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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新传 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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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银库的有重兵,但这重兵也是相对普通百姓来说的,实在没有什么强悍角色,朱武带领的头领中毕竟还有历天润、庞万春这样强悍的头领。
银库,粮库是朱武这次的重点!
……………………………………
烈日当空,一名汉子在管道上努力的跑着,不时的看看身后,似乎有什么人在追他一般!
他衣衫凌乱,嘴唇干裂,没有外套,眼神有恐惧的神色。
难道后面真的有什么拦路好汉?
渭州军营。
“大人,这高衙内是什么人物?凭他也配带我们大人去攻打华山?”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笑呵呵的说道。
军营内没有什么装饰,粗狂,简单,这是这个军营中的风格!
上首坐着一个坦胸露||乳|的汉子,汉子比常人都高了一个头,披头散发,倒也看不清面貌,面前案上放着一个酒碗,碗中的酒水已干,下把上的胡子上面酒泽。
“这个不好说,我们军中又不能联系朝中大臣,若是可以倒也能打听一番!不过……”说道这里,上首的汉子沉吟不语,似乎有什么不便说出口的话语!
“大人,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的?”下手那个络腮胡子说道。
“这个倒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这个高衙内也不是别人,正是京城太尉的干儿子,听说一年前就得了怪病,一直没有痊愈,此时不知怎的,竟然让他带兵。”上首那人边说边摇摇他那颗硕大的脑袋!
“这……大人,听说上面的那个干儿子是个花花太岁,这一次不会是来抢女人的吧?”络腮胡子问道。
“这个倒不是,前天不是收到了公文么,命令我们部队让高衙内带领去剿灭华山山贼的,说来也奇怪了,那华山山贼只从去年杀死了我们五百兄弟外,倒也没有了动静,这半年了,也不知道他们吃的都是什么?”上首继续说道。
“可能已经散……”说道这里想起前天的公文,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哪个指挥使大人手下的逃兵,还有一定的关系,要不怎么会这么厉害?”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上面令我们配合高衙内的工作,可是这么几天了也不见他来。让我们禁军去打华山,这不是大材小用么?”上首对这次的事情很是不满!
“就是,想那小小的土匪,能有多大的能耐,最多也不会过千人,没武器,没铠甲,那里会是我们的对手!”络腮胡子顺着上首的话风说道。
“报……”一个士兵闯了进来,跪倒在地,大声喊着口号!
“什么事情?”上首皱眉喝道,正在和部下谈心呢,你这是捣什么乱?
“营外有一人晕倒。”那士兵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晕倒就晕倒,和我们有什么干系?叫两个人扔远一点,别死了发臭。”上首差一点拍桌子!
那士兵就要出去执行命令。
络腮胡子心中一动,却问道:“慢着!此人穿什么衣服?”
“身穿罗衣,汗水已经湿透!”士兵不敢不答!
“这倒有些奇怪了,不是乞丐,晕倒在军营门口干啥,我跟你一块出去看看!”说着起身随着士兵走出营帐。
上首那人郁闷的倒一碗酒,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军营门口倒着一个汉子,此人身上已经没有了外套,看其里面的穿着应该不是一个乞丐!络腮胡子很是奇怪,这是谁家的汉子晕倒在了这里?
………………………………
车声噜噜,一排排的小车装满了粮食被运出城外,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容,不开心不行,这次收获大了!
“朱武,我们一次性能运完么?”武松对身边的朱武问道。
现在华山的人马把持了四门,在东门外十里等候的司行方却抓住了逃跑的县令,此人也被武松押送了上山!
朱武也按照武松的要求,强制性的购买了城中的各大粮商的米粮,当然价格是比市价稍微便宜的!
其实,华山的大部分粮食来源都是城内的各大粮商提供,只是他们不知道吧了!
此事一直是朱武主导,当然,朱武没有与他们朝过面!
