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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波斯湾 第3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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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没什么机会穿的军礼服。但在这儿,夔州地界在军方的定义里是战区,而在战区里作为一个战士,醒着的时候就应该是全副武装的。至于曼弗雷德,此刻他的身份是协助宋慈完成普法的任务,代表军方对这一行动的支持。

  但倘若要是穿上军装,除过军礼服之外,那么他同样是要全副武装的。在“华夏军”里,没有什么不武装的人员,也没有什么战斗力薄弱的士兵。就算是厨子,除过准备食物的时间之外,他们也需要作战训练。

  出了法庭立即就有一辆马车迎上来,马车这是夔州城里另外一个重大的变化。因为“华夏岛”上人的习惯以及他们相对较快的工作、生活节奏,因此这里在从济州岛来了些人之后,立即就有了新行业——马车。不但有一匹或者两匹马拉的小型马车,另外还有四匹马拉的公共马车。

  至于轿子,现在已经被淘汰了。坐轿子的人是傻帽,抬轿子那可就正经挣不下什么钱了。因此,出了法庭曼弗雷德一伸手就招来了辆四人马车,他的护兵自然坐到马车夫旁边履行他保持的职责。至于曼弗雷德就与自己的助手晴虹,以及月烈公主一起进入马车之中。

  坐在马车里的时候,曼弗雷德看着窗外,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因为他猜不透蒲金书会如何处置月烈公主,虽然说两国是仇敌,但“华夏军”并不会轻易向平民动手,尤其轻易不会向女人动手。想着的同时,他的眼角悄悄打量了下晴虹,随即心中叹息一声。

  “这位公主要是因为逃家而送了性命,那实在是有些冤枉了!”

  第22章 实在有些忙

  蒲金书此刻的住处是夔州城中最大的宅院,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并不是蒲金书要摆什么谱,原因是他在哪里,门口几乎每天都是人潮汹涌的。眼下的情况完全违背了,崔红英当初让蒲金书来歇歇的原意。可有什么办法,就政府方面来说,蒲金书就是这里最大的官员。

  除过需要议会决定的事情,多数时候这些事情都要他来想、来办、甚至递交议会之前,他得先过过目。这权是够大的,但生活同样也非常忙碌。

  当曼弗雷德来到这儿时候,大宅的门口居然停了一大队的执事,看模样是什么官员来正式拜会蒲金书的。只不过不管多大的官现在都明白,别摆什么谱,尤其是在“华夏帝国”的人面前,哪怕对方不过是个卖菜的也得顶到头上。不然“华夏军”那些混蛋,可不管你是玉皇大帝还是释迦牟尼,敢犯了华夏人的“天授权利”,他们就敢枪朝脑袋轰过来。这时候没人去质疑他们的“天授权利”是哪来的,与子弹爆头相比,还是人家想怎么样就怎样样最好。

  这让大宋官府的执事人员都有些怕,谁知道眼前穿着新宋服的人是不是“华夏人”。万一冲撞了“华夏人”,保管一会就会来大队人马,杀个血流成河。不但如此,谁的执事谁承担。管你是什么官,对“华夏军”的士兵来说,全都没分别。因为一枪上去都爆得头。

  这件事造成的结果有些好笑,那就是蒲金书他们用船运来的新宋装与新宋裙,一夜之间直接就卖断了档。其实被狗官们欺负怕的百姓们发现,这衣服就是免死金牌。而且狗官们也早已经习惯了的,只敬衣冠不敬人的事情。因此夔州的百姓们,倒都成了“华夏大人”。

  穿着这身衣服,不论去官府里办事,还是说到地方官那里申个冤,那都是无往而不利的。就好像曼弗雷德带着两位姑娘从马车上下来,身边再跟着个近卫的时候,那门口不知道是谁家的执事。他们居然一起客客气气的拱手施礼,齐齐敬称一句“华夏大人”。

  对此曼弗雷德倒是客气的回了个礼,对于狗官人原本就不待见的川妹子晴虹,小脖一梗一脸一歪,只装个没看见外带还要加声冷哼。在这件事上,月烈公主可也是如此。对大宋的官,作为蒙古公主她原本就看不起。在她眼里,大宋的官只会欺负他们的百姓,见到蒙古官员的时候,就像是孙子见了爷爷一样乖巧。

