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第9章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浸润到每根发梢。不等浆糊凝固,魏龙拿起梳子把我的头发梳成三绺,接着拿出三朵大红绸花,绸花的根茎是用几根钢丝拧成的,他把钢丝的根茎插进我成绺的头发里,直到头皮,然后把裹住钢丝的头发像麻花一样用力拧紧,再拿红头绳系上,让我用手扶着向上竖起。
他轮番炮制我的三绺头发,拧的很结实,几乎要把头发揪下来,疼得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头发上的浆糊很快就凝固了,我把手放了下来,那三朵喜庆的大红花朝天直立,在我的发梢上颤巍巍的盛开着。
做好头发,魏龙开始给我的脸化妆,画眉毛,涂口红,抹胭脂,忙得不亦乐乎,还拿起一只毛笔,颤上红色的颜料,在我脸上写写画画,我感觉到那只毛笔划过我的脸颊,额头,鼻子,还围着眼睛和嘴巴画了个圈。
做完脸之后,魏龙拿来一面镜子,让我自己欣赏,只见镜中人头顶三朵鲜艳的大红花,浓妆艳抹,红眉毛,绿眼睛,脸上写满红字,左腮是“鸾凤和鸣”,右腮是“百年好合”,最显眼的还是脑门上写的那个大红“囍”字,下面的两个“口”正好圈住我的双眼,鼻子和嘴巴也没空着,上面书一个“吉”字,上面的“士”涂在鼻梁上,下面的“口”圈住嘴巴。
不等我欣赏完自己的尊容,魏龙又拿出一个粗大的鼻钩,插进我的鼻孔,钩子很粗,把我堵的喘不上气来,他拽着钩子上连着的红色细绳,顺着额头向后用力一勒,我小巧的鼻子马上变成了一个猪拱鼻,虽然不好看,不过呼吸顺畅了很多。这时魏龙才发现,没有系绳子的地方。
“爹,还缺一个项圈。”魏龙尴尬的对二虎爹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二虎爹再没难为他,喊了一嗓子:“大黄!”只见一条大狗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
“小蹄子,问问大黄愿不愿意把项圈借给你。”二虎爹道。
为了呼吸的顺畅,我也我期盼着赶紧把鼻钩勒起来,所以不假思索的爬到大黄面前,一个头磕了下去:“大黄爹,麻烦您把项圈借给小蹄子。”
“汪汪!”大黄爹冲着我狂吠,也不知道是不是答应了。
二虎爹笑着把带着大黄爹体温的项圈摘下来,戴在我的脖子上。
魏龙把鼻钩勒紧,绑在项圈上,我的鼻孔再次像猪一样朝天翘起,呼吸顺畅的感觉真好。
“把小蹄子身上的浆糊舔干净。”二虎爹命令魏龙道。
魏龙乖乖的把嘴凑到我的身上,像小狗一样舔了起来,舔的我身上痒痒的,因为我是跪着的,所以浆糊大多聚集在了小屄和屁股沟里,魏龙舔完我的小屄又转到屁眼。在此之前,我舔过n个屁眼,给我舔过屁眼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王清,不过不知是时机不对,还是人不对,从来没感到过什么快感,但是现在被魏龙这么一舔,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爷们都那么喜欢我去舔他们的屁眼,舒服是一方面,更刺激的是征服的快感。
“把这个穿上。”等魏龙把我舔干净了,二虎爹扔给我两件衣服,我不由一愣,以我的身份,还有穿衣服的权利和必要吗。
“你不要脸,新娘还要脸呢。”二虎爹笑骂道,我释然了。
这是一套绸子的裤褂,上面花团锦簇,上衣是大红的,裤子是翠绿的,穿在身上一定透着喜气,至于好看与否吗,我们东北有句俗语“红陪绿,赛狗屁”,就很能说明问题了。不过什么东西都要讲搭配,这套衣服配我还是很合适的。
我正要穿上,被二虎爹阻止了。
“别忙穿衣服,先把屁股撅起来。”
我以为二虎爹又要临幸我的屁眼或小穴,连忙把屁股高高撅起,嘴里性感的哼哼着,轻轻扭动着腰肢,等待着大鸡巴插入。
“扑!”
