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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筱莉儿 (全本) 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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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发丧的这段期间,筱莉一直显得坚强而冷静,黑色的素服衬托着,她那张哀伤而清秀的小脸,这让任何人看了都万分怜惜。她向学校请了一段长假,专心处理老太婆的遗物及衣服,除了几件较为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外,其余的都化作了灰烬,一起烧给了老太婆在天之灵。发丧的这几天,我一直十分小心的留意筱莉的行为举止,害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事情,但筱莉表现的坚强态度,竟超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已经想到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因此很早就作好了心里准备,筱莉现在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对於她的冷静,我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却如涟漪般渐渐的扩大了起来。

  过去那老太婆一直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无形枷锁,也是我强迫她留在我身边最有力的约束,现在一但失去了这个王牌,筱莉是否会离我而去,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年来她虽然和我在一起相处的很融洽,但由於过去得到她的不则手段,却始终在我心里留下阴霾。我对筱莉付出的感情自认为很真实,但筱莉对我所付出的感情,我却无法完全真正的接受。不知是自小养成的多疑个性,还是筱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及小脑袋瓜让我害怕,我有时甚至会怀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么亲密,甚至相处的如同生活多年般的夫妻一样了解,但那道无形的隔阂却由我建立在我们的心防之间。

  筱莉太聪明了,也太早熟和太自立了,我相信她就算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

  金钱及物质的诱惑其实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晒,过去她只是为了外婆这个理由,逼不得已的才追逐那个现实迫切的目标,而那也正是我所拥有的最佳优势。

  现在需要的原因没有了,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老头”了。

  为了避免恐惧这股失去她的感觉,我在心底深处一直隐隐约约的,在提防着害怕受创的冲击。

  处理老太婆后事的这几天,我一直默默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也有了准备及想法。葬礼发丧完后的第二天,筱莉一早仍像往常没事般的,在厨房准备着早餐,而我在餐厅里则是缓缓的跟她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老实的告诉她说,我以前用来约束她的链锁已经消失了,她可以自由了,如果她不想留下来的话,我会负责帮她找地方住,当然她的生活我仍旧会像以前一样的照料她。

  筱莉头也不回的,只是仍旧专心的在处理早餐,过了会儿她淡淡的说:“你现在是在赶我走吗?”我告诉她说我不是在赶她走,只是想尊重她的决定,她也不必再在意出卖身体换取报酬的约定了。

  筱莉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霍然间她抬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泪水咆哮的说:“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你以为我这些年来真的只是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而留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的话,又怎么会…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啊,除了这里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将小脸埋在双手中哭泣着,这副伤心的模样,仅次於那天她在太平间痛哭失声的样子。

  筱莉的那番表白,让我如遭雷击也羞愧的无处自容,原来她对我付出的感情,一直是那么的真诚和坦白,我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不但玷污了她的身体,也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在她失去最亲爱的人,也是心灵最脆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而我却只是满脑子的在为我自己的自私做打算。

  我冲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我的怀里,我流着泪不断的亲她跟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筱莉抵着我的额头,泪眼迷濛幽幽的说:“答应我,不要赶我走,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激动的对筱莉说:“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幸福似乎又降临在我们身边,我第一次觉的,早晨竟是这么美好。从这天起我心中的隔阂,终於毫无保留的对筱莉完全敞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

  筱莉失去外婆后,我现在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她对我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撒娇及任性,她对我的依赖也随着年龄的成长而逐渐加深。在这一年中我终於辞掉了原本的工作,转赴财团老闆的医院任职,这是他当初和我约好的事情。以前那家医院的业界地位虽高,但面对众多权力竞争者及遥遥无期的升迁,却让我对前途觉得不着边际,所以与其当个牛尾,还不如当个鸡头,也比较不落人后。

