脸上,郭忠良从没想过,亲人受到侵犯后,那种痛苦会是如此剧烈,强奸女孩时所得到的快乐,现在竟变成100倍的痛苦折返身上。
撒旦啊!我受了你的诱惑,你要我死我也甘心,为什么你要害我妹妹?
上帝啊!如果你是正义,为什么要将一个坏人的罪,加在他家人的身上?
什么是天理?什么是公义?什么是良知?小萤是一个这样善良的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所有人要治我的罪我都愿意接受,但谁有权力治小萤的罪?她犯了什么的罪?
是我,一切都是我,如果我不是犯那么多罪,如果我不是纵情色欲,如果我今天没有爽约,就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我不是你哥哥……活了26年,郭忠良一向温驯正直,性格良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但今次因为抵受不住贱人卡的魔力而变得堕落,最后还害得亲妹落得如此下场,这种精神上的打击并不是善良的他可以接受,一连串的内疚和悔恨有如狂飙的疾风一般,在思想中回响不休,双脚一软,整个人再次跪在郭安萤的跟前。
「小萤……小萤……」失控的抱头痛哭,手肘拼命敲打湿滑的地上,浑身都沾满泥泞。
「哥……」然而在郭忠良拼命自责之际,躺在旁边的郭安萤忽然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这样子,还会不会有别人要?」第五话呜呼!亲妹妹的蜜穴(下)「哥……」然而在郭忠良拼命自责之际,躺在旁边的郭安萤忽然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这样子,还会不会有别人要?」这一个问题,在小萤6岁刚升上小一的时候,亦曾经问过一次。
那是开学不久的某一个下午,当日负责接送妹妹下课的郭忠良准时来到学校门口,看到小女孩郁郁不欢的,可问也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於是只有像往常的一样带她回家,就在差不多来到家门的时候,年纪小小的郭安萤才终於说出了心事:「同班的小进不要我了。」「嗯?」「他说我很丑,不要我了。」小女孩低下头来,强忍着泪水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子吗?」得知小萤烦着的原来是跟小男友的两小无猜,郭忠良笑了,摸摸妹妹的头,笑笑说:「他不要你,就找别人要你啰,我妹妹长得那么漂亮,哪怕没人要?」「但他说我很丑呀。」「那是他不懂看,对了,小进有没戴眼镜的?」「嗯。」小萤点一点头。
郭忠良半蹲下来,替妹妹抹乾眼泪:「就是嘛,一定是他近视眼,看不清楚才乱说的吧,我的妹妹最漂亮了,又怎会丑?」「我真的不丑吗?」没自信的小女孩仍是抱着怀疑的心态。
「不丑,我保证!」「如果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都说不会啰。」「万一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小萤死心不息的追问。
「好啦,好啦,如果小萤日后真的没人要,就哥哥要你好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哥哥有骗你的吗?」「嗯,那勾手指。」「好,勾手指,谁人不守信用就给千钉刺……」小时候的戏言,瞬刻间再次出现郭忠良的脑海。
是啊,那是我答应过小萤的……如果你没人要,就让哥哥爱你好了。
郭忠良摸着妹妹的头,安慰的说:「傻孩子,哥哥不是说过,没人要你,我会要你的吗?」「哥……」小萤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溢出,流落在瘀伤的脸上:「我觉得很辛苦啊……」「小萤……」悲从中来,郭忠良膝盖以爬着的姿态跪到郭安萤面前,双手紧紧抱着女孩的脸,喃喃说道:「是哥哥害了你,是哥哥害了你……」「哥,我不想活了……」女孩哭着细诉。
「不要这样说,哥不是答应过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无论我的妹妹小萤变成怎样,我也会爱你……」说到这话时,郭忠良把嘴伸向小萤的唇边,两片沾满咸味的嘴唇碰在一起,向妹妹给予最真心的一吻。
我是爱你的,无论你变成怎样,无论你的乳房给多少人蹂躏过,无论你的阴道沾上了几多的精液,我也一样爱你!
在绝望般哀痛的一刻,郭忠良突然感到胸口一片闷热,面对着亲生妹妹,一种从未有过的性兴奋从下体飘扬而起。
该杀的,是贱人卡的魔力吗?在这种时候你还出来作恶!?这是我的亲妹呀,你想把我变成恶魔吗!
