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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欲:欲望迷城(H版)(全本 外篇1-2)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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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高贵美人!」

  「……等我戴了避孕套的大吊再次贴近她的小逼时,她又说等一等,这回是让我关灯。都这节骨眼了,还会害羞?真他妈事多!都听她的吧,老子今天有操就行!'扑'的一声,我终于操了进去!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大吊真是幸福!我操进了一个城里高贵女人的小逼!一个平时不拿正眼瞧他们的富翁太太的小逼!」

  「哇!巩哥厉害!这样天仙美女都心甘情愿让巩哥操!」

  「牛逼!巩哥就是厉害!」

  公鸭嗓等人不停的吹捧着巩。

  「就你们这些人,只配操自家的丑婆娘和肮脏的婊子!还拉着我去操小姐,也不看看我操的都是什么档次的!」

  巩语气里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后!

  「嘿嘿,你们是不知道,她的逼可真紧!一操进去就紧紧包住我,里面还一阵阵抽动,她也在那一刻更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嘴里发出'哦'一声好听的呼叫……同样生过孩子,为什么我家臭婆娘的逼就像山洞,而她的逼却会这么紧?真是想不通!」

  「……女人和女人之间竟有这么大的差别!小逼紧,奶子挺,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压在上面真他妈像皇帝一样享受!她搂着我嗯嗯啊啊地叫,只是声音小一点,叫得更好听。小逼也会流骚水,感觉我的吊毛上、她的屁股上都是湿乎乎的……我好有成就感!我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城市美女操得逼水长流、猫儿叫春了!哈哈!……我搞不清操了多长时间,肯定很短,不到十分钟吧?我一个不留神就哆嗦着尿了去,记得我快射出来的那阵子,她骚得厉害,抱着我脖子一个劲地扭屁股,好像还喊什么'好弟弟,快,快'.她还伸手扶着我的屁股往回拉,自己下面向上挺……」

  那次晨向我讲述她的出轨经历时,我一直想不通:既然晨是一个向往理想化爱情、并非水性杨花的感性女人,那么即使出墙,她所追求的婚外恋情也应该首先是花前月下的浪漫、红袖添香的情趣才对,可为什么在情人的第一次表白之后,她就轻易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贞操呢?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象不出来的。

  现在听到巩在那吹嘘,我才恍然大悟。

  我突然想起「狼行天下」群里一个狼友的经验分享:别以为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美妇人很难钓,只要胆大心细,寻找她的弱点,展示自己有别于她老公的优点,总有办法骗她上床的;关键是第一次,即使用点强也别怕,这些注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你强奸的;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和贺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象不出来的。之前我还对晨竟会这么轻易委身于像巩这样的下三滥感到迷惑不解。

  狼友肯定是泡良老手,而巩这个陕西来的农民工,此前只有过他老婆一个女人的经历,是不可能这么洞悉城市女人的心理的,只能说是他的变态报复心理和一时冲动使他歪打正着地钻了晨的空子,破了晨的身子。

  而说不定正是他的这次勇敢的「半强奸」,又刚好让晨体验了一次与丈夫的温情脉脉截然不同的性爱滋味,才会从此迷上巩这个「简单率真」的农民工。

  这又让我揣测起沈莹被赖俊强暴那晚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像晨一样起先抵抗过一阵,后来就认命了呢?是不是在临被赖俊破身之前,也说过类似晨要求巩戴上避孕套那样的让我羞耻万分的话来呢?

  可惜,我不知沈莹第一次的表现!赖俊那混蛋发给的是后面2次,也许那混蛋也录下了第一次吧?

  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致命的弱点?

  我的心忽然一阵疼、一阵酸,为沈莹,为晨,为林雨昕,也为所有被「贼」惦记、最终又因软弱而迈出红杏第一步的妻子们。

  「狼行天下」那狼友说得对,对人妻,「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对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像晨这样只和丈夫一个男人有过肉体亲密的正经女人,她的第一次出轨,她的「红杏初夜」,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也不管刺激还是后悔,其刻骨铭心的程度,肯定丝毫不亚于她的处女之夜!

