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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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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眼熟,穿过他的小腿将他钉在地上的正是他方才扔下的箭支。随着视觉上的冲击而来的是钻心的痛楚,感觉到伤口周围的肌肉随着脉动而痉挛跳动,倾吐出红色粘稠的液体,南宫岱此时却无暇顾及。
仿佛故意折磨着他似的,清脆的蹄声缓缓地敲击在他心上。镶着黄金马掌的马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左前掌有一块黑色的星状斑纹,那么来的是莩了。
不自觉地摒住呼吸,全身的知觉都变得无比敏锐。随着一阵布料摩擦的悉嗦声,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下摆就跃入眼帘。似乎能感受到凝驻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视线中包含了足以将他焚烧得体无完肤的灼烈怒火,径自低垂着头,南宫岱懦弱地不敢看向静静伫立的男子。
“你好大的胆子啊,父王。”轻柔的口气与弥漫在方圆三尺内冰寒的沉重气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以前曾经经历过惹怒这两兄弟的可怕后果,明白到莩此时的怒火比上次犹有过之,南宫岱不禁在这温柔的轻语中发抖。
下巴上传来被钳制的痛,视线晃动着,被迫看向轻笑着的恶魔。
温柔的笑意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美艳容颜上展开,仿佛是终于等到情人归来的宽慰与喜悦;珍珠色泽的唇微启,清朗的语身一如数月前的悦耳动听
“看到我出现竟然还敢跑。”不要用这种恐惧得抖颤的目光看着他嘛,他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相反还有很多人说他长得像神仙呢。不过父王大概是不这么想吧,看见他似乎让他很惊讶,呜…或者说是惊吓?
有必要怕成这个样子吗?浑身僵硬得如同死尸,他甚至能听到他抬头时颈骨发出的嘎哒声,他又没做什么……就算他射了一支箭也只为了防止他跑掉啊,父王要是不跑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疼得浑身冒冷汗。看着真是让他觉得不忍心啊……
“现在你怎么不跑啦?”眼前颤抖着的丰满厚唇夺去了青年大部分的心神,狠狠咬上诱惑着他的苍白唇瓣,贪婪地吞噬着久违的甜美蜜津,同时也将痛彻心扉的惨叫吞下。
感觉到仍然插在腿中的箭矢转动起来,搅动着伤口周围断裂的肌肉和神经——那是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挣扎着想从折磨他的人手中逃脱,全身的肌肉却都因为疼痛和缺氧而痛苦地痉挛着,不能移动分毫。
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南宫莩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被他粗暴的吮吻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唇,看着被鲜血染成的艳红,南宫莩非常满意于自己制造出的色彩。
抓住箭尾恶意转动的手向上使力,将深陷在大地中的箭矢拔出——鲜血立刻飞溅而出。
“呜!”伤口再度被撕裂开,尖锐的铁器在热烫的肌理中穿行,那痛楚是如此鲜明。
对于耳边凄厉的惨叫充耳不闻,南宫莩将硬生生从人体上拔除已经染满鲜血的箭支远远仍到身后。望着他暴行下的牺牲者,无法无天的加害对着几乎痛到昏厥的男人展露出极端无辜的甜美笑容。
“好象我用的力气有点大过头了,真是抱歉啊。”丝毫没有反省的诚意,刚刚才造成南宫岱无比痛苦的手此时正握住他无法动弹的腿——不幸落点正是才遭受过二度重创的地方,在南宫岱痛楚的抽气声中,南宫莩轻易就把从刚才开始就保持趴卧姿势背向着他的身躯翻转过来。
“你看我还真是大意啊,似乎碰到了了不得的地方呢。你——很痛吧。”很难相信说出这一番温柔话语的人正是蓄意造成一连串伤害的元凶,忍不住全身不受意志控制的抖颤,南宫岱知道真正的苦痛还远没有开始。
“谁叫你这么不乖啊,父王,你…知道的吧……”空闲的那只手自动自发地探进襟口,享受坚实柔韧的肌肉在自己手中颤栗的快感,微温的柔滑触感唤起他被怒火压制数月的欲焰——并且焚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做错事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似曾相识的话语勾起了南宫岱久远以前的回忆——那绝对是称不上美好的旧日景象在眼前迅速闪过,深沉的恐惧让原本在莩的威吓下僵硬如石的身体有了反抗的勇气。
挥手打掉在他胸口四处游移的怪手,想远远逃离的念头主宰了南宫岱的意志,向后退去——却忘了受伤的左腿还在他人的掌握中。扯动伤口的痛楚让他从盲目的挣扎中清醒过来,这才看清面前已经气到发黑的绝美俊颜,
会死得很惨……
