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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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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五日

  夜

  晴朗、微风

  “听说……”从对方粗糙的大手中接过才刚开封便已轻了一半的酒坛,南宫葭将金黄色的醇液倒入案几上几乎只能算作摆设的碧玉酒杯。对于面前的人来说,那是只有在他或另一人来到的时候方才会被使用的多余之物吧。美丽但却总是被刻意忽略,就像他一样……

  “父王昨夜宠幸了一个宫女?”虽然是问句,却明显是对事实的陈述,相对而坐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南宫葭并非会将不确定的怀疑说出口的人。他一向习惯于将一切都置于自己的掌控中,并且也拥有足够的智慧与能力确实做到这一点。

  “……”并非不知怎样回答,葭并不是在质问自己,对于昨夜在酒醉中所做的事也略有印象。只是失望而已啊……果然不是璇玑吗……

  想到死去已有九百六十三天……啊,少算了今天的两个时辰……他的王妃,南宫岱只觉得从心底翻搅起名为思念的巨毒,唯一的解药就在面前,刚刚才被拿走了。那小小的一杯实在是不够的,只是……那是葭儿特意为他倒的啊……

  垂下眼,深沉的眸注视着满是厚茧的大掌从他相比之下显得白皙的手中接过玉杯,他想要的其实是被他置于一旁的坛子吧,明明是个一喝就醉的人,现在却必须依靠大量的酒才能入眠,相思果然是种无解的巨毒啊……

  “打算怎么办呢?立她为侧妃吗?”先代的君王大都是如此,所以后宫总是人满为患。

  “不!”终于抬头望向一直避免直视的年轻脸庞,却在甫一触及后立刻别开眼,简直是一模一样啊……这张让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却又同时会让他心痛如搅的绝世美颜,总是想见到它,却又忍不住逃避……

  “……我的妃子;只有璇玑而已;无论过去、现在或将来……”这是我、也是你的愿望吧,是你从不说出口的……身为朱雀国王妃所不能说的,我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在你还听得到时对你说呢?我总是认为这些话是不必说出口的……却没想到……会有你再也无法听到的这一天来临……

  “不要紧吗?她有可能怀孕啊。”据他所知是有此可能,昨夜的宫女并未服下净身的汤药。

  “是吗?那就……全由你去安排吧……”我似乎是……

  “那么,儿臣就遵旨了,父王。”缓缓起身,南宫葭俯视着倒卧在案几上的健壮身躯。原本如处子般的温顺在抬头的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人在这位被称做神之宠儿的储君脸上见过的表情,那是只能以危险来形容的、属于阴暗世界的笑容。

  “你似乎是输了呢……母后……”

  风云变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九日

  夜

  微热、无风

  有多久……没有这样无梦的沉睡了?

  总是在灌饱黄汤后才能入睡,却又总是在梦到他的王妃后惊醒,然后就是一整夜的无眠。独对寒窗冷月,遥想当年佳人初会……

  意识正在梦幻中浮沉,昏沉中感到有一股清凉的泉水流进沉重的身躯,驱走了被梦魇缠绕的麻痹感。

  最先恢复的是对身体的知觉,仿佛睡了很久,绵软的四肢甚至无法移动分毫。这是……怎么了?

  一向是精力充沛的矫健武者,从未经历过的无力感让南宫岱感到不对劲。勉力撑开仍然重得仿佛压着巨石的双眼,随着光线刺入眼帘的熟悉容颜却让他有了片刻的忡怔。

  ……璇玑?!

  他还在梦中吗?

  不,不是的。

  虽然有着相同的五官,但在那张只能以美若天仙来形容的脸上,此刻的表情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让那种偏向女性的柔美消失殆尽。

  形状美好的薄唇边,修长的白皙手指轻轻拭去几滴晶莹的液体。明明只是个随兴的小动作,却优雅得仿佛会在空气中留下残像,那直直望向他的幽深黑眸中蕴藏着他所不能理解的讯息,却让他感觉…被蛊惑了……

  “看上去还没生效的样子……”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样子毫不回避地看着他啊,那是他在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真想让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只是…再不让他完全清醒的话会有后遗症……

  脑袋中仿佛有一整队士兵在践踏他的神智,耳朵早已失去功能,感官中只剩下视觉还在运作,南宫岱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吸引住他全部视线的身影。

