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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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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佐伯千惠子的手在震。

  正确来说,她整个身子都在打震。

  活了16个年头,家庭背境良好,容颜卓越,一直被光明温暖包围着的女孩从没想过;世界,原来可以有这样黑暗的一日。

  女子高生连续奸杀事件。

  从报章上看到这样的新闻,大部份人都会对死者感到可怜和叹息,然而那几千字的描述,根本完全不足以表现受害人当时所面对的恐惧。

  但即使是由当事人来写又怎样?大慨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正确地描述出自己的心情。

  包括这位16岁的女学生。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佐伯千惠子以发抖的声音问。

  「哈哈,想不到我班最聪明、最敏慧的班长小姐会问出这种无知的问题,对了,一向活於幸福的人,当然想像不到活於地狱中的那种心情。」石原启二以轻蔑的声音向女孩讥讽。

  「启二君,我是你的同学啊,我们平日又没什么争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哈哈,所以就说你是天真的女孩,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事情都会有原因的吗?

  我告诉你,悲剧往往就是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它会像一只喜欢捉弄人的小鬼,无声无息,稍稍地爬到你的背后,然后哗一声的把你吓倒。」石原启二张起双手,以夸张的表情和嬉闹的声线说着,但这个在平日看似同学间调侃的笑话,对此刻被捆绑在椅子的佐伯千惠子来说,却半点不好笑。

  「启二我求你,放过我吧,这个玩笑已经开得太过份了。」女孩以哀求的语气说道。

  「噢噢,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似乎班长小姐还没清楚理解自己现时的处境呢……」石原启二从口袋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以刀背轻轻在佐伯千惠子那俏丽的脸庞上游走,慢条斯理的说:「这个游戏,并不是说停就可以停的啊。」「求你……不要……」冰凉的凶器使女孩整个身子的体温降至最低点,柔软的手心不断冒出汗水,刹那死亡的恐惧更真切地逼在目前。

  我会死吗?

  石原启二像非常熟练般把玩着小刀,轻抛两下,然后以尖锐的片面割开千惠子纯白色的水手服。

  「好美……」同年女孩那胜雪的肌肤,使正处於青春期的石原启二发出赞叹的声音。

  看到石原启二的视线呆呆地专注於自己娇纵的胸脯上,佐伯千惠子忽然觉得自己那迷人的肉体可能是唯一能够找到出路的工具,在极度恐惧下,女孩嘴巴震颤的央求:「启二,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不杀我。」石原启二听到女孩的话嘴角一扬,表情从刚才的轻松变得沉重,手上的利刀再次间於女孩嫩芽般的粉脸上:「愿意做任何事?你即是说,你愿意用你那不值钱的贞操,去换取自己宝贵的生命?嘿嘿,如果给班上那些对你朝思暮想、以为你是不可亵渎女神的男同学听到,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感想?」「不要杀我……求你……」泪水沿着脸庞滴在银色的利刀上,发出闪闪的光芒。

  石原启二提起佐伯千惠子的下巴,以犹如遇上某种极度痛恨的事物一般,清晰而深刻地说出最后的通牒:「我告诉你,我最恨婊子!」「我不是婊子!启二你相信我,我不是婊子……」「是吗?好吧我相信你,同时会给好孩子一点奖励,就是告诉你一个这两星期内,城中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的独家消息。」石原启二故作神秘,以鬼魅的语气说:「你想不想知道,a班的足立景子和秋木樱,是谁杀死的?」「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佐伯千惠子犹像听到最恐怖的问题,一时情绪失控的拼命摇头,石原启二用双手按着女孩的头颅,使两人目光交接,然后一字一字地吐出答案。

  「杀。死。她。们。的。是。我!」这一刻,在石原启二的眼中,佐伯千惠子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

  待续「呼~又完成了一章。」在键盘上按下待续两个字,郭忠良长长的呼一口气,举高两手伸一伸懒腰,面上尽是完成一件事情后的满足表情:「手好酸,下街轻松一下吧。」对於一个写作超过5年,已经随时随地可以勾出动人故事的职业作家来说,身体上的不灵活,是远比脑子转动的不灵活使人烦恼。毕竟写作是一种整天坐在椅上对着电脑劳动的工作,为免因为运动量不足而引致身体机能提早老化的问题,自三年前开始,即使工作多忙,郭忠良每天都总会花上一小时在附近的小公园作缓步跑,一方面运动体能,同时亦可以吸收一下花草树木的清新气息。

  郭忠良,今年26岁,职业小说作家,和其以黑暗内容为主的作品完全相反的是;他本身是个大好人,嗯,甚至可以说是好人得过份吧?

