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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1-82章下+番外1-8+外篇全) 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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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你伺候他,他要是不在,你就伺候本姑娘。」
说着,她又拿起了一片面包,放到了林素真的嘴边,林素真皮笑肉不笑道:「谢谢妹妹指点,我知道了。」
那女人更为得意了,把拇指按在林素真的下唇上,然后稍微用力向下一挤,令丰盈的醇片完全向下翻开,「老家伙就是会来事啊,琪婊子,你别光顾着吃,也多学着点。来,看你这么乖,赏你片面包吃。」
林素真面不动色,竟真的把面包咬在了嘴里。那女人的两个跟班看眼色笑着又跑到了林素真的身后,两个人一先一后用力拍了两下,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李姐,这老婊子的屁股还挺结实的,难怪会有男人把她弄来,原来耐操啊!」
两人嘲笑完后,林素真依旧不动怒,反而恭维说:「哪有妹妹们年轻靓丽啊,人老珠黄了。你看看,都忘记给你们倒杯水喝了。」
那女人满意的笑笑。林素真站起来,转身后眼露凶意,朝放画具的亭边走去。只看她拿起了装水墨的陶碗,小心翼翼端着回了桌边,还不等那女人反应过来,她就朝她脸上泼去。
这下那两个跟班可急了,冲上来嚷嚷的要撕烂林素真的奶子,林素真理都不理,挡在温婉女子的身前,又是两巴掌扇了过去,中气十足的说:「我告诉你们,你最好少惹老娘,也少惹琪伶,都是给人当妓的主,谁也别傲。」
温婉的女子抬眼看着气场十足的林素真,眼里不由得多了一分敬慕,林素真一声呼唤,便跟着林素真离开了竹林,只留下三个恼羞成怒却无处发泄的可怜女人。
林素真和琪伶一直到余连文的四合院门前才分别,走前琪伶握着林素真的手,言语虽然没有说出,但眼里的那份亲切和柔情,足以说出一切姐妹情谊。
和琪伶分别后,余连文估摸着女儿萧珊也该起床了,想着去厨房里拿一些早餐,便踏着翘头履,快步朝最西边的群房走去,那是这座宅院里厨房的位置。
而此刻,正在后罩房里的萧珊确实是醒了。她一个人趴在拔步床里正用笔记本电脑上网,向她的同学们炫耀这间宅子的里里外外,把这两天拍的照片修改了好几遍,才发到个人博客里,还配上了文字说明:「这是我爹爹的四合院,本大小姐的新家,嘻嘻,古色古香的,特别有感觉。」
照片发出去,很快就有不少留言,但都没什么好话。前几个语气还算客气,羡慕之外别有用意问她是哪个爹的四合院,萧珊有点生气,就往下翻看,可后面几条更是字字戳心——「大奶珊当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啊,什么时候也给我介绍个干爹呗!」这是她从前最好朋友的留言,奚落的语气里,有几分嫉妒,还有几分鄙夷。
「萧珊,我以前还真是瞎了眼了,还四合院呢,又陪干爹睡觉了吧。」这是她前男友,也是她人生中唯一一个男友的留言,男人的话露骨而决绝,对她已是失望透顶,旧日情份烟消云散。
「呵呵,好几百万也能买下来你吧,婊子。」这是与她同坐三年同桌的留言,字字珠玑,却又句句一针见血,被色魔绑架前,他曾经与萧珊无话不谈,两人的绯闻一度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
「珊珊,什么时候你带我逛逛呗,我也认识认识你干爹。」这条留言的用户名,萧珊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虽然看似语气和善,实际上,话外之音是让她拉皮条。
萧珊看不下去了,女高中生稚嫩的脸庞上如火山爆发一般,气得通红,她掀开帘子,使劲把手机扔出去,大喊:「去死!去死!都去死!你们这群傻逼,有什么脸说我……」
屋子里,除了萧珊空无一人,萧珊对着空气骂骂咧咧,越说越气:「……我被人卖来卖去,你们知道什么,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有本事当面骂啊!」
衣服脱了个精光,把放在床铺上的肚兜穿上,下半身依旧赤裸,气呼呼的钻出红帘,从台阶上跳下去,坐到镜台前,从小抽屉里拿出一支口红,涂涂抹抹半天,左右端看镜中自己,鬼魅一笑,自言自语道:「小露我天生丽质,走到哪都有有钱有势的男人宠着,你们这些小门小户想操我还操不上呢,哼!」
「爹爹,小露伺候您就寝吧……」
萧珊起身,走到门口,学着电视剧里宫女的样子,屈左膝,垂右手,上体稍向前俯,声音甜得发腻。
「珊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林素真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林素真正好端着食盘推门而入,眼见自己女儿这般模样,哀怨的脸上骤起怒色,林素真对自己女儿真可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忍辱负重就是为了女儿能自由的享受人生,可女儿呢?完全没有意识到进入了鸟笼,还穿着红肚兜练习「请安」,简直让她这么当妈的脸都挂不住。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放下食盘,抬起手就是两个大巴掌,红色的掌印浮现在萧珊的左右脸蛋上,烧灼的痛感却疼在母亲林素真的心中。
萧珊正一肚子苦水怨气正愁没发泄对象,两个巴掌打醒了萧珊,面对母亲的惩罚与斥责,她毫不示弱,也回敬了两个巴掌,啪啪两声,林素真像是被吹满气的气球,一针被戳爆了,祥林嫂一般自艾自怜,喃喃道:「珊儿打我……珊儿打我……珊儿打我……」
「哼,小姐我打的就是你,徐娘。你给我听好了,贱婢!我叫余小露,是老爷的女儿,你的主子。爹爹是余老爷,娘亲是余夫人。看在你是我姨娘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你再敢打小露,小露叫爹爹来收拾你!」
