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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欲:欲望迷城(H版)(全本 外篇1-2)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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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在她嫩白的手指间忽隐忽现,分泌出来的黏液沾了一些在手掌虎口的部位,闪烁着亮光。

  我完全崩溃了,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一片冰冷,脑子里却是按捺不住的愤怒。

  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吗?是我那个连在人前拥抱都觉得羞涩的妻子吗?我无比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此时却卑微地蹲在别的男人胯间为他发泄性欲!

  他挺着下身朝沈莹的脸上靠,沈莹的手被带着抬高了一些,狰狞的龟头血脉贲张地在她手里冲撞,有几次已经顶到了沈莹的下巴。

  沈莹尽力地别着脸躲避,但头却被按着没法动弹,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快速地套动。

  赖俊调整了下身子,岔开双腿,背对着镜头,现在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赖俊的后背了,沈莹的脸都被他的身体给挡住了,只能从赖俊岔开的双腿间,看到蹲着的沈莹裸出的丰满乳房。

  而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我,却只能懦弱地躲在角落里看着这残酷的一幕伤心。

  从赖俊的动作,可以清楚的猜到他正拿着自己那油黑粗大的阴茎,慢慢的,在沈莹脸上来回蹭着,也猜的出沈莹没有拒绝,似乎很享受那粗黑的阴茎在脸上滑动的感觉。

  赖俊双手在自己胯前比划了好一会,从他的动做可以猜出,他正把自己的粗大的阴茎往沈莹的嘴里塞!从赖俊叉开的双腿间露出的丰满乳房霍然的甩动和雪白身体扭动,可以推测出赖俊是猛的一下捅进沈莹的嘴里,而且应该捅的很深,使沈莹那么的不适。

  以我先去的目测,赖俊阴茎的粗度对沈莹那小嘴绝对是个考验!沈莹的小嘴嘴绝对会被撑到最大!

  看不到沈莹的表情,但我猜想她一定很痛苦!这从她身体别扭的姿态可以判断出来。我曾经视若珍宝的沈莹,我从不愿给她哪怕是一点儿伤害的沈莹!此刻却像是个奴隶一样被人蹂躏着!

  活该!沈莹你这放荡的婊子!

  从沈莹露出的部分身体的剧烈扭动,看的出沈莹想吐出赖俊的阴茎。赖俊把沈莹的脸按在自己的胯间,揪着沈莹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用力左右晃动着。无法看到沈莹埋在赖俊裆间的脸,只见沈莹的手徒劳的抓推着赖俊的大腿,身体无助的扭动着,胸前那对鼓胀的浑圆的乳房露在赖俊叉开的双腿间,极富弹性地晃动着,晃动的幅度那样大,那样有韧性,那样的熟悉……

  望远镜中,赖俊突然身体哆嗦起来,猛地挺了一下臀部,应该是射精了!射入了沈莹的口中!

  因为沈莹几乎是蹲着向后弹出去,头向后大角度仰着、躲避着。

  这个角度,我已经能看到沈莹的脸了。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涂满了赖俊白色肮脏的浊液,一脸的痴迷,淫荡。

  沈莹抬起另一只手去接,第二股精液就射在了她掌心里,阴茎还在勃动着,继续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出来。

  脸上上的白色浊液顺着皮肤往下流动,滴落在沈莹的胸口,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沈莹的两只手都占着,没法擦拭,只好努力地梗着脖子,把下巴抬得更高些,试图制止住正在下淌的精液,可却完全没有效果。

  赖俊把自己的阴茎握住,继续套动了几下,又左右摆动了一下,接着将龟头的部份压在了沈莹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抹掉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我以前曾设想过他们可能会有这么一幕,但在亲眼目睹他们亲热的一刹那,我还是几乎窒息。我想我的心一定是被刺开了一个大洞,血在泊泊地向外喷涌,屈辱、悲愤、难过、痛苦、仇恨几乎立刻就能把我撕碎。