  「铃铃铃……」在公园的跑步径道以适中速度进行着运动的同时,口袋的手电忽然响起。

  「喂,是玲玲吗?家里的水龙头坏了?我今天有事啊……嗯嗯……好吧,下午我过来看看……好啦……拜拜。」挂线后,郭忠良惯性的在记事本上写上要办事情的行程表,由於工作太多,一一记录是很必要的一环:「要替玲玲修水龙头……」「铃铃铃……」字还没写好,电话又响了:「喂,是雅琼吗?什么,新一期的连载想不出故事想我代写?小姐,我已经代了好几篇,读者都看的出来了,嗯嗯……好吧,真的是最后一次啊……好啦,我明天电邮给总编……不用道谢啦,嗯……拜拜。」「铃铃铃……」电话,简直可以说是没完没了:「是志维……星期天帮手除草?那是园丁的工作啊……嗯嗯,好吧……星期天早上嘛?我知道啦。」「呼~这几天很充实呢。」就是这样,每一天除了自己的工作外,郭忠良还总要花上一定的时间替别人做事,而最糟的是一向以助人为快乐之本的他又从来不会推却朋友的要求,结果在这种「良性循环」的情况下,这个大好人的时间真的没一刻可以闲下来。

  记好要办的事情后,郭忠良再次提步,然而就在同一时间,远方传来一把女声的呼叫:「抢劫啊,有人抢我的手袋~」「啊!」郭忠良自意识地加快奔跑的脚步,拼命地跑向声线的来源,只见前方跪着一个被推倒地上,神色慌张的中年女人,而在更前面就是另一个发足狂奔的歹徒。

  「可恶!」对於一直保有运动习惯的郭忠良来说,要追到一个年纪比他老迈的盗贼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他以两步作三步的速度,很快就追到贼人的背后:

  「不要跑!」「操你的!」知道逃跑不了,被赶入穷巷的男人突然发难,他从胸口的袋子拿出小刀回头就刺,郭忠良没料到有此一着,右臂一挡,手腕立时现了一片血红。

  可这一下突袭并没有把他吓倒,而且更一个反手将男人的手腕捉住,左手举起手刀往其虎口劈下,小刀脱手,形态顿时一转,只见郭忠良右手向反时钟方向一扭,嘞嘞两声,贼人痛得跪地求饶:「好痛!先生饶命~」被劫的妇人从后赶上,看到郭忠良因为替自己追回手袋而受伤,惊慌的大叫:

  「先生你流血了啦,有没有事?」郭忠良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势:「我没事,太太你报警吧,这种坏人一定不能放过。」「先生谢谢你,谢谢你。」生性良善,乐於助人,从不斤斤计较。

  这一个,真是天生的大好人。

  但亦是因为这种性格,令郭忠良,成为了撒旦大王今次的目标。

  恶魔岛。

  在一所格调阴森、而又不失王者气派的古旧城堡内,地狱之王、撒旦坐在他的宝座之上,正以指头把玩着由自己发明,用以发扬邪恶的产物、恶魔卡。

  「欧森尔,你认为我是否失败了?」这个一向自信心十足的大魔王罕有地以怀疑的语气询问手下。

  「当然没有,大王,恶魔卡包括了人类世界所有的伤风败俗之事,可以勾起凡人的欲望,丧尽天良,又怎可说是失败了呢?」说话的,是撒旦手下的第一军师,兼且被誉为地狱最伟大预言家的欧森尔。

  「但过去几次,都没想像中顺利……」撒旦叹一口气,不解的苦思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引诱人类欲望千百年来都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什么恶魔卡却总发挥不出它的功用?」「大王,我认为,问题并不是出於恶魔卡的身上,而是使用者的身上。」欧森尔中肯的解释着:「恶魔卡内所包含的,都是人类渴望已久的欲望,但一个本来已经充满恶念的人,使用恶魔卡其实就只不过是催化了他进行兽欲的速度,实质上的效力不大。」「你的意思是?」「只有一个从来没有想过做坏事,一直活於光明里的善人,才可以把恶魔卡的能力发挥到最大限。」欧森尔思索着说:「没有犯过罪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犯罪而带来的快感,而正因为此,他们体内的邪恶潜力亦是最高的,就像在一杯纯净的水注入黑墨,效果亦会比一杯本来就浑浊的水显注得多。」

