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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起波斯湾 第3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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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的,狗头可是不想要了!”

  “不敢,不敢,卑职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冲撞大人的仪仗啊,至于这些个刁民……”

  当县官说到刁民的时候,蒲金书勃然大怒。因为“刁民”这个词,在“华夏帝国”这个词固然没有被禁止,但用这个词来形容公民,那么可以肯定某个官员的任期就要“到头”了。说不定等不到明天,就会被议会弹劾并送往法院审判。一但属实,必然的结果就是解雇。而且还可以肯定,在未来他永远也得不到比过去待遇更好的职位。

  “呯”

  蒲金书拍了下椅子扶手,他就不明白,大宋的官到底怎么了。

  “狗官,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狗官。这么多百姓有冤屈,你居然还是还敢叫冤枉!”

  一听蒲金书发怒,阿卜杜拉哲玛尔立即就抢到前面,冲着被刺刀顶着的知县脑瓜上就是一巴掌。

  “敢惹我们蒲少不高兴,一枪崩开你脑瓜!”

  大家知道,这家伙是个残次马穆鲁克,只看到蒲金书不高兴,他就打算动手杀人了。要知道他的任务就是保护蒲金书,而不管蒲金书去做什么。他抢南宋的官,或者攻南宋的城都没有问题。当然诸如强抢民女之类的事情,阿卜杜拉哲玛尔知道,那违反《华夏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

  手枪顶在脑袋瓜上,县官知道那肯定不是个好家什。只可惜他什么也不懂,也就不知道那玩意有多可怕。正所谓无知者无谓也!

  “呃,退下!”

  蒲金书看到他的表现,立即就加惟制止,他可不想被阿卜杜拉哲玛尔一枪把县官的脑袋打烂,到时脑浆与鲜血会溅的到处都是。阿卜杜拉哲玛尔恐吓似的,把手枪又在县官的脑袋上顶了一下,在额头上印出一个红铺子之后才退到一边。

  这时的县官已经几乎要吓得尿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大人的手下会如此凶恶,又会如此的主动作事。其实大人的手下与自己手下的衙役们一样,都不过是吃人干的拿人稀的,吹三班诈五房的东西。大人不开口,没人会主动办事的。尤其是大人不开口,主动办了事倘若办不对,那不是给自己惹祸么。

  “好吧,你说你冤枉,给我把眼前的这些百姓们的冤枉说明白。他们的冤屈是怎么回事,少说清楚一件就砍你一个指头,少说两件就砍一双,说到最后说不清楚,就砍了你的狗头!”

  蒲金书这时有一种越来越入戏的感觉,仿佛自己真的是就是个出巡的大官。作为一个曾经读过圣贤书的人,如果不想为民出力那是假的。正所谓“达则兼济天下!”此刻虽然他不属于大宋,但相比来说也是“达”的很了。倘若不是赵伏波不愿意在大宋造成过多平民伤亡,早就带两人把大宋的朝廷灭了。值得什么啊,难不成他们还会比蒙古大军还厉害不成。

  县官这时心中的懊悔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事实上他不过是受人指示前来试探的。当然不是余玠,在夔州里他这位转运使大人可是顶级的官员,这种事情并不直接由他处理。而且他的衙门也并不在这城里,说真的在这指挥作战,还不够烦心的。

  他受到的是本城的知府委派,来看看是哪位大员到了城外。这原本不是件大事,但当他受理了那些刁民的状子时,就说明眼前的事情不大好了,他不是要从自己这里诈些钱财,就是用那些案子要威胁自己。这原本是上官们对付与自己不相统属的官员时的一种不二法门,往往就会多更多的孝敬,又或者说会有更多的好处。

  只是县官没有想到,自己一来那仪仗里的衙役几下就被打的抱着鼠窜,自己的官帽也被打的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而且他最此刻最大的害怕就是,眼前这位看起来身穿一品朝服,头带官帽的大人,会不会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呢。

  “大人,这些刁……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都有些什么冤屈啊。要不大人与卑职一起回到官衙里,查明了卷宗一定会还他们一个清白的。”

  蒲金书心中还不明白的和镜一样,进到城里自然有那儿的上官替他开脱,到时事情就可能会出现其他变化,那么蒲金书该如何选择呢?

