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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欲:欲望迷城(H版)(全本 外篇1-2)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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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方面比赖骏差,我没有让她满足。可怜我昨天早上还沾沾自喜,很满意用这个体位和沈莹做爱,但自己却在这一方面早已被赖骏击败,真是我的奇耻大辱,我真他妈的太傻、太呆了。

  沈莹是在什么时候和赖骏开始通奸的呢?肯定是在我离开南京的这二十多天里,但又是哪一天呢?工人们口中说过,他们暗地里私通有好多次,单是「弹乳琴」就有三次,可见他们暗中偷欢足有十几天。

  沈莹不顾廉耻地和赖骏通奸,但赖骏却把他们的奸情四处宣扬,作为炫耀的资本。沈莹啊,你难道就为了贪图享受一时的性快感,一点做女人的脸面和廉耻也不要吗?你难道注意不到那些在新房搞装修的工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你吗?很可能一向自诩聪明有眼光的你,早已被赖骏操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吧。你21年的文化教育和近三十年的家庭熏陶,竟也败在赖骏的鸡巴面前,这究竟是谁的悲哀?

  现在的沈莹还爱我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使我如被冰窖,在炎热的夏季却四肢发冷,不寒而栗。她背叛我,和赖骏偷情,就已经明确宣告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向穷途末路,我们的爱已经到此终结。以我自尊、好强的性格,我绝不会容忍自己被戴绿帽,绝不会忍气吞声地和沈莹苟活在一起,离婚已经是我的必然选择。

  人们常说女人出轨是身心双重出轨,沈莹肯定是爱上了赖骏,否则她绝不会置名誉和地位而不顾,和一个各方面都和她相差悬殊的猪猡在一起。离婚后,沈莹极有可能和赖骏继续鬼混,她不就是喜欢赖骏的那根肮脏的臭玩意吗。

  我知道中国的法律没有通奸罪,在离婚时的财产分割只会对过错方不利而已,沈莹或多或少的会分割些财产。但这个家几乎是我一手支撑起来的,沈莹贡献极其微薄,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被赖骏这个混蛋利用一根肉鸡巴唾手可得。即使离婚,我也不能就此便宜了这对狗男女,我要疯狂地报复他们,让他们一无所得,更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沈莹,你个臭婊子,你这个无耻的荡妇,你对得起我对你这七年的爱吗?你对得起对你殷切期望的父母吗?以沈莹父母的地位和修养,他们绝不会认可沈莹和赖骏的结合,只会认为是沈家的奇耻大辱。但我们离婚后,沈家的一切与我无关,她的父母痛也好、羞也好,不是我能管的事。

  但我的父母呢,他们一向对沈莹爱如己出,盼望着他们漂亮的儿媳能给他们生一个漂亮聪慧的孙子,以延续赵家的血脉,但现在这一切注定因为沈莹的出轨而成为镜花水月、春梦一场。不仅孙子没有任何想望,却还要面临着家门的奇耻大辱从天而降。想到这里,我为我的父母伤心难过,我的泪又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以沈莹的死不认错、翻黑道白的性格,我若是拿不出确切证据的话,她绝对不会主动承认,反而会讥讽我是道听途说,对妻子没有信任感。看来只有按照老话说的那样——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只有把她当场抓住,她才不会死硬到底。

  我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我知道大张旗鼓地捉奸,只会使天下人都知道我家的丑事,从而令我颜面无光,在同事、朋友、家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现在我该好好想想如何妥善实施捉奸行动,既痛快淋漓地揭穿他们的无耻恶行,又不失我的名声。

  我又忽地想起那个小木工说过赖骏做爱不爱带套,他和许多野鸡有染,这个混蛋很有可能会因此得性病,他再把性病传染给沈莹。而我和沈莹昨天早上做爱时也没带套,那我也可能被传染性病。这个念头像一颗闷雷在我心头立刻轰地炸响,使我险些萎顿于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来我明天首先要做的事不是查明真相和报复,而是要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地响起,把我猛地吓了一跳。

  原来是许副总电话,让我明天也就是周一紧急赶往郑州,和商丘的合作商谈合同细节,也就是和昨天在酒水上见到的那个叫赵莺的女人谈判。

  他鼓励我道:「小赵,你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片区经理,文凭高,能力强,业务突出,成绩出色。我和唐总都看好你,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实不相瞒,公司现在有意提拔你做总裁助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再接再厉。怎么样,年轻人,你能克服一下困难,再立新功,为公司树立一个业务典型吗?」