“啊!”我痛叫了一声,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我的屁眼,根据我的丰富经验,那绝对不是鸡巴,上面布满了颗粒,应该是一根玉米。
“把你的屁眼子堵上,要不待会儿干活使不上力。”二虎爹笑着旋转着手里的东西,粗暴的撑开我的屁眼,摩擦着柔软的直肠,一插到底。
“怎么样,对这根玉米还满意吗?”果然不出所料。
“谢谢爹,和贱货的臭屁眼最配了。”我含着眼泪,咬着后槽牙恭维道。
“兔崽子过来,把这根玉米插到小蹄子的屄里。”二虎爹把魏龙招呼过来。
魏龙爬到我的胯下,把另一根玉米插进我的小穴,前后夹击之下,我的屁股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疼的说不出话来。
“小蹄子,去把兔崽子的洞也堵上。”二虎爹命令道。
我强忍胀痛,拿起一根玉米,狠狠插进魏龙的屁眼,把他疼的失声惨叫。
“请问爹,他前面的洞要不要封上,可能也会泄气。”我伸手揪住魏龙的鸡巴。
“怎么封,封给爹看看。”二虎爹明显没想到。
我从魏龙的化妆箱里找到了一根坚韧的鱼线,伸手翻起他的包皮,把龟头露出来,然后把鱼线绕着冠状沟缠了两圈,抽紧打了个结,对了,“冠状沟”是医学术语,就是龟头下的那个小沟。那个地方不愧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区域、魏龙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接着我让魏龙改为跪趴式,用鱼线拽着鸡巴向后用力扯过去,把那根柔软的小鸡巴扯的直直的,比平时几乎长了三分之一,才把线的另一头固定到从他屁眼里露出来的玉米根部上,我觉得还不够紧,就狠狠一拳把整根玉米打进了屁眼。
魏龙啊啊的惨叫着,我揪住鱼线狠狠扯了两下,斥责道:“别嚎了,快听爹的吩咐!”
魏龙不敢再嚎,颤巍巍的和我一起跪在二虎爹的脚边。
“小蹄子,真他妈有你的,够狠够贱。”二虎爹赞道。
“谢爹夸奖。”我恭声答道。
“好了,站起来,穿上衣服,我们出发去接新娘。”二虎爹大手一挥。
我和魏龙被特许站了起来,因为接下来的工作跪着是没办法做的。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穿上明显小一号的红褂绿裤,奶子和屁股绷得紧紧的,胸前可以清晰的看到乳头的轮廓,两根玉米都没有全部插入,屁眼的地方明显凸出了一块,裤裆前面也微微隆起,象长了条鸡巴。魏龙的屁股后面倒看不出什么痕迹,那根玉米几乎完全进了屁眼,不过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老是不由自主的弯腰撅腚。
“抬上轿子,出发。”二虎爹一指放在门口的大红花轿。
那顶花轿说是轿子,其实就是两根竹竿穿过了一个太师椅,上面搭了个精致的小棚子,用红布装饰的喜气洋洋,轿杆的宽度正好适合两个人抬。
我和魏龙一前一后弯腰抬起轿子,轿子不算太重,但对于两个在城市里长大的人来说,还是颇有些分量。
二虎爹在我的狗圈上拴了一根缰绳,牵着我向村口走去,因为天冷的缘故,街道上空无一人。
“停轿,在那边跪着等。”二虎爹喝道,我和魏龙依言端端正正的跪下,我的屁眼和小穴被两根玉米磨得生疼,肩膀酸痛,魏龙也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跪了一会儿之后,看热闹的村民陆陆续续的聚集到了村口,看着我和魏龙古怪的样子指指点点。
“哈哈,别大惊小怪的,这是婚庆公司提供的新业务,看到这张脸了吧,这叫‘喜头喜脸’,够喜气了吧。”虎爹指着我的脸解释道。
“滴滴……”汽车喇叭声响,迎亲的车队开进了村子,锣鼓声也响了起来。
在我的家乡,结婚典礼刮起了一股复古风,坐花轿,拜天地等等习俗又出现在了婚礼上,不过迎亲的车队还是不能少的,否则就显得太寒酸了,这里的风俗是新郎带车队去接新娘,到了村口再换乘花轿,抬到家里。
车门打开了,新郎亲爹先下了车,被闹了一会儿后,去掺新娘子下车上轿。