  这对狗男女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顾及对面大楼的施工工人会看到的他们的无耻淫行,也不担心在家里走来走去的两个木工会不小心看到。他们已经把人类的尊严和廉耻彻底踩在脚下,只有兽欲在他们心中蒸腾。

  我心中对沈莹还残留的一丝爱在这一刻已经彻底湮没在仇恨的怒海里,如果我手中有一把枪,我会毫不犹通时也向他们射出愤怒的子弹,可惜的是我没有。我再也看不下去,身子无力地顺着墙角慢慢滑落,瘫软地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无力再站起。

  我大口地喘着气,我的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那一刻我已经珑朔兑,心中的痛楚几乎差点就能把我杀死在当地。

  沈莹,你这个妹子,你这个骨子里就淫贱的荡妇,你会等来我疯狂的报复。赖骏,你这个无耻的禽兽,你会不得好死,你们都会遭到报应,都会永远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我赵建新以手指天发誓,你们遭不到报应,那就让我去死!

  我强撑着站起来,再次用望远镜观察大卧室,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卧室,家中已经没了沈莹的踪影,只有赖骏在向两个木工在比比划划地说笑些什么。

  我急忙低头看停在楼下的红色福克斯,发现沈莹正走向汽车。她缓步来到车旁,低头钻进汽车,不一会儿汽车发动,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溜烟扬尘而去。

  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小区,悲愤已经夺去了我的胃口,我的身体早已冰冷麻木,头脑空白一片。我感觉我像一具只会喘息的行尸走肉,一个人可怜地在骄阳下踽踽独行。

  电话响了,是沈莹的电话,响了好一阵,我才接通。

  「建新,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电话了沈莹习惯性的对我强势,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就得随时立即接她电话,让美女等待就是我的罪过。

  「你个婊子,还在装!」我心里狠狠骂着,真想电话了大骂一顿沈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只能强忍着,解释自己还在郑州开会呢,不方便接电话。

  沈莹电话里说了些我注意身体的话,然后告诉我,她刚才已经去过新家了,狠狠骂了顿赖俊,让他加快装修速度。

  你狠狠骂了赖俊?应该是用嘴狠狠为赖俊吃了顿鸡巴吧?沈莹,你可真是个婊子!小民工那肮脏的大鸡巴很好吃吧?你平时的洁癖和傲气哪去了?刚才我可亲眼看你吃!你这个婊子可真会演戏!

  挂断电话前,沈莹用腻腻的声音说,「老公,我爱你!」

  婊子!不要用你刚吃过别人鸡巴的嘴对我说「我爱你!」

  放下电话的我,愤怒的想杀人。

  我现在才发现沈莹有着两张面具,一张是我的妻子,美丽、体贴、孝敬长辈,另一张是赖俊的情人,淫荡、低贱、厚颜无耻。这两张面俱她能够自由转换、娴熟无比,表演得毫无破绽。

  我和沈莹认识七年了,为什么从没发觉她有演戏的天赋呢?她的演戏天赋是大学里学成的还是以后在社会上练成的呢?难不成她天生就有淫荡和伪装的双重天赋?

  第十六章:冷风凄雨中的捉奸(一)

  晚饭7点以后,我再次一个人偷偷来到新家对面的观察点,通过望远镜向家里窥视,看到家里大开着窗、锁着门,工人们已经了无踪影。我等了20多分钟,再次用望远镜观察我的家,发现还是空无一人。

  我在晚八点左右打车来到我家楼下,发现家里没有开灯。我上了楼,用拳头敲打了几下防盗门,也无人应答。我就掏出家门钥匙开门,门应声而开。我摸黑进了屋,没有发现有沈莹回家的迹象。我不知道沈莹这个点不回家还在干什么,就拨通了沈莹的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沈莹才接了我的电话,「喂,建新,你找我有事吗?」她的从容不迫地问我。

  「沈莹,你在家里吗?帮我找找我的新家钥匙,在我的挎包里找遍了也找不到,我怀疑落在新家里,但愿不是丢在火车上或其他什么地方,那可就糟了。」我随便编造了一个谎言试探她。

  「哦,那好。我现在正在外面和同事吃饭,我待会儿就去新家帮你找找,找到找不到我都给你去电话。」

  「那好,我等你电话。」我想给她和赖骏创造一个聚会的「良机」,做你老公我要「仁至义尽」,不知你是否会领我的情,沈莹?

