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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危情 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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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下午我又接到了他的条子,上面写着:“今天晚上九点,老地方。”
看完条子我禁不住害怕的发抖,而他正与女朋友并肩离去,抛给我冰冷的眼神。
现在总算明白被他缠上绝不是受虐那么简单。一年以前他用“信不信我杀了你”威怯懦的我和他发生了性关系,也就是说,刚进y大我便成了他的猎物。
二年级的春天,我承受他施与的心灵和r体的折磨这么久,竟有些麻木的习惯了,或许已变成受虐狂也不一定。但是我坚信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内向近乎羞怯的我从未招惹过任何人,是血y里恃强凌弱天性极浓的ray袭击了我。
记忆里永远抹不去那个可怕的夜晚。当时同是机电系学生的ray以“考察新社员”为名将我骗到地质系最西的教室中;高大英俊的陶艺社社长 一瞬间脱掉温文尔雅的外衣,对我拳打脚踢,最后强行进入我的身体。
原来那就是做a……可我当时并不清楚那种事的意义,任由ray将我进同一间教室折磨。等到想逃,形势已无法挽回了。
ray会狠狠的踢我的腿,用香烟烫我的身体,甚至是那个地方…,他发起狂来还会将我绑起,用恶心的内k之类的东西塞在我嘴里,后面则用他不知哪弄来的yj似的棒子c上。每次都将我折磨的以为自己会死。
虐待狂的他已不能为r体上的惩罚而满足。他挖苦我,用下流词句描绘我bei nue待时的丑态,因为我bei nue时勃起了……他让我感谢上帝在这世界上还有他看得起我。原本就只能用平凡形容的我在他的折磨下更是丑陋,而他则因为别人的痛苦而越发英俊。
ray让我戴笨重的黑框眼镜,每天穿同一套衣服,头发也让他弄成乱七八糟的j窝。我是所有人同情与鄙夷的对象。与此同时,ray拥有众多的追求者,良好的人际关系,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家庭条件。对比我,他就会非常满足。
我并不是个没自尊的人,我也愤怒过,只是一看见他凶狠的模样,所有要和他划清界限的话就都逃回口中。软弱与屈服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一种劣根性。想在所有人面前揭露他真正嘴脸的念头变成期盼没收到他邀约的条子。
每一天,每一小时都活的惴惴不安,有时连呼吸都觉得疼痛,……如果明天我忽然消失,学校里没有人会奇怪,更不会悲伤,我算什么曾经有个尖刻的女同班说过,就是路边的乞丐也比我多几分气质……我也许是没有气质,可是那些衣食无忧的人是不会明白我的苦处的。一想到那低矮的洗碗池,工作时让人折断腰的疲劳我就头晕眼花,胃里一阵阵恶心。
我八岁的时候,爸爸为了一个十六岁的打工妹抛家弃子,与妈妈闹了三年离婚不成,席卷家中所有财物与情人远走高飞。要强的妈妈气的大病不起。她拼命打工,希望我上大学,出人头地。交完学费,我不得不打工挣钱维持自己的生活。而为生活挣扎的经历是ray不曾有过的,他可以每晚带着女朋友去酒吧、茶社,我还得为如何从每日的食物中省下一块钱计较很久。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快一点毕业,找到工作,挣钱养家,……远远的躲开那个恶魔……
“你!——就是你!还想不想干了!快点洗!”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我猛然惊醒,立刻看见管事愤怒的脸油亮亮的冲我闪光,我一阵惊慌,加快了速度。整个洗涤间忙的不可开交,杯碗盘碟流水一般送进来又迅速送出去,我在 5…8点之间要做的就是不停的洗洗洗。
我打工的饭店叫“路易大酒店”,是间三星级的豪华酒店。我在这已经干了 三个月,换句话说,我快撑不下去了,这个工作实在太辛苦。
八点钟换班,我终于可以直起腰。顾不上喘口气,又得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向y大。为了省下坐车的钱,我在楼群之间的黑暗小巷里小跑前进,这样可以在九点以前赶到。
转到不知道第几个拐角,黑暗里突然伸出几只手用力抓住我,吓的我叫起来,可是只有一点点声音,一只手迅速捂住了我的嘴。
“不许叫!叫就宰了你!”