  晨并非水性杨花的欲女,但正是因此,她才会特别注重这一夜,才会在内心深处对巩产生了一种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依赖感、归属感。无怨无悔的感情付出和肉体奉献,其实都跟女人这种奇怪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有关──因为那一夜,她被巩,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插进去」过!

  那群民工被巩的讲述刺激的一个个浑身燥热,不停的灌着劣质白酒。

  「巩哥,那晚你操了几次啊?」

  「三次!操的我最后腿都软了!」巩得意的说着。「第二次操前,我把灯打开了,那娘们也不再抗议了,我好好把这极品娘们看了够,我还在她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边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发现一块很难发现的浅红色小胎记……」

  「第二次插进去了,没搞几下,那城里娘们突然使劲推我,我吊滑了出来。原来太冲动,我忘了带套,没办法又让她帮我带上套继续操,她是侧着身子帮我的,我一插才发现自己屁股坐在她一条腿上,双手捧着她另一条腿。谁知这个没试过的姿势竟让她很快就高潮了!恩恩阿阿叫着,全身一会儿弓的像虾米,一会儿又打的笔直,还一直抖啊抖像抽风了,眼睛半眯着,只看到眼白。城里美人高潮的样子真是奇特!又迷人!」

  「我还没射呢!只是这个姿势我不舒服,碰不到她美妙无比的身子,摸不到软嫩的奶子,我就把她翻正了恢复了我最熟悉的姿势。她身子软软的任我翻来翻去,嘴里恩恩的不知道是抗议还是撒娇。我就跪了起来,用腿的力量把她的两腿分向身体的两侧像青蛙腿一样弯曲着,我操我家以前那臭婆娘时基本也都用这个姿势……她好像也很熟悉这个姿势,估计她老公也都这样操她的呢?」

  「射了第二次之后,她身子更软了,紧紧搂着我像泥鳅一样缠在我身上。我也趁机在她身上东摸西摸,摸到小逼里感觉水真多!我射的都在套子里呢,那些水可都是她自己流的!想不到比我家以前那臭婆娘还多,想不到正正经经的城里女人也会流这么多骚水!都是我的本事啊!」

  「第三次操要操她时,她求我别搞了,翻过身不让我搞。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呢?我趴在她背后用半软不硬的大吊在她白沟子里蹭,她沟缝里全是滑滑的骚水,我滑进她腿缝里了,大吊磨察着她肥鼓鼓的嫩逼,慢慢变的越来越硬了。她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大吊的壮大,慢慢动情了,嘴里说别别,屁股却慢慢翘了起来。妈的装什么正经?在老子的吊威之下,什么高贵的女人都得给我翘屁股!哈哈!」

  「第三次操进去时,'兹'的一声就顺利进去了。嘿嘿!我坐起来坐在她腿上操,看自己的吊在两个白白的屁股蛋中间进进出出,那两片肥逼肉夹着我的大吊,好像比之前红肿了很多,真有成就感!」

  「嘿嘿!那仙女白领肯定是给巩哥操松了!就巩哥那大吊,什么逼不能操松!」公鸭嗓在一边讨好的奉承。

  「巩哥,现在你操那城里漂亮女人还戴套吗?」

  「妈的,谁现在还戴那玩意儿!现在我都是直接操,那才爽!我的硬吊能亲切感觉到她骚逼里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过瘾!还紧紧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逼肉也跟她一样的贱!城里女人就是他妈娇气!妈的以前还跟我装,让我戴套!以前动不动就生我气,但我有办法,就是操!一操她就消气!一操她就温柔得像只小猫!现在被老子操出骚劲来了,敞开逼肉任我搞!」

  「女人再高贵、再漂亮,跟你操了逼之后都会变贱!那个城里女人本来多高贵啊,可现在我面前好像都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了。办完事后她光溜溜跑去卫生间,又光溜溜跑回来,两个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也不在意!」

  「我和你们说啊,这城里有文化的女人其实比我们乡下的娘们更贱!像那城里女人,竟然越来越喜欢听我的粗话了!什么骚逼、逼水、大沟子、操你小逼、屁眼、大鸡巴……她听了虽然也会骂我粗鲁下流,其实好像很喜欢,还有点兴奋呢!……」

