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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戏」之2抗拒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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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文轼之对于她的嚷叫压根不予理会,嘴角晃上一抹笑,开口道:“还记得上回那些吗?我的小荡娃儿。”

  “当然记得!而那让我恨得想杀了你!”柳芙儿气急败坏地说道,对于自己再次成为绝对的弱势非常地不甘心。

  “你又说谎了。我想,你应该是非常想要重温那一些才对啊!”文轼之的大掌抚上她雪嫩的娇臀,又给予她几下等同于爱抚的教训之后,分开她匀净的大腿,从她身后探人她那已经为他湿润的花丛之中……

  “别……放开啊……”柳芙儿开口想要他别再入侵她、要他放开她,不料两句话却说得都不完整,反而落人他手中,成了最好的把柄。

  “你要我别放开吗?那我当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文轼之的长指终于到达了她蓄满花津的深处,在其中不断地撩拨抵弄着,引惹出她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娇吟……

  终于,在最后一次猛力地撞击之后,他带领着她一同攀至了欲望的巅峰,在她体内释放了灼热的种子!

  “啊——”发丝凌乱、香汗盈面的柳芙儿只尖吟一声,随后坠入无边无际的空白之中——

  昏倒了。

  文轼之将她搂至自己的怀中,微笑地望着她疲累不堪的小脸,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走这个女人——

  这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第五章

  “你这是什么意思?”柳芙儿横眉怒张地瞪向眼前那个挡住她去路的高大路障,非常想要热心公益地将他搬到一旁去。

  “你以为呢?”文轼之唇泛浅笑,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挡在正欲离去的柳芙儿面前,没有挪移半步。

  “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你折腾了我大半夜,弄得我几乎没有办法下床这件事我没跟你算帐,已经算是对你很客气了,你这会儿挡在我面前做什么?快走开!”柳芙儿没好气地对挡在房门口的他嚷道,全身上下的筋骨仍是一致对她抗议。

  天,昨夜那一场欢爱弄得初经人事的她差点没瘫痪!要不是她平时活动惯了,哪可能在醒来后还能打直身体让奴婢帮她料理身子?等到终于比较神清气爽能够离开的此时,他居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挡路?这算什么!

  “我挡在你面前做什么?你以为呢?”文轼之轻扬俊眉,薄唇所漾出的笑更加浓郁。

  “我没有空去管你究竟什么用心!快点让开,本姑娘要回去了!”柳芙儿挥手打算格开他,回密探社上工去。

  “你以为都让你知道我没有重伤的秘密了,我还可能让你离开吗?”文轼之不动如山地挡在门前,俊逸眉眼间尽是邪佞的气息。

  “你——”柳芙儿气结。“你想拘禁我?”

  文轼之淡雅一笑。“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只不过是想邀你和我同进同出一段时间罢了。”

  “怎么办,社长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她那儿现在情况究竟如何了呢?”密探社员甲忧虑万分地说道。

  “你放心,我想她一定是很顺利地潜入神医唐无赦的宅子,现在正在调查文巡抚的病情究竟是如何,所以忙得没有空回来。”密探社员乙非常乐观地说道。

  “是这样吗?你想,会不会是她惨遭不测,根本没办法回来……”将杞人的性格学得很彻底的密探社员甲想像着悲惨的画面,没有注意到眼前突然晃过去一道急急奔驰的身影。

  “应该不会吧!”理智型分析的密探社员戊跳出来说道:“若她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官府应该早派人把我们密探社给拆了,不会让我们现在还好好地开门营业的啦!反正我们要跟监埋伏,常常好几天都没办法脱身是常有的事,你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密探社员甲总算不再那么担心。“听你这样一说,我就可以放心地做工作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刚刚急急晃出去的那道身影突然又急驰而回,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此人是密探社员丁,他紧紧地抱住社密探员戊的大腿,埋怨似地说道:“我以为这下我们真的会失业,刚刚加入了丐帮了。而且他们说我太晚报名加入,他们已经额满了,害我还承诺要携带稻草棉被相赠,他们才同意让我人帮。呜……”

  该死的,她居然不只是被拘禁,而且还变成他的禁脔了!她无数次想要逃出唐无赦的宅第,无奈唐无赦的护卫原来就已经很多,再加上文轼之带来那可媲美一支终极部队的士兵和随从,重重人马团团包围住她,根本就让她插翅也难飞。

  “不行。”柳芙儿喃喃白语道。“我不能就这样被困死在这里,一定要再试试看才行!”