  形状完美的眉轻蹙,是让人忍不住心怜的忧郁轻愁;水润的唇翕动着,偶尔露出洁白整齐的玉白细齿;灵活的手指轻轻打开握在手上的青白玉瓶,将其中的物体全数倾倒入口中;然后,微俯身,那张足以让天下人都为之迷醉的细致脸庞就在他的视界中慢慢放大、再放大……

  温润的唇覆上他的,随后灵动的湿软一路通行无阻地迅速潜入他的牙关,将清凉的液体带进,那是前不久他才感受过的,将他从深沉如死的睡眠中唤醒的是……

  沁人心脾的凉意迅速渗透到四肢百骸,驱走了身体的沉重感和脑中造反的士兵。南宫岱却仍然瞪大着眼,为着刚刚才体认到的事实震惊得无法反应。

  那是……他的王儿……

  灵活的舌在他的口腔内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仿佛品尝美味一般将他的每颗牙齿细细舔舐而过,引燃起酥麻刺痒的怪异感受;随后它又发现了新玩具,相比之下显得无比笨拙的是他的舌头,只能被动地随着入侵的敌人嬉戏。

  ……葭儿……正在……

  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事会发生,思考明显地迟钝,无法接受。

  ……那是和璇玑截然不同的……仿佛是占据着主导的……

  不对!

  刚刚反应过来的南宫岱极力挣扎起来,却发现四肢仍然不能移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却被不知何时来到他脑后的有力手掌牢牢钳制住。自梦魇般的景象中清醒过来的南宫岱悲哀地发现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仍然只能继续接受来自他人越发放肆的吮吻。

  “你在干什么!”原本该是很有气势的厉声喝问,却因说话者忙于缓和急促的呼吸而显得有点中气不足,怒瞪着在他的质问下仍然展开笑颜的纤长少年…不,虽然略显单薄;但那傲然挺立的身姿却已是男人才有的昂堂气概。

  “您说的……是这个吗?”俯下身靠近,伸手抚上对方红肿的唇。

  原本应该是那样的,如果南宫岱不是及时侧头避开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自己仍然不能顺畅的呼吸,但触目所及的景象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仿如身在梦中的荒谬感让他不舒服之极。

  “…现在才注意到啊……”酒精和迷药果然会损害人的身体,父王以前可不是会这么迟钝的人。轻轻拭去南宫岱唇边残留的银色液体,那是方才的唇舌交缠中他来不及吞咽的蜜津,真是完全没有自觉哪……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在他眼中是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的魅惑。

  随着南宫岱的目光望过去,那是他特意为身为武将的父王准备的小小装饰啊,只不过看上去并没有得到他的欣赏就是了。

  四指宽的皮质黑色腕套紧紧贴合肌肤,不留一丝空隙,一条黑色细链连接到床头的铁柱,四肢都被束缚住,南宫岱挣扎着想恢复自由。

  “不要白费工夫了,这种链子你是绝对挣不开的。”真是粗鲁的父亲啊,怎么能这样对待儿子精心准备的礼物呢?

  果然没有用!

  使尽浑身解数也只是更显出自己的无力而已。其实不用试也知道结果的,南宫葭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啊……

  限制他行动的链条看不出质地,碰撞之际没有任何声音;细细的链条还不及一根筷子粗,但在他全力的挣扎下却没有丝毫损伤的迹象;即便是铁制的也会承受不住的……似乎并非他所知的任何金属,但那乌沉沉的闪光明显是金属才会有的……

  “……是陨铁……”数年前在朱雀国落羽山坠落一块巨石,国中铁匠炼出精铁数斤。其质殊异于凡铁,那原本是最佳的铸剑材料,却不想国中名师皆铩羽而归,人心也就渐渐淡了。最后那几斤精铁也不知所踪。原来竟是落在葭儿手中,还给他不知用什么方法铸成了这几条链铐。

  “父王果然英明。”

  果然如此吗?那么……

  “那你也该知道这黑色的皮革是什么吧?”那么想挣脱么?明知道没有机会的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愿承认事实吗?…

  “……栗鼠皮吗……”在熟桐油中浸过之后会无比坚韧,同时又具有原有的柔软,只被用来制造最上等的护身铠甲,看它的色泽必定是已经浸泡经年的熟皮了,用在他身上真是浪费了。

  真的是…不得不承认的…滴水不漏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向就不是猜测他人心思的高手,尤其对方虽然年纪不及他的一半,却是一个比起三个的他还要聪慧深沉的角色。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王儿了。

  “我吗?”方才南宫岱的挣扎虽然没有让他自由,却弄乱了原本盖在他身上的丝被,露出明显是在阳光下锻炼出来的小麦色肌肤,结实的筋肉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闪着诱惑的光,让人忍不住有触摸的欲望。

  “我只是……得到我的奖品而已……”竟然与粗犷豪迈的外表完全不同,身上的肌肤是如丝绸般的柔滑,并且蕴藏着惊人力量的肌肉有着会吸缠他手指似的柔韧。

  “奖品?”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奖品?”

