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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欲:欲望迷城(H版)(全本 外篇1-2)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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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那样粗暴地对我,我几次问你爱不爱我时,就已经表明我对你的爱有点缺乏信心了,但你却含含糊糊地回答了我。我能问你吗,你那晚是怎么回答我的?」

  这下她真的把我问住了,我那晚的无心回答,就连我在第二天都想不起来是怎么说的,何况是现在,我只能无语。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当时的回答是'可能还爱吧'.我在第二天晚上,就在书架的角落里发现了那包东西,才知道你是用了那个东西来对付我,你那晚的表现彻底地摧毁了我对你的信心。你以前对我是那么关心、爱护,从没有对我粗暴过,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可能就此完结。我虽然有愧,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在先,但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个那么爱我的人,一下子对我换了一副模样和心肠,我难免会对你产生怨恨。

  而且我和赖骏的事,并不是我完全乐意的,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个家,维护我们的关系,我怕失去你。但是你不问我,难道你准备让我主动来坦白吗?我是准备在第二天晚上向你坦白一切,但我看到你回来之后,说起公司准备提拔你做总裁助理一事,我就不忍心让你扫兴,当然我更害怕因为坦白会失去你,这你能理解吗?「说到这里,沈莹已是泣不成声,她摘下墨镜,擦拭自己的泪痕,被她乳房鼓起的衣服前襟已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这时丛娜站起身,和沈莹共坐在一张沙发上,她抱着沈莹竟然眼泪汪汪地说道:「我可怜的妹妹,你遭了多少罪啊,你这些天好可怜啊,有苦难言,有泪只能自己吞咽。而有些人却一直抓住你的那点过错不放,不能客观真实地理解你,还贸然在那晚对你出手,嫂子我都为你感到难过委屈。滨旭、建新,你们若是男人的话,现在不应该是和坐在这里大谈什么狗屁的你错我对,甚至是离婚,你们就应该现在就出门去,找到那个混蛋,为小莹报仇雪耻。」

  她这几句话看上去与她平时的沉稳理智相去甚远,甚至让我觉得她就像演戏一样做作和矫情,因为沈莹的这番话露出很大的漏洞,可惜他们都没意识到,只有我敏感地抓到了这个漏洞。

  「沈莹,你刚才说过在9号赖俊当着你的面把6月8日晚上强奸你的两段视频和照片删除了,那你为何还要继续屈服于他?我现在手里不单有6月8日晚上的视频,还有两段'弹乳琴'的视频。你是不是和他做爱感受到了以前从没享受过得性刺激和快乐,这这感觉对你很有吸引力,让你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和刺激。强暴、视频胁迫都是你潜意识里的遮羞布。」我斩钉截铁得说道。

  「这个混蛋,我说他为什么要在第一次那个的时候要蒙住我的眼,他说这样会让我感到不太难过和耻辱。我们还有一次在卫生间那样过,他没有给我蒙眼罩。」

  「不是三次吗?怎么你说是两次。」我继续逼问道。

  「只有两次,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认为是三次,是谁告诉你的?」沈莹不解地问道。

  我漠然道:「我是听其他人说的,可能也是他们在信口开河,添油加醋。那你还是回答一下我刚才问过你的问题吧。」

  「我就知道这个混蛋不会保守秘密,我真是错的离谱,我好后悔。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他是当着我的面删除了视频和照片,但我也不相信他没留备份。他在第三次找我时,他也承认了这点。他还说,只要我答应和他保持一个月的关系,装修完后,在他们走人之前,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删掉。

  在和他保持关系的一个月内,他保证不会再拍摄视频和照片。我当时听了这话很气愤,觉得上了他的当,所以我就扬言我要报警、举证他。但他却无耻地说,8日那晚的两个视频,看上去我和配合他,那根本不像是强奸胁迫,倒像是通奸。他说如果我有胆量尽管去告,隔了这几天才报警,恐怕员警看了视频也不会相信我是被强奸,只能认为是通奸。

  我没有看过那两个视频,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把他怎样呢,最初已经打错了注意,只好继续和他周旋,期盼能把他感化,让他最终删掉所有视频和照片,毕竟被他强奸是丑事,视频流到网上我就完了,这个家也保不住了。而且建新,你知道我是敏感体质,那个混蛋的手段又极其下流……,但我并不会因为这种感觉而和他继续往来,我也是有自尊心和廉耻的人。我更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新欢你对我的温柔和体贴,和赖骏只是迫不得已。「