  我当然感激许副总对我的看重,但想起我一离开家就会给沈莹和小民工留下苟且的机会,心中委实犹豫难决。

  许副总看出我的为难,就问我有何困难。我推说家里最近在装修新房,无人能够照看装修,毕竟这也是我家里的大事。

  许副总笑道:「小赵,我听说你娶了一个漂亮而能干的傅士妻子,你可以把这事到交给她嘛。怎么,你怕她不答应吗?你现在就给你爱人打电话,让我来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相信你爱人一定是个通情达理、知道轻重的知识女性,她一定会支持丈夫工作的。」

  我突然灵机一动,一个主意马上在脑中形成。我痛快地拿出手机给沈莹拨通了电话,向她述说了自己可能明后天就要再次离家去往郑州一事。沈莹听我的话,在通话里流露出几分不满,我立刻就把我的手机递给了许副总。

  许副总口才果然了得,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就作通了沈莹的思想工作,沈莹同意我再次离家奔赴郑州。

  和许副总通完话,我的对策基本上成型了。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我马上出去处理——去医院检查我是否得了性病。

  我来到了市医院,挂了皮肤性病科的门诊号,做了抽血化验项目:梅毒、疱疹、艾滋病hiv抗体初筛试验(elisa),又做了分泌物检查:衣原体、解脲支原体、淋球菌涂片、淋球菌培养、前列腺液常规等项目。

  做分泌物检查时,让我吃尽了苦头——护士要把一直棉签插进我的尿道。算我倒霉,我偏偏碰到了一个对性病患者极为厌恶的老护士,她下手颇狠,又毫不体谅我的感受,那只棉签插进我的尿道又深又很,疼得我大叫起来。

  那个护士奚落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痛快完了,就要吃点痛来回报,这叫报应不爽。」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总不能向她解释我是怀疑自己从妻子那里感染了性病,而妻子的性病又来自于小民工吧。我有苦难言,只得默默忍受别人的奚落,心中更加深恨沈莹的出轨和小民工的混账。因为这些检查结果需要1-2天才能出来,所以我还要提心吊胆两三天。

  第十章:性报复

  晚上回到家,我尽量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心中的怒火和痛苦还是使我笑不起来,平静不下来,只能冷冰冰地绷着脸,一语不发地看电视。

  沈莹看到我的模样,也不敢贸然问我怎么了,只是装作神情专注的样子看电视,家里的气氛一时压抑而沉重。

  我无心和她说什么话,看电视也压根看不到心里,就站起身去了卧室,打开电脑,盲目地翻看着网页。我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眼睛盯着显示器,手在随便乱点着鼠标,但网页里有什么内容,我还是看不进去,头脑里只是纷乱地考虑着我该怎么办。

  不知什么时候,沈莹的一双柔荑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才把我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

  「建新,你怎么了,一晚上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还是听到……听到什么啦?」沈莹有些不安地问我。

  我知道我的表现已经让她察觉到什么,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赵建新,你要是个男人,你就要忍住,千万不要冲动。沈莹虽然放荡,但她是个聪明人,她和我相识相知七年,我稍有闪失,她都有可能看出来,那我就没有机会报复这对狗男女了。

  想到这里,我没有转头,只是伸手拍了拍她放在我肩头的手,轻声说道:「没什么事,你不要担心。其实,我心里是有一些事,但我不希望让你为我操心,所以不想告诉你,我自信能对付过来。」

  「我们是夫妻,有事应该互相通气,你还是告诉我吧。」她柔声说道。

  唉,我真是可怜啊。过去的沈莹跟我可不会这样柔顺的,她总是用居高临下的口吻和我说话。现在她做了亏心事,却换了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和我说话,这真叫我欲哭无泪。

  我们晚上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睡前,她甚至还在我淋浴时,主动帮我搓背,这是过去我很难享受到的待遇。但自从赖骏这个猪猡出现后,我不用央求她,她就能主动上手来服侍我。

  沈莹,你是对我内心有愧呢,还是继续假扮温柔来掩饰你的不忠呢?难道你是想用这种迟来的温柔挽回我对你的爱吗?但只可惜这一切来得太迟了,因为我对你的那份爱心,已经被你用无耻的背叛,残忍地处以极刑。它已经万劫不复,化作飞灰!

