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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二 玉娟的故事续集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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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再过数日就是二十世纪末了,玉娟临镜端详自己依然如花似玉的容颜,岁月荏苒并不能侵蚀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更增添几分少妇的成熟韵味。

  颀长而不失丰腴的散发着惹人的风情,她轻轻的抚摸高耸的酥胸,顺着乳沟,小腹如少女般平坦,没有任何赘肉。

  她高傲的扬起娇俏的脸,镜中丽人那洁白的阴牝,亮晃晃的,发出澹澹的春光。

  客厅的落地长窗外,是一方不能算小的阳台,黑漆的栏杆之间,隐约可见错落的平房。

  阳台上花团锦簇,「浅深红白宜相间,先后乃须次第栽。」

  这些花名号各异,但都花枝招展神态动人,当然这都是玉娟的功劳。

  朝西一隅,是茎籐四延和栏杆已绸缪难解的紫籐,开的是一串串粉白带浅紫的花朵,这是当年父亲赵强到浙江普陀山挖来栽培的,几年下来,可谓是根深蒂固。

  右边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时竟也有高洁清雅的异香,随风漾来。

  近邻是两盆茉莉和一盆玉兰。

  这两种虽不列于芳谱,但细腻而幽邃的远芬回泛在空中,嗅得人神摇摇而意惚惚,这是玉娟的公公刘乌石拿回来的。

  说是玉兰修长的白瓣香得温醇如玉娟里的蜜水,而茉莉的丛蕊醉鼻迷人就似时玉娟散发出的体味。再过去就是她的老公志刚送的了。

  两盆海棠,浅红色的花,油绿色的悠,瘫软在玉娟的娇躯上。

  「这是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着名肖像画家汉斯。荷尔拜因第一次去英国回德后创作的传世名画《画家的妻儿》,他在这画里倾诉了发自内心的对妻儿的深挚感情。刘书记,您是方家,鉴别一下是真品还是赝品。」

  说话的人已近中年,毕恭毕敬,一脸的诚恳,着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掩不住浑身上下的散发着的书卷气。

  「呵呵呵,其实我也是初涉此行,哪里谈得上是方家,不过谈点看法还是可以的。」刘乌石嘴里谦虚,语气里透着一种骄傲和得意。

  眼前的这人叫方飞鸿,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闆。

  自称是安徽合肥人,是他老婆秦心怡的大哥秦长胜的儿子秦朝的朋友,这几日正磨着想要市里的一项政府工程。

  「这幅画抓住了精细活动的最微细的反应,通过他的妻子的病弱而经常流泪的眼睛,把她最深的内心情感奇迹般的表现出来。

  人物的形象和外部特质形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整体,构成了典范的样式,所以是肖像画中最伟大的杰作之一。

  你小子从哪得来的,该不是走私的吧?」

  「刘书记真是大家啊,一语中的,道尽了此中真义。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世界着名拍卖公司克里斯蒂行以120万美元成交的,去年低价转让给我。

  久闻刘书记早年在法国巴黎学习西方古典油画,后转攻中国古典绘画,尤其是对花鸟画深有心得。这儿有一副八大山人的《荷花小鸟》,请刘书记瞧瞧。」

  说罢,他在办公桌上摊开那副画。

  孤石倒立,残荷斜挂,一只缩着脖子瞪着白眼的水鸟,孤零零的蹲在石头顶上,显得极其冷落孤癖。

  上面印章无数,显是所经收藏之人甚多。

  刘乌石有些溷浊的眼睛放出光芒,这是绝对的真迹。

  当年他的导师最为推崇的作品就是这幅《荷花小鸟》,临死还在念叨着没能亲见真作,实是人生大恨。

  他含着泪念道:「『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这是朱耷的自我写照。想不到我能在生前见到它!当年郑板桥在这上面所题的才是一语中的,道出了他的做为没落贵族不甘失败但又无力反抗的伤感和愤懑的思想。」

  说罢他颤抖的捲起画轴,递给方飞鸿,道:「谢谢你能了却我多年心愿,亲睹朱耷真迹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盼你能妥善保管好。」

  「红粉送佳人,宝剑赠烈士。刘书记,您是朱耷的知音啊。凭我的才识不配拥有八大山人,还请书记收下。」

  刘乌石摇摇头,道:「不敢当啊。刘某收不起这样的厚礼,还请带回去。不过你吐属文雅,也擅丹青,既是同道中人,我当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行此下策。」语气微含不满。

