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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娇娘子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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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在与男子欢爱时,内心深处对男性的恐惧便会在最后关头爆发出来,这也就是她刚开始可以接受你,却在最后交合痛苦挣扎的原因。因为意乱情迷时,正是人们内心欲望或恐惧赤裸裸展现的时候。」
欧阳烈一听,脸色惨白。「那……有什么方法可医治她吗?」
赵无言摇摇头,「心病是无药可医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妳是说找那孙鑫?」欧阳烈不可思议的瞪着赵无言。
「不是。」赵无言睨了他一眼,「采颦的心病是来自男性,自然也要男性来解决。」
欧阳烈一脸疑惑的样子。男性?难不成找其它的男性来与采颦接触吗?不成,绝对不可以,他不要任何人碰他的颦儿!
「不要想歪了。烈兄,我的意思是说,只要有真正爱她、关心她的男性出现,久而久之,她内心的恐惧消失了,采颦也就可以与你行正常的夫妻之礼了。」
「我不够爱她吗?我--」
「烈兄,不是我泼你冷水。采颦发生这事是在七年前,而你与她相处不过半年,就算采颦知道你是爱她的,但七年可不是一段短时间,任何人都不可能一下子把七年来的梦魇从心里头拔除,你要有耐心。」
「意思是说我也要花相同的时间让她感受我的真心?」
「或许更长!」赵无言诚实的说。「采颦是世间少见的坚毅女子,她一手撑起苏家产业,心里头的压力多年来已累积不少,她无法全心的放松自己,相信这一点你也很清楚。所以除了孙鑫那件事所造成的影响外,还加上经年累月的压力要克服,这些都需要时间。」
「我就算用尽一辈子的时间,也要让她内心的恐惧消失无踪,让采颦过她应该有的幸福生活。」欧阳烈坚定的朝赵无言点点头。
「那也就不枉我大老远的跑这一趟了。」赵无言笑着送欧阳烈出嘉云轩。
夜已经很深了……
第九章
住了几天,赵无言向苏采颦辞行,苏采颦直嚷说怎么不多住几天,好不容易才来的。
「采颦,我必须到顺天府探望一位好友。她十六岁就嫁到京师,几年前我曾探望过她,中间又隔了好几年没联络,不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我很想去看看她。」
「无言,妳好像娘亲一样,到处去探望别人家的女儿……什么时候也轮到妳当新嫁娘,好让我去探望妳啊?」
赵无言闻言,俏脸一红,「采颦,妳再这样说,下次我就绕道而过,过府不入,不看妳了。」
「嗳,我的好姊姊,可使不得啊!采颦不说便是了。」
赵无言笑了笑,老气横秋的对欧阳烈说:「烈兄,咱们采颦就麻烦你了。日后她有不乖之处,请勿找我啊!」
「赵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她的。」欧阳烈恶作剧的朝苏采颦眨了眨眼。
「咦,你们在打暗语哦!告诉我!告诉我!」
不理会苏采颦的嚷嚷,赵无言与欧阳烈做揖告别,赵无言临去前还在欧阳烈手中塞了瓶东西,附在他耳边讲了一些话,弄得欧阳烈满脸通红。
「是什么?无言给了你什么?」赵无言远离后,苏采颦像小女孩要糖似的黏着欧阳烈,坚持要看赵无言给他的东西。
欧阳烈不理她,转过身去,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苏采颦没有发觉,双手攀在他的背上,像小孩般的腻着他。反正他很高嘛,占他一下便宜,应该不要紧吧。
欧阳烈顺势背起她,让她从背后紧抱着自己的脖子,用强健的背肌撑起她轻盈的身子,苏采颦的双脚立刻离了地面,柔郁滑腻的身躯整个贴在宽阔结实的背上。
啊!好软,好香,这感觉真好!欧阳烈喜欢背着她,喜欢她整个人依附着他,这让他有为她遮风蔽雨的感觉。
嗯……好舒服哦!从小爹亲就去世的苏采颦没有享受过被宽阔的背膀背着的经验,今日让欧阳烈一背,居然有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及舒适感。她小脸在他背后轻轻摩擦着,好希望就这样被他背一辈子。
正当苏采颦沉溺于被背的舒服感时,那不长眼的文德就出现了,后面还跟着武靖。
「夫人,徐家庄来的飞鸽传书!」
苏采颦赶紧滑下欧阳烈结实的背,满脸通红的站直。
文德故意对欧阳烈投来的杀人目光视而不见--谁教他上次因群芳楼的事打得他昏过去,这次他就来小小的杀风景,哈!