  沈莹的这番话听上去有些道理,但还是令我心里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上气来,所以我根本不想、也不会认同她的说辞。试想谁能认同妻子和别的男人有感觉,而且还是背着自己的丈夫,我是做不到,所以我恼羞成怒地说了下面这番话。

  「沈莹,如果你老老实实地说你就是和赖骏出轨了,现在意识到自己错了,求我原谅,说不定我也会原谅你。但我最痛恨你的是,你到了现在还在编造谎言,甚至煽动嫂子来针对我,这就无法让人对你原谅和同情。」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婚内强奸是怎么回事?这种话你也跟嫂子说出口?」

  「不是小莹说的,她从来没有向我说过婚内强奸的话,是我说的。我是听小莹说你在6月24日晚,粗暴地对待她,我当时就向小莹说这是婚内强奸,但小莹并没有认同我的说法。」丛娜急忙解释道。

  「小赵,嫂子承认我对你今天态度有点不好,我是为你们的事情着急,也为小莹抱屈,小莹很可怜,虽然她有错,但不是主要的,这时候你还是要理智冷静一些才对。毕竟你们有七年的感情,现在社会不是过去,还讲究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小莹不是那种荡妇淫奔之流,你应该给她一个机会,你好好全面考虑一下,再做决定,好吗?」丛娜也变了口气,近乎是哀求我。

  沈莹流着泪继续说道:「我本来想和赖骏在那天断了往来,我特意请他吃了晚饭,但他提出要最后一次和我做那事,而且你恰好要我帮你去那里找钥匙,我就只好答应他。在和他准备做那事时,我被他撩拨得说了那句'我改主意啦,在你没回来之前,我们天天做都可以'的话。那句话一方面是我确实想做那事,另一方面也是想骗他感觉到我对他有好感。」

  「沈莹,你和赖骏苟且时,你们带套吗?你就不怕怀孕吗?」我冰冷地问道。

  「这个混蛋不愿意带套,我没法阻止他,但我一直在服用长效避孕药,我也怕怀孕。」

  「那你为什么在和我行房时不让我带套,还想给我生个孩子?」

  「那样不是为了让你有……有快感嘛,而且我也说过我不会怀孕的。想为你生个孩子是我的真心话,虽然我知道那晚我不会怀孕。」

  「那我捉到你们之后,你为什么还敢理直气壮地和我争辩,这是一个做出丑事的妻子应有的态度吗?」

  「我承认那时是我不对,我是在一路错下去。我不是早有预感你知道了一切了嘛,而且你又在我们夫妇相处时那样的对我,我就知道我们可能完了。在新房里,我因此抽了赖骏两个耳光,我也哭着痛骂他害了我。在被你捉到后,我发现你很痛苦难过,我知道这全是我的错,我们只有离婚一种解决办法。

  那时我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但我还想着我要做最后一件正确的事,就是逼你和我翻脸,让你恨我,让你产生离婚的念头。所以我硬起心肠说出让你生气的话,甚至是我主动说出来离婚,让你对我绝望,因为离婚是让你摆脱耻辱的最佳办法,再没有别的好办法了。但现在这几天我冷静下来,我发现我……我还是不能没有你,我痛恨自己在被赖骏强暴后,整个大脑一直不听使唤,一直在错上加错,甚至在工作上也失误频频……「沈莹说到这里更是放声痛哭,一副悲不自胜的模样。

  「你这话是真话吗,沈莹,我怎么听上去……听上去有点假。」我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我说的是实话。到了这个时候,说假话还有必要吗?我说真话还怕你不相信,怎么会再说假话来欺骗你。」沈莹急切地分辩道。

  我沉吟了一会儿,看到他们三个都眼巴巴地瞅着我,心意一动:因为有一件事在我心里一直存疑,我该是问还是不问?