  「唉,我也是不得已啊。如今社会风气日下,我也是层层打关,才能走进您这间办公室的。刘书记高风亮节,实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咱们党历来强调要廉洁奉公,岂能为糖衣炮弹所击倒。

  你以后莫再做这种龌龃事,凡事都要正大光明,堂堂之阵,正正之师,才能百战百胜。」

  「是是是,方飞鸿今日得能听书记一度话,人生观和世界观都有了质的飞跃。」

  「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是,书记,那我先走了。」

  刘乌石嗯的一声,见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抓起桌上的电话,「玉娟啊,怎么还没下班?咱们中午一起出去吃饭怎么样?」

  「爸,我也刚要下班。好爹,你要请我上哪吃?我可不上什么大酒店。」

  「不不不,咱们不上那,最近市郊新开了一家翠竹园,格调比较清新。主要以野味为主,咱们去吃些山獐、狸子肉。去毒养颜葆青春啊。」

  「去,你这老色狼。你车子停在老地方,我自己走过去。」

  「呵呵呵,再见,我的宝贝。」

  第二章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办案大厅内众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这几天市里出现了一个犯罪团伙,专门在半夜撬门锁进行偷盗和抢劫。

  之所以判断是团伙作案,是因为在同一时间段的不同地点有多处遭到盗抢。

  郝知非集合全体刑警召开碰头会,想集思广益,寻找破案头绪。

  「市委市政府对这起案件很重视,已经对咱们市局下达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同志们啊,大家如果对这个饭碗还有所留恋的话,请捲起衣袖裤袖加油的干吧。现在有什么看法和建议请讲出来,大家畅所欲言,集思广益。」

  郝知非语重心长的对着全体刑警强调侦破这起案件的重要性。

  「郝队,我觉得这是一个流窜犯案团伙。这种做案风格以前咱们市里还不曾发生过。从做案手法来看,也是老手。我瞭解咱们市里的那些惯犯,不会是他们做的,可以排除。」

  说话的人三十多岁,一脸的络腮鬍子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要大。

  他叫房名城,是中国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学的正是刑侦专业,现在是刑警支队队长。

  「哦,你继续说下去。」

  「我认为要从外来人口入手,从旅馆和外租民房入手,当然不排除有不法市民里应外合。」

  「有道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我认为也有可能是市内不法分子勾结成党,一起犯案,看样子这伙人对地形很熟。」也有些人提出不同意见,会上群议粥粥。

  这时局长刘志刚走了进来,全体干警都起立敬礼。

  刘志刚摆摆手,招呼大家坐下。

  「刘局长,刚才大伙儿提出一些看法,我认为有的很有道理。」

  郝知非附耳汇报了开会情况。

  「很好,很好。同志们,咱们的任务是很艰巨的。最近我市刚要争创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城市,猛丁然出现这种恶性案件,市委市政府对咱们的工作很不满。希望大家克服困难,攻克难关。我建议从今天开始进行蹲点跟踪,各个片区的干警先放下手头的案子,全力以赴先侦破这个案子。要全部出动,日夜轮流加班加点,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是,坚决完成任务。」干警们齐唰唰的站起来。

  「叫你工作不要这么拚命,你就是不听,瞧把你累的。」

  玉娟坐在志刚的大腿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她云鬓蓬松,似嗔非嗔的脸上妩媚横生。

  刘志刚心中一荡,下身起了变化,一根悄悄顶在玉娟的屁股沟里。

  「你这色狼,连按摩也不规矩。」

  语声娇腻,嗲得志刚淫慾大起,双手一扳将她按在沙发上,两张嘴已是粘在一起。

  他的舌头伸在她的嘴里肆意翻搅,与玉娟滑腻的香津小舌交织在一起,玉娟琼鼻翕动,发出醉人娇嫩的哼叫声,凤目迷离,她的一双柔软的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志刚俯下脸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沟间,入鼻处是一种浓烈的,夹杂着她与生俱来的体香。

  他的嘴唇不住的嗫吮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吻着她尖挺高耸的乳峰。

  玉娟只觉得身体内的快感如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浑身燥热无比,腻声道:「你这色鬼,坏死了,不要这样……不,噢,我……」

  志刚一只手不停的捻着她的两颗樱桃般可爱的,一只手光洁无毛的阴牝上揉搓着,指尖不时的搔弄着她周遭的嫩肉。

  玉娟的娇脸只觉得滚烫,呼吸急促,被点燃的情慾在心中熊熊燃烧。

  而随着志刚的手指的插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显饱满的yin蒂在他的指间挤压下使她如遭电击,娇躯大幅度的摇摆起伏,从深处喷涌而出,她发出了荡人魂魄的。