  第7o章 大人审县官

  “哐……哐……哐……回避……肃静……”

  衙役们今天鸣锣开道的时候格外有精神,今天他们可不是为那个他们也不喜欢,但却又不敢埋怨老爷大人——县官开道的。今天他们开道的对象是一位年轻的一品大员,虽然有的时候有人心中嘀咕,没听说近年有些什么少年英杰入选啊。可今天这位大员的全套执事,那是光鲜的很呢。

  不说别的,就说他身上的绸缎官袍,不用摸只拿眼睛看就知道是上上之品。就看他身边护卫的盔甲,只怕那位四川安抚制置使,四川总领,兼夔州路转运使余玠余大人手下的大将们,也必不会比他们身上的铠甲更好。也是,“华夏帝国”出产的羽林铠系统铠甲之中,这种结合了板甲、明光甲与山文字甲角色的铠甲,是冷兵器系统之中最好的一种。

  如果抛开使用目的不同,那么这套铠甲比之此刻“华夏军”士兵身上那套,轻盈的半硬式铠甲的防护力更好。最少板式盔甲对于箭枝以及普通重兵器的防御有着相当不错的能力。当然,如果讨论起来,面对步枪这种铠甲都是渣。而且使用火器的军队,用起来也影响负重、隐蔽等等方面的因素。

  但这套因为章青带着阿卜杜拉哲玛尔前往益州的那件事,这套盔甲被称为“王师甲”。头顶的红色饰缨,以及明光甲样式的板甲,外加山文字甲的护臂、护腿等部分,让人看上绝对会认为是大宋的王师。就算是在阿拉伯帝国使用起来,也不过头盔以及部分地方,因为习惯问题换成了锁子甲,防护力有所降低。除此之外,这些盔甲并没有大的差别。

  只不过对“华夏军”的士兵来说,这套盔甲太重,而且他们的武器背起来,挂起来都不舒服的很。只不过要伪装成“大人”的护卫,这就是必须的装束,也是一件无奈的事情。

  等上的闲人以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这带着几顶大轿的大人,眼中的害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希望。因为他们发现这位“大人”的作法,与以前来过的京官们完全不同。他不怕见百姓,他也不怕接百姓的状子,甚至他的妻子也亲自为百姓们写状子。

  仅仅一下午的时光,蒲金书一件案子还没有办,却就在夔州已经得到了“蒲大青天”的名声。谁说百姓们都是些愚笨之人,如此看法的人才不过是猪养的笨蛋。因为仅凭几个精英,就研制得出世界顶尖的科技吗?去看看科技发展史,就会把持这种看法人驳得体无完肤,证实他们不过是大脑被洗白了的sb而已。

  因为世界的未来是由科技强国决定的,也就是说哪个国家、民族拥有了如同爱因斯坦、居里夫人这样的学者,才是的人才。而哪个国家里尽是如同秦桧、史弥远之类的狗官,那么亡国灭种必不远也,南宋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解答。

  百姓们凑热闹的原因还在于,今天可是“大人审县官”,这已经是包拯时代过去之后,多年没有过的奇景了。对于百姓们来说,他们发自心底里感觉到痛快。可是心中又不禁害怕,这样特立独行的官,在j佞当道的朝廷里可怎么呆得下去呢。

  且不说百姓们心中犯嘀咕,就算是当地的知府心中同样犯嘀咕。他的名字叫吴大用,在夔州当知府。此刻他正在家中品着香茶,翘起来手指上一个硕大的宝石戒指,就说明了他的身家与夔州的海拔有着明显的关系。

  “一个姓蒲的一品大员,没有听说朝廷里有这号人啊,他是哪里出来的人啊?”

