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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品乱欲 文 品菊弄箫 完结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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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阴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插穴!”我把龟头伸到她的阴道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乳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我俯下身去,肉棒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肉棒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肉棒感觉阴道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阴道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肉棒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暖暖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精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完)

  母亲节的礼物(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

  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

  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

  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

  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

  跳健康舞、学插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

  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

  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

  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

  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

  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

  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

  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

  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臀部,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

  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

  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

  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

  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

  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

  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

  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

  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可怜兮兮的

  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乳房和牝穴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

  夹住,阴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

  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

  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

  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

  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

  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

  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

  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

  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

  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

  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

  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裸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

  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乳头、阴道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

  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阴道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

  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

  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后,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

  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

  声,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

  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开始回复知觉了。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

  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

  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也难怪的,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

  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

  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

  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

  尽情调教……

  「!」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性奴」,巧

  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

  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

  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

  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

  玩弄你那淫乱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

  成为淫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

  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

  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

  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乳头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

  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

  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淫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

  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淫乱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

  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

  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色肉洞。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

  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

  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阳具差

  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阴道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肉洞被人一轰而入,

  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阴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

  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内响起了淫秽的声音,肉棒进出阴道的「噗滋、噗滋」声、伟

  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

  那种淫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

  入在淫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性高潮,巧缘全身颤慄,阴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

  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

  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

  着,那淫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勐了,在

  妈妈的牝穴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

  啊……」巧缘在性高潮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

  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潮

  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

  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

  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渐适应了各

  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

  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

  兽姦、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

  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

  人都不假辞色……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

  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

  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

  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缘下身抽插

  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

  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

  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

  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

  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

  的阳具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

  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

  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

  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

  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

  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

  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

  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

  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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