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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足日记(全本)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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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走来,情侣们必将立刻没话找话地跟身边的她(他)说上几句,以示亲昵,并借此炫耀。单身者往往会不屑地将头一仰,心中安慰自己是来大学读书的,可在擦身而过时又会略带羡慕地用眼角偷偷扫着他和她。

  我走进食堂,看一会儿卖饭窗口前的人群,选了个最薄弱的环节冲了进去。

  在我前面,一个矮小敦实的女生右手端着饭盒,左手拿着饭卡,拼命地在拥挤的人群中向前挪去。这个时候,是没有什么秩序可言的,相互礼让只是传说,挤到前面才是硬道理。几米远的距离,我差不多挤了十五分钟才挤到窗口前。我冲窗口说要一份鱼香肉丝,刚把手里的饭卡放在刷卡器前,后面伸过来的一只手便挡开了我的手,抢着刷了卡。我回头不满地瞅一眼,但不敢说什么。据说在大学里,打架比高中的校门口还要频繁。而且,学校里有许多富贵人家的孩子,那样的人我是惹不起的。后面的家伙端着从窗口里递出的一份辣椒土豆皮,满意地扬长而去。我刚要刷卡,后面又是一张卡抢先伸了过去。我稍稍弯下腰,对准窗口客气地大声说师傅下一个就是我。里面那肥头大耳的师傅并未搭理我,给这人盛了菜,便不耐烦地问我要什么。我说要鱼香肉丝,他扔出一声“没了”便转身对里面的一个人说他再去后面端几样菜出来,让她帮忙盯着。

  我压着火,向又一次出现在窗口里的白衣服问道有酸菜粉吗。那女孩清脆地回答着没有。

  蘑菇炒肉呢?

  也没了。

  有大米粥吗?

  早卖完了。

  小米粥呢?

  刚卖完。

  玉米粥呢?

  今天没煮。

  高粱粥呢?

  食堂不供应那个!

  在不奢望吃菜、只想喝口粥的情况下,我实在实在忍无可忍,猛地将头伸进窗口,大叫着那你有什么能让我喝的吗。那女孩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我看见她,也愣了……我认得她,认得!在二中的批评大会上,她哭红着眼睛,挨着学校的留校察看处分……没想到,宁宁竟然也考上了这所大学。

  她没认出我——她当然不会认得。在二中,不,无论在哪个“中”,我都不会是惹眼的角色。我愣了几秒后,将脑袋从窗口里抽出,抓着饭盒转身就走。她长的比高中时漂亮多了,那时候她的底子就不错。但是,只看她一眼,晓晓那已被我深埋心底的灵魂便躁动不安起来。算了吧,我对自己说着,将话咽入咽喉,使坐在我的心上的晓晓听着。)

  在必胜客里,苏凯终于有理由可以目不转睛地欣赏坐在对面的“涟莹”。闷骚的文化人一直教育着人们说,当别人说话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不过,很难说这其中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学问。苏凯觉得“涟莹”长得像极了蒋梦婕,就是在新红楼梦里演林黛玉的那个女孩。“涟莹”话不多,静静倾听着苏凯以逗乐子为目的的长篇大论,时而捂着嘴笑笑。此刻,她的身上只有一个秘密待苏凯去解开,那便是她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连小莹,或者是那个人物的原型。苏凯打量着她的身段,雪白的皮肤,想起日记中所记载的初中时代主人公曾在家脱掉过她的裤子,心说那小子看似可怜,其实艳福不浅。

  不过,苏凯不急于在今天便探究她的秘密,因为如果他抛出大量历史来问她,便很可能会让她对苏凯的身份产生怀疑,进而引发信任危机。披萨吃了一半,苏凯喝了一小口咖啡,端着杯子说下午带你去北京上班族比较集中的地方看看吧。“涟莹”想了一下,点点头。苏凯知道,现在绝对不能问她,晚上要去哪儿睡。如果直问,即便她想跟自己回去睡,她也不会好意思说出口,只能说成是去老同学那儿。苏凯明白,自己的相貌虽说一表人才,但离让女孩一见钟情的程度还差得很远,但至少他可不想犯泡妞宝典上的任何一条错误。吃完午餐后,苏凯带“涟莹”出了门,忽然转身一脸坏笑地说我认出你来了,可你还没让我抱一下呢。“涟莹”一怔,随即脸微微红了,两只眼睛俏皮地来回扫着他的脸。

  两人在停车场里,轻轻地、礼貌地抱在了一起。

  第33章射入

  将目标定格在冯宁宁身上?

