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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总管 第 1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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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的棘手娘们还在疗伤呢。

  “到是没什么大碍了,伤口开始结疤,修养月余怕是可以活动如常。”

  王承恩听完柳如是的话,心中思量着自己若是从福建回来得快,刘太监的箭伤也该无碍了,到时候正是刘太监营救自己徒弟的时候。

  容容笑道:“如是妹妹放宽心随承恩去福建,那邪教妖女的伤自有我张罗。”

  王承恩朝容容道:“这些天我不在,我会叫陆安遣兵卒加强驿站周围的安全,你也小心些,若是真有什么事情,带着小宛逃,别逞英雄,定要等我回来。”

  容容点点头,她可没柳如是的顾忌,当着柳如是的面,直接将娇躯依偎在王承恩怀中,脑袋靠在王承恩肩上,悄声道:“承恩,抱我入房。”

  王承恩那能不明白容容的意思,随即当着柳如是的面,将容容横抱在怀中朝内室而去。看着两人如此大胆,柳如是愣,脸上才挂着的喜悦,瞬间没了,傻愣在当场,心中酸了老半天。

  卷三 坚挺 章79 万恶的海盗

  要找漂泊无定既商既盗的海盗头子郑芝龙,难道之大如大海捞针。王承恩决定坐上次的战利品蜈蚣船从上海直接沿海而到泉洲,碰碰运气。

  为了王承恩的行程,陆安特地将上海县原百户所出生渔民的老兵卒全调拨给了王承恩差遣。蜈蚣船为多浆船,航行快速,满员可载到两百多号人,要开动蜈蚣船少说要三四十人,陆安调拨的兵卒有百来号人之多,正好给王承恩分为三拨日夜不停的在海上航行。

  王承恩考虑到柳如是没人服侍带上了柳如是的侍女小翠,顺便带了十个武监。原来蜈蚣炮船上的海盗船的旗号也全换了,换成了安国公的旗号,顺便悬挂着官旗。

  在王承恩出港前,上海县好多百姓看到王承恩登上自己的新船,看着桅杆上悬挂着的安国公旗帜才知道他们心中的王大人竟然是国公,顿时海港上片喧哗,上海百姓又多了份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承恩出海前的排场按下不表。

  王承恩出海,正好是冬末春初,依旧北风西西,蜈蚣船扬着船帆顺风顺水,在大海上靠着沿岸不远急行了三日,第四日才到了福建海域。傍晚船靠霞蒲镇补充淡水粮食等物质,顺便在陆地上休息晚。王承恩这四日来胃如翻江倒海,肚子内折腾得厉害,这家伙晕船,这四日来吃什么吐什么,连上茅厕都省了。到是柳如是神色如常,对着浩瀚无边的汪洋满怀诗意还作了新诗词。

  脸色苍白的王承恩是被柳如是和侍女小翠给架下船的,下船,脚跟落实地面,王承恩这下才缓过劲,这是王承恩第次坐船出海,想不到竟如此遭遇,心中哀叹,要是以后经常出海那不是要了他老命了

  第二日天刚放明,准备继续起航,王承恩声哀号,水路可是他自己选择的,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强忍着胃内的翻腾,上船后,自己个人呆在船仓里。

  船正准备起航,柳如是进到船舱里,看着王承恩蜡白般的脸,心下心疼,正欲出言安慰,个武监匆忙嗑门,得到柳如是的许可后方进到船舱,朝直紧闭着嘴,怕张嘴就喷出来的王承恩禀告道:“主子,小的们在上船前发现霞蒲海港有群人鬼鬼祟祟的打量着蜈蚣船,请主子示下”

  王承恩惊,那还顾得胃里的翻腾,在柳如是搀扶下站直身子,朝那武监道:“吩咐兄弟们,多加防范,船即刻起航,先到泉州。”

  武监匆忙应了声,退出船舱,吩咐水手起航去了。

  柳如是看着王承恩现下并没有点晕船的征兆,心中奇怪,她却那儿知道,现在的王承恩正心中寻思着,这在霞蒲海港打量自己船只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明末中国海上的海盗力量,不仅仅有郑芝龙,还包括郑芝龙辖下的李魁奇钟斌刘香等人,这些人明里受郑芝龙管辖,实则其心各异,各有各的小算盘。