萧珊朝她的母亲林素真两个膝盖上猛踢几下,林素真没撑住,双腿一曲,跪到地上,嘴里还在喃喃细语,萧珊骄横的用手抬起林素真的头颅,气焰嚣张的教训着她的「姨娘」林素真,心里头气一下就顺了,觉得自己神气得很,笑嘻嘻的。
「珊儿,你快醒醒吧!妈妈错了,妈妈不该打你,你变成这样都是妈妈的错,妈妈的错……」林素真突然抱住萧珊的大腿,想把她的宝贝女儿萧珊呼唤回来,泪水一点点淌湿了美丽熟女的脸颊。
萧珊抬起脚,使出浑身的劲,把林素真抱在她大腿上的两臂甩开,又赏了她母亲一巴掌,林素真痛极了,不是脸上痛,而是心痛,耳边女儿萧珊陌生的声音再度响起:「徐娘,本小姐再给你说一遍,我叫余小露,不是什么萧珊,更不是珊儿,你滚吧,伺候爹爹去。」
林素真仍然没有放弃,把头上的珠钗拔出来,站起身拉住萧珊的手,语气凝重的痛陈:「珊儿,妈妈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看这钗子,那就是咱们啊,男人眼里面,咱们再美也是一个物件,无论男女,人最后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想靠别人,那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妈妈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只为让你能有机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你明白吗,珊儿?」
母亲语重心长的一席话,萧珊是左耳进右耳出,全没听见,挣脱开母亲紧握的手,嗤之以鼻的说:「老婊子!在本小姐面前说你主子的坏话,小露今天就要替爹爹——」
萧珊狐假虎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林素真声音颤抖,「老……老爷,您……您怎么回来了……奴……奴婢……这……」,她立马知道是爹爹来了,回过身,一张凶神恶煞的大脸正看着她和林素真。
「都别说了,你们跟着我走。」余连文的大脸上雷雨交加,写满了怒气,萧珊甚至不敢直视,一下子想起了两天前余连文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你这小骚货,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你!」她知道自己祸到临头了。
男人的指令简单明确,讲完转身就走,速度极快,林素真和萧珊穿着翘头履,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谁也不说话,林素真还好,毕竟从上到下都被绸缎长裙包裹住了,只是头发因为取了玉钗而有些散乱,萧珊就狼狈极了,由于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个红肚兜,身上瑟瑟发抖,一对大奶子跟着步子左摇右晃的,有种说不出的残花败柳之感。
进了正室,林素真和萧珊自觉的跪在八仙桌前,余老爷端坐高堂之上,眼睛直盯着萧珊红肚兜都盛不住的雪白乳肉,嘴里吐出冷冷的一句话:「你们给我老实交代,余新让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勾引我到底要干什么?我女儿余棠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萧珊听到余连文的问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素真一开始也是一惊,当初老先生给她定的日子原来是这厅长千金失踪的日子,2月5号,那就不是在她大婚的前一天吗?她一下子前前后后都想明白了,这是个局,而她和女儿是这个局的诱饵。
可是,母女二人谁都不说话,跪在那里像不呼吸的死物一样。萧珊是因为不知道,又对余连文那句恶狠狠地话心生畏惧,林素真则是因为老先生严令她不得向外人说起此事,哪怕是女儿也不行,更不要说这老色鬼了。
余连文没等三分钟就发怒了。他没问第二遍,而是抄起手边的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下了椅子,林素真和萧珊还在惴惴不安,感觉到余连文接近自己正准备抬头看,就迎来两闷棍,立时昏倒。
当她们母女俩再次醒来时,已被扒光了衣服,分别绑在院子中的两棵大树上,一群丫鬟围绕在周围站着,肃立无声,一个个呆若木鸡。
林素真抬眼就看到了手执九股鞭的余连文,心一沉,知道这男人是要用刑了,看来他是笃定了她们母女和余棠的失踪有关系,一定要话问出来了。
这么想着,余连文走近了,一脸阴沉的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徐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余新那小子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林素真咬着牙摇了摇头,说了一半真话,「老爷,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饶了奴婢和珊……小姐吧……」
这话更加刺激余连文了,他挥起鞭子在萧珊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萧珊白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来。象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徐娘,你不是最宝贝你的女儿吗?那好,我就让你亲眼看见你女儿被我打死,你要是知道就麻利的快说,真不知道,就权当我又丢了一个女儿!我可被你们这两个两个卖逼的婊子害惨了,等你那骚逼女儿死了就是你!」
无论是林素真,萧珊还是在场的丫鬟们都能听的出来余连文是动真格的了。萧珊慌了,转过头看着母亲,林素真无可奈何的回看了女儿一眼,眼角悄然落下一滴眼泪。