  整个上午,我都在反复思考着这一命题。我有点想报复她,几年前失去晓晓的痛感,又拨开腐旧的纱布,用撕裂来传递着那份心悸和伤痛。我想来想去,最好的报复她的方法,竟是让她跟自己谈恋爱……幽自己一默后,我忽然又觉得,当初是她让我失去了晓晓,她就有必要用她的身体来偿还,偿还那些我未在晓晓的身体上所得到的东西。实际上,我从很久很久以前便已接受了我是个极端主义者的定论。晓晓即便是还活着,我也休想碰到她一根头发,更别说身体,所以宁宁与我并不存在负债关系。但在当时,我的确是这样坚定而极端地认为她欠我的,撕毁了我本该在高中就到来的初恋。

  下午没有课,我洗了几件衣服便跑去图书馆,看起了书。在大学里,我发现我依然是初中、高中时那一群体的,那便是时不时拿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一脸正气,孤零零地拿着书在教学楼与图书馆之间来回着。我想,我必须立即切断这种习惯,否则,大学这四年我又毁了,我不要再做下等人。

  晚上,学校里有台球比赛的淘汰赛,原本我是对这项运动毫无兴趣的……我对任何体育项目都不感兴趣,只不过台球尤甚。但我突然决定,我一定要穿上我最精神的那套衣裤,把自己打扮一下,去看这场淘汰赛。凭什么,我只能夹着书,一边望着别人女朋友流口水,一边违心地奔向图书馆或自习室?我问问我自己,也请那些与我一样的学生问问自己,有多少人是心甘情愿的?

  要知道这他妈是大学,不是达摩院!

  晚上七点,我蹩脚地将自己打扮得“混”了一些,准时来到了学校台球厅。

  学生会的干部正在墙上拉着横幅,上面写着“学生联合台球大赛1/4决赛”。

  此时,台球厅里的人很多,大部分是来看今晚的比赛。由于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许多球桌正被来玩球的人占着。我见大多是情侣,便识趣地、远远地倚在一张空着的球桌旁,有些心虚地望着里面正打球的人。

  在我的右前方有一张球桌,上面的记时器显示已经娱乐了32分钟,可是记局表上却写着他们仅仅玩了一局。球桌前的两人显然是一对情侣,男生正在教女生怎样打台球。那女生别扭地将上身趴在球桌上,用杆来回瞄准着白球,足足有二十几个来回。终于,她的右臂猛地一发力,手中的杆飞了出去。我“扑哧”一声乐了出来,马上捂住嘴,继续津津有味地向那边看着。那女生涨红着脸,似乎在思考究竟哪里出错了。男朋友将地上的球杆拣起来递给她,说声“继续”。她又趴在球桌上,不厌其烦地瞄准起白球。这一回,终于球杆打到了白球,白球向前猛地撞击着粉球,使粉球来回在桌面上反弹着。女孩不耐烦地拍了一下球桌,有些懊恼地说又没射进。那生拿起白球微笑着走过来,示意她恢复刚才的姿势,准备手把手地教她。女孩又将上身趴在球桌上,再次瞄准白球。男生用命根所在之处顶着她撅起的屁股,趴在她背上,说你的手别动,体会我是怎么射的。随即,男生用杆瞄了两下白球,猛地一用力,将白球击打出去。就在他用力的一刹那,我的小腹本能地向前顶了一下。