  看来沈莹要去新家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她到底和谁在一起,她会不会领着赖骏去那里呢?

  我从家里拿了一把扳手揣在身上,我想说不定今晚或是什么时候会用上它。

  我再次赶回了新家,我在黑漆漆的屋里等待着沈莹的到来。

  6月的南京,气候已经是闷热不堪。今夜又是密云不雨,越是这样的天气,越是湿闷难熬。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心情烦躁,更是感觉浑身似乎被热火炙烤着,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滚滚而落。

  大概在9点左右,我发现沈莹的红色福克斯在小区的街灯映照下姗姗而来。她把车停靠在楼下,背着挎包钻出了汽车,还是穿着上午那身装束。同时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楼下,正是小民工赖骏。

  好了,这场大戏所需要的两个重头人物出场了,也不枉费我今晚来回的奔波和辛苦的等待。

  如果只是沈莹一个人前来,我就要躲出这个家,但现在这对同命鸳鸯一起登场,我就只能在家里恭候他们的到场。

  因为我担心他们进家后像上次那样把我反锁在门外,所以我并没有急着躲出新家,而是走到客厅阳台,从阳台侧面敞开的窗户跨出,一步就站在安装空调室外机的平台上,这个平台一面接墙,一面挨着阳台,两面装有30工分的铁护栏。

  我扒着阳台打开的窗户,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等了几分钟,传来了防盗门的开启声,然后就是两个步频和脚步轻重声不同的两个人走了进来。

  随着刺眼灯光的亮起,沈莹和赖骏一起出现在新家的客厅里,他们可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我赶快把身子紧贴着外墙,悄悄地侧耳倾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赖骏那宏厚朴实的嗓门响了起来:「姐,我看今晚咱们就别黑灯瞎火地找什么新家钥匙了,等明天我的人来了,我和他们一道找。你看这样行不行?」

  「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打这什么主意吗?告诉你,如果你帮我找不到钥匙,你今晚就休想碰我。」沈莹发嗲娇嗔的声音响起,让人感到肉麻和发腻。

  沈莹和我相识七年,印象中她好像从没有以这样的声音和我说过话,她只会用熙指气使或是平稳冷静的口吻和我说话,但她现在却和一个与她无亲无故的民工撒着娇声。赖骏你可真不简单,你是何方神圣呢?

  「姐,一把钥匙吗,你至于急成这样吗?就让赵建新那个阳痿着急吧,我们还是赶紧忙乎我们的事吧。说实话,这几天见不到你,我早已经急地要挠门了。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这个赖骏倒是单刀直入,听得出他在装出一副可怜样以博得沈莹的同情。

  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在家里四处走动找钥匙,说不定走到阳台这边会看到我躲在窗外,赖骏这番猴急倒是为我解了这个围。

  「不要说什么阳痿,小心我抽你。赵建新是我的丈夫,不许你侮辱他。」沈莹似乎不满意赖骏对我的蔑视,在厉声警告他。

  沈莹,你这又何必呢,你早已用你的出轨和放荡将我的自尊羞辱得遍体鳞伤、颜面剥除得干干净净,让我死的心都有。现在你在这个猪猡面前这样维护我,与侮辱我又有何异呢?我痛心地想着。

  「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是该抽,就让你的小手好好抽我几个嘴巴子吧,我心甘情愿。」

  「你放开我的手,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快放开我的手……,要抽也是我一个人来抽你,不用你伸手帮忙。」

  「好啊,姐,就让你来抽,我这张贱嘴实在该抽。」赖骏声音也变得发嗲起来。

  如果是沈莹发嗲,以她的美女之姿与这嗲态还算匹配,但一个黑瘦老相的丑男人也发嗲,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令人恶心的丑态。沈莹你真的能接受吗?就是换做我,恐怕当时就能把吃的晚饭都呕吐出来。