  因此,王承恩不得不考虑若是自己的船给非郑芝龙直系的海盗截获发生互相炮击的可能,更何况,王承恩在上海县反海盗洗劫战中早已经跟海盗结下了冤仇,只不过王承恩不知道是那股海盗势力而已。

  王承恩乘坐的蜈蚣炮船,只比当时的三杆炮船小了那么号,也算非常大的水面舰只,在当时的海盗集团,这样的船,算是主力中的主力。

  “承恩”柳如是的轻唤,让思绪游离的王承恩回到现实,才发现自己怎么时间没有晕船的征兆了,心中奇怪,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看着身旁佳人依偎在侧,才恢复的王承恩坐回椅子色心大起,调笑道:“这几日我晕船,听说如是又作了佳句,现下无碍了。要不,如是随我进到卧室,躺在榻上听听如是的诗词如何”

  柳如是愣了片刻,随即嗔道:“承恩这才不晕船了,现下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王承恩那会管那许多,将柳如是拉在自己大腿上。因为好几日晕船,晕得七浑八素得,那还有那心思考虑那啥,现下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晕船了,不解决下生理心理双从需要,那还是他王承恩吗

  “嘿嘿,如是看看我是否生龙活虎”王承恩这色徒,语双关。

  柳如是坐在王承恩的大腿上,羞红着脸正欲起身,突觉得翘臀上有物硬顶着,心下恍然,那不知道那硬物是什么东西,顿时软了半边身子,由得王承恩胡来。柳如是的娇躯在王承恩的撩拨下,不停颤抖越来越热,室内的温度随两人剧烈的喘息到显得温暖起来

  “咚咚”

  两人正到关键时刻,船舱的木门很不合时宜的被敲响,门外传来了武监的禀告声:“主子,桅杆顶了望手发现七艘悬挂海盗旗帜的船只正朝我们船只靠近”

  “咳”王承恩生生停下手中的动作,心中气恼到了极点,上次也是海盗,这次还是海盗,专坏他王承恩的好事

  王承恩怀中的柳如是早跟兔子般,站起身溜进了卧室,王承恩看着佳人开溜,心下愤愤不已,暗骂万恶的海盗

  王承恩整理好衣袍,打开船舱门,迎面而来咸咸地海风将王承恩吹醒不少。与武监来到船尾,举目望去,却见艘海盗船冲在最前头,后面跟着六个黑点。最前面那黑盗船竟然也是只蜈蚣船,顺风之下速度奇快,那桅杆之上的黑旗帜,隐约看见黑旗帜上竟然绣着个白色的骷髅头

  卷三 坚挺 章80 调教

  “七七艘传传我令,加速”

  王承恩又犯了脚软的禀性,七对,他能做的除了逃,还是逃何况,他对战争感觉到茫然,他也不是个英雄,他只是个知道以强凌弱的小人而已,看到悬挂着海盗旗帜的七条船在追赶他,直觉得就是逃了再说。

  百多号分成三班的兵卒们听到命令,休息的起了身换下摇桨的水手,开始拼命朝前划,三班人,轮换着划段时间桨就换另班人,这样能保证以最佳的体力拼命摇桨。顺风的情况下,王承恩这条船,比之前猛然快了不少。

  可是那条追在前面的海盗蜈蚣船却紧紧的跟着王承恩的船,不论怎么加速,那条船始终如影随行,怎么甩都甩不了。其他六条海盗船原来是黑点而已,现在王承恩的船加速,半天过后,那六个黑点已经见不到了。

  当王承恩得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改脸心急如焚的糗样,喜上眉梢,只待再航行段时间,把那六条船抛远点,这后面的海盗蜈蚣船还要跟着,就上被靠近对轰也是比,胜算还是有的。