  女孩回头亲了一下他,说射进去了,真准,你真棒。我鄙视地看着她,心中暗暗骂道骚货。我转头望着满场打台球的人,又望着陆续从外面走进来、占座准备看比赛的女孩子,忽然在心中感慨着人生就像一局台球,不断地与对手争夺着射进去的机会。射进过的次数越多,越证明自己比别人强。可是当你射完最后一次时,你就会发现,你一直乐此不疲的事情,其实都是在为自己的生命打发时间而已……我为自己也能想出这么牛逼的话感到高兴,于是走去柜台前买了瓶可乐,以示庆祝。

  这场四分之一决赛,是一名大三的女生对阵一名大二的男生。因为是联合台球大赛,所以不分年级,不分男女,要比出整座大学里打台球最厉害的高手。比赛没有我想象的激烈,那女生的水平明显要高出那个男生,十几分钟刚过,女生便已二比零领先了。第三局,女生弯下腰趴在球桌上,瞄了几下白球。可能感觉角度不是很好,又直起了身子。不一会儿,她又换了个方向,瞄准了白球。这时,我忽然发现,只要她趴向哪边,哪边观众席上的男生便整齐地向下探着身子。

  我正纳闷,女生已经接连打进了两球,正向我所在的方向趴来。我终于明白了那些男生的举动的意思。因为就在她趴在桌上准备击球时,她宽松的衣领会自然地垂下来,隐约露出领口内那饱满的春色。可能由于对这次击球没有信心,那女生对白球瞄了几次,也没打出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圆瞪双眼,目光直向她的领口内探去。她又一次直起了身子,咬着嘴唇观察着球位。我有些失望地站直了身子,我旁边观众席上的男生们也同时感叹着直起了腰。

  女生思索了一会儿,又一次趴下身子,坚定地瞄着白球。忽然,她发现对面的观众都异常关注地盯着自己,不觉有一丝紧张。我旁边的旁边,一位男生迫不及待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望远镜,像即将要打鸣的公鸡一样,直接站起来伸长脖子观望着。突然,他旁边的人在下面伸手拍着他的胳膊,说有点职业道德行么,你这样被她发现了,大家都没得看。

  女生依然在瞄着白球,没有将它打出去。她的额上微微沁出了汗,平静的目光开始夹杂着些许焦急。看得出,她决定打个低杆,于是更加低地趴在球桌上。

  她前方的观众仿佛在跳现代舞一样,她弯下了腿,台上的观众一齐跟着弯下了腰。忽然,就在她即将击球的时候,她看见了与白球几乎成一线的观众们的眼睛。

  她终于意识倒了什么,低下头看自己的领口,瞬间用手挡住,站直了身子。望着她的样子,我不屑地撇撇嘴,心想你穿成这样过来,就别怕人看见。最烦的,就是这种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女孩。

  第34章夜宴

  当苏凯得知“涟莹”的老同学就住在建国门时,一时犯了愁。因为他原本定下的带她转的地方,就离建国门不远。不过还好,在提到老同学后,“涟莹”并未像苏凯所担心的那样特意强调晚上去她那儿睡之类的话。苏凯借看短信为由,偷偷给天元发了消息,说切记饭店要订得离建国门越远越好,天元回复说那他妈也不能安排去怀柔吧。

  晚上,苏凯带着“涟莹”,很有面子地走进了包房。天元穿了一身西装,人模狗样地等在那里,俨然一副老总的派头。见了面,天元直夸“涟莹”漂亮,长的真像蒋梦婕,又开玩笑地说苏凯有眼光。落座后,天元拿起菜谱,端正地放在“涟莹”面前,说他已经点了四个菜压底儿,让她再点两个菜,凑足六个就开席。“涟莹”赶忙推脱着说自己不会点菜,求助似地将菜谱交给了苏凯。苏凯一副见惯大场面的样子,沉稳地夹着烟翻开菜谱,边看边斜着身子问她喜欢吃什么。

  点好菜后,苏凯故意问天元喝什么,天元说我你还不知道,肯定得是白酒。一番挤眉弄眼后,苏凯给“涟莹”点了一杯果汁,说初次见面,你陪元哥喝点儿酒吧,正好聊聊工作的事儿,果汁留着渴的时候喝。“涟莹”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不会喝白酒,要喝也只喝过几次啤酒。苏凯笑着说你怕什么,不行的时候我帮你挡着,你今天能喝多少,可就注定了工资会有多少。

