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耽美小说 > 都市逍遥风流记(未删全)最新章节 > 第52章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都市逍遥风流记(未删全) 第52章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话确有几分道理,具有相当程度的说服力。这期间仙书你抢我夺,陆大仙的人并没沾手,天暴星的人一而再得而复失,哪有余暇掉包?也无此必要。

  “你们也受到警告片?”

  陆大他意动,不再冲动。

  “没错,咱们已经开始反击了。”

  “老夫有先决条件。”

  “什么意思?”

  黑衣人神色不再冷。

  “追回他书之后,一定要交给我。”

  “独吞?对我们有何好处?你真会打算,想玩弄四海社于股掌间?”

  黑衣人大为不满:“你在开什么玩笑?”

  “不要和我争。”

  陆大仙也怒容满面。

  “哼!在下……”

  “那些仙书秘老,你们毫无用处,却是本会一些长老们,必须取得的经典。目下双方所要对付的人是弥勒教,聚两方之力便可稳操胜算。带我去见天暴星,我和他平心静气谈谈。

  陆大仙的强硬态度,突然急转直下。

  陆大仙口气软了,总算明白利害,双方联手面对威胁,总比单方承担有利多多。无暴星可能真有大援赶到,互相杀戮岂不便宜了弥勒教?

  “好,我带你们去。”

  黑衣人目的已达,欣然应允。

  芜湖县城很小,周径仅四里多一点,与河南市长街比,长度小了两部半,所以并非商业区,藏身不易。

  不易,并非不可能,城内大街小巷甚多,只要肯花钱,身份清白,找地方藏身并不难。

  一旦获得安身的地方,安全性大增,至少大白天决不会有凶险,在城里打打杀杀不仅犯忌,而且会被治安人员瓮中捉鳖,除非是夜间,通常不会发生暴力事故。

  当然啦!杀手刺客行凶的可能性大增,在大街上也可能被杀手从二十步外击毙,不至于发生犯斗凶杀事件。

  老江湖心中有数,城内其实并不安全,武功高强的人,出了事可用最快速度,跳城出困逃之夭夭.治安人员即使能衔尾追出,也只能目送的鸿飞香杏。所以,唯一可靠的是躲得隐密。

  高大元躲到城内去了,一个弱者躲进城里理所当然。

  可是,他却不聪明。躲的地方是县后街小巷的一家民宅,花了一两银子预定躲三天,却不隐密地医伏不出,反而不时在外走动,外出购买一些日用品,也在附近的小食店,解决早午膳填五脏庙民生问题。也许是认为躲进城便安全了,歹徒恶棍不敢白天在城内行凶。

  住处是一家做小本生意的偏屋,宅主人家中人丁少,偏屋是空置的三间小房,平时没有人居住。一两银子住三天,不包括膳费,价钱比住高升老店高几倍,难怪受到毛主人的欢迎。

  他是一早就进城藏匿的,脸是红肿还没完全消褪,一脸霉像,但像貌与修伟的身材并没改变,穿的青直担也依旧,在街上逛了一圈,便被有人心人盯上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找他,是必欲得之的猎物。他该聪用的悄悄逃至河口市,乘船远走高飞。在城内藏匿,也应该像冬眠的蛇虫潜藏不出。

  已经是未牌初,小巷很少有人走动,每个人都有活计,天不黑不会提前返家。

  他携了一些购来的日用品,取出钥匙开启角门的小锁。角门是们屋的出人门户,不需经过正屋的大门。

  两个隐身在左右邻合屋角的青衣人,突然抢出向他飞纵而至。

  他似乎不知道有人从后面接近,恰到好处地推门人屋,门在他身后准确地开闭、上闩。

  两个青衣人仅差了一步,没能及时抓住他。

  两人一打手式,毫不迟疑飞跃登上瓦面。

  小巷不远处,两个荆钩布裙的女人,看清了两个青衣人的手式,也一鹤冲天登上邻屋的瓦面。

  不便破门而入,跃登屋顶定可跳落屋中段的院子,光天化日她们高来高去,可知等得不耐烦,第一步门前挟持失效,毅然进行第二步入室行事。

  所有的人,都认为高大元容易对付,所以派来对付他的人,掉以轻心是意料中事。两个青衣人没进一步思索,为何门前扶持失效的原因,冒失地登屋,两起落便找到小院子,毫无戒心地向下纵落。