苏采颦展信一看,「烈,徐庄主说他那儿的杜鹃花开得正好,要我们过去赏花,兼谈合作的事。」
「赏花?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诗情画意,一定是他那花一般的媳妇要我们过去的。」
「烈,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苏采颦兴高采烈的问。
看苏采颦像孩子一般高兴,欧阳烈宠溺的捏了捏她水嫩的脸颊,「亲爱的娘子,妳想什么时候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去。」
「那我交代王忠、王福一些事,再让翠绿整理外出要用的东西……烈,我们三天之后出发到徐家庄,好不好?」
欧阳烈含笑点点头。
「哇!真好!烈,你好好喔!」苏采颦一边叫一边跳,整个人用力的抱了欧阳烈一下,就跳开去交代下人事情了,还在远远的地方叫:「文德,快过来--」
文德一听,当然是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向自己的主子。他可不想再一次被欧阳烈打昏在地上。
苏采颦虽是经商之人,但毕竟是女子,对自己的安全很重视,不轻易出远门。在拓展苏家产业时,她出过几趟远门,都是在文德及众奴仆的陪伴之下。出门谈生意根本没心情游玩,使得她虽到过不少地方,但都没啥印象。这次她有夫婿相伴,与徐家庄的生意也不难搞定,尤其苏杭又是人间美景,她决定要好好的玩一玩。
太好了!
或许这一趟出门,可使颦儿的心情放宽些;这些日子她也辛苦了……欧阳烈望着妻子兴奋的背影,手掌不经意摸到赵无言给的东西,脸上又是一阵热!
◆ ◆ ◆
「王忠、王福,庄内就交给你们了,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飞传书给庄主,也可以派人到歙县直爷那儿请示。与孙掌柜的货没问题。王福,药材的帐要对好,赵掌柜那儿等我回来再说……嗯,还有没有我漏掉的事?」苏采颦歪着头想。
「夫人,您与庄主好好的去徐家庄吧,庄内有我和王福等管事,不必太过操心。一路上要小心啊。」总管王忠恭敬的说着。
苏采颦微微一笑,「那就这样了。烈,我们走吧!」
欧阳烈扶着苏采颦上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杭州徐家庄去了。
一路上有欧阳烈的陪伴,使苏采颦得以放宽心欣赏风景,两人有说有笑,看得旁人钦羡不已。
原本可以从庐州府一路往南经徽州府回苏采颦的家探望娘亲,再往东走,就可以到杭州徐家庄,但欧阳烈认为苏采颦难得出门,就从庐州府往东边走,到应天府再往南走,经过常州府、苏州府、松江府,一路南下到杭州,这样就可以欣赏太湖之美。
回程再由杭州往西走,经徽州府歙县探望苏宅的娘亲,再一路往西,就回到庐州府欧阳山庄,这一趟下来,也够苏采颦把江南的景致看个大半了。
几天下来,他们畅游了广济寺、采石矶、莫愁湖、栖霞山、大明寺、瘦西湖、惠山泉、网师园、沧浪亭等,到苏州时本想拜访徐家庄的二庄主徐青云,奈何他带着爱妻云游四海去了。
欧阳烈出门之前与徐家庄商借徐家在各地的别院歇息,徐家庄庄主徐步云慨然答应,加上欧阳山庄本有的别院,足以使他们一路上舒舒服服的游山玩水。苏采颦夜晚都睡得极舒适,欧阳烈并没有刻意求欢于她,反倒是一路上都极为体贴,令她窝心极了,常常带着甜蜜的笑容看着自己魁梧英挺的夫婿。
这一日欧阳烈一行人到了松江府附近,苏采颦见郊外树林边有一条小溪,一时玩心大起,直说天热要到溪中玩水。欧阳烈见日头已西,虽然天色还明亮,但还是早点到自家的松江别院歇着比较好,但最后他还是拗不过苏采颦的撒娇兼耍赖,只好放她在溪边玩水,教文德、武靖陪着她,自己则先到别院看看,安排一些琐事。
苏采颦想到溪里头戏水,可那样就得将襦裙扎高、露出小腿肚。文德与武靖虽然是随从,但毕竟也是男子,不宜让他们见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便随便找个借口支开他们,自己扎高了裙子,下溪玩水。
好高兴哦!好久没有这般快乐了……溪水清净、鸟语花香,苏采颦在溪中满意的看着自己在水面的倒影,那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少妇,因着运动使得双颊泛着红晕,乌黑如云的秀发,白皙水嫩的肌肤,嘴角眼底皆带着笑意,美极了!