  菜陆续上来后,天元打开一瓶小糊涂仙,招呼道开吃开吃,又没有外人。苏凯与天元两人分别满上了一杯白酒,又给“涟莹”倒了小半杯。“涟莹”的面前放着两个杯子,一杯白酒一杯果汁,这其实是苏凯的一计,他知道当在一个女孩面放一杯果汁时,她心中就有了安全感,便会喝酒。如果是仅仅有一杯酒,那么大部分女孩都不会喝下多少。

  这家饭店的菜,做得相当考究。香气腾腾的一桌子菜,光看着就让人极有食欲。开车胡转了一下午,苏凯是真有点饿了。三人碰杯,各抿了一口酒后,天元极为热情地招呼着,让苏凯用公用筷子为“涟莹”夹菜。“涟莹”不断地摆着小手,一个劲儿地说够了,但苏凯还是将她面前的碟子夹得有些满得夸张。随后,苏凯轻轻咳嗽一声,说咱们边吃边聊。天元收到讯号,吃了一口菜后放下筷子,老成地让“涟莹”谈谈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

  那半杯酒“涟莹”只喝了三小口,脸颊便已经绯红。看得出,天元的表演很成功,“涟莹”对他尊敬的同时,工作上的事情也如实相告。这也看出,她的确有想法在北京落脚。一杯白酒下肚后,苏凯的话也多了起来,时常在他们关于工作的话题中插一句嘴,引得“涟莹”直乐。天元拿出公司培训洗脑的那一套,虚实结合地讲着当代毕业生的就业形势与未来发展,最后差点将来北京打工与人类存亡结合起来。见“涟莹”已对天元彻底臣服,苏凯便渐渐将话题揽在自己身上,开始由陪同变为了主讲。在两人的频频举杯下,“涟莹”半杯酒终于喝完了。

  苏凯拿过天元又打开的一瓶白酒,没有问“涟莹”便向她的杯子里倒了起来,并关切地说女孩子不能多喝酒,我就给你倒半杯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为了不让“涟莹”意识到时间渐晚,苏凯几乎让话题没有任何缝隙,说完一段又是一段,最后嗓子竟有些哑了。天元见差不多了,便故意有些埋怨地冲苏凯说医生告诉你多少回了不能喝太多,你呀就是人太实惠。苏凯做出微醉的样子,说你别管那么多,今天酒我不差你,事情你可得给我办。天元让苏凯先喝点儿热茶,又诚恳地对喝得直犯困的“涟莹”说你待会儿帮我把他送回家吧,我和他两个方向,送他我得天亮才能到家。说完,天元又一脸正经、大大咧咧地说苏凯家就他自己,有两个房间,你今晚干脆就住他那儿得了。

  “涟莹”不置可否地转头望了一眼苏凯,苏凯点上一支烟,心里明白这时候脸上千万别表现出猥亵或窃喜的神情,否则会吓跑她。

  这家酒店有专门替喝酒客户开车的服务员,苏凯雇了一个,自己与“涟莹”

  坐进了车,边比划边说地告诉那服务员自己住哪儿。车开动后,苏凯望着窗外灯火照耀下的夜色,想到自己正与“涟莹”向家里赶去,而这个方向正好与建国门相反,到家后他再弄出点头疼脑热的事情,时间一耽误,大半夜她根本不会有机会再去同学那里。一想到这儿,苏凯感到一股很久未有的畅快感。当然了,即便她今夜睡在家里,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苏凯也不会对她怎样。但是,一个陌生美女夜里睡在自己家,这对于年轻人来说,总归是一件很刺激又充满无限可能的事。

  进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苏凯掏出钱打发走了酒店服务员,与“涟莹”一起乘电梯直接回了十六楼的家。进了家门,苏凯招呼“涟莹”坐,打开冰箱拿了些点心出来,又去厨房切了一盘水果。弄好后,苏凯端着一杯卡布奇诺咖啡,走过来放在茶几上,让“涟莹”趁热喝。他坐在沙发上,与“涟莹”隔着一个人的身位坐着,开始说起了自己一些有趣的往事。苏凯边说边仔细观察着她,他必须做好准备,哪怕她稍微露出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时,他便要开始表演。

