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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年代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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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军哥,我怕。”待到静下来小芸又向我身边挪挪。我凑走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别怕,有我呢!”

  功夫不大,小广被“公安”抓到了,几个人拉拉扯扯地找我们俩,想我们这边走来。小芸下的有向我这边挪了挪,我俩几乎挨着身体。这是我第一次紧挨着女孩,我感觉不好意思,想离她远一点儿。随着那伙人的走近,小芸有点哆嗦,我想提醒她别动,不要暴露了,刚侧身小芸一把抱住了我,我也就势抱住了她。

  他们已经走到我俩跟前,还在不停地审问着小广:“说,那两个男女够特务在哪儿。”

  “共产党员是坚强的,打死也不当汉奸。”折实小广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在地上滚打的声音。我俩在柴草堆里一动也不感动,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害怕,要使在平时我早就从柴草堆里跃起来和他们拼打起来,我不能看着小广受欺负啊,可是现在身边有个女孩正紧紧地抱着自己,现在暴露无疑是自投罗网,再说一男一女在柴草堆里,我想起了来福叔和柳姨在麦秸垛的一幕,我的小鸡鸡儿立起来了,于是使劲抱住小芸,小芸由于害怕也用力抱着我,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相互拥抱在一起。

  “跑了——,快追!”接着就是一阵跑步的声音逐渐远去……

  已经完全没有声音了,小芸稍微松开一点儿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享受之中,还在紧紧地抱着她。小芸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推开我从柴草里钻出来,一边拨弄着头上的杂草一边说:“不玩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看小芸走了也从柴草堆里钻出来,撵上小芸紧紧跟在她的后边。

  “站住!这对狗男女在这儿。”说着就扑过来拉我俩。

  我大声喝道:“松手!不玩了。”大家莫名其妙地停住了手,看着我俩向生产队队部走去……,小广看见我们不玩了,也一摔手不和他们玩了,跟随着我俩向生产队队部走去。其他玩伴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恶心的是孬队长晚上也会来生产队队部办公,可以看得出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非得晚上来办公,看得出他的目的在柳姨身上,看着他色迷迷的看柳姨就恶心。他也会凑到妈妈他们一块,一会儿夸夸柳姨编织的毛衣好,一会拉着毛衣在自己身上比试比试,就是说不回家。遇上这样的情况,我们只有与他耗时间,都是瞌睡得不行了,才与孬队长一起离开生产队队部。

  正文 第12章:第十二章

  这样过了几星期,全体社员在大柿树下开会。小孬队长照例的开场白就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一抓就灵。”连比我小的孩子都知道他的开场白,成了村上的笑料。接着就是分析生产队阶级斗争的形势,不同的是他没有讲形势一片大好,而是讲最近生产队阶级斗争的形势非常不好,主要表现在贫下中农与右派坏分子打得很热乎,不能和右派坏分子划清界限,这是路线斗争的问题。同时警告那些地、富、反、坏、右分子只准你们老老实实,不准你们乱说乱动。生产队的右派坏分子用谈恋爱的名义拉拢腐蚀村委会干部,我警告你,你的阴谋是不会得成的……

  村上的人都知道狗队长是批评我妈和来福叔的。开会时,我妈和柳姨坐在一起打毛衣,我妈妈几次想站起来,被柳姨拉住了。而来福叔蹲在地上一袋接一袋地抽着烟袋,耷拉着脑袋,一声都不吭。

  大会的最后,孬队长扯着破锣的嗓音说:“我们生产队坚决相应伟大领袖毛主席‘战天斗地’的号召,我们要成立‘战天斗地’指挥部啊,指挥部就设在生产队队部,柳芳今天会议结束后搬到原来天奇的院子里住。”天奇原来是村上的穷汉,解放的时候把地主驴大爷家牲口院分给了天奇,那房子本来就破旧不堪,都不能住人了,天奇在抗美援朝的时候,当兵去了朝鲜作战,这一走就没有回来过,那房子一直闲着,现在更加破旧了。

  柳姨在会后谢绝了我妈妈说先搬到我家的邀请,执意搬到天奇家院子里住,好一点儿是离我家很近,来往也方便。这样柳姨和小芸经常去我家玩,我妈和我也去她家走动。

  一天晚上,我妈去跟柳姨学打毛衣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和小广晚上出去疯够了,回到家一看妈妈还没有回来,就去柳姨家叫妈妈回来休息。看出柳姨不舍得让妈妈回家,我妈妈劝慰她说:“别怕,把门上紧点,晚上他再来叫门,你就呼喊,干部有什么可怕的!”