余连文不再多说了,抬手就开始朝萧珊打去。周围的丫鬟们看的也是心里发麻,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林素真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余新在自己身上使得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又鞭下去,萧珊已疼的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正哼到一半,听余连文喝骂:「还敢哭,你他妈的给我发骚的时候怎么不哭啊!你他妈的要是再敢出一声,我现在就掐死你。」
男人的眼里闪着凶光,萧珊陷入了极度恐惧之中,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尽管萧珊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余连文根本不管干女儿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在萧珊的腰上背上臀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安静的院子里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啪~!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嫩的皮肤。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有时鞭梢抽过萧珊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里,更是疼得她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片刻功夫,余连文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萧珊鲜血淋漓,气喘不迭。可余连文手上却还在继续,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萧珊高撅的屁股上。只见那九股鞭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萧珊白净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同样的由浅转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深红的胭脂印。
「老爷,老爷,奴婢交待,奴婢全都交待,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林素真的声音近似哭了,她一点也看不下去了。在老先生用裸照和性爱视频的威胁与女儿生命的选择中,身为人母的林素真终于决定了后者,她知道再不说话,女儿就要没了,这对于她来说才是世界末日。
余连文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他冲着周围的丫鬟招了招手,开口道:「呵呵,收拾你这种婊子,我办法多的是,我先留小露一条命,你要是再撒谎欺骗,我马上就弄死她。」
萧珊听到干爹放过自己的话,一口气卸开,马上昏了过去。那几个丫鬟给萧珊松了绑,也不敢多看,就把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萧珊抬进了屋里去。
林素真则还在树上绑着,余连文看起来没有意思让她下来,她也知趣就那么开始全盘交代起来,把在东戴河干疗所遇见白大褂,老先生要收拾余新和石冰兰,还有要求她做的事情一一坦白。
余连文是越听越六神无主,听完后更是埋头掩面,半响,他长吁短叹的又走了,声音里全是绝望……
第073章:姐妹情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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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
近来一段时间,无论是工作还是家中诸事都不太顺,码字也时断时续,思路和灵感经常断掉。好不容易写一点,又因为电脑死机丢了一次,所以可能在质量上有些差,请各位读者见谅。
本章还有一些内容,因此今天这部分算第二部分,姐妹情谊要涵盖的内容似乎有些多了,偏偏我又是一个对小说百章有着偏执追求的人,所以就只能这样咯。再过几天,等我写完余棠失踪这一过程,会连带石家姐妹和孟璇的同性爱,女王爱部分一起贴出,作为第七十三章的最后一部分。
其实,现在正在讲述的「余棠失踪案」其实只是一个导火索,目前展开了很多支线,支线在八十章左右会和主线融合,每条支线都和主线有联系,每条支线也和支线有联系,其实这样的写法已经和正传的写法有些相似了,这样的写法势必会招致一些看法,但我一开始就说了,本作不是单纯的手枪文,也不是简单的冰峰魔恋的续写,而是创世纪的前传,所以我会坚持下去这样写法的,复杂简单与否,在我看来其实取决于你把本文看成什么。
好了,看文吧,这一部分肉比较多,情节进展也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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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地牢里没有开灯,蜷缩在马桶旁,满身尿味的罗成的双眼射出了两道精光。地牢没有窗户,看不出昼夜更替,罗成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从他被抓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六天了。