  她黑溜溜的瞳眸灵快地转着,突然间想到妙计——既然插翅也难飞的话,那她干脆来挖地洞好了!

  原来泥土一点都不像她想的一般松软亲切又可爱!柳芙儿一边在花园铲除太过碍眼的土壤,一边在心里头嘀咕道。

  “怎么,最近对捻花惹草有兴趣吗?”调笑的男声从她背后传来,彻底让她全身起了战栗。

  这男人居然又来了!他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哪?

  柳芙儿不予作答,继续挖她的土。挖着挖着,冷不防纤腰被一双占有的大手给霸住。

  “要是想种花,我派下人帮你就好了,何必自己在这儿辛苦地掘地呢?要是磨粗了这双嫩手,我可舍不得。”狂妄的大掌撤掉了她手中的铲子,搭握住了她软嫩的柔荑。

  “你放开我啦!我就是喜欢事事自己来,不行吗?”柳芙儿愤然地想要推开他,无奈身后的文轼之却根本不让她如愿。

  “有些事情是很难自己来的。”文轼之勾唇一笑,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向自己,薄唇轻柔却缠绵地烙上她的。

  他这么暧昧的目光和吻……这男人,他在暗示她什么?真是太过恶劣了!柳芙儿趁着他离开她的同时,冷不防咬向他的颈子。

  “怎么,你很想我吗?很想我的话应该要来找我,而不应该在这儿挖土。你难道不知道我随时恭候大驾吗?”文轼之的大掌从她的衣襟轻探进她的粉嫩酥胸,优游自得地抚弄着。

  “放手!”柳芙儿挥打着他那不怀好意的大掌。“我干嘛去找你?我逃离你都来不及!别再碰我了,我要挖土!”

  “我的小芙儿,你说这句话真是太令我伤心。”文轼之摇了摇头,仍是恣意地摩挲着她雪嫩的娇乳。

  “谁是你的小芙儿?”这男人颇有帮人乱取昵称的怪癖!柳芙儿忿忿地别过头,懒得看他,以免怒火攻心,活活被他给气死。

  “你啊!不然还有谁呢?”文轼之仍是一派从容不迫,自在的模样和她强硬的样子成强烈的对比。

  “我——”柳芙儿愤怒地以手肘撞了他一下,随后快速地蹲下身捡拾她的铲子,决定不搭理他,快速完成自己的铲土事业。

  文轼之淡淡挑眉,微微笑了。“我说,我的小芙儿,你究竟想种些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挖这么大的一个洞呢?”

  眸光轻轻瞥向已经足够将他埋进去的洞,文轼之唇畔的笑意更浓了。她可真是奋力,为了想要逃离他而不辞辛苦成这样!只不过她是白费工夫了。

  “我想把你给埋进去!”要不是她的力气抵不过他,说真的,她还非常想要利用她好不容易挖出来的成果,这个男人能丢进去用土埋了解决一切,眼不见为净!

  文轼之再度打量一下那个洞。“埋我?可是这个洞好像已经不只能埋我一个人了。我懂了,你现在就在为我们的将来做准备,是吗?好啊,生不能跟你同衾,死能跟你同穴也很不错。”

  “谁说要跟你埋在一起了?你进去就好!”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厚颜无耻成这副德行?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

  “我的小芙儿,你怎么这个样子呢?你明明都已经挖出了这样一个洞穴,以行动表示对我的喜爱,要跟我埋在一起了,还这么嘴硬做什么?”文轼之再度挥去她手上那根铲子,将她拥人怀中。

  “谁跟你说我挖洞是要表示对你的喜爱?”柳芙儿已经被他气到七窍生烟,想要自己跳到洞里头去了!

  “要不然呢?你挖那个洞要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挖那个洞是想逃出这里,那会让我很伤心的。”文轼之假装悲伤地说道。

  “我就是要逃出这里——”柳芙儿未经思索地脱口而出,等到说出口之后发觉不对劲已然太迟。

  天杀的,她居然笨到直接告诉他,那她挖那么久的地洞不是白挖了吗?天哪,她实在是有够笨!

  尚在懊悔之际,文轼之喉间逸出的笑声立刻引来她不悦的斜视。“你笑什么?”

  就算她不小心把她的本意告诉他,他也没必要那么乐吧?

  “我是悲极生乐啊!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若是你挖那个洞想要逃山这里,我会很伤心吗?”文轼之嘴角的笑意已经浓到不能再浓了。

  “那又怎样?”柳芙儿实在搞不清楚他究竟有什么好伤心的!