  「原来如此,你即是说,如果要把贱人卡的威力发挥至最高点,就应该找一个从来没做坏事的大好人?」欧森尔点一点头:「不错,大王,只有一颗最通透、最明亮的心,才有最大的空间,去放置邪恶的念头。」「嗯……最通透、最明亮的心吗……」撒旦反覆思绪着军师的说话。

  港岛区某个住宅。

  「呼,幸好没伤到手腕,否则不能写文章就麻烦了。」紮着纱布的郭忠良从外面回来,一面为刚才意外的伤势并不严重而庆幸。

  然而,当他来到自己熟悉的客厅,却看到一个身高八尺,脸容可怖的不速之客。

  是地狱之王,撒旦。

  「你、你是谁?」呆住好一阵子,郭忠良才懂提出此理所当然的问题。

  「哈哈,郭先生你好,不用惊慌,我是撒旦,我想你对我应该不会陌生了吧?」撒旦一脸笑容的自我介绍。

  「撒旦?你是那个掌管地狱的恶魔!?」郭忠良瞪大双眼说。

  「对,但郭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今天来并不是要带你到地狱,而是要送你一样好东西。」「送我东西?不要,我才不会要恶魔的礼物!」郭忠良惊魂未过,但听到是恶魔礼物,就知道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於是想也不想便断言拒绝,但撒旦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先不要说不,我只是送你礼物,至於用不用,就完全看你自己。」接着,撒旦扬出一张画有自己肖像的卡片:「这是贱人卡。」「贱人卡?」「对,贱人卡是恶魔卡中最后最强的一张,它包含了世界上一切最下流、最卑劣、最邪恶的力量,只要拥有贱人卡,你就可以做尽坏事,当世间上最贱最坏的人。」「最贱最坏的人?我才不要做这种!」「哈哈,郭先生你会拒绝是本王的意料中事,因为你本身是个大好人,但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没有厌倦的吗?世间上的欲望这么多,当一个从不犯罪的好人,难道不会闷的吗?」「当然不会,光光明明的生存,是我觉得最快乐的人生!」郭忠良抚心自问的大声说道。

  「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没尝过做坏事的美果,当你试过一次,知道原来犯罪是这么快乐的,就一定会乐而忘返,后悔自己平白浪费了大半的人生。」「不,我不会的,我痛恨罪恶,我是不会犯罪的!」「是吗……」撒旦从书架上取下一本郭忠良的着作:「但你写的作品,明明都是描写黑暗的,这就证明了你内心根本是潜藏着极大的邪恶,只不过极力去掩饰而已。」「我写的书只是一种供人逃避现实的幻想产物,你不要和你们这些恶魔混为一谈,快走,我这里不欢迎恶魔!」听到地狱之王将自己的作品跟现实中的犯罪浑为一谈,郭忠良生气的说。

  「哈哈……好的,那我问一下郭先生,既然你自称是一个永远不会犯罪的好人,那为什么会害怕我把贱人卡交到你的手上?」「你说什么?」郭忠良没想到撒旦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明的反问。

  「我可以告诉你,这张卡我是一定会替它找到主人的,如果你拒绝,我就会找下一个,反正人类这么多,我终究会找得到,那么与其把一种如此邪恶的物件交到别人手上为祸人间,倒不如由郭先生你收下,最少可以封印着这张十恶不赦的恶魔卡唷?」撒旦以引诱的语气说出。

  郭忠良想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看到男人的决心开始动摇,撒旦嘴角一笑,更加一把劲:「还是……你根本没信心自己可以拒绝贱人卡的诱惑?」郭忠良大叫:「怎么会?我就是收下了,也绝对不会使用!你这种淫邪之物,我恨不得立刻把它销毁!」「那就好!」撒旦满意的扬一扬手,将贱人卡抛上半空,只见一阵黑气凝聚,围绕卡片团团转动了好一会儿,落到郭忠良手中的时候,已经清楚地写上了他的名字。

  郭忠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三个大字印在闪烁着邪恶之气的贱人卡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吻合,彷似是天作之配。

  「喂,我没答应你要收下!」郭忠良望着这张以黑色为基调的卡片呆了好一阵子,才懂回过神来,但张眼一看,撒旦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嗄……那个真的是……恶魔……?」经历过不可思议的遭遇,男人的心脏猛跳,久久仍未能回到现实的世界当中,然而低头细看,那张看似虚幻的恶魔卡却又的确切切实实的握於手中。

  「这算什么……这种害人东西,还是把他毁了!」用力想把卡片撕掉,可是这张纸造的恶魔卡却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能把它消灭。

  也有想过把卡片抛进垃圾桶一了百了,但回心一想,又恐怕会被人拾去,后果严重,最终还是决定要由自己保管。

  把卡片放於抽屉,再以重重的文件把它压住,然后锁起。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用的!」郭忠良向自己发誓。

  到底到底,郭忠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好人,会否把这张最可怕的恶魔卡发挥至最高点呢?而贱人卡的魔力,又会否渗透到他那通亮无邪的心坎呢?

