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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戏」之2抗拒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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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这位巡抚大人实在有够恶霸!

  硬是把她要跟监的人给关进大牢里

  害她的密探社平白丢了一桩生意

  她情急之下打了巡抚大人一拳想跟进牢里

  他居然把她带进房里;对她展开“人身攻击”!

  为了探得这个万人迷巡抚的底细

  她很勇敢的再次只身深入虎穴

  也很倒霉的就此被这只色老虎拘禁!

  莫名其妙就变成人家的禁肉已经很可耻了

  而她还臣服在他的脚下;变成快乐的奴隶……

  呜呜呜……其实她也是万分不得已

  谁让他提供的“服务”实在是认人难以抗拒……

  楔子

  “为什么不要?这真的很好用的!”一位标致的少女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捕快架出门,口中还着急地推销着她手上拿的物品。

  “呼,终于走了。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啊!”巡抚一号对着轻扬唇角、黑眸若有所思的俊美男子说道。“那娃儿虽然漂亮,可是她说的东西好不好用我们也不晓得,要是我们乱花公帑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对啊、对啊。虽然那娃儿很美,可是我们要清廉爱国,不能因为娃儿很美,就跟她买东西啊!”巡抚二号跟着附和。

  “我何时说过我要的是她的东西了?”俊美的男子薄唇勾着浅浅的笑弧,眸子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那少女水灵灵的眸光、娇嫩的嗓音、焦急起来的可爱表情……从许久之前她在各衙门出现时,他就已经有所耳闻,如今一见,那活灵活现的模样立刻烙入了他的心!

  他注意的怎么可能是她所推销的东西呢?

  他要的,是她的人!

  第一章

  “跑!快点,跑快点!”柳芙儿不停地策马飞驰着,追着前头那不停飞奔的马匹。

  “姑娘——”突然,等着捕快衣衫的程咬金从半路杀出来,挡在柳芙儿的眼前。

  “做什么?捕快大人,我在追人,我在追人啊!”柳芙儿指着前方那愈来愈远的小黑点,急呼呼地说道。

  “这条大道是不能跑那么快的,你不晓得吗?”捕快阿九一脸严肃地说道。“快,罚金拿来。”

  “这……”柳芙儿心不甘情不愿地咬了咬下唇,不怎么想要交钱了事。“我是在跟监,你不晓得吗?这是工作需要的,若是马儿跑得太慢我就追不到他了啊!”

  “你违反了规定,就是得罚钱。”捕快阿九不容宽贷地说道。

  “我……”柳芙儿扁了扁红润润的唇。“罚就罚!”她非常不甘愿地从怀中掏出罚金,扔到捕快阿九伸出来的掌心里头。

  “好,你可以走了!”捕快阿九收到钱之后,立刻放人。“记得,别再违规了喔!否则我是会再出现的!”

  还说呢!柳芙儿在心里头冷哼。这衙门的人一定是看她的密探社掌握了太多的消息,才会这样恶整她!

  哼,也不想想,他们衙门的各种设备,都还是从她这里卖出去的呢!竟敢罚她的钱……下次不给他们售后服务了!

  “啊……不是那里,是这边,再过来一点,再靠近一点……啊不行啊……不要……不要……”

  “啊……不要……不要……过来……快快……啊……啊……不行……,快……过来……过来……”

  河中央,一个人正拼命地挣扎着,看来有即将从人变为尸体的趋势,河的两畔则站立着两排捕快,拼命地叫嚣着,希望那个快要从人变成尸体的躯壳能够死过来自己的管区这一边。

  “别争,都别争!”第三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杀出来,在两方人马还没意识过来时,直接涉水入河,放了一张捞鱼网,准备将那具不知道是否已经转化成尸体的躯壳给捞起来。

  “啊,不行!”两岸的捕快看到对方拿出比他们先进的设备都当场傻眼,连忙一块儿跳入河中,七手八脚地要将那具躯壳给抢到手。

  “啊,抢到了!”柳芙儿与高采烈地指挥手下将那具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躯壳抬到岸边去。“不要怪我抢到他,要怪就去怪你们的上级,给你们那么烂的设备,所以你们才没有办法捞到他!”

  “这……”两方的捕快都一脸怨慰地瞧着密探社的高级设备,然后又转过头回去看他们的破铜烂铁。“唉……”

  “啊,不行,不能让密探社把人给抢走!”捕快阿九熊熊想到,跳出来对其他捕快大吼。“他可是朝廷重犯,捉到他上头肯定重量有赏啊!”

  “对、对!”其余捕快如梦中初醒一般,全都聚拢到那具躯壳旁边去。“他是死的还是活的?”