  「那你,让我痛快地抽几巴掌,你不能躲闪一下。」沈莹终于恢复了常态,声音变得熙指气使起来。

  「好好,那我把脸支过来。」

  沈莹会不会真的抽那个赖骏两嘴巴子,我不禁起了好奇心。我悄悄探出头往家里张望,就见沈莹和赖骏并排面对面站在客厅中央,明亮耀眼的100瓦白炽灯把室内照的亮如白昼。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传来,我看到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沈莹果真挥手抽了赖骏两记响亮的耳光,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赖骏果然依言没有躲,甚至在沈莹打完他这两个耳光后,他还支着被抽红的脸一动不动等着沈莹继续抽下去。

  「知道我为什么要真的抽你吗?你这个混蛋。」沈莹忽然带着哭音骂赖骏道。

  「我知道,是我让你失了女人的贞节,是我让你在赵建新面前忍气吞声,没了以前的上风,你以前一直是高他一头的。」

  「你说对了,是你让我在他面前没了尊严,没了从前的地位。我现在怀疑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可能下一步会身败名裂,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都是……你害的!」沈莹终于哭着说了出来。

  「姐,我知道我错的一塌糊涂,如果为了让你解气,你再抽我两下子吧。现在你就是让我死,我也会马上从你家窗户跳出去,绝不含糊。」赖骏决绝地说道。

  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那两个和赖骏是冤家对头的民工说他一直在四处散播炫耀他和沈莹奸情的话,我肯定会认为他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男人,但我现在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在他憨厚朴实的外貌下,掩藏着一颗卑鄙龌蹉、下流奸诈的无耻祸心。

  沈莹,自以为聪慧过人的你能看出来吗?

  「那你赶快去跳啊,现在就去跳,等我推你吗?」

  「好,我赖骏说出的话砸出的坑,我现在就跳给你看。」赖骏一付决绝的姿态,但他还是呆在原地不动。

  「你要跳楼不要从我家跳,你出去从走廊的窗户跳下去吧,我绝不拦你。」沈莹这句话说得不软不硬。

  「姐,你可真狠心啊!我为了你吃不下睡不着,心就像被15个小耗子上下一起挠心般的难受。你男人回来后,我这几天茶饭不思,人都瘦了好几斤。姐,你知道吗,周六晚上我在你家小区外面转了半天,一想到你男人正干你我就嫉妒的要死,一直转到后半夜,直到下大雨……你却现在就要逼我跳楼去死,你真是我的要命冤家啊。呜呜……」这个混蛋竟然抱头装哭起来,想不到他还是一个演技派。

  「少来给我演戏了,赖骏,你害得我还不惨么!我真害怕赵建新从天而降来捉我们,那样的话我只能去死。」沈莹语声黯然地说道。

  「姐,你怕他干啥。你不是说他在你面前听话得很,他一直就看你的脸色行事嘛。我想就是他发现了又能把你我怎样,通奸不犯法,警察都管不着的事,他个白面书生的阳痿货还能把你我杀了不成。」这个混蛋竟然也懂些法律条文。

  「我说过你不能骂他阳痿,他在床上也厉害着呢。」沈莹在为我辩护。

  「哼,他若不是阳痿,他能满足你,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你不如和他离了婚,跟着我过吧。」

  「赖骏,你是在笑话我吗,我会跟着你过吗?你个王……王八蛋,你也敢嘲笑我,我现在就和你拼了。」沈莹勃然大怒,扑过去就厮打赖骏,而赖骏只是封住沈莹的手,仰着头不让沈莹抓到他的脸。