  这家新医院的设备及建筑,都比我原来的单位要来的新颖,老闆在这里投注的心血,更胜於中南部那家医院,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愿的成为院长,这里的院长是由医界一位着名的老前辈担任,他现在虽然已经逐渐的淡出业界,可是在学术或社会上的名声地位,都不是我所可以比拟的。老闆所持的理由是,这家医院刚落成没多久,因此需要一位有声望的重量级人物坐镇,我的医术名声虽然不错,但是毕竟太年轻了,难以镇摄众多老字号的同业。但是老闆也保证的说,院长只是名义上的职务,医院的实权仍旧是由我一手掌管,那位老前辈当初答应当院长的条件,就是不想管事,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退休,当他退休时相信医院的经营也步上轨道了,那时我再来接任也就名正言顺了。因此我的职务虽然只是副院长,但实际上整间医院的生杀大权,却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筱莉上了国中后,她那原本就惊人的智商,也突然爆发性的展现出来。

  原本需要三年的国中义务性教育,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念完了,学校不得不让她每学期都跳级就学,因此筱莉马上就要面临,越级读高中的地步。这件事不仅学校震惊,连教育部也起了阵骚动,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教育局虽然有跳级的制度,但却没有越级读高中的规定,为此教育部内吵吵杂杂的开了无数次会议,最后为了能落实栽培国内的资优学生,於是不惜创立先例,允许筱莉能够越级就读。

  由於一般学生的升学管道,是由甄试及联考两种途径做为区别,筱莉刚好处在学期中断的尴尬时期,於是教育局由内部拟定了测验卷,再加上她在学校的成绩作为综合评鑑,然后让她自己选择合适的学校就读。原本大家都以为,她会选择人人称羨的某女子高中,但筱莉嫌那所学校的制服太土了,就选了另一所综合高中。而一些媒体风闻此事,也纷纷簇拥而来想要採访筱莉,我对事情闹的这么大感到很担心,赶忙利用我在传播界的友人,极力的拦阻这档事情。我那朋友觉得很好笑,一般人都巴不得出名上报,只有我刚好相反是把名利往外推。这件事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把它压下来,可是拗不过媒体朋友的纠缠,最后只好答应让他们用文字记录,做一篇小小的叙事报导。

  就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多久,我刚好在办公室和一个新药的厂商,恰谈一个药品广告的事情。对方希望能藉助我的号召力,在广告媒体上强力推荐他们的产品。他们的新产品是一个减肥药,里头的成份我看过后,觉得不知是否真有疗效,但至少吃下去没什么后遗症,应该不会死人的。反正这年头只要打着壮阳减肥的名号,老少男男女女都抢着购买,商机是很大的。至於那药是否真的有用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价码谈得拢,不会出人命的话,凡事都好商量的。

  就在我和药商讨价还时,秘书却通知我说有访客来找,我正烦恼着那药商开出的价码不合我意时,正好有了个藉口把他们给请出去,就叫秘书让访客进来。

  那来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气质,我很少见过如此正点的美女。最奇怪的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见过她,却不知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我一阵迷惑时,那女人已经自我介绍说她叫秀玲,是筱莉的妈妈。她说她是前几天见到报纸后,辗转打听之下才找来这的。

  听了她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觉得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是筱莉的母亲,难怪会让我产生错觉。筱莉的美丽及灵气,应该是遗传自她母亲的吧,当我看到秀玲的美丽模样时,几乎可以想像当筱莉长大后,一定会比秀玲现在这样更加漂亮。可是我心中有点担心她的来意不善,因为在她失去踪迹这么多年后,怎么又会忽然间冒了出来。

  我请她坐下来后,和她聊了一下顺便探探她的目的。我先向她报告筱莉这些年来的生活状况,还有那老太婆已经过世的消息,至於我和筱莉之间真正的关系,当然是隐瞒不能说的。秀玲很感谢我收养和照顾筱莉,甚至连她妈妈的丧事都是我帮忙处理的,她感到很惭愧的说,自己不但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甚至连为人子女的资格都不配。我好奇的问她这些年来的音讯,以及为何到现在才想到要寻找她们的下落。