这样的认知随着对方几乎可见的怒火袭上心头,意识到自己悲惨的处境,南宫岱身上所有的活力都消失了。仿佛被蛇紧紧盯住的青蛙,恐惧主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不……不……”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的怒火稍熄。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再为这件事费神了。
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我很生气啊,父王。”淡淡的口气与手上粗暴的举动完全不搭轧,带着满脸危险的表情,南宫莩的动作可不象他的语气那般轻柔。
牢固的粗布在有力的手中显得那样脆弱,也许是慑于他身周惊人的戾气,包裹在南宫岱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轻易就放弃了自己的职责,化作满天灰色的蝴蝶投奔自由而去。
很快就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南宫岱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寒冷。仿佛要将他吞没的灼热视线让他有置身火炉的错觉。
那是他一年多来深深熟悉的,饱含着欲望的激情前奏。
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经验,南宫岱还是忍不住在莩的注视中缩起身体,这样的逃避行为却是绝对不被容许的违逆。
下一刻,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几乎要被生生撕裂的恐惧还没来得及从大张的口中宣泄,狠狠撞入体内的火热坚挺就让他的喉咙被无形的硬块堵住。
很久没有经历情事的穴口早就无法容纳那过于巨大的沉重肉块,夹带着怒气的火热却完全不顾紧闭着拒绝它的紧窒,残忍地强行撕开洞口,南宫莩将自己深深地埋入想念已久的温暖中。
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甬道干燥紧窒,南宫莩不顾对方身体自然的抗拒,仍然狠狠地抽插起来。布满青紫血管的表面很快就内部脆弱细嫩的黏膜上造成了一大堆的裂伤与擦伤——给南宫岱带来无比痛苦的伤口却更方便他的进出。狂涌而出的鲜红液体很快就润泽了干涩的甬道,让南宫莩的进犯变得更加容易。
在对方的身下痛苦地扭曲着,南宫岱已经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像是离岸的鱼般拼命张合着嘴,撕裂全身知觉的痛楚却让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绿草直到深入泥土中,却还是无法稳住随着莩越来越有力的冲撞而激烈摇摆着的身子。有着锯齿边缘的草叶无情地随着莩越来越显得野蛮的动作切割着背上的肌肤,感觉到血正从背上各处的伤口中流出,渐渐渗透到身下的土壤中,南宫岱却完全没有感觉到那里的痛楚。
下体被持续撕裂并反复摩擦伤口的痛楚足以让那点小伤口显得微不足道,大量失血让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耳中只传来莩沉重的喘息和自己越来越显得无力的脉动。随着血流出体外的是力量,终于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在手上用力,带着崩裂的指甲和泥土的双手无力地垂挂在身体两侧,南宫岱只能任凭自己渐趋无力的身体随着莩所谱写出的疯狂曲调摇摆。
知道自己在门外站了多久,要不是手中的菜篮子掉落砸到她的脚,相信自己还会继续站在这里发呆兼吹风。视线仍然对着那一人一马消失的方向,虽然才惊鸿一瞥,铃兰还是为着那人无比的俊美与潇洒震惊不已。
那飞弛而去的身影仿佛还残留在他所经过的空气里,有些茫然地捡起散落的蔬菜瓜果,铃兰终于迈进她的原始目的地,却不料看到的是两张同样茫然痴呆的脸。
眼见包裹着熟睡婴儿的襁褓就要从蔸儿手中滑落,而提在歌涅手中装满新鲜鸡蛋的篮子也已经摇摇欲坠。她们手里的东西可不是掉在地上捡起来就可以没事的啊。轻手轻脚地接过两人手中的贵重物品放好,蔸儿才敢出声招魂。
“岱大哥回来啦!”没有咒语会比这一句更有效的了,英俊、强壮、能干、善良、虽然有一个小孩有点美中不足,但是三个月前来到这里的神秘男子已经俘获了村中所有待嫁少女的芳心。三不五时地借着送东西照顾小孩来到这里就是想让他知道她们的好,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虽然他一直不多话,就连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偏远的山村、甚至姓氏都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地说过他的妻子已经在四年多前就去世了,孩子的母亲也在生他时难产而亡。知道他目前单身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啊!您辛苦了,小圜已经睡了。”
“我…我给岱大哥您送鸡蛋来了。”
“噫?”各自自说自话的两人在遍寻不着心目中最佳夫婿人选的身影之后才知道被耍了,四道锐利的目光杀向笑得宛如偷腥猫儿一般得意的蔸儿。