  “啪啦一两声怪响,两人重重地摔落在小院子里。两人的脑后枕骨,各挨了一颗指大的小石子,一击便昏,劲道信到好处。”

  后党的暗影中抢出高大元,快速地将人拖入后房藏匿。

  从邻屋跃登的两个人,由于隔了几栋房屋,根本无法看到两个青衣人的身影,更不知道青衣人跳落何处,反正到了这一家的屋顶,没看到两个青衣人的形影。这表示没有人带路,得靠她们下去寻找了。

  轻估了对方,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两个青衣人毫无顾忌往下跳,便付出代价,玉枕穴被击中,正躺在后房内人事不省。

  两个女人也往下跳,但提高警觉防意外,而且不是一同跳下的,先跳下的人完成警戒监视四周,确定没有危险,这才打手式招呼同伴跳下。

  市街的平民房舍,格局各有不同,不可能按规格区分堂院厢间,通常仅分进,有进无厢。如果是两间门面而仅住宿一间,另一间不能算厢,简称偏屋,可租凭与人使用,里面也分进,中间小院有些地方称天井。

  这是说,先前两个青年人,是大意地跳天井而下的,认为刚进门的高大元,仍在前进堂屋一带逗留,不可能进门便往后堂走从开井跳下,不但可以迎面堵住,也可以守株待兔。

  两个女人的心意,可能与两个青衣人一样,跳下天井,便堵住了前进的后堂门,悄然潜伏,等候高大元进人。

  事先不曾潜人踩探,估计错误。

  后进的厅门是闭上的,突然传出哼俚俗小调的歌声。

  两女一怔,人怎么这样快就进了内厅?假使她们面向前一进的后门,身后有人袭击,用暗器铁定可以把她们摆平,十分危险。

  先后跳落的两个青衣人,便是脑后被小石击中的。

  两女颇为惊讶,也许屋内还有其他的人居住。两位男同伴不见形影,也让她们诧异。

  里面有人唱小调,可知她们的两个男伴并没来过。

  “咦!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哪位扮普通妇人,脸色不健康的女人低声说。

  “不可能。”

  另一个揭脸膛的女人语气肯定。

  “孙武和李义呢?他们应该在这里呀!”

  “恐怕是他们弄错了,跑错了方向。”

  “可是……”

  正在疑神疑鬼,后厅门支呀呀怪响拉开了。

  “咦!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当门而立的高大元,向两女高声问:“两位大嫂,你们是不是跑错了地方?”

  两女与两个青衣人,都没携带刀剑,大概知道不宜携带刀剑在城内闹事,治安人员这几天勤快得很,城内城外出动了壮勇,不时在街上巡逻。

  衣内,可能携有短兵刃。

  腰间用布加裹的百宝箱,有足够的杀人暗器。

  他的外表,也显得两手空空,连手杖也不在身旁,像是刚返家置妥买来的日用品,毫无戒心在厅堂活动,无意中启门发现了不速之客,虽惊讶却无戒心。在城内是安全的,没想到会是入侵的人。

  “没错,你就是叫高明的人?”

  身材稍高五官秀美的女人一面说一面走近,认出他的身份:“我们是来找你的,你躲在城内并不难找。”

  “对,我就是高明。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女人,虽然化装易容术很不错,便我仍然认出你们是天暴星的人。”

  他沉着地说。

  这次,他不再采取逃避示怯态度应付,表示知道在屋子里也无法逃避,有胆气面对凶险了。

  “对,我们是四海社的人,你逃不掉的。你知道我们找你的用意……”

  “我却不知道你们为何仍不放过我。”

  他抢着说:“你们已一而再把仙书秘发抢走了,继续煎迫,未免太不上道了吧?”