  秀玲感叹的说,她年轻的时候因为不懂事,向往水银灯下的生活,就这么一时冲动跑到北部去,想试着看看能不能闯出什么名堂来。可是到了这儿后才发现,演艺世界并不是如想像般的容易生存,她辗转的在一些小歌厅流连演唱,最后遇到筱莉的爸爸。秀玲说筱莉的父亲当时是她的经纪人,对她很照顾也很温柔体贴,但是当时她不小心怀了身孕,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结果刚好和一家歌厅的秀档契约起了冲突,那歌厅和黑社会有点关系,筱莉的父亲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就叫她先回老家待产,他一个人留下来和她们周旋和解。

  秀玲说他们之间并没有结婚,所以一个女人未婚怀孕的事情,在那个民风纯朴的地方,是十分受人争议的。她生下筱莉后一直很担心她父亲的音讯,因此没多久又北上寻找他的下落。可是到了那里后才知道,他父亲因为和歌厅的人起争执,在一阵冲突中被人杀死了。她很伤心也很无奈,同时还要解决因违约所背负的债务,她不想让母亲和筱莉知道,因此多年来一直不敢同她们连络。后来她遇到一位丧偶很久的中年歌迷,那人表示很喜欢他,并且愿意替她负担债务,秀玲很感谢那歌迷,同时也觉得他为人不错,因此就委身给了他了。

  秀玲说她婚后有回老家去找筱莉她们,但是却听说她们已经搬走了,她四处打听都不得消息,一直到前一阵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才知道筱莉在我这里。

  我心里很担心的问秀玲说,她现在来这儿的目的,是想要带走筱莉的吗?

  秀玲说她现在的丈夫并不知道筱莉的事情,而且他前妻还留下两个小孩,所以她也不敢指望能够带筱莉走,她只要能够看看筱莉,和她相认就够了。而且以我的地位与财富,她相信我能够给筱莉最好的成长环境。

  我确定秀玲不是来带走筱莉的后,心情放松不少,但是听她说想要和筱莉相认,却又让我十分担心。我害怕筱莉一但承认她这个母亲后,是否会弃我而去,於是我老实告诉她说,我不能让她和筱莉相认。我对秀玲说筱莉现在的生活很安定,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因素,来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还告诉她说,其实以前我曾问过筱莉关於对母亲的印象,筱莉的回答却是充满着憎恨,既然是仇视的话,那相见还不如不见。秀玲十分伤心的说,她这么多年来从没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筱莉会怨恨她是很正常的,她能理解筱莉的心情,也不敢奢望筱莉能够原谅她。只是希望能和她见一面,向她忏悔这多年来的疏失,秀玲苦苦的哀求我,说只要能够让她见上一面,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着秀玲伤心的表情,内心感到一股激动,她们两人不愧是母女,不但长得相似连哭起来也是很相像。由於最近筱莉管我管的很严,让我有点生气想整整她,突然间我脑中浮现出一个恶作剧的邪恶想法,於是我跟秀玲说,我可以想办法让她们母女见面,只是要按照我的方式。秀玲好的问我说是什么方法,於是我附耳在她发鬓旁,把我的邪恶计画说给她听。

  秀玲羞红着脸震惊的说:“那…那怎么可以,我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呢?不行…不行!”她害怕的直摇头,於是我乾脆将我和筱莉之间的关系,都老实的对她公开。秀玲更惊讶的说,筱莉的年纪还小,我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对秀玲说我和筱莉的感情是很认真的,她只要看了就会知道,她想要见筱莉除了这个方法外,其他的我都不会答应。我还说她只要答应的话,不但可以见到筱莉,事后我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能毫无金钱上的忧虑。

  结果在我这种半强迫半利诱的计策下,秀玲无耐的只好答应我的条件,我心中很高兴,便开始思索如何安排计画。

  过了几天,我到学校去接筱莉放学,由於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筱莉在车上好奇的问我说,想用怎么样的庆祝方式。我邪恶的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我约了一个小姐到饭店,想要过一个3p夜晚狂欢一下。筱莉皱着秀眉说,怎么我的性趣怎么越来越变态了,她的语气不大高兴,可是却没有拒绝。我知道她虽然讨厌这种行为,但看在我生日的份上还是不忍扫我的兴。我们先在饭店的餐厅用餐,然后才到楼上的房间等候,筱莉有点担心我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骗他说我约的是一个高级的应召女郎,那是只为一些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服务,身体都很乾净没有什么不良疾病,最重要是她们的口风都很紧,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事情。筱莉听我这么说后,心里才放心不少。