但同一时间,耳边却响起一阵回音。
「不,恶魔卡是不会令一个人成为恶魔,它只会引出一个人心中的恶魔。」心中的恶魔?你是说,我本身就是恶魔?
「对,由此至终,你都是一只恶魔。」不!我不是,我是一个人,我不是恶魔!!
波动的情绪令郭忠良无法面对,但身体所感到的欲念却有如波涛般汹涌澎湃,不断冲击着此刻虚弱的心弦。
我对妹妹的情欲真是因为贱人卡发挥的力量吗?不,郭忠良很清楚那种欲念是由自己的心底所现,我爱我的妹妹,是我自己的意思。
「呀呀呀────」当激荡的思潮到达再不能承受的边际,理性有如断掉的弦线刹那崩溃,魂魄彷似游离,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就只剩下最疼爱的妹妹。
小萤,我爱你,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爱你。
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变成一个只是被纯粹欲望支配的躯壳,在他眼内,面前这个也不再是会向自己撒娇、事事依赖的小妹,而是一个可以勾起性欲、诱惑非常的女人。
细心吻着郭安萤的小唇,舌头拨开闭起的贝齿,手缓缓伸到仍然坦露在空气中的乳房。
是一对发育途中的胸脯。刚隆起不久的嫩乳,有着小馒头般的酥软;粉红色的乳尖微微翘起,彷似两颗青涩的葡萄;幼芽一样的肌肤,散发青春期独有的娇嫩,摸上手的触感,就好比初下凡间的无瑕天使,是那么的细腻,是那么的动人。
我妹妹有被侵犯过吗?没有,她永远是纯洁的天使。
嘴从颈项伸延,一直吻至锁骨、腋下、胸脯,没有理会小萤的身上有多少泥巴,没有在乎沾了多少污秽的精液,郭忠良只是一心一意,如梦似幻地以亲人的吻,去替妹妹洗去身上的污垢。
女孩的身体飘扬着一种少女独有的体香,清雅怡人,盖过了地上积水的气味,亦盖过了畜生们散落身上污秽。
「小萤,你好漂亮啊……」郭忠良一面吻着,一面赞叹,虽然郭安萤的身上仍残留着被虐待后的伤痕,但映照在亲哥哥的眼里,就所有都依旧美好。
妹妹的身体真的好滑,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顺滑完美,腰下隆起的盘骨优美动人,来到最隐密的私处,郭忠良细心的把柔软而稀疏的阴毛一条一条的以指头梳理整齐,稍稍张开两条幼嫩的大腿,可以看到在鲜嫩的阴户中间,留着几条乾涸的血液。
呀呀,这就是小萤的性器,比过往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要美丽得多。
郭忠良叹一口气,伸出舌尖,悠悠地把血水舔净,他的动作很温、很柔,就像害怕会伤害到妹妹那刚被破开的处女禁地,细心的在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来回打转,彷佛要用自己的爱,去修补其曾受过的伤害。
「哥……」声线仍然虚弱的小萤喃喃地呼唤着兄长,她觉得实在太奇怪了,这真是哥哥应该做的事吗?但刚经历过惨事的女孩此刻脑海仍是空白一片,完全无法把意识带回现实,只有把一切都交予唯一可信的哥哥。
「小萤,我爱你。」连脚踝的最后一寸都吻过,神智不清的郭忠良抬头向妹妹说道。
「哥……」接着,郭忠良跪起身子,把自己的裤带解下,然后拉低拉炼,抽出怒涨的阳具。
小萤,哥哥要来爱你了……由於郭安萤一直躺卧地上,她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然而当郭忠良把身子压着自己的一刻,才猛然的醒觉大叫:「哥,你在做什么?」同一时间,仍带着痛楚的阴户前面亦感到一种异样的硬物,那种感触跟刻前被强暴时的一模一样。
「小萤,你不要怕,哥是爱你的,我可以向你证明,即使你的身体变成怎样,我也不会介意。」「哥,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软弱无力的郭安萤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推开兄长,但其有限的抵抗,根本无法阻挡这时已经进入失控状态的郭忠良:
「小萤你不用害怕,哥不会害你的,我只要让你知道,无论你变成怎样,哥亦一样爱你……」「哥,你放开我,哥!」此刻小萤看到的,已经不是他的哥哥郭忠良。
而是另一头,带着兽性的恶魔。
「哥,不要~」郭安萤惊愕於兄长突变的举动,苍白的脸上神情惊恐,拼命摇头,小腿不自觉的向后一退,但郭忠良亦顺势的向前一弓,把鸡蛋般大的龟头硬生生地塞在两片被手指拨开的小阴唇中间。
哥哥要强奸我?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蓦地从郭安萤混乱的脑海中出现。
这是梦吗?这不是会现实!我在做梦啊。
「呜~~」但随着肉棒沉重的一击,就像是玻璃制的心脏被狠狠敲碎一般,郭安萤终於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哥哥的性器的确插进了自己的下体里。
刻前的伤痛未癒,刚被破身的阴户立刻又再次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楚,郭忠良的这一下插入,使女孩简直感到连心脏都被刺穿。
这是什么?哥哥在强奸我?怎么可能?我的哥哥会强奸我?