  “请问你想从哪儿挖出去?”文轼之面扬微笑地问着她。

  柳芙儿环顾四方,愣了半晌。说老实话,她只有想到要尽快挖洞,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况且这宅子楼楼院院花花草草那么多,大得跟皇家园林有得比,她哪晓得要从哪边挖出去?

  “这里!”想不出答案,柳芙儿于是随手指了一个方向。“我打算从这儿挖一百尺往外头,那一定出得去。”

  “那儿?”文轼之的视线随她的纤纤细指望去。“我想,恐怕你对这个大宅子还不太熟吧。你自己瞧瞧你挖的这个洞,若是继续挖的话,会通到哪里?”

  文轼之要她自己看看她所挖出的杰作。

  “还有哪里?当然是外头。”柳芙儿冷哼一声,对他的故弄玄虚根是不耻。反正条条大路通外头,她就不怕会出不去。

  “那我得抱着你去看看了。”文轼之不由分说地抱着她顺着她指的方向走。“你说一百尺是吧?那我就抱着你瞧瞧。”他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硬是行了一百尺,然后扳起她的头颅,让她看看她所在之处。

  柳芙儿不瞧还好,这一瞧,火辣辣的红霞立刻从她的脚趾飞窜到头顶,全身无一处不染上红晕——

  天哪!天下可恨之处莫过于此!照她这样继续挖下去,通到的地方根本不是宅外,而是他的房间!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不是我变笨了?”

  从挖地洞挖得千辛万苦还挖到急欲逃开出人的居所之后,柳芙儿就不停地思索这个问题,不过思索到最后依旧无解之后,她就决定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都归罪到文轼之身上。

  谁教他整天闲得跟什么似的,都在她身旁绕来绕去,害她每每提心吊胆,担心到最后都忘记了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事。

  所以,这一切一定都是他的错!害她离不开这里也就罢了,还害她连带脑袋都持续退化中!

  不行,她不能任由自己继续这样笨下去,她一定要再找一些事来做做……

  要做什么事好?

  不能逃出这里,干脆就假装乖乖地待在这里,调查他装病待在这里的企图,等到调查完毕,再洋洋洒洒地写个报告书给她的委托人好了!

  “你们最近似乎都拿我的居所当成游山玩水的好地方。”唐无赦唇边噙着邪冷的微笑,望向眼前两位笑得怡然自得,丝毫没有任何畏惧的男人。

  “你这里医疗资源丰富,不多待上一会儿哪对得起自己?”文轼之瞥向在他之后同样来到这儿的君降天。“这位故意抛下皇太子不干的仁兄,你说对不对?”

  “啊哼。”君降天的唇畔飘上浅浅淡淡的微笑,雍容之中自有一番皇族气势。“听说有人重病请假,但我看他似乎不但没有什么病,反而还逗小女娃儿逗得很高兴。”,

  “那怎么比得过你呢?”文轼之唇漾微笑,从容不迫地回嘴。“那位抛下皇太子不干的仁兄,还藏在另一个小女娃儿那呢!”

  “你们两个还打算斗下去吗?”唐无赦唇勾淡笑。“我说,再不过去瞧瞧,那些女人可就要造反了。”

  那些女人可就要造反了?这是什么意思?

  趴在窗旁偷听的柳芙儿对于她唯一听到的这句话以及房里头聚集的男人感到非常之好奇。

  这些男人究竟在干什么勾当?为什么还说女人要造反?

  她一定要好好调查个清楚才行!

  第六章

  “没人、没人、没有人。”柳芙儿手里持着她好不容易挟带进唐无赦宅子的窃听设备,准备到别的房里安装,看看文轼之究竟在干什么勾当。

  “姑娘?”一声清脆的呼喊声在柳芙儿的身后响起。

  “啊——”柳芙儿旋过身,因为太过惊讶而尖叫出声。“事迹败露了,糟糕!我好不容易请人把那些侍女都叫走,要在这里设窃听装备的说——啊,我居然不小心说出来了!”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智力居然退化到这等程度。

  “窃听装备?”眼前那个漂亮的女人不解地皱着眉。

  “啊,我跟你说。”既然事迹败露,那她干脆开始推销她的产品算了。“我们这窃听装备可是很棒的喔,只要有一个听筒,再牵过一条线,我就可以在另一头听到别人的声音,这样我们就不用近距离埋伏了。”柳芙儿滔滔不绝地说着,素手还拿着她的产品展示着。

  “可是……”漂亮女人瞪着听筒半晌,有些挣扎地说道:“这样我自己做也行啊。”

