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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色修仙路(限) 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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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妍真人接过杨语递来过的葡萄,笑眯眯的选了间屋顶跃上,坐下后便开始慢悠悠的剥起葡萄皮来,她的任务就是捣乱。
一想到呆会儿葡萄皮扔中谁谁就要倒霉,她就忍不住开始激动——这活儿实在太合她心意了。
杨语看看塔尖上的白玉彬,又看看屋顶上的紫妍真人,想了想便回屋将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的筑基弟子道袍给翻了出来换上。
这道袍自打从执事殿领回来就被她扔进了乾坤袋,这还是第一次穿上身,却没有一点儿不和谐的感觉。
杨语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只见镜中女子胸前挂着黑发结成的辫子,金色面具遮住了她大部分的容貌,却遮住不她脸上幼嫩洁白的肌肤,身上青白相间的道袍素雅又飘逸,给人的感觉是神秘、高贵和优雅。
杨语对着镜子露出一个不怀好意思的邪笑,回身背上装满大石块的背篓,拉开房门便蹿了出去。
不过她做人还是很厚道的,在开始戏弄这群苦命的弟子之前,她还不忘记好心的提声提醒,“所有弟子注意,本座要开始偷袭了哦。”
“啊——”抑扬顿挫的哀嚎声差点儿将屋顶给掀翻了,不过嚎归嚎,这六十人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
他们都是九华山的精英弟子,心理素质那都不是一般的好,再加上熬过了数月的天打雷劈,个个神经都跟铁钢似的坚韧,此时得了杨语的提醒,更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时时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六十人的跋足狂奔带起漫天的淡淡沙尘,杨语的身形似离弦之箭般快捷,又如鬼魅般飘忽,她对每个人都出了一招,但由于速度过快,以至于她经过时无声无影,只透露了一点点凌厉的杀气以做示警。
“哎哟!”
有弟子机灵的躲过了杨语划向他胸间的树枝,他打着滚自地上爬起来,低头看到仍完好的衣襟,立即激动的哈哈大笑,“我躲过去了,师叔,我躲过去了。”
突然胸前似被什么东西轻轻碰了一下,他疑惑的低头一看,只见一块干瘪的葡萄皮贴正着在他的衣襟上欢快的晃荡着,似正在嘲笑他高兴的太早,乐极生悲了。
他顿时悲愤了,“紫妍师叔,您怎么可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下黑手了呢”
紫妍真人剥着葡萄皮,笑嘻嘻的道:“谁叫你小子这么大意的又有谁告诉你们,只有你们杨师叔会出手偷袭你们了你们没见师叔我一早就坐这里剥皮等着你们了吗你小子自己放松了警剔能怪得了谁”
那弟子顿时泪流满面了,还能怨谁,只能自己认载啊,他默默走到路边搬起块大石扔进背篓里,然后跟着人群继续跑起来。
“救命啊!”
“我的妈呀!”
“啊,我中招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原本整齐的队伍,在杨语过去后,立时变得乱七八糟,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中招之人不在少数。
杨语悠闲的六十人的大队中溜达了一圈又一圈,等她满足的停下来一看,身后除了二十来人仍在继续往前跑之外,绝大部分人都已蹲到路边迎风流泪去了。
她顿时愕然了,望向路边一正苦着脸搬石头的弟子,“你刚不是躲过去了吗怎么也蹲这儿了”
那弟子一指房顶上的紫妍真人,心酸道:“师叔,我躲过了您这头的狼,可没注意后头的老虎,结果就被紫妍师叔的葡萄皮给打中了。”
“臭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吗说谁是老虎呢”紫妍真人的厉喝声顿时响起,无数颗葡萄立即破空飞致。
那弟子嘿嘿贼笑一声,兔子似的一边躲过钢弹似的葡萄,一边蹦蹦跳着跑了。
杨语好笑的看着一群年轻弟子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小心翼翼的绕过她后,活像背后有鬼在追般似的,人人逃的飞快。
她看着觉得好玩,正想再去逗逗那些弟子,却听头顶传来一阵衣袂的磨擦声,紧接着白玉彬略带责备的声音便在她头顶响了起来。
“你怎么把这么个东西背上了还不快放下,不觉得重吗”
杨语心道:我好歹也是个金丹修士了,区区一篓石头压得着我么
可想归想,她还是将那背篓给解了下来,因为原本背着这个背篓是为了做伪装,让那些弟子疏于防备,现在他们都看到过她的伪装了,这个背篓背不背自然都一样了。
她扭头对白玉彬笑了笑,“我再去抓弄他们一回,你在上头看着,看看这回有谁能躲过。”
说着便用灵力将自己的声音传了出去,“注意了,现在本座要与紫妍真人一起出手了,谁要是被击中了,就退到路边去等着一会儿受罚,成功躲过本座和紫妍真人偷袭的人将会有重赏。”
紫妍真人站在屋顶插腰发出巫婆般邪恶的笑声,“小子们,快跑吧。”
一众弟子顿时又是一阵崩溃似的惨嚎。
杨语笑看了白玉彬一眼,脚步一移,人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这回她用了五分力,移动的速度更快,身形也变得更加诡魅、难以捉摸。
“小心,小心,我感觉到杀气了。”狂奔的人群中,一弟子头皮发麻的惊叫道。
“快闪,左边,不对,是右边。”有人眼尖的发现了杨语,连忙出声提醒同伴。
“我靠,差点被你害死了,你小子左右不分的啊。”
躲过偷袭的弟子,一身冷汗的回头怒吼,却不想身后同伴瞪大了眼又指着他的头顶尖叫起来,“快躲,快躲,你头上有葡萄皮。”
可惜已经太晚了,那一片软塌塌的葡萄皮就那么轻飘飘的贴上了那倒霉弟子的头顶,正式喧告他游戏结束。
紫妍真人站在屋顶哈哈大笑,“师妹,你这样怎么行也要学学师姐我的准头嘛。”
一众奔跑中的弟子听了全身的汗毛都差点儿要炸起来了,但是谁叫人家是师叔呢,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紧牙关继续狂奔,一边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时时警剔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