  “仙书秘老是假的,真的你藏在何处?由于有你干预本社的事,被张家老少用金蝉脱壳计逃掉了,损失惨重,更直接打击本社的威望,你真该死。把真的仙书秘老交出,我放你一马,以往的过节一笔勾销,你可以平安离境。阁下,机人不要错过,性命要紧,仙书秘发不值得你用性命来交换,是吗?”

  “仙书秘荣被你们抢走了好几次,众所周知有目共睹,居然说是假的,再找我胁迫交出真书,这算什么阴谋诡计?故意让其他也想夺书的人找我,你们就可以把书藏起来置身事外?”

  “少废话!我要带你去见敝长上,你可以向他分辨。你是乖乖的跟我走呢,抑或是打昏背出城?”

  女人大为不耐,声落人已近身,面对面伸手可及,手一动便可向他行有效的攻击。

  “芜湖是有王法的地方,你们最好不要无法无天。你们走吧!我不计较你们对我所加的伤害,我受得了。”

  口气相当强硬,流露在外的神色,却掩饰不住内在的恐惧,甚至手脚出现抖动,似乎随时皆可能转身逃命,逃人厅堂找角落藏身。

  女人看出他外强中干的缺点,本来就没把他看成人物,这一来更是戒心尽除,把他看成可以任意宰割的三流混混,也被他的话所激怒,纤手疾挥掴耳光,出手的速度并不快,劲道也有限。

  一声闷响,左颈根反而挨了一劈掌,举起的纤掌还没抽出,快逾电闪的打击已先一刹那光临。

  另一个女人本来堵在门旁,用目光向厅堂内搜视,看是否有可疑的征候,没留意同伴的举动。近身对付一个只能逃的三流人物,个人尽够了。刚听到打击声,没弄到清到底谁挨揍,脑门一震,便失去知觉。

  四个高手男女,糊糊涂涂被打昏了,没发生格斗,英雄用武之地。

  揪住两女的背须,拖死狗似的拖入厅后的房舍藏经,重新出现在厅堂,写意地喝茶。

  厅门大开,可完全看到天井的景物,只要有人往下跳,皆可落人他眼下。桌上堆放了一把拇指大的小石子,随时皆可以用作暗器。

  他知道,后续的人将很快地到来。下手的人失踪,当然会派人察看结果。

  不再有人跳入,前面传来拍门声。

  拉开大门,他一怔,但并没感到意外,只是公然叫门决他感到有点不寻常。

  是两个干娇百媚的女郎,很美很美,二十余岁芳华正盛,黛绿衫裙薄施脂粉。那位发誓上饰物仅一枚金效的美女,似乎像是侍女,虽则穿的衫裙仍像有身份的贵妇,但举止却像侍女。

  是陆大仙的人,他不曾料错。

  陆大仙与天暴星分分合会,他了然于胸,至于为何不与先前四个男女同来,他就无法了解啦!

  第11章

  “是高谷高明吗?”

  最美的女郎嫣然一笑,桃花眼媚光流转:“幸会幸会。冒昧拜望,有事情商,不邀我们进屋子坐坐?”

  他堵在门口,毫无邀客有表示,像虎踞柴门,也像天神把关。

  女郎不气势汹汹,却笑靥如花来软的,柔能克刚,反而压下了他的气势。

  “哦!你们是……”

  他还不想输气,但种情不再凌厉。

  “你知道我们的来路,是吗?”

  “不知道。姑娘贵姓?”

