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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1-2部28章)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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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

  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精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精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第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一些同学却可以逃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

  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她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和泥讨论得尤其长。所以是实际体验,和讨论的主题,影响梦境内容,现在,明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合理。

  白色是精液──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他们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子宫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的烦闷,对未来更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即使是在肉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她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淫秽。那毕竟和做爱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阴道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子宫里,更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做爱还要重口味。意识到自己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更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子宫里,不单是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丝也可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

  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

  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妈妈,通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别想那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精液,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妈妈,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

  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她有预感,丝可能会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所幸,这件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体贴的。

  至於哺乳的事,明想(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偏离这主题的),就算真有什么困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异。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肉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难道她害怕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明──

  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到最后,会演变成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更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人。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她不能保证些什么。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在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想到这里,明感到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肉室里,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她害怕的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明明才刚睡饱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这逻辑的扰人之处。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详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他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第一个对象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嘛,明想。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版的。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蜜是她目前的主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淫秽、下流的梦。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的感觉。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乳头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第39章

  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精液。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拇指都能碰在一起。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以前念的国中,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

  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

  明决定去洗澡。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她故意让两边乳房弹跳一阵,确认乳房形状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她承认,但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相当的淡,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到。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精液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指宽。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部。明那对瓜一般大的乳房,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乳头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淫。

  肉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更深、质感更好,更多功能的浴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在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乳房。当时,露的两排牙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露的牙齿可不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乳房上,有两个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露的注射虽然带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更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有点牵强,她晓得。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看着这些痕迹,明想,如今,即使是泥和她第一次接触时所造成的,也没有一点辛苦或受虐的感觉。

  明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些地方。她还以嘴唇轻轻擦过,想重新感受当时的感觉。

  明将嘴巴整个贴上去,稍用力的吸吮,也没有当时的十分之一感觉。

  因为当时不是只有单纯的性刺激,明想,是气氛。太过简单的答案。

  在违背道德、违背常理的情形下成为女人、拥有一大堆秘密;这些只是配菜,这些项目曾是明最关心的事,但对这些,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有感觉。

  主要还是她们的温柔和积极攻势,明想,不单是触碰,还包括言语方面的,都洽到好处。

  一个人是做不来的,明叹气,表示她未来的性欲,可能都无法藉着手淫满足。

  明也知道,自己的性技巧远不如她们,虽然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是有感到快乐的。

  特别是吸她们的时候,明回想,指的当然不是自己的嘴吧。她不自觉的扭了下腰。

  泥是第一个体验的,明记得,才第一下,泥就惊讶到快昏过去。

  丝也差不多,昨天在梦里,她必须使劲全身力气,才能压下射精的感觉。她那有些生气的表情,让明有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晓得,她们都不想太快出来,但,要她以后和他们做爱时都不用那招,也有些困难。

  似乎对她们而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明先她们一步高潮。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们好好欣赏,也用全身感受过明高潮后,再以几下猛力抽送,把蓄积已久的大量精液,一次在她身体内外爆发出来,然后,换明品尝她们的高潮。专心感受对方的高潮,不让自己的高潮在这过程中造成任何干扰。

  明在实际体会到之前,还以为寻常色情故事中的同时高潮,才是最美妙、最值得追求的。她们没有真的就这件事聊过,这默契是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的。

  终於,到了吃饭时间。和明预料的一样,妈因为她的早起而吓一跳。

  明吃得比平常多,毕竟前几天消耗不少卡路里。

  明抓了下肚子,发现自己真的瘦了。这里原本有一圈肉的,还有手臂也是。

  明在胸部变成这样后,就没那么衷於运动。妈和姊的身材都没这么夸张,她想。

  她也想起,自己小学四年级时,最期待的圣诞节礼物还是拳击沙袋。

  进入发育期后,梦碎,明皱眉头。肚子小了,是该感到高兴,但她也担心,这几处的肌肉线条在未来会变得更明显。虽然几乎没有关联,但她难免会认为,自己因为做爱而变强壮。

  明又添半碗饭。不要只是瘦这些细部,最好连胸部也能变小一些,她想,不用两口就把饭吃完

  明回到房间里,花比平常多的时间温习课本。她连自己不擅长的数学,也写完四页题目。她抬高下巴,点点头,觉得自己真了不起。她不念英文,因为她晓得,自己该休息了。

  明相信自己的意志坚强,但她也是个有常识的人。她晓得,一周禁欲,越到后面会越难受。

  明明只有一周而已,她想,叹了口气,那些交过男朋友,或与现任男友正打得火热的,多少会谈到自己性经验的女同学(她们总说自已完全没有炫燿的意味,那绝对是骗人的),也没像她这样

  所以,应该在今天,最不为性飢渴感到困扰的时候,研究丝昨天交给她的那玩意儿。明没把那支触手带到肉室外。她不可能把那支触手给放到桌上、抽屉里,或床底下。

  会不会今天就破功,明想,两手捧了下乳房,有一点胀胀的感觉,表示今天也有。

  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下右乳头,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昨天即使只有这么点力道,也足以喷出不只三道乳汁。

  但再过十分钟,明想,应该就能达到不错的量,能把她们都喂到至少五分饱

  明越想,就越是期待那一刻到来。

  今早,明回忆的几乎都是那方面的事,却没有产生太多淫欲。

  不用藉着手淫或触手生物协助才能消火,明想,终究还是成熟些了。可她昨天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而那还是在两次高潮之后。想起这一段,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装上触手的瞬间,就把丝给压倒在地。

  泥阴部的形状已经很完整了,里头一定也是,明想,闭紧嘴巴,右手食指敲着大腿。

  明的第一次在丝半强迫的情形下失去,而那也是丝的第一次。所以──

  「若我真的做了,那我们在正面冲击上,算扯平了!」明自言自语,音量不算小。如果有家人站在房间外,应该也只会以为她又在研究格斗技。她很快就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给赶出脑袋。

  明面向她们昨天探头出来的位置:书桌右侧。她事前有检查一下门外,没有任何人。姊姊去图书馆,爸妈在客厅看电视。

  明很放心。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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