  我问是谁半夜三更来骚扰柳姨。我妈说我们是小屁孩,大人的事不用我们操心。

  晚上我和小广躺在被窝里,商议着晚上去柳姨家叫门的人是谁?一定不会是来福叔,那肯定是孬队长,我们想:一定是想干坏事,我们决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我和小广商议,我们都是男子汉,要好好地保护好柳姨和小芸。从此后我们晚上很少到外面去玩耍,晚上就到柳姨家。柳姨提出教我们学习,妈妈非常高兴,我和小广都是野孩子,对学习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柳姨讲的《林海雪原》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们,每天晚上都给我们讲《林海雪原》的故事,后来村上的伙伴儿到了晚上都会到柳姨家里来,听她讲故事,村上的孩子们都被杨子荣机智勇敢的故事吸引住了……常常是讲到很晚。柳姨不讲了,我们还不走,缠着她再讲一段,大家才恋恋不舍地离去。然后在街上议论半天,显然大家都沉浸在生动的“剿匪”的故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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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3章:第十三章

  那时候村上或者附近村里有电影,我们决不会放过机会的。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精神享受。那时电力很不正常,经常停电。有时候等来电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可是对我们来说是无所畏惧的,常常为了看一场电影耐心地等啊等啊,只到来电了看完电影为止。因为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反正第二天不上课。其实有的电影我们都看十几遍了,还是想在看一遍。

  有一天晚上我们去南面的贾庄看电影,就遇上了停电。看完回来已经很晚了,看见孬队长醉醺醺的一摇三晃往东走,嘴里还哼着下流的小曲“出了门往正西,碰上一个大闺女……”。奇怪啊!他家在村西,怎么往东走呢?我们俩悄悄地跟在后面,想看看这家伙要赶什么坏事。

  孬队长在柳姨住的院子前停下来。他推推门,推不开。就来到西墙边,跳墙进入了院子。柳姨住的院子,早已年久失修,院墙塌了只剩半截,很容易就进去了,狗群来到窗下,轻轻地敲击着窗户,轻柔地叫着:“柳芳,开开门啊。我是队长张利民(狗群的学名),我来看看你,在乡下有什么困难。”屋里没有动静。

  孬队长站在窗户下不见有动静,就点着一支烟,在原地乱转,然后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重重地敲门:“开门,快开门!你这不要脸的娘们,伤风败俗,我要检查。”他见屋内还是没有动静,就走到门前,用脚狠狠地揣门。他大概喝了酒,一脚揣下去,自己没有站稳当反而摔了一个仰八叉。

  我和小广见小孬要欺负柳姨她们,小声商议要好好收拾这个流氓无赖。我们原来扒在墙头上观察,就从墙头下来找砖头,天太黑了,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砖头,只是摸了几个土坷垃。

  我们又一次扒上墙头,只见孬队长从地上爬起来,到墙角找东西准备砸门。就在我们举起土坷垃就要砸下去的时候,只见从墙角蹿出一个人,拿着什么东西照着小孬队长的脑袋砸下去,狗群连哼唧一声都没有就到下去了。那人呼的一声就跳墙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就在他跳墙的一刹那间,我看清楚了砸孬队长的人是来福叔。我俩也把土坷垃扔向狗群,也不知砸住没有就逃也似的跑回家……

  躺在床上还喘着粗气,小广告诉我说:“刚才砸倒孬的人是谁啊?我怎么没有看清楚?”我知道他是不想说是他爸爸干的。我于是就回答道:“我也没有看清楚。管他呢。”

  “就是,砸死鳖儿才好呢。”说完就要搂住我,还想身手摸我的小鸡鸡儿,我打了他的手,催促他快睡吧,时间不早了。他还是伸手拽住我的小鸡鸡儿,让我发誓,今晚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不发誓告诉他说,今晚除了看电影什么也没有看见呀,他才停下来,往我脸上亲一下说:“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说别乱了快睡吧,于是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正文 第14章:第十四章

  事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简单。孬队长头上缠着纱布,带着一顶军帽,身后跟着狗群在街上闲转过了几天。村上人看见了不免会开涮他们俩,这是小孬队长很没有面子。