  相反,本着蒙古人敬重勇士的态度,她发现那些自称为“华夏”人的人群,却是一群极高傲的人。在这几天打官司的时候,曼弗雷德曾经办过这么一桩案子。被告是个附近的小县官,因为对一支“华夏商队”多加刁难,最后讹诈了些银钱才放行。结果那个什么“刑事庭”直接缺席审判,并判处了绞刑。连夜就有一队海军6战队直奔该县,等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已经带着县官的尸体,并抄没了的大量家财回来了。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好打,遵守他们的规则自然一切顺利。与这样的人交道也不好打,敢犯了“天授权利”那肯定就是利刃加颈,一点也不含糊上门讨债。

  “你们是哪位大人的手下!”

  临进门前曼弗雷德问了一声,他想判断一下,今天是不是见得到蒲金书。倘若来的人,是附近配合有力,而又有相当重要地位的官员,自然就轮不到自己去见蒲金书了。

  “回华夏大人的话,我们是余玠余大人的手下!”

  执事们的头领,大概是个中军,回答的时候虽然客客气气,但态度也算是惩治不亢不卑。从这一点上来看,余玠治军的本领还是有的,可问题是此刻他已经招惹下了相当大的麻烦。在历史上,他曾经一哪岳飞那样要被招回去,最后不得以自杀身亡。这又是一桩证明,这时的宋理宗赵昀,是个与宋高宗一样混蛋一样无知的东西。

  “唉,恐怕我们今天见不到蒲少了!”

  当曼弗雷德来到院子里,表明了身份以及见蒲金书的理由之后,负责接待的崔红英有些无奈。

  “蒲夫人,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求见蒲少,您看您能不能把这个纸条送进去给他看看!”

  崔红英没有伸手接曼弗雷德的纸条,虽然她知道从济州岛上来的人,没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是不直接找蒲金书的。但问题在于,蒲金书交待过,此刻他谈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问题。连今天本身已经有的预约,都已经被推迟,崔红英刚刚派人去给各个预约的人送信。

  因此面对曼弗雷德的时候,她只好多说几句抱歉了。

  “曼弗雷德先生,我很抱歉现在我丈夫在会见一位贵客,因此现在他不能见您。不如这样,我替您预约到明天下午……”

  这当然不是崔红英推诿,因为在“华夏帝国”有职责为前提的官员,如果无正当理由推诿,那么处罚将会以造成的损失为依据。比方说因此推诿,造成的了伤亡事件,那么就会比照重伤害又或者说谋杀来判刑。因此,拒绝接见须说明理由,同时如同与自己的职责相关,还必须在合理的时间里预约。

  然而,此刻的问题就是,夔州这里在的法治宣传,规模越搞越大,事情自然也就越来越多。而人才这时还在向加里曼丹岛方向流动,那儿的建设才刚刚开始。

  唯一崔红英期待的就是赵伏波的回国,那时,大概人才匮乏的问题,才能够得到部分解决。而真正解决,恐怕又需要另外一个5年的时光。当全国大规模教育第一批毕业生出来的时候,也许才是所有官员们能按部就班的时候。

  曼弗雷德有些无奈的看了看月烈,她倒是一付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请蒲夫人替我预约到明天下午吧,我会准时到来!”

  离开蒲金书的大宅里,曼弗雷德看了一眼余玠的仪仗,心中疑惑。

  “该不是要出什么事了吧!”