  在床上,沈莹再次向我索爱。她闭着眼,头娇羞地靠在我怀里,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一只手隔着我的内裤在抚摸着我的阴茎。沈莹身上睡衣的扣子不知是她有意或无意的已经解开了,分开在身体两边,纤细的腰丰腴的臀修长的腿,被剥开的果肉一样摊开,在灯光下白得耀眼。浅红色的内裤紧绷在皮肤上,透过前面的蕾丝能清楚地看到熨顺的阴毛,两截丰满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饱满的腿肉使得两腿之间几乎看不到一点儿缝隙。

  这具温润丰隆鲜嫩多汁的身体,曾经可以让我只看上一眼就能够心满意足,曾经让我视若珍宝流连忘返,却在不久前被一个肮脏的民工无数次地占领,毫不怜惜地蹂躏侵略!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本能的不想和她有什么肉体接触,但心念忽的一动:这可能是我和她以夫妻的名义,最后的一次交欢,那就让我们的性器先做个告别吧。

  我出于稳妥考虑,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避孕套,打开封口就要带上。沈莹看到后,却出手制止我戴上避孕套。

  「建新,不要戴了,那样你会却少快感的。」

  「我担心让你怀孕,还是戴上吧。」

  「别戴了,不会怀孕的。即使怀了孕,也不怕,我早就想怀一个我们的宝宝。」

  「怎么,你现在想怀孕了,你以前不是说条件不具备不怀孕吗?我们的新房离搬过去住还早着呢。」

  「现在怀孕也没关系啊,到时候正好住在新房里,孕育我肚里的宝宝,你说这样不好吗?」

  「不,我觉着不好。还是等住到新房之后,好好算一算我们的生物节律周期,再考虑要孩子吧。」我口气有些冰冷地说道,心里却恶毒地想到:我还怕你有性病,继续传染我呢。是不是你已经怀上了小民工赖骏下流的种子,想拿我来顶缸吗?

  这个想象可真不好,我的阴茎还没等勃起,就软了下来。

  沈莹为我揉搓了半天,它都很不给面子。沈莹这时候做了件连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侧过身来,将上身伏在了我腿上,竟将避孕套摘下,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抵舔吮吸着,她的舌头灵巧熨帖,舔在阴茎上给人一种柔软的触觉。

  这让我心中更加愤懑:沈莹,你是有什么预感吗,要在我们分手之前,满足我过去的期盼吗?你不是对这样的做法十分反感抵触吗?你不是一直认为这样做是不洁的,格外低贱奴性的表现吗?难道你已经被赖骏彻底开发了,喜欢男人那个玩意在口中的滋味了,你现在不觉得它肮脏和丑陋吗?

  这个性福来的真是太晚了,昨天晚上,你第一次给了我过去可望而不可求的口交,我竟然还傻傻的认为书上说的口交需要长期训练是胡扯,认为是女的天生本能。原来是你早已经被那肮脏的小民工给开发出来了!我竟然是在享受别人开发出来的成果!我昨晚还在那幸福的找不到北,现在想想真可笑!

  沈莹你现在对我真是慷慨大度啊,可惜你这样做真是太迟了。如果没有你的背叛,你不做我也不会对你有丝毫不满的,只会更加爱护敬重你,你知道吗,沈莹。

  沈莹辛苦忙碌了好半天,我的阴茎还是没有勃起的迹象,我这种糟糕的心情,它怎么会「雄起」呢。

  我忽然想到有个朋友过去曾送给我两颗「蓝色」的药丸,我背着沈莹偷偷藏到家里的书架角落里,不如现在就试试它的功效如何。我今夜就要用它来满足我的「爱妻」,用上一颗也是值得的。

  我起身去了书房,找到了那两颗神奇的「蓝色」药丸。因为我从没有服用过,出于安全考虑,我只吞服了半颗,然后又返回卧室。

  沈莹不解地问我黑布隆冬地去书房干什么,我说是听到书屋有些动静,为了稳妥起见,就去关了那屋的窗户。

  我和沈莹继续亲热,不到20分钟,我的阴茎就再振雄风,沈莹也被我的前戏撩逗得心痒难耐,性欲勃发起来。

  我重新戴了一个避孕套,打开了夜灯,我们就像往常一样,使用彼此熟悉的男上女下体位交欢起来。我双手抓着沈莹的髋部,掌控着她的躯体,奋力地耸动着。我的阴茎在沈莹的下体快速出入,我的下体在迅猛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噼啪」声。沈莹丰满挺立的双乳像波浪般快速起伏前后涌动,她的身子如同一页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上下挣扎、起伏、出没……