刚受恶魔蹂躏的女孩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最敬爱的兄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遭受强暴本来就是一件叫女性无法承受的恶梦,而大慨亦没有一个女孩会相信,在经历惨事后竟会再次遇上侵犯,而且那人更是自己尊敬的哥哥。
这是比刚才被夺去处女膜更恶心,更无法相信的一件事。
但你可以不相信吗?事实就放於眼前,正以身体奸污着我的,就是哥哥!
悲呜,哀号,惨叫。拼命踢动两腿,拳头用力搞打肩膀,但无论如何反抗,这位曾经疼惜自己的哥哥仍是没有停止下来,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插进自己的私处;这位曾经和蔼可亲的兄长,正以极度残酷的方法,去伤害妹妹的所有;性器传来那肉体上痛楚,说实在远远不及内心的淌血。
嚎啕痛哭,狭窄的小巷内回旋着女孩的呼叫及野兽的咆哮,经过无数下的抽插,郭忠良发出赞叹的声音。
「小萤,你好美,你的小穴包得哥哥好舒服。」「哥哥……不要……呜……」虽然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尝过不少处女的美穴,但与亲妹妹性交,却又有着一种不能比拟的快感,加上毕竟还是首天进行破身,郭安萤那幼嫩的小穴异常紧窄,不断收缩的阴壁以全方位的角度按摩吸吮着肉棒,那种过份的快感令郭忠良不自觉的愈插愈深,完全没有考虑小萤那生涩的小穴是否能够抵受,才抽插了十分钟左右,已经感到一阵出精的冲动,吼叫两声,浓烈的精液尽情地射进亲妹妹的蜜穴当中。
「嗄……射了……好舒服……我终於射了在小萤的子宫里……」射精过后,郭忠良感到一种完全占有了亲妹的满足,他没把阳具抽出,而是紧紧抱着小萤稚嫩的肉体,深深地感受这种跟其他女性做爱时,亦绝对得不到的独特兴奋。
「哥……放开我……」流泪啜泣的郭安萤喊着哀求,希望可以尽快脱离这个恶梦,但伏在身上的哥哥并没松开双手,插在阴道里的肉棒继续缓慢的蠕动着,一刻过后,便感觉到当中硬物开始膨涨,紧迫的肉洞再一次被巨棒撑开。
恶梦,原来并未终结。
肉棒硬起,郭忠良整个人便像发狂一样,没有理会妹妹那彷似死人一样的脸,扶起雪白的屁股,再次狠狠地轰进仍渗着血水的细缝,嘴巴则贪婪地吸吮着胸脯上那粉嫩的乳头。
「嗄嗄……小萤……小萤……你好美啊……」人类,本来就是一种充满欲望的生物,我们有太多事想做,太多人想得到,可是在法律和理性的规范下,我们不得不收歛自己的欲望,因为我们知道,如果放纵欲望,需要承受的后果将会相当严重;可是贱人卡却偏偏制造了一个可以尽情纵欲,而又无需负上责任的空间给予郭忠良,这种看似没有后遗症的好处看来像是一个甜美的果实,但其实那种任意妄为的放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啃蚀了他的人格和良知,经过三个月的放纵,理性的门槛早已崩溃,今天的郭忠良根本已经无力控制自己失衡的欲望,只有随着对性爱享乐的贪念而走,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当一个人不能压止欲望,就已经和一头野兽没有分别。拥有贱人卡,郭忠良自以为可以主宰天下的女性,但他并不知道,被欲望操控的,其实只是他本人。