  第23章 心已经凉了

  的确,是出了事了。但没有出在这里,而是出在了临安的大宋朝廷里。

  原本余玠与蒲金书在夔州的交换,是以那些“先进”的武器为前提的。同时,又派遣了人护送着那些进行武器到临安去,目的是让他们看看,因为这样的武器,他需要更多的军费。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当时宋慈在这儿审的第一案,就造成了轰动效应。宋慈作为余玠任何的夔州提刑,自然有权利来重审旧案。事实上当时那个小厢军的家里,原本是个相当殷实的农户。家有田地十余亩,虽然不富得流油,却也可以照常度日。只是本村财主,与县太老爷有着儿女亲家的关系,轻易霸占了家里的良田。

  当小厢军的父亲气不过,告到县官那里的时候,自然就是刁民了。倘若按照流行的说法就是“不明真相的刁民”,县官自然不敢管知府的事情,随后报将上去把小厢军的父亲打了个诬告良民。重打8o大板之后,又气又伤的父亲就一命呜呼。孤儿寡妇,自然更加没有了活路。

  这样的事情,在大宋这个时代里那是常常会发生的,也根本不值得奇怪。然而,蒲金书离开家之后,就到了费莱凯岛赵伏波的手下,他哪里看得惯这样的事情。而且按照《华夏律》来审,那结果就不必说了吧。

  宋慈审罢之后,当知府吴大用与县令被拉下去杀头的时候,原本余玠还想讲讲情的。然而,当一枪被崩开脑壳的时候,红的血,白的浆,立即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而令夔州百姓们最开心的莫过于,宋慈审得明白,而那位蒲大青天,也根本不会什么官官相护的那一套。

  无论多大的官,多富的户,也无论有多少案犯。没有什么法不责众,也不讲什么刑不上大夫。只要违反了《华夏律》,该杀头一点也不含糊。令百姓们更加高兴的是,原本一些小罪,但在《华夏律》里规定的,官员犯法比照平民刑罚提高15倍处罚。

  这一来,夔州的官,居然就被杀完了,一个都没留下来。原因很简单,这里大宋的狗官们,全都是蛇鼠一窝,没有一个屁股下面是干净的。原本余玠还指望蒲金书能够遵守“法不责众”之说,还要激起所谓的“民变”。但当抄了官员们的家,引来官员的家属们集合了家丁,到蒲金书所在的大宅前闹事的时候,他们可就真的犯了法了。

  因为蒲金书以及身边的人,他们是“华夏人”,他们有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天授权利”。因此不等蒲金书下令,海军6战队立即出动,包围之后分清哪些是看热闹的,哪些是狗官家属之后。立即就让所有人明白,法不责众,已经是一个永远不会再出现的事情。

  “不管多少人,只要违了法,就必须承担法律责任!”

  “华夏军”士兵的脑袋里,就这一句,没别的。“华夏人”的“天授权利”不受威胁与侵犯,他们既然纠集多人,那么就怪不得“华夏军”手黑了。当余玠闻讯赶到时,他惊讶的发现,蒲金书的手下当真就把这些人全部押到城墙边上,进行了集体枪毙。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余玠惊讶的发现,“华夏军海军6战队”手里的武器,一次可以继续射击2o发子弹。

  面对几百人的杀场,他知道大宋完了!尤其那些狗官的家属以及他们的得力爪牙被枪毙的时候,夔州的百姓们报以的是如同海潮一般的喝彩之声。面对这样的情况,余玠只能摇头叹息。别说赵伏波是大宋皇族的血脉,就算不是,这样的人也不是朝廷挡得住的。

  只看杀人现场,百姓们发自内心深处的欢呼,他就知道人家的手段根本是不屑于与朝廷争什么天下的。因为面对快枪与大炮的时候,天下不必争,根本争不过。人家的手段是夺取民心,只看这夔州百姓的反应就该知道民心所向了。

  “其实余大人不必担心,你不会以为我们华夏人只在您这里做事吧。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像我手下这样的规模,最少有2o支队伍,已经深入到整个南宋所有的地方。所以您不必担心朝廷会如何对付您,我想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我们激怒了向华夏岛动手。

  其实那不会让人担心,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您结局,因为只会是惨败!“

  余玠知道,正如蒲金书所说,朝廷里王族之间的争斗,自己是没有资格参与的。至于说人家夺民心的手段,只看杀了那些个狗官,以及狗仗人势的东西之后,这海潮似的欢呼就该明白。

  “蒲少,这么说你家王爷与朝廷争天下,不会在咱们大宋内部打仗?要知道,恐怕蒙古人要不了多久就要来了呢!”