  看着沈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的脑子里却闪过这样一幅画面:

  小民工赖骏把沈莹按倒在那床落满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黑瘦坚实的身子在沈莹白皙细嫩的身子上狗趴着。他又大又粗又黑的肉棒在沈莹光洁、柔软、坟起的阴户中出入着、抽插着。他肮脏龌蹉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粗糙的黑手肆意把玩着沈莹圆润饱满的乳房,嘴里的哈喇子不经意间滴到了沈莹光亮润泽的胸脯上,活脱脱一副吃了天鹅肉、已然得计的癞蛤蟆相。

  沈莹的皮肤天生白而细腻、娇嫩,再加上她平时对自己的肌肤十分关心呵护,所以只要我在她的脖子上、胳膊上、胸脯上、肩上等部位,稍微用力亲啜一下,或者出手把握得重了些,都会在那些部位上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迹,而且过好几天才会消散干净。

  在我们热恋时,曾经因为我们亲热时不小心,在沈莹的脖子上留下过吻痕,导致她被她的朋友和同学打趣,这让她惩罚我一个礼拜不能碰触她。

  在结婚后,因为过去的教训太深刻,我们做爱时,我都对沈莹表现得小心翼翼,深怕她被我的动作弄伤了,深怕她白皙如玉的躯体上留下我狂热的痕迹,让她不能穿着时髦、轻盈的衣物出门。但现在沈莹竟然允许那个猪猡性虐她,还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挂着沉重的铅垂。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喷薄而出,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烧:沈莹,你不是喜欢被人强暴、性虐待吗?你平日对我的亲热百般苛求,却对赖骏的无耻下流百般纵容,现在还是你合法丈夫的我对你过分些,你也不会说什么了吧?你不是喜欢口吗?我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下口!

  我突然从沈莹体内拔出阴茎,在她的挣扎中,骑到沈莹的头上,将阴茎从沈莹惊讶张开的口中强行插了进去,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

  沈莹大概被我的表情和疯狂的举动吓着了,她既不敢出手阻止我的狂放,也不敢发出痛苦地声音以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她那看似无辜的大眼睛已经噙满了泪花。可惜她的表情再楚楚可怜,也休想得到我对她的一丝怜悯。

  因为我想赖骏在和她交欢时,肯定也没有怜悯过她。「弹乳琴」、口交、后进式,这些过去就是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迫她,她都不能接受的事,她现在竟在赖骏面前坦然接受了,还三天两头地主动找那个猪猡去性虐她。她已经根本不是我以前纯情、高傲的妻子,现在只是一个欲求不满、没有廉耻和尊严的荡妇。所以你就别再我面前装可怜,这只会让我对你的虚伪和背叛更加憎恨和愤怒。

  沈莹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我的阴茎在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呜呜」声。

  这个声音使我异常亢奋,下意识地把沈莹的口腔当成阴道,让阴茎在她的嘴里猛烈而杂乱地突进,像以前抽插沈莹阴道那样在她嘴里抽插着。

  我可以清楚沈莹的脸孔在自己的抽送下产生什么变化。每当我的阴茎顶到口腔深处,沈莹的脸颊就一阵凹陷;每当顶到口腔内壁,沈莹的脸颊就鼓了起来。

  沈莹的神情异常凄美,这诡魅美感促使我的抽送更加卖力。现在,我终于明白书上说的了,口交的乐趣可以超越正常的性交!今天在沈莹嘴里的确办到了。

  我的阴茎在沈莹小嘴里进出抽动的时候把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粗涨的阴茎上沾满着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袋囊上,在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啧」的水声不停地抽插着。

  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沈莹口里坚硬得像钢铁一样,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阴茎往她喉咙深处猛地插了一下,阴茎几乎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阴毛就快要碰到了沈莹的鼻尖,

  「唔——」,沈莹蓦地发出一阵呜咽。以我阴茎的长度而言,显然被我这一下顶到了喉咙。沈莹被动地剧烈呕吐,大声地咳嗽起来,两手用力的往外推着我的大腿,头甩动着努力摆脱我的阴茎。

