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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人生(绿帽改写)1--25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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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文的脖子上,双脚盘在李树文的腰间,身体完全地悬空着。李树文一边吻着她,一边抓着她的臀部狠狠地干着她。
王靖露那里受得了这种干法,只一会儿就浪叫得厉害,而这样的姿势李树文也感到王靖露的小穴更紧了,也可以贴得更近,肉棒插得更加地进去。肉棒上的刺激冲击着李树文的大脑神经,实在太爽了。而王靖露的爱液随着李树文的抽插直往外冒,很快两人阴毛上粘满了爱液,并流得两腿都是。
这个姿势保持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王靖露的脑袋垂在李树文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小穴里的阴精喷在龟头上使李树文知道她的高潮又来了。忙再冲刺了十几下后把今晚地第三次精液全部射进了王靖露的小穴内。
李树文抱着王靖露步入浴池内,两人的性器依然是连着的。李树文对王靖露说:“侄女,要洗澡啦。可别睡着哦!”
王靖露扑哧地笑了出来,抬起头调皮地说道:“给你干到睡着啦,说明你真没用。”
李树文将肉棒又插了她小穴几下,说道:“是吗?那叔叔继续啰。”
肉棒虽然射了精,但依然是硬的,这几下插得王靖露哎哟乱叫。双脚从腰间放下站在浴缸里说:“再干我的小洞就给你干坏了。”两人其乐融融地在池里戏耍着。享受着。
这时王靖露的电话在卧室里响起来。李树文拍拍王靖雪说:“去,是你的电话,应该是李谦那小子打来的。”
“不嘛,一起去!”王靖露拖着李树文来到卧室。
很快找到了手机,手机还在响,王靖露飘了李树文一眼,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果然是男友李谦的声音:“喂,喂,靖露,是你吗?怎么好久不接电话呀?”
“谦啊,我……我没听见……姐姐回来了……小声点”
王靖露慌忙解释,每天,李谦都会准时给王靖雪打来电话,诉说思念之情,但今天很特别,王靖雪第一次希望他的电话能早点挂断,因为她无法专心与李谦说话,下体抽动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粗,力量越来越重,她狠狠瞪了一眼李树文,伸出另外一只手想拨开揉弄乳房的大手,但无法如愿,李树文的手强劲有力,抽插也强劲有力,从肉穴带出的浑浊物越来越多。
“靖雪,你好吗?我想你……给我唱首歌,我这里……恩?什么声音,你在听吗?”
“我在听……嗯……我在听,你说……嗯……你说……”
王靖露很难受,为了应付李树文的抽插,她已无法流利地跟李谦说话,甚至只有李谦在说,可李树文一点都不顾及王靖露的难处,他居然把王靖露的双腿曲起了,让整个阴部裸露出来,粗大的肉棒很清晰地呈现在王靖露的眼前。王靖露羞愧难当,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着李树文奸淫自己,她发现自己的阴唇有些红肿,阴毛湿了一大片,但李树文仍然没有停歇,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而是缓慢地抽出再插入,让王靖露清晰看着盘根错节的肉茎刮弄着鲜嫩的肉穴,分泌出来的垢物经过碾磨后散发出强烈腥味,王靖露张开了小嘴,忍受着触电般地打击,她身体不停地耸动,配合着李树文的每一次抽击而呻吟,就是让电话里李谦听见也毫无办法。
“靖露怎么了?你怎么了?”
李谦察觉出不寻常。
“没……什么,谦你吃饭了吗?今……今天吃什么?”
王靖露胡乱地反问几句复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中,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在李树文一次急促的抽插后,王靖露第一反击了,她不甘心被李树文的肉棒恣意妄为,迎接大肉棒后王靖雪发现吐出大肉棒也可以有快感,于是她耸动得更厉害,与李树文的插入交接,发出了啪啪的乱响。
“哎呀,到底什么事情嘛?我还要练习呢!”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王靖露只想快快结束电话,好痛痛快快地叫!
王靖露微微恢复了理智,她为自己的淫浪而感到羞耻,努力地向李树文摇头示意,示意李树文马上停止抽插,可惜,李树文狞笑着握住王靖雪的两只乳房,非但没有停止抽插的,反而更加用力,啪啪声更加密集。
“没什么,就是今天看见你姐姐了,她最近怎么样?”