  “哪是!”柳芙儿说什么也要维护自家产品的名声。“我们的听筒可是用上等材料做出来的,而线是用天山雪蚕的丝做成,既细致又不容易断,不但如此,还无色无味……”她将那窃听工具拿到漂亮女人面前晃,想让她看个仔细。

  “是这样吗?”漂亮女人凑近柳芙儿,仔细地凝着那条线。“可是我看得到白色啊。”

  “唉唷,我说的无色是你要离远一点嘛,哪有人那么近瞪着线看的?”看这女人那么认真,搞不好真的对她的产品有兴趣,那她干脆趁机做个买卖,赚个外快好了。“看你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若是你想要的话,我就便宜卖你,买一组打九折、买两组打八五折、以此类推买三组打八折、再以此类推买四组七五折……”

  漂亮女人想了一会儿,猛地抬头,闪亮的目光瞅向柳芙儿。“那要是我买二十组,你会不会零折卖我?”

  被漂亮女人这么一说,柳芙儿顿时傻眼,还愣在当场时,文轼之已然出现,将她搂个满怀。

  “唔……唔……”柳芙儿没想到自己如此倒霉到家,开始想要挣扎,然而不但嘴巴早就被他抢先一步给捂住,手脚更是全然被他制伏,害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

  没瞪还没看到,一瞪竟然发现文轼之的眸,子居然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漂亮女人——他一定是看到那个女人长得太漂亮,所以对她产生兴致了!该死的大色魔,竟敢这么做!害她现在只能被迫沉默地边看边听着两人的对谈,真是天杀的该死!

  “等等!你不是那个据说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漂亮的女人望着文轼之,惊讶地说不出半句话。

  “你想逃出去吗?”文轼之回首,对漂亮女人淡淡一笑。

  这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的男人!竟然将她不停地压人他怀中,还对那漂亮女人回眸一笑,唇边漾着狡猾的笑容……他以为他的笑容可以迷死多少女人吗?真是去他的!

  “逃出去?”漂亮女人被文轼之这么一提醒,点头点得非常猛烈,像是巴不得立刻就出去一般。“当然想。”

  “唔……”为什么被关?也跟她一样被文轼之能关起来吗?听起来好像不是,不然文轼之不会用逃出去这样的字眼。

  可是,若不是文轼之把这漂亮女人关起来,那会是谁……管他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很可能是很多男人囚禁女人、玩弄女人的大本营!对,愈想愈有可能,上次那聚会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在讨论这类的事情。

  “你若真的想逃出去,可就得与我做交易。”文轼之微微一笑。

  该死的文轼之!他想跟那个女人做什么交易?

  “什么交易?”漂亮的女人顿了顿,终于想到她的存在。“等等,在问交易之前,我可不可以知道她是谁?”

  “我的小罪犯。”

  什么?她才不是他的小罪犯!柳芙儿在他的怀中挣扎得更为激烈,但是文轼之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制住,而且还唇泛淡笑,像是视若无睹般地说道:“再来谈交易吧。交易就是我告诉你怎么逃出去,可是你出去散播我真的快死的消息。”

  “啊?为什么?”漂亮女人似乎很不解。

  不只漂亮女人不解,她也不解得要命!该不会是他想用这个方法让许多女人跟她一样前仆后继地来这里找他,然后再把她们一个个都给吃了吧……对,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真是该死的去他的罪该万死的大淫魔!

  文轼之轻扯唇角。“不要问我为什么,只要问你自己想不想逃出去。这里可是唐无赦的宅子啊!”

  “想,当然想!”漂亮女人用力点头。

  “唔……”柳芙儿奋力地扭动着,想要阻止那个漂亮女人,但是她的蠢动根本就对那两个正要进行交易的人构不成任何障碍。

  “那交易呢?”文轼之挑高眉头,眉宇之间隐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漂亮女人咬紧下层,奋力地点头。“成交!”

  天哪!柳芙儿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差点气晕过去!原来她虽然智力退化,可是还有女人已经退化到原始人时代!

  不行,她等会儿一定要找他算帐!看他怎么解释这一切!

  “你在做什么?”