  在现阶段,这仍是没有人可以回答的问题。

  对於一向重信用的他来说,守时,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德行,可是今天却因为要替邻居接小孩放学,而该名顽皮小子偏偏又被罚留堂的情况下,令他比原定约会的时间整整迟了15分钟。

  更糟的是,约好的那个,是出版社的总编。

  「迟到了迟到了。」想也不想跳上计程车,对一向节俭的他来说,计程车一向是一种可免则免的交通工具。

  好不容易终於来到,陈老总那位长得不错的秘书小姐林倩儿却一面茫然:

  「老总?他不在啊。」致电确认一下,另一边厢那老头子却完全没放在心上:「阿忠?对了,约你5点呢,对不起对不起,我完全忘记了,现在立刻赶回来,大约要一小时吧,你到咖啡厅喝杯咖啡等等我好吗?」「没关系,老总你不用急。」挂线后,连林倩儿也感到不好意思,尴尬的一笑:「抱歉,老总老是那样子。」「没关系,我等他一下好了。」郭忠良笑笑的回应,反正对他来说,没有因为自己的迟到而要耽误别人,就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来到出版社楼下的咖啡厅,由於是下班时间,人头比较挤涌,随意选了一个空置的座位,郭忠良坐下来点了一杯热奶茶。

  「一杯蓝山。」就在他忙着整理原稿的同时,座位对面响来一把娇纵而略带磁性的声音。

  无意识的抬头一望,咖啡杯缕缕烟丝前的,是一个梳起一头长发,睫毛修长曲翘,容貌艳丽抚媚,兼且穿着性感入时的年轻女郎。只见她身上挂着一套胸口开得异常低的碎花长裙,当中暴露出来的嫩肉丰硕饱满,从其夸张的曲线看来,最少有38d。

  这是郭忠良最爱的类型。

  虽然眼前美色诱人,可是忠直的他明白到什么是非礼勿视,稍稍窥看了一眼,便匆匆的把视线重新放在原稿之上,以免被对方以为自己是一只色狼。

  「第58页……」整理途中,一张不起眼的小卡片忽然从文件堆中掉到地上。

  「嗯?是什么东西?」郭忠良不经意的俯身拾起,拿到手上一看,是一星期前,地狱之王给予自己的恶魔卡。

  这段时间内,郭忠良连一次也没想过要使用这张无恶不作的贱人卡,甚至早已把它的存在忘记,想不到刚才在匆匆忙忙的时候,竟不觉的把它夹了在文件堆的当中。

  这是偶然吗?还是撒旦作祟?再次看到写上了自己名字的贱人卡,郭忠良心头一震,不自觉的忆起当日情况:「只要拥有贱人卡,你就可以做尽坏事,当世间上最贱最坏的人。」「是恶魔的引诱吗?我一定要战胜这种邪恶的事物,我不要当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郭忠良坚决的对自己发誓,但就在这时,彷似拥有生命一般,贱人卡的黑色沿框经外来光线反射,突然发出一种鬼魅的光芒,闪烁一下,使到郭忠良感到脑内一阵眩晕。

  「是什么?」擦擦眼睛,又彷似从没发生过任何事,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可同一时间,耳边却传来一阵销魂削骨的诱惑声线:「呀呀~」是对面那位衣着性感暴露的大胸女郎。

  「好热唷,为什么没冷气?」只见她满面红晕,握着手帕频频抹着额上不断流出的汗水。

  「有这么热吗?」看到女孩突显异状,郭忠良奇怪的四周张望,咖啡厅明明冷气充足,又哪里会热了?可是女郎身上的香汗又的确不住的往下流着,她带点焦燥的抹着汗水,动作愈来愈大,后来手更伸到胸脯位置,不断往乳房的中间抹拭。

  虽然郭忠良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但这情境毕竟太诱人了,他的双眼亦禁不住落那一双在抹汗时,被搓圆揉扁的肉球之上。