  几天之后村上有在大柿树下召开全体社员大会,小孬队长号召大家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现在黄河汛期快要来了,可是我们公社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一半,公社要求各个大队要组织劳力到黄河工地去做工。

  小孬队长环视了一周,清了清沙哑的喉咙继续讲道:“经队委会研究,狗群和来福到黄河工地,帮助完成咱们队的任务……”

  大家听到这里都笑了,因为队长没有说出他们的名字。狗群听了跳起来叫道:“不行啊,我要去黄河工地咱村的大字报、大标语没有人贴了。”小孬队长一本正经地对狗群说:“贴大字报、大标语的事我会安排别人的。”

  “我走了,我媳妇一人在家。”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结婚都俩月了还那么黏糊,办不成大事。”小孬队长轻蔑地对狗群说着。

  村上的大国听了打趣说:“狗群,你放心。你媳妇我照护着。”狗群媳妇听见了拿着纳鞋的鞋底朝大国的脊背上摔了几下,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妈妈站起来说:“啊,小孬队长你可不对呀。人家来福去黄河工地做工,人家孩子怎么办?再说人家是生产队的保管员,生产队的仓库谁看呀。”

  “生产队的仓库我先看着。”

  “人家孩子怎么办?”

  “他家孩子不是和你家孩子天天在一起吗?你大嫂也是军属,就让他儿子在你家吧!”小孬队长讨好我妈妈。

  “不干,我一个孩子就够糟心了。怎么不让去你家吃住啊?”我妈妈态度非常坚决。我妈妈的目的是逼着小孬队长改变决定。

  “好好,他儿子就去我家吃住。”小孬队长这次态度呀非常坚决。

  我妈妈看看来福叔,来福叔蹲在树阴下,一袋接一袋地吸烟,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我的好伙伴,离开了我到西头小孬家去了。我知道这是小孬队长报复来福叔,他挨打的事一定是怀疑是来福叔干的。

  我和小广躺在根据地——打麦场的麦秸垛上,谁也不说话。我也求妈妈把小广留在我们家,妈妈告诉我,想要让我来福叔快点从黄河工地回来,只有让小广去小孬家了。我们俩真的不舍得分开。

  小广担心的是他爸爸到黄河工地去了之后,孬队长又去找柳姨怎么办?我们商定,小广去小孬家里,每天晚上都跟随着他,我在晚上都去柳姨家里。为了保护柳姨娘俩不惜一切,我们俩发了誓,拉了钩。这样小广才同意去小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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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5章:第十五章

  天快黑的时候,,胖大嫂把小广领进了自己的家。

  政治队长小孬家位于村最西头,座北面南,,高高的门楼,进去是四合院,上房东间是小孬的父亲甲寅大爷的卧室,中间是客厅,西间用来招待客人用,甲寅大爷他看不惯儿子,一年四季住在生产队的果园里,现在上房空着。东厢房南边是厨房,北边堆放着粮食和农具。西厢房北边住着小孬两口,南边是小孬儿子自强的卧室。自强被贫下中农推荐去省城上大学了,房间一直空着,现在就成了小广的临时住所。

  小广从小就没有了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到小孬家一点也不陌生,该吃就吃,困了就睡。有两个任务:一个是给甲寅大爷送饭。这是胖嫂布置的。另一个重要的任务是我和小广商量的,这是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广执意要等小孬回来一起吃,给胖嫂说应该有礼貌。小广说着就到处找,连催带拉把他拽回家。吃过晚饭小孬找借口要出去,小广见状赶紧放碗,嚷着要和小孬一起出去,就这样小广就像膏药似的紧紧的贴在小孬的身上。

  这样胖嫂也喜欢上了小广,她觉得小广很懂事。

  小广在队长家里住下来,天天给甲寅大爷送饭,就和大爷混熟了,可以天天到果园吃果子,大爷也非常喜欢这个机灵鬼。胖大嫂也很高兴,,省了给老公爹送饭,更重要的自从小广住进他们家,小孬晚上窜半夜的机会少了。而最恨的是小孬了,原来算盘着把狗群、来福派到黄河工地,自己可以独占两个美女,不曾想给自己身边安排了侦探,这是他非常的郁闷。