罗成注意到,在他与余棠被关押的地牢外,每时每刻都有持枪的看守监视着他们。看守们实行三班倒,三拨人到点就会换班,活动十分规律。但今天中班看守很早就走了,离开地牢时,甚至都没有锁门,从这些人粗鄙的交谈声中,罗成听到了「过年」、「放假」、「狂欢」、「奖金」之类的字眼,而该换班的看守也一直没有出现。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为了这个机会,这六天来罗成忍辱负重,可以说过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像猪狗一样拱着嘴吃饭,像猪狗一样被锁在马桶旁。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余棠也一起被折磨,这些看守不仅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他们,还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而他被锁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好几次被打得口吐鲜血,还是余棠苦苦求情才保住性命。
当这些看守在马桶前小便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故意把腥臊的尿液撒到他的身上,以此来取笑和羞辱他。但所有这些残忍的折磨都比不上一件事更让他心碎,那就是爱人余棠心中的煎熬和痛苦。
六天前,口罩男恶毒的逼迫罗成与余棠发生关系,他誓死不从。似有情殇而心理变态的口罩男一计不成,又试图用「测谎」来证明他关于爱情荒谬至极的歪理邪说。余棠和爱人余棠心灵相通,二人之间诚无欺骗,口罩男对此气急败坏,用强力电击折磨余棠,却发现了埋藏在余棠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厄勒克特拉情结」。
所谓「厄勒克特拉情结」,俗称「恋父情结」,是一种子女对父亲病态的依恋心理。因余棠生母在她尚未懂事就因病逝世,余棠满脑子封建家长思想的余连文完全主宰了她的人生。
多年来,余连文倾其所有的宠爱着独女余棠,因此在余棠的眼里,高官慈父的余连文就是她人生的指南针,余连文向她灌输的「女德」之类的封建遗毒造就了余棠凡事喜欢依赖父亲,喜欢让父亲替自己做决定的思维习惯,直到她离开余连文,独自到帝都上学工作遇到了罗成。从某种程度上讲,罗成和余连文是极其相似的,相似的军人出身,可靠的安全感,凡事都能替她拿主意,与其说余棠爱上的是罗成,不如说她爱上的是另一个父亲。
而罗成对余棠的恋父情结是全然不知的,当他被电击时想到的不是余棠撒了谎,而是口罩男丧心病狂的又在折磨他。当他在地牢里醒来后,试图去安慰余棠时,余棠同他提出了分手,爱人美眸里的自责,愧疚之情才让罗成意识到了余棠的恋父情结。即便如此,罗成也不在乎这份有些禁忌的恋父情结,他爱这个给他的生命注入美好的可爱女孩,如果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他不在乎是做余棠的父亲还是爱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臂膀一辈子保护余棠。
无论罗成如何劝说,如何自白,余棠分手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但是在他被看守们羞辱和取笑时,余棠还是会为他偷偷抹眼泪,在他被看守们折磨时,余棠还是会为他而苦苦求情。
六天来,罗成能深深体会到余棠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他知道自己和余棠已不再可能复合了,但他至少可以为深爱的女人做一件事,那就是救她出去。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罗成取下了马桶水箱上的那块沉重的瓷盖板,用右手抓住那块盖板,高高举起咬紧牙关,重重地用那块盖板砸在自己被锁链禁锢着的左手手掌上。
连日来的折磨让罗成的身体已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没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一阵剧痛让罗成疼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他仍然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忍住了疼痛。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罗成又咬着牙,用这块盖板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连续砸了好几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罗成粗重的喘息着,因为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经被砸碎,每一下的接触都让他感觉到钻心地疼。但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放开了那块盖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轻轻地扭动,把自己的残破的左手捏紧,然后从左手手腕的镣铐中穿了过去,这样一来,他就又自由了。
他踉跄地走到躺在地上昏睡着的余棠身边,用右手和左臂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爱人,完全没有顾及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的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地牢的大门,然后朝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据罗成白天的观察,那些看守他和余棠的人离开地牢走的并不是通往地面的楼梯,而是消失在了最深处,他笃定最深处一定有什么秘道这类的,这样那些歹徒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而不被人发现。