  「呀呀~好热呀~」女郎的动作愈见夸张,胸口的衣服亦愈拉愈低,几乎到了连乳头都可以看到的位置,郭忠良见她快要春光漏泄,好心的提点说:「小姐,这儿大庭广众,你要走光了。」「噢,是啊。」女郎如梦初醒急忙的把手缩回,羞涩的住周围望望,然后感谢的向郭忠良说:「先生,谢谢你。」「不用客气。」「不过这里真的好热唷,我背脊都湿透了,裙子粘在身子很难受的,先生你可不可以替我抹一下?」「替你抹汗?但这里是公众场所……」郭忠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说。

  「我知道,这里人多嘛,我们去洗手间。」说着女郎便立即站起身来把郭忠良的手拖住,连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间都没有,男人已经被拉了进女厕。

  「天,我怎可以进女洗手间?」郭忠良满面通红,由於这类小咖啡厅的洗手间面积不大,所谓的女厕所其实也只设有两个厕格,女郎不分由说的把郭忠良拉进其中一格,将他推倒在座厕上,然后稍稍拉起自己摇曳的长裙,便不客气地骑上了其大腿之上。

  两人塞在同一厕格,身体亦无可避免地有紧密接触,被那38d的巨乳压在心口,郭忠良几乎喘不过气,结巴巴的问道:「小姐,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女郎媚眼半张,满面淫态,以诱惑的声线道:「我也不知道,但不知怎的,刚才在外面胸口觉得很闷热,想找人搔一下痒。」「搔、搔一下痒?」「嗯,就是这样。」女郎主动把郭忠良的手掌搭在自己结实丰满的胸脯上,当触碰到大肉弹的一刹那,郭忠良简直不可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一个妙龄女子会主动要我替她……搓胸?

  「呀呀~好舒服,我就是喜欢男人搓我的胸,用力点……嗄,两只手一起来吧!我的胸好痒。」「小……小姐……」窄小的厕格内,两个人的体温愈升愈高,郭忠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手掌只是无意识地随着女郎的指示而为,两根大姆指不住的往指乳的中心转动。

  「好软……好大……我从来没摸过这样大的胸脯……」这种纯肉体的接触试问有哪个男人可以抵受得了?虽然明知有问题,但郭忠良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兴奋,奔腾的血液亦直流下体,使粗大的阳具挺立起来。

  「呀呀~乳头好痒~也给我搔一下!」在郭忠良双掌的抚弄下,女郎彷佛被挑起了某种欲望,情绪变得高涨,连呼吸也显得急速,她主动将掩在胸前的衣领连同无肩带的胸罩拉低,把一对白玉般的大乳房展露在郭忠良的面前。

  直视一双白皙奶子上挂着的那两颗红当当的乳头,郭忠良禁不住吞一口唾液,可是脑内的道德却使他不敢直接摸在这陌生女子的胸脯上,这时候女郎浑身火烫,肉欲难消,哪里还有什么羞耻矜持可言,只见她双眉紧皱,气喘连连,不住以双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哀求的说:「先生我好痒,求你给我摸一下~」「小姐……」所谓盛情难却,加上郭忠良本身又是一个不会推却别人要求的大好人,於是在半推半就下,这个从没侵犯过女生的男人,还是把手伸向女生的乳房。

  呀呀……碰到了,好大,真的好大,大得双手都承托不了,又白又嫩的肉球重甸甸的份量十足,犹如雪凝的肌肤细腻动人,加上山岭上的小梅一起一伏,垂涎欲滴,叫郭忠良无法不全神贯注地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对诱人的宝贝上。

  「呀呀~受不了~」女郎彷如进入疯狂状态,双腿夹着郭忠良的右腿拼命磨蹭,胯下爱液狂流,隔着内裤亦把郭忠良的裤管弄得一片湿漉:「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我不要,我没事,我好想要啊,那儿好痒,要挖一下……」隔靴搔痒的抚摸不但未能平息女郎的欲火,反更使它烧得猛烈,这时女郎理智无存,她掀起长裙,将包裹着下体的内裤拨开一边,暴露出丝般柔软的阴毛,和那呈粉红色、早湿得不成模样的成熟阴户。

  是陌生女人的……下体。

  没想到女郎会有此痴态,还在搓胸的郭忠良看得目瞪口呆,可女郎已经急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两片阴唇当中,当着他的面前进行自慰。

  「呀呀~~好痒唷~」郭忠良从未看过女子自慰,此时只觉喉乾舌燥,什么理智思想早已抛过九霄云外,只懂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诱人情境,不懂反应。

  「呀呀~不够呀~我要鸡巴!我想要鸡巴插我!」手淫了一阵子,女郎但觉阴道中的空虚难受比刚才更盛,手足之欲已经扑不息她那被烧得猛烈的欲火,她需要的是真正的鱼水之欢!她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性行为!