  苏凯说了十几分钟,边说边自己偷偷地看着表。果然,不一会儿,“涟莹”

  便低头看了看表。苏凯一个激灵,顿时斯文地干呕了几下,从沙发上起身向卫生间快步走去。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弯腰在坐便前装模作样地干呕着。呕了几下后,两杯白酒下肚的苏凯差点弄假成真,险些吐了出来。见外面没有动静,他打开水龙头漱漱口,拉过毛巾擦擦嘴巴,开门走了出去。坐回沙发后,苏凯将头仰向后面,皱着眉头说头疼。这时,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涟莹”挪了一下身子,紧挨着他坐下,十指轻轻地左右按在他的头上,轻柔地为他按摩起来。苏凯的思维一下子僵住了,呆呆地体味着那纤细的十指在他的头上按着,结果,这下子苏凯倒真有些晕了起来。她的指肚的皮肤竟是那般的细嫩,揉在脸上各位的舒服,渐渐地,令他难堪的一幕发生了。就在“涟莹”为他按了大约两分钟后,苏凯的裆部很明显地鼓起了老高。苏凯猛地双手捂住西裤的裆部,在她的注视下将那根不安分的家伙推到了一旁,不让它直立。做完这些,苏凯窘得满脸通红,尴尬地望着同样有些尴尬的“涟莹”。

  第35章火与冰

  两人尴尬地对坐了几秒,苏凯忽然起身向一件卧室走去,不一会儿,他开门走了出来,故意让门开着,试探地对坐在沙发上抿着咖啡、似乎心事重重的“涟莹”说今晚你就睡那间室吧。苏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望着她,也没有站在沙发前等她的回答。他很清楚,如果做了以上的事情,她即便想留下也不会答应。这个时候,不能让女孩子感觉你在追问她、等她立即回答,要给她们充足的空间和时间去想,要尽可能挽留得真诚而随意。

  苏凯问过之后,虽然表现得既潇洒又漫不经心,但点烟的时候,他的心几乎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涟莹”望着对面墙上的壁纸,想了想,没有回答,而是乖巧地拿起包,静静地向那件卧室走去。苏凯大张着嘴巴,无声地大笑着,等她走进了房间,苏凯在半空重重地顿了一下右拳。他明白,技术所能支持的环节,到这里已经完全结束了。剩下的故事将走向何方,完全看他的个人魅力、给她留下的印象和她是否是极端保守的女孩。

  那间卧室是两间卧室中稍小的一间,平时没有人住,但装修得却很精致。苏凯在敞开的门外轻轻叫了一声,说自己先去洗澡了,很快的。“涟莹”在里面应了一声,说好的你先洗吧,我给手机充一下电。十分钟后,苏凯穿着紧身背心和睡裤,边擦头发边走出了卫生间。他刚转过身,便发现那间卧室的门关上了。苏凯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轻轻敲了敲门。“涟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走过来打开了门。苏凯暗暗用力绷紧身上的肌肉,说你去洗吧。她闭着眼睛点点头,回身去拿包里的洗漱用具。她正弯腰在床上的包里翻着,苏凯在后面望着她垂下的长发、柔软苗条的腰肢,再也控制不住,霎时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刚一抱住她,苏凯的下身便瞬间坚挺。“涟莹”被吓了一跳,双手赶忙去推那抱在自己腰间的手。然而,苏凯体会着她的无力,顺势向床上一倒,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苏凯脱她的衣服时,她的双手似有似无地阻挡着,这使得苏凯突然想起日记中男主人公曾在卧室是怎样强行脱她衣服的。想到这儿,苏凯更加确定了信念,坚定而不粗暴地吻起她来。有些醉意的“涟莹”没有再过多的抵抗,闭上双眼,双手无力地耷在了身体两侧……