  “只是一个约定,”还有心情在这里问东问西的,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真的是完全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吗?“还有,对与我耐心的奖品……”好舒服啊……

  终于发现到自己的王儿明显的心不在焉,随着他越来越显得怪异的目光望过去……

  明明此刻是清醒的,却感受到在深沉睡眠中如被丝网缠住的的不快感。无法理解所见到的景象,南宫岱只能呆呆瞪着未曾经过允许就侵犯他人领土的白皙手掌。

  触目所及的肌肤是赤裸的,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初秋宜人的凉爽空气中。身上柔滑的触感是丝绸的、没有阻隔的……他在被下竟是身无寸缕的!没时间为新发现的事实震惊,在他身上游走的怪手迅速吸走了他全数的注意力。

  有着仿佛透明般的无暇肌肤,形状优美的手掌并非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娇嫩,掌心中有着长年握剑留下的厚茧,硬硬的触感刺激着他微凉的肌肤。原本只是在小腿附近反复摩挲着,随后仿佛上瘾似的,修长的手指沿着起伏的腿部线条上行,潜入到被红色丝被遮盖着的部分。

  精神上的违和感似乎只是让他的肌肤更敏感,那只不知节制的大手所到之处所引发的不知名感受让他难受至极。

  起先只是在他所碰触的地方有微微的麻痒,随后这种感觉却传到了心里并渐渐累积成他所不知的焦躁。仿佛同时被数千只蚂蚁咬噬却无处搔挠的无力感让他忍不住大吼出声。

  “住手!葭!”

  “哦?为什么要?”等了这么久才到手的宝物,先让他享受一下也不为过吧?趁着那人不在这里的此刻。

  扭动着身体想避开让他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的碰触却只是徒劳,南宫岱最后只能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咬牙忍耐。感受到自己腿上的肌肉在对方的抚触下惊跳,朱雀国的最上位者望着眼前明显沉迷与这种行为的美丽容颜,再一次为着那陌生的表情而震惊不已。

  那真的是葭吗?那个一向柔顺的……

  “啊!”太过神游物外的结果就是连自己的要害何时落到他人掌握中都不知道。

  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被略嫌粗糙的大掌握在手中,受制于人的屈辱感越发的强烈。早就放弃了用语言跟葭儿沟通,虽然明知挣扎也是徒劳,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想改变这让他渐渐心惊的状况。

  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在尺寸巨大的龙床上拉成一个紧绷的“大”字,完全无法有所动作。他只能扭动着腰部想挣脱南宫葭的钳制,却发现自己只是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床铺中,没有如愿地摆脱掉令他不安的元凶,反而使自己可活动的空间更是所剩无几。

  “干什么啊!快放手!”现在他唯一能动的也只剩嘴皮子了,只是口头上的抗议完全被忽略,并招致反效果。

  “呜!”瞬间加重的手劲让下体感受到如被火焚的灼痛,忍不住反射性地想弓起身子以忍过这波非人的痛楚折磨,南宫岱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这点都做不到。

  “你好象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嘛,父王。”真是会让人摇头叹息的…迟钝啊……“现在在这里有资格发号施令的,是我啊!”

  让他额头冒出冷汗的疼痛感终于退去,痛楚过后仍被钳制的部位传来清晰的脉动,仿佛重重敲打在他心上,耳际却听到加害者令人火大的霸道宣告。忍不住想开口反驳,却在对方的容颜映如眼帘时张口结舌。

  “你……”那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俊美少年脸上,是完全掌握住事态的主导者才有的笃定。南宫岱瞬间体悟到的是,那并非是南宫葭的虚言恐吓,他所说的都只是事实而已。

  不管南宫岱原本是想反驳或抗议,他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俯身向他的美少年迅速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话,以唇。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但南宫岱的惊吓仍然是相同的。相较于刚才尚未完全清醒时的迷糊,这次的感受更是强烈。