  「呀呀~塞得好涨~好棒!我爱死这种感觉!」得到最真实的满足,女郎舒畅的长叹一声。

  「呜……」龟头被热烘烘的紧绷肉壁挤压,郭忠良亦是发出情不自禁的一叫,身体所有会思想感觉的神经线都彷佛集中於这个硬直的器官之上。

  「动一下唷,好哥哥,我要你操我唷。」女郎并不满足於被塞满的快乐,她开始以阴穴上下套弄着郭忠良的肉棒,以磨擦来增加肉体上的快感。

  不,我不能这样,我又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又怎可以……郭忠良的良心强烈地谴责自己,但偏偏亢奋的身体又令他无法把动作停下,在理智跟欲望的交战下,最终还是迎合着女郎屁股的扭动,腰肢像刚被注入电流的打桩机般,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往前抽送。

  「呀呀~爽死了~先生你好强啊~我舒服死了~好猛啊~我从来没干过这样舒服的~呀呀~用力点~我给你操死了~」郭忠良强而有力的肉棒,使女郎进入不曾到过的高潮,性器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整个女洗手间都顿时充满肉体的碰撞声与及男女的喘息声。

  「呀!呀!!」巨大的乳房随着交合的节奏作出剧烈的摆动,挺茁的樱桃早已涨硬到最大程度,发间飘落的汗水像露珠般打在郭忠良的面上,刹时间天地万物都犹如被欲望所支配,空气中只余淫靡。

  「呜~要射了~」这样在洗手间里和陌生女子做爱毕竟太刺激了,加上郭忠良的女朋友现时在外国留学,对上一次做爱已经是年半前的事,抑制已久的情欲在一瞬间急不及待的爆发出来,在要一口气冲到高潮的一刻前,郭忠良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一阵说不出的兴奋窜遍全身,叫他欲罢不能。

  「呀呀~要到了~呀呀~我死了~」「呜呜~~嗄~~」像烟花散落,高潮的时间不长,但美。

  「小姐……」神智清醒过来后,郭忠良茫然地望着这个突然要跟自己交欢的妙龄女郎,只见她脸上的红晕随着喘息平伏渐渐散退,过了几分钟后,突然不作一声的从郭忠良胯间站起来,抽高内裤,整顿胸罩,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回咖啡厅的外面。

  「小姐?」郭忠良满脑疑问,呆了一会,才懂急急脚脚的拉回裤炼追出,却见女郎已经坐在刚才的座位上,神态自若的翻阅着手上的杂志。

  「怎么会这样……」郭忠良莫名奇妙呆望女郎,少女看到身边的男人死直直的盯着自己,友善的笑问:「先生有事吗?」「嗯?没、没有……」对於女郎生疏的反应,郭忠良觉得更奇怪了,怎么一个五分钟前还和自己在里面翻云覆雨的女孩子,可以一刻间便好像忘记了一切般?

  「伙记埋单。」几分钟后,女郎更若无其事的结帐离去,期间没看郭忠良一眼,所有都彷似从未发生过。

  「这到底……」目送女郎走后,郭忠良仍然未能理解发生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桌上那闪烁着黑色光芒的卡片又吸引了他的注意。

  「难道是这个……?」郭忠良不可思议的拿起贱人卡细看。

  这就是所谓恶魔卡的力量吗?是一种可以使人疯狂,只余下欲望兽念的力量……认清事实的同时,郭忠良感到的是一阵震惊。

  如果刚才那是恶魔卡的力量,我岂不是在不自觉间使用了?难道我真的受不了恶魔的诱惑?我口口声声说可以抵抗,但终究还是被迷惑了。想到这里,混乱的心使郭忠良无法冷静下来,擦擦手上的冷汗,像要逃避现场般结帐离开咖啡厅。

  不!刚才那不是恶魔卡的力量,可能那女生本来就是欲求不满的痴女,对了,一定是这样!