果然,他背着余棠艰难的又在空荡荡的隧道上走了几十步,到了尽头是一道沉重的大铁门。罗成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才把门推开,耀眼的灯光随即而来,再下来的就是一阵烟雾,罗成心一沉知道中计了,可筋疲尽力的躯体已然倒下陷入昏迷,而他身上背着的余棠则摔落在地,紧接着,一伙黑衣看守簇拥而上,把二人抬了起来……
这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短发俊秀,另一个是秃头横肉。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短发男人举起酒杯对秃头男人说:「着点,哈哈!」秃头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手下手里牵了条黑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在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链爬进了大厅。
爬进来的女人毫无疑问是一只「猫女」,她像猫一样四肢着地,戴着项圈,栓着绳子,屁眼内还插着毛茸茸的高高翘起的猫尾巴,她的神态充满了荡意,双眸中却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仿若这世间她本该就应如此一般。
那白花花的身影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有节奏的爬动着。在爬动中有节奏的扭动着自己那浑圆的粉臀,那根自立的猫尾在晃动中淫亵的摇弋,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多因为柳腰的伸缩而起佛不定,令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在这样淫猥的爬动中,猫女婀娜的身材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当猫女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微微仰起了脸,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瓜子脸孔既不显长也不显尖,仿若天成一般的柔和却不失棱角。一只不大的鼻子虽然挺拔却绝不突兀,有些微微撅起的粉色唇角让人看着就想放在唇边吮吸。
秃头男人笑得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淫笑着的指着那猫女问短发男人说:「老弟,这女人你哪儿搞来的,看着真他妈的欠操啊!」
短发男人笑了笑,朝那名手下招了招手,猫女便被牵到了沙发跟前,只看猫女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短发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秃头男人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奴儿来伺候主人了……」
「叶哥,这种货色都称不上是女人了,充其量叫肉玩具。这东西是我昨天才从她主子那儿买来的,以前是中央军院的院花,后来上了军院党委书记儿子的床,那小子是个变态把这女人给送到日本了,三年以后再从日本回来就成了这副痴呆模样,看着人就来气。」
短发男人伸着手轻轻的扇了扇猫女的脸颊,虽然他似乎完全没有发力,但是猫女的脸上还是很快布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疼痛丝毫没有改变猫女的表情,她还是一脸谄媚。
短发男人看到猫女的反应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毫无预兆的一脚重重的踢在猫女的腹部,这一脚完全不同于刚才那两巴掌看似绵绵无力一般,这一脚虽然是短发男人坐着踢出去的,但是恐怖的撞击声还是让在一旁的秃头男人颇有些怜香惜玉的揪心,生怕他还没玩上就被人给打死了。
被打的红了脸颊的猫女,被短发男人一脚踢出了很远,在被踢的时候,她没有如常人一般惨叫,而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喵」的声音。而在被打之后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更加柔顺,美丽的脸孔挂着惊恐的表情,马上翻身爬了起来,飞快的蜷缩到短发男人的脚边。
只是,还没有等到猫女献媚,短发男人的第二脚又一次踢出,她再次被踢飞,而且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更加凶狠,她受的伤害也更加严重。只是,猫女似乎毫无所觉一般爬起来,继续向短发男人爬去。
这样的情况反复的发生了三次,每次猫女讨好的爬到短发男人的脚边的时候,换来的不是宠溺的爱抚,而是残忍的踢打,直到秃头男人婉言劝说,短发男人才允许猫女趴到自己的脚边,接受了对方的献媚。
此时猫女的眼眸中闪现着惊恐的神情,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了,但她这个时候反而舔舐的更加勤奋,不但舔舐短发的小腿,也舔舐席脚背。
「叶哥,你看到了吧?她就是一个贱货,不管男人怎么打她,虐待她,只要你手里握着她项圈上的铁链,她只会不顾一切的讨好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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