  苏凯跪在她两腿之间,将她的双腿抱在胸前,双脚搭在自己的双肩上。他低头望着她娇美的面孔,不断用力地抽插着,将自己最雄壮的一面展现给她。“涟莹”看不出是在享受还是在忍受,始终咬着下唇,双眼紧闭着,间或从鼻腔内发出哼的一声……苏凯体会着下身传来的阵阵涨潮般的快感,高高将头仰起,忽然看见了她的双脚。的确,的确,她的双脚要比冯宁宁的好看得多!它们更加修长,更加白皙,白白的脚背与小腿洁白的皮肤浑然一体,使得她整条腿看起来流线十足,从腿根一直白到脚尖。苏凯忍不住,将她搭在自己双肩上的双脚捉住,让它们一左一右地轻踩在自己的胸前肌肉上。苏凯低着头,望着自己小麦色的胸肌上的这两只白嫩的脚,十根正对自己的脚趾整齐纤秀。苏凯再也无法控制,他要爆发,在她的体内爆发。他感到自己身体内越来越强的阳刚之气,忽然深深得意起来!是的,日记的作者在面对这样一个美人胚子时,竟然没有挺起来,而现在呢,我苏凯正在她的体内进出着,肆意着……我正占有着你的女人,正享受着她的身体,她的确很美,如你所记……

  突然间,苏凯低吼一声,几乎将全部的体重压向了她。那一刻,他走进了历史。

  我被人打了,因为我偷了冯宁宁的一只袜子。下午,我通过班里的女生,打听到了冯宁宁住在女生宿舍的4号楼213宿舍。吃完晚饭,我故意绕远地“经过”女生4号楼,忽然发现在213寝室的阳台上,冯宁宁正挂着一双袜身雪白、袜尖红色的袜子。我没有再敢多看,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今晚是台球大赛的决赛,过了七点,整个宿舍区几乎全部黑了灯,除了上网去的人,大部分人都跑去了校体育馆,观看这场决赛。我借口说自己困了,没有跟寝室的人一起去。他们走后,我溜出宿舍楼,来到了女生4号楼下,发现整栋楼除了一楼的收发室,都已关了灯,而冯宁宁的那双白袜子,在阳台上格外显眼。我想得到那双袜子,那样我就可以靠它来自慰。然而,当我认为附近很安全、正攀着一楼窗外的防盗窗时,两名保安发现了我……我觉得大学里的保安就像是蝙蝠一样,白天半死不活,有打架斗殴等情况永远都是躲得远远的。但是一到了月黑风高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却比手中的电筒更加明亮,经常是阴森地出现在一楼的女生宿舍的窗外,流着口水窥探着。我被保安抓住后,一口咬定自己是在锻炼身体,并不是想偷东西。听了这个连我自己都被恶心到的理由后,两名保安不由分说,扯着我的衣服便要拉我去保卫科。我急了,拼命挣脱着,与他们厮打起来。我绝对不可以被他们抓住,否则我将四年抬不起头来。

  也许都是年轻人,气盛,两名保安渐渐地也跟我动起了真格的。这一次,我没有再退缩与服输,我是恋足,但我不是小偷,不是狗,他们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打我……我一边哭一边跟他们打着,最后其他保安赶了过来,有人拉架,有人帮忙打了我好几下。晚上去了医院,我的头被缝了四针,医药费全部由学校保卫科来出。夜里,在急诊缝完针后,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呜呜哭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委屈,又似乎觉得自己不委屈。我真的不是变态。

  我有点想连小莹了,我很想知道她此刻在哪里,做着什么。

  从这一夜开始,我学起了抽烟。

  第36章在那两端

  第二天,苏凯送走了“涟莹”,一句工作的事情也没提。他不提,“涟莹”