“蛮好的,哎呀——不说了,姐姐叫我了!”
李谦挂掉了电话,王靖露几乎是扔掉了手中电话的瞬间,双臂闪电般紧搂住李树文的脖子,双腿盘上了李树文的粗腰,无忌惮地挺起她的翘臀,肥美多汁的肉穴紧随李树文的肉棒剧烈吞吐,四肢的纠缠,乳房的碾磨都是如此激烈,似乎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剩下就只有交媾交媾再交媾,原始的欲望弥漫了天地间,等待就是那一刻石破天惊,终于,一切所期盼的滚滚而来,王靖露的娇啼承欢尖细绵长,李树文的嘶吼短暂用力,抽搐的阴囊把所有精华挤出,全部喷泄到了王靖露的肉穴里。
“啊……叔叔……”
“靖露……”
王靖露被干得天旋地转,死死咬住嘴里的东西,忽地看手机屏保是自己和李谦的合照,两人靠的紧紧的,露出甜蜜的微笑,羞愧中却又夹杂着极大的刺激,那种偷情不伦的感觉几乎将她的心脏跳出来,美穴里的巨龙此时更是下下着肉,瞬间二人都登上了高峰,死死抵住,滚烫的岩浆直射入子宫里,直接爽晕了过去。
第3章十七岁的少年啊
接下来的一天多,李谦几乎废寝忘食。
小区门口的音像店、书店、租碟店、租书店……成了他的根据地。
他翻看与音乐、电影、电视剧、书籍相关的一切。
这个时代的文学、艺术、影视、音乐、绘画等等一切,与李谦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时空的那个时代,是大处相同,小处不同。
…………
不得不说,一个民族骨子里积淀下来的一些思维模式,真的是很难改变,比如说,尽管时移世异,但在这个时空的1995年,济南府国立第十三高级中学仍有重点班和普通班之分——在高二年级,一、三、五这三个班,就是重点班。
高二五班的第四节课是国文课。
李谦的座位在倒数第三排,此时,老师正讲的动情,同学们也听得认真,李谦却颇有些无聊地半趴在课桌上,目光落在教室第三排中间那个女孩子的后背上久久不动。
她,就是王靖露。
本来对于这个时空的教育方式、教育方法和教育水平,李谦还是很有一些好奇的,但一个上午几乎翻遍了高二下学期所有课目的课本,他的那点兴趣很快就消耗殆尽。
比如这第四节课的所谓国文课,课本居然跟上辈子的语文没啥区别,只不过文言文的篇幅更多也更长,所占课文篇数比例也更大而已,今天上午学的,还是李谦上辈子就学过一遍的东西,太史公他老人家的名篇——《报任安书》,所以不知不觉的,他就有点走神了。
“李谦同学,你站起来!”
李谦霍然站起身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国文老师齐洁,同时脸上露出一副懵懂的模样,好像是不知道老师为什么突然把自己叫起来。
这是一个很美的女孩子,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服套裙衬出她姣好的身材,那一头鸦青色的长发扎成马尾,前段笔直黑亮,只末梢处加了一点点浅紫色烫卷,却更显时尚而精致,哪怕只是简简单单往那里一站,就会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齐老师当堂把走神的李谦叫起来,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就那么盯着他,说:“李谦,要看女孩子等下了课再看好不好?”
哄堂大笑。
一个班里待了快两年,谁身上还能有多少秘密是别人不知道的?
李谦跟王靖露住对门那点青梅竹马的小故事,早就在班里传遍了,甚至连王靖露的那个大明星姐姐王靖雪曾经揍过李谦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这会子他站在那儿不但心里特清亮,想起上辈子读高中时候的那点事儿,甚至有股子油然而生的幸福感。他直接就回答说:“齐老师,其实我没看王靖露,我在看你!”
轰……
这句话的笑果比刚才还强大了一倍不止,不少人笑得都开始趴到桌子上揉起肚子来了!