  志刚掏出坚硬如铁的在她白里透红的玉洞边磨蹭几下,猛喝一声,一举掼入那潮湿的消魂洞里。

  玉娟娇嫩的是如此的紧窄温暖,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从处传来,他不禁发出了呻吟声。

  玉娟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把头后仰,如瀑的长发披散着,柳腰一上一下的轻扭,娇美的身躯逢迎着,种种滋味纷至沓来,麻麻的,痒痒的,伴随着酸痛,她只觉得整个身心好像虚脱了一般。

  志刚插入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轻,间都带出大量的和阴牝里鲜嫩的细肉。

  玉娟渐渐迷失在沉重的快感中,星眸朦胧,浪态百出,抽搐着,裹着志刚粗热的更加的暴涨,他逐渐的加快节奏和力度,一股阳精喷薄而出,洩在了玉娟无底的深洞里,沉沉的睡去了。

  虽然十几年来做过无数次的爱,但志刚觉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新的收穫。

  她那犹如处女紧密的阴穴里像是有种深深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去孜孜不倦的探求。

  有时候他都不敢回家,宁愿让工作佔满他的生活和思想,因为他害怕这种无法自拔的爱慾会侵蚀和搾干他健康的体魄。

  他拒绝不了玉娟那诱人的阴牝,无毛光洁,散发着一种无名的清香。

  十几年如一日,他的每次纵慾就好似他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

  他有时在想:算命书上都说女子下体无毛谓之『白虎精』,那么此刻玉体横陈的玉娟无疑就是现实的代表。

  天气乍暖还寒,玉娟到内室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裸身上。

  她看着他熟睡的脸,心中好一阵的怜惜,十几年的夫妻,毕竟还是她负他良多。

  她亲亲他的有些干燥的嘴唇,抬头看看那座落地时钟,窗外夜雨淅沥,已是午夜了,她知道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第三章

  做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和一名高级干部,秦心怡历来很讲究体面。

  她每天早上都要到紫罗兰美容室去做一下面膜,下午到体育中心跳韵律操,这也是她自打从中国银行退居二线以来的生活规律。

  所以五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春风得意,仪态万方。

  惹得她的儿媳妇玉娟总是说:「妈,你穿旗袍肯定好看,身材还是这么标准。我要是到你这年纪还能保持这样,就算让我减寿一纪也是甘心的。」

  秦心怡走出体育中心时已近黄昏,万道霞光洒在整个城市,连街道都显得金黄。

  一辆油光?亮的奔驰车停在她身前,车里鑽出一个中年人,眼带墨镜,口中叫道:「姑姑,上车吧。」

  这人便是秦朝,是秦心怡的嫡亲内侄。

  当年秦心怡就是从安徽合肥考到北京去念金融管理的,自从父母去世后,眼下合肥老家的亲戚只剩下她的大哥那一房了。

  「你呀,就喜欢张扬,不是跟你说过要内敛一些嘛。」

  其词若有憾焉,实乃深喜之。

  「是是,姑姑教训的是,侄儿就是记不住,下次一定改。」

  他打开车门让秦心怡进去,一套浅蓝色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既得体又美观。

  秦朝边开车边对她说道:「姑姑,村里人都说你是咱们那儿的第一美人。

  刚开始我还不大相信,想姑姑年纪也大了,还能好看到哪去?没想到啊……」他故意顿住,吊她的胃口。

  果然,秦心怡道:「没想到一见面,哎哟,怎是这么一个老太婆吧?」

  「哎,姑姑如果是老太婆,那我赶明儿也要去娶一个回家了。」

  「哈哈,你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跟你姑也这么风言风语的,找打!」

  作势要打,秦朝把脸凑上去,道:「姑,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哎哟,更不得了了,要疯回家找你丽玲疯去。」丽玲是秦朝的妻子。