  到了九点时门口准时响起一阵敲门声,筱莉打开门让她进来,我看了倒抽一口凉气。因为秀玲穿的一身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个风尘女子,反倒像是一个ol,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高级应召女郎”,我有点后悔初没有帮她预作打扮。

  筱莉有趣的看着秀玲,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找的小姐啊!长得很漂亮呢!真是看不出来是个应召女郎。”事到如今我只好乱掰说,真正高级的小姐根本就不会让人看出,她是在做这一行的。

  筱莉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暗藏着怒气说:“哎呀!听你说得这么内行,看来是相当有经验的喽!”小傢伙挑出了我的语病,我吓得连忙战战兢兢的解释说,那是在认识她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久不敢在外头鬼混了。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赶紧介绍她们母女认识,我帮秀玲取了一个叫罗兰的假名,然后就藉口去洗澡让她们母女两聊一下。筱莉很有兴趣的向秀玲询问一些,有关於风尘世界的事情,秀玲都照我之前交代的说,那些都是一些不可告人的商业机密,所以不能够告诉她。筱莉觉得很没意思就不再追问,反倒是秀玲她对筱莉的日常生活情形,喜好兴趣等等都充满着好奇,筱莉虽觉得奇怪,但由於蛮无聊的也就跟她谈起天来了。

  这个澡我故意洗的特别慢,足足洗了我半个钟头,我被热水泡的头昏脑胀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我看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的似乎聊的很开心,就叫她们乾脆一起去洗个澡。筱莉很大方的将她的制服脱掉,我虽然常常瞧着筱莉脱衣服,可是每次看都一样,会让我觉得无比兴奋百看不厌。反倒是秀玲似乎因为有我的在场而显得相当紧张,她双手瑟缩的不知该怎么脱掉套装,筱莉甚至好心的帮她解开钮扣。最后当秀玲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眼睛忍不住一亮。以前嫣瑶给我的感觉是种丰满美,秋华则是骨感美,叶玫却是孤高的美。而秀玲是综合了她们三者之间的优点外,还散发着一种灵动的气质。如果说筱莉是含苞待放的雏花时期,那秀玲就是花朵完全绽放的艳丽时期。

  为了让她们母女能多相处久一点,我告诉她们可以洗的慢一点,结果她们不知道是不是洗的太开心了,竟让我等了快一个钟头,最后他们俩人裹着浴巾,全身冒着烟雾袅袅的蒸汽一起走出来。这时房间中开始飘散着一股,茉莉花香和百合花香交斥的香气,我感觉到血液开始往下面集中。我解开围在我腰上的浴巾,露出我坚挺的下体,然后将她们母女的遮蔽物也一起拉掉。

  我接着坐在床沿边,张手示意他们俩人过来,筱莉很习惯而自然的跪坐在我的下面,开始做出熟悉的事情。秀玲脸上则非常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事先调暗了灯光,恐怕她一下子就被筱莉看到满脸羞红的样子。

  秀玲犹豫了一会儿,终於像是下定决心抛开一切矜持,於是也开始跪坐在我的腿边,做出跟筱莉一样的动作。她们母女俩似乎相当有默契的,当一人在含允时,另一人就用舌头在一旁轻抚,我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形容,竟然能吃到亲子井这种人间难得的美食,不知道世界上有几人能像我这样有口福。她们母女两一攻一守的,没多久就让我的欲望倾巢而出,雪白的激液飞溅在她们两人的俏脸上,宛如清晨的朝露,点缀着两朵出迎清雨的朝花。

  秀玲怜惜的将筱莉沾在脸上的液体舔掉,筱莉看着她微笑的说:“阿姨你好温柔喔!”也伸出小小的舌头,将秀玲脸上的浓液舔掉作为报答。我没有浪费时间就接着躺在床上,然后叫她们坐到我的身上,开始下一个体位。