可惜……苏采颦想到与欧阳烈的欢爱,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她也想不透自己的身子为何会排斥交欢之事……她微噘着嘴,雪白的双脚踢着溪水,一面走着,一面想心事,不知不觉已是黄昏,距离她原先下水的地方也有一大段距离了--
咦?这里是哪里?
「文德!武靖!」苏采颦大声喊着。
没人回答。
苏采颦看看四周,天色渐渐暗了,却不知身在何方。泡在溪水中的双脚觉得有些冰冷,她赶紧上岸,将襦裙放下,一面高声喊着。
「文德!武靖!」
还是没人回答。
算了,沿着原路走回去吧。反正就这么一条溪,难不成还会迷路吗?
正当苏采颦打算沿原路回去时,树林里传出一阵阵冷笑。「嘿嘿嘿!小娘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吗?让我们兄弟几人带妳回去吧!」
从树林里冲出四个大汉将苏采颦围住,这些大汉个个满脸横肉、眼光猥琐、身材肥胖,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
苏采颦内心很恐惧,她独自一人在这儿,欧阳烈、文德、武靖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她到这儿来了……虽然内心惧怕,但她仍不露声色的对这些匪徒说:「我夫婿就在这附近,你们不要乱来!」
「嘻嘻!小娘子,要是妳的夫婿就在这儿,怎么妳刚才喊那么大声也不见有个人回应?倒是我们几个兄弟好心要带妳回家,妳反而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不好吧!」壮黑汉子伸手就要摸苏采颦,她害怕的退了一步。
几个汉子的眼光放肆的在苏采颦身上扫视,「老二,我说这小娘子身段倒挺不错的,尤其水般的嫩肤……啧啧!尝起来不知是何滋味?」
「老三,剥光她的衣衫,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吗?」
「哈哈哈……」几个大汉眼露淫色的抓住苏采颦。
被抓住手腕的苏采颦从心里窜起深深的&;#60873;心和惧怕感,「不!不要!放开我!」她哭着大叫,心里怕得不得了。
她不要!她不要让其它男人碰她!唯一可以碰她的只有欧阳烈,她真心爱的人,她的夫婿!
「放开我!」苏采颦使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她看着那几个大汉淫笑的嘴脸,内心作呕到极点。
「小娘子,让我看看妳有多嫩啊!哈哈哈!」壮黑漠子一把撕下她右边的袖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膀臂。
「啊!不要!」苏采颦哭叫着,使尽力气抵抗。必要时她宁愿一死,也不要别人碰她的身子!
一个大汉轻易的抓住她的双手转到身后制住,一只油腻的肥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苏采颦疯狂的摇着头,秀发散了开来。「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疯狂哭叫着,看着贼人逼近,她几乎绝望的低下了头。
「别哭,小娘子,我们江南四盗一定会好好疼爱妳的。来,先亲一个。」壮黑汉子用粗手抬起苏采颦的下巴,将自己肥厚的脏嘴往她香嫩的嘴唇亲去。
「不要--烈!救我!」苏采颦紧闭着双眼,整张脸往肩膀内缩,已经准备咬舌自尽。与其让坏人奸污,不如自尽!她没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迂腐思想,她只不过很单纯的不要欧阳烈以外的男人碰她,她无法忍受那种打从心底涌上来的厌恶感及恶心感。
烈,对不起,我不应该任性而为,让自己陷入困境。有缘咱们来世再做夫妻……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就在苏采颦决心要咬舌的瞬间,一阵雷厉强劲的掌风劈至,壮黑大汉立即身首异处,鲜红的血喷到苏采颦的脸上、身上!
