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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不必太努力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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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面前,询问“现在几点”的路人甲一般。

  他是否隐藏了什么秘密,不想让她知道?

  严凌炫回眸注意到她沉思的面色严肃。

  “在想什么?”巨掌贴上芳颊。

  这手掌真是温暖得不可思议啊……

  “我只是在想以后的日子就不轻松了。”她装模作样的敲敲肩膀。

  心头的那份忐忑与不安,她装做若无其事的将它压至心底深处。

  他们之间不过是男女的一时激情,别放心上,别去揣想他真正的意思,越是认真的人,最后伤得越深……

  她殷殷告诫自己。

  她不装可爱时的模样,比她故意嘟嘴睁大眼还要来得美丽动人,他想她必定不晓得他好喜欢看她神色专注的模样,那神情,足以勾起最深处的欲望,令他忍不住想拥抱她、亲吻她,逼迫她的专注里头只有他一人的存在。

  “知道我让你当秘书代理的另一个原因吗?”

  “还有别的原因?”纳闷的水眸扬睫。

  “这样……”长臂分别揽住纤肩与纤腰,“我随时可以拥抱你。”

  第七章

  意思是说,他将她放在身边,是为了方便随时可对她动手动脚?

  这个外表不苟言笑的男人,其实是个急色鬼吧!

  “你这样是公私不分!”实在是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她一直以为他该是个一板一眼的工作狂,要不然怎么会年纪轻轻不过三十一就主持一家大公司,可现下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他要她当秘书代理的主因竟然是“随时可以拥抱她”?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不以为意道。

  公司是他的,她也是他的,他想什么时候干什么事,他全权决定。

  从腰上的大手往下滑,扣住玉臀,将其往他的方向拉,她立刻感觉到梗在两人之间的硬物,热烫烫的穿透衣物,贴在她的小腹上。

  “所谓的秘书代理,其实是将女人放在身边,随时方便上床用吗?”她感到怒气升腾。

  有没有可能,外头漂亮的妈咪秘书也是为了方便抚平他的欲望而设置?

  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小孩还有可能是他的?

  “不。”他的否认让她多少舒服了些,“有空的时候才会。”

  怒火再次燃烧。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

  “我喜欢的女人。”低头,薄唇在芳唇上轻拂。

  一个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不见得比女人更能忍受长时间的分离。

  他等待拥有她的时间等了好久,当她终于成了他的所有物时,他只想将她牢牢的绑在身边,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瞧见她的存在。

  “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小手用力拉住他的双耳,将轻薄的脸拉开。

  “你需要什么来说服你?”单眉微挑。

  “你让我来当秘书代理的最主要原因,是只要你随时一喊,我就可以开门进来,脱光衣物满足你?”

  黑眸微微一瞠,眼见她眸中怒火越来越盛,还拉着他耳朵的小手劲越来越大,他蓦地笑了。

  “原来你这么会胡思乱想。”

  “这不是胡思乱想,这是理清你真正的意图。”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不成还要他复述一遍?

  这种让人很容易就脸红的话,他每一次的出口都是心理挣扎,拜托别再为难他了。

  “我也听得很明白,你这么想要发泄,不会去酒店玩女人吗!”

  她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回来!”他平声命令。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可恶的臭男人。

  “是你自己看得卑贱。”

  “什么?”她恼火转头。

  “你以为我把你当什么了?情妇还是妓女?你怎么看待这个身份,就表示你是怎么向自己。”

  “我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为何要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利眸凌厉一瞪。“想想你再公司的所作所为吧,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我。”

  “装可爱取得男人的怜惜,这不是一种讨好吗?你要的是什么?男人把你捧在掌心上宠?既然如此,你与其去讨好那些主管同事,何不来讨好公司最高的主位者?至少我可以给你更多,不管你要钱还是要公司内的地位!”

  一字一句冷酷的话语让语然气得浑身颤抖,不争气的眼泪在眼眶盘旋。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被说中的她狼狈的低吼。

  该死!他何必说得这么绝,这根本不是他的本意啊!

  “语然。”

  他上前,长指才刚触及她耳畔的发丝,语然即恼怒的挥开。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没关系,随便你!我要怎么生存是我的事!”