“回大头领,主要是运输工具有限,要不就一次运完了。”朱武尴尬的说道,深深为自己的办事不力而羞愧!
“现在还有多少粮食要运?没有加入运量的官兵还有多少?”武松问道。
“回大头领,粮食还有一万来斤,人马还有五百来人,其他人都参与这个运粮了!这五百人就是扛,也不好上山啊!”朱武无奈的回答道,他知道武松的意思,所以直接回答了。
这一次把华阴县的粮食全部搜刮干净,只怕随后粮食要大幅度的涨价!
“这样啊!”武松度着步子,心中默默计算,却怎么也不行。
“大头领,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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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7谢谢兄弟们的红票,从明天开始补上
更新时间:2o12-11-13
第十一章你必溅血
学校是几个村子合建的,只能建在几个村子的中间,最后几个村子也合在了一起,在学校附近建了村委会,人这才多了起来。
片刻,众人见高国强和高龙龙走在后面,前面战战兢兢的走着付西哲,身上有些脚印,怀里紧紧抱着书包。高国强和高龙龙两人刚开始是走在前面,后来让付西哲跑了一次,两人追上,踢了几脚,怕他再逃就走到他后面。
三个走到前边,四错带人迎到跟前,甩起大手先闪了付西哲一个耳光,一个大手印瞬间在他脸上爬了起来,众人见此,热血,大声叫起好来。
一个说:“四错,你手劲真大!”一个道:“四错,你看,他的脸上已经起手印了。”另一个道:“这小子就是没骨头,哼!”刚说完,付西哲的目光很快的憋了他一眼,见是村中的李锋,他是中几个大户之一的孩子。他们村里虽然有些外姓人,但基本是姓高和姓李的,外姓只有几户。
李锋眼尖,看见了,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付西哲的胸口,道:“让你看老子。”付西哲一阵疼痛,但是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四错比他搞一个头,一把抓住付西哲的头发向后一扯,付西哲扬起头来,头皮一阵发疼,四错轻轻拍拍他的脸蛋,说道:“放学,怎么不早点出来?你就这么怕你大爷啊?叫爷爷。”说着用力向后扯了扯。不知谁在他身后向他腿弯一踢,他不由的跪了下去,感觉整个头皮似乎掉了一样,只见四错手中有一把头发,还没明白过来,四错一把把头发掷在他的脸上,原来是四错抓掉了一把头发,四错左手在他脸上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不重,他只是有些疼,不像右脸,热辣辣的。
国强是个小人,对四错道:“四错,他刚才还跑过一次呢,又被我和龙龙抓回来了。”四错弯下腰,再次抓住他的头发,对他柔声道:“你很厉害么?还会逃跑,叫爷爷。”说着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经过这么半天的被打,心中早已害怕,加上脸上胸口头皮的疼痛,眼泪早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就擦那么一下。四错这一脚下去,再也忍受不住恐惧,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见他哭泣,众人都慌神起来,要是让大人们看见可是不好,四错把脚在付西哲胸口钱比划着:“别哭,闭上嘴。”付西哲只是不理,只管哇哇大哭,这时候多么想有个大人从这里经过啊,自己也能逃过一劫。
四错大怒,一脚狠狠的踢在付西哲的胸口,把他踢了个跟头,倒在地上,怀中的书包也被他压在了身下。付西哲还在大哭,四错上前抓住他的衣襟,一把提起,吼道:“闭嘴,你听见没有。”作势要打。四错的脚劲很大,这一脚又是狠狠踢下。付西哲感觉自己胸口似乎要列了开来,五脏六腑倒了个儿,查点没有晕过去,见四错作势要打,连忙止住哭声,只是抽泣。
四错见此,又神气起来,得意洋洋的道:“你不是有个文具盒,让我看看。”国强接嘴道:“在他书包里呢。”付西哲见他们要抢自己的文具盒,连忙把书包紧紧抱在怀里,众人大怒,一起上前,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把他的书包夺了下来,交给了四错。