二虎爹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紧爬几步,到新郎新娘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亲爹,亲娘,女儿小蹄子给您们磕头啦,祝爹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富贵荣华。”
村口一下子静了下来,新郎亲爹还好些,新娘惊愕的盯着我,忘了下车,想想也是,大喜的日子,突然有一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大的女人跪在地上叫娘,自然会不知所措,何况这个女人的打扮也太过前卫了。
围观的村民除了少数知情者,也都惊讶的睁大眼睛,合不上嘴,连锣鼓手都忘了自己的工作,傻呵呵的看着这一幕诡异的情景,原本锣鼓喧天的热闹场景瞬间冻结了。
“哈哈,这也是婚庆公司推出的新业务,图个喜气,后面还有更新鲜的呢,大家慢慢看。”二虎爹打了个哈哈。
村口重新变得嘈杂了,又恢复了喜庆的气氛,不过诸如“这女人真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等议论不绝于耳。
“请亲娘上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还要接着演,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脚凳。
新郎亲爹体贴第把新娘子亲娘抱下车,示意她踩着我上轿,亲娘迟疑一下,还是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她穿了一双高跟鞋,把我踩得闷哼了一声。
“起轿!”二虎爹喊了一嗓子,把我脖子上的缰绳交给了新郎亲爹。
亲爹接过缰绳,在前面开路。
“看好那头母驴,不老实就打。”二虎爹对一群围着轿子的小孩说道,还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根树枝。
“扭起来!”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记。
我连忙边走边扭起屁股来,亲娘虽然不重,但还是压得我直不起腰。亲爹可能是怕误了吉时,大步流星的走着,把手里的缰绳扯的直直的,我拼命向前伸着脖子,向后翘起屁股,肩膀压得象脱了层皮,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步一挪艰难的前行,小爹们嫌我走的慢,树枝带着风声不停的落在我的屁股上。
幸亏前后两个洞都被堵上了,我才能憋住一口气,咬牙坚持着,魏龙一个大男人,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落轿。”
这一声对我和魏龙来说不亚于天籁之声,我们咬着牙慢慢地跪下,把轿子放了下去,不停的喘着气,原本就紧绷的衣服被汗水贴在身上,和没穿基本没没什么区别,殷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隐约可见。
“小蹄子,背你娘进门呀。”二虎爹冲着我吆喝道。
我应了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把亲娘背起来,刚才实在是耗尽了体力。
“二虎爹,小蹄子那么贱,哪有资格去背我亲娘,可不可以用爬的,驮她老人家进门。”我想起自己的强项,跪在二虎爹脚边哀求道。
二虎爹同意了,我给新郎磕了个头:“亲爹,麻烦您老人家把俺娘放到我背上,让我也尽尽孝心。”
说完,我背对着轿门把屁股跪撅起来,颤声道:“小蹄子恭请亲娘上驴。”
“这是婚庆公司的新业务。”二虎爹习惯性的试图再解释一下,却发现围观的村民早就见怪不怪了。
亲爹在起哄声中,把亲娘抱下轿子,放到我的背上,亲娘侧着身子坐好,我手膝着地,刚要开始爬。
“新娘子一个人骑驴,新郎也放心呀。”有人在起哄。
“亲爹,麻烦您也骑上来,扶着我娘。”我连忙说道,外面实在太冷了,再加上刚出了一身大汗,湿衣服贴在身上,冻得我浑身发抖,只想赶快进屋暖和一下。