  我们躺在麦秸垛上偎依在一起,相互搂着,很有兴趣的听他在队长家的故事。

  小孬不是好东西,狗群的媳妇也不是好东西。有一天晚上,小孬和我一起出门,拐进了狗群家。狗群媳妇秀儿都准备睡了,见政治队长来了,赶忙起来让进屋内,几句寒暄之后,队长对秀儿侃着大道理:“狗群积极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一定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伟大号召,积极投身黄河工地建设,值得我们全村人学习。特别是在新婚不久就离开你,更是我们的榜样,希望你也要想她学习。“小孬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的秀儿有点激动,竟啜泣起来,小孬见状赶紧坐在秀儿身边很关切说:“你又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我会关心你、帮助你!”狗群一边劝说一边拿出自己的手绢帮助秀儿擦泪。小广一眼就看出狗群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所以我看见狗群想拉秀儿的手就故意把板凳弄倒,自己坐在地上。狗群见状赶紧收回手说:“你们四川人爱吃辣椒。去,广把咱家的红辣椒拿来几串。”我只好懒洋洋的走出了狗群家的门,出门不久,突然想起不对啊,一定是调虎离山之计,不能让他阴谋得逞。于是,小广学着杨子荣的样子扬鞭催马返了回去。一头撞开了门,只见他们俩都坐在床沿上,狗群一手搂着秀儿,一手伸在她的裤里,秀儿的一只手也伸进了狗群的两腿之间,看见我赶紧把手缩回去。我谎称家里没有人,大嫂可能去打牌了。才把这事糊弄过去,又坐了很长时间,小广有点瞌睡了,他们俩还在说话,小光让小孬回去,小孬催小广先回去。小广坚持与小孬一起回去,不得已,小孬和小光一起离开狗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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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6章:第十六章

  胖嫂也不是好东西。有天半夜突然刮起了大风,,想起了大炸雷,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知道窗户还没有关,就顺手拉着电灯,正准备起来关窗户。胖嫂急急忙忙闯进来,我只好装作睡着的样子,眯缝着眼沿着她,她穿着花裤衩,腿有水桶一样,腰像缸一样粗,两只干瘪的奶子就像猪尿泡一样。我的小鸡鸡儿也不争气居然硬得像铁棍似的,更要命的刚才要起来关窗户,竟没有穿任何东西。只见她关住了窗户,准备离开我睡的房间,可能发现了电灯还开着,就走到我的床前,拿起床单正准备给我改上,看见我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小鸡鸡儿昂首挺立着,站在床前欣赏起来,而我的小鸡鸡儿越来越硬得受不了。胖嫂看到这里自言自语地说:“小鸡巴孩儿,蛋却不小”。说着竟伸手握着我的小鸡鸡儿上下套弄起来,我感觉舒服极了。我很配合地伸直了双腿,仰面向上,享受着胖嫂的套弄。胖嫂套弄了一会儿,竟然用嘴含住吸起来……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她双手握着用力吸着……我有点后怕,怕胖嫂把这事说出去,后悔晚上睡觉不上门,后悔晚上睡觉不穿裤衩……第二天,我不敢看胖嫂,她却像平常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早上给我两只荷包蛋,从此后,我晚上睡觉天天上门……

  我听小广把故事讲到这里,就问他:“她以后没有再和你干什么吗?”小广接着讲下去“有一天我回到他家,胖嫂正在洗澡,听见我回来了,就让我也去洗洗,我借口说刚才在河里洗过了。过了会儿她又让我去给她搓背,我就说我的手流血了,不敢沾水,赶紧用刀子把自己的手指头割流血。

  我问小广:“人为什么都是这样呢?”小广摇摇头告诉我说:“不知道。大概他们也是玩的吧!这年头人没有什么事,晚上不是净干着事吗!”

  小广还在讲他在小孬家的新闻故事。

  几天前的半夜,小孬家的大门“咣咣”得响起来。门外一遍一遍大声地喝道:“开门,快开门!”把街坊邻居都惊醒了。

  “谁呀?队长不在家,去开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讲用会了。过几天才会回来啊。”胖嫂还是穿着花裤衩起来了,她还以为是谁家两口闹矛盾来找队长评理呢,“利民(小孬的大名)不在家,有事明天到大队不说吧。”