第二次的强暴,使郭安萤清楚体会这并不是一个梦,万念俱灰的她彷如掉进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无法让思绪找到一个着眼点。犹像被判处最残酷的极刑,绝望过后,连反抗挣扎也不会了,脸色惨白,身体只是像一具没生命的空壳,任由兄长发泄那恶魔般的兽性。
「嗄嗄……小萤你舒服吗?告诉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吗?」郭安萤都没有再答一句话,没半点血色的小唇半闭,空白的脑海中,就只有同一句说话。
哥哥在强奸我,哥哥在强奸我,哥哥在强奸我……初次开苞的阴道抵受不了接二连三的蹂躏,裂伤的肉壁发出火烧般的痛楚,但女孩没哼一声,只是任由以为早已流光的泪水,在无表情的脸上划下两条轨迹。
「嗄嗄……小萤……小萤……」「……」经过了一轮活塞式的抽插,郭忠良开始提起妹妹细长的左腿放於肩上,这个姿势使女孩整个阴户被撑至最大,令自己的肉棒可以更为深入的插进阴穴的最深处,而且每次撞击亦直接刺激到露在外面的小阴蒂,肉棒重重地撞向脆弱的子宫口,阴毛与阴毛间的撞击剧烈得发出啪啪之声。
这一次的性行为进行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郭忠良亦换了好多种姿势,有的以身子压着,有的以抬起双脚,甚至将小萤扶起坐在自己的胯上,反正就是用尽一切方法,去尽情地享受亲妹那甜蜜的美壼。
窄巷内的街灯昏暗微弱,黯淡的光线洒於女孩白晢稚嫩的身体上,有着一种不协调的美感,配合兄长猛喘的剧烈动作,构成一个淫靡的画面。
「哥……不要……够了……」过了不知多少时候,被干得失神的郭安萤才终於再次发出声音,原本清澈的语音因为经过无数次的嘶叫变得沙哑,泪水不住的沿着眼角流到耳根,在其再无血色的脸上,郭忠良看到妹妹的苦痛。
一瞬间,肉体的快乐换成内心的伤痛。
小萤你很辛苦吗?你很难受吗?不用怕,哥哥在你身边。
眼睛泛起白光,陷入迷乱的郭忠良再次坠入自己创作的故事当中。
……我是石原启二。
足立景子同学的死,轰动了整个市镇,连警察厅也有来学校作调查。然而由此至终,都没人怀疑我就是凶手,因为大慨谁也不会认为,像我这种平凡的学生会做出这种惊天动人的事吧?
人生首次做了引人瞩目的事,我的心情挺不坏。
过了一星期平凡的生活,今天同班的秋本樱主动来找我。
「大家还很害怕呢。」脸庞有少许胖嘟嘟的秋本樱跟我说。
「是啊,毕竟是杀人事件,凶手也没找到,大家担心是必然的了。」我耸一耸肩说。
「是活生生被勒死呢,好可怕。」「嗯。」「不过,有时我会想,如果被杀死的是我,那多好呢。」在夕阳斜照的回途路上,秋本樱突然说出耸人听闻的话。
「秋本同学?」「很怪吧?突然说这种话。」秋本樱平淡的笑说:「不过我真的有想过自杀。」「怎么了?」「嗯……」犹豫了好一段时间,彷似是下定某种决心,秋本樱缓缓道出:
「我给爸爸强奸了。」「嗯?」「是三个月前的事,那天爸爸乘妈妈不在家,晚上跑进我的房间……」秋本樱垂下头来,默默说着。
「秋本同学……」「嗄~世界上也会有这种父亲呢。」秋本樱叹一口气:「将女儿当是玩具的人。」「那你打算怎么办?要告诉老师吗?」「我也不知道,但这种事公开了,我也很难再面对大家吧?都不是处女了,对手还要是自己的爸爸,而且我这个月都没来……」「没来?」我不明的问道。
「是月经唷,我可能怀孕了。」「怀孕……」作为一个高中生,我对怀孕一词仍是十分陌生。
「嘻嘻,竟然跟石原同学说这种,你人太好了,总叫人不知不觉的说出心事。」秋本樱望着我,笑容中带着苦涩:「不过说了出来,心情也好多了。」「秋本同学……」「对了,石原同学你有跟女孩子亲热过吗?」「我……」我应该告诉你,我奸杀了足立景子的事吗?