四个同样缺钱用的人……我背靠着冰冷的墙,黑暗中看不清任何一张脸。
“我,我没钱……”我声音发颤,乖乖让他们搜了个遍。我全身上下只有一块电子表值五块钱。
抢劫犯搜了又搜,没找到一分钱,顿时怒气冲天,“妈的,穷光蛋!”“死呆x,穷鬼!”他们将气都撒在我身上。我手臂尽量护着头,身子在几双拳头的狠揍下渐渐瘫软。我真怕出现脑震荡之类可怕又麻烦的后遗症。
我的命挺硬的,12岁的时候从三米多高的核桃树上掉下来,除了脚肿的发亮,人完全没事。伤脚也慢慢自愈了,总之我不会有事的……
有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向身后的墙撞去。鼻子最先遭殃,一下流了很多血;其次是额头,蹭破了一大块皮。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鼻梁骨太高,太不结实。眼睛因为鼻子受挫而酸涩的睁不开,肚皮清晰的接受到外界的冲击。
”呜……”我折腾了两下,晕过去了。
肝脏好象被打成了四闲的抽烟,欣赏我毫无遮蔽的下t!
“很棒,你真的很不错。”
我一下脑子里炸开了锅,无数的声音在大叫:我到底在哪儿,我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脸若死灰,全身哆嗦个不停。
好不容易我有了个主意:我先不去想发生了什么,我要离开这儿!对,先离开这儿!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跳下桌子,脚一沾地,又酸又软的腰和疼痛的秘处立刻让我动弹不得。我伸长了胳膊去拉散落一地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
“要走了”
长长的沉默后他突然开口,让我更加慌张,顾不上处理细节问题便向门口逃去。结果因为没有眼镜我一头撞上了桌子。
我惊慌失措,好象一只过街老鼠,这让陌生人发出了类似于笑的声音,“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
拒绝说出口没有两分钟我就明白这是很不明智的,首先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其次,我身无分文,连搭巴士都不可能,然后最基本的,没有他,大厦管理员会对我进行盘问,我惊慌中肯定会说出些不该说的话。
当我坐进taxi中时根本不敢抬头,生怕自己看清他的脸。我一定要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一定要忘记!
“车费我付过了,今天的事……”
“我,我不会记得的!”
“那就好。”他似乎满意的笑了一下。
我处在一种不真实的梦境状态,从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陌生人家中的餐桌上,到坐上taxi回到y大,我浑浑噩噩,不敢相信自己酒后乱性——但我的确渐渐想起一点事情了。
今天——不,昨天晚上我去了一个公园(记不得名字了)准备跳湖自杀。因为再也无法忍受来自他人的嘲笑和鄙夷,决定用死给y大的人一记还击(我还写了遗书……)我喝了很多酒,坐在湖边又哭又骂。因为想起谣言说我卖y,我就想在死前自暴自弃一番。我对好几个过路人大叫:“要不要上我”……我真的那么下流的说了。有人骂我神经病,最后有个陌生人回应了我,我就和他……
痛苦恼恨的心情交织着羞耻让我只想挖个d把自己活埋了。
我真的y荡吗我不自觉的逃避所有人的视线,蔫头搭脑,一会满脸通红死命的捶自己的脑袋,一会又脸色苍白,眼泪盈眶。两天下来,在别人眼里我差不多是疯了。
第三天午休时间,我躺在床上发呆,忽然电话铃声响起。
宿舍里除了我别人都有女友了,男女之间电话诉衷肠是很普通的。不寻常的是这个电话竟是找我的。接电话的人告诉我时,我吓了一大跳。心怦怦乱跳,第一预感是家里出事了。
我家没装电话,和妈妈都是靠书信联络。难道妈妈她的胃病……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是阮非。”
“……你生病了说话有气没力的。”
是个陌生男人的嗓音,我一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还记得我吗那天晚上——”
我“砰”的一声挂了电话,面无人色的惶然四顾,宿舍里的人不约而同的都转过头去。
那晚不堪的场面象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重演……脑袋里“嗡嗡”的响成一片,思维却吓人的清晰。我心里没命的狂叫:他竟然找过来了!