  仍然是轻易地就被闯进因为猝不及防而没有机会闭合的牙关,然后无视于他的反抗和退缩,侵入他口腔内的灵蛇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强迫他极力躲闪的舌头与之共舞。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入,激烈的吮吻直到他呼吸困难仍不肯停止。

  “呜!”突然感受到原本静静握在分身上的手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南宫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南宫葭。

  全身都被压制,连转动头部这样小小的自由都被剥夺,南宫岱只能僵直着身体,想要抗拒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所带来的阵阵快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碰女人,原本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南宫葭尚嫌生涩的动作挑起欲望的。不幸的是刚在不久前,因为醉酒而有了一次的宣泄。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犹如堤坝有了缺口,一泻千里只是早晚的事。

  觉察到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渐渐发热,并且随着自己的节奏轻颤不已,南宫葭终于决定放过已经快窒息而死的父王,只是轻吮着早已在他的蹂躏下红肿不堪的下唇,而将多数注意力放到正明显发生变化的部位。

  轻薄的丝被早已滑落到床沿的角落,此时的南宫岱全身都暴露在他人灼热的视线下,他却完全没有余暇去计较这些。

  光是要满足因缺氧而快要爆炸的肺腔就够他忙的了,随着南宫葭越来越熟练的动作,从下腹部传来的骚动更是让他心神纷乱。

  “放、放手!”

  听到耳边低沉的嗓音,南宫葭才注意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对方的唇。

  “真的要我放手么?”轻笑出声,手中轻轻一紧,眼前紧绷的小麦色身躯随之一颤,望见他浓密的眉紧皱咬紧牙关忍耐的样子,南宫葭将视线转向掌中的巨物。

  原本软垂的物体早就在南宫葭刻意的套弄之后挺立,粗壮的茎体挺立在茂密的草丛中,布满青红血管的暗红色与白皙的指掌形成鲜明的对比。顶端的小口早就已经忍无可忍,留下晶莹的泪滴,沾湿了在其周围徘徊不去的修长手指。

  “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喔,父王。”

  以指尖摩挲着最为敏感的顶端,却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停止,反复数次的恶意折磨着他,看着对方棱角分明的男性脸庞因欲望不得宣泄而笼上苦恼,虽然明知此时南宫岱未必会有余暇将他的话听进去,南宫葭仍然微笑着说出来。

  “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呢,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这话的同时,却又将手一紧。

  “呜……”并不是对南宫葭的话有反应,此时的南宫岱几乎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影象和声音,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被强硬禁止释放的痛苦仿佛红莲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理智。耳中嗡嗡作响,视界中是一片猩红,先前紧闭的牙关终于在无意识中打开,流泻出难奈的呻吟。

  “放…手……”好想要…得到…解放……

  看到对方无意识地挺起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南宫葭知道他此时已经被欲望所征服。

  对着朝向他的晶亮黑眸绽开一朵绝对会让全国的女性都为之疯狂的性感笑容,南宫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受到已经忍耐到扭曲的强健躯体再也无法抑制的轻颤,他终于在南宫岱的呻吟声中放开了手。

  白浊的热液迅速喷射出来,沉浸于高潮后的余韵里,饱受折磨的身躯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火热的境界过后,被欲火焚烧成碎屑的理智渐渐恢复。

  竟然在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手上达到高潮,而且这个少年还是自己的孩子,身为国君和父亲的尊严都丧尽了。

  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南宫岱还不知道自己的灾难还没真正开始。

  “启、启奏王上……”明显带着犹豫的陌生嗓音在寝宫外响起,将两位当事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什么事?”发问的是南宫葭,明显带着怒气的低沉喝问显然让门外的人吓得不轻。

  “是莩王子的飞、飞鸽传书……”虽然曾被吩咐过在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打扰,但王上以前也曾经发布过这样的命令:耽误莩王子传书者、斩!

  “这家伙,消息还挺快的嘛。”发表过对于自己孪生兄弟的评价,拉过旁边的丝被遮住南宫岱赤裸的身体,确定已无一丝一毫肌肤裸露在外,南宫葭随后退回床边。

  “你拿进来吧。”虽然不用看也知道莩会写些什么,但还是不要为难忠心耿耿的白非了。

  “是。”好象已经不生气了。虽然长得比大多数女性都要美丽,但这位主子的脾气可不像女子那般温顺,虽然他是跟在他身边已有数年的老部下,违抗他的命令结果也只有死路一条。

  “请、王上过目。”三日前才生效的新称谓叫起来仍是有点不惯。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细小金属管呈给国君,等待进一步的命令。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敢乱看,白非很明白自己的本分,不该有的好奇心有时候是会杀死人的。