  巩在那大言不惭的介绍这他的所谓经验,让人听不下去。

  「嘿!巩哥是谁?天下最优秀的男人!也这有巩哥配操那仙女白领!」

  「巩哥,下次再操那仙女白领时时能不能让兄弟们去偷听下,也过过瘾啊?」

  「你小子,到时候再说吧!我没什么意见,就看她愿不愿意了。」

  「嘿嘿,到时候她敢说个不字吗?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在巩哥你那你都操过她好几次了!我听说把她操得都不能走路了。」公鸭嗓说道。

  「嘿嘿,她被我收拾的现在的确不敢说个不字!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因为我老不娶她,就然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出轨,被我一顿收拾她,给她'吃葡萄'了……」

  「巩哥,啥叫'吃葡萄'啊?」

  「嘿嘿,那城里娘们情欲高涨时,奶头就会胀大得像一粒饱满的紫葡萄,上次我喝了点酒,一冲动把她一个奶头咬了下来,不小心咽肚子去了……奶子成了真正的球了!倒是不影响使用……哈哈!」

  「操!巩哥把那天仙白领奶头咬下来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血一下涌上脑门,「腾」的站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转身就朝那巩砸去,嘴里还骂着:「我操你妈!」

  「砰~~」的一声,玻璃碎屑四散而飞,炸开的啤酒溅了我一身。巩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趴在了桌上,血水混合着啤酒浸湿了他的头,顺着脸颊流到了餐桌上。

  和巩同桌的那几个人在我砸倒巩后本能的闪躲到一旁,他们显然被我的突然暴起吓住了。

  我手里拿着只剩下一截的酒瓶口,对他们怒目而视:「没你们的事,一边呆着去!」

  看着巩一动不动爬在桌子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巩的那几个同乡已经缓过神来,抄着板凳围上来……

  万幸附近有巡逻警车及时赶来,但我也已经伤痕累累……

  (给位读者读书都很仔细,现在的确跳跃大,有些生硬,特别在黑人这,因为前后砍去了好几章内容。同人少了一个主线,自然产生这种问题,抱歉!)

  主要是作者兴致过了,只能让读者遗憾了!建议大家去看正版!作者在尽快赶稿!

  第六十九章:难懂女人心

  蹲在派出所的问询室旁边的等候室里,浑身疼的难受,我心里才有些后怕,斗殴伤人这罪名可不小。

  公鸭嗓等人一个个被带进去笔录,不时传来他们的惨叫。我的心也缩紧了。

  冲动是魔鬼!我真的害怕了,我多少理解沈莹当时为何拦着我,放跑赖俊了,盛怒的我肯定那晚打死赖俊了,那肯定……

  我蹲着,紧张的盯着等候室的门口。一个高挺冷艳的女警官从门口经过,朝我看了一样,镇馨!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可看到镇馨那冷冷的眼神,我没勇气张开口。

  镇馨直直的走出派出所大楼,上了警车开走了。

  「赵建新,进来!」一个警察在问询室喊我。

  警察冷冷的问了我姓名,年龄等一切信息,做了记录。

  「好了,你可以走了!」警察头也没抬。

  「可以走了?」太出乎我意料了。「没事了?……」

  「怎么?你还想有事啊?算你幸运,那个巩几年前在北京伤人,属于网上逃犯……」警察低着头写着,「老大不小的人,别二愣子似的这冲动!下次可不一定赶上有人给你说好话了……」

  出了派出所,我还再想着那个警察的话,「……下次可不一定赶上有人给你说好话了……」

  难道是镇馨?也只有镇馨!

  我心里热热的,谢谢你镇馨!我心里默默说着,我是没脸面对你了!