其它汉子开始惊慌,大声咆哮:「什么人?是什么人?」
「淫贼!放开颦儿!」欧阳烈的俊脸布满怒气,额头青筋清楚可见,剑眉怒张,眼爆杀戮,随着掌风劈至,长剑也出鞘,寒光剑影,浑身上下充满很冷很冷的杀气。
「烈……」苏采颦低喊一声。她从没见过他这种模样,活像地狱来的夺命使者。
所谓的「江南四盗」看到欧阳烈一掌就打死他们的同伙,心下已经有点儿畏惧,再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几个鼠辈开始向树林边移动,准备逃跑。
「大……大侠,你的娘子还给你,小的……小的先告退了。」原本抓住苏采颦的贼人立刻松了手,往树林奔去。
「哼!哪里走!」欧阳烈狂吼一声,施展蜻蜒点水的招式,高大的身影一荡一起,一只手臂立刻与主人分了家--造就是刚才抓住苏采颦的脏手。
长剑再起,一记百步穿杨,其它的人被削了鼻子,刺了眼睛,割了耳朵,每个人的胸口再赏一掌百日伤,所谓的「江南四盗」一眨眼间就被欧阳烈收拾干净,哀哀叫的窜逃入林。
欧阳烈只杀了那个为首的盗贼,放过其它人并不是因为他心怀怜悯,而是怕吓坏苏采颦,他怕她看到太多鲜血心底会蒙上阴影。
转身一看,苏采颦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身的狼狈,身上沾满鲜血,满脸的泪痕,全身颤抖不已,无力的坐在地上,嘴唇颤抖的低喃:「烈……」
欧阳烈见状,心如刀割,赶紧将妻子抱在怀中,低声轻语,「没事了。颦儿,我在这儿,别怕。」
「啊--烈!烈!我好怕--」苏采颦死抓着欧阳烈的衣襟,满脸泪痕,紧闭着双眼,惊慌的尖叫,浑身颤抖着。
「没事了,我在这儿。颦儿别怕。」欧阳烈轻抚着她沾到血迹的脸蛋,试图将血迹擦去。
「烈……他们碰到我了!好脏……我好脏,我好脏!」苏采颦失了理智,歇斯底里的叫着,拚命用手搓着自己的身体,想把那些坏人的气味搓掉。
欧阳烈看她真的吓坏了,心里很担心赵无言所讲的,怕她会对男性产生完全的排斥感。
「不!妳一点儿都不脏。颦儿,妳很美!」欧阳烈吻上她略微苍白的小嘴,用整个身体拥抱她,给她温暖。
直到苏采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温热的唇瓣才离开那馨香的檀口。
「烈……」苏采颦美眸半掩,微喘的低呼着他的名。
看苏采颦稍微恢复正常,欧阳烈卸下外衣,将她裸露的雪肩盖住,抱住她施展乘风破浪的超绝轻功,苏采颦只觉得耳边一阵阵呼啸而过的风声,周边景物飞转,转眼已到了一栋华丽的别院,院内灯火通明。
欧阳烈抱着她直奔香泉苑,斥退下人,「全滚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近这里!」几十名准备迎接庄主的奴仆全惊慌的退了下去。
一脚踢上房门,香泉苑一片寂静。
他将苏采颦直接抱入内室,再往内室里边走,推开一扇门,来到室外,四周有巨石竹林,这里氤氲热气袅绕,水声潺潺,是一座户外温泉,唯一的出入口就是他方才推开的门。
欧阳烈将苏采颦放下,脱下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衣,接着松开她的衣带,将沾血的衣衫脱下,手指解着抹胸上的丝带……
「不……」苏采颦低着头,微抗拒的低语着。
欧阳烈低下头仔细瞧着苏采颦,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眼神呆滞,一看就知道她受到很大的惊吓。他心里痛极了,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扯,裸身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安抚她。
「好颦儿,泡泡水,妳会舒服些。」欧阳烈抱着她步入温泉,等两人的身子都浸在泉水中时,苏采颦又哭了起来,一直喃喃自语。
「烈……他们碰到我了……好脏……」
苏采颦紧抱着他,整个脸埋在他健壮的胸膛,她脸上痛苦的神情让欧阳烈直后悔刚才没杀了那些贼人。
他将温暖的泉液倾注在她的秀发上,散乱的发弄湿后便柔顺的贴在玉背上,大掌抓梳着她湿亮的发丝。对苏采颦的喃喃自语,他听得清楚,却不予理会,因为越跟着她往里面钻,她越会钻进死胡同。
欧阳烈用巾子擦着苏采颦滑郁的身子,俏脸上的血迹已被洗净,包覆着胸乳的亵衣浸水后湿透,贴在她曲线玲珑的身躯上,饱满的双峰若隐若现,峰顶的红梅清晰可见,看得他血脉偾张,欲火焚身。受到惊吓的美人儿娇弱的依偎在胸前,让他有种强大的保护欲望,他好想……身下的男性分身已全然昂扬,蓄势待发!
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颦儿才刚受到男性的侵扰,她现在一定不能接受男性的触摸,快放手,你这个禽兽!