“先不要骂我,你们刚才…为什么会发呆?”呆到连手上的东西不见了都没有察觉。
“你看到了吧?”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问出声。
“好美……”很有默契地双眼冒出心形的粉红泡泡,显然是过于美好的回忆让清纯的少女心为之赞叹不已。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到会让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惭愧得去自杀的男人……”感叹中……
“他温柔的笑足以融化千年寒冰……”陶醉中……
“他飞跃上马的动作帅到让人想尖叫……”痴迷中……
手中的菜篮子再次落地,因为这次没有砸到脚板,三个以为自己见到神仙的少女便没有机会清醒。在眼前反复回放着光想着就让人觉得幸福无比的情景,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匆匆溜走了。
急促临近的马蹄声也没有能够唤醒少女们沉浸在幸福幻想中的心,直到她们心目中的神仙人物出现在视线中,还以为是自己的幻想而没有反应。
轻蹙起形状娇好的柳眉,南宫莩看向杵在面前的三个女人。刚才急着找父王而没有注意到她们,出现在家里的这三个蠢女人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心目中的偶像定义为“蠢女人”的三个少女以充满崇敬的目光打量着她们自以为是虚象的美神最高杰作。直到注意到他过于真实的不耐表情和手中横抱着的物体才发觉到不对劲。
被沾满泥土与鲜红血迹的白色披风紧紧包裹着全身,看轮廓似乎是个人体。
似乎是熟睡中的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随后轻颤着扭动了一下身体,让原本一丝不漏的包裹有了缝隙。铃兰所站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人的男性脸庞。
虽然脸色惨白得像是要死去,五官也似乎因为巨大的痛苦而扭曲着,但铃兰绝对不会错认这张在她心头停驻了三个月的英俊容颜。
“是岱大哥,他怎么了?”心急之下想趋上前去看个明白,却在美青年突然变得冰寒的目光中却步。像是要被冻住整个身心,忍不住后退几步却仍然不能驱走仿佛缠绕在她身上的诅咒。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迫人的气势,铃兰终于腿软地坐到椅子中,
才反应过来的蔸儿和歌涅惊觉铃兰的异常,向仍然横抱着她们岱大哥的美丽青年望过去,却遭受到同样的下场。不,蔸儿显然比较凄惨,已经没有椅子可坐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为着那视线中冰冷的寒意而颤抖不已,三人都有季节错置的感觉。
同样还是那个人呀,为什么前后的差别会这么大?
心情突然沉重,在听到那个不及他百分之一美貌的女人亲热地喊出那一声“岱大哥”之后。将三个碍眼的小老鼠瞪到一边去发抖,南宫莩粗暴地将手中的人体扔到床上。
失血过多和粗暴的情事让终于不能支撑的南宫岱陷入昏迷,即使是被这样毫不怜惜地扔来扔去仍然没有醒转的迹象。
包裹在他身上的白色披风此时滑落开来,暴露出底下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身体。触目可及之处都是如被野兽啃咬过的青紫血痕,就连最为隐秘的下身也不能幸免,加上方才的震动弄裂了好不容易才不再流血的伤口,鲜红的液体又开始侵蚀白色的布料。
头发凌乱、面色苍白、血流不止、又带着一身诡异的伤痕,无比凄惨的景象让目睹的三位少女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不忍卒睹的同时却又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明明是线条粗犷的男子,平日给她们的感觉也是无比刚硬。此时呈现无力化的健壮身躯却透着无助的柔弱,并且在凄惨中隐隐散发着情色的味道,让往常只能用英俊来形容的人看上去显得…美丽……
懒得理会旁边那三个莫名其妙就涨红红了脸的女人,南宫莩此时对于父亲的忽视非常地不满意。虽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大部分归咎于他自己,但他就是不能忍受父王在面对着他时不理不睬的!
看样子用一般的手段是叫不醒他了,连刚才那样大的震动都只是让他皱了下眉头而已。
这种级别的痛苦还不够是吗?那就……让他再痛苦一点!
一点都不认为袭击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是种耻辱,成拳的左手捶向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着的小腹——果然立竿见影。
痛苦地呛咳出鲜红,快要将内脏击碎的重击让南宫岱从床上直挺挺地跳起来,却又马上颤抖着缩成一团想减轻痛苦。
显然这样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头皮接着传来疼痛。头部被拉扯着转动,因无法承受的痛楚而无法集中焦距的模糊视线中只见几道略显熟悉的纤弱身影。
“那边的三个东西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女人出现在他身边?!