  秦心怡的脸上如有一抹残霞,心下却有微喜。

  「小朝,你这是要把车开到哪去呀,我可还要去接小麦的。」

  小麦是刘志刚的独生子,眼下在一家私立学校唸书。

  「我打电话问过,今天他学校要举行周末联欢,表弟要迟点回家,而且学校有专车接送。姑,我带你去一家咱们安徽人开的酒店吃饭,你好久没吃家乡菜了吧?」

  他在眼角的余光中端详她的模样,依然一头乌黑的头发,依稀可见一双凤目边的几丝鱼尾纹,但皮肤白晰光亮,在斜晖下显得风情万种。

  这家酒店座落在市西南处的一座小山脚下,风景怡人,店名「雁南飞」。

  秦心怡一见这名字就喝了一声采。

  「这些都是咱们正宗的徽菜。这是『燕巢凤尾虾』、『莫家干丝』、『李鸿章杂烩』、『问政山笋』,还有『朱洪武豆腐』,我知道这是姑姑最爱吃的。」

  「也亏你还记得。自从嫁到他刘家,家乡的风味我是许久没尝了。」

  秦心怡的眼角有些湿润,以前一家人团坐在桌边享受天伦之乐的情景恍在眼前。

  「姑,你且慢用,呆会儿还有『奶汁肥王鱼』和『蜜汁红芋』,我也是好久没吃了。」

  吃了一会,服务生端上四杯已经调好的鸡尾酒,秦朝拿起一杯递给秦心怡,道:「姑,这杯酒叫『angel』skiss『,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天使之吻?这名字挺好听的。好,我试试。」

  她喝了一口,甘醇中有种浓烈的异香。

  「好,飞鸿,你也喝。」两人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

  「其实姑姑更应该喝这种『风情万种马爹利』,这才配得上你的这份高雅和从容。」

  秦朝端起马爹利酒杯,晶莹剔透的马爹利如彩虹般多姿多彩。

  「你姑姑是老太婆了,还什么高雅?让人听见笑话。」

  她的脸上已是一片酡红。

  「姑姑,酒是陈的香。女人只有到了你这种年纪才有味道,才算是真正的女人。」

  「别说了,你这孩子。我,我,我要走了。」

  秦心怡抚着自己已然发烫的脸,晃悠悠的要站起来。

  秦朝忙上前扶持,她浑圆滚热的身体已是全部靠压在他的身上。

  「我,我要去,去洗手间。」秦心怡说话已是有些口吃,显是醉了。

  「姑,洗手间就在这里。」

  他打开一旁的门,宽敞的洗手间里有一片硕大的端仪镜,镜中的女人飞霞满面,春情大发。

  秦心怡一点也没注意到他也跟了进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她觉得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她疲倦的闭上了那双通红的丹凤眼。

  当秦朝脱下她满身的衣裳时,他惊讶于这老妇人修长的,还是那样的年轻。

  苗条的身材,细腻白晰的皮肤,那虽有些下垂但仍显饱满的坚挺着,下体乌黑亮丽的阴毛整齐有致的密佈在上,中间一条若隐若现的长缝,透着一点猩红。

  秦朝把头埋在她的胯下,轻轻吻着阴毛覆盖的上。

  秦心怡并未发福的娇躯猛的一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摆脱可又无力抵挡。

  秦朝捋动着自己发涨的阳物,在那口磨了几下,道:「姑,我要进来了。」

  他了数百下,只觉姑姑的阴穴内一阵的蠕动,四周的阴壁夹着自己的,同时一股浓烈温热的液汁从她的深处飞涌而出,浇灌在他的发硬的上,他不禁打了个激灵。

  「龙凤呈祥」

  包厢里满室春光,在彭丽媛悠扬大气的民歌声中夹杂着男女间欢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得更是诡异。

  秦心怡醉眼迷离中好似时光倒流,回到了那年的盛夏,她刚刚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她亲哥哥秦长胜骑在她身上冲刺着,她的下身一阵的疼痛和麻痒。

  「妹子,哥就是卖血也要供你去念大学。噢,妹子,你的穴好紧,夹得大哥好爽啊。」

  「哥,你真好……哥,我要死了,嗯,我要死了。」

  「妹子,你再坚持一会,啊,你嫂子的穴哪有你的好,宽松松的,一点也不过瘾。」

  「哥,你干死我吧,我也不去唸书了。」

  「妹子,你可是咱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你是咱这鸡窝里飞出去的第一只金凤凰。你一定要去,为你哥争气。」

  秦长胜在她身上射出浓烈的jing液后,气喘吁吁。

  他已打定主意,明天去县城卖血,借来的钱远远不够她去上学。

  秦心怡含着泪水躺在他的怀里,朱唇轻轻舔着他的毛茸茸的胸膛和黑紫的。

  「唉!」

  她长叹一声,潸然泪下。

  想不到岁月流逝,四十年后,压在她身上的换成了她的亲侄子。

  父去子继,莫非这就是命?「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我这老脸要往哪搁啊。」

  「姑,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知道吗?那年我六岁,我就站在柴房朝南的那扇破窗下,看你和爸。姑,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你了。」