亲爹抱住亲娘骑跨在我的屁股上,我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冰冷的地面上爬了起来,同时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亲爹亲娘坐的更舒服些。
说心里话,虽然我对站着走路确实没什么信心,但是论狗爬的话,绝对是个高手,起码在幸福村,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眼看大门就在眼前了,我喜出望外,突然一个彪形大汉双腿叉开,挡住了我的去路,呵呵的笑着:“钻过去。”
我呆住了,背上的亲爹亲娘都愣了一下,接着动起来,好像想从我背上跳下去。
二虎爹一旁大声吆喝道:“新娘门前落地走,二奶三奶赛母狗,新郎大脚碰地面,破财不举要补钙。”
结婚就是图一个喜庆,亲爹亲娘都不敢动了。
“新人骑驴钻裤裆,来年富贵又绵长。”二虎爹话锋一转,说起来吉祥话。
软硬兼施之下,亲爹在亲娘耳边耳语了几句,亲娘换了个姿势,从侧坐改成骑跨在我的腰上,趴了下去,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脊背,脸蛋靠在我的颈侧,虽然看不到,但我明显感觉到亲娘的脸已经羞得发烫了。亲爹依然骑在我的屁股上,象叠罗汉一样趴到亲娘的背上,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我的奶子。
“驾!”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下,听说话者的声音应该不超过八岁。
“嗯昂嗯昂……”不等树枝再落到我的身上,我惟妙惟肖的发出一声驴鸣,扭腰摆臀,四肢发力,在哄笑声中,一步步逼近拦住去路的裤裆。
片刻之间,裤裆已在面前,这时我才发现了一个技术难题,因为背上驮着亲爹亲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样,低头撅腚,一穿而过。我脑子一转,连忙屈臂蹋腰,奶子贴到了地面上,向前慢慢挪着,一步两步,终于有惊无险的钻了过去。
我松了口气,挺直腰身,恢复了熟悉的标准狗爬姿势,冷汗滴滴答答的直流了下来,虽然刚才从胯下钻过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但对于我来说却仿佛经历了一百年,那种精神高度集中,全身紧绷,精确控制着每一寸肌肉的感觉,就像在做精细的脑部手术一样,不容有丝毫差错,我实在不敢想象,钻胯失败会是个什么下场。
我的心脏怦怦的跳着,虽然背上依然沉重,心里却一下子轻松了,发出一声欢快的驴叫,连头都没抬,就一路向前爬去。
不想没爬几步,一双大脚挡住了我的路,我抬头一眼,只见七八条大汉,叉腿而立,似一字长蛇,整齐的排列在喜堂门前,好一座“裤裆大阵”,我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
等我竭尽全力把亲爹亲娘送进喜堂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如牛,仿佛一摊烂泥了。
新娘子进门之后,就是一些繁琐喜庆的风俗礼节了,我没资格参与,自然是功成身退,养精蓄锐,准备下一场挑战。
我被二虎爹牵到一个厕所里休息,这是一个标准的农村厕所,建在院子里,只有一个蹲坑,屎尿都存在坑里,点着个小火炉,臭气熏天。
“小蹄子,把那两根玉米吃了,待会儿有你的重头戏。听说老外都是先喝汤后吃饭,再赏你碗十全大补汤,妈的,憋死老子了。”二虎爹说着就解开裤子,我连忙爬上去,掏出大鸡巴,含到口里,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妈的,真他妈的爽,我看有你在,茅房都省了。”二虎爹用力在我脸上拧了一下。
“小蹄子谢爹夸奖,谢爹赏汤。”我被那泡尿呛得直咳嗽,连声道谢。