  我忍不住,最后还是残忍地提出了那个问题:「沈莹,我现在更想知道,在那晚赖骏实施强奸时,你是主动递上避孕套,还是拼死挣扎反抗呢?」

  我这句话一问出来,沈莹停止哭泣,瞪大了眼睛在看我。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道:「你希望我是主动递上避孕套顺奸,还是拼死挣扎反抗呢?」

  她的反问立刻使我意识到自己这话问的不妥,果然,李滨旭和丛娜急眼了。一直不做声的李滨旭不高兴我问道:「建新,你不觉得这话过分吗?你希望小莹会怎样?」

  丛娜更是气愤,她站起身走到我近前,怒气冲冲的责问我道:「赵建新,你还是一个人吗,你会说人话吗?难道你盼着小莹以死相拼,为你老赵家立个贞节牌坊吗?」

  她的表现和这话也把我的怒火立刻点燃。怎么,我做为一个备受侮辱和伤害的丈夫,连向妻子了解一下那晚的实情也不应该吗?就算我问的过分,在这种情况下也无可厚非。我也腾地站起身,一动不动地怒视着她。

  沈莹急忙立在我们中间,不再哭泣。她责备我道:「建新,你那晚出手打了我,现在是不是还要出手打人呢?我可记得你是说过的,你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吗,你不是向我保证过你不对我动手吗?」

  我回言道:「我是那晚打了你,但我今天之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了,这点你放心。」

  沈莹一字一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然后她接着又说道:「看来我们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你为了急着和我离婚,甚至把工作都辞掉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哼,这你也清楚啊,是谁告诉你的?」我气苦道。

  「我今天下午接到你的助理小董的电话,他对你的辞职感到不解,就打电话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才让你做出如此决定。当然我也知道,因为我的事耽误了你的工作,你被一撸到底,这是我欠你的。不过现在说这话已经毫无意义,我草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你看看吧。如果你同意,就……就请你签字吧,我们明天就可以办离婚手续。」沈莹从她的挎包里掏出两份离婚协议,递给了我。

  一旁的李滨旭急切地说道:「小莹,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建新,你也真是的,你……你为什么要辞职啊?咱们现在别谈什么离婚协议,我和你嫂子是为了你两好。你这个老娘们,你怎么今天这么冲动,你这是火上浇油啊。」

  「哥,谢谢你们两口子的好心,其实我已经知道,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就不要再……再劝我和他了。一切是我周游自取,是我的一时糊涂铸成大错,离婚对我们而言都是一种解脱……,即使我们勉强过下去,猜疑和不信任已经形成,这个日子也没法过下去了。」沈莹再次流着泪说道。

  我看了沈莹拟定的离婚协定,内容是她净身出户,只带走她的个人物品,房子、汽车和钱都留给我。只是她父母为我们出的新房钱,她要收回来,而且她也考虑到我暂时没有那么多钱,允许我在三年之内还钱。还有一个前提条就是,我们离婚后,我不能将她出轨的事到处散播,要我尽量掩盖此事,并且在半年内不要向双方父母透露我们离婚的事。

  其实我也希望尽量掩盖沈莹出轨一事,那也是我的耻辱,我辞职就是怕同事知道这件事,谁说一顶绿帽子压不死人呢?不向双方父母透露我们离婚的事,也是我自己心里的想法,所以我对她提出的离婚协议基本满意。

  我拿起笔签上我的名字,双方各留了一份,并且说定明天上午10点在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他们三个人起身要走,沈莹落在最后面。沈莹在即将出门的一刹那,她忽然转身留着泪问道:「建新,你还记得你在我们结婚典礼上说的誓词吗?」

  我黯然地答道:「我记得你的誓词,女司仪问你——你愿意与赵建新先生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携手相伴、白头到老吗?你回答说是。而我的,我记得司仪是这样问的……」

  沈莹和我几乎同时说道「你愿意与沈莹小姐荣辱与共、相濡以沫、永不相弃、牵手一生吗?你回答说是。」

  「沈莹,事已至此,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想指责我背负结婚誓词吗?」我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我这两天一直在回想我们的过去。结婚那天的景象还历历在目,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我们说过的话,我只想问问你还记得吗?仅此而已,不是我想指责你。」沈莹说完低头洒泪出门。*

  (此章是原文,看过的可忽视)

  *

  第二十八章:离婚变故

  第二天,我们十点半准时在民政局门口碰了面,沈莹是在李滨旭两口子陪同下来的。她穿着一如昨晚,脸上表情冷漠,似乎还带着几丝忧郁。

  我的电话在这时响了,是我母亲打来的电话。

  「小狼崽子,你诚心想气死你爹妈啊!你又怎么欺负小莹了?还敢离婚……」母亲电话中劈头盖脸的就骂起我来。在母亲心中,沈莹是个完美的儿媳妇,母亲从没把沈莹当做儿媳妇,而是当成了女儿。