欧阳烈心里骂着自己,马上将在苏采颦背上清洗的手放下,并微微的推开她。
苏采颦的身体一僵,泪眼婆娑的喊道:「连你也不要我了……我就知道……我好脏!好脏……」
「不是这样的,颦儿,我……我是怕妳,怕妳不能忍受我的……」
苏采颦含泪摇着头,哭得凄凄惨惨,猛然抱住欧阳烈,「抱我!烈……求求你,抱我!不要让我独自一个人!」
高大魁梧的身躯如触电般猛然一震,双臂缩紧,将苏采颦牢牢的圈在自己胸前的小天地,不胜怜爱的低语着:「颦儿……我最深爱的颦儿……」他吻住她颤抖的唇瓣,激烈的撬开她的唇间,进入她清香的齿间肆虐着,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仍不愿放开她,巨掌将湿透的抹胸扯下,双手在凝脂般的身躯尽情的游走触摸。
苏采颦被吻得快忘记怎么呼吸,双颊涨红,美目微醉,好不容易欧阳烈的舌唇离开她的小嘴,往下探索,她才得以喘气。吸着温泉的热气,她整个人感到温暖舒服许多。
欧阳烈吮吻着她浑圆的酥胸,苏采颦敏感的叫出了声音,上身微往后舒展,美丽无瑕的颈项、如玉的乳房一览无遗,双峰更加挺立。
欧阳烈将她微微抬起,分开她的双腿环绕着自己的腰部坐着,苏采颦因为从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坐过,又由于欧阳烈的身材魁梧,她的腿必须张得很大才可以环住他的虎腰,一时之间,脸红到耳根去了。
「颦儿……抱住我的肩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像极了听话的小孩,苏采颦将一双玉手环住他的颈子。欧阳烈的大掌在玉背上下抚摸着,一双健腿磨蹭着浑圆有弹性的雪臀,灵活的舌在柔软圆润的玉乳间吸吮,轻啮她敏感的两朵红梅,轮廓分明的俊脸不时贴着她前面,用挺拔的鼻子挑逗她,苏采颦整个人都沉醉在欧阳烈温柔的爱抚中。
双腿间的蜜穴口不自觉的流出了透明的蜜液,修长有薄茧的手指从臀瓣间的沟缝轻轻的按压穴缝儿,等确定苏采颦没有痛苦的神情,欧阳烈才将一根手指探进花穴里,徐徐的抽动。与前次不同的是,花穴口儿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的流出了爱液。欧阳烈心中暗喜,但他不敢太过躁进,仍极有耐心的挑逗她、爱抚她……他不要她痛苦。
望着双眼迷蒙,全身肌肤泛着桃红,沉浸在欲海里的美人儿,欧阳烈握住她的腰肢,将她轻举起来,怒张的炽铁顶着她的秘处,再将她放下,利用女体本身的重量及自己的腰力,浸在温泉中的男性分身顺利的插进穴径里,立刻将蜜穴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啊……」苏采颦微蹙着柳眉,却没有痛苦的神情,反而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股暖流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看到她没有如以往的喊痛,欧阳烈放心不少,却仍不敢乱动,低声的问:「颦儿……妳还撑得住吗?」
苏采颦意乱情迷中娇羞的微点头,欧阳烈彷佛得到免死金牌般的狂喜,他将苏采颦的玉腿扳得更开,双掌在水中紧抓着粉嫩的臀瓣,身下的男性用力的冲刺起来,一插一抽间温润的水液冲击着两人的交合处,激起阵阵水花。
他蛮横的进出娇嫩的花径,在抽插当中,花瓣儿充血艳红,花心深处不断流出爱液,炽张的男性如野兽般在花穴里肆虐奔窜,私处传来的绵密刺激将苏采颦推上欢爱的高峰,全身娇软的她渐感无力,放松了攀在欧阳烈颈项的小手。
「颦儿,抓紧!」欧阳烈重新将苏采颦的手搭在自己的颈项上。
健壮的臀腰用力,开始更多的需索,更激情,更狂野的欢爱,如入无人之境的男性巨兽在紧窒的小穴中狂炽插抽,将温柔似水的灵魂逼到尽头,挤压她心中的热情,撩起她肉体的激情,他要看她最销魂的淫媚模样!
「啊……」苏采颦不住的发出媚声,湿滑的发丝散乱的贴在她的脸上、乳前,面如红艳玫瑰,檀口微微开启,小巧的下颚向上抬高,颈项胸前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一波波的欢愉冲击着她,体内快感流窜,随着欧阳烈的动作加大,快感更是源源不绝。
最后她快承受不住了,整个上身紧贴着狂猛的男性身躯,双手紧抱住欧阳烈的脖子,一张烧红的俏脸埋在他的肩头。又一记的狂插猛抽令她在欧阳烈肩头闷哼一声,贝齿咬上了他的肩,十指紧紧的掐住他厚实的背部。
「颦儿!颦儿!」欧阳烈沙哑的叫着她的名。
「嗯……烈……」苏采颦口齿不清的回应着。
欧阳烈嘶吼一声,四周温泉水花喷溅,激情的火花四射,苏采颦脑中闪过一道白光,指甲激狂的在男人的背上抓下十道血痕!