轰……
放学铃响的时候,没等李谦开溜,齐洁老师就已经点了他的名,“李谦,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阵阵笑声中,同学们很欢乐地各回各家,李谦就只好跟在齐老师的身后来到她的办公室。
膝上三分的黑色筒裙,匀称修长的小腿,精致的脚踝,肉色长筒丝袜,系带高跟凉鞋……就在李谦身前一步一步、不紧不慢。
优雅如猫,性感如狐。
到了办公室,齐洁老师坐下,敲敲桌子,说:“说说吧,你这到底是想怎么着?”
李谦的头垂得很低,态度异常之诚恳,说:“老师我错了。
“知道错了?嗯,知道错了就好!”
齐老师拧开粉红色的保温杯喝了口水,道:“别的老师也没啥要求,这个事儿也不准备罚你什么,就是,你的成绩是不是能弄得好看一点啊?”
这还能说什么?李谦只能点点头,说:“好!”
…………
听着屋里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吉他响,李谦他爸李树文好奇地敲敲门、然后推门探个脑袋进来,“怎么着了这是?怎么又想起摸吉他了?”
李谦把吉他举起来,他觉得自己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都没那么兴奋过,“我下午放学去买了套新弦,刚换上,爸,我写了首歌,唱给你听听呀?”
李爸一脸不信,“你十年前就学了三天,我记得你当时那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什么都不愿意学了,这十年后,你反倒还会自己换弦了?还自己写歌?”
李谦很认真的说:“我天赋高啊!”
李爸直接招手,“来,过来给老爸看看稿子,你这天赋,回头留着骗小女孩去啊!”
李谦问:“稿子?就是你那棵树啊?”
李爸闻言有点不大乐意,“什么叫我那棵树,你小子知道个屁,我这篇散文名叫《故乡黄花》,刚定稿,来来,你来给老爸提提建议。”
李谦说:“不看,要让我给你看稿子,你得先听我唱歌。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李爸本就是个讲理的人,犹豫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儿子看完了给点很认真的建议的,就决定先把儿子这股劲儿给糊弄过去。于是他说:“好好好,你唱,老爸听着!”
李谦很兴奋地清了清嗓子,又最后试了一把弦,确定音准没问题,然后就想,以老李同志这个岁数,以及他那份资深文青的心,估计自己要是把《我的地盘》、《小苹果》什么的弄出来,他那眉头得能皱成梯田。但是,太贴古典路子的歌,比如刘欢大人的《情怨》那种,京味戏曲风,那又显然不该是现在的自己能写出来的。
略一沉吟,李谦就拿定了主意,于是,清脆而柔美的吉他声伴着厨房里的叮叮当当和抽油烟机的嗡嗡声果断开始——
“当花瓣离开花朵,暗香残留,
香消在风起雨后,无人来嗅。”
…………
这辈子的第一次表演,虽然离完美还差老远,但李谦特投入、特深情。吉他声了,他还又过了一阵子才睁开眼,这才带着点儿紧张地看着老李同志,问:“爸,怎么样?”
李爸似乎还在回味,愣怔了一下才说:“这是……你写的?”
“啊!我写的!”李谦说。
李爸咂摸了一下,脸上慢慢露出一副思索的神色,然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挑眉看着李谦,表情特纠结。
李谦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李爸一拍大腿,还特意凑过来,一边拿手指指指对面王家的方向,一边小声说,“其实你唱歌也没啥,可问题人家对门那姐妹俩都是干这个的,你说你这抄首歌当成自己的唱给人家听,这将来能有个不戳破么?到时候戳破了,这得多丢人?”
老头儿以为自己这歌是抄袭的!
而且一旦认为自己是抄袭的,老头儿还自动补全了所有情节:自己这是为了打动王靖露,所以才去抄了一首歌来准备说成是自己写的!
李谦张张嘴,想辩解什么,但是……他又挠挠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实话说,在这个世界,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这歌就是我写的。但是、可是、可但是……
李爸这会子特得意,自以为自己这次对儿子的教育是及时的、成功的,顿时觉得自己父爱满满,觉得自己这个当爹的简直太有成就感了。他直接站起身来,连拉着儿子看稿子都忘了,抬腿就走。临出门前,又觉得差了点什么,就转身回头,“对了,你唱得还是不错的……呃,这首歌叫啥名?你这儿有磁带没有?”