众人见书包到手,放开了他,付西起身哲向四错夺取,还没到四错身前,已被几个人挡住。四错把他的书包上纽扣打开,眼看就要取出他的文具盒,付西哲疯了似的大喊大叫:“不要碰我的文具盒,不要碰我的文具盒。”向身边的几人拳打脚踢,他一个人那里能打过众人,再一次被按到在地,挨了一顿拳脚。付西哲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多少脚,全身上下大痛,没有一处完好。
一把取出书包中的文具盒,众人也都看了过去,只见文具盒已经被付西哲压扁,众人都有些失望。四错大怒,费了这么大的劲,文具盒却被压扁了,心中有些接受不了,把文具盒掷到付西哲的肚子上,上前又踢了一脚。文具盒经过付西哲的压扁,再被摔这一下,一下子散了开来,里面的橡皮铅笔都滚了出来,众人本想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有,好抢去用用,谁知,付西哲极是机灵,被别人抢过几次后,就把新铅笔折断,总是用小笔头,橡皮也分成几小块,这样他们就都看不上了。这次也一样,里面除了小笔头,小橡皮块以外,没有其他东西。文具盒翻滚了几下,落到了李锋的面前,李锋上前,一脚就踏了上去,有些压扁的文具盒一下子就变成了铁饼。
众人哈哈大笑,从文具盒取出来后,付西哲就愤怒的看着众人,刚才还哭哭凄凄的付西哲不见了,众人看见的只是一个愤怒的,柔弱不堪的小可怜虫。四错蹲下拍拍他的小脸,嚣张道:“小子,看什么呢,怎么不哭了?叫声爷爷来听听。”
付西哲从牙缝里艰难的吐出俩字:“孙子。”四错一下子变了脸色,感觉在小弟们面前丢了面子,一巴掌就甩了他的脸上,付西哲感觉一阵头晕,眼角也火辣辣的疼,眼前金星乱冒,似乎谁的吐沫吐在了他的眼角,正往耳朵那滑去。
耳中却传来龙龙的声音:“四错,他的脸烂了,已经流血了。”龙龙是个好孩子,在村子中有这乖宝宝的美称,而且心地善良,平时只是看不惯付西哲的懦弱而已,见他也不合群,也很反感。
国强接口道:“没事,只是烂了一点点。那像上次我摔那一跤,手臂上的口子都那么长,流那么多血,都没什么事。”他因为这事,总是在孩子们面前炫耀自己不怕血,不怕疼。
众人见他不动,不敢再动手,谁知,付西哲定了定神,努力睁开眼睛,愤怒的看着四错,四错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腰上:“你要死啊,敢这么看你大爷。”付西哲眼前一片血色,腰似乎就要断掉,犟嘴道:“你打,有种你打死我,不然我会杀死你的。”
四错一怔,想不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气急,对众人道:“让他起来。”众人放开手,走到一边。付西哲挣扎了几下,腰上疼痛,使不上劲,怎么也起不了身,众人再一次哄然大笑,龙龙眉头微皱,有些不满,但他却不敢有所表示。
笑容渐渐从众人脸上消失,付西哲慢慢的站了起来,现在四错也有些心虚,不敢再玩别的,对付西哲道:“你要今天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们今天可以放了你。”他现在考虑要走人了,毕竟在这里这么一会了,该回家吃饭了。
付西哲冷冷的看着他,眼睛瞬也不瞬,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四错心头不由有些发慌,他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半响,付西哲道:“今天你要么把我打死在这里,要么以后我杀死你的。”众人听到他冷冰冰的说出这番话,心里拔凉拔凉的,没有一个人嘲笑,他们现在毫不怀疑他以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付西哲眼光聚集了起来,他要好好看看,是什么力量使这个小子变了个人似地。