  在大宋,这个儒家学说最昌盛的年代里,裙带、师生、同门等等之类的关系最是盘根错结。之所有有这样一个结果,原因就在于这些“关系”都是“礼”所崇尚的东西,也恰是因为“礼”在中国的地位,导致了在未来的某个年代里,没有“关系”是寸步难行的。而所谓的权谋、手腕、从际关系,不过都是为了这“肮脏”、“下游”、“毫无廉耻”的“关系”服务的。

  由此,就造就出一个暗无天日,而又昏聩糊涂的当局。结果再富的国家,也架不住“八国联军”的洗劫。人口再多的民族,依然不过是二等民族,无论多富有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因为无论任何样的学者,在这任何事情都需要“关系”说话的土地上,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真正的学识。唯一产生的,不过是被“潜规则”过的,或者说阉割了的所谓“关系”的牺牲品而已!

  眼前的这位吴知府的确就是这样一个大环境之下的,极为平常的小圈子。在朝廷的大环境之下,他不得不在夔州玩自己的“小圈子”,而且也不得不经营自己的小气候。别看一看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而事实上被上面的官员们一层层的扒了皮之后,如果他不善迎逢的话,搞不好真的“两袖清风”呢。

  “老爷,那位爷威风的紧呢,不但派头大而且他身边可是有军官跟随呢。一看就是个朝里正在重用的大员,只是他也太年轻了些。不过圣意如此,想来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位吴知识拈着自己不长的,显得有些焦黄铯的胡子,眼睛转来转去的不知道想些什么。过了片刻,伸手招过师爷,悄悄的一阵吩咐。

  “你紧着派人前往余玠余大人的衙门里去,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他。就说是城里来了一个钦差大臣,做什么的我们还不知道,只是请大人快快回来,耽误了迎接钦差可不是好玩的。不过可别对他说这位大人一来,就抓了我们的县官,还准了那么些刁民的状子,你明白了吗?”

  这们吴知府的话说有的明白吗?当然不明白,惯于玩弄权术人是不肯明明白白说话的。因为只有模棱两可的话最安全,具备随时推卸责任的可能。

  第71章 肮脏之南宋

  消息传递到余玠的衙门时,天色已经黑透了,这是那位吴知府大人小小的一点手段而已。倘若那位余大人及时赶到,那么也许他就不会与那位钦差大人有什么冲突,吴知府有意的作为就是要让余玠与那们钦差大人之间产生一些误会,只有他们有点误会,并由此而有些冲突的时候,对他——吴大用却是最为有力的。

  因为这位吴知府倘若形容一下,那实在是坏透了心了。虽然他并不卖国,但他依然是一个贪酷之官。倘若落到“华夏军”手里,很有可能就会被人第一时间打爆脑袋。对于自己该死,大约这位吴知府总是有觉悟的,不过死到临头的时候,倘若不想些办法的话,那他就枉坐上知府这个高位了。

  借这个空当,给诸位读者介绍一下这时南宋的实际情况。也许那个时代对于百姓们的生活,并不像某些人形容的已经达到了小康的程度。在介绍之前,请大家明白一个定义。在中国古代的任何一个时代里,平民们并没有任何一人时代里真正达到了幸福生活。多数的时代里,都是在残酷的压榨之下苟且偷生而已。

  不仅仅是南宋,强汉、盛唐之时平民们的生活依旧不是快乐的生活。在非法治、非民主的任何一个时代里,生活都不过是无奈与辛酸的生活。

  这时的南宋,为了抵御蒙古人的进攻,财政开支浩繁,还有各种苛捐,人民负担极其沉重。农民除夏秋两税身丁钱米外,“正耗”“加耗”,税米一斛,有须实际交纳五六斛者。还有“和籴米”,名为和买,数量既大,常对等征一籴一,又低价或不付现银,民间困苦不堪常破产逃亡,农民起义形式的反抗也时有发生。

  在庞大的官僚机构中,一切因循守旧的选择才正确,以墨守成规为依据。有人敢于对朝政有所建明,即被指为喜功生事;或者不顾时忌,指事陈说,则被指为“沽激”。这些是因为没有监督,没有一个公正、公开、公正的评价标准。因此官员们以“因循懦默者为得计”,遇事唯恐承担责任或招人非议,影响官位。腐朽的官气和暮气笼罩着整个宋朝政府,试问如此的管理阶层,怎么会不亡国呢。