  面对余玠的疑问,蒲金书知道,他是在担心面对蒙古人进攻的时候,南宋内部要发生战争会不会削弱了抵抗蛮族侵略的能力。他打开手中的扇子,扇了几天之后摇了摇头。

  “余大人,说真的高层的想法我不大明白。具体如何去做我也不大清楚,但我可以告诉您的就是,内部的战争不大可能发生。不是说我们没有足够的武器弹药,又或者说我们军队的数量不足。那都不是问题,而是此刻大宋的朝廷,根本没有资格与我们对抗。还是那句话,余大人我来这儿争的是民心,至于官员的看法,我想就我家王爷来说,根本不在乎!”

  夔州的事情,蒲金书看了之后形成了给赵伏波的报告。在来之前,他以为下层的官员还是好的多。此刻把夔州的官全杀光了,居然没有找到一个不违法的,对于大宋的官他的心已经凉了。而且他敢肯定,赵伏波将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比他手段会更狠1o倍不止。

  说罢之后,又摇了摇扇子,再度向余玠提了个建议。

  “余大人,我们大家相处不错,您还是好好读读《华夏律》,将来我们王爷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是它说算!”

  第24章 土地的法规

  杀官造反,不知道其他时候是什么模样,但余玠真的是见识了“华夏军”杀人的本领。这些家伙杀人,那是谁横就杀谁。而且他们杀人的时候,还会一本正经的拿出《华夏律》来,告诉所有围观的百姓,他们为什么杀人。

  事实也证明,“华夏军”够狠杀再多人也没见他们怕过。不过他们也讲理,搬着《华夏律》就讲得通。甚至到了他们的“法庭”上,还专门有人替被告讲理。这些东西够新鲜,如同余玠这样的脑袋也闹不清楚,到底他们是打算做什么。是打算把下下人都杀服,还是说把别人都吓倒。

  但不容置疑的是,夔州在他们掌握了几个月之后,完全就大变了模样。过去“拍花的”(拐卖儿童)的,此刻已经死光光。过去的强盗,与他们的眼线一起被吊死。华夏军海军6战队攻山的时候,余玠去看过。那些过去不但要许愿封官,还要将由着他安,兵由着他带的强盗们,面对华夏军的攻击时,真的连羊都不如。

  当然,蒲金书的手下又绝对不滥杀无辜,他们杀的人,全部以《华夏律》为标准。甚至有些侠盗,都被他们的本领以及心胸所吸引,然后投资于蒲金书的手下。

  结果夔州,短短的三个月光景,就完全变了样。直接夜不闭户,也不存在什么j商与欺诈,甚至边妓院都关了个精光。过去百禁不止的事情,似乎一夜之间就全都停了。余玠自问自己也是个爱民、护民的官。但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何代表了“华夏帝国”的蒲金书,那么轻松就办到了。

  起先他以为是“华夏军”的原因,因为他没有看到过如此敢杀的军队。其杀人不眨眼的程度,直逼当年的大秦军队。可当他通知过几遍《华夏律》之后他明白了,那根本与敢杀无关。《华夏律》是一个严格的,规范了整个社会运行的“铁硬”的规则。按蒲金书所说,这是一部连皇族都必须遵守的法则,就算是皇太子犯了罪,该杀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徇私枉法。

  “是啊,连济王千岁都必须守的法,别人有什么资格不守呢。而且就算没有华夏军,这法守得也痛痛快快!如此,这济王千岁回来了,这天下必为他所有!天下为公,这怕就是当年岳元帅所言的,文字不爱钱,武将不怕死的结果吧!”