以这样粗暴的方式被强行唤醒的似乎只有身体,意识还在非现实的世界中徘徊,南宫岱只是茫然地看着、被动地听着,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南宫莩只当是他已经无话可说。弯下腰直直望进此刻显得朦胧的晶亮黑眸,言语的毒刺就这么自然地流泻而出。
“父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啦?竟然要三个女人才能满足?”讥诮的笑浮现在形状美好的红唇边,另一只手伸向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后庭,毫不留情地刺入。
翻搅着手指在经过鲜血与精液洗礼的内部制造更多伤痛,轻咬着张开却已无力发出惨叫的肿胀红唇,直视着瞪大得仿佛要脱出眼眶的眸,轻柔的低诉却将尖锐的木桩狠狠刺入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不过,像你这种被自己儿子操才能得到快感的下贱身子…这些无趣的女人能让你爽得尖叫出来吗?”明明说的是不堪入耳的污秽言语,南宫莩却还是显得无比优雅高贵。
“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只是偶尔来帮忙的邻家小女孩,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污秽。
想解释,嘶喊到几乎失声的嗓子却实在无力继续。
“不是什么?”越来越轻柔的吐气如兰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廓,熟知葭莩两兄弟的南宫岱却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怒气,并且为之颤抖不已。
一阵天旋地转,原本已经麻木的背部重重撞上墙壁。无力地沿着墙根滑落,留下蜿蜒的血痕说明他曾经到此一游之后就只能趴伏在木制的床板上小心翼翼地呼吸——每次起伏都牵动得背上如火烧般的痛。
“我和葭哪次不是让你爽到尖叫的?还是说你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目光凌厉地扫向已经处于化石状态的三个人偶,成功地让她们缩起来发抖。“所以你跑出来找女人,是吗?”
“…她们……只是来……咳咳……”感受到身边凌厉的杀气,一向最明白葭和莩对人的冷酷无情,南宫岱急着想解释,却因为急着说话而牵动了一身的内伤外伤。
“不要着急啊父王,”伸手抚上南宫岱宽厚的背,完全是孝顺儿子在帮咳嗽的父亲顺气。“你说她们是来干吗的?”完美的父慈子孝,如果忽略掉病弱的父亲瞬间痛不欲生的青白脸色和孝子满手的鲜红。
浅浅地绽放出绝美的笑容,加重南宫岱背部伤势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那笑看在旁观的人眼中是无比的嗜血残忍。
“我只是在岱大哥不在的时候帮忙照顾一下小圜。”鼓起所有勇气一口气说完,蔸儿自己都很惊讶竟然没有在瞪过来的杀人目光中吓得将到口边的话又原路吞回去。
没有结巴也没有语无伦次,虽然抖抖的颤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南宫莩还是惊讶与这个乡野女子难得的勇气。很少有人能够在他带着怒气的注视下还能完整地把话讲完,这个小女孩倒是比很多大臣将军都要勇敢。
“小圜?”有点熟又不是太熟,目光随着蔸儿转想桌上的那一坨不明物体时才想起来。出门前葭似乎是交代过的…出生才几个月的第三王子也被父王带走了…他也是顺着这条线索才找到他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个他从没见过的小鬼还是他的恩人喽?
一向是对于除了父王之外的事物没有什么好奇心的,扫过去的眼却因为胖胖的小手中所抓的物体定住。
那是……
以为自己就要被杀死,让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吓得几乎让自己的口水噎死,青筋突起、咬牙切齿、脸色乌黑的青年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向的冷静自若都消失了,蔸儿几乎快认不出面前这张狰狞的面孔。
幸好南宫莩的目标并不是她,似乎形之有物的视线正狠狠地盯住放置在桌上的襁褓。
圆圆胖胖的小小身子正在好梦中幸福地吐着泡泡,完全没有感觉到身边越来越冰寒的冷冽。
几乎要以为南宫莩要将这个脆弱的婴而置于死地,蔸儿正打算就是会被杀也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见面色阴沉的青年朝襁褓伸出手,却发现自己因为被他惊人的气势压迫而全身无力。
眼睁睁地看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婴孩身上停留良久,缩回来时襁褓中无声无息——就要为自己的失职痛苦得放声大哭,却见红通通的小圆脸上仍然是一连串幸福的泡泡。
僵直的身体直到他转身走后才恢复活动能力,将桌上的襁褓抢回手里仔细打量。
小圜安然无恙,只是手中一直握着的东西没了。
刚才他的表情好可怕呀…结果只是要拿那东西吗?为什么却是一副想杀人的恐怖表情……
紧握的手几乎将手中脆弱的物体捏断,望向床上一脸灰败与惊吓的男子,南宫莩只觉得怒气从手中温润的物体上蔓延开来,迅速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我记得曾经说过要你把所有她的东西都交出来的吧?”将手直伸到他瞪大的双眼前,手中的物体几乎就要戳进南宫岱的眼睛,“现在,请你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回事,我亲爱的父王。”
那是…璇玑一直佩带的碧玉簪,他从朱雀王宫唯一带出的两件物体之一。只是代表他对亡妻的思念而已啊…
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让莩的怒火平复,反而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悲惨,闭上眼,南宫岱静待莩接下来必定如同风暴般的怒潮袭来。
“这么想念母妃吗?以致于要把她的东西带在身边?”