  狠狠推了他一把,语然转身动了出去。

  “语然!”严凌炫急忙追了上去。

  正拿着文件准备进办公室给严凌炫番阅的在季被突然冲出来的语然吓得文件掉落一地。

  “对不起!”语然抛下道歉,直冲往电梯。

  “在干嘛啊?”在季纳闷的蹲下捡拾文件。“啊!”她的肩膊被未瞧见她蹲在地上的严凌炫踢了一脚,整个人趴倒在地。

  “在季。”严凌炫连忙将她扶起,待她一站稳,就要离去的他长臂猛然被拽住。

  “总经理。”在季面露痛苦的抓着他,指节用力得泛青白,“我的肚子疼。”

  一定是刚才被踢倒的时候,肚子撞着了地面了。

  “什么?”严凌炫焦虑的看着语然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外。

  “好痛。肚子。”在季的面色苍白。

  严凌炫暗骂了声,当机立断将在即整个人打横抱起。

  “在季,你怎么这么重?”害他害他差点闪到腰。

  “你现在抱着三个人!”在季呼呼喘着气,“快。送我去医院。”

  “我现在正这么做!”他吃力的迈开脚步,踏往电梯,而那里,早就不见语然的踪影。

  小公园内,秋千咿咿呀呀的前后摇晃。

  语然双脚撑着地面,低垂的眼眸看着随风轻扬的裙梢,心想着,这衣服样式根本不是她的喜好。

  那人说得很对!

  那人该死的说得很对!

  她的所作所为不过都是在投那些男人所好,她违背自己的真正个性,装模作样的就是为了让那些男人喜爱她。

  她到底在干什么呢?

  被范武劈腿抛弃一事竟然让她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我的天,你这是什么装扮?你在模仿萱萱?这一点都不适合你,你别东施效颦了。

  那天范武一见到她就戳破她的企图,残忍的直指问题核心——她是在模仿蓝萱萱,模仿抢走她的男人的女人!

  而严凌炫,早就看透了她。

  她只是想证明,她若真要装起可爱的小女人来,一点也不输给蓝萱萱!

  我的天啊。

  绕过秋千链条的双手难堪掩面,羞愧得无地自容。

  好丢脸。好丢脸好丢脸。

  遭遇了一次的感情失败,她竟然将自己完全给否定了,无怪乎他会说真正看不起她的是她自己,是她对自己毫无信心,认为他对她只有卑劣的欲望从未想过也许她是真正的吸引了他。

  如果他真的喜欢她,那其实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是他吧。

  高大的黑影将掩面低泣的她完全笼罩,急促的喘息在她头顶传下。

  “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抬手,抹掉一头一脸的汗。

  语然讶然抬眼,见他气喘吁吁,上身的衬衫在夏日酷阳的蒸烤下,几乎全透了。

  “讨债的。”激动的泪掉落。

  他来找她?

  他竟然在不知她回去何处的情况下,积极寻找夺门而出的她?

  送在季去医院后,严凌炫靠着一双长腿,在公司的附近、在她常去的餐厅、在她的住家附近,在所有他知道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发狂的寻找,最后,他终于找着了她。

  抬首望向不远前方的一座高楼大厦,这儿,是她旧公司附近的一件小小儿童公园。

  她。难道还心系着前男友?

  那日,与她前男友的不期而遇,短短的对话中,他即分析出,她与前男友的分手是因为第三者的闯入,而这位第三者,想必嗜好雪纺裙裙装,喜爱装可爱讨男人欢心,被抛弃的她,因此模仿着第三者的穿着与举止。

  原本就对她身上的衣物感到碍眼的他,因此更讨厌那轻飘飘的衣物了。

  只要她穿着那衣物的一天,只要她爱装可爱一天,就表示她还忘不了负心的前男友。

  浓重的妒意与醋意在胸口翻涌,在与她相见的时候,与爱意的同时狠狠的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要将她从前男友的泥沼里拉出来,他要她的身与心,除了他以外,不准有其他男人的进占。

  “起来!”严凌炫一把将她拉起,牢牢握着细腕,往另一头走去。

  他的手劲好大,握得她好痛。

  “讨债的。”

  “别说话!”他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听。

  “我想要跟你说。”

  “叫你闭嘴没听到吗?”

  没见过他如此凶狠的模样,语然连忙将嘴巴装上拉链。

  她想跟他道歉,想告诉他,是她不好,不该误解他的意思,可见他此刻怒火正盛,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还是等他气消点再说吧!

  忍着手痛,语然跟着他走出公园,走过了两条街,在她的惊讶之下,进入了一间房子。

  他为什么带她来旅社?