  母亲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我电话中不敢说一句只能不停安慰,让老人痛骂我。

  沈莹,你可真无耻!竟然搬出老人当挡箭牌!我恶狠狠地的盯着沈莹。

  沈莹明白我的意思,在那直摆手。表嫂丛娜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又是丛娜!我明白是谁搬出的我母亲了!如果丛娜不是女人,我真想上前踹她一脚,我家装修时,就是丛娜介绍的这家装修公司,推荐的赖俊!现在又搬出我母亲来阻挠我们离婚。

  母亲电话里越说越激动,看情况就要和父亲乘飞机赶过来,看看她宝贝儿媳妇沈莹受了什么委屈。

  为了母亲的健康,我只能心里留着泪,违心的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说是自己和沈莹因为些鸡毛蒜皮小事吵架,一时赌气,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不容易才安慰住了母亲,不亲自赶过来。

  「小狼崽子,把你们结婚证给我立马邮来,我替你俩保存!免得动不动就那离婚说事!」母亲放下电话前最后一句话,把我的想法都堵死了。

  「建新,我也是好心,我真不愿你和小莹走到这步。小莹马上出国学习3月,你们正好借此机会冷静一下……」丛娜又上来劝解。

  我瞪了丛娜一样,我现在懒得和这个女人说一句话。

  我现在很冷静,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婚一时离不成了,但我也再不想见到沈莹这婊子。我坚持到公证处办了份公证,确定我和沈莹离婚协议,两年后根据法律自动结束婚姻关系。之前这段时间,沈莹的死活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走出公证处,我开始仰天大笑,我疯狂的笑,我悲愤的笑,我含泪大笑,我笑得想打跌,我笑得肚疼,我笑得要弯腰。

  我笑我用一腔痴情却换来了这个结局——赔了夫人又折兵;我笑我做的这一场美丽的春梦,却被一个下三滥、流氓、猪猡、瘪三似的人物劈头打醒;我笑我最初横刀夺爱却没有料到最终还是得到了报应;我笑我双眼如电,却没有看穿眼前这个亮丽光鲜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人;我笑我小心呵护她,把她视作珍宝,到现在才明白她像婊子一样的下贱、脑残。

  我含泪的笑眼似乎依稀看到沈莹那个南京大学读研的前男友,他以前悲伤和绝望的神情现在却化作无情的嘲讽、幸灾乐祸的神情。他似乎也在大笑,笑我的痴,笑我的傻,笑我的笨,笑我终于得到了报应。

  我现在能深刻地体会到那些追求过沈莹的失败者的心理痛苦,但他们只有痛苦,我却还有耻辱。

  李滨旭有些不忍心,走过来试图安慰我:「建新,你这样大笑是为什么,你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我还在大笑,大笑中我看到沈莹掩面哭着跑开了。丛娜却虎着脸来拉李滨旭道:「你个傻瓜,人家是高兴终于从婚姻中解脱出来,还可以再重新寻觅意中人,所以才开心的大笑,你还以为他是发神经吗?」

  李滨旭很不满意妻子这样说话,低声嘟囔了一句:「你知道个屁,你懂他嘛。我和他一个宿舍两年多,我还不知道他是啥人……」

  独自一人回到家,将公证的离婚协议狠狠扔到沙发上,抓起茶几上玻璃杯,狠狠地砸向了悬挂在客厅的结婚照。杯子破碎了,水飞溅在墙上、地上,而大幅的水晶结婚照上只留下一个白点。

  照片中的沈莹穿着洁白的婚纱,抱着一束百合花,还在含羞带笑地依偎在表情开心自得的我怀里,这让我更加感到是莫大的讽刺。我将这幅结婚照从墙上拽了下来,然后怒火冲天地去书房找到一把榔头,将我的怒火倾泻到这幅结婚照上,将它砸了个稀烂才疲惫地罢手。

  我不知道沈莹的大脑到底是进水了,还是压根就不想和我继续过了。12年的基础教育和9年多的高等教育最终让她的大脑出现了问题,她毫不犹豫地排斥了这些理性教育,接受了赖骏的直接、彻底的感性教育,或者确切说是淫荡教育,让她直接堕落到人性的谷底而不自知。她把性欲看得高于我们的夫妻感情,所以她作出这个决定也就顺理成章。

  从今以后,她可能继续和赖骏苟且,但那时候我眼不见、心不烦,彻底不关我的事。我出于几方面考虑,可能不再报复她,但是赖骏破坏我的家庭,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赖骏必须死,不死也得残废。

  我抓起瓶白酒,灌进肚子,醉吧,醉吧,酒醒了是不是梦也醒了?一切都是个恶梦?