  “我姓龙,龙紫霄,与诗女春兰。至少,你知道我的来意。”

  “不知道。”

  他让在一旁:“请进,也许你真的有事指教。”

  “来谈一些对你有利的事……不,该说双方都有利的事,可以减去不少是非。”

  龙紫霄大方地进门:“你一早来租屋,我们便知道了。”

  “呵呵!城内比较安全些,没想到我的一举一动,皆在你们的掌握中,可知城内并不真的安全,佩服佩服,芜湖可敬的巡捕无奈你们何。”

  他掩上门,镇静地邀客就坐,桌上有茶壶茶杯,他含笑斟茶待客。

  小巷房舍的前进厅不大,一进门就是厅堂,没有所谓堂上堂下,八仙茶加上四张条凳,接待宾客礼数不怎么讲求,上首就是主客座。

  “哦!似乎没有人来过呢!”

  龙紫霄打量四周,厅堂没有斗殴过的痕迹。

  “我刚从街上购买日用品返回,有没有人来过我不可能知道。两位姑娘如果早片刻前来,我不会在家接待。可否明示来意?我与姑娘素昧平生,实在想不起姑娘所说互利的事是何用意。我知道的是,天暴星那群强盗不断向我行凶,我不得不躲进城逃灾避祸。”

  “你破了他们的买卖,也难怪他们找你呀!那些他书秘友,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龙紫霄一面说,一面捕捉他的眼神变化,媚光四射的媚目,不住打量着他,逐渐涌现另一种动人的光芒。

  他人才一表,剑眉虎目神采奕奕,如果换穿了华丽的衣衫,必定英伟俊逸极为出色。

  他的确也被对方美艳风华所吸引,在那双媚光流转的明眸投注下,有点墓然心动,不得不承认这位美丽的女郎可爱动人。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对成熟美艳的女人心动,是正常的反应,心中的敌意愈来愈淡薄。

  “你在说笑话,说不可能的事。”

  他说起谎来正经八百,说得像真的一样:“这期间我被追得上天无路,一直无法摆脱大群高手的追逐,书被天暴星的人抢来抢去是事实,那有机会把书藏起来?最后被了的人抢去时,书撒了一地,有许多人在场目击,是假不了的。去找他吧!书的确是被他抢走了。”

  “那些书是假的。”

  “不可能,除非是他有意愚弄其他的夺书人。是他说是假的?你相信吗?”

  “这……”

  天暴星抢到书,没有机会察看,不久便被弥勒教的人夺走,连天暴星也不敢说那些书是假的。。弥勒教的人夺获那些书,事后才向各方宣布是假的,公信力不足,谁知道其中有何玄虚?陆大仙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弥勒教的说辞,认为是转移注意力的阴谋,所以联合天暴星准备反击,表面上结成自卫集团,骨子里却是联手夺回真的仙书秘发。

  “我犯得着为了那些毫无用处的什么仙书秘发,和各方的牛鬼蛇神玩命?那十几部书,我一本也看不懂,与无字大书差不多,我也认识不了几个字。”

  “唔!也算有道理,王道士为何把仙书交给你?你与他有何关系?是他的门人?”

  “龙姑娘,你又说笑话了。”

  他大摇其头。“我一辈子没到过京都,不知道京城是方是圆,怎么可能认识王道主?如果是他的门人,他也不会把我看不懂的仙书传给我,你看我像修成仙的料子吗?”

  “你这些话,我一个字以个相信。”

  龙紫霄的微笑十分动人,不相信他的话却没土气:“真的书可能仍在你手中,你的神色瞒不了我。高兄,识时务者为俊杰。”

  “哦!你是说……”

  “有两个方法,也可以说两条路任你选。”

  “这……”

  “其一,我会用重金向你买;其二,跟在我身边行道,我保证你名利双收,子女金帛任你予取子求。我们需要你这种人才出众,气概风标可令人尊敬信赖的人。”

  “那怎么可能?”

  他颇感意外,这漂亮的女郎毫无强硬手段的意图,说话娇娇柔柔地,所提出的要求,具有相当强烈的诱惑力,他真有权受宠欲惊的感觉。

  “为何不可能?”

  可爱的笑容,可爱的含情目光,可爱的悦耳声音,这才是女人的最佳武器。先前那两个穿普通妇人衣着的女人,所用的手段就不像个聪明的女人。

  “书已经破天暴星夺走了,我拿什么来卖呀?”