  王承恩心情不错,正欲放下心中的石头,继续找柳如是干那没干完的事儿,道光丝突然滑过灵台,王承恩惊,突然想到了后面这条海盗船为什么落单了还紧跟着自己的船,并不畏缩,定是事有蹊跷

  从历史上明朝的海战就可以看出,不管是明朝海军,还是明朝海盗,都喜欢用狼群战术,以压倒性的数量优势取得海战上的优势,特别是海盗,更是喜欢如此。

  现下条海盗船就敢追来,能不让王承恩心疑嘛已经来大明朝半年多的穿越客王承恩,早就养成了这样的逻辑,只要是不正常的现象,背后就绝对有阴谋。

  王承恩看着海面上那艘乘风破浪急追而来的海盗蜈蚣船,又猜测不出这追自己的海盗到底有什么诡计,只得对水手们再次下令,跑,有多快跑多快

  上海县驿站。

  容容拿着外伤药,来到驿站关押白莲教圣女赛儿的牢室,命守卫的武监开了牢门,看到手脚都带着铁链锁拷的赛儿正面无表情冷眼的盯着她。

  容容调好伤药,看着面无表情的赛儿,心中气恼,用鼻吸轻哼嘲笑道:“哼哼你欲杀死的人,现在却要救你,是不是很讽刺”

  赛儿柳眉挑,冷声道:“落在你们手里,要杀就杀,要刮就刮,说那么多废话做甚”

  魏忠贤在赛儿出生满月,因在家乡犯了点事,不得已抛弃妻子女儿,做了太监,几年后依附客氏发迹大明深宫,权倾朝野,欲找回失散的妻女,命刘太监多方打探,却不曾想找到妻子女儿之后,妻子亡故,独留下女儿。

  权倾朝野的魏忠贤唯的愿望就是想要有个儿子,好继承他那颇丰的家资,奈何已成了太监,想要儿子也不可能了,只能将腔心血全转嫁到女儿身上,故给女儿换名赛儿,从小当个男孩来养,其意不言而喻。

  赛儿从七岁开始就跟着大内第高手的刘太监习武,本来魏忠贤对赛儿习武也没抱什么希望,那想到赛儿越练越让刘太监吃惊,最后刘太监将身所学悉数相授,并收赛儿为唯的入室弟子。

  赛儿十六岁艺成那年便离开京城,独自行走江湖,两年后回到京城,竟然成了白莲教的圣女。魏忠贤对这个女儿大感头疼,赛儿不知道是儿童时期对自己父亲留下的阴影,或是看不惯父亲行事的手法,直到魏忠贤那天在密道里交代赛儿,之后直到去世,赛儿都没有帮过魏忠贤做过任何事情。

  可是,为人子女,而且是唯的血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

  “呦呵蛮硬气的嘛咯咯”容容娇笑,那笑中带着冰冷地嘲讽味道,让赛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容容突然收了笑,朝门外高喝道:“来人”

  “小的在”两个看门的武监迅速打开牢门进到牢室内朝容容躬身道。

  “给我到厨房寻把盐过来,我得给邪教妖女多调配味药”容容轻描淡写的朝两个武监吩咐,两个武监心中愣,随即其中个朝厨房而去。

  赛儿听到容容的话心头大赫,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骂道:“你你这娼妇,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若让我出去,你绝对生不如死”

  盐对于伤口来说意味着什么,赛儿怎么能不清楚,虽然她伤口已经开始结疤,可是这盐却是能腐蚀伤疤,让刚结的伤疤腐烂掉,从而侵蚀里面的血肉,那种腐心蛀骨的疼痛,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当初王承恩给侵过盐水的皮鞭直接抽了几下便疼昏了过去,这要是容容将调好盐的伤药直接敷在赛儿的伤口上,那后果可想而知

  “嘿嘿”容容冷笑,那笑里带着王承恩整人时候的邪味儿,让赛儿心胆具裂,心中哀叹为什么王承恩那箭没把她射死,为什么柳如是要救自己

  不会儿,去取盐的武监匆忙回来,将个剩满了盐的小包承给容容,容容接过,朝两个武监命令道:“将这邪教妖女的四肢给我绑上,用锦布堵上嘴,免得咬舌自尽了。”