  第二天直到10点多才醒来。醒来后,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心却开始苏醒,一种空旷的痛充斥其间。环视家里,处处都有沈莹存在过的痕迹。书房里的写字台上还有她打开的专业书,那上还有她娟秀的笔体。卫生间的摆架上,还有沈莹没用完的化妆品。在沈莹使用过的空荡荡的衣柜里,似乎还残存着她的体香。

  在卧室的床头柜上还有她的一个16吋个人水晶写真照,就是我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放大以后装饰的。估计是沈莹只顾收拾衣物,忘了收拾这些东西。照片里,沈莹还不胜娇羞地低头挽着藕荷色长裙,还是那么静穆、端庄、美丽。我被她的照片火辣辣地刺痛了心,我气急败坏地从杂物架上找出一个编织袋,将留有沈莹痕迹的东西,不管好歹一古脑地都丢了进去。

  两天后,我去了单位收拾了我的东西,仅花了一天时间,交接了工作,彻底离开了德邦物流公司——我事业的起步点。我又要面临着新的开始。

  工人们也来找我要走了工具,还要工钱,但我怎么会给。一则工程干不下去了,不可能完工,二则我要等着赖骏找我要账。「天晴」公司也来讨要钱,我红着眼睛告诉他们,要钱可以,让赖骏来要,否则我一分钱都不给。他们说是各是各的事,我则面目狰狞地告诉他们就是一回事。他们推荐了赖骏这样的货色给我,我没有和他们算后账就已经不错了。他们似乎也知道赖骏和沈莹的事,看到我追究他们的责任,也就不再讨要余下的设计费、施工费,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我一时无心找工作,只是一门心思想找赖骏报仇。从赖骏打电话同我和沈莹分别联系来看,我怀疑赖骏现在还是呆在南京,他在这里毕竟熟人多,而且他似乎还想染指沈莹,所以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我一个人揣着扳手,出入各个小区,到处找寻赖骏。虽然这种做法如同大海捞针,但我又有什么良策呢?

  在离婚后的第八天,我给李滨旭打了个电话,说我家里还有沈莹的东西,让她拿走,或者是我给她送去。本来我想打给沈莹,但她的手机已经停机,所以只能打给李滨旭。他家的座机我又不想打,我担心碰上李滨旭的爱人。

  李滨旭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告诉我,东西由我随别处置,因为沈莹在离婚后的第三天就已经离开了南京,去了美国,现在他手头也没有沈莹的联系方式。

  得知沈莹一人黯然离开南京,出国的消息,我心里不由得一痛,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笼罩在我心头。想想我们原本舒心快意的辛福生活被赖骏这个混蛋搅局,我就恨赖骏恨得咬牙切齿。

  白天我还继续寻找着赖骏,晚上回到家,我就打开网络,不停搜寻着各个小网站上曝光的艳照和视频,我担心赖骏会出于某种炫耀心理,把沈莹的照片和视频发上去,那样就会给我和沈莹造成恶劣的影响,好在暂时没有什么发现。

  当然我也没有把我和沈莹离婚的事向熟人说出,偶尔有人问起沈莹,我会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

  闲下来我也在想,如果我和沈莹有了孩子,我会因为沈莹的出轨而离婚吗?因为没有孩子,我对这个问题根本无法回答。关于孩子,以前我曾这样想过:我和沈莹两个人本身都有些孩子气,像小孩似的不成熟,有了孩子后,能当得起父母样吗?

  如果说在离婚后的头几天里,因为出于对出轨的怨恨和婚姻的失望,我心里一直堵着口气,无处发泄,只是对赖骏和沈莹仇恨万端。在得知沈莹的离去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开始清醒冷静下来,觉着她也是这场出轨悲剧的受害者。即使她曾多次伤害过我,但往日我们相亲相爱的场景又逐渐浮现在我脑海里,我开始怀念起沈莹。

  有人说过,女人有时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当你珍惜她,把她捧在手里的时候,她往往对你不屑一顾;而当你把她踩到脚下,让她卑微有如尘土之时,却反而让她对你千依百顺。简而言之,女人喜欢的不是被珍惜的感觉,而是被征服的感觉。我对沈莹就是捧之如珍宝,她却用出轨背叛的方式来报答我,赖骏肆意凌虐她,她却臣服于赖骏的胯下,这是多么残忍地验证。