李谦摇摇头,满脸忧郁,“歌名叫《暗香》。”
李爸没看出儿子心里头那点儿纠结扭捏的小心思,只是点点头,“这名不错,挺搭的!嗯,尤其是这个词,写的有意境!”
…………
晚饭之后,李爸李妈在客厅看电视剧,李谦则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忧伤。
果然有底线的人是痛苦的么?
当面对老爸的质疑,他居然觉得如果强力表示这首歌是自己原创的,自己肯定会脸红……怪不得自己上辈子混得那么惨!
脸皮太薄!
不过么,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的那个挣扎,他突然就觉得心里硬了点。
“他娘的,老子上辈子就在贫困线上挣扎,三十多年来一直在拖国家统计数据的后腿,别说阿斯顿马丁法拉利保时捷们了,就连福特野马老子都买不起,这辈子至少也得先弄辆长城牌小跑开开吧?反正在这个世界,我这肯定就是原创!”
这么一想,眼前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他麻利的拿出自己那个带着锁的日记本,开始写歌。
一首又一首的歌,连词带曲,甚至有些他还顺手记下点儿编曲的路子——对于一个此前曾混迹音乐圈十几年的半职业词曲作者和业余级别的歌手来说,这个事儿真是太简单了。毫不夸张地说,他脑子里能记得的成品歌曲,至少也得有几百上千首。如果有情景的触发,他还随时都能想到更多。
他正奋笔疾书呢,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
拿过手机瞥了一眼,是条短信,王靖露发来的。点开来一看,果然,又是空白。
李谦放下笔,想起那张清秀之极的小脸儿,情绪突然就有点复杂。
第4章夫妻交心
客厅里,眼瞅着儿子说出去转转、开了门就出去了,等门一关,李爸得意地拿胳膊肘碰碰李妈,“我刚才可挽救了儿子一把!要不然他这回得丢大人,指不定还得闹掰!”
李妈百忙之中回头瞥他一眼,刚才注意力都在电视剧上呢,压根儿没听清李爸说的什么,就瞥见他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了,就一把推开他,“别闹,看电视呢,待会儿等半夜的,万一儿子半路回来咋办,你还要不要脸了!”
李爸脸上瞬间露出便秘一样的表情。
李爸李树文心里几乎是崩溃的,我不是说的这个啊!
转念一想,淫笑着伸手搂住了耿慧珍。
“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儿子看见就当婚前教育了。现在的孩子,你别看年纪小,指不准比你懂的都多!”心里看着风韵犹存的老婆,心里却是想着邻居家的两个外表或高冷或清纯,内里淫荡无比的水灵灵的少女。
李爸将耿慧珍的胸罩向上拉开,手指在耿慧珍乳头上捏着,耿慧珍虽然快四十岁了,可是身材一直保护得很好,乳房还是那么地坚挺,睡觉时玩弄她的胸部是李树文最爱的事情。
伸手去背后解胸罩,李树文忽然发现不对劲,耿慧珍有两件一样的内衣,差别是其中一件后背的挂钩掉了一个,今天早上明明不是穿的这件。
“等等,我去上个厕所”李树文走到厕所,翻了一下,从换洗的衣服底下找到了另外一件。拿到鼻尖闻闻,熟悉的精液的味道,但不是自己干的。
走回来,装作无意,“衣服还没洗啊!”
“哦,忘了,我马上洗!”耿慧珍显得非常紧张。
“内衣怎么换了?”
“没,没什么!今天做饭不小心弄到汤了。”
听了耿慧珍的话后李树文心里愈加地怀疑,安慰地说:“你知道我一向很冷静地,我向你保证,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冷静地面对好不好?”