  我在窗外目睹着二人纠缠到一起,心里充满了苦涩和酸痛。沈莹,你被这个猪猡小瞧和奚落都是你自找的,你们本来就没有未来,但你现在却稀里糊涂地和他混在一起,伤风败俗、道德沦丧,你现在的愧疚和自爱还有什么用,恐怕你连夜晚昏暗街道旁的站街小姐也不如。他们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出卖自己的肉体,而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到二人由厮打逐渐变成拉扯,又由拉扯变为扭抱,最后沈莹已被赖骏从身后抱紧,她的两条胳膊也被赖骏箍住不得挣脱出来。

  我在窗外犹豫着是不是跳进去帮沈莹解围,好好收拾一下赖骏这个猪猡,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根本捉不到二人通奸的证据。沈莹能言善辩得很,这种情形她完全可以抵赖不认账。

  忍耐,我只有忍耐,静观其变。我对沈莹已经毫无期待,她在中午的表现就足以证明我和她早已没了未来,我们只有恩断义绝。

  赖骏这时候一边毫不费力地紧抱着沈莹,一边在她身后张嘴吸吮着沈莹的脖子和肩头。当时沈莹的上身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韩版吊带衫,肩头和脖子裸露在外面,正好让这个猪猡得了趣。

  他一边吸吮着沈莹,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姐,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儿,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喜欢,你比农村的婆娘……还显得野蛮有趣,我真是爱死了你。」说着话,他下体隔着彼此的裤子、裙子,不断地冲顶着沈莹的臀部,动作相当淫邪下流。

  我看到沈莹最先还在赖骏怀里挣扎,摇晃着脑袋和身子不想让赖骏的亲吻得逞。她一边试图摆脱一边断断续续地喊道:「你快放开我,不要亲……我的脖子,会在……上面……留下痕迹的,让……单位同事……看到很不好看。」

  「那你就求我啊,说点好听地求我啊,否则我非把……你的脖子啃红了、咬破了,让你没法出去见人。你知道我一向……是说得到做到的。」赖骏狞笑着说道。

  「好好,我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求求你了。」

  「这样哪算得上求人,你应该说点好听的,什么大鸡巴老公、粗鸡巴哥哥、黑鸡巴爸爸赶快操我啊,这类的我爱听的。你赶紧着叫啊,否则我就要下嘴咬了。」

  沈莹带着哭腔喊道:「你非要让我这样吗,你就这么喜欢作贱我?」

  因为有了中午看到的那一幕,我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还能忍受住眼前这一幕。沈莹被赖骏这样作贱,实属自取其辱,她就该遭到这样的报应。

  「你不知道这样作践你会让我多享受,男女人之间不就这点事嘛。女人越下贱、越淫荡,男人就越舒服,越有征服女人的成就感,反过来就会更加卖力地用大鸡巴操女人,给女人欲仙欲死的享受,你哪回不是这样被我操得爽死了的。怎么,你还想为你男人守贞节,那你可太晚了,因为你早已被我操烂了。」赖骏终于抹下她的无耻嘴脸,不再装好人了。

  沈莹听了这话不再反抗,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任凭赖骏在她肩头上、脖子上、脸上肆意吻着。

  沈莹高傲的头是该到了低下来的时候了,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我不能让她低下头来,那就让赖骏这个市井无赖让她屈服吧。我心里愤愤地想道。

  在我心里,她早已不是我以前那个美丽高贵、不可一世的妻子,她现在只是一个堕落、淫贱、任人欺凌的荡妇,所以我根本不想出手救她,我只想痛快淋漓地亲手捉到他们的奸情。现在这个火候还不到,我只能一忍再忍。

  这时候,一道闪电从夜空划过,轰隆的雷声滚滚传来,看来要马上下雨了。

  赖骏在沈莹身上上下其手,嘴也不闲着,继续唠唠叨叨:「姐,你就放心吧,你男人知道不了我们的事,他撑死也就是怀疑一下子,我手下的工人打死也不敢向他说我们的事。」

  说罢,赖骏俯身双手把沈莹拦腰抱起,一边往铺有被褥的育婴室走,一边奚落她道:「你看看你,现在没旁人了,你反倒矫情起来,中午有别人的时候你却乖得很,我想咋样就咋样。每回都跟我来这么一出你累不累啊,费气费力的,还不如留着你我的劲头好好大干几场,过了我的瘾,也解了你的馋。」