  凭这群sb,一定看不透那个“爆燃”与“爆炸”的区别。他们断送了中华民族统治世界的机会,当然他们也葬送了自己的财富与尊严,成了下等的南人。1oo年的屈辱,并没有谁真正的逃掉。大约除掉那些逃向南洋的沿海人士之外,但他们在后来履次遭受了南洋土人的历次屠杀,受到了痛苦、屈辱则一点也不少。

  唯一的未来,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中国成为法治之地,成为有正确评价标准的国度。而正确的评价标准是唯一的,即符合科技发展的需要。不仅仅是科学的发展,尤其不是科学的发展观的发展。而是科技,纯粹的不包含主义,不包含政治的科技。

  但在南宋这个时代里,大官僚的存在,就杜绝了这一切的发展可能。倘若他们仅仅只是“一团和气”的占着官位不管事也就罢了,然而大宋的官僚们竞相“广市田宅,争求重利”,文武百官无奋勇争先,没见他们向外虏入侵的战场上跑的如此之快。

  在关于大宋的资料里,对于土地的兼并有如此的叙述——“势官富姓,占田无限,兼并冒伪,习以为俗,重禁莫能止焉”,“公卿大臣之占田或千顷而不知止”。土地兼并的发展,使地主与封建国家、农民的矛盾日趋尖锐。官僚、功臣、贵族、豪门却大量兼并土地,利用特权免税建造庄园,招纳佃客肆行压榨。

  南宋初四大将之一的张俊在嘉兴附近和乌镇拥有米庄,占田不下十万亩。特别是他们垄断围湖造田,肆意掠夺土地,甚至围垦淀山湖,破坏水利,宋孝宗几次下诏都不能制止。名将岳飞还算清廉的,在他死后家里也还有水田7oo多亩,6地11oo多亩。

  仅从此一项上,就看得出来,大宋的官僚何止是坏透了心了。他们的贪婪造就了社会的不公,从而让整个中华民族彻底失去了凝聚之力。数亿人口的大国,打不过小小的蒙古。这不是滑稽的故事,这是历史给中国人最大的教育。

  ——任何时候看紧你们的官,要比看紧你们的口袋更加重要!

  在南宋末年,随着蒙古人的入侵,以及随后贾似道的所谓公田法的建立,整个大宋黎民的悲剧就更加严重。这原本是解决土地集中在大地主手中的一个手段。然而因为这些地主通常也是大官员,当时政府用“和籴”的计画弥补这个问题,就是要求地主义务将稻谷卖给国家,但是当政府购买越多的稻谷也必须发行更多的纸币,造成通货膨胀。

  南宋政治相当黑暗,高宗时有秦桧把持朝政,打击、迫害不同意见的人。实行文化专制主义的政策,贿赂公行。到了宁宗、理宗、度宗,一直到南宋的灭亡,政治异常黑暗。史弥远、丁大全以后又有贾似道,在这些j相控制下,政出私门,奢侈腐化,卖官鬻爵,人民的生活更加痛苦,社会的危机更为严重。

  当然此刻的贾似道不过以宝章阁直学士为沿江制置副使、知江州兼江南西路安抚使。而且估计他的本领,会因为赵伏波用人的不同而难以在再为祸中国人了。倘若要说一个笑话就是,赵伏波给他把笤帚,他能不能把大街扫干净呢?

  也许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赵伏波和他领导的“华夏帝国”,并不会当然的起用这些所谓的官员。不像其他朝代,包括蒙古人入主中原之后,同样要用到一些降官。但赵伏波不会,不经过学校的学校和考试,大概就只能算是一个最基本的识字的人。

  至于说旧式官僚们不服,其实透个底,赵伏波原本就打算把他们杀光的!

  第72章 没权利选择

  “吴知府,您不用在这儿侍候了,我们还有的忙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不过知县先要下在牢里,我看他项上这棵驴头是保不住了!”