  不敢正面面对自己已经可能使用了贱人卡的事实,郭忠良不断的给予各种借口,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出版社。

  「咦?郭先生你回来了,抱歉,陈老总刚才又打电话回来,说外面很塞车,要多半小时才回到……」林倩儿不好意思的向郭忠良陈述着上司的留言,看到女孩清秀的脸,郭忠良忽然闪起一个念头。

  要知道刚才是不是恶魔卡的力量吗?不如现在就来证实一次,林小姐我认识了三年,对她是怎样也不会产生情欲的了,加上这儿是出版社,人来人往,即使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决不可能像刚才般放纵自己!

  打定主意,郭忠良从口袋中拿出贱人卡,向倩儿问道:「对了,林小姐,你有没看过这种卡?」「嗯?没有啊,是游戏卡吗?哗~这个图案很吓人~」林倩儿好奇的拿来一看,望到撒旦那凶恶的画像,表情有点厌恶的说:「郭先生你有收集这种卡的吗?」「没有。」郭忠良解释着说:「是朋友送我的,说是近来流行的玩意,可以参考作为小说的题材。」「哦,是这样吗?我没看过唷。」「嗯,那谢谢了,我只是随意问问。」把贱人卡收回袋中,林倩儿微笑的说:

  「不如你去老总的房间等他吧?」「好的。」神情有点僵硬的郭忠良走到陈老总的房间,坐在那客人专用的漆黑软沙发上,内心细想。

  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说了吧,刚才那只不过是巧合,跟恶魔卡是完全没关的,我没有使用贱人卡,我没有被诱惑!

  「阿忠,用茶吧?」这时候林倩儿手捧着一杯热茶推门而进,郭忠良慌忙的站起来接过:「林小姐,谢谢你。」「嘻,我们都认识了三年多,你还是这样客气的~」林倩儿掩嘴窃笑:

  「叫我倩儿嘛。」「哦,谢谢。」郭忠良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不过唷,老总真是的,约了你又每次都忘记,经常要你白等。」林倩儿有点抱不平的说道。

  「没关系啦,反正我有时间,而且这么多年来都是得陈老总的关照……」郭忠良一边啜着热茶,一边不在意的笑笑说道,但林倩儿却反应激烈的嚷着:

  「话就不是这样说了,阿忠你是现时「小说天地」最受欢迎的作者,读者买书都是为了看你的故事,其实应该是他要求你才对。」「没有啦,林小姐……」郭忠良惯性的摸摸后脑,可林倩儿突然扑到他的身边,以坚决的语气说:「叫我倩儿!」「嗯?倩……倩儿……」「阿忠唷,其实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但又不知道怎开口……」「唷?那就不要开口好了……」郭忠良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慌忙想跑,可是林倩儿已经一个大屁股坐在他腿上,抢着大叫:「我要说!我忍了这么多年,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唷……」「林小姐……?」「叫我倩儿!」「倩……倩儿……」到了这里,郭忠良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嘴,已经被林倩儿那樱桃般的美唇塞住。

  「呜……」好甜,好美,像最可口的蜜蜂,这个并不陌生的女孩,她的唇原来是这样陌生。

  「呀,终於吻了,这是我人生最勇敢的一次呢~」经过一世纪长的湿吻,林倩儿满足的长叹一声,乖巧的笑着说。

  「倩儿……我……你……」「你不要误会唷,我不是想要求什么,我知道你有个很好的女朋友啦,是不会破坏人家庭的。」林倩儿嘟着小嘴说。

  「哦……那就好……」郭忠良松一口气,可是林倩儿立刻又以双臂环抱着他的颈项:「不过我一定要完成一个心愿。」「完、完成一个心愿?」不好的预感再次出现。

  「就是……」林倩儿奸滑一笑,以指尖隔着郭忠良的上衣,在他的乳头中心转圈:「我想跟你做一次爱。」「做爱?」「唷,你不用担心喔,我早不是处女了,你不用负责任的。」天~是贱人卡的力量!我要逃,我不可以受它诱惑!

  郭忠良知道在恶魔卡的威力下林倩儿经已失去常性,他想出缓兵之计:

  「好的,倩儿,我们下次约个时间……」「不!我现在就要做!」「但这儿是陈老总的办公室啊?」小妮子轻轻的笑道:「哼,那又怎么样,我偷偷告诉你,我和他经常在这儿做的喔,你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晚才回来唷?就是为了等大家下班,方便我可以和他在这里鬼混。」「你们……」无意间得悉两人不可告人的秘密,郭忠良满头大汗。