  “你下去吧,除非我叫你,否则就不要再来打扰。”

  “是。”

  “他刚才叫你什么?”确定这里已经没有第三者在场,南宫岱才开口。刚开始是顾忌着他这副狼狈样子才不敢说话,后来却是因为听到会让他怀疑自己耳朵的消息,太过震惊以致说不出话来。

  “哦?我没告诉过父王吗?”将自己才刚刚盖上去的丝被整个扯下来,南宫葭的注意力全数集中到再次暴露在眼前等待他品尝的佳肴。

  “朱雀国君南宫岱突患重病,急需卧床修养,无力再主理朝政,因此将王位让于长子南宫葭。”伸手抚上吸引住他视线的平坦胸膛,朱雀国新任的国君为这良好的触感眯起了眼。

  “因此,你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父王,以后就专心地待在床上吧。”

  “你……你竟敢篡位!”完全没有注意到王儿话中的言外之意,也无暇顾及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的手,非自愿下台的前任朱雀国君为着听到的事实而气愤不已。

  “只是名义上的改变罢了,反正从三年前开始,朱雀的真正国君就已经是我和莩了。”所有国君该做的都是他和莩完成的,而他的父王呢,只是在每天的早朝时露一下面。

  “……”因为自己沉浸在失去最爱的痛楚中,所以才把所有国事都丢给当时才十三岁的王儿处理,虽然可以说是对王位继承人的考验,但他也已经失去了理直气壮的立场。

  但是,虽然还没有正式册立太子,但朝中大臣都偏向于让沉稳的葭继承王位。既然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他的,葭儿为什么要……

  “是因为莩儿吗?”葭和莩的感情很好,应该不会和他争抢王位的。

  “莩确实会阻碍我没错。”想起莩的传书上满满的“住手”两字,南宫葭就觉得他的双生兄弟真是了解他。既然已经赢得了赌局,当然要趁着莩不在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啦。

  目光转向被禁锢的男人,“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这个资格,我就不想让你再被别人看到!”就算是在朝廷上象征性的出席也不行。

  “……”实在是……有点听不懂,他和葭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不懂也没关系的,父王啊……比起即成的事实;你该担心的是即将发生的事吧。”

  “啊?”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葭白皙手掌中的玉白小瓶,南宫岱只觉得自己王儿的举动越来越不能理解。只见与几近透明的玉质相比毫不逊色的修长手指伸进瓶中,再出来时指上已沾满了乳白色的膏体。

  散发着花与草的香气,很像是药。

  不过,他没有受伤呀……

  疑惑的目光跟随着手臂移动,最后停驻于在最糟糕的噩梦中都不会想到的部位。

  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沾满欲望证明的下体,那是刚刚才在葭的手中释放的热液,尚未清理。

  有如实质的目光在他软垂的分身上流连良久,南宫岱几乎能感受到其中滚烫的热意。

  随后,仿佛终于满足似的,南宫葭的视线移动了。顺着浓密的黑色丛林往下,是让他向往已久的神秘之地。

  在粗壮大腿的阴影中,粉红色的菊穴羞涩地紧闭着。

  “你……要干什么……”虽然对王儿即将要做的事完全没概念,但那像是要吞噬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来的讯息让南宫岱本能地觉得气短。想要合拢双腿以阻挡他肆无忌惮的审视,却发现被牢牢缚在床上的自己根本无法做到平时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动作。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葭将修长纤细却精壮有力的身体置于自己敞开的双腿间,南宫岱只能虚弱地提出疑问。

  用没有沾染药膏的左手将小麦色的大腿分得更开,直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禁地完全无遮拦地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中。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在被他碰触到的瞬间僵硬如石,南宫葭皱起形状优美的柳眉,望向南宫岱的目光几乎是安抚的,后者正戒慎地盯着他。

  “放轻松,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什、什么?”这个逆子想对他做什么危险到会让他受伤的事……

  “呜!”虽然不是没有经过准备的粗暴行为,异物瞬间侵入身体的痛楚还是让神经紧绷的南宫岱忍不住叫出声。

  借着药剂的润滑,手指很容易就进入了原本不打算容纳任何物体的窄穴。遭到入侵的小穴在瞬间绷得更紧,却还是无法阻止执意突破的敌人。虽然无法将它从体内赶出去,但顽强的抵抗还是使南宫葭的手指只能进入一个指节。

  这下葭儿他…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吧……

  原本是想松口气的南宫岱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过于天真!