耿慧珍只是用嘴和手刺激着李树文的身体,夫妻多年,她知道李树文那些地方需要怎样的刺激,从脖子到胸部,再到小腹,最后到高高竖起的肉棒,她一只手将李树文的肉棒轻搓,另一只手在大腿部和阴囊处抚摸。
正当李树文心痒难当的时候,耿慧珍用小嘴将肉棒含住,她嘴里的温暖差点没让李树文喷了出来。
就在此时李树文的脑海里又回想起今天的事,耿慧珍从邻居老王家出来的表情和王大同看耿慧珍的眼神在眼前一闪而过。心想如果这件事情我没弄清楚的话,我可要给憋死了。
伸手拉耿慧珍的手臂,说道:“慧珍,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耿慧珍停了下来,看了李树文一眼,叹了口气说:“你真的想知道?那好,只要你答应我不要激动的话,我就告诉你。”
李树文忙不迭送地答应说:“那当然的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吗?我可是个做事绝对冷静的人。”
耿慧珍回到李树文的身旁,凭由李树文将她的睡衣脱掉,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定定神,似乎想整理思绪,半晌才说道:“事情要从十几年前说起,这个老王那个时候刚搬来,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看我的眼光是与众不同的,果然他来了没半个月后就藉故来我家问这问那的,虽然我们说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事,但他总有意无意地接触我的身子。”
李树文加重了握住耿慧珍乳房的手,问道:“你就给他接触?”
耿慧珍轻“啊”了一声,套动肉棒的手也用力抓了一下说道:“你还说你很冷静的?你这样我不说了。”
李树文忙赔笑道:“没有没有,听到有人要非礼我老婆我自然会有点反应啦。老婆大人请你继续说。”
耿慧珍白了李树文一眼,继续说道:“开始时我也不太在意,后来他开始跟我聊起家庭生活,说他老婆只生了两个女儿,不肯再生,连夫妻之间那事儿都没了,所以他很寂寞。又说我长得很漂亮…”
李树文哼了一声说道:“这种烂手段也用得出来,我看这家伙的泡妞手法也太差了吧。”
耿慧珍又白了李树文一眼,也不理他,继续说道:“后来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竟然没有挣脱,因为他跟我说了他妻子之间那些事情,我心里就有点骚动,他又把我搂在怀里说我很漂亮,很温柔,很善良。我知道那是不对的,可那个时候身体好像已经不属於我了,他吻我的脸,吻我的嘴……,那可是除了我丈夫之外没有那个男人对我做过的事啊。我觉得浑身无力,想推开他却反而给他抱得更紧。我本来紧闭的嘴也给他的舌头撬了开来,他的舌头在我嘴里寻找着,我明知道他在找什么,我明知道这样不可以,可是我的舌头就是不听话地跟他的舌头绞在了一起,老公,我是不是很坏?”
不知怎地,李树文听耿慧珍敍述她被王大同非礼的过程,李树文心里竟然充满着莫名的兴奋,本来有点软下去的肉棒现在挺得有点发痛,一阵阵荡意在胸口回转,欲火在小腹腾升,反而对王大同对老婆非礼的反感却毫不存在。
嘴里说道:“他的确有点男人魅力,这也难怪你的,你继续说吧,将经过仔细说出来,把你的心情也按实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耿慧珍听到李树文的回答有点吃惊,抬头看了李树文一眼,握着肉棒的手感觉到肉棒的变化,神情之间想要问什么的,张嘴却止,又低下头继续说道:“他的口技很厉害,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会,他本来搂住我腰的双手有一只开始不老实地在我小腹抚摸,虽然隔着衣服,我还是感觉到他手掌的热量,他的嘴这时离开了我的嘴吻我的耳根,嘴里的热气喷在我耳朵里,搞得我耳朵好痒好痒,我……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他趁机把我的上衣角拉开,手直接在我的小腹抚摸……”
耿慧珍好像在挑逗李树文的耐力又停下了话音,李树文的手用力地搓着她的乳房,嘴亲吻着她的耳根,轻轻地说:“是不是这个样子?”
耿慧珍红着脸点了点头,嗔道:“你这个真是的,你老婆给人非礼,你这里的反应还这么好。”说完用力捏了捏李树文的肉棒。
李树文笑了笑,说道:“老婆大人给人非礼得这么享受,我的反应当然大了。”
耿慧珍睁大了眼睛说道:“你是在挖苦我?”