  不过看来看去之后,余玠惊讶的发现,对于土地《华夏律》的规定并没有那么严格。之所以惊讶,原因在于这个时代里,整个大宋的问题,几乎一直是土地的问题。土地的兼并引起的社会贫困,最终就会导致贫富分化的加剧进行。而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整个天下大乱。

  但“华夏帝国”将会是一个工业化为目标的国家,农业不过是些补充的手段。尽管如此,管理方法上却也有着一些极为特色的地方。但农业在未来的“华夏帝国”里,根本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带着这个问题,余玠在闲暇的时候,找蒲金书谈论过,他得到的答复是这样的。

  “嗯,原因是这样,余兄,您看到的是《华夏律》不过是些基本原则,像是土地法这样的法典,我根本没有带来。而且我想您明白,那样的法典自然要在将来王爷回来之后,才会真正发布!我可以向您介绍一二,不过我想要提醒您的是,农业对于华夏帝国来讲算不得太过于重大的事情,我们的经济主要走的工业道路!”

  对于未来“华夏帝国”的领土,“华夏帝国”是这样打算的。在“华夏故土”里,肯定要没收大量官员的土地。根据现在统计的官员资料,他们占据了大量的土地。比方说过去秦桧、张俊等官僚,都占有几十万亩良田。甚至到了后来,秦桧后人称但“家道中落”,但每年还有租米十万石的收入。

  但“华夏帝国”并不打算把土地收归国有,而是首先根据现在大宋朝廷官员们的表现来判定。倘若有贪酷行为的,自然要绞死并没收直系亲属的所有财产,土地自然在没收范围之内。仅此一项估计就要收大宋田产的十之八九为“华夏帝国”政府所有,至于其他田产可以自由买卖。

  政府的田产不能买卖,但可以租用。大家知道,“华夏帝国”是有福利股份的。作为农业生产人员,可以人均拥有1o亩基础耕地。这些田地不收取任何税收,但同时也将丧失福利股份的收入。超过之后,那么每超过1o亩就将依次提高税率。同时占有的土地之中闲置的耕地,除过“三田轮作”之中需要闲置的除外,闲置耕地需要付出5oo的税率。

  而且,由于将来会占领比如说新西兰、澳洲等等土地,那些地方的土地政策是全部为国有荒地。农业生产人员租种荒地的时候,国家照样支付“福利股份”,成为良田的头三年不必要缴税。

  至于畜牧业使用的土地,多为坡地,且要求使用者种植牧草。倘若因过度放牧导致土地质量下降,那么使用者将承担修复的费用。当然,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华夏帝国皇家科学院”向农牧户提供具有普通技术的资料,同时会供应收费资料,以及接受委托开发。这是一个迫使农牧业提高投入,增加其科技含量的手段。比方说,农业进行大棚,养殖的饲料,都在这种情况下开设了许多新的企业。

  至于城市的用地,同样是使用权的买卖。不过城市用地,自然有着更加严格的法规来规定。但《华夏律》之中严格规定一条,任何人侵犯他人的住宅安全,可以使用手段阻止并不会触犯法律。也就是说,敢于强制拆迁者打死勿论。但同时也规定,违法占据公用土地建房者,以盗窃论处。

  但最重要的一条是,无论上述事件发生了哪一种,城市的所有有责任管理的官员,都必须承担“渎职”的法律责任。而“渎职”的处置方式只有一种——绞刑,将没收包括直系亲属在内的所有财产!

  第25章 您该回去了

  余玠通过上面的关于土地的政策,看明白了一种事情。那就是未来的“华夏帝国”,并不会过分的依靠农业的税收来维持国家。工业的效率与农业造成的剪刀差,以及工业产品的出口,将会成为巨额财富的来源。对此余玠感觉到不踏实,毕竟他同样祖祖辈辈看到的,不过土地上产生的那点财富。

  不过余玠今天到这儿来,并不是与蒲金书来讨论未来“华夏帝国”的财富,他来的目的,是所谓的朝廷已经做出了决定。而这个决定,并不是如同余玠想的那样。面对“华夏帝国”的热武器,收起他们的贪婪的爪子,不要再继续奴役大宋的百姓们。

  “蒲少,我看您该回去了。您在夔州这里做的事情,我代表夔州的百姓们感谢您。可惜现在这些事情……”

  余玠感觉难以启齿,因为他要驱赶蒲金书不是因为他和他的手下无能,而是因为他们太好了。好到百姓心中有济王、有华夏却没有了朝廷。那么眼前的事情就说明了一件事,南宋的朝廷宁可亡于蒙古人手中,也不愿意放弃他们的统治,哪怕这统治只会让他们去死,也在所不惜。

  见到余玠的时候,蒲金书坐在椅子旁边,正品着一杯香茶。看到余玠的模样,他脸上隐隐带些冷笑。

  “余大人,我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叫朝里有人好做官。我看您哪,朝里就是有人哪,不然这消息刚刚才议定,您怎么就有了信了呢!”