  完全无视于南宫岱的抗拒,转动着在自己父亲体内的手指,南宫葭将先前沾上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干燥的内壁上。

  他人的手指直接碰触敏感的内壁黏膜,除了身体上的裸露,南宫岱感到连自己的内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葭的面前。仿佛连内脏都要被一一摸透,被人侵犯得如此透彻还是第一次。无法反抗了……无奈地闭上眼不看这让他不堪的景象,南宫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反复几次直到将整瓶药膏都送入已经渐渐软化的窒紧中,南宫葭望着现在已经能将他的中指整根顺利吞入的诱人洞口,微笑着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

  无法动弹的身体连抗拒外物入侵的本能都被在自己体内渐渐融化的药膏化解了,出声抗议也只得到专注的南宫葭更形快速的抽插。忍受着身体被强行撑开和异物在体内进出的违和感,南宫岱深深地体认到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

  原本不打算再出声而让自己的处境更加险恶,但当南宫葭试图插入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即将撕裂的痛楚还是让南宫岱忍不住出声制止他。

  “住、住手…”

  “我只是想试试看父王你的极限啊,刚才还拒绝我的这个地方现在已经能够毫无困难地接受我的三根手指了啊,说不定再加一根的话……”真是美丽啊,所有粉色的皱褶都一一展开,仿佛艳红的小嘴努力吞吐着他的手掌,却因为它仍然尚嫌生涩的窒紧而只能接受一部分。

  那流淌着半透明药液的花朵在他手中开放的样子让到目前为止尚算冷静的南宫葭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好美……明明是被强迫开放的蜜之花朵,却还是如此地诱惑他人的目光驻留,并且忍不住想去侵犯。

  应该…可以了吧……

  适才的耐心仿佛是虚幻的梦境;甚至连确认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将手指从温润的内部撤出,南宫葭现在只想让自己能够进入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神秘之地。

  终于过去了…虽然体内的药液让他很不舒服,但见到南宫葭终于放弃了继续蹂躏他甚至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耻部位,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布帛的撕裂声引起他的好奇,睁开紧闭的眼,入目的景象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除去身上的衣物,已经欲火焚身的少年粗鲁地撕裂碍事的布料,暴露出一身平日隐藏在飘逸白袍中的结实筋肉。

  虽然看似文弱的少年有着出人意料的健壮身躯,但让南宫岱目瞪口呆的是其他东西。

  巨大而满布青筋,出现在南宫岱视线中的是明显已经蓄势待发的灼热坚挺,此时正对准着他被折磨了半天刚刚才得到喘息的的部位。

  就算再无知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骇然瞪大了眼,只能慌乱地想要阻止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件。

  “你想干什么?!我……啊!”我是你的父王啊!

  徒劳的抗辩在中途就被悍然挺进的巨大物体截断。虽然在事前经过充分的润滑,对于从未有过经验的前朱雀国君来说,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与气势执意侵入的坚硬分身仍然是过于巨大了。

  已经被扩展到极限仍然只能容纳前端的部分,相对于手指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体执意的深入让南宫岱就算是绞紧了身体仍然不能忍受那非人的剧痛。

  随着南宫岱几乎是痛不欲生的惨叫,铁锈般的气味瞬间弥漫。以鲜血为代价,南宫葭终于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神圣领地。

  “真舒服啊……”紧紧包覆住他的是仿佛会将他融化的高温;仿佛身在天堂的快感让他满足地想叹息。

  就算是见到南宫岱此时几乎昏厥的苍白,血气方刚的少年也没有足够的毅力停下来。更何况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欲望早就熏红了南宫葭的眼。托起已经明显无力化的紧窄臀部,出闸的野兽开始了无情的律动。

  凤入笼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十日

  夜

  雨

  好大的雨啊……是代替他再也流不出的泪吗?