  筱莉很大方的将“主坐位”让给了秀玲,而她自己则很轻松的坐在我的胸前,舒服的享受着我舌头轻舔的服务。秀玲知道这个姿势,只是不太熟练,她先用双手确定我下缘的位置后,才开始缓缓坐下去。秀玲那里的紧缩度,实在是让人难以想像是个生过小孩的人,连叶玫和秋华那种不大常做这种事情的女人,都比不上她通道的紧缩感。

  她温热的通道,将我的下缘完全包容后,便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送,煞时之间一股无比缠揉的摩擦感,开始阵阵涌向我的脑袋。他们母女的身体,竟然同时拥有相同的蚀人魔力,秀玲和筱莉一起发出的呻吟双重奏,更像是地狱中响起的招魂曲,想要让我的生命消失融化在她们俩人的肉体漩涡中。

  我并不想也无法忍耐,没多久就将我生命的分身,尽情的催吐向秀玲身体的最深处。秀玲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乾脆的倾射在她身体里,她眼角泛着泪光,幸好筱莉背对着她没有让她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狂乱的性爱让我太过兴奋了,在我一连两次的激情之后,我的下缘依然高昂坚挺,我内心的热情依然炙热不休。我接着又翻起身来,让秀玲躺在床上,筱莉趴在她上面的夹心姿势,开始随意的侵犯蹂躏她们母女俩的私处。

  我时而秀玲时而筱莉的,不停的在她们身上抽送无止尽的欲望。由於刚刚已经连续两次的发泄,所以我能表现的十分勇猛,在让她们两人一连高潮好几次耗尽体力后,我才将白浊的液体,很平均的分送在他们俩人的通道深处。

  愉悦之后,我们三人一起瘫在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休息,筱莉似乎很累得样子,没多久就沈沈睡去。秀玲则是温柔的看着筱莉,因为这是她离家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女儿安详睡眠的表情,她忍不住掉下缀泣的眼泪。我看了看时间由於已经很晚了,就赶紧催促秀玲穿衣服送她到门口,秀玲穿的很慢眼光却始终离不开筱莉,最后还是在我不断的督促下,才加快动作。

  我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低声问秀玲说今天这样的见面,她应该已经满足了吧。

  秀玲点点头说:“我已经很知足了,也不敢再要求什么了,如果我的要求太过分的话,只怕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的!”她眼角泌出的泪光,表现出她内心的离情不舍。

  我想要问问秀玲关於她的连络地址,她却淒然一笑摇着头说“我不会告诉你的,我既然答应只见筱莉一次,就绝对不会食言。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的爱筱莉,你把她当真正的女人在爱,她跟着你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

  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我这个曾经抛家弃子的女人,就让她在心里恨我一辈子吧。“她哭着拜託我一定要好好照顾筱莉,然后她交给我一个信封后,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饭店长廊的尽头。我打开信封一看,里头是一张撕碎的一千万元支票,正是那天我开给她的。我内心突然酸酸的涌起一股冲动,想要把她追回来叫她们母女相认,可是我的双脚却自私的停留在原地不肯动作。

  我满怀感伤的回到房间,看着筱莉似乎仍然睡得很熟的样子,正想转身进浴室沖个澡,她却突然在我身后冷冷的说:“刚刚那女人是我妈妈吧!”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半坐在床上瞪着我。我结结巴巴的说那女人真的只是个应召女郎,她怎们会异想天开,认为那女人是她母亲呢?

  筱莉生气的哭着说:“你当我是白癡啊,她那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傻瓜一看都知道她不是干妓女的。而且而且她长得和我那么像,再加上她看着我的眼光太温柔了,那不是一个陌生人该有的眼神,所以…所以我一开始就猜到她是我妈了!”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我坐到她的身边,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说给她听。

  筱莉静静的听着,只是眼泪却不停的掉下来,我看她这么伤心,就问她说她如果想要和秀玲相认的话,我现在下楼去追应该还来得及。筱莉沈默了半晌,摇了摇头说:“算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因为她的忽然出现,而改变我对她的想法,就让我继续恨她下去吧!”她说到最后,忍不住伏在我的胸膛号啕大哭,从她那对美丽小眼睛中所流出的泪水,浸湿了我浴袍胸前的一大片。