翕动了一下唇角,即使撕裂了他的嘴巴也不会说出来的事实是:比起已经去世将近五年的王妃,他挂念更多的是那两张总是笑着看尽他羞耻模样的美颜。
那是困扰了他将近三个月的沉重,想知道自己的心为何竟会不受控制地想着他所逃离的那两人,却又不敢深思。那答案是绝对不被允许浮现在意识表层的罪恶,应该永远沉在深深的角落里任其腐烂发臭,即使是死亡也不能说出口的……
南宫岱脸上视死如归般的壮烈显然让脑中仅剩的最后一根理智的细弦绷断了。抽出身上的腰带将小麦色的手臂捆绑在身后。无力的粗壮手臂似乎成了摆设的装饰,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南宫莩还是绑得很紧,以防止接下来必定会有的挣扎反抗。
伤痕累累的强健躯体颤抖着企求着哀怜,但正在火头上的暴君完全不予理会。毫不费力就将远超过自己体重的沉重躯体翻转,沾满鲜血的手抓住软垂在双腿间的脆弱分身,将手中的尖锐对准紧闭的铃口。
意识到他将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做什么,南宫岱惊恐地瞪大眼。想逃脱,疲惫至极的身体却只是一阵无力的晃动——根本无法使掌握住他弱点的莩动摇分毫。
“不不不不不————”徒劳的呼喊只是更显出他的悲惨而已,心中异样的惊恐却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冰冷的玉质撕开他最脆弱的部分,在他的惨叫声中缓缓深入。似乎是故意要延长他受难的时间,莩只是很有耐心地、缓慢但是坚决地刺入。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地方被坚硬寒冷的物体强行撑开探入,巨大的痛楚使南宫岱恨不得立刻死去。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南宫莩只是淡淡地扔给他一句:“敢寻死我就宰了那个小鬼。”
全身都因痛苦而痉挛着却连解脱都不被允许。牙关紧咬到出血,南宫岱只能选择忍耐。
震惊于眼前上演的惨剧,一直生活在民风淳朴的乡下,从未经历过这样超越所有最荒谬想象的情景,三个呆楞的女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望着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的南宫岱以及带着绝美的微笑望向她们的美丽青年,越发无力的心抖得更厉害了。
好可怕……她们竟然会以为他是神仙下凡……
“她是来照顾小孩的,那你们呢?”温婉的笑容,轻柔的低语,铃兰和歌涅仿佛看得到他周身闪耀的灿烂光芒,果然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我送鸡蛋……”
“…我来送蔬菜……”
“是吗,真是谢谢你们了。”
被恶魔的微笑所迷惑的两人呆呆忘了要害怕,歌涅将装着鸡蛋的篮子交到向她伸出的手上。铃兰将方才掉落的蔬菜重新捡起来装好,所以稍微慢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相信你们岱大哥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心意的。”转头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床边的矮柜,看向已经痛到昏厥的南宫岱,目光又恢复成嗜血的红,“我会让他都吃下去的,你们呢,要在这里仔细看着喔。”
虽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从迷瘴中清醒过来的三个少女还是觉得有一阵冰凉的风吹拂过带起她们满身的鸡皮疙瘩。
抓起有着优美线条的修长双腿架在肩上,悬空的下半身将已经一片狼藉的后庭清楚地呈现在他面前。伸手在被严重撕裂而张着血口的洞口来回搓揉着,伤口再度裂开的痛楚成功将昏迷中的神智拉回残酷的现实。
“这是人家特地送过来的新鲜鸡蛋哦,父王你可要尽量多吃一点才行啊。”拈起一枚鸡蛋就这么硬生生塞入!