  蒲金书对眼前的吴知府没有一点好感,很明显他下面的小县官做的许多事情,不过是为了巴结他这知府大人而用的手段。他转过别过脸不想去看他,心中更担心自己现在就叫阿卜杜拉哲玛尔把他身上的官服扒了,然后下到牢里去。

  吴大用此刻心中倒也不如何紧张,他已经看出了蒲金书的破绽,此刻正打算出去,悄悄向余玠告个密。心中还担心蒲金书不会让他离开,此刻蒲金书的既然同意他走,自然他的心里那十分高兴的。

  “哼,这就遣人去告诉那位安置使大人,让他知道这里可来是个假京官呢!”

  至于他自己,作为一个大宋的官他懂得,这不是他该冲锋陷阵的时候。天塌下来有大个子顶着,这往往是官僚们用来安慰自己的话。对于民间那些目光长远的,看到了危险的人,他们会说那是“杞人忧天”。关于国事,自然希望百姓们不要去谈,哪怕现在皇家就是把大块的土地割给别人,哪怕是朝廷年年向个蛮族纳贡称臣,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知府吴大用心中如此想,但脸上表现的谦恭谨慎。他可不想让蒲金书在自己的地盘上造反作乱。因此他微笑着蒲金书拱手,脸上却是一付讨好的表情。

  “蒲大人一路劳顿,下官已经安排好了宴席,是不是……”

  按吴大用的打算,倘若蒲金书与他的手下的接受了这个邀请,那对于未来除掉眼前的假京官将会有很大的好处。最少他和他的手下处于酒醉状态,那么余玠派来的人应该很容易解决他们。

  蒲金书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中讨厌他,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这时也不是收拾他的时候。因此他淡淡的,很有京官气势的挥了一下。

  “不必了,倘若您的认为里有些粮食、蔬菜的话,不若拿来给百姓们弄些吃的吧!”

  百姓们,自从蒲金书决定受理案子,又决定要自己的妻子崔红英来写状子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跟在蒲金书的身边,并不打算离开。毕竟能有一个惩治贪官的“青天大老爷”,对百姓们来说那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啊!

  蒲金书看着吴大用的背景,脸上全都是冷笑。

  “这大宋是狗官们的大宋,还是百姓们的大宋呢?”

  倘若让大家从理论上来说话,那么所有人都会说,那是百姓们的大宋,是中华民族的大宋。可是看过上一章肮脏的大宋之后,难道那样一个大宋就真的是中华民族的大宋吗?别说那么多,说了也没人信!

  大宋自然是狗官的大宋,难道还真的能是百姓们的大宋吗?倘若是百姓们的大宋,那么他们会愿意因为岳飞要攻克黄龙府,救回赵宋被掳的两个皇帝就杀掉他的头吗?这岂不是说的是百姓们的智慧比狗官以及那个sb宋高宗更傻吗?有人也许说,百姓们就是蠢,但不笑要反问一句,哪个皇帝和狗官造出来核弹了?没有,是学者们,而他们绝对不是狗官与皇帝。

  “夫君,不必为那样的东西生气,只是眼前的百姓们没吃没喝的等了一天。我们能够写状子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你看……”

  别看济州岛上的人对外面的官、军队是那样的残酷无情,但他们的好心因为他们的荷包以及他们的自己的身分,总会时常泛滥。因为他们生活在“工业品”带来的1oo倍暴利的国度,而且他们的尊严是由“华夏军”来保护的。所以他们有能力作为一个慈善家的面目出现。

  “唉,我看那个知府不必指望了。他倒是宁愿招待京官,也不会给百姓们一两粮食的。这样吧,叫人去买粮、买菜买肉,做成糊糊一人一碗吃了之后,在这秋凉如水的夜里也暖和些。另外叫人到等街上去买些馒头来,想来肚里有食也就耐得了饥寒了。”

  倘若马丁在这儿的话,就会哼一小段曲子——“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们……”。蒲金书知道眼前的事情不好办,只要看看眼前的,那些面路菜色但面对着蒲金书的时候依然带着希望的百姓们,他也知道为了完成赵伏波的,所谓向周边势力宣告“华夏帝国”存在的行为,这是一种更好的手段。

  “夫君,那这里的官……”