  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脆弱,竟也会有哭喊着求人的一天。

  只是那样的痛苦啊……撕裂身体的痛楚是他在战场上所受的伤所完全不能比拟的,随着鲜血进入他体内的沉重肉块冲击着内脏,每一下冲撞都像是重重地被殴打。粗暴的野蛮举动仿佛就是为了发掘他身上从不自知的痛觉神经,痛苦仿佛是无止尽的,仿如风暴般席卷全身的苦痛总是一次强过一次。

  即使在这样的折磨中昏厥也是一种慈悲,他却总是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刻被新一轮的痛楚强行拉扯回现实的噩梦中。

  即使绞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还是无法减轻一点点的痛楚,对着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的欲望野兽,所有理智都消磨殆尽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喊出声。那一向是不被允许的软弱,即使是在璇玑去世的时候,他也没有失控到在他人面前落泪。

  即使是如此的忘掉了尊严地卑微企求仍然无法得到丝毫的同情,那执意侵犯他的凶器反而更形嚣张。他的泪水只是更加勾起葭的嗜虐欲,紧紧钳制他身躯的手用力到几乎要嵌入骨髓,直直地侵入到身体最深处的灼热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被他捅坏掉。

  激烈的情事持续着,数度在葭疯狂的索求中昏迷又被迫清醒配合,极力想挣扎直到耗去所有力量,哭喊到喉咙沙哑,泪流到双眼红肿如胡桃。最后仍然只能在他的身下承接着所有的狂暴欲望。

  狂乱的夜似乎无比漫长,但终于也是过去了……

  直到天色微明,已经在他身上达到过无数次高潮的葭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抽离他身体的分身满是红与白的混合,整整折磨了他一个晚上的凶器仍然是高高在上地精神十足。

  视线模糊的眼仍然能够看出少年明显的意犹未尽,此时他不禁庆幸葭夺取王位的行为。

  幸亏他要去上早朝啊……

  精疲力竭的身体终于在他走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中。

  醒来的时候又是晚上了,偌大的寝宫内静悄悄地空无一人,只有他被放置在巨大的龙床上,身无寸缕,却以外地没有了限制他行动的锁链。

  滂沱的雨似乎带走了满室的淫靡气息,在昨夜激烈交和中被血迹、汗水和体液弄得狼狈不堪的床铺也已重新换过,平整得仿佛从没有任何事在上面发生过。在他沉睡如死的时候有人清理了他的身体,所有的污秽都被清洗,只留下他满身的青紫淤痕。

  头顶仍然是看惯的凤纹顶盖,似乎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却知道,一切都已不同了,在那个狂乱的夜之后……

  不想继续留在这张满是他不愿回想的屈辱回忆的床上,却在试图起身后感受到如雷击般的痛楚。只是牵动一下腿上的肌肉而已,他甚至还没有使力,席卷而至的狂猛激痛就从被来来回回侵犯了无数次的部位传遍全身。

  原本已经痛到麻木完全失去知觉的下半身因此抽搐不止,他却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因为所有的体力早已被榨干,酸痛到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想要移动一分都是妄想。

  就算是想要并拢大张的双腿都做不到,他只能维持着这羞耻的姿势,在床上瘫成一个“大”字。这不是跟有束缚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吗?差别大概只在这样的状况更让他感到明明自由却无力改变现状的的痛楚吧……

  突然地一阵心悸,空气中异样的存在感让南宫岱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完全不受控制的、遭受地狱般折磨之后身体的自然反应,即使不用看到就能凭直觉感觉到威险的来临。

  艰难地转过头,南宫岱很庆幸那难以抑制的颤抖大部分是由于精疲力竭而非出于恐惧。无声无息地进入、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果然是俊美到会让世间所有女性都为之自惭形秽却只能引发他最可怕回忆的容颜。

  “怎么了?父王,”完全忽略南宫岱脸上几乎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的表情,心情显然很好的南宫葭径自做着与事实明显有着很大差距的推测,“摆成这样诱人的姿势…难道是想引诱我吗?”

  极度歪曲的想法让南宫岱气愤不已,再度想让刚刚平复痛楚的身体移动,就算是仅仅将可耻地大开着的腿合拢也好。只不过才使了点力在下半身,比之刚才犹有过之的疼痛风暴立刻打散他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勇气。挫败感让他只能恨恨地瞪着造成他此刻惨况的元凶——此刻正将手伸向他腿间,他却完全无力阻止。

  “昨晚我所做的还不能让你满意吗?”带着让他忍不住寒战的温暖大手轻轻握住他软垂在腿间的分身,仿佛是对他的垂头丧气十分不满,修长的手指开始上下搓弄。

  明明身体疲累得像是要死去,热度还是随着南宫葭有技巧的动作蹿升。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南宫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不愿这么轻易就屈服在他手中,那是他身为王者与长者的最后尊严。