  地感到心中怦然,电平空生出恍恍绕格的现象:“再化是我有活计要做,要赚代养家糊口,我有一份正当行业,怎能追随在你身边行道?我练了几年武,打倒三两个状况并非难事……”

  “我不会要你打倒什么人,大才小用是最可悲的浪费。在本地,我们已获得皇甫家的投效,主人皇甫俊有声望有地位,人才四位足以应付本地的牛鬼蛇神。你的人才是超一流的,而且年轻,负责与各地结绅名流打交道,必定无往而不利。有你在我身边,江南的人会把我们当成神仙膜拜。你自己的事已经不重要,你正在把自己的事忘了,以往的事务皆撒手丢开,你已经在享受人生。哦!你仍然有一件事没有忘,那些仙书秘获藏在何处你知道,想起来了吧?藏在何处?”

  声调迷人,娇媚的神态迷人,绵绵含情的目光迷人,伸出握住他的大手的纤手迷人……

  他神情恍懈,注视娇艳可爱面庞的目光却十分专注,甚至火热。双手也贪婪地握住那纤手不住抚摩那纤手,身上的肌肉也反常的颤抖,呼吸也逐渐急促,表示他的心脉,跳动正在加快。

  这是说,他精神与肉体的变化,呈现截然不同的两极化发展,呈现生理反常的特殊现象。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现象,正常状况下,人的肉体反应皆由精神意念所主宰,所谓白痴,是指这人的精神意识已经凌乱破碎,肉体的行动是无意识的,超出七情六欲以外,完全是反射性的动作。

  “我曾经碰见一个老人。”

  他含含糊糊地说:“是一个莫测高深,可以变化的老人,打算把书送给他,所以在郊外寻找。没想到被天暴星的人,突然出现抢走了。我怕他们人多势众,这些仙书我不可能讨回来了。”

  “收回你的手。”

  龙紫霄突然低喝。

  他的手,本来正循纤手的皓腕,向上臂延伸抚摸的范围,已将翠袖掳上褪至手肘。手一收,他乖乖地将手收回桌旁。

  他已经完全受到控制,听从龙紫霄的指示。

  坐在右首的侍女,突然给了他一耳光。

  他眨眨眼,但热烈的目光,仍凝结在龙紫霄的艳丽面庞上,像被龙紫霄的勾魂摄魄目光所吸住。

  之外,仍保持优饱怪异的神态,那一耳光,对他不发生任何作用。

  “你没有必要再试他。”

  龙紫雷向侍女狠瞪了一眼:“接近至五丈内,片刻工夫,一等一的超人,也逃不出我御神大法的控制。他的话决无虚假,真的仙书秘笈,如不是天暴星吞没,就是弥勒约在弄鬼,夺获他书区制造借口对付我们,哼!”

  “我只是觉得有点可疑。”

  侍女春兰很盯着他。

  “有何可疑?”

  “他的手。”

  “他的手怎么啦?”

  “他的手应该是无意识的抚动,但……但他分明像好色的男人一样,不规矩地抚摸你的手,得寸进尺,享受他的快感,也意在挑动你的心……唔!也许是我走了眼,他的举动并无异样。”

  “那是男人的本性,手的本能感觉反应而已。也不关他是一个好色的男人,连手的本能感觉也非常强烈。这种人,是容易降伏的。”

  “真他书不在他手中,怎办?”

  侍女春兰问:“无暴星派来擒捉他的人,可能出了意外,不知跑到何处去了,应该很快到来,是不是把人留给他们处理?”

  “不,我要这个人。”

  龙紫霄肯定地说。

  “这个人的武功不登大雅之堂……”

  “你不懂,武功好不好无关宏旨,凭他的人才,我要他担任建立香坛的主事。我们在淮洒一带的香坛根基已固,该向江南一带发展了,既然不必暗中前往南荒,我打算在这里建立第一座香坛。”

  “月亮奶奶并不鼓励我们往南发展呢!”