  余玠有此无奈,他听得出来蒲金书是在笑话他。但“朋党”之事,在朝廷之中那是必然存在的问题。事实上无论哪一个历史时期,哪一个政府里都有“朋党”。这即不值得不好意思,也不值得完全肃清,因为那不可能,但问题在于“朋党”是建立于什么样的基础之上的。比方说现代的“朋党”,在欧美是多党轮流执政,在俄罗斯有杜马,并不鲜见。

  只是,大宋却有一个怪现象,那就是卖国的“朋党”往往能够胜出。比方说秦桧、史弥远及至宋理宗赵昀时代的谢方叔和参知政事徐清叟,他们向理宗攻击余玠掌握大权“不知事君之礼”。

  可见一个宋高宗因为岳飞掌握大军,要迎回徵钦二帝,就要杀了他。一个宋理宗赵昀,因为余玠固守四川,同样因为掌握大权在随后同样要逼死他。

  蒲金书知道岳飞的事情,这在“华夏帝国”早有定论。现在又听到了谢方叔和参知政事徐清叟的事情,又怎能不让他感觉到齿冷而笑呢?

  “余大人,我看您还是坐下吧,要小弟走还不容易,不过小弟尚有一言以进。”

  余玠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是朝廷卸磨杀驴的手段。既然已经得到了那些火器,尤其是仿佛“轮回炮”那样的东西,凭大宋也造得出来。因此太平了几个月之后,朝廷又要设法赶蒲金书他们离开。

  “蒲贤弟,也是您与您的同僚在各地闹的实在是不像话。你们那几十路人马,搞到到处的官员鸡飞狗跳。虽说按照《华夏律》那些家伙当杀,可是在这大乱将及之时……”

  蒲金书听着余玠的报怨,看着余玠因为无奈而造成的焦虑。他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即有同情也有不解,因此轻轻一言打断了余玠的报怨。

  “小弟想问一句,‘中华民族’在这些人心中有几两重?大乱将及即是他们造成的,只为了搜刮民财而致民怨,却又置之不理。如此下去,余兄,在下只想问一句,我华夏倒是要变成个什么样的华夏呢?”

  在这个因言语获罪的年代里,人人自危不过是最基本不过的现实。也正是因为,全民安全感的缺失,就有了狗官、j商,说起来他们难道不同样是因为安全感的缺失,而去做那些事情的吗?这些道理余玠没有想过,毕竟这是相当深刻的社会学的理论方面的探讨,他也根本想象不到的层面。

  “唉,蒲贤弟,说这些做什么,眼前的事情……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有的时候看好自己家才重要!”

  余玠感觉自己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倘若再说下去,就要说大宋已经在集结水军,打造战舰。要攻济州岛了,这个蒲金书怎么还是一付不明白的模样。

  也是,余玠看到过“华夏军海军6战队”的厉害,他也知道那些火器在岸上作战的时候,有多么大的威力。然而,他要从来不知道,“华夏帝国”的海军有多厉害,和他们能够办到多么残忍的事情。这时候里,几乎所有的城市都围绕在城墙之中。就算是个小庄子,也多有土围围子以防备强盗的进攻。那么当初萨莱城的灾难,就可以降临在任何一个在水边的城市。比起6军,华夏帝国海军的实力还要更上一层楼。

  “哼,他们不去济州岛则罢,去了是让他们自己受伤害。不过余兄,您既然要我们走,这没有问题。但一句话,百姓们要跟我们的话,您可别叫人拦着。因为按照《华夏律》办事,那就要出大事了!”