  “好像不太有气了耶!”柳芙儿皱着眉头。“不能让他没气,要是让他没气了,我们还怎么跟监下去?”

  “对,救他!我们还得将他交给大人审问——”捕快群也觉得让这个人没气是件很可怕的事。“有没有人知道要怎么把没气的人变有气?”

  “啊,我记得捕快训练里头有教我们人工呼吸法,首先要把他嘴巴里的东西掏出来——”司马捕快话都还没有说完,躺在地上的那具人体就已经被数双手给撑开嘴巴。“喂,你们——”司马捕快还想说话,但情势已非他所能掌控,他还来不及傻眼,那一张嘴巴就已至少伸入了十只以上的手指头。“等等我!我也要啊——”

  话一喊完,那张嘴巴已至少伸入了十以上又加一只的手指头!

  “噗——”那具人体突然之间喷出了秽水,就在众人想要欢迎鼓舞地庆祝他的苏醒的同对,他突然两眼一翻,正式宣告死亡。

  “啊,怎么会这样?”正当众人诧异无比,又将手指头重新插回时,马群飞奔的声音突地由远而近,愈来愈清晰。

  众人为那马匹的声音给吸引,一起转首过去,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男子正跃下马来,身旁跟着一位笑容极为邪美的男子,后头还有一大群提着高级设备的男人。

  “啊,上级来了。”捕快阿九对那仰之弥高的男人露出崇敬的眼神。“看,他所提的设备可比你们好太多了!”他对柳芙儿露出骄傲的笑。

  “这……”柳芙儿的面子顿时挂不太住,勉强撑出高效的笑容。“设备要讲请实用,像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不用也罢!”

  “你们在做什么?”文轼之望见了十几只手指头同时聚集在一张嘴巴里头的盛况,浓眉微微地拧皱而起。

  “我们——”众罪人被文轼之这么一提醒,这才又转头回去看着自己那仍在死尸嘴里的手,旋即全部震惊地飞跃而起。“死了,他死了!”他们紧张兮兮地对着文轼之狂吼乱叫着。

  “你帮我看一下吧?”文轼之优雅一笑,神态自若地望向从头到尾不发一话的邪美男子。“听说你有起死回生的本领,不是吗?”

  “这人分明就还没死,根本不需要我来救。”邪美男子不屑地给了躺在地上的尸体一脚。

  “啊?”众罪人目瞪口呆地望着那浑身邪气的美男子。“你该不会就是那个见死不救的唐无赦吧?”

  “是又如何?”唐无赦再度踹了那具传说中的尸体一脚。“你太小看我了。”他瞥向那个依旧笑得满面春风的文轼之。

  “咳、咳、咳……”正当众人还在错愕时,地上那具尸体突然之间有了动静,不停地咳着,咳到最后,终于两眼突睁,醒了过来。

  “啊?起死回生?”众人再度目瞪口呆,没有人想到就连唐无赦这么踹几脚,死人都可以轻轻松松给它变成活的。

  “醒了吗?”文轼之微微一笑,他身后那群神色肃穆的男子立刻趋向前来,给地上方醒过来的人铐上手铐。

  一切进行得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匆匆来到的文轼之又潇洒地跨上坐骑离去。

  “等一下——”被逮到的罪犯原来心甘情愿地跟着文轼之的手下们走,走了没几步突然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头。

  “怎么了?”现场纳闷声四起,没有人知道罪犯要说些什么。

  罪犯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之后,愤恨又疑惑地开口:“在我被抓走之前,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在我的嘴巴里塞了十几条又臭又酸的香肠?”

  “手指、香肠、手指、香肠……”密探社员甲乙丙丁戊都瞪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哪一点像香肠了。

  “不要再看了啦!”柳芙儿望着他们所要跟监的对象已经被文轼之给掳去,紧张地在原地跳脚,要她的一干属下们不要再对着自己那被喻为香肠的手指发呆。

  “奇怪,我的手指头应该比香肠粗才对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讽刺我的手指?”密探社员甲不高兴地说道。

  “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柳芙儿开始不高兴起来。

  “对啊,他真的很讽刺。就算我刚刚小解完忘记洗手,我的手也应该比那又臭又酸的香肠香一点啊!”密探社员己加入不悦的行列。

  “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柳芙儿终于火大地展开比泼妇骂街更凶狠的泼少女骂街的行动了!

  “他一定是知道我的手指头很短,故意嘲笑我,才说我的手像香肠。事实上我的手连香肠的一半长度都不到。呜……”密探社员丙痛哭流涕地说道。

  “你们——”柳芙儿气得差点吐血。“算了,你们继续去看你们那双手,我要先去追文轼之了!”