  文轼之将所有事情料理完,将柳芙儿抱回房里,在床上放下柳芙儿的同时,柳芙儿立刻奋力地想要逃跑出去。

  “我要去官府告你买卖女人、窝藏女人、狎玩女人,而且后头还有个同党!”柳芙儿跳下床,回头瞥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文轼之凉凉地伸出腿勾向她的足踝,手一卷将她搂回自己的怀中,炯亮的黑眸直句句地凝视着她,唇畔浮泛出浅浅的笑。

  他果然承认了。“哼!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快放开我啦!”柳芙儿在他怀里卖命地挣扎着。

  “可是我明明就没有做这样的事,为什么你会知道呢?这也是很奇怪的事啊。”文轼之皱起眉头,显得非常之苦恼。

  “谁说你没有做?你上回明明就跟几个男人在讨论女人的事,这次还跟那个女人交易!你以为我想不出来那是你们那几个男人掳来的女人吗?”柳芙儿斥道。

  “我们这几个兄弟可是不随便抢女人的。”文轼之唇露浅笑,将俊容凑近她。“能被我们掳来的女人,可都是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女人。”

  “呸呸呸!”柳芙儿连啐三声。“听你讲得好像多光明圣洁的样子。掳女人还不就为了玩女人?况且你不只掳女人,还骗女人!教别人对外头散播你重病的消息,其实是要让更多女人像我一样来这里自投罗网,然后你再一个一个染指她们,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知道该说是你想像力丰富,还是说你醋吃得太凶了。”文轼之以他那滑溜的舌舔弄着她小巧玲珑的耳。

  “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啦!”柳芙儿面红耳赤地嚷道。他的舔逗让她全身轻轻地战栗,让她险些要按捺不住地昏厥。

  “我唯一掳过的女人,只有你。”文轼之的食指轻滑过她白嫩中浮出绯红的小脸儿。“别的女人我可不屑掳的,你知道吗?”他森黑的眸子仿佛在宣告些什么似地瞧着她。

  “你说谎!”柳芙儿压根不相信他的话语。“何况你以为,我应该为了被你掳而高兴吗?”

  “我没有说谎。”文轼之缓缓摇了摇头,唇畔晃漾着浅笑。“至于你高不高兴?我当然希望你高兴。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来让你高兴。”他墨黑的眸子透出邪气,欲火昭然若揭。

  “你想做什么?”话一出口,柳芙儿就知道她的话是白问的。他要做什么不都写在他脸上了吗?她居然还白痴的问他这个问题,真是够蠢了!

  “很简单。让你高兴!”文轼之开始不规矩地卸着她的衣衫,而她则努力地挽救自身的衣衫。

  “你的手怎么又碍事了呢?我的小芙儿。”文轼之微微地皱起俊眉。“你难道还不清楚这样的后果,很可能是你的整件衣服会被你跟我一起弄得粉碎吗?”

  “放手啦!”柳芙儿气愤的还是想把他的手打走,不过他的警告立刻成真了,她的衣服真的被两个人的力道一同给逼得碎裂了。

  “很好。反正它是怎么消失的并不重要,只要它消失了就够了。”文轼之的大堂继续对她仅存的亵衣进行攻击,而柳芙儿则不服输地继续护卫她那单薄的亵衣。

  “你还是没学乖吗?”文轼之的话语一落,她的亵衣再度粉碎,飞离她柔软的娇躯。“难不成你很爱我撕你的衣服,所以才这么做吗?那好,我现在立刻就将你其他的衣服一并给撕碎了,省得麻烦。”

  “你——”柳芙儿气得咬牙切齿,伸手保护着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无奈她的保护根本对他起不了效用,不过才三两下的功夫,她就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文轼之故意挑起眉头问着,知道她内心怒火正盛。“好吧,为了你不太高兴,我想我得用力地让你高兴一点。”他下了最后的结论。

  “走开啦!”柳芙儿用力地推拒着他,不过他不仅是不动如山地在她面前,还将她变了个姿势,让她整个人仰躺在床上。

  “你想做什么?”话一出口,柳芙儿再度气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今天是气过头,所以智力退化得特别快吗?

  “我想要让你高兴啊。”文轼之邪魅的大手移至她胸前柔软的丰盈上,感觉她贲起的雪乳不停地起伏着,以指尖摩挲着她细致敏感的粉嫩花蕾,惹得她迭声叹息。“怎么,高兴吗?”

  “高兴才怪啦!”虽然气息不稳,但尚有余力的柳芙儿怒睨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那我似乎应该跟你说对不起了。”文轼之低声一笑,轻易地制住想要起身的她。宽厚的男性大掌下滑至她平坦白皙的小腹,连着他的唇舌一并至其上游移着,她的呼吸声开始一声比一声更为急促了。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大掌和他的唇舌一起在她的腹间点燃的强烈火花,而那种激狂的滋味让她几乎没有办法说出话来。她咬紧牙关,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抗拒了。

  “小芙儿,你现在高兴了吗?没发出声音,我怎么知道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文轼之的唇舌不断地撩拨着她,在她嫩软的肌肤印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激情印记……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密合着,随着对方的律动而律动,直到最高潮的那一刻来临——

  缤纷的色彩瞬间在她的脑里炸开成为美丽的烟火,耳边传来的是他的问话:“我的小芙儿,你开心吗?”