  再看他浑身汗湿的模样,语然猜想可能是天气热得他受不了,想洗个澡吧!

  然而她的猜想在温水自头上兜淋而下时,方知完全错误。

  他近乎粗暴的扯裂她身上的衣物,当他的吻重重的压过来时,在温水淋漓中几乎难以呼吸的语然被动的接受了他。

  如果这能平复他的怒气,自觉理亏的语然心想这也没什么不好。

  她的乖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火热的舌尖毫不费力的探入轻启的檀口,她甚至主动迎向他的纠缠,回应他疯狂的索求。

  也许她也想在他身上发泄感情的创痛!

  脑中一浮现这样的字眼,严凌炫更觉得身前的女人可恨又可恶,然而对于无法放开手的自己,他更是恼恨。

  坐在瓷砖地上的她,残破衣物下的粉躯因水泽而发出耀眼的光芒,他却没耐心细细的欣赏端详,他疯狂的只想要狠狠的、狠狠的占有她,夺去她的思想,灭去她的呼吸,让她此时此刻唯他拥有。

  纤长双腿拉架于粗臂上,妖艳的嫩花绽放于黑眸中,微颤着徐徐吐出撩搔欲望的春露。

  大手“啪”的一声,狠狠关上水龙头。

  拉过湿发覆面的头颅,粗鲁的拨开,直勾着他的丽眸略显迷乱,红肿的眼皮是哭过的痕迹。

  她哭。是为了谁?

  薄唇覆上,咬住下唇,她吃痛的微蹙了眉头,下意识就想退却,他不准,霸悍的再次夺去她的呼吸,胯间的紧绷随着直直闯入幽壑深处,撑开那极为紧致的小空间。

  娇吟被他的火舌搅弄得破碎,娇小的身躯微弓起细腰,承受他的纵情冲撞,棉柔的花壁仿佛着了火,将他包裹得更紧、更深。

  忽地,意识被谁恶作剧的抽了去,她战栗着,为那极为甜美的快意,攀于宽肩上指尖掐紧了他,烙下十个深深的月牙印。

  他迅速抽离因高潮而颤动的空间,望着失神的娇人儿,他心想,还不够。

  还不够。

  他想拥有的不只如此短暂的欢快。

  自高潮余韵中回神,语然抬眼凝望着他紧绷的下巴,紧抿的嘴角,还有那仿佛跟谁生着气,不看不理的俊眸,小手抚上他胡须刮理得干净的颊面,小嘴轻启,想告诉他,她此刻的想法。

  “讨债的。”

  “别说话。”沉沉的命令自他的胸腔传入枕在胸前的贝耳。

  “你很莫名其妙耶,干嘛一直不准我讲话?”

  怪了,他命令她就得照听吗?

  她刚已经很听话了,任由他将她带来旅社,粗鲁的进击也不吭一声,可当“中场休息”时间到,还不准说话会不会太过分?

  “你想说什么?”他伏上被扔在床上的她,盯着她的黑眸,威胁性十足。

  干嘛?若她说出的话他不爱听,他就要对她动粗吗?

  “我现在不想说了!”本小姐是很有脾气的!

  拇指与食指扣在下颚,“说!”

  这人是当老大习惯了,只会命令人吗?

  谁说他温柔又善良的?还是他的温柔又善良只会让漂亮的女秘书看到?

  强压下胸口的那份酸楚,抿了抿唇,再次开口时,清脆的嗓音有些许的暗哑。

  “我本来有个男朋友。”

  “那关我什么事?”他陡地打断她的陈述。

  对于她还在思念中的前男友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她好不容易甩开心结,想告诉他,她其实本来不是这么肤浅的女孩,她投男人所好,装可爱、撒娇都是其来有自,可他不只狠狠的打断她,还说与他无关?

  他不要她说,他就偏要说。

  她憋着气,续道:“我会跟那个男朋友交往是某一天他因为工作上的事不只如何是好而来找我。”

  “当你跟一个男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口中讲的却是其他男人的事,你会不会太白目了?”

  “呃?”语然一愣,“是很白目。”她说的时机点好像是不太对。

  “知道就好!”他俯身亲吻细颈,想燃起即将歇灭的欲火。

  “可是我很想告诉你,当初我跟他。”

  “够了!”严凌炫爆吼一声,“有关你跟他的事,我并不想知道。”

  “但是。”这桩从不曾告知任何人的痛楚,她想跟他聊聊,希望他能够更了解她。

  秘书说他温柔又善良,可他对待她完全不是这回事,如果她告诉他,她的故事,有没有可能获得不一样的注视?