  我懊恼的以为,我一直将她们母女玩弄在我的手中,可是现在我却发觉,其实我才是被她们俩人玩弄在手中的笨蛋。同时我的感伤,也一直不断的袭向我内心深处,她们明明是一对彼此相思相爱,却又硬要装作不相识的母女,这是何苦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问谁,也不知道如何解答,只能无言的拥着筱莉安慰她,陪她渡过这个伤心的漫长夜晚。

  十三、落樱缤纷

  自从老板将医院的管理权交给我后,在我十二万分用心的打理之下,医院的名声及业绩都显得蒸蒸日上,甚至超过了中南部的本院。

  由于经营规模扩充的很快,医院原有的人手就渐渐的显得不足,为了应付编制的不足,老板不得不抽调本院的人员,以支援分院的医疗业务。

  这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却让我觉得有点伤脑筋,因为嫣瑶听到消息后,竟然自告奋勇提出申调分院的请求。

  老实说嫣瑶那身丰满有致的成熟肉体,有时我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满怀念的,要不是她的个性太缠人的话,我当时就曾考虑要把她调过来这里。

  她大概是听彰明说,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所以才突发奇想的想来这儿试试看运气。

  其实就她的专业知识和工作态度来说,不管是在哪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再加上她的身材容貌也不差,如果能多花一点时间精神在事业上,应该是具有成为一个女强人的资质条件。

  只可惜她那个结婚祈望症,再加上有点花痴的个性,却让她接近完美的分数倒扣了好几分,也因此吓退了不少的追求者。

  我原本已经拜托彰明拒绝嫣瑶的申请,但是彰明似乎是想要看好戏般的,竟然批准了嫣瑶的调职。

  我想不出用什么理由来拒绝嫣瑶的申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同时脑中头痛的不知要怎么应付这个即将飞来的艳福。

  我知道嫣瑶黏人的工夫很厉害,要是一但和她旧情复燃,又不知如何收尾。

  另外上近来筱莉对我的“控制手段”越来越“恐怖”了,要是让这小家伙知道的话,恐怕我更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为了我的幸福着想,看来也只好消极的,采取避不见面的战略应付了。

  嫣瑶一调过来自然就将火力,全部集中在我这条大鱼身上,我为了避免让她有机可乘,除了业务上及工作上的需要外,其他时间都尽量避免和她私下相处。

  就这样过了几星期后,有一天嫣瑶终于忍不住的,冲进了我的办公室,她生气的质问我说她调来这么久了,为何我都对她不理不睬的。

  她问说我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记了她这个旧情人,嫣瑶装着伤心的样子哭闹不休,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没有办法对女人绝情断义是我最要不得的毛病,我苦笑着安慰她,骗她说由于最近医院的事情太忙了,所以抽不出时间来和她互诉衷情,其实我和她分手后,心中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对女人甜言蜜语,原本就是我的拿手本领,嫣瑶被我哄得神魂颠倒破涕为笑。

  她一屁股的坐在我身上,脸上装着温柔妩媚的表情向我撒娇,我和她虽然分手多年,但是她的身材依然标准而有弹性,看来她是花了相当多的心血,去努力维持这傲人的本钱。

  虽然这几年我对捻花惹草的行为,已经多有收敛了,可是一闻到嫣瑶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脂粉味,我天生风流的劣根性,竟然又死灰复燃。

  嫣瑶感觉到我下体的膨胀变化,知道已经勾起了我的欲望,她媚眼如丝的诱惑着我说,我想要她吗?

  我还来不及开口,嫣瑶红润的双唇已经和我纠缠在一起了,我双手像以前一样熟练的,开始在她丰满又柔软的胸脯中游移探索,我脑中不禁回想起过去那段,和她沉浸在肉欲狂欢的岁月里。

  正当我们欲火焚身要接着进行下一步动作时,门口竟然有人不视时机的敲了起来,嫣瑶似乎压根就没有停止的打算,她好像想故意让人知道,我和她之间不寻常的关系。那人敲了一会儿后,见没反应就自己开门进来了,我不看还好看了之后,魂魄马上吓走了一大半,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克星筱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我最不希望见到她时出现,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有在医院里安排什么眼线,专门为她通风报信。

  筱莉看到这样的情形,刚开始有点吃惊,但是马上就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看着我们,好像在欣赏什么好戏一样。

  她清秀美丽的小脸虽然带着微笑,但我感觉源源不断的杀气,却不停的从她身上涌出来,要是现在有什么力量测量机的话,我猜她的战斗力应该已经超过好几百万嫣瑶感觉我下体忽然以惊人的速度软化,好奇的看着我说:“咦!你怎么突然不行了!哎!你怎么连脸色也发青了?”