  “教主总认为在京都发展有利,总认为根基完全扎稳之后再往江南扩展,对淮洒地区的教务也不加重视,对我们孤军奋战所获的成就不加肯定。现在我们已奉命远走,正好利用机会表现给弟子们看看,网罗皇甫家的人,便是建立根基的第一步。这里地近南京,正是发展的最佳所在。夺获仙书之后,由陆大仙带回京都,要三妹回淮洒将我们的人带来,我要把淮扬、南京、江右,划归我的香火区,花三年两载工夫,定可与京都教坛分庭抗礼。这些计划,不要向陆大仙多透露,知道吗?”

  “陆大仙不笨,他会去向雄风会的会主禀报。”

  “雄风会并不怎么肯听教主的话,早就有向南发展的雄心。如果我所料不差,方会主一定会大举派人南下,和我们互争发展的地盘,不管教主是否同意,方会主都会来的。所以,我们一定会获得教主的支持,教主早就知道方会主的野心不小,有我们先建香坛,就可以牵制方会主过度膨胀。”

  “这个人……”

  “等天暴星的人来了,把消息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心虚,就表示真的仙书秘友是他们掉了包。必要时,留下他们取供,哼!”

  过紫霄的脸上,涌起阴森的神色。

  “电好,我总觉得弥勒教不可能夺得真汕书,用假仙书做借口,向我门不惜代价挑战。我们是客,他们犯不着牺牲一些人手赶我们走,无此必要,所以大暴星掉包嫁祸弥勒教,极有可能。”

  “我们等他们来。”

  龙紫霄脸上阴森的神色消退,换上了先前艳媚的神情,重新捉住高大元的右手,媚目重新吸住高大元的眼神:“那个可以变化的老人,你打算把仙书送给他,她性甚名谁?住什么地方?”

  她知道高大元所说的老人,陆大仙在皇甫家,曾经被那个老人吓走,一定是高大元所说的同一个人。迄今为止,陆大仙所有的人,仍然对那个毫无所知的老人,保持最高的戒心。

  高大元仍然保持先前的神情,表情恍格,但眼神是热烈的,身躯反常地无意识颤动,呼吸不一平静。

  “我一点也不知道他是谁,仅前天晚上看到他赶走许多武功高强的男女,大袖一抖,就有人飞相出一丈外。我想,他一定有能力保全仙书,不让仙书落人凶残歹徒手中。可是,一直就没有再看到他,仙书就被大暴平的人抢走中,非常可惜。”

  他用死板的嗓音,像背书一样把所问的话据实回答。

  迄今为止,没问出任何可以肯定的消息。御神人法虽然可以令人自觉地吐实,但决人可能说出不知道的事。

  仙书的下落已全确定,是信在天暴星手中的,但并不能肯定真正的下落,因为天暴不指天警日,声称书破弥勒教的人夺走了,弥勒教的人却声称是伪书。

  所以高大元所说的仙书下落,仅是一面之词而且,真正的下落仍是谜,他根本不知道而后所发生的事。

  “你是在河南遇见王道士的?”

  问不出所以然,龙紫霄另找问题。

  “是的,他其实叫医仙王金。”

  “把你遇见他的经过说出。”

  “是的,那天动身前往大河渡……”

  门外就是小巷,有人经过也可以听到脚步声。

  不仅有脚步声传入,而且有人声。

  “巡捕老爷,你们这两天跑得真勤快呀!”

  一个苍老的嗓音清晰地从门缝传入。

  “出了事,不得不放勤快些呀!”

  是另一个人的宏亮嗓音,脚步声巨止,可知交谈的人正站在门外。

  “你知道所要追查跟踪的人,是何来路吗?巡捕老爷,招子得价在此”“我知道,反正相当棘手,来头不小,至少他们的身份证明大有来头。现在正向府城查底,查明之前,咱们不能妄动。老人家,你好像知道一些风声。”

  “当然知道啦!我老人家是半仙。”

  “去你的!透露一点,如何?”