从骨头里升起一股凉意,我甚至能数出脑中血管的跳动次数。
电话又响起,我迟迟不愿去接,可周围假装漠视却等着看好戏眼睛着我拿起听筒将这一切解决。
“你还有什么事”我强作镇定,可是声音在颤抖。
“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电话号码的,请你不要打电话过来了。”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也许会……呵呵。”
我猜测着他将使出的杀手锏,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我拍下来了,你那天晚上的表演很精彩。”
声音平滑的像丝绸,又像只冰凉的手摸过我的心。他说什么……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我几乎站立不住。
“马上出来,我在南大门前面等你,限时五分钟。”说着,电话挂断了。
我呆呆的放下听筒,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脸上一片冰凉,我竟然吓哭了!顾不上他人的异样眼光,我转身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奔向那该死的南大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狂奔中的我不断的问自己,可是心里又乱又怕,什么主意也想不出。只是麻木的跑;好不容易赶到校门口,忽然又害怕的几乎要回头溜掉,因为我想我看见“他”了。
穿着黑色紧身t…shirt,,半长的头发用发胶粘在头皮上,打扮的象混社会的青年的人侧坐在一辆黑色重型机车上。虽然不记得容貌,但我隐隐约约知道这就是他——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我。
我强忍住恐惧走过去,马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他墨镜下的眼睛肯定是可恶的嘲笑。
“你想怎么样”
“上车吧。”
我僵立在车旁,“你直说好了!”
“在这儿说给所有人听你会不好意思的吧”他狡黠的笑着。
我不知所措了,一团混乱的脑袋做不出合适正确的判断。
“上来吧!”他笑的胸有成竹,像是晓得自己会胜利。
即使前面是陷阱我也只能跳了,他了解我的弱点,我绝望的想,两腿乖乖的移了过去。
重型机车异常沉闷的轰鸣吓的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一路上飕飕的风刮的人睁不开眼才让我想起我和他谁也没带头盔。
从没体验过的可怕速度……
等到下车时我头晕眼花,两腿一点力气都没了。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环境又被一路拖进电梯,半强迫的进到一间乱豪华的房间里。
这位我至今仍不知名的先生伸开双臂在黑色大理石铺地的客厅里转了一个圈,向我展示一个过去只能想象的豪华场面。
光是这一个客厅就差不多是我那寒伧的家的全部面积,更不用说一件件的名贵家具……我虚弱的站在墙角的盆栽植物旁拘束的不敢动弹。与其说我害怕陌生环境不如说我无法适应豪华。
为了掩饰紧张我又干巴巴的重复那个问题,”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喜欢百事还是美年达”他文不对题的反问,语调轻松无比,让我觉得自己象个傻瓜。联想到莫名其妙就被带回事发地,我不禁羞愤难忍的叫起来,“你还想怎么样想要什么!那天,那天我喝醉了才……”
“我知道。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可是现在我对你很有兴趣。”
这句话的潜台词不就是我想和你shangchuang吗我脸上一片火热。“我没兴趣!”
“那我就把录影带寄到y大的纪管会。”
“不要!你不要……”我急出了眼泪,对这个威胁人时还保持虚伪笑容的恶g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凭这盘带子被学校劝退应该不是难事吧”
“求你…不要……”
他攫住了我的绝望,语调甜蜜的在一旁低语,“我想再尝尝你的味道。”
我惊惧的向后退去,背一下触到了墙。哪里还有路……
片刻后我在他的视下低下了头,“你会把带子给我是不是”
“那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他微笑。
做一次和做十次都一样,我已经肮脏的无法救赎了,我绝望的想,只要忘记地点,时间,人,就当又做了一场梦。一场恶心的梦。
我用眼神询问他要怎么做,他胜利的笑了笑,殷勤的为我打开浴室的门,眼睛里全是野兽一样掠夺的凶光。
“好好洗干净。”
我心中一紧,回身紧紧关上了门。
我下意识的把会用到的地方也清理过,心里迟迟没有没有勇气走出去。
正对着镜子发抖,门“哗”的打开了。我猛抬头看着闯入者,紧张的全身僵硬。
“走吧,要我抱你”
我吓的向后大退一步,强装镇定的把抱着胸的胳膊放下。反正都是要脱,那么现在一丝不挂的走出去也不算什么。
他饶有“性”趣的看我“坦然”走进卧室,顺手在我p股上推了一把,顿时让我的镇定全盘瓦解,我吓的站立不稳跌坐在床上,“你干什么!”
我惊慌的声音都变尖了。
“你说呢”他反问着,身体欺了上来,一双手直接攻向我的下部。
这是ray以外第一个人触碰到我s处,羞耻和紧张让僵硬的身体出奇敏感,反应也惊人的大,我脸颊上烧起了一片火。
我慌乱的要扭身逃开,可是那人如蛇般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