  我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代替回答。

  嫣瑶奇怪的转头一看,惊讶的说:“哎!那不是当初医院那个小妹妹吗?原来你真的对她下手了啊!”

  我连忙将她从我身上推开,一边告诉她说我已经收养筱莉的事情。

  但筱莉好像故意要在嫣瑶面前示威一样,她缓缓的走到我身边,取代了嫣瑶坐在我的腿上,接着她用她的小嘴给了我一个深吻,然后用一种胜利者的轻视表情瞧着嫣瑶。

  筱莉像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完全不在乎嫣瑶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嫣瑶被筱莉这个年龄还不到她岁数一半的小女孩,用这种轻视的眼光一瞧,女人的醋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

  她这辈子几曾受过这种羞辱,就算有也是她去羞辱别人,那轮的到别人来羞辱她。

  嫣瑶“哼”的一声说:“什么嘛!这种没胸部没屁股,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丫头有那一点好啊?你王大医师的眼光真是越来越退步了!”

  她故意将傲人的胸部一挺,挑战的意味十分浓厚。

  嫣瑶刚刚那些话,正好都戳中了筱莉的痛处,小家伙气的满脸通红,却面带微笑的说:“阿姨你才是要好好保重身体呢,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胸部屁股还那么大,我看只怕还不到更年期,就会有下垂的现象喽,”欧—巴—桑“!”

  筱莉的嘴巴还是那样厉害,她虽然已经很久没跟别人吵过架了,可是在长期数落我,所训练出来的功力,却让她更上一层楼。

  嫣瑶生气的说:“我连三十五岁都还不到,你这个小丫头竟敢叫我欧巴桑,我看你才是——!”

  嫣瑶被她反将一军,忍不住就和她开骂起来,另一方面筱莉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两个大小女人一来一往的,斗得好不精彩。

  而身为战乱根源的我,却好像置身事外的在隔岸观虎斗。

  由于她们双方正在气头上,要是现在介入的话,只怕会被她们的斗气余尾扫成重伤。

  其实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我心中已经有数了,所以也不用太着急。

  果然没有多久嫣瑶就渐渐的落居下风,她忍不住向我投了个求救的眼神。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是这个小家伙的对手呢,但是为了不让斗争继续扩大,演变成千日战争,我还是只好鼓起勇气介入调停。

  由于嫣瑶还要继续留在医院工作,我半哄半求的将筱莉送到门口,还帮她叫了部计程车送她回家。

  而嫣瑶则在我无情的命令下,回到原先的工作岗位。

  可是到了晚上下班后,嫣瑶却死缠着我硬要继续白天的事情。

  我找了一堆理由推辞,嫣瑶却冷笑着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该不会是忌惮着那个小丫头吧!

  我脸上装着无畏的表情说:“笑话!我……我会怕她!既然你想要玩的话,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真是觉得男人无聊的虚荣心,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为了打种脸充胖子逞一时之勇,就没想到以后的后果。

  我陪嫣瑶找了间饭店共进晚餐,庆祝这分手多年来的相逢,但是这顿饭却吃的我食不知味的。

  因为我趁嫣瑶去洗手间时,偷偷拨了个电话回家给筱莉,我骗她说我今晚有事不能回去了,她甜甜的笑说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就算我死在外面了她也管不着我。

  筱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柔,可是却让我觉得一股恐怖感由然而升,我真是后悔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嫣瑶。