  便也没提。到了车站,苏凯帮她买了票,说工作的事情他会让天元尽力,毕竟现在想进他们单位的毕业生太多了。“涟莹”倒也没太多的表示,看上去更愿意顺其自然。候车室里,“涟莹”临检票前,苏凯突然问她,是不是连小莹。“涟莹”没有说什么,剪了票,进了通道。不一会儿,苏凯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涟莹”发来的,她说我是,可我却不知道你究竟是谁。苏凯微笑着仰头看看天,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整一个上午,苏凯都是在极其愉悦的心情下度过的,直到他得知一个消息,昨夜冯宁宁在夜店被人**了。苏凯的头嗡地一声,问清楚了现况后,急忙开车去了医院。由于这两天苏凯莫名的冷淡,加上他突然问到的关于晓晓的事情,使冯宁宁一直担惊受怕着。昨夜,她在两个同寝女生的陪伴下,一起去了一家并不高档的夜店,听歌喝酒。然而,一名帅哥主动凑过来与她们搭讪之后,她们的啤酒瓶中便被人下了药。三人迷迷糊糊地被人抬进出租房后,或许是另外两个女生相貌过于平庸的缘故,冯宁宁一个人成了所有人的目标。

  苏凯赶到医院后,学校的几名老师和一些学生都等在病房外。由于药量过大,晓晓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正呕吐不止,接受着医生的治疗。半个小时后,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苏凯第一个冲了上去。由于被日记中晓晓的事影响得太深,苏凯顾不上身后围过来的老师和学生,硬着头皮小声地问有没有“撕裂”。医生说没有,不过她服入的药量很大,很可能会对身体器官造成损害。苏凯听完,慢慢撤回了身子,目光僵直地一屁股坐在墙边的椅子上。对他来说,这两天实在像一场梦。

  昨晚在夜场作案的人,是那里的惯犯,服务员基本都认得他们,只不过没人愿意惹麻烦地去管这事儿。而由于他们能帮这家夜店揽客,所以他们的行为,老板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警告他们只要别出事就可以。受害的女孩,通常选择自认倒霉,从未有报案的,所以他们在这家店也一直逍遥太平着。但今天一早,与冯宁宁同时被迷倒、却未遭蹂躏的女孩发现了倒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冯宁宁,第一时间便报了案。在两人的配合下,公安机关封锁了那家夜店,挨个查问有关工作人员。见事情闹大了,店老板也急于摆脱自己的一身腥,便将那四名惯犯供了出来。然而,当四名在家呼呼大睡的惯犯被捕时,他们同时还供出了一名刚在那家夜店上班不久的大学毕业生,说就是他向他们通的消息,才让冯宁宁惹起了原本在喝酒的他们的注意。不到两个小时后,那名应届大学毕业生在火车站落网。

  经多方证实,这个名叫萧东、刚刚在一所重点大学毕业的学生,也参与了**。

  30多个小时后,冯宁宁终于出院了。然而当苏凯要把她接回家去疗养时,她拒绝了,毅然打电话订了回东北老家的火车票。五名罪犯通通落网,算是给了冯宁宁及家人一个交代。可是,当苏凯知道了五人中那个夏天才毕业于自己的母校、名叫萧东的人时,他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呆着,发抖着。原来,在那本即将要读完的日记后面,清晰地写着“萧东”二字。苏凯双手捂住脑袋,神经质地叫嚷起来……

  他读了他的日记,看了他的故事,上了他未曾上过的女人……然而,他自己的女人,也被他上了。几年前冯宁宁间接害死过晓晓,而现在,一切轮回了。

  后续

  一般下午吃饭时,我总是走实验楼那边的路。虽然这条路相对绕远,但是却经过浴池。逢浴池营业的高峰期时,三三两两的女生或红光满面地从浴池走出,或为了抢位置而匆匆向浴池赶去。我盯着她们穿拖鞋的脚看,觉得那是一道可以让我暂时忘掉很多忧愁的彩虹。下午大概五点刚过,我看见冯宁宁从浴池大门里走出来,见我盯着她,冷傲地瞥了我一眼,孤芳自赏般地端着盆走了。我死死地盯住她的那双白嫩的脚丫,目送着她消失在宿舍楼里。

  夜里,寝室里响着均匀的呼吸声,同寝的人先后睡着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黑暗中,我仿佛又见到了冯宁宁的那双渐行渐远的玉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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