  “是”两个武监匆忙应了声,找来麻绳将惊惧万分地赛儿绑了个结实,然后找来碎布,锹开赛儿的嘴,直接将碎布塞了进去。

  容容将小包盐倒了部分进伤药里,免得盐份太多,下伤了经络把人弄死了。容容将混了盐的伤药搅拌好,那动作看得赛儿欲哭无泪,嘴中又塞了碎布,赛儿只能“呜呜”的叫唤,亲眼看着容容下撕碎她的衣袍,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啧啧,真是好皮肤,羡煞我了。”容容啧啧有声,手下却并无停顿,将混合了盐的伤药下全敷在塞儿箭伤上,然后系上绷带。

  “呜呜”塞儿已经彻底绝望了,眼角晶莹欲滴,她没想到还会有人这样折磨人的

  “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看得我都心疼,唉不过呢,你也应该明白你有初,我有十五这么个理儿。还有喔,我很记仇的,咯咯”

  容容得意娇笑,看着大工告成,出了牢室,对周围看守的武监们命令道:“谁也不许疏忽了,每避段时间便进了牢室里看看情况,可别让这邪教妖女死了,或者逃了”

  卷三 坚挺 章81 被包饺子

  海上的夜晚,除了波涛涌到船体上的声音,再没有了任何动静,甲板上王承恩加了双岗,桅杆顶的了望手更是通宵值勤。王承恩哄着柳如是睡下,独自在船舱,拿出海运图在研究,这图是明朝用于当时经济发达的南方运粮到政治中心的北方的海图,而且对明朝沿海岛礁记载得比较清楚。

  海图上福建沿海的岛礁密密麻麻的,看得王承恩阵头大,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船在什么位置,这可是这古代的海图,王承恩那看得明白,只得命了值夜的武监去那百来号水手中找负责的旗长过来。

  “小小的拜见王公公”旗长见王承恩便拜了下去,心情激动,声音带着些须颤抖。海盗洗劫那天晚上王承恩在城楼上身先士卒的表现,让幸存的上海兵卒都对王承恩由衷的敬佩。

  “起来吧”王承恩的注意力还在海图上,继续道:“你能否看懂海图”

  “小的在军中识过海图。”旗长道。

  “哈哈过来给杂家辩辩海上方位,杂家这船到底在这海图上何处”王承恩舒了口气。

  “是”旗长走到桌子旁,借着烛台的光线,看了会儿,用食指朝海图上指,朝王承恩禀告道:“回王公公,船就在这个方位,已到了福州海域。”

  “嘿,你到是下便知道在这个方位,你判定方位以什么为依据”

  “回王公公,小的祖辈就在海上世代讨生活,自然有些经验;小的入军后,常随陆大人海训,了解些远航牵星术识水势测风云指南针等海上手段。”

  “呦呵,可以呀”王承恩大叹,看来自己在海上还不如个大头兵,不过这航海他本就不通,这如何航行躲避海盗,这船长自然是能者居之。王承恩朝旗长下令道:“这海上航行就靠你了,今日白天那几艘海盗船你也看见了,这是在海上,不是在杂家的上海,今后水手调度航行安排就托付给你了,只要目的地是泉州,只要不被海盗追上,你就尽管开你的船不必在乎杂家,待回了上海,杂家为你谋个好出路。”

  “小的谢王公公厚爱”旗长继续道:“照此更,明日日落前便可抵达泉州。”

  在明代已经以“更”作为计量单位运用于航海之中。明代时期,更约为六十里计。因此,“更”并非是个单纯的计时单位,而是指更时间内,船舶在标准航速下所通过的里程。以“更”用于航海,也是明代航海技术发展的个标志,它与指南针结合,可以推算船位航速,令航行路线方向更为精确,明代“针”“更”结合的航海方法已十分普遍,反映了明代航海技术所具有的先进性。

  旗长继续道:“今夜北斗七星昏暗,怕是明日天放明大海上会起雾,能见度极低”