  话一说完,她姑娘家立刻火大地跑走,准备去向抓走她跟监对象的大巡抚要回她的跟监对象。

  “一路顺风!”

  听到这句话,柳芙儿这才猛地停住,霍然回首。“原来你们都有在听?”她气闷地看着密探社员甲乙丙丁戊。

  “我们今天晚上不要吃香肠喔!”

  “不能进去?”被挡在巡抚院外头,不得其门而人的柳芙儿在外头对着巡抚院干瞪眼。“就因为我没有他们那一枚丑不拉叽的徽章,你就不给我进去吗?”她不高兴地对守卫甲喊着。

  “姑娘,对不起,这是命令。”守卫甲不好意思地对标致的水姑娘鞠躬表示歉意。

  “命令……什么命令!巡抚大人不就是要了解人民疾苦的吗?我现在很痛苦,你叫一个巡抚大人出来了解我的痛苦啊!快点!”柳芙儿死赖活缠着守卫甲,整个人已经因为要跟监者的被捕而呈现疯狂状态。

  “这……”守卫甲被柳芙儿这么一闹,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人在叫我们吗?”巡抚一号从大门口露出一个头。“这位漂亮的娃儿,我很乐意了解你的疾苦。”

  “我也是、我也是!”巡抚二号一起跃人大门口的框框里。“你有什么疾苦,让我来抚慰你。”

  “慢着,这么美丽的娃娃应该是让我来帮忙吧?”巡抚三号加入为人民疾苦奔波的团队之中。“姑娘,我来了解你的痛苦了。”

  “你们……你们……”柳芙儿望着一堆堪称她叔叔伯伯辈的巡抚大人,扯出一个微笑。“可以请你们帮我找文轼之大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找他?一定是被他始乱终弃对不对?”巡抚一号猜测道,露出鄙夷的目光。

  巡抚二号听了巡抚一号的话之后,露出一张苦脸。“我就说,不能够太相信他。外表这么温文儒雅,却这样玩弄一个漂亮的娃儿……呜,好过分!他怎么可以这样?”,

  “姑娘,你肚子里头的孩子几个月大了?为什么都还看不出来?一定才刚发现吧?来,叔叔伯伯们让你撑腰!”巡抚三号已经准备做柳芙儿的靠山,为柳芙儿撑腰。

  “我说,我没有怀他的孩子!”柳芙儿连忙澄清,坚决不想跟那个抢她生意的男人有任何关系。

  “你怎么这样撇清我们的关系呢?”低沉蕴笑的声音先至,随后柳芙儿的纤腰即被健臂给圈上。

  “你……”这个男人,竟然敢搂她的腰!柳芙儿霎时瞠大了眼瞪向迳自笑得洋洋得意的文轼之。

  “原来是你跟他闹别扭不理他吗?”巡抚一号露出和事佬的表情。“唉哟,小姑娘别这样嘛!难不成你在怪他还没有给你一个名份吗?我说,皇上最近很忙,还没有空帮他主婚,所以你就有耐心地多等等,等久了就是你的了。”

  “我——”柳芙儿正要回答,巡抚二号已经加入了劝和不劝离的行列之中。

  “姑娘,你看他这么温文儒雅,和你正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就不要再跟他闹别扭了!”

  “我——”柳芙儿指着自己的俏鼻,正想撇清两人的关系时,巡抚三号当仁不让地成为第三个抢走她发言权的人。

  “姑娘,我想他应该是因为身为巡抚,所以才把你们的事保密到家。像我也都不敢跟我夫人说我外头还有八个小妾……”巡抚三号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捂起嘴来。生怕回家之后惨遭不测,他飞快地摇手澄清道:“不是啦,我的意思是说,你也要体谅他常常有人来寻仇,所以才想掩饰你们的关系。不过我说,他还真是保密到家,要不是你主动找上门,我们都还不知道有你这一号人物呢!”

  “我——”柳芙儿再度想澄清这荒诞不经的一切,无奈发言权轮来轮去,就是轮不到她身上。

  “诸位大人,我跟她有一些事要解决,我先把她带走了。”文轼之满面笑容地对巡抚们示意,接着就将柳芙儿给领走了。

  三位巡抚一愣一愣地看着文轼之带着美丽的柳芙儿离去,直到半晌之后才想起来——

  “他居然又迟到又早退!怎么可以这样?他没做完的工作又得我们赶工赶到三更半夜才能弄完了!”