“…什……呃!”才刚刚清醒却被下体撕裂身体的痛击倒,不仅是原有的伤口裂开了,在莩的蛮力下,他似乎听到了肌肉被强行扯断的哀鸣。
想挣扎,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和下半身悬空的姿势却让他根本无法使力,而莩残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紧绷着身体想抗拒,第二枚却还是进入了。
感觉到脆弱的甬道内部被撑到极限,被密密填满的不适让南宫岱想吐。腹部也传来饱胀感,莩却仍然想将第三枚塞入已经到达极限的内部。
“住手……我…不行了啊……”摇晃着头,放弃所有尊严地哭泣着哀求,却还是无法阻止疯狂的莩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
“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父王。”轻触吞入三枚鸡蛋的地方。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很辛苦地含着他最后塞入的物体,仍然有一小部分还露在外面,但已经再也无法深入了。
有些遗憾地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淡红色的圆形突起,南宫莩将目光转向另一篮翠绿。
“你似乎是不喜欢人家特意为你准备的鸡蛋啊。”轻轻放下抖得越发厉害的腿,对着扭动着想将体内的异物排出的南宫岱,南宫莩只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阻止了他的蠢动,“如果让这些蛋在你的里面碎掉的话,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内脏被挤压,身后的甬道内被塞入沉重的物体,还要提心吊胆地防止它们碎裂会造成的可怕后果。僵硬着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南宫岱只能任凭莩摆布自己的身体。
屈辱地趴跪姿势也有好处,至少将脸深身埋进被单中的他可以不必看见自己此时羞耻的模样以及莩必定会笑得得意的嘴脸。
将染满血和汗的粗壮大腿分开,握住劲瘦的腰肢向后拉扯,仍然小心翼翼地含着三枚鸡蛋的红艳小嘴就暴露在眼前。
“现在轻轻地使力,慢慢的……”本来想直接用手来取出,但是想到这样做必定会对已经经历太多的后庭造成过于巨大的伤害。为了接下来的美食还是忍耐吧。
看着颤巍巍抖着的小嘴慢慢倾吐出满是红白液体的蛋来也是不错的享受。混合着鲜血、肠液与先前南宫莩留下的体液,南宫岱遭受苦痛折磨的证据却让这一幕理应悲惨的景象显得无比妖媚。
屏住呼吸才终于忍过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巨大的物体经过受伤的黏膜与入口时激烈到几乎深入骨髓的痛。终于得以松懈一直紧紧绷的神经,饱受折磨的身体立刻尖叫着痛楚。
疲软的身体只是靠着莩的支撑才没有倒下,虽然风从洞开的穴口吹入体内的感觉怪异且不适,但是比起方才塞满危险物品的恐怖感觉已经是天堂与地狱之别了。
才想要松一口气,发烫的入口却感受到一阵不适的凉意。
迟钝的神智还来不及感觉到恐惧,长驱直入的粗大物体就已经填满了刚刚才得到解放的空虚。长大、冰冷、表面有着粗糙颗粒的物体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内部,已经饱受折磨的肠壁痛苦地痉挛着。
“这可是绝对美味的鲜嫩黄瓜喔,父王你一定会喜欢的。”整条有六七寸长的碧绿黄瓜几乎都进入了,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快速抽出,又再狠狠插入,南宫莩重复着会让人痛不欲生的折磨。
被反复撕裂的入口已经痛到麻木,黄瓜表面粗糙的突起在快速的抽插中刮搔着柔嫩的内壁黏膜,火烧般的痛苦攀升着似乎永无止境。
已经无法发出哪怕是最微弱的呻吟,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冷硬的床板上,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摆而摩擦出的伤口在此时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体内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断裂的不是他的痛感神经,而是折磨他感官的凶器,很不幸地在他体内最深处断裂成两截。终于停止了……
耳边似乎传来莩不满的低咒,感觉到在他手中的那一部分被粗鲁地拔出,虽然卡在肠道深处的异物令他极端不适,但它至少是静止的。
“看来父王并不喜欢人家为你准备的这些东西呀,”扔掉手中已经被染成红色的半截黄瓜,掏出早已跃跃欲试的灼热坚挺,南宫莩对准目标狠狠刺入,“那就味你最喜欢的东西吧。”
配合着律动扣住劲受的腰肢摇摆,深入的分身碰触到先前留在那里的黄瓜。感受到的阻力只是让他更是坚决地要进入,不顾手中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狠狠地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的进犯都将粗壮的硕大顶入更深处。
即将被硬生生刺穿的恐惧让被痛苦侵蚀得无力的身体有了暂时的活力,挣扎得犹如离岸的鱼。在他已是倾尽全力的垂死挣扎,对于钳制他的青年却只是一阵轻微的颤动而已。
即使是这样微弱的反抗也是不被允许的,灵活的手探向一直被忽略的部位。轻轻搓揉着插入碧绿玉簪的脆弱分身——轻易就让无力的身躯瘫倒在怀中。
“你竟敢在外面找女人!”将颓倒在床板上的身躯拉坐在怀中,捏住线条刚硬的下巴让低垂的头面向抖颤着缩作一堆的三个女人,倾吐出口的话语却是与进犯的火热坚挺截然相反的冰寒。
“我就让这些女人看看你在男人身下淫贱的丑态,让你再也没有脸去面对天下的女人!”