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二虎爹了,他扔给我一副牙膏牙刷,还有一壶水,嘱咐我吃完之后好好刷一下臭嘴,洗一下脸,就急匆匆的出去忙了。
我跪在屎坑边上,呻吟着拔出屁眼和小穴里的玉米,在火炉上烤熟了,吃了下去,从起床到现在,总算吃了一点正常的食物,直到我刷完牙,洗完脸,还是没人理我,可能大家都还在忙碌,连个上厕所的人都没有。
我把臀部对准门口,面向茅坑规规矩矩的跪着,呼吸着浓郁的五谷之气,想起刚才钻裤裆的经历,不仅思虑万千,怀古伤今起来。
说起钻裤裆这项运动,可说是源远流长,其中名人,自然是首推兵仙韩信,《史记》之淮阴侯列传记载,昔日韩信受胯下之辱,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后终成大事。
虽说“盛名之下,必无虚士”,但论起钻裤裆的功力,我自信还远在韩信之上,从数量上讲,据太史公记载,韩信只钻过一次,而我遨游于男人胯下的次数如恒河沙数。从质量上说,韩大将军钻胯而过之时,是衣冠整齐,阳光明媚,且单枪匹马,而我勇闯“裤裆阵”之时,却衣不蔽体,寒风瑟瑟,背上还驮着两个大活人。
这一伟大成就不敢说后无来者,起码是前无古人,若太史公在世,我必将名垂青史,不让韩信专美于前。如果说“钻裤裆”和“成大事”之间有必然联系的话,那我现在至少能够破碎虚空,白日飞升了。
我正在叹息命运不公、生不逢时之时,二虎爹来了,他拿掉了我的鼻钩和项圈,又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档案十二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一日超级伴娘(下)
洞房中。
“嫂子,今天是您大喜的的日子,这杯酒您一定得干了。”爹甲嘴里喷着酒气说道。
说到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除了二虎爹之外,能叫上名字的爹寥寥无几,为了叙述方便,只好用甲乙丙丁来代称了。
还有就是,二虎爹把我带进洞房后,就出去忙活,毕竟他老人家是管事的,还有很多工作,洞房里除了亲娘和我之外,都是爹,女客们已经被爹们赶走了。
亲娘已经被逼着喝了几杯,脸蛋红扑扑的,我上前挡驾,都被撅了回来,这次我鼓足勇气又冲了上去。
“俺娘都累了一天了,就由小蹄子来替她喝吧。”我妩媚的说道,这时我已经洗净铅华,不复迎亲时的那副古怪的“喜头喜脸”,头上的浆糊也洗掉了,不过衣服没换,依然是那身紧绷的红褂绿裤,再加上我搔首弄姿的样子,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淫贱。
“你算个屌呀,你的臭嘴算个屄,就让新娘子亲自喝。”爹甲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说话很直率。
“哇,爹真是太圣明了,我的臭嘴确实和屄差不多,最喜欢喝的就是‘香蕉酒’,不知有没有福分喝您这里流下来的酒呀。”我吸取刚才的教训,用上了非常手段,整个身子依偎到爹甲的怀里,隔着裤子抚摸着他老人家的小弟弟。
虽然刚才亲眼目睹了我所提供的一系列“婚庆公司新式服务”,爹甲还是被我粗俗的言语和露骨的举动给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端着酒杯愣在那里。
我顺势接过酒杯,跪倒在地,三下五除二解开爹甲的裤子,掏出鸡巴,把酒倒了上去,酒水顺着“香蕉”滴滴答答的流到我张开的小嘴里,接着我把整根鸡巴含到嘴里,舔了一遍。
爹们都被震住了,新房里突然间静了下来,只有我刻意发出的唏溜唏溜舔鸡巴的声音。等我把残余的酒水一扫而空,吐出鸡巴的时候,“小香蕉”已经变成了“大香蕉”,昂首挺胸,傲视群雄,我温柔在龟头上吻了一口,把它放回爹甲的裤裆。
东北人都以能喝烈酒为荣,这杯酒的度数不低,爹甲的鸡巴肯定有段时间没洗了,和烈酒的辛辣相得益彰,呛得我偷偷干呕了几下,虽然很不舒服,我却丝毫不敢停歇,毕竟想灌亲娘喝酒的远非爹甲一人。刚伺候好爹甲,就跪在地上,扬声问道:“还有那位爹赏小蹄子‘香蕉酒’喝。”