  在来之前,蒲金书听说过,余玠是一代名将。这不是别人说的,是从来没有到过大宋的赵伏波说的,而且说的清楚,那来自于马丁的“神喻”。而且随着这“神喻”而来的,自然还有另外一件“神器”至于是什么,大家随后会看到。

  “这里的官……!长眼就留他的性命,不然的话……”

  别看蒲金书一付儒雅的模样,甚至许多人会把他当成是济州岛上文官的典范。然而,蒲金书是亲手用猎枪轰开了自家大伯脑袋的人。说白了,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身边跟随的人,以阿卜杜拉哲玛尔为首的人,更喜欢用枪来解决问题。

  至于说余玠手下的大军,倘若他真是一个打算抵抗蒙古人进军的正直将领,那么他会明白蒲金书所来带的消息以及带的那些武器装备到底有什么用。倘若他仅仅只是忠诚于现任皇帝的一个愚蠢官僚,杀了他又如何。就像赵伏波与马丁讨论过的,对大宋的政策时说的那样。

  “与大宋被蒙古人杀掉8ooo万人相比,我更愿意杀掉挡路的8万狗官。而且谁也别拦着我,不然就一块都杀了!因为我的心中,只有华夏帝国的百姓,而没有大宋官僚的余孽!”

  毕竟这是一个工业文明对一个封建文明的推翻与重建,别说喜欢不喜欢,不懂得科技的愚昧官僚们没有权利选择。

  第73章 是个假大人

  在吴知府给找的一间院落里,这里是夔州城里一座相当独立的房子。知府吴大用把蒲金书安排进这所房屋的用心,就是在那位余玠余安抚置制使打这里的时候,给他以最大的方便。

  只不过蒲金书对于他的安排一点意见也没有,而他之所以今天没有开审的原因在于,那个余玠到现在也没有来。按说如此大的动静,余玠应该已经听到了风声,这是让蒲金书感觉到疑惑的地方。

  事实上余玠早已经听到了风声,只是听到风声的同时,他感觉这位钦差来的好不蹊跷。按照大宋的官场上的规矩,这边钦差才刚刚出门,那边就有人忙着向他去的地方通风报信。对于京里的小官来说,这就是他们的“用处”。没有“用处”的人,在官场上就没有未来。

  可是这一次,这位钦差大人是静悄悄的来,而且可以肯定他是半路上换的官服。不然的话,前面的其他官员也早已经把消息送来了,这就是余玠感觉到奇怪的地方。如果是来悄悄查自己手下的那个知府,根本用不着朝廷里的一品大员来做这件事,而且也会早就给自己通知。

  他知道,夔州的知府吴大用实在是个相当混蛋的家伙。当官不为民做主也就罢了,反正这世道上的官全都是如此。不过他是欺男霸女无的个混蛋,按余玠的话来说,就是个完全不顾官场体统的家伙。而且他与手下的县官们沆瀣一气、卖官鬻爵无恶不做。

  “难道那位钦差大人却是来察他的么?可是为何不给我一个信呢?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来对付我的?”

  原本大宋朝军人的地位就相当低,自岳飞死后,在外统兵的将领是人人自危。就好比南京发生的案子,救人的在法官的巧妙审判之下变成了赔钱的人。这一件事大约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其造成的恶果,恐怕已经屡见不鲜了。从为了救一个老太太拉住11个人作证,到后来倒在街上的老人只有洋鬼子敢扶,这一变化曲线,恰如同杀掉了岳飞造成的恶果。

  即,统兵之将,人人自危都担心朝廷会不会因为自己统兵而有所猜忌呢?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余玠对于这位来的好不奇怪的钦差,就多了些防备之心。

  这当然是一个怪圈,只看看现在这个怪圈就该知道,南宋被蒙古灭亡是为必然。因为当真理在一个国家被颠覆,并永远不再被尊重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的灭亡,就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试想想看,在一个国家的军人,人人自危随时会被j佞之臣扣上不臣的帽子,然后从前线用12道金牌连续招回来砍头。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可以理解的问题了,就好像某朝一出问题,总是临时工坏的事一样。

  带着这种疑惑,当天夜里余玠已经派出了自己手下的得力人手出去打探,同时又派人去了解从上岸开始,这位金钦差的表现。令他不能不惊讶的是,这样的官居然没有要地方上迎来送往,居然没有马蚤扰到百姓。

  “这还真是百年仅一闻的钦差大人啊!”