  拜那位又迟到又早退的文轼之所赐,三位已经齿危发秃的老巡抚气得在原地直跳脚,差点没把自己一身老骨头给跳散了。

  “你放开我!你要把我抓到哪里去?”在文轼之怀里又嚷又吼的柳芙儿直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柳芙儿的尖声叫喊十分成功地吸引众多路人的注意。

  “文……文大人?”路人们还在纳闷时,就看到文轼之搂着一个女人在他们面前出现了。

  看到文轼之胸上别的识别徽章,甲路人连忙倒退三步,以戒慎恐惧的目光看着文轼之,生怕自己的多管闲事会让自己成为下一个进驻牢房的受刑者。

  “没事,只不过是这个犯人不太乖罢了。”文轼之轻松地笑着,魔掌早已掩住柳芙儿那张口欲嚷的小嘴。“大伙儿请借过,我得将这个特别鳌惊不驯的犯人带到特别的地方去审问。”

  她。就是她。在那次的惊鸿一别之后,他就已经对她展开了天罗地网似的追踪,如今总算把她盼到他的身旁了。

  怎么能够错过她呢?好不容易她变成他小小的罪犯,他自然要好好地审问一下了。

  “好。”众人连忙退开,以崇拜的眼神看着这天下第一巡抚从他们眼前如神祗般翩然行过。

  “好帅啊!”路人甲赞叹地说道。

  “真是英姿非凡!”路人乙的眼睛散发出星星的光芒。

  “为什么我没有准备花呢?为什么?”路人丙万分懊悔自己没有随时将花紧系在身,错过了这回可以亲手将花献给偶像的机会。

  “啊,情书!”路人丁跟着后悔起来。“我竟然把我写好的情书摆在家里头,要不然我这次就可以把它献给英雄了!”

  “要情书吗?”路人戊以拯救众人的姿态跳出来。“我可以现场帮大家写,一刻钟之内火速交件!你们说怎么样?”

  “放开我!你放开我!”直接被挟带回文府的柳芙儿在有了发言的自由之后,立刻又开始大声嚷嚷。

  “是你找上我的,这会儿怎么一直要我放开你?”文轼之轻挑俊眉,唇畔跃上挑逗的浅笑,仍是紧搂着她不肯放手。

  “我是要叫你把我的跟监对象还给我啊!你怎么可以把他关进牢里去,这样我要怎么继续跟监?你让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委托人?”柳芙儿在他怀里奋力地挣扎着。

  “你跟你的委托人说那个罪犯被我关进牢里去不就好了?”文轼之再度挑眉,给她一个好建议。

  “不行啦!我的委托人就是想要叫我抓他淫乱的证据,你把他关进牢里,要他去跟谁搞淫乱?”柳芙儿对他的提议完全不表赞同。

  “这样吗?那你想要怎么做?”文轼之询问她的意见。

  “干脆这样好了,你把我关进牢里去,然后我就去勾引他,造成他对我犯罪的事实,这样我就能对我的委托人交代了。”柳芙儿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这个好点子。

  “可是你没有犯罪,若是我把你关到牢里的话,我可是会被皇上砍头的。”这会儿换文轼之对她的提议不表赞同了。

  “唉哟,你不说、我不说,皇上哪会晓得?”柳芙儿睨了他一眼,觉得他的脑筋实在很死。

  “这是诚信问题。”文轼之唇畔浮现出一贯的优雅笑容。

  “那怎么办?”柳芙儿骨碌碌的黑眼珠一转,突然间抡起粉拳重击他的胸膛。“好了,这下我有了殴打巡抚大人的罪名,你就可以把我关进牢房里头去了吧?”

  “你不知道吗?殴打巡抚大人的惩罚并不是坐牢。”文轼之微扬唇畔,墨眸闪烁着亦正亦邪的光芒。

  “不然呢?该不会又要罚我钱了吧?那我不罚钱的话,你就可以把我给关起来了,对不对?”柳芙儿已经打好了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弄进牢房里头住上一宿。

  “不是罚你钱。”文轼之扯唇一笑,否决了她的猜测。

  “不是罚钱、又不是坐牢?那你要做什么?该不会是要鞭笞我或对我处以烙刑吧?”柳芙儿瞠大了眼瞪着他,心里惊恐至极,生怕自己的一身细皮嫩肉会被他摧残成老皮粗肉。

  “我跟你说,要是你真的这样做的话,我可是要上诉的。你看看,我也只不过是这样轻轻地打你一下……”在他胸口轻微地比画着的柳芙儿接收到他质疑的目光,连忙又改口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打得是有些大力,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被我打了那一拳也没什么事吧?所以你不能鞭笞或是对我用烙刑!大不了我让你打一拳就是了。”

  “这种事哪是你怎么说就算的?”文轼之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笑中蕴着邪肆的气息。

  “要不然你究竟想怎样嘛?”虽然知道目前是情势比人强,柳芙儿仍是不悦地瞪向他。

  “我想怎么样?”文轼之将她扔上大床,亮黑的瞳眸中透出邪美的笑意。

  “你以为呢?”