  蒲金书隐含威胁的话,余玠听的明白。而且他也不打算拦着,毕竟“华夏军海军6战队”的本领他见过,那不是他和自己的手下挡得住的。

  “余兄,想来您在朝中的人还有些地位,兄弟还想多问一句,那就是朝廷的意思是,只赶我们这一路,还是说要全面的赶走我们所有的人呢?”

  蒲金书主持的宣传《华夏律》的手段,实在是为了赵伏波回来做准备的。而且改朝换代的事情,必然带来社会的极大动荡,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为了减少将来不必要的社会动荡造成民间的大量损失。尤其是人口方面,大宋这里极差甚至几乎完全没有的医疗、社会保障,在面临社会动荡的时候,几乎不要避免的要参杂大量的人口伤亡。

  避免这样的灾难出现,这才是如此行事的根本原因!

  第26章 兄长不留客

  余玠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因为他并不是一个赞成推翻大宋王朝的人。作为一个读书人,忠君报国的思想是有的。因为朝廷会给读书人更好的前途,因为历史的农民起义,多数都是山贼成灾,即便夹杂着一些读书人,也不过是不得志的人。甚至的所谓“读书人”参加的,不过是到后来看到大势所趋使然。

  蒲金书来前,不大明白为何赵伏波对余玠如此推崇,要让自己亲自来与他打交道。这还有马丁与赵伏波的对话,而其中的信息却不是这个时代的。

  历史上余玠接任四川的防备,是典型的受任于败军之际,临危之时。当时的四川,军队被蒙古人打的溃不成军,基本上失去了防御能力。行政方面也是一塌糊涂,机构紊乱、矛盾重重。放眼四方,到处是难民和抛荒的田地,这几乎是一种没有希望的情况。

  余玠在这里主持对抗蒙古军1o年之后,四川变成了什么样子?失地基本收复,而且建立起史无前例的山地连锁防御体系,上交的赋税甚至达到当时南宋财政收入的二分之一。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谢方叔和参知政事徐清叟的“不知事君之礼”的罪名下,就不得不放弃了一切。甚至于,放弃的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未来,让整个民族有了将近1oo年完全沦陷的耻辱。

  这就是赵伏波要蒲金书亲自前往夔州,与余玠打交道的原因。

  对于蒲金书的询问,余玠思谋的半晌,又轻轻转动脖子,悄悄在四周看了一眼,然后才用极轻的语气说出来。

  “蒲贤弟,虽然我不曾得到明确的消息。不过试想一下,倘若朝廷连济州岛都不放过,那么还会接受你们在大宋的所做所为吗?蒲贤弟率你的人走吧,倘若有朝一日你再来的话,只要朝廷有命你我兄弟只怕就不得不在疆场上相遇了。到时虽然愚兄知道麾下难敌贤弟所率锐军,却也要拼死而战的!”

  蒲金书稍稍怔了一下,不过旋即释然。这当然是表明,余玠会忠诚于朝廷,同时他也是一个认为大宋的朝廷还值得改良的人。而事实上,用“华夏帝国皇家科学院”的研究结果来看——大宋必亡。

  不是说因为皇帝的懦弱,也不是因为蒙古人的战斗力太强。事实上原因在于,整个大宋已经没有了可以真正富国强兵的手段。别看这里大宋的经济总量居全世界首位,但问题在于,完全缺乏公平与公正的分配模式,完全没有法律坚持的官员,必然导致离心力的增加。

  请诸位千万不要小看“离心力”的问题,它与民族的“凝聚力”恰恰是对应的问题。甚至不笑请求所有的读者,不要去抨击所谓的“带路党”。毕竟作为小民甚至于是狗官嘴里的“屁民”时,他们不过是求活而已。人类对于生命的渴望,决定了这样的结局出现。

  作为一个清醒的“中华民族”的一员,首先应该看到的是,防微杜渐让社会规则混乱的那些行为不要出现,一旦出现就必须旗帜鲜明的反应。任由其发展,就必然是狗官与j商的横行。这时除过唾弃在朝着这个恶劣发展方向发展时,起到推波助澜作用的狗官与j商,同时应该予以明确的行动给予真正的警示。到最后的时候,唾弃吧,从民族尊严的角度来讲,带路党是可耻的。但前提是绝对不能否认那些造成这些恶果的前提,否则无情的历史必然还会重演。