  我急忙转过身,透过离小平台有五六十公分距离远的育婴室窗户往屋里望去。因为视角太小,我看不到屋里的全貌,所以我只好身子尽量往小平台的边缘外靠,这样才能看清屋里的情形,但我就只能全凭左手握住阳台的窗框掌握平衡。

  我透过敞开着的窗户,看到赖骏弯腰把沈莹丢到铺在纸箱皮上的那床落有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低头跪在沈莹身旁,伸手就把沈莹的吊带衫从她头上脱了下来,随手丢弃在一边。

  他接着毫不客气地开始剥除了沈莹的贴身衣物,不大会儿功夫就把沈莹剥得像婴儿般精光。他把自己身上穿得那件土气的t恤衫兜头脱下,然后伸出他的一只黑爪子抓捏着沈莹颤巍巍的乳房,另一只爪子却伸向沈莹双腿紧合着的下身。

  他一边乱摸乱抓着,一边淫笑道:「我说去你家吧,你却死活不答应,那今晚就只有在这床脏乎乎的被上翻滚了。肯定这两天你男人喂不饱你,是凡让我这大家伙开垦过的地,别人种了也是寸草不生,今晚我让你爽个够,怎么样,我的骚姐姐?」

  在这过程中,沈莹闭着眼一声不吭,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凭赖骏对自己轻薄。我不明白沈莹这是为什么,她是有什么短处被赖骏抓住了,还是她确实爱上了这个猪猡,所以只能任由赖骏欺辱折磨,不敢稍作反抗。

  我在窗户外把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心痛得团缩起来,不敢声张。本来在刚才我还愤恨的在想:沈莹应该遭到报应,是该让赖骏好好打压一下她的傲气。但当我亲眼目睹到沈莹被赖骏这样欺凌侮辱,我还是不忍心再看了,我决定现在就进屋收拾这个混蛋。

  我刚要转身攀爬窗户,忽然一声炸雷在我耳边响起,冷不防震惊之下,我的手松开了窗框,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我身子晃了几晃,屁股朝下就往18层高的楼下栽去。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本能地虚抓了一把,右手竟然幸运地抓到了平台的铁护栏。但身子的急坠之势,还是把我的右肩头扯得生疼。

  我被这一变故吓得几乎魂飞天外,急忙伸左手也抓住了护栏,身子悬在半空中。慌乱挣扎之中,揣在裤兜里的扳手也掉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扳手坠地的「嘡啷」声。幸亏平时我就喜欢打羽毛球、乒乓球这类锻炼人反应能力的体育项目,所以在事发突然之间我还是依靠我迅捷的反应能力救了自己一命。

  还好,这个平台的护栏是方钢焊接而成,又和平台浇筑在一起,还很坚实,能撑得住我140多斤的分量。但我的双脚悬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一时急切之间我不能翻身上平台,只能继续吊在半空中打晃,我十分明白靠双手我是无法撑多久的。

  看来我想获救就得好好想想办法。眼前的一个最简单办法就是我大声呼喊沈莹和赖骏来救我,但捉奸不成,反被奸夫淫妇搭救,那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还不如就此松双手摔死了才好。

  再说以我这种窘状,那个黑心的小民工和没有廉耻的沈莹会好心搭救我吗,说不定他们会朝着我紧攥护栏的手猛跺一脚,让我松手摔死在楼下,这样他们会更称心如意。

  这时,大雨倾盆直下,我被雨水浇打得睁不开眼、张不开嘴。想到我捉奸不成,反受其害,活着被赖骏送了顶耻辱的绿帽戴,死了又要做个不明不白的冤死鬼。我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产,会连同沈莹被小民工唾手可得,我真是窝囊透顶,死了也不甘心啊!