  门外又是砸门声,“开门,小孬,我给你拼了。”门外又是砸门又是嚎号。

  胖嫂回屋了,估计是回屋穿衣服了。再不开门就可能砸坏。小光也想看看热闹就开开了门。

  从门外闯进来的是狗群,手拿一根大木棒,看见院子里的大水缸就是一棒,“哗啦”一声很清脆,水缸被砸得稀烂,水流得一地。然后不容分说到了厨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挥棒,,厨房就像日本鬼子扫荡似的,厨具被砸了个乱七八糟。这还不解气,从厨房出来,把窗玻璃砸了个稀烂,又闯入小孬的住室把大立柜的穿衣镜给砸碎,邻居夺下木棒,狗群还不解气,抱着床上的铺盖扔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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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7章:第十七章

  胖嫂一看这阵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嚎大哭起来,“哎呀,这日子没法过了。遇上强盗了,乡亲们可要为我做主呀,遇上土匪了,要来打砸抢了。你们都看见了,大家都看见了,这无赖来俺家抄家了,这无赖真流氓啊!”

  狗群本来蹲在地上,听到这里,又站起来,照着胖嫂就是几脚,“我流氓。你老头睡了我媳妇。我流氓,这是啥道理。”又是几脚。“说,小孬这鳖儿窜哪儿了?”

  “这是咋说,利民(小孬的大名)几天前去县上开会了,就没有回来。”胖嫂一边说这一边哭着。

  “他在县上,怎么会睡在我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胖嫂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狗群说:“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诬陷我们当家的。村了的人都知道他去县里开会了。”

  “我不管开会不开会。今天夜里睡在我家,被我捉住了,连短裤还在我家呢。这就是物证。”沟群得理不饶人地说。

  “你捉住了,找他去啊。来我们家撒什么野。”胖嫂也真能讲理。

  “他不是光赤赤的,捉不住,窜了吗!”

  他俩吵到这里,街坊邻居都明白了。原来,小孬把狗群他们派到黄河工地的目的就是想霸占狗群媳妇,可是狗群毕竟是新婚,去了没有几天就想媳妇了。白天请不下假就趁着晚上步行几十里,回家想和媳妇好好地过过瘾。可是当他满心欢喜地回到家,翻墙而入准备给媳妇一个惊喜。当他摸进屋子,听见床上有响声,仔细听听就是媳妇哼哼唧唧的,看见床上好象两个人。仔细一看就是,两个人赤条条的在干事儿,男的正爬在女的身上上下抽动,而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却一点没有觉察到,危险就要来临,还在尽情的享乐着……狗群看到这里肺都气炸了,挥动着拳头,,照准那男的后脑勺就是一拳。床上的狗男女正在享受人间美好的激情,突如其来的拳头把他们打懵了,两人爬在那里一动不动,接着就是几拳。小孬“哎哟,哎哟!”叫起来,这才意识到狗群回来了。赶紧从床上滑下来,撒腿就往外面跑,还没有窜出门背上就又挨了几下,他还哪里顾上这些,跌跌撞撞地跑出门撒腿窜了。狗群在门外顺手拿了根大棒就撵了出去,可是奸夫已经跑得不知去向,拿着大棒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扫荡一边,也没有找到奸夫的影子,只好折回来,审问妻子。奸妇挨了狗群两耳光之后,才供出了奸夫就是队长小孬。原来小孬队长本算把狗群、来福打法到黄河工地自己霸占人家的妻子,可是每天都有来福的兔崽子像影子一样的跟着,始终没有机会。这次到县里开会,也是趁着晚上跑了几十里地,悄悄的回到村子,刚刚好事就遇上了狗群也是趁着晚上回家过好事,结果好事变成了尴尬事。于是就上演了上面精彩的一段。

  乡亲们听说是这使得经过,心里一笑陆续回家休息了。是啊,这种事谁愿插手管呢?再说也没法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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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8章:第十八章

  就在狗群来小孬家闹事的第二天,我和狗群队长拉着架子车到公社买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顺便还狗群看看人都陆续地走了,也没有先前那么大劲了。还是口口声称决不轻饶,并扬言今晚不说清楚,明天就去告小孬,告他强奸妇女,破坏抓革命促生产。

  胖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觉得这事都怪自己的老头儿,看看狗群仍然不依不饶,就问他:“你说怎么办吧?要不陪你点钱?”