  第二章

  柳芙儿蠕动着唇,正想开口说出她的猜测时,他邪佞的气息就已经迎面而来。她错愕地瞪向他,发觉他那张能够让人疯狂的俊容已经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从他深黑的瞳眸里望见自己微微骇然的倒影。

  她整个人仿佛被吸人他那两泓潭水般深邃的双眸里,呆愣而无法动弹,属于他的气味不断、侵袭着她的脑,而他的唇随着他独特而诱人的男性气味而来,轻贴上了她的唇。

  “啊?”柳芙儿愕然一惊,他的薄唇已经转轻柔为强硬地霸贴住她的唇,蛇般灵活的火舌已突入了她微张的小嘴儿之中,彻底地封缄住她。

  “唔……”此时此刻柳芙儿总算想起来还有抗拒这么一回事,但是她的动作显然来得太迟,手脚都被他制伏住,她根本没有办法推开他,而她所有的咒骂和嚷叫也都在他的吸吮之下成为再模糊不过的轻吟声。

  她那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的挣扎只是让他更加深了品尝她的念头,他不停地以滑舌在她的口中兴风作浪,掠夺她的每一个呼吸,以薄唇吸覆她每一口甜蜜香滑的蜜津,除此之外,更是热烈地勾引着她生涩却再诱人不过的战栗回应。起初,她根本就惊慌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然而他的一再诱惑终于起了效应,她所有的抗拒到了后来都成了顺从跟随。

  “看来你还挺适应我的惩罚的。”文轼之直到她几乎要在他的怀里瘫软昏死过去,才微笑地放开了她。

  “你……”柳芙儿粉颊有着未褪的晕红,娇喘不休。“你该死——”她的初吻居然被这个恶劣的巡抚大人终夺了!

  她可没听过有哪一项律法上有吻这样惩罚的!

  “我该死?”文轼之的俊眉邪魅地挑起。“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要受处罚的人似乎是你而不是我。”

  而他,此时正要继续这个处罚。

  “我不要跟你这个人做交易了!”柳芙儿咒道,决定列这个男人为永久拒绝往来产。

  “我何时跟你说过是在同你做交易了?”文轼之伟岸的身子笼罩着她,灼亮的黑眸闪动着危险而势在必得的光芒,鹰唇吻上她轻颤的玉耳,诱哄似地舔覆着,引发她浑身不住的微颤。

  “放开我!放开我——”柳芙儿觉得危险至极,惊慌地想要逃走,然而他根本就不容她挪移一步,以宽广的身子搂住她,将她因制在他的怀抱里头,难以动逃。

  他轻轻扯唇一笑,占有的唇从她已经被他啃咬得白里透红的雪嫩小耳往下滑去,来到她细致无瑕的颈子,黯眸一炽,狂肆地以吻吮在那莹白雪嫩烙下无数的疯狂印记。

  “唔……”柳芙儿只觉得全身因为他的啃咬而烫热起来。“放开我!我要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她原来是想义正词严地发出抗议的,不过她出口那娇声软语的言词倒像是一种变相的求欢。

  文轼之邪邪一笑,大手开始解着她胸前的扣子。“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在打我的那一刻,不就想到会有所惩罚了吗?你放心,我会将你想要的处罚都给你的。”

  “我想到的才不是这些!你真是下流!”柳芙儿在他的怀里瑟缩着,双手不停地挥动,想阻止他脱她的衣服。但她的阻止丝毫没有见效,反而让他更狂妄地加速褪去了她的外衣。

  “不然你想到的是什么?这些?”文轼之魔魅的大掌大胆地探进她的亵衣里头,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她那高耸傲人的雪乳。

  “才……”他突如其来的抚弄让她急急地喘息着。“才不是!”她的雪艳小脸因为呼吸全然被扰乱而浮上动人的嫣红。“不要!不要碰——”天,他的手竟然攀上她那最尖端的樱红,真是邪恶透了!

  “不要我这样碰吗?”文轼之显然有曲解她语意的专长。“那我直接脱掉它再碰,你说可好?”