  从医院里龇牙咧嘴的出来,头上身上包扎了好几处。

  乖乖在家躺着养伤吧。

  第二天,门铃响了,竟然是提着水果篮的晨。

  「晨?……」我有点惊讶,上次在杭州我早上醒来发现晨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我知道晨要重新开始了,我们再无联系了。

  没想到晨现在竟然站在门口。

  「怎么?不欢迎……」晨笑盈盈的看着我。

  「欢……欢迎……」

  晨进屋了,放下水果篮,关切的靠近我的头,看着我头上的伤势。

  晨的脸贴的如此近让我心一阵狂跳。

  忽然,晨那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覆盖到我的嘴上。

  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后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了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中,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后含住她调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杭州有过一次经历,而且,加上前天听巩在小饭店讲述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着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后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灵活而不多余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左乳上玫瑰色深红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右乳顶端的娇艳玫瑰花已经慢慢绽开,纹出的玫瑰花瓣随着乳房的胀大而花瓣慢慢向莹白乳房蔓延和渗透,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又是一个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给人以超乎想象的真实感受,

  明艳的阳光射在晨的乳房上,乳房微微透明,几乎呈半透明状,凡着光处,透明度就加大,乳房柔顺流畅轮廓线边缘,几乎透光,透明的连里面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辩。透明度由轮廓线依次往内扩散,慢慢晕润到乳房中间为止,真像被逆光隐隐穿透了的白天鹅蛋。

  她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顺柔的垂在肩头,像黑色的瀑布和雪白丰腴的双腿间那丛阴毛上下恰成对应,这一黑一白的亮丽颜色的强烈反差,使得晨具有高贵和自然之美。

  我控制着激动心情,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晨的乳沟,然后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于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上,让她替我解开我的衣服。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着。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么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白色不明的灯光下,仿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着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阴茎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处隐私部位能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龟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后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后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爱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晨她往后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晨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艳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暴一般的兴奋。

  浸淫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龟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爱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阴蒂和阴唇,阴茎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快感不够强烈啊!」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晨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我们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龟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阴茎,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性爱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后结成一块。

  就在最后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处强烈喷射,那种被精液涨满射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着每一阵射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了一下,等高潮过后,我拍拍她的侧臀,说:「我不行了,以后有机会再做吧。」

  晨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抚上那真正浑圆成球的右乳。

  「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微微在右乳的玫瑰花心处摩擦,这是曾经的乳头位置。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晨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建新,我要离开南京了……」晨幽幽的说道。

  「你……你去哪里?」

  本以为今后……,我有点失落。

  「我要回到北京去……老公被娟染上了adis……我要回到老公身边照顾他,照顾孩子……」

  晨的话让我呆住了。

  「娟是记者,她私生活很……没想到被人骗了,也传给了老公。我被骗这段时间我也了解许多adis知识,老公现在只是初期……还有希望!」晨忧伤的说出了一切,「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别说了,晨!都是巩这混蛋……」

  「该来的报应都会来!」晨看着我,眼神中透出女人的仇恨,「巩因为上次在北京伤人,潜逃,会被判上3年,当然,他不会再出来了。监狱里会有人慢慢,分批打断了他的双手双腿,自然也不会忘记享受他的屁股。他的狱中的服刑只会不断延长,因为……他不断斗殴。你说断了双手双腿的人怎么会斗殴?在监狱里,又有什么不可能?!」

  这一瞬间,我感觉都有些不认识晨了,是那个端庄,柔弱的晨吗?

  「那个骗我的深圳医生和他南京的朋友,用什么欺骗我的,他们就会得到什么……」

  女人,永远不要去惹女人,她的报复会出乎你的意外!

  「建新,抱紧我……」晨忽然紧紧抱紧了我,身体又变得火热。

  我想翻到晨身上,刚动了一下,无意碰到伤口,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

  「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蠕动着。

  晨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晨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龟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晨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晨温柔的小嘴动作熟练的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晨的口技真好,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让我的小腹感受到一种电击般的快感。

  看来不管是良家妇女还是风尘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在床上都是同样的宛转媚艳,或者说是娇痴放荡。

  她的动作带给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本想起身爱抚她,现在也懒懒的不想再动,放松着身体感受她温柔慰贴的侍侯。

  晨慢慢放松乳房对我阴茎的挤压,香舌灵活的划过我的阴茎,从龟头的细缝一直游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龟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温润的小嘴尽力的吞吐着我勃起的阴茎,试图吞入更多,试图吞入更多。