  “谁要你的臭钱。我非告不可。”

  “大兄弟啊,只要你不告。怎么处理都行。”

  院子里只有小广他们三个人了,胖嫂让小广给狗群倒点儿开水。小光就去厨房找暖瓶儿,可是暖瓶早被狗群打碎了,水缸也被打烂了,别说开水就是凉水也没有。小广就在刷碗盆里舀了一碗恶水,端到狗群的面前,狗群大概渴极了,端起碗就喝。小广见了有点好笑。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外面闪进来,到了狗群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定睛一看正是小孬,狗群见是小孬就要起来打小孬,小广和胖嫂连忙拉住。只见小孬跪在地上向狗群磕着响头,一边痛哭流涕的说:“狗弟啊,你老兄错了。这回你绕了我吧。”头在地上通通地响,趴在地上哭起来。

  狗群在胖嫂和小广的拉拽下,挣了挣,窜了窜,终于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头。

  胖嫂见狗群平静下来,才示意小光去关住大门,然后对小孬喝道:“还不爬起来去穿上衣服!看那吊样儿,丢人打家伙。”小孬这才从地上起来进了屋子,工夫不大,穿上衣服从屋里出来,递给狗群一支烟,狗群竟也接住了,可是两个人都没有火,胖嫂就对小光说:“广,去屋里拿个火!睡吧,大人在这里说会话儿。”

  小光也确实累了,很听话的躺在床上。开始还听他们讨价还价地说,多少工分,多少斤粮食,多少钱的事,一会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小光讲得累了,我也是迷迷糊糊的听着故事,我们俩躺在生产队的麦秸垛里睡着了,还相互搂着。

  买了鸡鸭鱼肉,几瓶大曲酒。下午,狗群队长就在家里准备着酒席,他自己亲自掌勺,我和胖嫂帮厨,到了晚上一桌丰盛的酒席准备好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酒席。

  小孬队长让我去请狗群俩口,我便到街中间狗群家里。狗群俩口正在吵嘴,我依在屋门门框边身子在外,头伸在屋内,告诉他们俩说队长请他们到他家里去,狗群一听截住我的话头,一声喝道:“不去!”狗群媳妇秀儿看看我,再看看狗群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等了一会儿,见他们俩没有一点儿动静只好自己退回来,向小孬和胖嫂交代情况。

  小孬让我再去一次,我只好又一次来到狗群家,仍旧依在门框,对他们说:“队长请你们俩去他家喝酒!”

  “喝什么鸟酒?不去!”狗群态度还是非常坚决。他媳妇秀儿一边做饭一边对狗群说:“要是队长请,不去不合适吧。”

  “妈x,你去还让他尻你。”狗群愤怒地喝道。

  看到这种情况我只好回来回话给小孬,心想:不来正好,一桌这么好的酒席他们不吃让我吃,我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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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9章:第十九章

  第三次胖嫂亲自出马了,还给狗群提了两瓶大曲酒、一条大前门烟。

  过了好大一会儿,狗群两口才姗姗来到。小孬见他们来了连忙让座,狗群也不客气一屁股做在上座的位置上,接过小孬递过来的烟傲慢地叼在嘴上,小孬点头哈腰地赶紧替他点上,这在平时他是绝对没有这样资格的。四个人都入座了,我还想着我也能坐在这里尽情享受这桌丰盛的酒席,小孬却让我去睡。

  看着让人直流口水的酒席,真的舍不得离开。胖嫂看出了我的心事给我抓点花生米,嘱托我大人说点儿事,给你留点好吃的,我才恋恋不舍地去西屋睡觉。

  上房屋的酒席开始了,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并不关心他们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还是放心不下那桌酒席。唉!那么多好吃的,愣是没有自己的份。

  这次吃喝之后,小孬和狗群的矛盾好像在吃吃喝喝之中化解了。他们好像比以前更好了,狗群不在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小孬身后,更像不分你我的弟兄。狗群隔三差五地来小孬家喝酒,而村上的人都暗暗地骂他没骨头。

  有一天小广神秘地把我叫到我们的根据地——打麦场的麦秸垛上,告诉我他看见狗群的大鸡巴了。我有点不相信,小广却坚决地说,他不但看见了,还摸了摸呢。

  小广告诉了我事情的原委,我才相信。原来昨天晚上,小孬又约狗群来他家喝酒了,也不知道他俩喝了多少酒,反正狗群喝得像一滩泥似的。小孬搀扶着狗群,来到西厢房我的床前,要他在我的床上将就着睡一夜。半夜里,狗群吐了一大滩,床上,衣服上也有污物。我给他端点儿水喝喝,才好受一点儿,那头不能睡了,他只好脱光了衣裳,来我这头睡,这样我们俩就睡在一头。这家伙脱光衣裳,赤条条地钻进我的被窝,我看得真切,两腿之间黑糊糊的蛋毛,蛋毛之间耷拉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硕大的鸡鸡儿,黑黑的就像擀面杖一样粗。