  她想得到他的温柔哄慰。

  “烦死了!”严凌炫翻身坐起,烦躁的爬梳头发。

  在他的体内隐藏着想狂吼的冲动,他想破坏眼前的一切,他甚至恨不得狠狠的掐住细颈。

  可他只是下了床,走进浴室,拿出湿透的衣物,交代旅馆的服务人员拿去干洗。

  沉窒。

  薄被单遮掩着坐在床角的裸躯,语然因他的百般拒绝而暗声抽泣。

  是她会错意了吗?

  她搞不懂那离她最近又最远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他满身大汗的寻她而来,却不肯知道有关于她的故事,他只是强悍的要了她的身体,对于她的内在,他不稀罕。

  又哭了!严凌炫烦躁不已。

  只要遇到与她前男友相关的,她就会忍不住掉泪,所有的脆弱都只为他一人。

  “够了没?眼泪不用钱的吗?”

  “你管我!”对于他的出言相识,语然选择反击。“我说什么你都不想听,那我哭又关你屁事!”

  “我对你跟你男朋友的事毫无兴趣!”除此以外,她想说什么都可以!

  “那件事很重要,我想让你知道!”

  沉默了一会,他才回道:“你的目的似乎要我放弃?”

  “放弃什么?”

  “好!我应你的愿,这秘书代理的工作,你不用做了!”

  为什么现在会扯到秘书代理一事去了?语然愣了愣。

  “我不做,谁来做?”

  “很多人想做这个工作,不用你烦恼。”

  语然甩掉被单,爬过去他端坐的床沿。

  “你的人选不止一个?”他的床伴除了她还有别人?

  “我想找个秘书代理,难道还怕没人选吗?”

  果然!

  “我不准!”她一把扭住他的颈,将他强压在床,“这工作我要了!”

  不准其他女人抢走他!

  同样形式的抛弃,她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你有人事决定权吗?”严凌炫轻蔑的冷哼了声,“凌云的当家老大可是我。”

  这次换他被强吻了。

  “你。”

  “你说过,要我当秘书代理的主因时方便随时可以拥抱我,好啊,那就这么办!”

  她会比其他女人更满足他的所有需求!

  语然跨坐在他身上,细吻一路蜿蜒而下。

  “语然。呃。”红唇含入小小的乳尖,吸吮的虽然有些笨拙,却还是在他的体内种下了火苗。

  她也可以的!

  她也可以当个充满性感魅力的女人,让他没有办法甩开掉她!

  他说过喜欢她,他说过的,她不想再受到那样残忍的伤害,不想被他完全的否定!

  这女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严凌炫讶异她突然的变化。

  “你是。怎么回事。”该死的,她的小嘴好软好柔,这样吻他肌肉结实的健壮身体,感觉真是好。

  “我要让你舒服啊!”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从来他们之间,几乎都是他蛮横的夺取。

  “你只是没有发现我也有这样的一面。”

  是这样吗?那为何他会觉得不对劲?

  气氛还有她的态度都突然转变的太过诡异,他该弄个清楚明白。

  语然顺着床沿而滑落,跪在地上,眼前,是他高昂颤动的分身。

  贝齿轻咬着粉唇内侧犹豫着,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看过有些片子,上头的女人好像。

  在她思忖的空挡,严凌炫已经坐起身,正想询问清楚时,跪在他面前的小女人突然捏住他的男性,小舌轻吐,添了上顶端的小凹洞。

  第八章

  “唔……”横生的快意引发喉头低喘,眸色转为浓沉,垂首注视卖力讨好他的小女人。

  小手细心捧住粗长的男性,热烫的小舌尖端沿着蜿蜒的线条而下,顺着青筋盘踞的方向,来到分身的底部。

  突然,再一个回勾,嘴儿大张,将被舔舐得热烫的粗硕深深含入。

  收敛咬人的贝齿,两片嫩唇努力的吸吐,小脸儿因而涨红了。

  那被吮舐的快感太舒适,大手忍不住按着她的后脑勺,依着自身的快意,控制着她吞吐的频率。

  “啊……舒服……”他由衷舒心喟叹。

  听到他满意她的表现,语然心中大喜,缠卷于口中的小舌跟着一块儿来帮忙,齐心奋力欲逼迫他卸甲投降。

  小手细握的底部蓦地传来颤动,不明白这是即将爆发的前兆的语然,小嘴仍是拼力的做活,直到那充满麝香味的浊液冲入喉中,几乎哽住了她的呼吸,这才匆匆退开,掌心压着喉,呛咳不止。