  可以想象的是,这时的钦差无论走到哪里,要造船就要有人拉纤,要走官道就要有人黄土铺路。要过县城,自然从自己到下属的轿夫,都要当地的官员们倾力的巴结。而像是这个蒲大人,却是怪异的紧呢。余玠的奇怪也容易理解,这种事放到大宋开国之时,那时的将帅以及皇族,都还保持着开国将领的用心。毕竟是千万人的鲜血打下来的江山,大家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随着太平年景的持续,慢慢的一切就都变得那么不尽如人意了。

  不能理解的是,随着时间的发展,“不尽如人意”的事情,变成了要人命的事情。贪酷之吏与腐败之风盛行,民告之于官府,其结果与自杀无异。最后此风无法再止,吏制败坏到无以复加,那时附近的蛮族看到你乱了要来抢你,附近的小国看到没有凝聚力了要来夺你的天下。

  到最后只能跳海,这一结果怪得谁来。

  其实怪一件事,那就是国家因“礼”而败,解些中国历朝难逃之噩梦,唯一的结果就是实行“真正的法治”。即有监督够稳定的法治。不然这样的怪圈,是永远也没有办法逃得出去的。

  带着这种想法,余玠就更加感觉这样的钦差大人古怪了。恰在这时,那位知府吴大用大人派来的手下的幕僚到了。同时也带来了为余玠解惑的消息。

  “余大人,据我家大人所观,此人绝对是个冒牌的钦差!”

  余玠眼睛一翻,这个吴知府的幕僚敢如此说,肯定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不然随便说一个钦差是假的,那恐怕已经够上欺君的大罪了。

  “嗯,你家大人为何会有如此的看法,可是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是的大人,那位钦差大人没有官印的,而且他手下的后俱都不是我们汉人。他的战马也不是我们朝廷的战马,而且正是他的夫人来替那些刁民们写状子,用的也不是毛笔。而且夜间的时候,他的院子里放出古怪的,极明亮的毫光,只怕是个妖言惑众的家伙!”

  “不是汉人、不用毛笔、不是朝廷的战马、院子里的毫光?”

  余玠正打算把在心中,把这些疑点连接起来的时候,恰在这时,他派出去打听的人带来了更多的消息。此刻余玠的心中,已经在猜测那位新来的钦差大人是不是骗子,倘若是的人话他的胆子未免大得有些离谱了。

  固然心中也是如此想的,不过他可敢说出来。因为他不过是猜测,倘若出了问题固然那位吴知府跑不了,但自己作为夔州转运使同样跑不了。还是听自己手下人查探的结果再说,万一真的误会了,那就是天大的祸事。当然也得防着蒙古人在玩什么阴谋,这同样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那么余玠手下查到了什么呢?

  第74章 来一次夜访

  “辛苦了,请您偏厅侍茶,稍后我有话要你带给知府大人!”

  “是的大人!”

  余玠先打发了来送信的,那位吴知府的幕僚。毕竟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自己派人打探钦差行踪的事情让别人知道,那一定会有麻烦的。等那位幕僚被带下去之后,余玠自己派出去的人,才来到他的面前。

  “大人,卑职奉命查探,发现了几件怪事情。此刻江边有着大船数艘,而且其船用帆古怪,并不像我们大宋的船。另外船上此刻正在卸货,俱是些板条箱子。不过卑职看到了回回炮,虽然不像蒙古人所用的,因为长臂被卸下放在一旁。船上大约有军汉3oo余,盔甲古怪,兵器短小而且卑职也从未见过。”

  这消息更让余玠感觉到有些意外,不过此刻他的心中已经确定,这个钦差必假无疑。因为据他所知,朝中没有声名雀起的年轻蒲姓大臣,受到此刻的大宋皇帝——宋理宋赵昀的重用。他也叫赵与莒,即是当年史弥远废除了赵伏波的爷爷赵竑之后,立的皇太子。