  在以后的日子里,以前做过的一个梦在我梦里不时反复出现,就是那个小孩子的梦。

  一次我梦到我和沈莹在家乡的冰场滑冰,沈莹摔倒了,我去上去搀扶她。她倒在我怀里,笑着告诉我,有一个惊喜在家里等着我。她拉着我不知怎么就来到了新房,来到了育婴室,看到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坐在儿童地垫上摆弄着芭比娃娃,抬头看到我和沈莹就笑。

  还有一次梦到我和沈莹在南京大学的校园里散步,她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有一个惊喜在家里等着我。我们回到旧家,看到我的母亲抱着一个胖胖的小男孩在逗弄着,我开心地大笑起来,这一笑就惊醒了我。我起床后,一回想起梦里的内容,心里顿觉伤痛万分。

  在这样的梦里我会十分开心,但醒来后,这样的梦却深深地刺痛了我,让我整天都郁郁寡欢,无所适从,感觉比噩梦都让人心碎。渐渐地,我害怕做这样的梦。我只好在睡前祈祷着,今夜千万不要再做这种梦,哪怕是做噩梦都要比它好很多。

  第二十九章:邻家美女

  我的生活全部的内容就是想法找到赖俊那混蛋,杀了他!除此之外,我就剩下了喝酒麻醉自己,有时在各种垃圾qq群中放纵欺骗下自己。

  7月初,大学时的舍友,毕业后去了山西工作的老四借出差之际了到了南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和他一起来的竟然还有大学时,我们乒乓球协会的张泽。当初我们三人可是乒协有名的「三剑客」,多少挑战的人倒在我们拍下。

  兄弟相见,异常高兴,在家饭店我们三人一直喝到12点,互相倾诉大学分别这几年的辛苦,唏嘘不止。直到关门,我坚持不让二人回酒店,去我家继续畅谈。

  二人打趣我,小心我家的漂亮女博士不高兴。

  我用沈莹出国学习了支开这话题,二人才肯到我家。

  回到我家已经是凌晨了,大家还处在亢奋中,继续兴奋的聊天。

  我问起了张泽的近况,他不是我们专业的,毕业后去了绍兴文理学院当老师,现在也凭上了副教授,也组建了家庭。

  看着张泽说的妻子的幸福表情,我再想想沈莹,心理格外不是滋味。但好兄弟能有个幸福婚姻,我也高兴。

  我和老四借口张泽结婚竟然敢不通知我们这著名的「三剑客」之二,又罚张泽喝了罐啤酒。

  大家慨叹着生活的无常,再无睡意。

  老四从我家翻腾出dv,摆弄着,玩了一会,拉开我家窗帘,dv向外面扫着,就像大学时用望远镜偷窥对面女生宿舍那样。

  「老赵,关了灯!呵,我好全心工作」老四叫着我。

  「靠!也不看几点了,能看到个毛。你这臭毛病还没改啊,都当孩子爹了……」我调侃着,关掉客厅的灯。这种久违的大学时代的感觉让我们又兴奋起来。

  此时的小区一片寂静,只有很远处几栋楼的卧室亮这光,和楼下的路灯。离我们最近的楼竟然全黑这灯。

  老四正在拉长镜头看着小区的路上,寻觅着偶尔走来的夜归人,远视眼的张泽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忽然很激动的叫道:「快看,快看那座楼里。」

  老四用镜头搜索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哪里,哪里,有美女看吗?」

  张泽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一边笑道:「比美女好看多了,很爽的,就在对面的那个窗户里,刚刚亮灯的那个。」

  我注意到对面的13楼,一间卧室不知何时亮灯了,只可惜我有些近视看不太清,那卧室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我们这儿的位置,正好可以从中间那道没拉严的缝看进去。

  老四把镜头对准了他说的那扇窗户,眼睛一下瞪大了,急忙对我叫道:「快看,快看那里面。」

  我和张泽凑到dv的取景led.

  里面原来是一男一女正拥抱在一起,二人互相拥抱着,胡乱的摸着对方,如痴如醉的亲吻着,并不时互相在耳旁低语着,可惜听不见。他们就在卧室的床的前面,正对着这边,从镜头里看去,虽然看不清面容,动作却是看的很清楚,这真是意外的惊喜啊!

  看身材什么男的应该是中年人,女的很年轻,应该是对老夫少妻或中年人保养的小三什么。看来二人是刚刚回到家,忍不住进屋就开始亲热。忘了窗帘还没有彻底拉上。也许二人根本不会想到在凌晨一点,对面会有人偷窥,而且是用dv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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