  诚实的,她只能点头。

  第七章

  结果,她不但官府没报成,又被他给吞吃入腹一次。而且她还真的很沉醉其中,很……高兴!这怎么可以?!

  要调查事情被掳已经很可耻了,成为他的禁脔更是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现在居然还心甘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变成快乐的奴隶?

  天哪,这要她怎么见人啊?

  “送信,送信!”此时,突然天外飞来一雕,安安稳稳地降落在柳芙儿所立的房前。

  正在思索是否该挖一个洞将自己埋得不见天日的柳芙儿,愣愣地听着声音在耳畔响起,随后双眸瞠得圆大,呆呆地看着一只大白雕在自己面前降落,背上还载了个不知名的少女。

  “文轼之在吗?”少女水亮的双眸盯着杵在房门前的柳芙儿,以清扬响亮的声音问道。

  “不在。”一听到是要找文轼之的,柳芙儿俏颜立刻不自觉地板起来。

  该死,这一定是他的女人之一!还跟她说他不掳别的女人,现在想想真是废话,别的女人自己就会送上门来,何需他去找?

  “什么?他不在啊?那我就不能送信给他了。”少女扁了扁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他人在哪儿。”哼,那个人总是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了,等到她要逃跑才又冒出来将她给掳走,真是恶劣!

  “那可就麻烦了。”少女一脸苦恼。

  “是这样吗?”柳芙儿挑高秀眉,心中迅速形成一个主意。“为了不让你麻烦,我可以帮他代收那封信。”也许她可以留这封信下来当做什么证物也说不定。

  “不行,我送信只送给本人的。除非是对方很亲密的人,如家属之类的,我才敢请对方代收。”少女为难地说道。

  “那我可以收的,我是他很亲密的人。”为了夺取那封书信,柳芙儿决定把面子丢到一旁去,用力地点头承认两人的关系。

  “亲密的人?”少女拧起眉。“你是他的家属吗?”

  “不是。”柳芙儿摇摇头。

  “那怎么算有亲密的关系?”少女皱起眉头。

  “当然有!我跟他……”柳芙儿话说到这儿霎时止住。总不能说她跟他的身体已经熟得不能再热了吧!

  “你跟他怎么样?”少女睁大了晶亮眸子,仿佛正热切期待柳芙儿接下来的话语。

  “我是他未婚妻,这样应该算很亲密了吧?”柳芙儿急到最后,只好游出这个理由。

  “好吧,那应该可以。反正这封信似乎也不是太重要,那就交给你吧!”少女拿出一本簿子和笔墨。“来,你帮我签个名,证明你收到这封信了,顺便写上你的身份。”

  “好。”柳芙儿心一横,在收件人上头签上自己的大名,还在底下的空白栏上填上自己为他未婚妻的身份。

  “这样就行了,谢谢你!”少女对柳芙儿露出感激的微笑,随后就骑着那只大白雕走了。

  “不客气!”柳芙儿还面带微笑地目送少女离去,直到那只大白雕已经飞远了,她才恍若雷殛地想到一点——

  那只雕那么大,多载她一个人应该不会坠鸟吧?她刚刚居然没央求那少女一起带她逃走,看来她的智力也已经追随着另一个少女的脚步,退化到跟原始人一样的阶段了!

  反正她做密探原来就是觑人隐私,现在才拆这大恶徒的一封信看一看,应该不为过吧?

  不晓得这里头装的究竟是他和其他人玩女人的秘密,还是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柳芙儿的秀眉打着结,纤手因为对他的愤怒和谜底即将揭晓的紧张而将那封书信握得死紧,关节已全然浮白。

  “什么?”待她将信封打开,拿出里头的信函时,两颗圆滚滚的黑眼珠差点没掉出来。

  里头装的根本不是什么他玩女人的勾当,也不是什么女人写给他的情书,而是邀请函——

  武林大会的邀请函!