四错摇摇头,看不明白,向后走了几步,一侧身,一个旋踢踢向了付西哲的胸口,付西哲动都没动,眼睛也不眨一下,就那样看着四错的脚踢向自己的胸口,有几个不识趣的,还在大叫:“他吓傻了,不知道躲避。”嘭的一声,付西哲落在了溪水里面,他挣扎了一下,胸口一阵巨疼,似乎心就在嗓子眼上,轻轻一跳,就能出来。
片刻,付西哲从水里走了上来,水滴顺着他的衣服,一滴滴的滴到地上,衣服上满是污泥,他不管不顾,就静静的看着四错,毫无感情的说:“再来。”四错心中惊慌起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怕死的,觉的付西哲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直刺自己的心里,浑身似乎也没有了力气,再也打不出一拳一脚,付西哲眼角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他的眼睛只是狠狠的盯着四错,轻声道:“来啊,怎么不打了?”说着向前走了一步,四错等人齐齐后退了一步,都惊恐的看着他,他们还从来没有发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四错结结巴巴道:“今天……就……就……放过你,你……你最好……最好……不要告诉别人。”最后他一口气说话,才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两只手也有些微微发颤。看了看身边几人一眼,见他们脸上吓的都无人色,感觉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发一声喊:“大家快跑。”说完首先冲向了回家的。
远远的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大喊:“四错,我会杀死你的。”
众人一路没命似的狂跑,不敢稍微的停下,不时的望望身后,怕付西哲追了上来。四错一口气跑到家,刚进大门,就赶紧把大门关上,上紧,呼呼的喘着粗气,跑进自己的房间,也把房门关上,这样才觉得安全了一些,心也微微有些放进肚子。
康珠很是诧异,往常四错都是吹着口哨,一路又是蹦,又是跳的回来,今天是怎么了?跑回来了。难道有什么人追他?对着四错的房间关心的问道:“四错,你怎么了?有人追你么?”四错一阵慌张:“没,没事,没有人追我。”康珠奇怪道:“那你关什么大门,大白天的,怕什么?”放下这件事情,对四错道:“四错快来吃饭,饭都快凉了。”
四错先打开一道门缝,偷偷的看了看屋外,见确实安全,长吐一口气,一颗心还是砰砰的乱跳,不能平静。
端起饭碗,康珠看了他一眼,关心道:“四错,你有没有觉的不舒服?”四错连忙咽下嘴里的饭,道:“没有啊,我很好。”“那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康珠指指他的小脸。
外篇 8
更新时间:2o12-11-13
第十二章拼死救敌
四错几个人刚走,付西哲松下一口气,这时才感觉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那里都是疼痛。把自己的文具盒整理了一下,再把书包重新背在背上,慢慢的的向家里面走去,他一步一挪,走一步,大腿上就感觉像有一颗钉子在里面,极痛,五脏六腑就像被人重新摆放了一遍,每一根神经都在冲击着他的大脑。由于是夏天,衣服已经半干,但还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终于,他再也支持不住了,倒了下去,溅起一身的尘土,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不尽的不甘,还有无尽的茫然,也有无数的为什么?太阳毒辣辣的照在他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下午上课的时候,四错并没有见到付西哲,也没有见老师找自己谈话,只是村子里的女生们都是对他几个人切切私语,他从小到大还没有怕过,就连他的母亲也不怕,虽然他在母亲面前总是很听话,但那是不想让母亲伤心。