  难闻得恶心的气味,打雷似的打呼噜声,使人难以入睡。看见狗群大鸡鸡的兴奋,更是无法入眠。而狗群大概是心里特别的难受,就像鏊上烙饼一样来回地翻腾,一会儿面向上睡,一会儿有爬着睡,过不了多长时间,有侧身向外背对着我,一会儿有翻转过来,搂住我,他的大鸡鸡儿正好顶住我的肚子,我能感受到它的硕大,悄悄地把手身过去,想摸摸。唉,手刚刚伸过去摸了一下,这家伙又翻转过去了。时间不会太长,他就会翻转过来,这次我的手正好伸直在等着,他的鸡鸡儿正好放在我手上,我试着握住一把都握不严,一扎多长。刚想找个东西量量到底有多长多粗,这家伙一侧身有转过去了。可能是他感觉到我在玩他的隐私,也可能是心里特别激动,我也不敢搂着他继续摸呀,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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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0章:第二十章

  是什么东西压着我了,出气都困难,睁开眼一看,天快亮了,狗群抱着我几乎是压着我,趴在我身上,是什么东西顶着我的肚子,伸手一摸,我的老天爷,是他那东西,硬得像根铁棍似的,头上还有点粘滑,两个弹子儿像铜铃一样,我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弹子儿,这家伙松开我,一转身有睡了。谢天谢地,他没有醒,要不然多难堪啊。

  听着小广绘声绘色讲述,我的鸡鸡儿早已涨得难受,小广一把握住我的鸡鸡儿,上下套弄了几下,很惊奇地说:“日他得,几天没摸,你的小鸡鸡长怎么大了?”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里,一把握住他鸡鸡儿说:“你的不是也长得怎么大了。”他说:“来咱俩比比吧,看谁的大。”说着就脱下我的裤子,我的鸡鸡儿彻底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我的鸡鸡儿像个红萝卜一样,他拿在手中仔细地欣赏着,好像是自己心爱的宝贝似的,突然他叫起来:“哎呀,你看,你长蛋毛儿了。”我弯下腰仔细看,可不是,红棍与肚皮的连接处,长着两根蛋毛儿,只有两根,黄黄的,很短很短,但是比汗毛粗,看得很清楚和汗毛不一样,用手拉拉就是长在自己的肉里头。

  小广赶紧拖下自己的裤子,看自己的鸡鸡儿,找了几遍也没有看见哪怕是像汗毛一样的蛋毛儿。我又帮助他认真地查看了几遍,还是没有。我看他有点儿不高兴,就安慰他说:“我不你大仨月,你在有仨月就也长出来了。”

  “要不我把你的蛋毛儿拔了吧!这样咱俩就都没有了。”说着就要去拔毛。

  “我不,人家才两根。你要不长,怨谁。”我赶紧双腿夹住,然后用双手捂住。

  我们俩躺在麦秸窝里,拿着各自的鸡鸡儿玩摔竿的游戏,他捏用自己的鸡鸡儿摔我的鸡鸡儿一下,我用自己的鸡鸡儿摔他的鸡鸡儿一下,我们就这样做着我们这一带男孩们都会做的游戏。玩着,玩着,我们搂抱在一起,相互握着对方的鸡鸡儿在上下套弄,我们心里都得到了满足。玩累了,就躺在麦秸窝里休息一会儿。

  小广提出再让他看看我珍贵的蛋毛儿,我本来不想再让他看了,想想,我们怎么好,他又没有,看看不啥。小广左手握着我鸡鸡儿,右手用指头捏着蛋毛儿在玩。我躺在那里享受着长大成人的欢乐。突然,鸡鸡儿处一阵钻心地疼痛,小广站起来提上裤子跳下麦秸垛蹿了,远远地站在哪里哈哈大笑起来,我在疼痛处看看是怎么回事?自己一看自己仅有的两根蛋毛只剩下一根了,而小广还在看着我大笑,还举起手好像捏着什么,我一下明白了,赶忙提上裤子跳下麦秸垛追他,他见我追过来向村西头跑去……