  如果不能理解这样的变化,很简单的去设想一下,养了一群羊与一群狼的结果。养羊的敢于饿那些羊好几天,甚至饿死它们也不会担心。但养狼的就必须小心翼翼,因为狼没有吃的,就会考虑吃饲养员了。

  从这个例子上可以得出结果,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大宋最终的结局,同样是因为反抗不力的结果。因为大宋百姓们的“羊性”太重而“狼性”不足的原因,随后的“明”、“清”的遭遇,同样有这样的原因。总结一句,“传统文化”害死人哪!

  蒲金书从余玠的话知道这样的情况,不过又从余玠眼中隐隐的泪水明白,这不是他真正的造反。这是因为他所受的教育,所认同的儒家的理念造成的结果。蒲金书潇洒的一笑,向余玠摇了摇头。

  “余兄,倘若朝廷无命呢?兄弟只想说一句,我们济王千岁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切麻烦结束的时候。不用担心我们华夏大地上生灵涂炭,作为受到《华夏律》严格保护的人群,那样的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余玠看了看蒲金书,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按他的想象,那个济王回来了,定然是以济州岛为基地,然后向大宋开战。从蒲金书所言之事可以想象的到,恐怕将来扶桑与高丽都会是那个济王的帮手。

  但此刻不由得他多说,他只好向蒲金书拱拱手算是告别。

  “蒲贤弟,你还是走吧。要知道6oo别急的文书,不日即到。难不成你忍心看着夔州的百姓,在你我麾下的战斗里尸横遍野么?”

  对此蒲金书并没有多做回答,他太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因为这些事情,从“华夏岛”来的计划书里,早已经说的明明白白。甚至连余玠可能的反应都更了出来,而且每一种反应都有对应的策略。这绝对是心理学、管理学等等社会科学的集中应用。

  “既然余兄不能留客,请尽管放心就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蒲金书看着如释重负的余玠离开,他第一时间叫来的妻子崔红英。

  “红英,我看事情在临安的大宋朝廷里已经有了结果,我们得走了。你这就把我们已经印好的《华夏律》分发出去,然后通知愿意和我们一起离开的人,让他们准备上船。还有,要海军与6战队做好战斗准备,不过我还是希望,不要打起来的好!毕竟,有朝一日这里都是我们的天下!”

  第27章 朝廷的风暴

  事实上,让蒲金书与余玠感觉到如此为难的问题,是来自于大宋朝廷的。正所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此刻的大宋,恰恰是这个模样。即便是国家已经破败不堪,却依然对于争权利兴趣最重。至于国民的性命与民族的尊严,在他们眼中事实上只有如下几字以来评价。

  “关我屁事!”

  这是狗官人嘴脸的真实写照,尽管国要眼看就要亡了,一句“关我屁事”之下,依然可以孜孜不倦的争权夺利。这样的王朝,如何会不亡于一“字”之下呢!而这样一次的风暴,却是来自于余玠的向朝廷献宝的那些武器的到达时就开始了。

  也许在宋理宗赵昀无能的一生之中,当然宋朝的皇帝多数都无能,宋理宗赵昀的无能只是更突出一些而已。在他59年的无能一生之中,唯一一次清醒的选择,大概就是让余玠去打理了四川。这为大宋在蒙古铁蹄之下可以苟延残喘1o年,打下了基础。

  此刻当余玠把来自蒲金书的武器装备,送到京城临安之后,这种武器就与在蒙古军中相同的威力,震惊了整个大宋朝廷。前来送武器的人,是余玠手下的王坚。他原为孟珙部下得力将领,后来蒙古军攻四川,王坚随孟珙入川御敌。宝佑二年(1254年),升兴元府都统兼知合州,主持钓鱼城防务。

  但在随后权臣贾似道忌王坚战功,使帝诏坚回京城临安。景定五年(1264年)去世,谥“忠壮”。合州军民闻坚卒,立庙祀之,并建碑记其功,“坚以鱼台一柱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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