  我把阴茎缓缓的拔出一点后又用力的插了进去,沈莹刚得了片刻的喘息就又被阴茎顶得想要呕吐,她的双手「啪!啪!」的拍打着我的大腿想要挣脱出来。

  但现在我一点不会顾及沈莹的难受,我完全陶醉在她温湿的嘴里的带给我的强烈快感,不愿来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断。

  沈莹在我疯狂的抽插下不住地咳嗽呕吐,用力推我的身体,想把我从她头上推开。但却无法逃脱。

  我能看到沈莹愤怒中夹杂着屈辱。止不住的心疼!我无法分辨,这心疼是源于过去还是因为现在。

  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体下抵抗。

  沈莹表情由原来的不可思议和惊讶愤怒转换成了委屈和伤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里含着眼泪,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对我的态度,她完全不适应,不明白曾经温文尔雅永远动作轻柔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变得粗暴蛮横,几乎完全无视她的感受,变得像狼一样自私贪婪,凶残狰狞。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把阴茎从沈莹嘴里猛的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阴茎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上面沾满了透明的粘液,有一些还和沈莹的嘴唇连在一起,扯出了几条透明的晶丝。

  沈莹被我的阴茎呛得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咳嗽,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使我看不见她脸上的痛苦表情,可是从她那不住颤抖的赤裸娇躯上能够判断出她此刻有多么的难受。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凌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

  我根本不顾及沈莹的感受,使劲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把腿向上扳过去,带动着臀部翘离了床面,形成一幅极其不雅的姿势,然后跪在她腿间,让自己的阴茎再次抵在她阴唇上。

  沈莹的阴唇因为大腿被强迫分开而牵扯着半张半合,阴唇内外湿乎乎的。

  整个阴部很干净,白的皮肤,油黑的阴毛贲起的阴阜,一如既往的丰美绝伦!

  我曾经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无比沉迷,赞叹造物主的神奇造化,这精美无暇的一切不仅让我陶醉过,更让我激动过满足过感动过。

  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两边挤出,让乳房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肤一样细腻洁白,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

  我第一次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产生的美丽: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的牵扯变得更加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顺滑舒展。

  第一次兽性的勃起,阴茎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

  沈莹的手掌撑住了我的上身,不让我俯身压下来——那样会插得更深。如果能够做到的话,我想她会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伟哥这药确实霸道,它让我的阴茎感觉不到碰触的快感和女性下体的娇柔,只有麻木和憋胀,一种即将释放前的紧束感。

  用这种体位做了好一会儿后,我暂时停了下来,但我没有给沈莹喘息之机。我将她的身子粗暴地翻转过来,然后抱起她的屁股,用她昨天早晨主动采用的后进式,凶狠地干着她。在六月湿热的南京夜晚,虽然家里开着空调,但我仍旧汗流如柱,豆大般的汗珠从我脸颊滴落,落在沈莹弯曲反弓的后背上,和她的汗汇合成一条条的细流,从她洁白娇嫩的躯体上蜿蜒滑落、甩落、溅落。

  在这种近乎侮辱的姿势下,我的做爱快感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凝聚,在我顽强地冲刺了近40多分钟后,我的阴茎终于像火山一样喷发了。那喷射一如往常也有快感,让我目眩神迷,只可惜的是,我的种子没有栽种到沈莹的身体里,却只留给了避孕套的那层薄膜。

  沈莹在我的身下也两次达到高潮,她无力地瘫软下来,爬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转过身来抱着我秀甜蜜,取而代之的是轻轻的啜泣。

  激情过后的我仰面倒在床上,听到沈莹的哭泣,想起自己刚才的野蛮放纵,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哀涌上心头。我知道我和沈莹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恩爱了,等着我们的将是暴风骤雨、雷霆万钧。

  这该怨谁呢?我的眼泪也默无声息地从我的眼睛流出,我为沈莹的堕落感到伤心,我为我的愤怒感到痛苦,我为我们婚姻的失败感到绝望,我更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

  难道只有离婚和报复才是解决我和沈莹关系的唯一出路吗?

  一切恢复了平静,沈莹不再哭泣。她转过身来蜷缩在我的怀里,带着哭音低声说道:「建新,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

  难道我会就此不再爱她了吗?爱或者不爱,这真是一个艰难的决断。

  我惶惑了,我对下午自己的无情决绝的决定犹豫了,对沈莹的恨与爱在我心中开始角逐、纠缠:难道一顶绿帽真的会压死人吗?难道我们过去的爱都是空幻缥缈的虚假吗?