  这算什么?害她刚刚一颗心险些没跳出来,就为了真的怕看到其他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等等,为什么她刚刚会怕?为什么她现在竟然觉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不是应该要很难过没捉到他的把柄吗?为什么她现在心里连半丝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柳芙儿职手颤抖地将那封邀请函装进信封里头,没敢继续深思下去。因为她怕自己探究到最后,所得到的结果,将会是她最不想承认和面对的。

  “你刚刚在做些什么?”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柳芙儿才刚将信函重新装好,文轼之刚好从门外走进房里。柳芙儿连忙手忙脚乱地将信函揣进怀里,再尽可能以最平静的表情面对他。

  “休息啊!腰酸背痛的能做些什么?”柳芙儿挑了挑眉,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腰酸背痛?”文轼之的两道浓眉紧紧地皴起。“你怎么会腰酸背痛?”他关心地询问着。

  “怎么不会?”柳芙儿没好气地答,“自从被你染指之后,我没有一天不腰酸背痛。拜你精力旺盛、狂逞兽欲之赐,我的腰酸背痛恐怕很难好。”

  “怎么这样说呢?”文轼之亲昵地搂过她,将她抱坐在床沿。“我这是疼爱你,是因为你太吸引我,我才忍不住一直想要你的。你敢说跟我在一块的时候不快乐吗?”

  “我……”柳芙儿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要如何回他才好,生怕她倔强地回答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快乐,他就会想尽办法再让她快乐一下。可是,要她回答她其实很快乐?

  虽然那其实是事实,但是——想都甭想!

  “我知道你很害羞,所以不敢回答你其实很快乐,对不对?”文轼之的大掌在她的肩颈处来回地按抚着,语声带着包容和谅解。

  好舒服……柳芙儿差点儿就要从喉咙里发出深深的叹息,但是一想到他的问题,她再度陷入支支吾吾的窘境之中。“我……”

  “好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的答案。”文轼之表现出一副非常善解人意的模样,将俊首埋人她的肩窝啃啮咬吻。

  突如其来被这么一吻咬,柳芙儿感觉到一阵战栗袭身,忙不迭地赶快推开他。“我现在肩颈已经不酸了,你可以不必再帮我服务了。”

  “这样啊。”文轼之明白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事地说道:“对了,刚刚有没有什么人来找我?”

  被他这么一提醒,柳芙儿顿时又想起那还在自己怀里的信函。为了怕被他发现她已经收了信并且私拆信函,她连忙摇摇头。“没有啊。”

  “是这样吗?你确定?”文轼之的目光透出深深的质疑。

  “我确定。很确定。”柳芙儿心虚地猛点头,坚持既然要说话就要努力说到最后的原则。

  “喔。那就没事了。”文轼之扯唇一笑,移坐到她身旁,深邃的目光仿佛带着几分迟疑。

  “你干嘛这样问我?”柳芙儿纳闷地问着,生怕他知悉了什么。

  “没有,只是随口问问。”文轼之唇泛浅笑。“既然没什么事,你的肩颈酸痛又好了,那我们来恩爱一场,你说如何?”

  柳芙儿看到他那炽热的邀约目光,差点没昏倒。“不用!不用……”真的跟他发生那件事的话,那还得了?

  信函要是不被他发现,那也才奇怪!

  “怎么一下子就说不呢?这样很伤我的心哪!”文轼之的唇贴在她莹白玉润的耳垂旁轻咬着。“你真的不想跟我恩爱一下吗?”

  从耳垂急窜至全身的电流让她有半晌的停滞。“真的不想……”这话说的十分没有说服力。

  “连这样你都不想,那这样呢?”文轼之的魔掌覆住了她高耸的右胸,隔着她的衣襟轻揉慢旋着。“奇怪,你今儿个是穿了什么新衣吗?为什么摸起来的感觉不太对劲?”

  “我……”柳芙儿顿时语塞。那质料怎么可能对劲?她正好将信函塞到她胸前去啊!“对,我刚刚穿上新衣。怎么,这触感好吗?”她不仅强持一定,还勉强泛了个笑容给他。

  “什么触感都没有里头的触感好。”文轼之唇噙邪笑,说着说着,立刻动手想要拨除她的衣裳。

  一只柔嫩的玉手阻止了他的行为。“呃,既然我穿了新衣在里头,你就多享受一下那种触感,不是挺好的吗?”

  文轼之拧起侵眉,看起来为难万分。“可是我比较想用眼睛欣赏它……我想那会更好。”

  他话语一落,立刻展开解除她衣服的工作,柳芙儿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已经俐落地解开她的衣裳。

  “这是什么?”文轼之一解开她的衣裳,那信函立刻自动滑落而出,被文轼之一手接住。

  “啊,我忘记告诉你了!”柳芙儿眼看大事不妙,灵机一动地说道:“刚刚有人要我交给你的。我想这可能是一件很秘密的文件,所以就把它藏在胸口,以免被其他人发现。没有想到我藏着藏着,藏到连自己也忘了。”

  “是这样啊。原来真的有信,我还以为是假的呢。”文轼之闻言,取出邀请函观看。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芙儿瞪大了翦水瞳眸瞅着他。他不会早就知道这回事了吧?