正在他胡思乱想心中忐沓的时候,教室的门被人一脚揣了开来,咣当一声撞在墙上,老师愕然的看着校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教室的同学们也把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捣乱老师上课的人。只见校长黑着一张脸,在教室扫视一圈后,目光在四错的脸上停留了下来,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直刺四错的心中,四错心中正感觉不妙,校长一声怒吼:“木四错,你给我滚出来。”
同学们的目光又齐刷刷的看向了四错,村子里的女孩子们心中自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别村的孩子们心里则猜想四错一定又惹祸了。
四错慢慢的把自己课桌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一去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在几十双眼睛的注目礼下,四错镇定自若的向校长走去,但小心眼里,却害怕的要命。
“你今天把付西哲打了一顿?”校长见四错走到跟前,一巴掌就向他的头上扇去,四错一双眼睛就盯着校长,看他有什么动作呢,见他抬手,就知道他要扇自己,在他手掌即将扇在头上的时候,一颗小脑袋瞬间低了下去,校长的右手从右边扇到左边,却没有碰到四错丝毫。
教室内落针可闻,老师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同学们想笑不敢笑,憋的实在辛苦。校长原本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的,这下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而且还在学生面前丢了人,十几根黑线瞬间爬满了校长的脸,他不好意思再在学生们面前惩罚学生,对四错咬牙切齿道:“来我办公室。”
校长的办公室是在教学楼的一楼楼梯那里,校长姓王,长的胖胖的,一张大脸上满是油脂。刚进去,王校长把门反锁,随后又把窗帘拉了起来。王校长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还没等他回答,一脚就踹在四错的肚子上,四错经过一年跟着心空练内功,已经有些基础,但威力不大,但校长的这一脚却足足能够挡住,虽然如此,四错还是让后边退了几步,却没有跌倒,而校长就比四错还狼狈,由于这一脚使劲较大,加上他本人矮胖,四错肚子上有一股反弹力,差一点把校长给震趴下,幸亏一只手及时抓住了桌子,才没有在四错面前出丑。
四错还是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一双眼睛却时刻盯着校长的一举一动。校长有些恼羞成怒,自己连一个小学生都收拾不下,自己这个校长也不用干了。见桌子上放着一把在黑板上画图用的大木尺,抓起木尺就像四错的屁股上打去,这一次四错却怎么也躲不过了,只能不断躲闪,一木尺下去,就像一条带刺的鞭子打在身上,火辣辣的。
校长打起了性,边打边道:“让你欺负学生,让你故意整我。”四错在第一次木尺还没降到身上的时候,就大哭起来,边哭边喊:“校长,我不敢了,呜呜……你饶了我吧。呜呜……”
正在校长打的上性,电话铃嘟嘟的响了起来,四错心里忙对打电话的那人一顿好谢:“谢谢你了,虽然我不认识你,但你把我从校长的魔爪下救了下来,以后有机会遇见你,我会感谢你的!”心里还在不清不楚的感谢打电话的那人。
却听校长诧异的声音:“什么?不是他?谁说的?怎么可能?可是已经有人举报了,对啊。这样啊,好吧,就这样吧!”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四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校长转过脸来,脸上又是诧异,又是不信,表情丰富的可以。校长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两记:“滚,以后给我老实点,再欺负其他同学,你不用来上课了,哎……苦主怎么会不承认?”