李树文连忙说道:“没有的事,只要你做的事情我都会支援的,你现在这么坦白的对我说这些事情,我能够挖苦你吗?你继续说啊,我一定支持你。”
耿慧珍对李树文的回答很满意,吻了李树文一下,说道:“他的手越摸越上,嘴里的功夫发挥得更加热情,一下子吻我的嘴角,一下子吻我的脸,一下子吻我的耳根……,就在我迷乱的时候,他的手终於摸上了我的胸,隔着胸罩摸得很轻,几乎让我感觉不到他在摸我的胸,但他慢慢地加重力气,手指从胸罩下面伸了进去,又将胸罩向上推,我的一个乳房就给他握住,他的手好暖,我又忍不住呻吟起来,就在他的手指搓我的乳头时,那刺激使我我突然回过神来,连忙挣脱了他的怀抱并对他说我是个有丈夫的人,然后就跑了出去。”
李树文“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说道:“可惜……”
耿慧珍听了个明白,睁大眼睛瞪着李树文说道:“你说什么?可惜?难道你的老婆给人搞了你才不可惜吗?”
李树文刚才其实完全沉浸在耿慧珍的叙述之中,忘记了故事里面一个是他的老婆,而另一个根本上是在想上了他的老婆的人,根本上李树文已经将故事里面的男人当成了他自已,那种刺激令他太享受了,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是你叙述得太精彩了,我一时忘记了形。后来呢?”
还好耿慧珍的精神集中在敍事之中,并不太在意李树文的反应,也没有追究李树文的忘形,又说道:“后来他不断地找机会接近我,最后我跑了。”
耿慧珍搂住李树文说道:“对不起啊老公,我不应该……。”
李树文大方地说道:“没事,我应该感到自豪啊,有个这么迷人的老婆。”
耿慧珍轻笑了一下,眼中充满了对李树文的大方的感激,问道:“我怎么感觉你很喜欢听我讲这些东西?”
李树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加上全身充满着欲火,将耿慧珍翻了过来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嘴,一只手握住肉棒对准她的肉洞狠狠地插了进去,耿慧珍虽然生育过,但肉洞还是那么地紧,本来如果没有淫水的润滑,李树文的肉棒是很难一下进去的,这一次插得这么顺畅,有点感到奇怪,用手一摸,原来耿慧珍下面早就洪水泛滥了。不由心中一动,难道耿慧珍也很享受跟王大同的性爱?
耿慧珍在肉棒进入进“嗯”了一声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猛?肉棒比以前更粗了。”
李树文狠狠地插着耿慧珍的肉洞,嘴里说道:“不知道王大同的肉棒有没有我的粗。”
耿慧珍给干得大声呻吟了起来,说道:“他的可比你的要长要粗呢。”
李树文奇道:“你怎么知道?你看过?”
耿慧珍知道说漏了嘴,忙闭上嘴不说话,李树文自然不放过她,下身狠狠地干着耿慧珍的肉洞,干得拍拍有声,十几分钟耿慧珍嘴里喃喃地说道:“老公啊,你今天好棒,我要给你干死了。”
李树文见时机已到,突然将肉棒停住不动,耿慧珍正在尽兴时候,肉洞突然空虚,那里受得了,下身向上动着,说道:“老公,你怎么停了?你动啊,你动啊……”
李树文压着耿慧珍不给她动,问道:“你刚才说见过王大同的肉棒,是怎么一回事,快从实招来,要不然我就不动。”
耿慧珍紧紧地抱住他说道:“好老公,我跟你说了,你先动啊,我快好了啊,这么一停我好难受。
李树文听了大喜,继续抽动起来,说道:“说实在的,我听到你这些事情觉得好刺激,很喜欢听,你也不会怪我吧?”
“慧珍,我也爱你啊,可是爱一个人不应该束缚对方的想法,如果你想跟别的男人做爱,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啊,这样吧,我先坦白好了,你看我这么爱你,可是平时也有跟别的女人搞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这又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耿慧珍对於李树文在外面搞女人的事其实早就知道一点,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在这方面如果跟李树文吵反而没有用,所以将事情暗藏在心里并没有对李树文怎么样,今天见李树文老实交代,知道李树文今天所说的话是当真的了,咬着嘴唇对李树文说:“如果我跟别的男人搞,你真的没有关系?”
李树文忙一脸正经地说:“只要你快乐,我是完全不会反对的。亲爱的请相信我吧,就算你跟别的男人做爱了,我依然会那么爱你,如果我在这样的事情上跟你闹,那我就不是人。”
耿慧珍“扑哧”笑着说:“对,你不是人,是戴绿帽的老乌龟。”说完又觉得说错话了,偷偷看李树文一眼,见脸色如常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