  “冶半仙知道的是,京都来的某一个秘教,所属的一个什么会,一大群妖入南下为非作歹。随后跟来的有几条江淮来的龙女,也是该秘教的重要女妖。”

  “可不要胡说八道……”

  “哈哈!我老半仙从不胡说八道,我见过他们,你也见过他们。巡捕老爷,你知道秘教与妖人,该如何执法扑灭吧?事情闹大了,你们的屁股蛋铁定会遭殃。县太爷不但要丢掉乌纱帽,甚至会掉脑袋,严重吧?”

  “我知道严重,所以苦了两条腿。不久前街坊报称,有可疑的男女,在这条巷子鬼鬼祟祟走动,我先赶头查看,等捕头带人赶到,再逐家搜查。”

  “呵呵!也许就藏在这一家呢!”

  “我先到处走一趟,等人来了再逐家查问。”

  “好走,千万要放机怜些,睁大眼睛拉长耳朵,可不要反而被歹徒们躲在暗处,出其不意把你摆平。”

  “我会小心的。”

  脚步声再起,渐去渐远。

  但仍有一个没离开,显然是那位自称老半仙的人。

  “这一家有妖气,错不了。”

  果然不错,老半仙的嗓音传入:“也许得破门而入,进去把妖赶出来。”

  厅内,龙紫霄早已停止问话,脸色一变,抱起高大元向厅后走,沿走道急趋通向后进的后门。

  侍女春兰一掀翠裙,拔出藏在靴统中的一把匕首,掩护龙紫霄先走,显得有点紧张。

  一个称老半仙的人,不可能是不中用的老朽,破门而入,必定有一场准知结果的凶险搏斗。

  陆大仙被一个老人吓走,会不会就是这个老半仙?陆大仙武功超绝,道术也了得,居然被一个不知来历的老人吓走,这老人岂同小可?

  巡捕已经在这条巷子捕查可疑的人,如果与怪老人发生冲突,不管是胜是负,都会有麻烦,最佳的正确行动,是暂且躲起来避免发生冲突。

  前一进没有人居住。后一进除了有一座小厅堂之外,里面共有三间内房。其中一间是高大元租凭三天的小内间,另一间藏着四个被制昏的男女。

  当他们钻入内进的小厅,刚闭上门,对面前一进的屋顶,随即出现大衍散人的身影。

  侍女春兰留在小厅,从门旁的窗缝向外窥伺,看到出现屋顶宽长衫飘飘的大衍散人,感到暗暗心惊。

  对方并没破门而入,竟然上了屋,只要跳落天井,势必进入内进搜寻,恶斗在所难免,胜负难料。

  这种小巷中的普通房屋,是没有后门的。这说是,想偷偷从前门溜走已来不及了。

  “是空屋。”

  屋上的人大街散人自言自语,用目光在左右邻合搜寻可疑征候,居高临下,其实看不到左右邻合下面的动静。

  身形轻飘地拔开,一眨眼之间便到了右邻的瓦面。再一眨眼,又回到原来站立的屋脊,目光落在后进的小厅门,但无意跳落天井。

  如果宅中有人居住,青天白日从屋顶跳落,屋中的人叫喊,她完全忘了高大元仍被御神大法所控制的事,忘了身外的一切。

  高大元像是野性大发,把她掀压在床上,抚摸、捏揉、挤压、扳援、咬吻……粗野暴烈的举动像疯子。

  她不但没感到痛楚,反而激起了野性,也狂野地用手、用腿、用肢体、用嘴狂野地回报,陷入极端沉醉的强烈激情中,迷失了守己。

  那简直就像一双叫春的描,互相伤害,也互相享受刺激。在她来说,她根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一切反应皆出乎本能需要,完全不由神意所控制,这种前所未有的激情,完全征服了她,喉间所发出的异声,她浑然不觉。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