  他黑暗的眸中所闪动的戏谑让她愤怒得想杀人,问题是她现在违抗拒他的力量都没有,更别说是其他了。她困难地挣扎着,以双手想捍卫自己的亵衣,即换来他低声的轻笑。

  “小罪犯,你千万别乱动,要是它破了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再还你一件。”文轼之唇勾浅笑,大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的亵衣,像是有全天下的时间来挑逗气急败坏的她。

  “你——”柳芙儿不听话地继续无谓的挣扎,他再度低低一笑,眸中灼光一闪,她的亵衣登时化成片片碎布飞离她柔软的娇躯,而她上半身的美好娇耸立刻裸程在他的面前。

  “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啊,我的小罪犯。”文轼之的黑眸中闪动着最邪肆的亮芒,以食指滑抚过她艳色的红唇。

  “你过分!”柳芙儿气闷地张口一咬,直想将他在她唇上不停来回抚弄的长指给咬断。

  “咬我?”文轼之象是早有预备地抽手,邪邪地笑了。

  “我恨不得把你的长指咬掉!”柳芙儿气得咒道,没有发觉自己过于粉嫩的肌肤因为愤怒而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衣服。

  “那可不行。若是那样的话,你会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的,而我今天还不准备给你那么多。”文轼之意有所指地说道,将她纤细如春葱的嫩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吮咬着。

  他还不准备给她那么多?这是什么意思?柳芙儿还在思考的同时,手上已经传来一阵酥麻的刺激感,她微微一愣,发现自己的长指竟然和自己的耳垂一样,都会因为他的吸吮而震颤。

  “住手!”柳芙儿猛地抽回手,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要回去了!”她气得想要立刻起身回密探社,但绵软的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想要爬起来却反而深深地跌人他的怀抱之中。

  “你真的想回去吗?我看你的身子似乎不怎么想要那么早回去……是不是你爱上我的惩罚了?”文轼之的邪美大掌罩上她柔软的胸脯,在其上恶意地施加着压力,让她顿时胀痛地闷哼出声。

  “哪……哪有?”柳芙儿可以感觉到被他压覆的地方起了丝丝的火花,似乎正因为他的抚摸而雀跃着。她诧异地羞红了俏颜,难以原谅自己竟然会在此时此刻注意这种事。

  “我的小罪犯,在某些时候,说谎可也是要受罚的。”文轼之的唇在语毕之后落上她雪软酥嫩的胸。“而我现在就要给予你处罚。”

  柳芙儿微微一怔,他的唇舌已经开始疯狂地撩弄着她微颤不停的娇艳雪乳,邪齿狂肆地啃咬着她那粗雪酥胸的艳色花蕊,滑舌则激烈兜转熨烫着她那愈来愈挺立的蓓蕾,一再地进攻着她敏感无比的娇乳,弄得她几乎要难以承受地出声求饶。

  “不……”柳芙儿的清艳小脸染得更为酡红,娇唇发出细碎的轻吟。“放开我……啊……”

  被他如此吻咬啃噬,她能够感觉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着,而且愈演愈烈,有转变成熊熊烈火之势。她不知道这样强烈的感觉为何而来,但是她怕极了这一切,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似乎有深不可测的能耐,像是可以将她给折磨至死一般。“我虽然还没打算给你太多,但也还没有现在就放开你的打算啊,我的小罪犯。”文轼之一字一句地说着的同时,右掌仍在她丰盈贲起的柔软上摩弄着,带给她另一波难言的快感,而他的左掌别轻轻松松地褪去了她的裙子,换来她惊愕的瞪视。

  “你做什么?”柳芙儿慌张地伸手想要覆盖自己暴露出来的粉白大腿,但他根本就不允许。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制住她的一双小手之后,犹游刃有余地拨开她那双匀称诱人的大腿,长指在她丝缎般光滑的柔细大腿内侧游走着,不忘给她一抹恶魔似的笑。

  “不要!不要……”柳芙儿疯狂地甩着头,感觉娇躯已然像是被他宰制,在他的抚摸之下,完全无法不颤抖。

  她不停地压抑从身躯里涌上的陌生情欲,害怕着那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刺激感觉,放声叫道:“放开我……放……放!”她根本没有想到,从她口中嚷出来的并非叫喊咒骂,而是软弱的轻吟。

  “我说过的,我还不打算放开你。”文轼之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大掌透过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磨弄着她私密的花瓣,一而再、再而三地抚弄着,仿佛最有毅力的猎人,正努力地勾引自身的猎物。

  他手指的热度隔着亵裤传递而来,几乎就要烫坏她,柳芙儿原已急促的呼吸此时更为急迫,感觉几乎就要昏眩过去。

  “放……唔……”完全无力招架的她紧张地想要并拢双腿,然而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的他怎么可能在此时收手?