  秦朝深深吮吸着她眼角的泪水,在她的耳边喃喃的叙说着对她的刻骨相思。

  秦心怡把他的兀自在自己的里乱摸的手拨开,站起来整整衣服,道:「走吧,像这种灭伦的丑事可一而不可再。咱们就当从没发生过这件事,以后你要是再提,我就死给你看。」语声斩钉截铁,透着一股一往直前的固执。

  秦朝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姑姑那种坚定的神色,他不禁有些儿茫然。

  第四章

  丽水苑位于市内最为繁华的地段,可谓是寸土寸金。

  当初要不是柳红坚持要买,东借西凑再加上按揭强行买上,也许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现在这里的房价已经飙升十几倍,柳红越想越是得意,因为这件事郝知非在她面前说话的底气就少了三分。

  这阵子学校正举行运动会,她乐得清闲,到几家商店买了些日用品。

  她刚步出东门大厦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唐三彩,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出国了吗?」

  「哎,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越长越发俊俏了。」

  「去你的,一见面就没好话,还是这样油腔滑调。」

  「夸你还不算好话?这世道变得也真快,好人难做啊。」

  唐三彩一脸委屈的样子,目光所注却是眼前这越显俏丽的少妇那丰满的胸部。

  「你不是移民去加拿大了?怎么又回来了?别是被赶回来的吧。」

  「哈哈,也差不了多少。怎么样,到我的公司去瞧瞧。

  中午吃些便饭,咱们也好久不见了。」

  「好呀,反正我老公这些日子也不在家,我单身一人,有人请吃饭那是最好了。」

  「那就请上车吧。」

  一辆林肯轿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下,一个年轻人下车打开车门。

  「这是你的车?哎呀,你小子可发达了。啧啧啧,不得了。」

  「小强,楼中楼。」

  唐三彩吩咐司机开车,接着道:「那儿比较清雅,依山傍水,吃完饭后,还可以钓鱼。」

  「哎哟,钓鱼我可不会,就免了吧。」

  车子开得飞快,沿着山稜线,进入一个绿色的谷地,一个碧蓝的湖泊静卧在山峦之间。

  「好美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呢。」

  柳红感叹着,「我那死鬼整天只知工作工作,哎,真是太落伍了。」

  「也不能这样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哪里能谈享受呢。

  你知道要到这种地方最低消费要花多少钱吗?」

  不等柳红回答,「至少要这个数!」唐三彩一只手摊开。

  柳红吐吐舌头道:「要五千块啊,那不是他半年工资了吗?你们资产阶级真是腐化堕落。」

  唐三彩哈哈大笑道:「批判得对,不过我是会员,可以打折。」

  谈笑声中他们步入了楼中楼山庄。

  华灯初上,柳红一脸酒气的从唐三彩的车里出来。

  「要不要我送你上去?你这样我不大放心。」

  「去,我还没醉呢。改天再请你到家里泡茶吧,我可真累了。拜拜。」

  唐三彩澹澹一笑,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春水大道的拐角处。

  他们都没注意到,丽水苑边有一双饥饿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这边。

  「妈,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瞧我不说给爸听。」

  开门的是她的儿子郝朝晖,今年正念高一。

  「去去去,小孩子多管闲事。你不是去你爷爷家吗?怎么又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我是吃过了才回家的。今天大姑妈回家,没地方住,只好回来了。」

  郝朝晖的大姑妈嫁在上海,难得回来一趟。

  柳红嗯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郝朝晖忙上前扶持。

  望着母亲红通通的脸如春霞般灿烂,他不禁心中一动。

  「我要洗澡了,你帮妈去放一下水。」

  「嗯,我这就去,你先坐下休息吧,瞧你累的。」

  郝朝晖扶着她发热发软的身体,让她坐在了那条长形沙发上。

  等他放好水从浴室出来时,柳红已经睡死过去了。

  郝朝晖蹲下细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波浪般的长发乌黑亮丽,柳久历史的术,登时在他的胯下欲仙欲死,魂飞魄散。

  终于两人在诺娜欢快的声中双双登顶,达到。

  诺娜软瘫在他怀里,一颗芳心已是不知不觉间全部繫在了这个东方男子身上,她不禁用力的抱着他强劲的蜂腰,散发着醉人风情的脸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

  当秦中书汗水淋漓的从枝子身上翻下来时,已是皓月当空了。

  今天是八月十五,又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中秋节,他不禁抬头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心想老家的母亲是否安康清健?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枝子嘤咛一声从疲倦中醒来。