第十章
水声潺潺,星夜当空,明月一轮,却因温泉的蒸气而显得朦朦胧胧的,半遮掩的月色自有它的美处。
抱着欢爱过后的妻子,丰润滑腻的身子无力的靠在他魁梧的身上,葱般的玉手随着水液的流动而缓缓摆动,倩眸掩闭,长长的睫毛上残留着因交欢而溅起的水珠,欧阳烈无限宠爱的望着苏采颦。
他终于得到她了。这几个月的忍耐总算是值得的,她终于可以接受他了。
「颦儿……」
欧阳烈意识到两人在温泉中的时间过长了,他抱起意识仍在神游的娇人儿,用自己脱下的衣衫罩着她裸露的身躯,推开门进入室内,大跨步向内室的床走去。
仔细的为她盖好被子,看她应无大碍,他穿好衣服正要推门出去找文德与武靖算帐时,有个很小很小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烈,是我不好。是我支开文德、武靖的,你不要责怪他们。」
欧阳烈转身,看见被子盖得只露出眼睛的苏采颦,「妳醒了?」
「嗯。」苏采颦轻轻的应了声,仍然只露出眼睛。由她额头的颜色,欧阳烈知道她正脸红着。他上了床,躺在她身边,轻轻摸着她的额头。
「我怎么能放过他们!是这两个跟班办事不力,才让妳受到惊吓;我得好好惩罚文德与武靖这两个饭桶,才能确保妳以后的安全。」
「不……烈,真的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借故支开他们,还走到陌生的地方,让那些……那些坏人……」苏采颦又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颦儿,不要怕,我都将他们解决了。他们中了我的百日伤拳,至少要疗养一百天才会好,且内伤好了之后,武功也尽失。加上他们脸上都被我的剑画花了,应该不会再危害人群。乖,不要再怕了。」
「嗯!」苏采颦的美眸痴望着自己的夫君。
「有你在我身边,我不会再怕了。烈,谢谢你!如果当时你没出现,我……」水气漫上美丽的双眸。
「我看我还是去教训文德、武靖好了!」欧阳烈粗里粗气的说完就要起身。
「哎……不要啊!怎么突然这样说呢?」苏采颦情急之下伸出玉手捉住欧阳烈的手腕,锦被从身上滑落,一丝不挂的玉体露了出来。
欧阳烈见了,下半身又是一阵骚动。他舔舔唇瓣,口干舌燥的说:「因为我的颦儿一醒来牵挂的居然是跟在身边的下人,而不是我。何况妳受到惊吓,口中就只顾说着那些谢语,要不就是责怪自己……我哪受得了啊!我还是去痛殴文德、武靖一顿比较快。」
「等等……烈,不要这样,我不说就是了。」
「妳答应不再说谢语,不再责怪自己?」
「嗯,我答应。」苏采颦连忙点头,真怕欧阳烈一气之下将文德、武靖打得只剩半条命。
「要我放过他们可以。不过……」欧阳烈故意皱着眉思索。
随着欧阳烈的迟疑,苏采颦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她是责任分明的人,不愿意别人因自己而受罚。
「烈,你放过他们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一双祈求的星眸看着他,她完全忘了遇袭的惊吓及欢爱后的羞赧,只想背起责任,不愿让底下的人受到责难。
「真的?」欧阳烈心里偷笑了。
「真的。只要你肯放过他们,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做的。」
欧阳烈咧嘴一笑。她肯定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主意才会这样说。
「好,我就放过他们。但妳得听我的话。」
「这没问题。」苏采颦笑了。她就知道他是好人。
她错了!而且错得很彻底!
◆ ◆ ◆
欧阳烈将烛火挑得更亮,室内大放光明,他在床尾坐下,声音沙嗄的说:「首先,妳得坐起来,然后把被子放下!」
苏采颦迟疑了一会儿。没了被子,她又身无寸缕,这样……算了,反正他又不是没看过她的身子……她红着脸,低着头,缓缓的推开锦被,坐靠在床头,双膝曲起并得紧紧的,双手遮在胸前,云鬓半拢,摇曳生姿。
欧阳烈看得失了神,几乎忘了呼吸。
好美!颦儿好美!
「再把……再把双腿张……张开。」欧阳烈的声音极度沙哑,呼吸急促,话都不能好好说上一句。
嗄!他要她……张开双腿?苏采颦抬起头看着他,却看到一张充满情欲的俊脸,双眸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忙不迭又低下头去,俏脸像炭炉般的红热。他好坏!坏死了!