  “有人告诉我你以我的未婚妻名义帮我收了一封信,我想那怎么可能,还训了对方一顿,没想到真的有信。”文轼之对她露出感动的微笑。

  “呃……”瞧他那微笑,似乎真认定未婚妻一事是真的发生过一般。“信是真的有,可是未婚妻那件事情可是没有的,是别人骗你的。”柳芙儿慌忙地解释。

  “是这样吗?那你怎么收我的信的?”文轼之不解地说道。

  “对方说只要认识你就可以收你的信,所以我就以你朋友的名义帮你把信收下来了。”柳芙儿继续秉持她那宁死不肯说实话的精神对他说话。

  “是这样吗?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文轼之从怀里摸出方才柳芙儿签上名的那本簿册。“这上头的名字,应该是你签的没错吧?这未婚妻三个字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柳芙儿的小脸蓦地一红。天哪,他怎么会连那个证物都弄到手?

  这下真的糗大了!

  “看来这本薄册应该是真的,那么就是你方才对我说谎了。”文轼之暗黑的目光射出质疑。“为什么要对我说谎呢;”

  “我……我……”惨了惨了,她现在无论如何,都圆不起那比捕鱼网的漏洞还大的谎了。

  “我知道了。你不好意思告诉我,你心里其实已经把我当做未婚夫,所以才这么对我说谎的,对不对?”文轼之一脸体谅而明白地说道。

  “我才没有!”柳芙儿红着一张俏颜辩驳着。

  “你就不用再害羞了。我们的关系都已经写在上头了,你还在害羞些什么呢?”文轼之晃着那簿本,唇边的笑容优雅中带着挑逗的邪气。“这本簿子我会妥善的保存,以当做我们爱的证物。”

  “爱的证物?”柳芙儿闻言脸色大变,连忙想要抢回那本簿册,然而他根本不让她的纤纤素手有机会碰到那本簿册。“快拿来!”

  “你要是想看的话,就等我们婚后好好地看上一看吧!”文轼之起身走向房门,不忘回首给她一记微笑。“我亲爱的未婚妻——”

  未婚妻!一想到这个字眼,柳芙儿就不禁火冒三丈,气到最后,她决定化气愤为力量,来个绝地大反攻!

  既然他喜欢叫她未婚妻,那她干脆就利用这个字眼来大作文章,好好地将他一军吧!

  “你在做什么?”文轼之在埋头写字的柳芙儿身后出现。

  “我在写邀请函啊,等等要寄给人的。”柳芙儿回头给了他一个甜死人的微笑之后,又埋首写她的邀请函。

  “邀请函?让我瞧瞧。”文轼之取过一张她已然写好在一旁的信纸,打算观看她所写的内容。

  “没什么好瞧的啦。”柳芙儿娇颜一红,假装出羞赧的模样。“你不是要参加武林大会,而且要带我一块儿去吗?所以我想写信告诉我的朋友们我会跟你一块儿出现在武林大会上,要大伙儿好好地看看你。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嘛!”

  “你写得倒是很不错。”文轼之阅毕,开口赞美。“到时候要是有空的话,我会好好地款待你那些朋友的。”

  “好啊,好啊!”柳芙儿虚应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心里则庆幸着自己这一招真的下对了!

  她写的这些邀请函不是给别人,就是给她当初那些委托人!把他的消息传出去,让他们自己来看看他,他们就可以知道他究竟是病人膏肓的一条虫,还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了!

  第八章

  武林大会

  “别挤、别挤,再挤我就开罚单!”捕快阿九在挤得水泄不通的武林大会入口维持秩序。

  “开就开,我要看天下第一巡抚文大人!”一位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人丢下银票之后,迅速地挤入里头去。

  “什么,文大人有来?我怎么不晓得?为什么他知道?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干不知晓这消息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文大人不是说重病在休养吗?怎么可能到这里来人挤人?”武林人甲纳闷地说道。

  “搞不好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这难得的大会,不来参加不是挺可惜的吗?我想文大人一定也懂得这个道理。”武林人乙如此猜测着。

  “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呢?”武林人丙听了武林人甲乙的推敲之后,喃喃自语着。“不管了,我要先去买花,这样要是他真的有来的话,那我就可以献花给他,弥补上回没献花给他的遗憾了!”

  “对对对,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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