  “没想到父王你还这么有精神哪……看来我昨天根本用不着手下留情的嘛…”几乎是惊异地看着手中的物体迅速发生的变化,南宫葭轻笑着注视着眼前男人脸上屈辱愤恨的表情,在那清澈的瞳眸之中,有着被缓缓挑起的、不可否认的情欲火焰。

  “啊!孩儿真是该死,昨天父王你好象只射了一次……”轻皱着形状美好的细致眉毛,南宫葭这才回想起之前被他忽略的事情。除了前戏时的一次发泄外,南宫岱的分身在整个过程中始终都由于疼痛而软垂着。就是说,只有他单方面地得到快感而已。

  怪不得现在他只是轻轻地撩拨几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没关系,孩儿下次会注意的。”而且这个“下次”会很快。

  “住……啊”原本想叫他住口,自己最私密的事被人拿来讨论的羞耻却敌不过爆发的快感。随着让他呼吸急促的大手攀上顶点,高潮来临地是那般迅速与强烈。那一瞬间南宫岱进入了五彩缤纷的天堂,外界的一切都消失在意识的表层下。

  高潮后的喘息还没有平复,南宫葭接下来的动作却硬生生将南宫岱从迷离的境界中拉回残酷的现实。

  “你……干什么?!”粗嘎难辨的嗓音是昨夜饱受残害的证据,每说出一个字都让干涩的喉头一阵火燎般的疼痛,但探向他最隐秘部位的魔掌却让他即使喉头泣血仍然要质问出声。

  “我只是想探视一下我不小心造成的伤口而已……”没有理会南宫葭将野蛮举动下的恶意伤害轻描淡写地以“不小心”一笔带过,让南宫岱更为心惊的是随着侵入身体的手指而感觉到的熟悉触感。

  “如果只是探视的话为什么要用到那个……呜…”伤口被直接被触摸到的痛楚将他的质问狠狠截断,他绝对是故意的!

  随着令他心烦的手指在已经被痛感麻痹的部位进进出出,熟悉的药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那是他决不会忘记的、被葭用来作为润滑剂的药膏。

  “难道你想让我直接进入这里吗?”曾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稚嫩花穴已经没有了初承恩泽后的凄惨,虽然仍旧是肿胀未退,但那带着并非出于自愿的艳红紧紧闭合着的穴口只是让人有想侵入的念头。恶意地用空闲的左手弹弄了一下正紧紧咬住他右手食指的小穴,南宫葭满意地看到平躺在眼前的躯体一阵轻颤。“这样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口中说得体贴,在他人体内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四处探索,仿佛寻找什么似的几乎将整个散发烫人高热的甬道都游遍。心中想的更是与说出口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真不愧是从神圣帝国的皇宫里出来的秘药啊,除了入口处较大的裂伤还没有全好之外,内壁黏膜上的擦伤已经全部愈合了。看来要多准备一些才是……啊!是这里了!

  指尖终于找到目标,试探性地向新发现的突起小点施力。

  “啊!”快感来得突然而强烈,正拼命忍耐着在体内钻动着的灵活手指所带来的怪异感觉,毫无防备的南宫岱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就让会让他事后后悔一万次的呻吟冲口而出。

  “我这样做……”手指继续揉弄着让南宫岱产生剧烈反应的那一点,视线从他惊异的脸转移到发生巨大变化的部位,南宫葭笑得犹如春风中最美的那一朵花,“你很舒服吧……父王。”

  “谁……谁啊……”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并不是南宫岱单凭意志便能控制的。快要在不断从身体最深处涌上来的火热浪潮中迷失,却还是硬撑着不肯妥协,即使仅仅是口头上的。

  “喔?你还有力气嘴硬嘛……”左手轻弹已经直直耸立在眼前的巨物,灼热的顶端立刻摇晃着流出难奈的泪水,恶意地堵住显然已经是忍无可忍的小口,“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喔……”

  将右手中指探入更加灼热的内部,两指挤压着他最有感觉的一点,南宫葭朝着自己的父王绽放出笑容。

  那美得足以令天地为之变色的笑颜并未进入在场唯一观众的视界,强烈到几乎要让他落泪的刺激一次次地袭来,煽惑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汇集。急于发泄却被恶意阻止,被强行压抑的苦闷对于已经疲劳过度的身体是个沉重的负担。眼前发黑、耳中轰鸣、意识出现不稳的前兆。

  “…放…手……”更像是请求的命令并未得到采纳,更形嚣张的玩弄使得南宫岱几乎要惊跳起来,原本沉重无比的身子竟也有了意外的活力。灼烧着全身的烈火似乎将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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