这一声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洞房里一下子重新热闹起来,爹乙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来,笑道:“小蹄子,爹赏你酒喝,不过你喝酒,嫂子也要喝水代替。”
亲娘被我的的无耻举动羞红了脸,点头同意。
那天,我喝了足有半斤的“香蕉酒”,要不是来巡查的二虎爹及时拦住,早就烂醉如泥了,相应的,亲娘也喝了一肚子的茶水。
这顿香蕉酒使闹洞房的气氛更加高涨,层出不穷的花招接踵而来。
爹丙走上前来,嘴里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让亲娘也叼上了一根,对火点着后,再传给身边的人,直到一盒烟点完。
亲娘对这种间接接吻的游戏有些反感,红着脸不肯,这时自然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这位爹,小蹄子来替娘点烟行不行。”我笑着推开屁股上的大手,上前挡驾。
可能是那顿“香蕉酒”拉近了我和爹们的距离,故而轻而易举的就抢到了点烟任务,我把一根香烟叼到嘴里,依偎到爹丙的怀里,对火点着后,递给身边的爹丁。
“呸,你个欠操的玩意,让老子吸你那舔鸡巴臭嘴咂着的烟。”爹丁一口唾沫吐到我的鼻梁上。
“哈哈,骚货,既然揽了活就要完成,这盒烟一定要点完,点着的烟你就自产自销吧。”爹丙笑着把那根点燃的香烟插进我的一侧鼻孔。
我不会抽烟,更加不会用鼻孔抽烟,呛得咳了不停,但烟还得接着点。
第二根烟点着了,爹丙又出了新花样。
“嫂子,你也别闲着,帮帮您闺女,把点着的烟插进她身上的窟窿里。”
亲娘被几位爹硬推过来,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拔出我嘴里的香烟,插到我的另一侧鼻孔。
我咳得更厉害了,不过只能闭着嘴痛苦的干咳,因为第三根香烟已经塞到嘴里,一张嘴就会掉下来。
“耳朵眼,她的耳朵眼还闲着。”亲娘拿着第三根香烟不知所措,幸亏亲爹提醒,很快,我的两个耳朵眼里都插上了烟。
等到我吸着第五根香烟的时候,鼻孔和耳朵眼都插满了,爹们都笑嘻嘻的等着看亲娘出洋相。
亲娘很聪明,把点燃的香烟又塞回我的嘴巴,爹们大失所望,因为那也不算犯规。
香烟一根根的点燃,我头部的窟窿都被利用上了,尽管我已经尽量不用鼻子吸气,还是呛得眼泪直流。
终于,嘴巴里塞了六根点燃的香烟后,再也没有空间了。
“好了,塞满了。”亲娘告诉爹丙,以为游戏结束了。
“还剩十根呢,快点快点。”爹丙笑道。
“可是实在塞不进去了。”亲娘红着脸,拿着一根香烟在我嘴巴处又试了一下。
“呵呵,嫂子好好想想,什么地方还有洞。”爹丙笑着打了我个腚光。
亲娘的脸更红了,转身要跑,被几位亲爹拦住。
“小蹄子,下面的洞洞想不想抽烟呀。”爹丙征求我的意见。
我嘴巴里塞满了香烟,说不出话来,只是满脸鼻涕眼泪的陪着笑,点着头,还用喉咙呜咽了几声,表示愿意。
“嫂子,您看当事人都同意了,快给您的宝贝闺女脱裤子吧。”爹丙嬉皮笑脸的对亲娘说。
亲娘被几位爹挡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唉,看来还得新郎出马,大哥,过来呀,看嫂子多大方,洞房花烛夜就让您脱别的女人的裤子。”爹丙冲着亲爹道。
“不要。”亲娘见亲爹就要被拖过来了,侧着脸,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光溜溜的大屁股和黝黑的阴毛一下子露了出来,而且雪白的屁股上还写了四个毛笔字:“欢迎品尝。”是在来的路上,二虎爹赏的墨宝。
爹们的目光都被我的腚后风光吸引住了,静了一下,随之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嫂子,开始吧,您要是搞不定的话,就叫我哥帮忙。”爹丙把剩下的半盒香烟交给亲娘。
亲娘低着头不敢看我,但还是把烟接了过来,哆哆嗦嗦的抽出一根来,把烟屁股冲着我的方向伸去。