原来打电话的是付西哲的母亲李秀英。李秀英今天在家等付西哲回家吃饭呢,正等的着急,却见村里的楠楠气吁吁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西哲被晕倒在路上,你快去看看。”李秀英一听这个急了,也来不及锁门,就急匆匆的和楠楠来到路边,只见付西哲脸上一片血污,身上掖脏兮兮的,一双眼睛望着天空,她心中一跳,感觉有些不妙,忙在付西哲的鼻子前探了探,感觉还有呼吸,只是有些弱,放下了一大半的心。
把付西哲背在背上,对一边的楠楠道:“楠楠,谢谢你了!”也来不及问别的什么,就向村子的诊所奔去。
诊所就在学校的西边,离学校很近,只有半里路,诊所里是一个老头,长得慈眉善目,很有些气质,见到西哲这样,忙把了把脉,对李秀英道:“没事,只是体内有些淤血,调理几天就好了,其他地方只是有些肿胀。有可能是悲愤过度。”李秀英放下心来,心中一股怒火,到村子里的小卖部就给校长挂了个电话,让他查查,谁知,事由凑巧,刚打过电话,就有学生来举报说四错打人的事了。
而后一个电话还是李秀英打的,但却不是她自己要来,是她儿子让她来的。
付西哲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身上疼的厉害,有些地方还有些不便,第二就是满嘴的苦涩,也不知吃了什么,鼻子里有一股浓浓的药味。他茫然的看了一圈,才知道自己在诊所里,傍边她的母亲关心的问道:“哲哲,你好一点没有?吓死妈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了?妈妈已经让校长调查这件事情了,一定不能绕过这个小子。”说着说着泪珠就流了下来。
付西哲茫然的看着李秀英,一点反应也没有,李秀珍见此哭的更厉害了,一颗心也悬在了嗓子眼上,眼睛看着医生,满是疑问。
医生上前重新把过脉,半响安慰她道:“没事,脉象虽然有些虚弱,但是应当没什么事情。”
付西哲突然道:“妈妈,我没事,你去给校长打个电话,就不让他查了,这是我的不对,我不小心玩木棍的,打住了自己的眼角。”
“孩子,你别骗妈妈了,妈妈虽然让你尽量忍着他们,但并没有把自己的命搭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妈妈说说,妈妈给你做主,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不成?”李秀珍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对他说。
付西哲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妈妈,骨子里有一股的倔强。李秀英怕儿子不相信,加强语气道:“儿子,没事,你把事情都说出来,妈妈给你做主,妈妈做主不了的,还有警……察呢?警察肯定会保护你的。”说到警察语气有些异样。
付西哲还是看着她,眼角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注射器,突然抓起手上,对着自己的脖子道:“妈,儿子对不起你,你照着儿子的意思做吧,不然儿子肯定死在这里。”李秀英大惊失色,想上前把注射器夺下,却见儿子把注射器向前一下扎进自己的脖子里,一滴鲜血渗了出来,在李秀英眼里是那么的夺目。李秀英急的手足无措,医生在一边劝道:“孩子,你这是何苦呢?你妈妈还不是为了你好,快把注射器放下,有事好商量。”付西哲不搭理他,只是看着李秀英。
李秀英咬咬嘴唇,道:“好,我去打电话,你快放下。”付西哲还是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毕竟是母子两个,李秀英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身就走了出去。
医生见李秀英去打电话了,对付西哲道:“孩子,快放下吧,你妈妈已经去打电话了,先放下啊。”说着就要上前夺下,付西哲一双眼睛犹如电射,瞪了医生一眼,连一点放下的意思都没有。
一直等到李秀英回来,付西哲才把自己脖子上的注射器放下,身体好像一瞬间空了,软软的躺倒在诊所的木板床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李秀英温柔的看着儿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儿子,你吓死妈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和妈妈说说好么?”
付西哲扭过头来迷茫道:“妈妈,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一直以来,你一直都让我忍让,忍让,同学抢我买的新铅笔,我忍了,同学们抢我买的新橡皮,我还忍,可是我忍过之后,他们怎么变本加厉的欺负我呢?我并没有欺负他们,也没有惹他们不高兴,做错事情,我会道歉,可是,可是?他们怎么一直都这样对我?你不是对我说,他们会对我的么?
他们会发现做错事情心里是会后悔的?这都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妈妈,妈妈,你回答我啊!”