  几度春风几度缠绵使得原本体力旺盛的山口枝子筋疲力尽,再也不复活泼天真样。

  星眸微闭,鬓发篷松,也遮不住她的风情万种,千娇百媚。

  修长的洁白细腻,稀疏的阴毛横七竖八的搭在她的上,浓稠的jing液尚未全干,犹自在月晖下泛滥成潮,床单已然湿润斑驳,那是口水、汗水和因兴奋而沁出的体液所致。

  阴牝处那种闷胀和酸痛的感觉还未散去,紧接着屁眼一阵的麻辣感,身边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精力好似不会枯竭,永远能够强烈的感到那种激情和力量,枝子不禁绮思绵绵,心神俱醉。

  门——啷一声的被粗鲁的踢开,一个金发女子风一般的冲进来,怒目相向,身姿颤抖。

  「她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卫,我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语声气苦,泪眼朦胧,正是诺娜。

  秦中书澹澹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拉起一块薄毯盖在枝子身上,然后大大咧咧的站起来穿上衣服,理也不理她。

  「大卫,你忘了你对我说的话么?你说你爱我,喜欢我,难道说你都忘了吗?」诺娜从后面抱住他,泪水夺眶而出。

  秦中书从梳妆台的镜面看着她,轻声道:「我没忘呀,我现在也还爱你,但我也爱枝子,这并不矛盾,就像你也不只我一个男人,你自己说说,自相识以来我曾经阻止过你去找别的男人么?」

  他边梳头发边劝她,「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回国,给我留个好印象,好吗?」

  「可自从跟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跟别的男人了,我就只爱你一个,真的!大卫,你相信我。」

  诺娜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的语声在静夜里显是凄楚动人,她是真的爱上这个东方男人了,他的果断刚毅,他的大方风趣,他浑身散发的刚猛气质总是撩拨着她的春心。

  「好了好了,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山口枝子,是我的同学,她是日本人。」

  秦中书牵着诺娜的手,让她和枝子相握,「这是诺娜,是我好朋友的妹妹。」

  他拍拍枝子的屁股,「起床吧,咱们一块儿出去吃饭,晚上去看芭蕾舞演出。来,诺娜,帮我系领带。」

  三言两语间,他就轻而易举的摆平了两个女子的矛盾和不平。

  第七章

  铃声再次执着的响着,秦中书从回忆中醒来,他长叹一声,揿住关机键,身子后靠在座位上,闭目沉思。

  儿女情长素来就不是他的个性,当断则断,不断必乱,那是当年他的日本空手道师父谆谆教诲的。

  更何况诺娜背景複杂,家族纠葛甚多,他可不想捲进美国黑手党的争斗之中,虽然他与利加是生死之交,但他身负家族重望,不敢轻言牺牲。

  上海虹桥机场,人头攒动,出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车s600,油光?亮,流畅的曲线和优美的质感令爱车族垂涎三尺。

  前座上端坐着一个青年,头戴墨镜,一身的黑色西装显得更是精明干练,却是唐凡。

  车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也是一身黑服,跟那青年一般的装束行头。

  过了一阵,前面走来一个相貌清臞,体形适中的年轻人。

  唐凡一见大喜,打开车门,迎上前去,「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小弟我想得你好紧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唐凡原名陈剑声,是河北省武术队的运动员,曾获得全省散打锦标赛的冠军,后来因出手伤人,被迫偷渡到美国。

  在美国因举目无亲,沦落在洛杉矶的地下拳场打黑拳,景况悲惨。

  两年前,利加带秦中书去看黑拳,秦中书欣赏他出拳迅猛凶狠,就叫他到利加的一家俱乐部去看场子,后来令他在芝加哥料理了父亲生意上的一个竞争对手,连夜令蛇头安排他再次偷渡回了大陆,只不过返回时却是持玻利维亚国籍的华侨了,名字也改为唐凡。

  秦中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很精神啊,今晚咱哥俩聚一聚。」

  ************

  「赵总,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绕圈子了,这个工程如果拿下来,我给您这个数。」

  方飞鸿摊开一只手放在餐桌上,目光炯炯的盯着赵强,这工程能否定下的关键就在于眼前这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子身上,只要他一点头,那不啻一笔横财到手。

  强看着窗外喷水池在五綵灯霓下灿烂夺目,心中却在计较着其中利害,他缓缓道:「这样吧,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覆。」

  赵强作为生意人,对金钱有种与生俱来的酷爱,与政客对权力的热衷并无二致,虽然已不缺钱,但对双手送上的钞票拒之门外却绝对不合他的脾性。

  方飞鸿早已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彩,但也是一瞬即过,不禁暗骂:「这只老狐狸!」