震惊得只能呆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声的悲鸣却比凄厉的惨叫更动人心魄,望着那张英俊的脸扭曲成绝望后的空茫,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闭上眼不想看到如此悲惨的景象,青年粗重的喘息、岱大哥急促的呼吸和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却越发显得清晰。
无力地蜷缩着,少女们只能祈祷这场折磨能快点结束。
回家
大陆历一五九年
五月六日
午后
雨后初晴
又回来了啊……
无法张开沉重的眼睛,身下的柔软却是这几年来再熟悉不过的、那张有着他所有苦痛与极乐回忆的大床。
自那天之后就一直在昏沉中度过,竟连怎么回到王宫的都不复记忆。
酸痛的身体叫嚣着要休息,身边强烈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却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当然又是自讨苦吃地引来一阵激烈的疼痛。
滚烫的额头传来舒适的凉意,随后是仿佛穿透重重迷雾而显得有些变形的清朗嗓音。
“呆在我们身边不好吗?我们会比母妃更爱你的啊……”这样不确定的话可不像是能掌握一切的葭所说的啊。
“我也不想弄伤你的啊,只是你走掉的那几个月里我很害怕,怕你会就此消失,你在见到我之后就跑才会让我生气到失去控制,我是那么高兴可以见到你……”一向坚强开朗的莩竟带着哭音,“对不起……”
我知道的啊……
你们对我的心意,以及我自己的想法……
在自由的几个月想到了很多事。
被囚禁、被侵犯,应该存在的恨意却始终没有出现;反而是压着胸口让他即使在欢笑时仍然会黯然失神的思绪时时浮现,那是他不敢承认的禁忌,那是不该出现的情绪,他竟然在…思念着他所逃离的一切。
被囚禁的雀鸟即使自由还是会眷恋它的笼子吗?他不知道。
他的翅膀却仿佛注定是要被束缚在这黄金打造的牢笼中的。这次,是被自己所囚禁。
已经离不开了……
醒来后,要对他的孩子和情人说出来,他早就应该发现却直到今天才觉察到的事实。
“虽然无法取代璇玑的位置,但你们对我…是很重要的啊……”
我想……我也是…爱着你们的……
(完结)
〈笼中雀〉番外
我当太医的第一天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二十日
清晨
小雨
真是幸运啊当上太医的第一天就能见到朱雀国的前任国君——听到了他重病的消息,他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能够当上太医院的一员。
幸亏最近太医院的空缺突然多了起来,否则他这个只在乡下小城里有点薄名的还进不来呢。虽然国君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他可是救过他全家性命的大恩人哪。
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的病,只会岐黄之术的他也只能这么报答他了。
天际微明时寝宫里传唤太医,当时正是他当值。
跟着前来的侍卫飞奔在曲折的回廊上,他在喘息的间隙想打听一下太上皇的病况——却完全没有回应。当时的我还并不知道太上皇宫里的侍卫,都是哑巴。
到了自然就会明白的,只是单纯地以为侍卫不敢妄议太上皇的病情,我知道王家对这种事是很忌讳的。
我以为我看到的将是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病人,所以不在预期中的景象让我震惊到连手中的医药包掉落在地都没有注意到。
被两个绝美的少年抱在怀中,惨白的脸色像是已经死去
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和不知名白色粘稠液体,小麦色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唇印与齿痕,手脚上有被绑缚的淤痕,像是刚刚才被刑求过的惨烈。在大大张开到不自然角度双腿间,可以看到后庭正流淌出红与白的混合体。
没有无知到不明白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只是远远超出意料之外的景象让他有身在梦中的麻痹感。那个威武强壮的国君,竟然被自己的儿子侵犯……
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这张一片狼藉的大床上,仅有的三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
“还不快过来?!”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不知哪个才是现任的国君。虽是霸道的命令,却还是能听出语中的惶急。
觉察到瞪想自己的视线中除了怒气还有妒意,努力不去看受伤部位以外的赤裸肌肤,那受伤最重的部位却是必须要仔细检查的——感觉背上的肌肤快要被烧出两个大洞,只能冒着冷汗伸手——
几乎有如实质的目光立刻砍到手上,能感觉到疼痛,却还是得继续。
即便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碰触还是扯动了伤处,感觉到眼前显然饱受摧残的躯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是轻微得几乎听不到的嘶哑呻吟。
“不要…杀…”
“干什么?做你该做的事!”