  天……她刚吞的是……吞的是……

  浓白的热液在她的唇上、细致的嘴角可见踪迹,那淫靡的模样仿佛在宣示她是他的人了。

  胸口窜过一丝欣喜,他一把将还跪在地毯上的娇人儿拉上床,体贴拭去她唇上的残液。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

  “为了要保有秘书代理的工作啊。”美眸眨了眨。

  “你本来不是不想做的?”怪异的违和感仍挥之不去。

  她的确原始避之惟恐不及的!可当她发现拥有这个位置也等同于拥有他心中的位置时,她立下改变了主意。

  她自己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在意起他来的,或许就在他第一次吻了她后,她变得对他的一举一动皆放在心上,视线常是跟着他转,到后来,独占他心上位置成了最重要的事。

  她明白他讨厌她无所事事装可爱的样子,讨厌她像个废材的一无是处,对照拥有多张证照、外型亮丽的秘书元在季,她是朵无生命的塑胶花。

  他不喜欢她装可爱,那么她就不再装可爱;他希望她的工作能力记得上原来的秘书,那么她也会卖力跟上甚至超越她的成绩;他喜欢她性感大方主动,那么她也不会让他失望的!

  没有她做不来的事,这一次,她不会再被挑剔,更不会被甩!

  “你不想我做吗?”娇躯爬上健躯,沉甸甸的丰满雪乳抵着他厚实是胸膛。“你给了我这位子,不就是可以跟我长时间相处?”

  昏暗的市内,掩去他被识破的窘与暗暗浮现的红潮。

  “没错!”健臂拥抱着粉躯翻过身来,“如此一来,随时想要你就会方便得多。”

  “你心中果然打着这种坏主意。”贝齿惩戒似的啮咬他的下唇。“醉生梦死的好日子过去了。”她轻叹。

  “若你真不想做,那我去找别人……”故意激她的口被纤手所掩。

  “找谁?”她瞪他,“你上床的对象有几个啊?”

  “你想呢?”这个时候的气怒小脸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美丽动人。

  长腿霍地搅扭住健腰,媚眸透出杀气,“敢找别人我就杀了你!”

  “我会先让你上天堂。”黑眸注入深沉的笑意。

  “你敢……呃……”异样的坚实物体抵住水穴口,瞬间封住张狂的杀气,“你不会这么快……”就生龙活虎了吧?

  严凌炫暧昧一笑,挪动长腰,一寸寸挤入密窒的水嫩中。

  抵到花壶的最深处,轻缓的退出,猛然再一个激爆的进击,红润的花瓣随着绷紧,狠狠的绞紧他的分身。

  那份压迫令他全身窜过一阵战栗,水润间的分身因而更为粗长了几分,将她的紧致撑到了极限。

  再也难耐驰骋的欲望,大手扣住雪臀,将娇躯用力的拉向了自己,窄臀强悍的推进,在她溢满露水的嫩花内进出进出,再进出。

  藕臂圈住粗颈,在他的耳畔迷乱的吟哦,声声娇啼是动情的春药,催促着他,将她拱上了极乐的天堂。

  一早来到办公室,语然那身不知打哪学来的装扮让严凌炫瞠目结舌,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由于前日在季动了胎气,住院安胎,两位秘书仅在昨日于医院中口头交接,今日,语然就直接上任秘书代理这份工作了。

  一头浪漫的大波浪卷发工整的梳于脑后绾成了髻,可爱的妹妹头刘海以发蜡斜斜固定于额上,细长型的黑框眼镜遮掩住了一双秋水明眸,湿润的唇蜜被厚实的唇膏代替,选的还是最中规中矩的砖红色。

  黑色窄裙套装、白衬衫取代了雪纺飘飘裙,脚下着的自然也是黑色低跟包鞋。

  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严凌炫嘴角抽搐了下。

  “你这是……”

  “总经理,早。”不疾不徐的十五度鞠躬,“五分钟后,将进办公室为您报告今日的行程。”