  只好点点头,道:「那是,那是。那我明天静候佳音了。」

  他目送着赵强驾驶那辆黑色的奥迪消失在视线里后,从怀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朝哥,鱼已上钩,不过数目可能有变。」

  「嗯,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

  「姑,我帮你拿吧。」

  秦朝从秦心怡手中接过一大把的购物袋,「以后你要什么东西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送去不就得了。」

  「你姑就这贱命,不敢劳你大驾。」

  「姑,还生我的气呀,走吧,咱回家我让你k我一顿如何。」

  秦朝嘻皮笑脸的把她拥过他的奔驰车里。

  「姑,中午要请客啊?那我可不客气了。」

  「呸,就你不要脸。我是要让志刚两口子回家吃饭,好久没有聚聚了。」

  秦心怡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他的鬓头,依稀可以看见他的鬓发微霜,不禁心头一酸,岁月不饶人啊。

  「姑,那我更要去了,我也好久没有和志刚聊聊了。」

  秦朝从后视镜看到姑姑的眼中泪花闪动,知道她动了亲情,心下也是好生感动。

  「也是,你们兄弟俩也真该坐下叙叙旧,都生分了,哪像我们这代人……」

  秦心怡脸上泛起微红,想起从前与大哥两情缱绻的情景,心头一热,体下分泌出晶莹的。

  「听说中书从国外回来了,改天我请你们父子来家里吃吃饭,唉,中书都这么大了……我老了,你看看你,也快五十了。」

  奔驰车嘎了一声停了下来,秦朝指着前面一排排的垂柳,绿意盎然,「姑,咱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去看看,家后你亲手栽下的那棵榕树早已繁荫如盖了。」

  他将手轻搭在秦心怡的膝上,只觉她的滚热,微微的颤抖。

  突然他看见一颗泪珠滴落,「姑,你别这样,都是侄儿的错。不该……」

  「不,不是的,我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失态了。」

  秦心怡抬手擦拭眼角的泪花,「找个时间把你爸接来,咱们全家聚一聚吧,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他好吗?」

  「好着呢,身体壮得像头牛,还在咱们那儿开了家武馆。」

  秦朝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此刻如少女怀春似的春情大发,知道她正绮思绵绵,眼角含春,显是情动。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裙下,触手处已是潮水汹涌,内裤尽湿,他顺手扒了下来。

  秦心怡啊了一声,「不,不行,朝儿,不要在这儿,现在不行……啊……」

  她欲拒还迎,但体内如火般的热情掩饰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儿,咱们快回去吧,志刚他们还在等着呢。」

  「好吧,姑,咱们回去。」

  秦朝放开自己游走不定的手,发动车子,眼角的余光中能看见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失望,不禁心中暗笑。

  脑海中不禁浮现四十几年前的画面,姑姑骑在父亲身上,美臀轻摇,胸前硕大的晃荡荡如屋前刚刚成熟的柚子,那种放荡的场景此生难忘。

  一溜的长荫覆盖着红牆绿瓦,三层楼层,彷古建筑,时有飞禽栖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树上。

  这里便是省委高干大院,刘乌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位高权重,独得一隅。

  「志刚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好全家要聚一聚的么,这小子也真是的。」

  刘乌石瞧了瞧壁上的时钟,一双不安分的手却在一个美艳少妇的围裙下不停的游走,「我的蜜糖,趁你妈去买东西,咱们先来洩洩火。」

  「去去去,别吵了。没看我在做事。」

  玉娟一手擦拭厨房炊具的油烟,一手将伸过来的那双枯干的手推开,「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没跟我办呢!少来惹我。」

  她那天就把父亲的意思传给他了,可他总是拖着也不答覆,这几天她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我的好蜜糖,这事真不好办,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项目下来,没等我们地方的反应过来,上头就已经打招呼下来了。

  这不,这高速公路的项目老早就有两个太子党的人盯上了,咱们要横插一脚,风险太大。」

  刘乌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秃顶上滚下一串串汗珠,「再说了,我虽然是挂名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的总指挥,可比我乌纱帽大的在咱们这儿多了,真有肥水也不可能让我独得呀。」