差点就要看向不该看的地方,显然地又陷入昏迷中了,身体的虚弱已经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
处理好国君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外伤引起发炎,高烧不退。看来会有一段时间无法恢复意识。
站在一旁等待现任国君进一步的吩咐,目光却不敢看向任何一个人,只能对着眼前的巨大龙床。
凌乱的床单还没有换掉,满布的精液与血迹在在说明了发生在上面的情事是多么地激烈。想象着强壮的小麦色躯体与白皙修长的肉体在上面交缠着,不禁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既然父王说不要杀你,就让你留着吧。”白皙修长的手在眼前划过,呆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下官告辞了。”退出之际,仿佛听到这样的低语,
“反正你也是来报恩的,应该不会在外面乱说。”
是曾经听说过朱雀国的储君擅长掌握一切,不过他竟然连这种事都知道…
他从没跟人说过呀,真是可怕的人……怪不得国君会这么悲惨……
“啊!”走到一半才想起来。
终于知道太医院的空缺为什么这么多了,自己刚才就差点成为其中之一…
“似乎是又被救了一次啊。”
要报恩的话,试试看研制怎么才能让国君尽量少受伤的药好了……
补丁
赌局
大陆历一五五年
一月八日
夜
晴
即使是耀眼的烛光仍然不能使病榻上憔悴的妇人看上去更有精神,枯槁的容颜曾经是那么地鲜亮倾城,额上原本生动的莲花印记也暗淡无光。即使在病痛中仍然清亮的眸转想床边几乎是她翻版的容颜。
“我就要死了。”淡淡的语气一点也不象是在谈论自己的生死大事,而听的人也只是毫无反应地听着,仿佛眼前虚弱的病人并非自己生身的母亲。
“在我死之前,有一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目光转向昏倒在床边的伟岸身躯,立刻变得无比温柔,她在这世上最舍不下的牵挂呀……“你们对岱是不是不只父子之情?”
对望了一眼,年仅十三岁却以超出其年龄应有的智慧与武功而得到大臣们交口称赞的南宫葭和南宫莩对于母亲的坦白不能不说惊讶。
看到两位王子毫不犹豫地点头,女子叹息。
伸出枯瘦如柴的手轻抚丈夫乌黑的发,果然如此吗……
“我是个贪心的女人,所以即使是死后也想霸占住我的爱人。”她的孩子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她好象是生了两个过于出色的继承人哪。“不过你们必定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我们就来打个赌吧。”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只要岱一日没有碰别的女人,他就还是我的,你们不能对他出手。”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注意到葭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她立刻补上,“必须是他自愿的,你们不得干涉。”虽然不见得会遵守,但至少可以杜绝他们明目张胆地耍手段。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这是他们的优点。
三击掌,赌约成立。
看来是志在必得啊,希望岱到时候不要被这两头野兽整得太惨……
带着有点坏心眼的笑,朱雀国的国母终于肯面对一旁已经等待许久的黑色身影。
“抱歉我的任性让你等这么久。”已经不能再停留了,留恋的目光定在男子熟睡的脸庞。
已经无法再继续守护你了……
被自己守护的王妃下药迷昏,昏睡中的朱雀国最上位者完全不知道爱人被彼岸的神祗带走,而自己的未来也已经在他尚在睡梦中时被他最亲密的三个人所确定。
“去找长得想母妃的宫女放在父王寝宫。”
“宫里密藏的酒也可以拿出来了。”
“这样不算违约的吧,母妃。”清冷的目光望着床上已经失去生气的躯体,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