苏采颦屏住呼吸,很缓慢的张开双腿。欧阳烈死盯着她雪白的腿间,随着她双腿张开的速度,一双眼像要烧红起来。曲起的双腿张开了约一个巴掌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再张开点!」欧阳烈吞了吞口水。
苏采颦咬着下唇,红着脸,双腿又张开了一点儿。室内灯火通明,坐在床尾的欧阳烈眼力又好,看见双腿间殷红的穴缝儿,心痒难耐。但……还不够,他要看见完完全全的她。
「将手放在妳的膝盖上,往左右拉开。」欧阳烈简直在考验自己的忍耐力。
苏采颦双手遮着红脸,微摇着头。「我不会……不要……」
「妳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
「可是……我……这太……我不会……」
「妳会的!」欧阳烈往前,大掌抓住她遮在脸上的小手,再将她的手放在膝盖上,将双腿拉开到他满意的幅度--那是很大很大的幅度,足以扯开穴口外面的大花瓣,看到私处甬道。
苏采颦虽然思想开放,但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不雅的姿势,更何况在男人面前裸露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是她想都没想过的事。
「不……不要……」她几乎低泣起来,想将双腿并拢,但欧阳烈的大掌强压着她的手,迫使她完全开放。
火热的眼就着明亮的烛光盯看着苏采颦双腿间红艳的花蕊,修长的手指轻捻起一片红色肉瓣搓揉着,引起女体一声低吟。
「还好没有伤到妳。」
原来他是怕在温泉欢爱时伤到她,要帮她看「伤口」……她误会他了。她还以为他是好色之徒呢!
没错,欧阳烈就是好色之徒!这一回苏采颦又想错了。
看着凝脂般的玉体,又是这般淫靡的姿态,女性私处最细微的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欧阳烈勃发的男性硬铁早巳疼痛不已。他置身在雪白的双腿间,将压着的小手移到自己胸前,硬声道:「帮我宽衣!」
苏采颦依言动起双手为夫婿解开衣衫。她忘了双膝的压制已经没了,可以将双腿稍微并拢,所以她的双腿还是大大的张开。在她帮欧阳烈解衣衫时,他那双炽热黑眸都没离开过那娇艳如花的水嫩蜜穴;他身下的野兽好想深深的钻进去……
解开的衣衫放在床边,精壮没有赘肉的男性躯体裸露在前,昂扬的分身对着女体平坦的小腹,苏采颦见状,深吸了一口气--不会吧!刚才在温泉已欢爱过一回,挺激烈的,也挺久的,他……还要?
苏采颦全身燥热起来,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又是如此不雅的姿势,羞死人了!
正当苏采颦想把双腿并拢时,欧阳烈的大掌抓住她的膝盖,不让她破坏了双腿张开的幅度。
他喜欢这样看她。完全的敞开,完全的她!
欧阳烈动着下半部的肌肉,用硬挺的分身戳刺着她的花穴口,摩擦着大花瓣,刺动着小花核,希望给她一点时间产生蜜汁津液。炽热的分身前端已渗出兴奋的水珠,他将它轻抹在穴口,但花瓣还不够湿润……
他摸索着床边的衣衫,从里面摸出一个小瓶子,咬开塞子,倒了几滴在自己的炽铁上,怒张的炽铁顷刻间沾满清香的滑液。欧阳烈在花穴口先轻轻的来回戳刺,最后一鼓作气,身下一用力,坚硬的钢铁因为滑液的关系立刻齐根没入花径中,被层层的肉壁包围着、吸吮着。
虽然有滑液的帮助,但欧阳烈的男根硕大,苏采颦因为体内被强力撑开而低呼起来,心里不可思议的闪过一个念头--他……他真的要再来一次?!