我见亲娘羞得厉害,就主动把屄挺起来迎上去,向香烟套去,一屄吞下。接下来还是一样,与其说是亲娘给我插烟,不如说我主动拿屄去吃烟,烟盒里的香烟一根根的减少,最后小穴里整整叼了七根。
“妈的,没想到下面比上面还能吃,换后面的洞了。”爹丙笑骂道。
我夹紧小穴,转身撅起屁股,按理说,我的屁眼子也是练过的,亲娘只要把香烟对准,就能很快的完成任务,可是她羞得不敢正眼看我,我只能依靠触觉,把屁股蛋子晃来晃去,试探着用屁眼去寻找香烟,费了好大力气,才吃下了最后三根。
我和亲娘都累了一脑门的汗,总算松了口气。
“你下面的烟也要全点着了。”爹丙说道。
我一愣,不知该怎么点,难道要把骚屄和臭屁股凑到爹丙的脸上么。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找个凳子踩着,拉近屁股和爹丙嘴巴的距离时,只听鸾铃声响,一个身穿大红旗袍的男人爬了进来,我被烟熏的睁不开眼,以为是魏龙。
“王八羔子叩见各位爹。”来人脖子上戴着一个骡马的铃铛,一进来就磕下头去,我闻声大吃一惊,勉强睁开眼睛,只见我的老公王清跪在那里。
我毫无思想准备,臊的满脸通红。
“羔子,去帮你丈母娘给你老婆点烟。”爹丙笑着一指新娘。
“王八羔子叩见岳母大人。”王清马上爬到亲娘脚边。
先是有个比自己大的闺女,现在连女婿都冒出来了,亲娘窘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我的另一位亲娘,就是生我的那个老骚逼,见到这一幕,估计会妒忌,她都没受过王清这么重的礼,自从王清和我结婚后,就一直在忙“工作”,从来没回过家。
“嫂子,赏他个点烟的家伙呀,我看小蹄子鼻孔里的那根烟就不错,赏给他吧。”爹丙道。
亲娘想尽快完成这个尴尬的任务,没再扭扭捏捏,麻利的从我鼻孔里揪出一根香烟递给王清,我一下子呼吸顺畅了好多。
“谢丈母娘赏烟。”王清好像没看到我的狼狈相,面不改色,高举双手接过沾满鼻涕的香烟,看也不看,就叼到嘴里,爬到我的身边,跪直身子,嘴巴贴近我的阴部,我强忍羞愧,把小穴向前一挺。
“等一下!”爹丙喝道。
“嫂子,您抓着您女婿的脑袋帮他晃起来。”
亲娘双手抱住王清的头,晃了起来。王清叼着烟,放松脖子,任由亲娘拨弄着他的脑袋。
我满脸是泪,目光艰难的透过重重烟雾,夹紧小穴和屁眼,扭动着腰肢,晃着屁股,挺着屄,追逐着丈夫嘴巴里冒火的烟头。
刚开始,我腰部的动作明显赶不上王清的脖子,再加上急于求成,不停的向前挺屄,烟没点着,屄毛倒被燎着了几块。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收腰松胯,跟着王清嘴巴的运动轨迹扭着屁股,腰肢越扭越灵活,逐渐和王清的脖子同步了,我抓住时机,小屄猛挺,两只烟成功的对在了一起,王清猛嘬两口,我也缩了缩小穴,屄里的第一根香烟被点燃了。
我大受鼓舞,脑海内一片空灵,爹们的哄笑和王清的脸似乎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根闪闪发光的烟头,和毛茸茸的骚逼,达到了:“眼前唯有烟,心内只存屄。”的至高境界,冷静的扭着屁股,准确的挺着屄,一根两根,虽然阴毛不可避免的又损失了几块,但七根香烟,终于全部点燃了,一闪一闪,如天上繁星,在我的胯下冒着袅袅青烟。
我屁股上的肥肉噗噗的颤动着,腰也酸了,心里却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点后面的了,嫂子歇会儿,不用给他晃脑袋了。”爹丙道。
人类接受外界信息,80%以上是来自视觉,但人的眼睛是看不到屁眼的,这就注定了,点燃三根屁烟的超高难度。
我把屁股对着王清的脸,试探着向后撅去,王清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的屁眼像没头苍蝇一样撞了过来,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不敢帮忙或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