  晨尽力的含着我的阴茎,然后上下滑动着,我的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知道我来,晨一边吸允着我的阴茎,一边抬眼向我望来,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些哀怜的柔媚。我喘息着用手抱住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去。龟头直戳到她的喉咙,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将小嘴缩紧,象个富有弹力的肉箍紧紧包容着我的阴茎。

  我的小腹间只觉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来,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耸动,粗壮的阴茎反复的在她小巧的口腔里冲刺,爆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晨温顺的承受着我粗暴的动作,小嘴竭力包容着我一阵阵膨胀的阴茎。

  美丽的脸蛋涨的通红。望着象个乖乖的小猫般伏跪在我胯间的晨,她那宛转承欢的娇态让我的男性欲望膨胀到了极点,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会这样温柔体贴的侍侯自己的男人,象个完全不设防的城市忍受迎接着如此的蹂躏。

  对于我来说,享受女人的口交和在女人身上狂暴粗野的鞑伐是两种完全不同却又同样销魂蚀骨的快乐,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压力的感受着由女子美丽小嘴带来的高潮,因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钟快乐的刺激真是无比强烈;后者最大的快乐来自于眼见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冲刺下欢叫呻吟,瘫软后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态,可以极度满足男人的欲望和强烈的虚荣心,那是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获得快感的方式。

  随着阴茎在晨小口中越来越强烈的脉动,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燃烧,脑际渐渐空白。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根部快速套动,配合着头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将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呃」,我一声轻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种让人浑身酥软的快感,龟头在晨口腔里膨胀到了极点,紧接着腰眼一酸,精液在她的小嘴里狂喷而出。整个人完全沉湎在高潮的极度快乐之中。

  晨的嘴向后退缩,紧紧含着我的龟头,用手快速而又轻柔的套动着阴茎,拼力的吞食着我不断射出的精液。

  我象个羊癫风病人般全身抖动着阵阵痉挛,直到所有的精液被晨吸食的干干净净才平复下来。

  晨仍是紧紧含着我的龟头,等到我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才轻轻吻了一口我仍翘着的阴茎,翻身下床去漱口。

  晨光滑诱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我的怀里,虽然我们都是赤裸裸的身无寸缕,但却没有感到什么凉意。我的手在晨丰满匀称的乳房上揉摸着,不时轻捏她仅有的乳头。

  「建新,忘了我吧……」晨闭着眼,喃喃的低语着。

  「嗯,」我伤感的嗯着。

  晨,再见,祝你好运!我心里默默的说道。

  第七十章:重拾美人心

  身体的伤养好了,也到了上班时间。徐副总提拔我做了总经理助理。我又开始忙碌起来。

  新上任,我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点,徐副总都看不下去,提醒我注意身体。

  谁能知道,我是靠工作麻醉自己,否则我会胡思乱想,我怕再次堕落。

  晚上十一点多,坐夜班车回家,离家还有一站,我提前下了,想自己走走散散心。

  我从路边走进小区东北的绿化带,小区东门外的绿地面积有数百亩,除了有高矮不等的树木和成片的灌木丛,地上还长着膝盖高的青草。图近路的人们在绿地中央踩出一条小道,我们小区和相邻小区的人很多图方便抄近路穿过绿地回到西边小区。

  我慢慢走着,忽然听到后面有动静。原来几个男人正在纠缠一个白衣群女孩,其中一个还拼命对她动手动脚。

  我离他们大约十几米,起先我以为那是他们在恶作剧而已,在片天然的偷情场地,许多年轻人都会在这亲热,已经司空见惯。特别是那些90后的小混混们,男男女女的,我管啥闲事?

  我慢慢朝前走。

  忽然我听见身后的草丛里发出不寻常的声响。

  于是我转身一看,却发现事情不对,那个女孩子被逼到灌木丛中间的草地上,那一群人约有五、六个人,其中一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地上;另外一个捂住她的嘴,不使她发出声音;一个人骑在她的腰上;另外的那些竟然有人开始在解腰带了。

  女孩子的连衣裙已经被粗暴的扯开,摊在身体两边,女孩子脚上的鞋在激烈的挣扎中踢出老远,光着的双脚用力的在地上刨动着。骑在她腰上的那个人正双手揉搓女孩子赤裸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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