李秀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的问题,她想不到儿子不是在对她哭诉,而是对她的质问,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她从来都不会去欺负别人,做错一件事情,自己总是难过好几天,而他的丈夫却为了保护她,有一次不慎打死了人,被警察抓走了,那次他丈夫没有忍住,她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她丈夫怒气勃发的样子。
现在儿子问了这样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难道让自己的儿子继续忍下去?还是让自己的儿子要奋起反抗?想到这里,她都会想起她丈夫怒气冲冲下,把那个调戏自己的人打死的场景。
她无言以对,虽然她的儿子才十一岁,在他们那个年代,十一岁,有的人已经说媳妇了,也是一个小大人了,能肩负起一家的安稳。
其实,付西哲从发现自己忍住别人欺负自己以来,他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自己该怎么办?现在看来,他母亲是错误的,虽然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让他这样做,但他骨子里就有一股血性。
外篇 9
更新时间:2o12-11-13
第十三章火烧四错
经过几天的调养,付西哲的伤势好的七七八八,这日吃过晚饭,付西哲在自己的房间内写作业,只听母亲房间内传来一声声叱啦叱啦,知道母亲在做鞋底,就是后来他经常怀念的千层底。
这几天,四错和村子里的孩子们明显老实了很多,也不知是校长整治过四错以后,几人感觉到了自己的错误,每每四错的眼神与付西哲相遇,就感觉浑身上下一阵的冰冷,他也很老实的没有再找付西哲的麻烦。
在那个年代,村中刚刚通电,管理系统很不完善,偷电漏电的很多,导致电费也贵的可以,每度都有一块二毛,人们为了省电,都是用1o瓦或十五瓦的白炽灯。付西哲家也不例外,他的房间就是一个十瓦的,刚刚能看见东西,比煤油灯好那么一点,和往常一样,付西哲做完作业早早的上床睡觉了,李秀英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这夜的月光很是明亮,渐渐的月至中天,明亮的月光洒下一片银色光影,一个小小你的影子从付西哲的房间悄悄的潜了出来,影子似乎怕惊醒自己的母亲,晚上睡觉前竟没有把房门关紧。
影子在月光下悄悄的翻过院墙,他不走院门,怕惊醒李秀英。
原来付西哲一直没有忘记要杀四错,但是他一个孩子怎么会杀人呢?他观察良久,见四错家房后有一个麦场,现在收麦的季节刚刚过去,家家都有一个大的秸秆垛,四错家的的位置刚好挂的是西风,他早已经盘算好几天了,只是身体一直没有好,就一直忍在心里面,今夜见时机差不多了,他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四错一家烧死,虽然四错的母亲是无辜的,但虽让她是四错的母亲呢?
在吃晚饭的时候你,付西哲就已经悄悄的把自家的火柴在口袋里装了一盒,夏夜的山村是不平静的,远近各处都有各种虫鸣声,刚好掩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
付西哲家在村口,而四错家在村子的东边的一个麦场附近,因为四错家常年没有壮力。家远的话,每年的夏季,收麦子的时候,极是不便,为了方便,就把房子盖在了麦场近处。
在去四错家的路上没,要经过一座坟场,那是一座老坟了,付西哲听村子的老人讲,前些年,坟场总是闹鬼,夜夜都有鬼哭,有时候,夏夜会看到坟场一盏盏的灯笼飘来飘去,老人讲那是鬼看不见走向幽冥的路,在用灯笼照呢。
付西哲顺着四错放学回家的路,已经快走到坟场的附近了,附近只有各种虫鸣声,在离坟场渐进的时候,似乎虫鸣声也稀少了起来。付西哲一颗心通通的跳的厉害,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恐惧,他还是第一次走夜路,而且还是过坟场,他不敢大口呼吸,更不敢大步走,只是轻轻的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他怕惊醒坟场的鬼,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静夜中是那么的明显。
近了,近了,付西哲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坟场,忽然坟场里一阵黑影乱晃,似乎鬼们发现了他,他紧张的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紧跑两步在路边的一颗梧桐树后藏住身形,一颗心悬在嗓子眼上,似乎都能跳到地上去。