「没试过吧?才高中啊没试过是当然的了,有谁会跟我一样……」秋本樱若无其事的笑了一笑,以调侃我的语气说:「不如我们做爱好吗?」「嗯?」「我恨死爸爸了,我不想自己的身体只属於爸爸的……」秋本樱双眼通红,带着不甘心的望着我。
我跟秋本樱躺在床上。
「呀呀~石原同学~好舒服~」「嗄……秋本同学……」第二次做爱的感觉,我认为比第一次来得更好,秋本樱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但就给人很清爽、很舒服的感觉。看着她做爱时可爱的呻吟,令我亦不自觉地爱上了她。
「嗄嗄……」「呀呀~射进来~石原同学~我已经怀孕了,你可以射进来~呀呀~」「石原同学你好棒唷。」完事后,我俩赤着身子躺在秋本樱的睡床上,女孩的脸颊染着薄薄红霞,好看得很。
我轻轻抚摸着同班同学鼓胀的乳房,有一种很喜欢的感觉。
「石原同学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躲在我的臂膀,秋本樱精灵的眼珠转了一转,带着羞涩的问我。
「当然可以,我求之不得啊。」首次接受女孩示爱,我高兴的回答。
「嗯,多谢你,我们再做一次吧?爸爸快要回来了。」爸爸?爸爸回来了要做什么?和你做爱吗?
想到心爱的女孩要再次遭受父亲的强暴,而又无法反抗,我的心突然觉得很痛很痛。
你感到很辛苦吗?你不想活了吗?你要脱离痛苦吗?
我可以帮你。
我爱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秋本同学,我爱你。
一星期后,秋本樱那喉咙被割开的屍体,在世田谷区的一条小河附近被发现。
……望着郭安萤痛苦的表情,郭忠良的手掌不自觉地伸到妹妹脖子的位置。
我的好妹妹,发生了这种事,日后你怎面对自己的人生?在你的心里,这将会是永远不灭的伤痕。
真是可怜的女孩……与其受苦,倒不如让哥哥带你离去,你的苦是哥哥带给你的,现在就让哥哥替你解决。
一种痛心的感觉,稍稍用力,郭安萤的脸上现出呼吸困难的表情。
「呜……哥哥……」妹你很辛苦吗?不用怕,哥哥现在来帮你……你很难受吗?不用担心,哥哥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没有人会再欺负你,没有人会再伤害你……「呜~我透不到气……哥哥~」手掌捏下的力度愈来愈紧,一种窒息的感觉自心底涌上,郭安萤咽呜的说。
忍耐一下,很快,很快就会不再痛……相信哥哥吧,我最爱你的了,不会害你……这个时候大慨连郭忠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妹妹那空白的瞳孔,内心只有一种很想替她脱离痛苦的想法。
耳边轻轻响起小时候与妹妹的对话。
「哥哥,人死了是不是会上天堂?」「嗯,好人会,坏人不会。」「那小萤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傻孩子,我的妹妹像个天使,当然是上天堂了。」「好啊,小萤要当天使,当一个最漂亮的天使~」不用怕,你是好女孩,你一定会上天堂……小萤,你笑吧,你是哥哥最美的天使。
眼泪沿着脸庞流下,滴上妹妹的樱红乳头上,随着下体的抽动,这一对有如鲜花绽放的乳尖作波幅不大的抖动,迎上兄长热络的泪珠,彷佛像被剖开的心房,在滴着无色的血。
雨,毛毛的从天降下,像丝丝轻绒布下在皮肤上一般,叫人有一种很舒适,很凄凉的感觉。
「哥……放开我……」可怜的女孩以微弱的声线呼唤着兄长,但郭忠良彷佛什么也没听见,肉棒只是继续抽插在妹妹的小穴,而双手则继续收紧扼住那纤细的颈项,直至这位14岁的少女完全断气后也没停下来。
在强暴亲妹妹的这一个晚上,郭忠良终於把他的灵魂,完全交予恶魔。
第六话奸污!白衣天使的黑夜〃呜呜……小萤……〃望着安睡于医院病床上的可怜女儿,郭安萤的母亲泣不成声,纵然女孩遭受强暴这事实发生已经超过两天,但仍是未有一个人能够相信,如此悲惨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自那天起,郭安萤就一直没有苏醒过。
〃……〃而同样地,郭忠良的视线亦是没有离开过妹妹脸上一刻,男人完全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