  「建新,你回答我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你过去在房事上从没有这样对待过我,我感觉……感觉很屈辱,你似乎在对我发泄着什么……」

  沈莹的敏感提醒了我,在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还要隐忍不发。

  我想用我的抚爱打消她的疑虑,就把沈莹的头抱在我的胸脯上,手习惯的握住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的根部,五指轻轻一收,便将她的乳房捏得被迫鼓起,乳头也挺得高高的,然后大手一松,乳房便如奶油布丁一样迅速还原,还伴随着两下弹跳。在过去这是我在沈莹身上最爱玩的调情方式之一。

  饱满圆润的乳房曾经让我多么迷醉,将头深埋在双乳里,就会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和温暖,就会让我感到幸福是那么的真实,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轻捻着乳头,一股发自心底的柔情又逐渐占据了我的心头,让我回忆起我们过去的美好时光。在恍惚中,我忽然听到沈莹的一声轻呼:「啊!」

  这声轻呼一下子把我从回忆中惊醒,我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两个装修工人说的三个字——弹乳琴。

  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个猪猡赖骏在沈莹的乳头上挂过铅垂,并把沈莹的乳房扯得细长,他伸手弹拨着连接的工线。在头一次就把沈莹的奶头吊肿了,而且还先后弹过三次,这样的话,在沈莹的乳头上就会有伤痕,因此我想从沈莹的乳房上找找证据。

  为了不引起沈莹的怀疑,我把沈莹的身体轻轻仰面摆正。我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亲吻到了她的乳房和乳头,但眼睛却借着昏暗的夜灯,观察着另一个乳房的乳头。

  那个乳头略微有些红肿,在乳头的根部似乎隐隐约约还有一圈乌痕。这一发现将我的柔情彻底绝情地推落谷底,我的心感到像被刀扎般的刺痛,嘴里的动作立刻停顿下来。

  我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把脸贴在了沈莹的双乳间,委屈和愤怒的眼泪险些再次不争气地流淌出来。

  沈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柔声说道:「老公,我爱你,但你还爱我吗?你一直没有回答我。」

  你还让我怎样来回答你,沈莹,你是真的爱我吗?爱我,那你为什么会和那个流氓无赖鬼混在一起,不仅出卖了你的灵魂,也出卖了我的尊严,同时也背叛了我们婚礼上的誓词,辜负了我对你的往日情怀,还毫不留情地给我戴上一顶终身都会感到耻辱的绿帽!

  你让我该怎样来回答你?!

  做爱后的疲乏让我感到困倦,但心中的刺痛却让我几乎彻夜难眠。大概在天将放亮的时候,我才艰难地睡着了。在第二天清晨,我却被沈莹唤醒,因为我还要赶去郑州谈判。

  我昨晚还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她的问话,但言不由衷的回答使我在醒来后也无法回想起自己是怎么说的。

  第十一章:女警官的男友

  周一早上,沈莹亲自开车送我到了公司,路上我把许副总说的准备提拔我做总裁助理一事转述给她,沈莹脸上倒是露出几分欣喜,但我猜不透她是为我的准备提拔而高兴,还是为我给她留下了机会而高兴。

  许副总向我交代了下初步安排,上午和唐总一起讨论下大纲,下午我飞赴郑州,我的助理小董已经在郑州和商丘来的合作商准备前期细节,周二早上,许副总和唐总也要到郑州参加谈判。

  我现在只能暂时抛开沈莹出轨的事情,集中精力应付眼前的谈判,我需要尽快搞定郑州谈判,然后偷偷赶回南京,我一定要亲手抓住这对奸夫淫妇。我发誓要将这种仇恨最终发泄到他们身上,否则我就去跳楼自戕。

  下午,我赶到郑州后,一头扎进房间准备明天的谈判资料和演示用ppt.小董早已经准备好了他准备的前期调研资料。我和小董一向配合默契。之前有过多次的谈判经验,结合合作单位提供的意向书,我和小董辛苦到晚上10点终于完成谈判文本和电子演示文本、资料。

  我去冲个澡,好好解下乏,等我出来发现助理小董正在自己笔记本上看图片,远看上去白花花的女人肉体。

  「你小子,又看黄色图片!小心我向镇警官举报你,看她怎么收拾你!」

  助理小董从不避讳我,他也是我的心腹,我也从不用领导身份压他,他很认我这个领导。

  「嘿,赵哥,这是我从小馨那偷拷来的,前2天发生的奸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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