  「嗯,我算是他的情妇啦,但你知嘛,那样50岁的老头子,一点劲都没有,人家也会欲求不满的嘛,偶然也想想玩玩劲的……呀~阿忠你的鸡巴好大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倩儿已经解开了郭忠良的裤管,把他那粗长的阳具掏了出来:

  「认识你三年,都不知道你是大鸡巴呢。」「林小姐……不要……」「嘻,有一阵女人的味道,原来刚刚和女生玩过哩,看你像很正直的,还是大色狼啦~」林倩儿嬉笑的调侃着郭忠良。

  「我没有……我……」不会说谎的男人结巴巴的,半晌也答不出话来,林倩儿半跪身子,笑嘻嘻的说:「先用嘴替你清洁一下,我不喜欢别个女人的东西插到我那里。」「林小姐……呜……」认识三年,明明是不会对她有欲念的啊,不,我要推开她,我要……如果有男人在这时候可以停下来的,请介绍给作者认识。

  ……「哈哈,阿忠抱歉抱歉,今天真的很忙,哈哈。」一小时后,陈老总才姗姗来迟的回到公司,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没关系,老总,这是新一期的稿件……」郭忠良抹着额上的汗水说。

  「不用看了,难道阿忠你的作品还要怀疑吗?咦,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做了剧烈运动吗?」「没有,我没有……」「哈哈,看你神色慌张,连望都不望我一眼,怎么了,做了亏心事吗?」老总开玩笑的说道。

  「我、我没有唷……」「开玩笑啦开玩笑,你就是那么认真的,去吃饭吧,我请客,倩儿也一起去吧。」陈老总心情大好,回头向身边的秘书小姐说。

  「嗯,好的。」看到林倩儿彷似完全没发生过任何事的平静表情,郭忠良怎样也想像不到,面前这个端庄的女秘书,在半小时前是一头发情的母狗。

  「呀!好棒呀,插深一点,呀,玩我的奶子,我最喜欢人玩我的奶子。」「在书桌上操我,老总最喜欢在那里操我~」「呀呀~往窗子那一边干我,我要给对面大厦的人看看我的奶子!」是梦吗?但女孩那圆浑的胸脯,浓密的阴毛,嫩红的小穴,甚至是可爱的小菊花,到现在仍是历历在目。

  她的叫床是如何的动人,肢体活动是如何的娇美,特别是高潮时的淫态,根本没可能忘记。

  饭间多次不自觉的偷望女生,明亮动人的眼眸,雪白纤细的瓜子脸,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有衣服下,那一小时前才体会过的完美身体,作为一个男人郭忠良完全明白到,陈老总怎么会挑她为情妇。

  她真是太棒了,如果可以再干一次……不不不,你在想什么了,这和强奸是没有分别的啊!她们根本不是愿意的!

  而且你自己亦有女朋友。

  「郭先生怎么了?今天很拘谨似的。」林倩儿拿起桌上的茶壶替郭忠良添茶,当目光和女孩那水汪汪的眼波相接,郭忠良几乎把手上的小杯都弄翻:

  「没事,我没事。」「是不习惯跟美女吃饭吧?阿忠就是那么害羞的,哈哈~」陈老总开怀的大笑,如果给他知道自己宠爱的小情妇在半小时前才给郭忠良操得双眼翻白,恐怕会即场爆血管而死。

  而看到林倩儿吃春卷时的可爱模样,郭忠良又不禁想起刚才那樱红小嘴含着自己肉棒时的境况。

  不!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晚饭后,郭忠良独个在街道上走,脑中尽是一片混乱怅然。

  我抵受不了,今天一日内,用了两次贱人卡的魔力。

  我做了坏事,令两名无辜的女孩,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跟我做了。

  我真是太下流,我真是人渣,我真是……无数的惭愧自责在郁闷的胸口涌起,郭忠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何卑劣,犯罪后那种畏缩的心情,并不是这位活了26年的大好人可以承受。

  但同一时间,快感的片段亦像录影带般在思想中重播。

  「呀呀!好舒服呀!呀呀!」「喔!阿忠你操死我了,呀呀~比老总好太多了~」明明知道是不好的坏事,但不知怎的,整个晚上都在想起,彷佛就是像在……回味。

  不行!不能再想了,这样下去我只会沉沦在恶魔的诱惑下,不行,我要振作!

  我要让撒旦知道,人类的意志并不薄弱!

  以后以后,我也不会再用恶魔卡!

  犹如一直只吃白面包的小孩子,在第一次尝过甜美的糖果后,郭忠良久久不能忘怀那种诱人的滋味。

  这一刻,郭忠良开始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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