  “别急,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放开你,到时候看你想怎么回去都可以。”文轼之低声轻笑着,脑中已经浮现出她连走路都没有力气的画面,大手一撤,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那菲薄的亵裤给除去,视线则专注地盯着她那柔软私密的粉色花办。

  “你不要……”天,他的眼光像是可以将她烧了一般,柳芙儿紧张兮兮地想要朦住他的眼睛,但是她压根斗不过他,在无力抵抗的最后,干脆退而蒙住自己的双眼。

  “我的小罪犯,在这个时候当小鸵鸟可是很不好的行为。”文轼之扯高唇角,硬是将她的手扳离她的一双美眼,随后在她意识过来之前,以长指探人她最隐密的花办之间。

  “啊……唔……”柳芙儿可以感觉到他的长指按压着她敏感的花核,让她娇躯深处不断地因为他的揉弄而淌出羞人的蜜津。“别……啊……”她羞怯万分地想要停止这一切,然而那过于愉悦的感觉却攫获住她,让她难以成言。

  “我的小芙儿,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哪!”文轼之不停地按弄着她那娇艳的花样,让她娇躯的战栗愈来愈快速,直至几欲死去,他才邪邪一笑,将已经揩取她蜜液的长指探人了她狭长紧窒的花径之间。

  “啊……啊……”柳芙儿不停地蠕动着,感觉到呼吸愈来愈困难。她那私密的花径从来没有接触过外来的碰触,就连他细长的指,对她而言都是巨大无比的异物。

  文轼之扯开唇,给她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我要你适应它,因为下回你必须承受的,绝不只这一些。”

  他的长指不停地在她那紧窒难行的花径间前进着,感觉到她体内渗涌出的银白花露愈来愈汹涌,润滑了细长的花径,他的前进也从一开始的完全难以移动,变得顺利许多。

  “啊啊……嗯……”柳芙儿能感觉到自身的嫩壁包裹着他烫人的指,不停的抗衡的两者几乎要融合一体。她不停地娇吟着,充斥着快感的脑子已经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你好湿啊,我的小罪犯。”文轼之的长指在她娇躯的最深处兜旋捂弄着。“若不是因为给予你的承诺,我倒想改变主意,现在就要了你。”他邪邪一笑,利齿咬上她贝般的耳。

  “啊?”他的话像是雷亟一般劈醒了昏昏沉沉的她,她张着一双明眸,略带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做出更多令她会羞怯至死的事。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文轼之勾唇一笑,将还在她娇躯内的长指抽拔而出,邪恶地伸至她眼前晃荡着,“看到没有,我敏感的小罪犯,这就是你罪犯的证据。”

  柳芙儿闭起眼睛,完全不敢看向他的手指,因为她知道那上头一定沾满了她羞死人的汁液!

  “别这样,这可也是从你身上流淌出来的啊!”文轼之浅浅一笑。“这激情就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我们不是有句话说‘礼尚往来’吗?所以这个,我要了!”。

  柳芙儿纳闷地望向他,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她那已成碎布的亵衣。

  “你……下流!”她气得啐道;却也无能为力,更可恨的是,那亵衣即使是要回来,都还没办法穿。

  “你可以回去了。”文轼之愉快至极地下逐客令,一点儿也没有被她的咒骂所激怒。

  “你——”柳芙儿又气又羞,想要撑起身子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腿比刚出生的小羊还没有气力。

  “怎么,没有力气?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顺便送你回去?”文轼之很好心地提供服务。

  “不必了!”柳芙儿被他这么一激,总算有力气起来。她狠狠地瞪了手中还拿着那团碎布的他一眼,决定放弃穿那件亵衣,就这么把衣服随便套上身子,飞快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因为走得太急太快,她没有发觉,一路上,一直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守护着她。

  第三章

  “奇怪了,社长呢?”一干社员回到密探社后,发现柳芙儿仍然迟迟未归,也没有给他们任何消息,终于起了疑心。

  “她不是气冲冲地说要去找文巡抚吗?”密探社员甲想到了她好像曾经说过这么一段话。

  “我们的社长那么热血,会不会因为文巡抚把她要跟监的人关起来,一气之下拿刀砍了文巡怃?”密探社员乙忧心忡忡地说道。

  “才不会。”密探社员丙摇摇头。“拿刀割人不是听说很难割吗?人肉是有纹理的,要切也要切很久,更何况我们社长个头那么小一个,拿刀对她来说很困难又很费力,她若是一气之下真的想要砍死文巡抚,用的也应该是别的武器,例如炸药之类的。”

  “啊?”密探社员丁这下可紧张了。“那怎么行?这样的话,我们的密探社一定会被勒令停业,那我们就得流落街头了。天哪,要是流落街头的话,那我的一家老小怎么办?”