不,他不是要再来一次,他是要再来很多次!苏采颦又错得离谱。
「颦儿,不……不痛吧?」欧阳烈咬牙切齿的说着。
「不……不会……」体内虽被硕大分身塞得满满的,但并不会痛。她娇羞的往后躺去。
欧阳烈放开膝盖,改握住苏采颦洁白的足踝,将大张的双腿往女体的肩膀两侧压去,迫使修长雪白的双腿大大的张开,苏采颦因为施加在身体的压力而微蹙起柳眉。
上面的男体开始律动起来,在紧窒的蜜穴进进出出的插抽着,想要再一次体验刚才销魂蚀骨的狂热。欧阳烈觉得体内彷佛有一只巨兽,狂妄的想为所欲为。他全部的抽出,再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激起苏采颦的娇吟,她在他狂烈的冲刺中不自主的想躲避,奈何足踝被巨掌大大的拉开,她只有在他身下不断的喘息、媚叫。
「颦儿,妳别躲,让我爱妳!」欧阳烈使力抓着她大张的足踝压向她身体的两侧,过度的曲张使苏采颦感到身体快被撕裂般,痛得紧咬下唇。
激情中的欧阳烈没发觉,只一个劲儿的冲刺,健壮结实的身体布满汗水,俊脸上的汗珠因激烈的律动而撒在她水嫩的脸上。在体内的炽铁如野兽般的插抽侵入下,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逼得苏采颦疯狂,脑中一片混乱,双手紧抓着厚实的胸膛,听到耳边不断有人喊着她的名。
「颦儿……颦儿……」
「啊……」苏采颦狂乱地摇着头,无法响应,指甲因兴奋而紧紧掐入古铜色的胸肌。
欧阳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啊--」苏采颦登上欢愉的高峰,尖叫出声,指甲更加陷入健壮的胸肌。终于欧阳烈狂吼一声,将火热爱液尽数喷洒在花心深处。
一双玉手自他胸前落下,留下十道血痕!
◆ ◆ ◆
隔天中午过后,欧阳烈命下人将午膳摆在香泉苑,自己轻轻叫醒还在睡梦中的妻子。虽然他可以任由她睡到傍晚,但他可不忍心她饥肠辘辘的在傍晚醒来,所以他要她吃几口膳食,再继续睡。
睡眼惺忪的苏采颦刚开始还迷迷糊糊的,但她看到欧阳烈就全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的看着他。
「烈,你受伤了!怎么会呢?你武功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伤成这样?痛不痛呢?赶紧教武靖拿伤药来!武靖--唔……」
苏采颦的小嘴被欧阳烈的大手遮住,充满魔魅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叫了,再叫我会忍不住再压住妳,这样我又会再『受伤』一次!知道了吗?像小野猫一样的颦儿!」
她张着嘴,惊讶的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肩膀、胸前、背部、大腿、甚至臀部,都有好几道抓痕、咬痕--啊,颈子也有!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张俊脸完好如初,其它地方都惨不忍睹。这是欧阳烈整夜不让她睡觉的结果。
「这……这是我……」苏采颦终于想起昨晚的事,但是她还不确定。
「没错,这就是武林高手苏采颦昨晚对我的『凌虐』。我被『凌虐』得很痛……」快!欧阳烈在心里补上最后一个字,笑得很开心。
「凌……凌虐?很痛?我……我没有啊!怎么……」苏采颦整个人都红起来了。她现在意识清楚,也完全想起昨晚的事了。
「昨晚明明是你……是你……抓住……那个……」
昨夜他换了好几个姿势,他武功又好,她根本无法抗拒,只能让他予取予求,随意摆弄。她只记得最后他是抓住她的柳腰,从身后进犯……
看着苏采颦羞红了脸,欧阳烈一脸得意,「好了,娘子,我被妳『凌虐』就算了,反正我大人大量,原谅妳的无心之过。」
「哪是啊!明明是你……是你……」话到一半,苏采颦看到夫婿促狭的眼光,才知道他在逗她玩,抡起粉拳就往他捶去。
「好了好了!乖颦儿,快吃些东西吧!免得饿了肚子。」
两人就在香泉苑内度过了愉快的午后时光。
◆ ◆ ◆
由于苏采颦喜欢香泉苑的天然温泉,欧阳烈就在松江府停留了好一阵子,转眼间春天将尽,夏天来了。
「夫人,这是歙县苏府及杭州徐家庄的信函。」文德与武靖恭恭敬敬的呈上两封信。
自从那次事件后,文德与武靖看到欧阳烈就躲。虽然他已经答应不责备他们,但那凌厉的目光还是教人不好受,因此两人巴着苏采颦就不放,对苏采颦更是夫人长、夫人短,恭敬得不得了,弄得欧阳烈大吃飞醋。
现在欧阳烈又在苏采颦的身后对两人投以恐吓的目光,但两人只是在心里暗笑。夫人白天都与庄主在一起,晚上两人就窝在房里不出门,旁人哪有机会啊!
苏采颦展信阅读后,满脸的笑意,回头对欧阳烈说:「烈,由于直叔的勤快诚恳,我娘终于点头;娘等夏日过后,天候不那么热,就要嫁给直叔了。」
欧阳烈笑着点点头。这样最好了,亲上加亲,颦儿是永远也跑不掉了。
「另一封是徐家庄的……」苏采颦正要拆封,被欧阳烈抢了去。
「我来看就行了。」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