半响他也不见鬼过来,这才从树后闪了出来,一步一步远离坟场,他脚步不由越来越快,不敢向身后看去,最后忍不住大步奔跑起来,一口气跑到有人住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偷偷向后面看去,却什么也没有你,除了草丛之间的虫鸣声,夜风一吹,顿感身上有一丝丝的凉意,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衣服已经湿了。
这后半段路,他却不敢走大路了,怕村子里面的狗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他饶了一个大圈,走的全是田地,也不管是谁家的,怕走在地中间蹚倒庄家露出痕迹,他只是顺着地沟向四错家走去。
还算顺利,没人发现,也没有狗发现。来到四错家后的麦场,他在上风口的麦垛下面慢慢的挖了一个大洞,幸亏四错家没有狗,要不肯定被发现了,看看差不多了。他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柴,叱啦一声,火柴着了起来,他把火柴放在挖的那个洞口点着了麦秸秆,心里暗暗道:“四错,你可以去死了,你以后再也不会欺负我了。”一阵夜风吹来火势顿时大了几分,片刻之间,他挖的那个洞里面全是火焰,火焰从洞口出来向上面绵延而去。
在这一刻,他心中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愧疚,也没有一丝的悔意。他早已经把那根燃着的火柴丢进了火洞,他怕丢在一边没有燃尽,第二天被人发现,怀疑什么。
他不敢在这里停留了,撒开两条小腿,照着原路向家里面返回,在经过坟场的时候,还是和刚才一样,先慢后快。最后悄悄的潜进家里面,只是有一点,出了一身的汗水,衣服早已经湿透了,第二天他母亲发现的话,他可不好解释。
来到自己房间门前,他装着半夜口渴的样子,从外边把门重重打开,然后到厨房把吃晚饭时偷的火柴放回原处,然后舀起一瓢水,喝了几口凉水,稍微浇灭了他的几分热性。然后依次把厨房的门关上,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经过这一番的折腾,他那里还有睡意,一会想想四错,不知道他被烧死了没有,一会想想自己,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也有一个温柔的母亲,从来不会主动去惹别人不高兴,这是他母亲要求的处世之道,但是往往你不去惹别人的时候,别人总是去惹他,最后在他没有什么反应的情况下,更是变本加厉。
他不知这是为什么,难道人不能好好的相处?难道不能合欢笑语的一堂?为什么自己考试第一的时候,李锋会狠狠的把自己打一顿?前几天,他清楚的记得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母亲给自己买了个最新的文具盒,自己高兴了好长时间,可是他们为什么看见自己的新文具盒就狠狠的打自己?自己可以让他们在手里把玩,也可以让他们用几天,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毁了那个漂亮的文具盒呢?
他想不明白这些问题,一个一个的想,但是一个也没有想明白。这些问题本不是这样的小孩子想的,他们这样的年纪应该是想怎么去掏螃蟹?怎样上树抓知了?怎样去抓一只蟋蟀偷偷的放进女生的文具盒内,然后看她们哇哇大哭的样子,最后上前威风凛凛的把蟋蟀踩死?
这些他没有想,他没有别人的童年快乐,别人在抓知了的时候,他在写作业,别人在掏螃蟹的时候,他在帮母亲捡柴禾。
总之,他的童年回忆起来就只有孩子们欺负他的情景。
也不知想了多久,他睡着了,梦见一个孩子来要自己刚买的铅笔,自己不给,那孩子要上前来抢,自己一拳把那孩子的鼻子打的鼻血长流,旁观的孩子不但不怕,反而大声的叫好,自己心中怦怦乱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否该上前给那个孩子止住鼻血,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那孩子猛的抱住了他的双腿,两人一起摔倒了地上,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看到旁观众人的眼光又是鄙视,又是失望,更有人大喊,让那孩子打死自己。
那孩子翻身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渐渐的,自己越来越感觉不到呼吸,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正在这时,他突然醒了过来。
他看看天色,天已经大亮,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地去了,他连忙穿起衣服,抓起书包向学校跑去,衣服昨夜他搭在椅子上,现在已经风干了,穿在身上刚好合适,只是衣服上有一身的汗味。
刚坐到座位上,上课铃响了起来,他偷偷憋了一眼四错的座位,却没有见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看来自己是成功烧死了他。
一上午风平浪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