  第十七章:男人的愤怒(一)

  当我发出愤怒的呐喊之际,赖骏正低着头,兴奋地握着他的肮脏阴茎一点点努力的往沈莹的肛门里挤,沈莹正疼的大张着嘴、欠起半个屁股,「啊啊」的喊着疼。他们没有注意到我已出现在当场。刚才我做了隐忍不发的狐狸,现在我就要做快意恩仇的雄狮。

  随着我这声突如其来的大喝,二人同时扭头看到了我,当时就全都吓傻了。沈莹更是吓得一下瘫倒在破被褥上,而赖俊肮脏的阴茎还牢牢的插在沈莹的肛门里,整个龟头已经塞了进去。由于紧张和我突然出现的刺激,肌肉痉挛了,死死的加住了赖俊的龟头,他想拔也拔不出来,被沈莹带着倒下来,爬在沈莹后背上。

  赖骏顾不得把自己的阴茎从沈莹肛门里拔出来,竟然脱口而出道:「门我已经反锁了,你是……飞进来的吗?」

  当时的我全身湿漉泥泞,睚眦俱裂、怒发戟张,像一座凶神般杀气腾腾地站在育婴室门口。

  赖骏看来是吓傻了,他的黑瘦矮短的小身子抖成一团,沈莹也好不到哪去,本能地用双手护住了裸露的乳房,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不等他们醒悟过来,冲着小民工赖骏直奔过去。

  赖骏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阴茎被牢牢夹在沈莹的肛门里,这一站,阴茎没有拔出来,反而把沈莹的大屁股给提起了些,疼的他直咧嘴。

  我一个窝心脚踹过去,「波——」一声响,赖俊的阴茎从沈莹的肛门里生生的扯了出来,「啊——」沈莹和赖俊同时疼的一声惨叫!这对婊子到是合拍!

  赖俊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又反弹到地上。

  我接着扑了过去,左手攥住这个混蛋的一条胳膊,挥起右头劈头盖脸地照着这个猪猡的脑袋、脸上、身上猛砸,打的这个混蛋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嘴里一个劲儿地哀求着:「赵大哥,你别打了,你会打死我的,哎哟……赵大爷,你饶了我吧……」

  沈莹这时候光着身子扑过来,她双手抱住我的右胳膊哭喊道:「建新,你不要冲动,你会打死他的!」

  「怎么,你心疼你的小民工情人啦,你舍不得他被打吗?」

  「不是心疼他,我是怕你打残打死他,你要负法律责任。」

  「那他勾引我老婆就没犯法是吧?」我讥讽沈莹道。

  「我们通奸不犯法,你是学过法律的,你应该知道的啊,建新。」沈莹一副又急又苦的模样劝我道。

  「呵呵,沈莹,你知道的不少啊。通奸不犯法,我打人犯法,所以你当我对你们没办法是吧?」我怒责她道。

  沈莹被我这话说得没法回答,低着头抱着我的胳膊呜呜直哭。

  「你放开我的胳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还有脸来劝我,你再不放开我,我连你一起打。」我威胁她道。

  「你要杀要剐我都由你,但你真的不能再打他了。」沈莹忽然变得强硬起来。

  这时候赖骏也反应过来,他从我手中挣脱出来,躲在沈莹身后道:「赵大哥,这事也不能全赖我啊,是你媳妇勾引我,她是罪魁祸首,你应该先打她啊。」

  沈莹还紧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只是扭头「呸」地吐了赖骏一口,骂道:「你个混蛋、孬种,你敢招引我,却不敢担当,你不是一个男人。」

  赖骏不敢回嘴,只是蜷缩在沈莹身后躲闪着我的飞脚。

  我不想再和沈莹废话,挥起我的左手一把揪住沈莹的胳膊,把她甩了出去。沈莹猝不及防,马爬着摔到地上。

  我又扑到赖骏身上,将这个混蛋骑在我的身下,按住他的脖子,继续挥拳痛打他。

  这个混蛋被我打的口鼻流血,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好话讨饶,一句硬气的话都不敢说,这让我更加小瞧他。

  沈莹这个时候已经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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