  她越是不苟言笑的板着一张脸,严凌炫的嘴角就忍不住失守。

  好吧,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在玩啥把戏。

  严凌炫已进入办公室,门外的语然立即手脚利落的自柜中拿出咖啡杯倒入热水温杯,同时在盘上放置糖包与奶油球,须臾,倒掉杯中热水,注入刚煮好的热腾腾咖啡,再将早已整理好的文件、行事历置于左手臂弯中,右手端着咖啡,以肩退开厚重的大门,踩着平稳的脚步,进入办公室。

  “总经理,您的咖啡。”一包糖加两颗奶油球是秘书的交代。

  “谢谢。”

  “这是待您审阅的文件。”文件整整齐齐的置放于他面前。“您今日的行程如下……”

  严凌炫边喝着咖啡,边听她的报告,同时大略翻阅了一下各部门呈上来的文件。

  “……以上报告完毕。”合起行事历,语然两手搭于腰前,站姿端正。“总经理是否有其他事要交代?”

  “目前没事。”严凌炫抬起头来笑看着正经得让人想发笑的语然。“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的?”像极了一个乏人问津的老处女。

  “咳。”语然轻咳了声,“总经理不满意?”

  “浪漫小公主之后是严谨的老处女……”他摇了下头,“落差会不会太大?”

  “会吗?”她走上前来,将行事历放上桌,红色的嘴角神秘的笑了下,“就是要落差大才好呀!”

  说着,她动手拿下了黑框眼镜,素手往后拨掉了绾发的银簪,甩开被禁锢的长发。

  果然背后还有其他花样啊!严凌炫笑看着她一步步自老处女转化为性感女神。

  纤指往窄裙侧边摸上,当玉指往臀部方向而去,裙摆不可思议的分岔开来,露出水嫩大腿,开衩高达腰际。

  长腿在他眼前分跨,黑色底裤一闪而过,仅仅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勾出了体内的欲流。

  纤腿分跨在他长腿两侧,抵着桌沿的小手一使力,玉臀坐上了办公桌。

  他直到此刻才发现,她穿的是黑色的细格性感网袜,早就透露出她的预谋。

  “你刚说,开会的时间是几点?”大手直接抚上雪腻大腿内侧。

  “十点半。”

  “这么说来,还有一个小时半的时间?”长指钻入细格纹内,抚摸仅被细细的一条布片所掩的腿心。

  “正确来说,是一小时二十分又三十二秒。”水眸瞄了眼腕表道。

  “这场会议你得参与吗?”解开外套扣子,白衬衫下隐隐可见两朵殷红。

  该死,这女人竟然没穿内衣!

  吞咽了口动情唾沫,裤裆隆起的形状更为明显了。

  “我得……记录会议内容。”长指勾开布片,刷弄花唇所带来的快意,令她呼吸不稳。

  “那就不能弄乱了你的衣服。”他微笑着抽手,将臀下的皮椅往后推离三步远。“下来,自己将衣服脱了。”

  踢下脚下的低跟鞋,玉足落了地,纤指似在考验他耐性,以极缓的速度解开衬衫的扣子。

  他靠着椅背,手肘抵着扶手支额,好整以暇的欣赏眼前的艳丽风光。

  合身的白衬衫徐徐褪去,凝脂般的雪肌包裹线条优美的骨架,胸前贲起的两团浑圆上,红色的花蕾正含苞待放着。

  严凌炫忍住伸手采撷的动作,微笑注视她背转过身去,微翘着粉臀,轻缓拉下臀后拉链的妖娆。

  网袜内,是不料少得不可思议的丁字裤,细细的一条带子包住了股沟,蜿蜒而过引人遐想的瑰丽花园,柔细的墨毛在镂空的黑色蕾丝下,若隐若现。

  他吞咽了口唾沫,呼吸逐渐急促,左胸也跟着鼓噪得厉害。

  “这样就不怕弄乱了。”她勾媚一笑,脚尖勾住扶手,往前拉,“你要帮我吗?”

  柔润的腿心就近在眼前,只要褪下一撕即破的网袜与薄薄的布料,他就能一窥绮丽。

  他不得不承认,她除了有装可爱的娇媚,一板一眼的严肃,还有挑逗男人的手段。

  严凌炫突地起身抚上妖媚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在耳畔低喃,吹拂她最敏感的耳垂。

  “你希望我急躁些,还是轻柔些?”