  「我不管这些,反正起码要让我爸分一杯羹,何况我们也不是要独得,这叫有钱大家赚。」

  玉娟拉下那张俏脸,艳若朝霞的面颊上似嗔似怪,美目顾盼间更是风姿撩人,繫着围裙的腰肢袅袅娜娜,直叫他垂涎三尺。

  「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别生气,蜜糖,你一生气我就心疼。」

  刘乌石涎着一张老脸讨好她,「明天,就明天,我一定给你答覆。」

  说完,就把头埋在玉娟的坚挺的间,深深嗅着那股清香和,心中慾火升腾。

  ************

  「表弟,来,我敬你一杯。」

  秦朝拿起酒杯跟志刚碰了碰,「这阵子在忙什么呀,连个人影都不见。

  听姑妈说你难得回家一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唉,这不刚刚去了个入室抢劫团伙,又来了个飞贼肆虐,上头又要佈置扫黄打黑任务,真是有忙不完的事了。」志刚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说得也是,不过也难为玉娟妹子了,还要替你操持这个家。来,我敬玉娟一杯,感谢你多年来对我表弟的关爱。」

  说罢也是一饮而尽,「我说表弟啊,说句真心话,你也该升一升了,怎么老是原地踏步!真要我这个做表哥帮忙的话,你尽管说,我不帮你还帮谁呀。」

  玉娟柳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

  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其困难。”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家自重吧。」

  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莫大的耻辱。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

  他已知会黑白两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

  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

  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阴毛此刻凌乱如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溷浊的jing液,胯骨仍然觉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

  此次让她出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像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澹雅,话不多,但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种罪!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

  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体,然后送她出国。

  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级社交礼仪和手段,回国后的余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的每一部分。

  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髒,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消。”中书,你莫嫌我髒,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下,她无言,任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

  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

  余丽半跪着,樱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

  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整根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阴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

  轻盈温软的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紧密温热的阴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战抖着,微微沁起汗珠。

  他感到每一次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来。”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

  他捏着她的,轻轻的吻着她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吗?」”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

  我,我……”余丽美艳的双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沙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晰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渡,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

  秦中书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jing液从余丽那条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she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就有莫大的欢喜了。」

  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执着。

  第十一章”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

  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

  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

  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

  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

  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澹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姐,中书是我的老闆,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

  余丽澹澹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

  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

  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

  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

  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座吧。」”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

  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盪,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好了好了,爸,就你囉嗦。」

  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瓣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澹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真大,爸。」

  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jing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

  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爸,怎么会呢。」

  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是,我的父亲大人。”*********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

  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姦过,从她的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jing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

  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

  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好吧,你先下去吧。」

  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

  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

  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

  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得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二哥,莫这么说。

  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

  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

  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

  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

  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

  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universalgebsp;还有这是jackhammer,”手提鑽”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的火力更猛;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下实施攻击之用,oicbsp;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併了一款m870的步枪;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

  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澹澹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

  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

  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

  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

  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暱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臞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溷了。你先出去吧。」

  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秦中书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

  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

  唐总却故作糊涂,还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澹澹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

  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秦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

  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

  现在咱们不要惹他们,这事就放一放吧。」”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

  做为总经理助理的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情。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真漂亮,谢谢你了。」

  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还是来点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轮美奂。”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玉娟递给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讚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

  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

  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

  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澹澹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

  但见玉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

  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澹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

  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

  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

  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澹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

  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

  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

  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

  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大的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

  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葺葺的。

  她性慾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憷她。

  今天为了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

  麻三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

  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

  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jing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嚥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

  身下的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挤在一起,长而硬的在里面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慾的释放中。

  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迴盪在耳边的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住。”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

  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瞭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第十二章”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

  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

  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

  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

  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打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

  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

  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影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

  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

  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那好吧,你去拿。」那人果然放下刀子。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影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影带。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影,你看看,是他吗?」

  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萤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萤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嗯,就是他。」

  玉娟红着脸,萤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

  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慾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我再给你添点水。」

  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好温暖。」

  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

  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牆上。”为什么不?」

  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

  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慾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

  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玉娟,我要死了。

  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

  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之间。

  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孃。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yin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

  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了。”哦,天啊!」

  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併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yin蒂好像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

  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

  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yin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坠入了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阴牝。

  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

  她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直挺的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上失过手。

  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

  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蓝花瓶?60英吋,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

  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

  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

  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佔个好位置,怎么样?」

  *********”他妈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

  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口里渗出来,她的yin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

  麻三的老婆兴奋得,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

  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迴盪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jing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很快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太长了,我要死了。」

  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

  作为日本伊籐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

  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繫在她的脑后。

  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籤,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

  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四周澹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挛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

  他把一只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

  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xing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用顶端硕大的抵住她已然外翻的,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洩慾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yin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jing液。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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