  反正事以至此我有点自暴自弃,既然早晚要死我干脆奸好享受一番,顺便把怒气发泄在嫣瑶身上。

  在房间的床铺里,我不停的在嫣摇身上,探索这个过去熟悉的胴体,她丰满标致的身躯一点都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的肥嫩多汁。

  就连她身上的一丘一草,我都还记得的一清二楚,甚至她最敏感的地方我都没有忘记。

  嫣瑶给了我一个久违的服务,她用她丰满的胸部夹着我雄伟的下体,不断的搓揉摩擦,我心中一阵感动几乎要掉下泪来,因为已经有好久都没有玩过这种撞球游戏了。

  筱莉的身体虽然什么都好,但是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够做这档子事。

  老实说自从抱过筱莉之后,我已经很少再沉溺于成熟女人的肉体,除了筱莉那身带有魔力的身体让我深深着迷之外,我和她之间日益增进的感情,也是我不敢随意背叛她的原因。

  但是今天为了给嫣瑶一个“教训”,我鼓起压抑多年的欲望,不断的带给嫣瑶如排山倒海般的刺激。

  嫣瑶在床上哀号不停的呻吟,她大叫着说怎么才几年不见,我的工夫就变得这么厉害。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忍不住开口求饶,我没有放过她,只是无情的在她身上不停的纵情泄欲。

  最后嫣瑶精疲力尽的,仿佛一瘫融化的冰淇淋,全身淋着融化的奶油。

  过于恣欲的结果,让我们无力的躺在饭店的房间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我们是直接到医院上班。

  原本这件事应该就此打住了,但是嫣瑶好像尝上瘾了,第二天下班又死缠着我不放,她知道我会找借口推辞,因此以退为进的,狠狠将我男人的虚荣心给捧了一番。

  她不停赞美我的床上工夫,还有我的男子气概,说像我这样男人中的男人应该是不怕任何事情。

  我真是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结果到了第三天早上,我才坐在床上后悔。

  而嫣瑶却躺在我身边睡着,脸上满是胜利的微笑,她已经成功的达到向筱莉宣战的目的了。

  有了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后,当天我马上交代下去,多给嫣瑶排一点夜间值班的勤务,省得她每天下班来烦我。

  晚上回家时,我看着以往熟悉的门口,心情却觉得莫名的沉重。

  平时这个看来充满温馨的小窝,如今怎么恐怖的如同魔王的城堡般,令人难以鼓起勇气踏进去。

  有时连我自己想想都会觉得好笑,一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了,竟会对一个连自己二分之一年纪,都不到的小女孩怕成这个样子。

  有人说不想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怕他,或许我是为了要保护筱莉,避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因而在潜意识里发出惧怕的感觉。

  我纵容自己有这种感觉,只是把它用“敬爱”来称呼,筱莉也很聪明的,知道如何利用这个武器,来作为对我恩威并施的手段。

  我偷偷摸摸的打开大门进去,听到厨房传来阵阵切菜的声音,我连续两天晚上没有回家,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气疯了。

  我扯开喉咙告诉她我回来了,筱莉忙从厨房奔了出来欢迎我,她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拿着菜刀,看起来无比的美丽和危险。

  我突然感到双脚发软,甚至准备好只要她一生气,我马上厚着脸皮抱着她均匀修长的小美腿跪地求饶。

  筱莉看我脸上一直冒着冷汗,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的,将这两天发生的经过,很“委婉”的解释了一遍。

  她听了似乎没有动怒,反而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咧!看你怕成这个样子。”

  我好奇的问她不生我的气吗?

  筱莉温柔的笑说:“生气?我干麻生气?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玩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她也不过是一个发花痴的老女人,我跟她有什么好争的。再说我相信你迟早会回到我的身边。“

  她说这番话时,语气中充满着无比的自信与包容,要不是她手中拿着菜刀,我早就感动的冲过去狠狠搂着她了。

  为了转换现在这个尴尬的气氛,筱莉问我说不要看看她新作的制服,因为她是插班就读高中的,所以没有适合她穿的尺寸制服,而须另行向衣商订做。

  小家伙在房间忙了一会儿,然后穿着一身雪白的水手服走了出来,我心中真是要感叹,她穿着这身制服不知要迷死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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