  巨掌直接覆住双腿之间,来回抚摸,她轻喘了口气,觉得那儿仿佛燃烧起来了。

  为了逃避耳畔那令她忍不住想缩肩的热烫呼吸,她转过头来,粉唇含住他的耳珠,舌尖勾画弧度圆满的耳廓。

  “随你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她刻意压低了嗓音,让它听起来性感诱人。

  好个都行!

  腿间爱抚的巨掌猛然扯下了格纹网袜,连同仅能覆住重点的丁字裤一块儿扯下。

  她配合度十足的抬高双腿,让身上最后的束缚轻轻松松的离开,完美的胴体在他眼下一丝不挂的往后仰躺,两颗圆乳因此显得更为高挺,顶端微微硬实的乳蕾诱引着他。

  再也难以自制。

  他如饥渴的野兽般咬住一团粉雪,牙齿蹂躏娇嫩的乳尖,她吃痛,惊呼了声,强烈的快意伴随着痛楚而来。细致的眉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叠起。

  “啊……你轻一点……”

  “不是说随我吗?”他恶意的一笑,改凌虐另一方无辜的雪乳。

  “啊……别这样……”她嘤咛着,粉躯不由自主的摆动。

  空出的一手快速解开腰带与裤头,深色西装裤落下的同时,胯间的昂扬高高的在内裤内搭起帐篷,气势凌人,几乎快刺破棉布。

  窄臀向前,隔着内裤耸弄细嫩的花唇,不消一会儿,布料上沾染了她的春水,沾粘出昂扬的形状。

  “我要把你的味道留着。”他低笑。

  她恍惚明白他指的是啥,俏脸微红,小嘴嘟囔,“你很坏耶!”

  “有你坏吗?”这一大早就来勾人的小妖精!

  语然娇嗔的睐他一眼,红唇嘟起,“吻我。”

  垂首抚上红唇,火舌含缠她的甜美,激情的火种大燃,他再也忍耐不住,将身下的欲火种入她的水穴,一次一次,一遍一遍,激烈纠缠……

  深夜,语然居住的小屋内灯光仍明亮。

  书桌前,以手支撑的头颅正轻缓的点着,蓦地,额头离开了支撑点,撞上了桌面,痛醒了她。

  “好痛!”她揉着额角,抓起置于书旁的手表,“一点了啊!”

  小手掩嘴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去洗把脸好了!”她边打呵欠,边朝浴室走去。

  晚风自窗口吹入,拂动桌上的书页,侧边的小字——企业秘书实务进修——如拥有自己的生命般飞跃着。

  除了正翻阅的书籍以外,一旁还堆了不少本书——心理咨询、理财规划、人力资源管理等与考照有关的书籍,唯一一本特例就是压在最下方,白色书皮的性爱圣经了。

  她听说元在季不只通过了全民英检高级检定、日文一级检定,就连法文与西班牙文皆拥有基本的对话能力,此外,金融、人力资源管理、专案管理等各方面拥有数十张证照,其职称虽为秘书,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幕僚人员,公司的会议她必出席,并拥有与高级主管同等的发言权,目前只能作会议记录的她,实在是差了人家一大截。

  她不能比她逊色!

  即使六个月后,在季放完产假回来,她也要拥有足够的实力能担当其他要务,而不是回去总务课当个打杂小妹。

  她知道,唯有让自己实力坚强,不被取代,才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不被舍弃。

  她一定要努力再努力,加油再加油,让他放不开她!

  椭圆形镜中映着一张坚定的脸,用力抹掉脸上的水珠,毅然转身回到桌前继续念书。

  桌上的电话内线红灯亮起,明白是他找她,小嘴忍不住微勾起欣喜。

  “总经理,请问有什么事吗?”脸上虽漾着笑,可她的嗓音却平板得毫无感情。

  “别给我这么冷淡的嗓音。”

  当他如此抱怨时,就表示这通电话非公事,于是语然小手圈住话筒,放轻了音量,也娇柔了嗓音。

  “想我啊?”

  “你就在门外,有什么好想的!”

  语然面色一沉,“不然找我干嘛?”

  呵,这是变脸如翻页在笔电荧幕上,上下来回卷动。

  “我记得今天晚上没事,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吃饭?语然眸儿湛亮,然而当她瞧见自己的行事历时,光芒迅退。

  “可是我有事。”她轻叹了口气。

  “什么事?”

  “我要上课。”

  “你上次也是用这理由拒绝了我的邀约。”浓眉微蹙。

  他听她说过,为了加强自己的实力,晚上报名了不少课程,可她会不会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太紧,紧到当他好不容易有闲暇,她却与他兜不上。

  “不是故意的啊,真的有课嘛!”