  我见他向小孬家跑去,也没有去追赶,我感觉到自己快长大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哼着“胸有朝阳”的样板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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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小广去小孬队长家了,我却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整天无精打采的。好在柳姨和小芸天天来我们家串门,大人在一起拉家常,小孩儿们在一起玩耍,像我这样在外野惯的人,还是到外面玩更开心。小芸见我不高兴就教我唱《智取威虎山》选段,可惜我的五音不全,根本不会演唱。小芸就给我讲故事,刚开始他的故事讲得很好听,她讲《小英雄雨来》、《刘胡兰》街坊邻居的小孩都来听,可是时间长了,这些故事我都会背下来。只有我们俩人的时候,她就会讲《害的女儿》、《丑小鸭》,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晚上,柳姨给我们俩补习功课,有时候也给我们讲故事,她讲的《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使我着了魔,晚上躺在被窝里还在想我要是阿里巴巴多好啊,可是过了一会我最想的还是小广,还是想摸摸他的小鸡鸡儿……

  一天中午,柳姨给我们布置一道作文,题目是《给珍宝岛自卫反击战斗英雄的一封慰问信》,我搅尽脑汁也写不出来,平时懒得连我的解放军老爸还不写信呢,就想出去玩。这时小广气喘吁吁跑来了告诉我说老潭生产队浇地抽干了,很多鱼,村上人都在老潭逮鱼呢,不容分说拉着我就往外跑。

  来到村口,通往老潭的路上并没有人,我不相信小广的话。他拍着胸脯说:“谁要骗人,尻他!”于是我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到了老潭,水少了许多,可是离在老潭逮鱼还早呢。

  我一看就指着小广喊道:“你骗我!你骗我!让我尻你。”小广笑着跑了,我紧追不舍,跑出了河滩,蹿入玉米地,眼看就要抓住了,他上下只穿一个裤衩,浑身光得像泥鳅怎么也抓不着,这时他好象被什么拌了一下,摔倒在庄稼地,我跑过去骑在他身上,我们俩都开心地笑了。

  我扒下他的裤衩露出白屁股,掏出自己的鸡鸡儿在他屁股上磨蹭,他在下面不停地晃动,这样我鸡鸡儿硬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使劲地弄,,这家伙也不老实,在下面的乱动,使我的鸡鸡儿终于进了沟沟里,我就使出全身力气猛地往前戳,感觉鸡鸡儿有点疼,我可不管这些,只管使劲地弄他,我还问他疼不疼,他告诉我说不疼,我就更用劲地往前镦,一会功夫我便趴在他身上揣气。我欠起身看看弄得深不深,一看吓了一跳,他的屁股上有血,不好了我把他屁股上弄流血了,吓得我赶紧拔出鸡鸡儿看,咦——,不是他屁股流血,而是我的鸡鸡儿流血了。真的,仔细看看,连接龟头和包皮的部分,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我赶紧往鸡鸡儿上撒点干土,止住流血。小广在下面见我的鸡鸡儿流血了,就得意起来,挑衅似的把自己的裤衩脱掉,把屁股撅起来,得意地说着:“来呀。来呀。来尻。”我可不管他捏着小鸡鸡赶紧往河里跑,我要洗掉血迹啊。后来我们俩在河里洗净了身上的血迹,在河里玩了一会就回家了。

  谁知道下午的时候,小鸡鸡儿肿了,一连几天走路都叉拉着腿走,妈妈只是随便问问,小芸特别关心,非要看看哪里怎么了,那个地方能让他看吗?她每次询问,都会给我闹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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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村里的小河就是我们男孩们的乐园。我们几乎天天到河里洗澡。有一天,我和小广有到河里洗澡,累了我们赤条条地躺在河边的芦苇中乘凉,小广用手捏着我的鸡鸡儿看,见彻底好了,就捏着小鸡鸡玩,一会功夫我的鸡鸡儿硬起来,小广耍笑我说:“你再也不敢尻了吧!”

  “敢。”我看着自己就像铁棍似的鸡鸡儿,其实我心里早就想弄他了。

  “还让你的小鸡鸡儿流血。”说着竟扒在草地上,撅着屁股挑衅地说:“你不敢了吧!你不敢的话,让我考你。”我一跃起来,双腿跪地,先双手掰着小广的屁股,看清楚屁眼的位置,趴在他的身后,使劲的向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目标冲去,用尽自己的全力发起猛攻。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只是胡乱地弄,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小广在下面笑我瞎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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