  当年赵竑失去了继承权,事实上败在他自己的出言不慎以及对于权臣能量的低估,而且这似乎是一种政治谋略较量之后的输羸之结果。但倘若把目光放长远一些,就会发现,史弥远的胜利,则预示着“礼”造就的腐败而又愚蠢的官僚体系的胜利,结果,结果就是让中华的经济发展以及科技展又迟了数百年。今人所谓的“宋粉”“明粉”,不过是面对着当时宋、明两代领先于世界的经济、科技,却最后落得个沦于外国、蛮族灭亡结果而扼腕空叹。

  那么事实上,要说明的是,无论如何扼腕空叹,不明白为何中国会失去了科技、以及文明发展的机会,那绝对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敬天地”、“以礼服人”等等所谓的“传统文化”,耽搁了真正的科技发展。至于科技有什么用,“华夏帝国”的兴盛就是结果。因为步枪、大炮不会理会被打的人高不高兴,面对愚昧的不知科技为何物的人,工业文明知道的唯一两个字就是——征服!

  当打发走了所有人之后,余玠独自一人开始思索起眼睛的事情。虽然他心中已经断定,那个钦差是假的,但这个假钦差办的事情可是相当合余玠的胃口呢。尤其是那个假钦差,此刻正在给那些告状的平民们分发食物。要说这件事办的,可比大宋的官员们有板眼多了。

  余玠如何不懂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只可惜此刻官府的要苛捐杂税中的一部分,却是要用来抗击蒙古人的入侵的。至于另外一部分,自然是官僚集团的利益,就算是亡了国,作为大地主他们也不会撒手的。

  “这么有意思的人,我真该要去见见,就算是明白要打将起来,怕也不妨今天夜里我悄悄的去私访一下吧!”

  作为一个将领,余玠是相当谨慎的。之所以打算会会那位假钦差,原因在于他得弄明白,这是朝中某位大佬的手下,还是图谋不轨的义军,又或者根本就是来自蒙古人的阴谋。这些事情掺杂在一起,就更让抵抗蒙古这件大事变得复杂而又雪上加霜了。

  就好比面对满清的入侵时,当时闯王与张献忠的起义军该如何评价?他们的起义,自然是因为官逼民反的原因,但在国家抵抗侵略的时候,这样的国内战争,自然会消耗掉中华民族的许多力量。而起义与满清的入侵,可以说起到了相辅相成的效果。但归根结底,不过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真实体现,同时也是内乱不出,外患不生的真正体现。

  同样内乱出天苛政,而苛政出于官僚集团的利益与贪婪,而营造出腐败官僚集团的,恰恰就是“传统文化”之中的“礼”而已。

  “即是如此,有道是不入虎岤焉得虎子,我倒要看看那位假钦差是个什么模样。”

  带着这种想法,余玠带着手下几个得力的护卫,打扮成普通商人的模样。身后跟随了一辆大车,车上装着一些粮食之类的东西。这是余玠想的接近那个假钦差的办法,一是他正在为那些告状的百姓们提供饮食,而且还想看看,这位假钦差的来意。

  前面说过,余玠的府衙处于城外,因此当他来到夔州城内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了那所明亮的大宅。所谓明亮的大宅,事实上并不是宅子有多大,而是晚上明亮的灯火,以及大宅外面人来人往的人流,给人造成了这样的感觉。大宅外面的大街上,四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即有粮店里送货的人,也有一些衙门里的差役。他们手按腰刀,完全是一付维持秩序的模样。

  “这里还真热闹,大概夔州城里这么热闹的日子,还真不多呢!”

  理所当然的,余玠手下把前面挡道的人赶到了道旁。这是官差们习惯性的作法,不过随即余玠就制止了手下的作法。

  “诸位,我们可是微服私访呢,如此做何不来两面锣开道,又或者说直接带着全副的仪仗来呢?”

  随后,余玠就看到了下面的这一幕。

  “排除,排除,都他娘的别抢,每人一碗汤,两个馒头大家都有份,不要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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