  “少去一次不会怎样吧?”大爷好不容易晚餐时间有空耶!

  “呃……”迟疑的手将原子笔转得惊慌失措,“不行耶,下礼拜要考试了,不能翘课……”

  “考什么试这么重要?”重要到将他的邀约抛诸脑后?

  “我要考产业分析师证照。”

  “考那个做什么?”她不会跟元在季一样是考照狂吧?

  元在季是为了跟她的老公比赛,那她是为了什么?

  “产业分析对企业市场行销、策略规划均有帮助,可预知产业的未来趋势。”

  “我记得我们公司主要营业项目是人力资源规划。”

  “人力资源管理师我下下个月也要考喔,考上之后就算去大陆工作也没问题。”

  凌云在北京、上海皆有分公司,万一将来需要她出差或调职,也可胜任。

  “你考这些证照要做什么?”眉头蹙得更深了。

  他担心该不会他提出一个质疑,她就蹦出一个考试,问到最后,她连一丝约会的时间也挤不出来了。

  考这些证照是为了能辅佐你、帮助你,成为你最得力的助手啊!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输给在季,不能让他觉得她的实力远远比不上她!

  真实的答案她搁在心中的最深处。

  “你不是讨厌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米虫吗?现在我这么努力,你应该替我感到欣喜才对。”

  这是在暗讽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你要努力读书我不反对,可是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约会了!”

  怎么到头来,是他在抱怨她没时间?严凌炫不由得感觉有些不悦。

  “我们每天都在公司见面的啊!”她娇媚的笑道:“人家每天都有好好的伺候你呢。”

  她的确是很“努力”的伺候他!

  拿今天来说,中午他开完会进入办公室,就见一具玉体横陈在沙发上,平坦的小腹上置放新鲜的寿司,小巧的肚脐眼上时咖啡色的海鲜酱面,两乳之间放置嫩绿的山葵……

  一见她如此妖娆的姿态,他眼都直了,顾不得身后还跟着人事部经理,砰然关门落锁,将一室的旖旎风光与浪荡娇吟禁锢在绝佳隔音装潢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这小妮子好大的胆子,若他的动作不够迅速,她的娇媚胴体可要让人事部经理给看光光了!

  回忆起中午的淫靡情景,胯间不由得又是一阵紧绷。

  他将她摆在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

  “总经理?”话筒对面迟迟未出声,语然不由得担忧他是否生气了。“炫?”她低低唤着只有两人在一起时的亲密昵称。

  “告诉我,你哪天不用上课?”

  “嗯……”语然翻阅着自个儿的行事历,“目前只有星期六上午……双周的星期六上午有空。”

  排得这么满?

  她的时间竟然比他一个堂堂总经理还要来得紧凑?

  严凌炫的火气也满出来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男朋友?”话筒几乎在尾音落下的时候,丢回话架。

  “啪”的一声,震痛了语然的耳膜。

  第九章

  这男的是怎么了,她拼了命的读书、考照,不就是为了回应他的期望吗?那他现在是在发什么火啊?

  莫名奇妙!

  要让男人灭火的方法似乎只有那方法了。

  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放下话筒,套上藏于办公桌内侧的高跟鞋,拉平短窄裙,语然婷婷袅袅的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在桧木大桌后,瞪着她的男人怒火张扬。

  男人耍起脾气来真是跟小孩没两样。

  她没好气的趋近,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纤纤玉臂攀上颈,软语呢哝,“干嘛生气呀?”

  “有人像你一样,将时间填的满满的,连一点空间都不留给男朋友的吗?”他冷声问。

  “人家刚才不是说过了,这是为了不让你再说人家是米虫啊,我这么的努力,你该感到欣喜才对。”

  “对于秘书的工作,你做得很称职了。”他刻意忽略在他胸口画圈圈的作乱小手。

  “有句话说,好还要更好,更何况,元小姐放完产假,这秘书工作就要还给她了不是?”

  “那你就可以回总务科当你的英英美代子。”

  “你很烦耶!”她生气了,发嗲的小脸一转为怒颜,“当初有个人因我日子过得太好,还威胁要将我开除耶,现在我发狠努力,又是哪里有错了?你很难伺候耶,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努力没有错,但没必要将所有的时间都牺牲,既没有娱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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