  “等等——”以理智派自许的密探社员戊发言了。“你们干嘛那么担心?还流落街头呢!你们也要想想我们社长和文巡抚的身形相差悬殊,要被宰的人说什么也不会是文巡抚,似乎应该是我们社长才是……”

  “唉哟,一样啦!我们社长被砍了,我们还不是经营不下去,照样等着去流落街头?”密探社员丁已经开始打算加入丐帮,以免到时候跟别人抢地盘还抢输人家。

  “听起来好像很惨!”密探社员甲跟着想像那悲惨的画面。“那我们要不要赶快去确定一下,两个人之中究竟有没有人被砍了?若是有人被砍了,那我们就得开始准备流落街头的行头了!”

  密探社员一行伪装之后往巡抚院出发,原来想要发挥他们密探社员的本领,偷偷调查文轼之和柳芙儿究竟谁生谁死,不过还没走到巡抚院,他们的目光立刻被一尊尊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真人给吸引去了。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嘛?”密探社员甲十分好奇地拍了拍眼前人的脸颊。

  是真的耶,还有弹性!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傻笑还伫立不动?看起来不像是被点穴啊!

  “我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虽然他还掳着一个罪犯,看起来很忙,可是我还是跟文巡抚握到手了,”被拍脸颊的路人甲终于如大梦初醒般地笑道,决定这一辈子都不要洗手。

  “文巡抚?罪犯?”密探社的社员全部都聚集到路人甲这里。“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文巡抚掳着一个罪犯从我面前翩翩而过!”路人甲双手交握在胸前,一脸兴奋地说道,只差那双发亮的眸子没有飞出爱心的符号。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密探社员戊紧张兮兮地问道。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败阵的果然不是文轼之,而是他们社长。

  路人甲以白眼横着密探社员戊。“我管那个罪犯长什么样子干嘛?我只要管我看到了天下第一巡抚文轼之就好了。天哪,他真是如神仙下凡……真的是帅到深处无怨尤……”

  路人甲说着说着,脑中再度浮现文轼之潇洒非凡的模样,立刻又跌入自己美好的爱慕之中。

  密探社员戊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问了—个很自讨没趣的问题。“那你知不知道文巡抚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他在我心里。”路人甲唇畔继续洋溢着梦幻的幸福微笑。

  “这是什么答案哪?”密探社员戊快被气疯了。

  “喂、喂、喂——”正当密探社员戊一筹莫展的同时,密探社员丁飞快地冲过来。“你们知道吗?这群僵直不动的人,已经从巡抚院一直排到了文轼之文巡抚的府第了啊!”

  “怎么办?”所有的密探社员手上皆持着最新型的窃听设备——以天山蚕丝为线,两端系上听筒的窃听器,听着文轼之房里的声响。

  “这到底是谁胜谁负?为什么社长一直叫?”密探社员甲的眉头结成一坨,非常之困扰。“社长的叫声究竟是代表她在割文巡抚的肉割得很辛苦,还是文巡抚正用各种刑具对待她?”

  “谁晓得?”密探社员己的眉头同样是纠结成一团。“怎么办?连文巡抚好像都会间歇性的叫两声耶!他这种叫声究竟是因为用刑用得太亢奋,还是被我们社长处置得太痛苦?”

  “我也不知道。”密探社员丙一样雾煞煞。“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他发出求救的讯号。

  “早知道我们请社长要人发明把声音留下来归档的设备就好了。”密探社员戊突发异想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将各种用刑和被用刑者的声音留下来,再比对比对,就可以知道文轼之和社长两个人现在究竟是谁处罚谁了。”

  “咦,这一招好像不错!唉,可惜——”密探社员甲先是双眸发亮,随后又悲哀地垂下头。

  数个没有伎俩可施的密探社员一起低下头,沉浸在没有设备的悲伤里头,现场一片静默。

  半晌——

  “怎么办?怎么办?”拿着听筒的密探社员甲猛地抬起头来,戒慎恐惧的目光一一扫过现场众人。“两个人都没有声音了!”

  该不会是这两个人互砍到死了吧?那他们应该要如何是好?

  “你们在做什么?”使劲地拉着衣襟,一步步都走得扭扭捏捏的柳芙儿原来只是不经意地瞟过路人,因为觉得甚是眼熟,又倒退回来重新打量个仔仔细细。

  她的那些社员,竟然都换上了一身乞丐衣衫在路旁,颇有乞丐乞讨的架势。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可不记得她接的案子里头有需要她的社员变身为乞丐来查案的。

  “你……”众人看到她活像看到鬼一样。“社长,你没死?”那疑问的声音跟尖叫声已然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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