  “起雾”听到旗长的话,王承恩心头猛颤了下,似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又抓不到任何头绪,只得朝旗长道:“命手下弟兄们,将船上的火器填装,若是发现什么异常也好有个准备,打不过就跑。”

  “遵命”旗长躬身退下。王承恩坐在椅子上,心头如翻江倒海般,越思索越不对劲。

  从先前那条海盗蜈蚣船,竟然从霞蒲镇直追着自己的蜈蚣船到福州海域,按照道理来说,两条船都属于同个级别,照明朝海盗的习性,应该不敢尾随实力相当的对手才对。现在反而敢改常态,直追在自己的蜈蚣船后,那肯定是有什么利于海盗的依仗它才会如此。

  自己船上的旗长知道明日海上要起雾,做为在海上讨生活的海盗,更应该能准确地知道明日海上要起雾。还是那句老话,王承恩已经习惯把任何异常现象归结于阴谋,何况,现在正是海盗追逐的非常时期,这样的海上天气,倚靠大海的海盗们没理由不利用。

  王承恩想透这层关系,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这里不比陆地,但接上火,不是死就是活何况,王承恩带出来的人,可不是专门的水师,在陆地上可以跟海盗硬碰硬,在海上只有给熟悉水性天气海洋环境的海盗欺负,吃亏的永远是自己这方。

  “娘的”王承恩暗了骂了句娘,为了快捷不受仇家追杀,自己选走水路,想不到水路反而更危险

  东边的天空上,才翻出了点点鱼肚白,朦朦胧胧地,海水如蒸发样,四周雾朦朦片,能见度极低。船不得不收了帆,若还是张帆,船速过高,这样的天气下根本辨别不了东西南北,是极有可能撞到暗礁的。

  四周除了水手滑动手中船桨翻起海水的声,没有任何其他声音,这样的气氛让人心头压抑。

  王承恩手拿灵宝弓,与旗长起站在船头,他已经夜没合眼了。

  “船”桅杆顶传来了了望手撕心裂肺的嗥叫声,划破宁静地海面,让压抑的氛围稍微缓解

  王承恩和旗长定眼朝前望去,前面雾气中果然有团黑影。

  “来了”王承恩大喝声:“准备”

  旗长大喝:“火炮手铳手就位”

  撸手听到命令将船打横,以便让船体侧面的火炮对准黑影。火炮手点燃手中的火把,将早已经填装好弹药的火炮罩子取下,只待船体侧面正对黑影,听到声令下,就点燃引火绳鸟铳手已经点燃手中的火绳,加在火绳枪夹上海上遭遇战触即发

  那黑影如撕裂浓雾的蜈蚣怪,当王承恩看清楚前面来船的时候,发现竟然是昨天尾随自己的那条海盗蜈蚣船

  狭路相逢勇着胜,王承恩拿过支早准备好的火箭,在火把上引燃,张弓,两船距离相距有两百步左右,只能用吊射,可是准头就不好把握了,只待到了百步王承恩就准备来个直射,先给支火箭让这追了自己老半天的蜈蚣海盗船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儿。

  “正东北方向,来船”正在众人摩拳擦掌,准备对干场的时候,桅杆上了望手的大喝继续传来

  “什么还有条船”王承恩惊,举目朝东北方向看,竟然不是条,而是东北两条船,其中条竟然是三桅炮船,这种三桅炮船火力比之蜈蚣炮船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西南方向,来船”

  桅杆顶了望手不停地嗥叫,让王承恩的心彻底死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共七条海盗船出现在浓雾当中,将王承恩的蜈蚣船,给围在了当中,俗称包饺子

  浓雾的天气,自然难不倒在海上讨生活的海盗们,这群海盗却是王承恩的老仇人,只不过王承恩不知道罢了。自从王承恩的船出现在浙江海域,就已经有人把船的外型通报给了钟斌,王承恩的船停靠在霞蒲镇补充淡水粮食等物质,鬼祟盯梢的人,就是钟斌的手下。

  因此王承恩的船离开霞蒲镇,就给钟斌领着几条船跟了上来,看着自己曾经的炮船给自己的对手耀武扬威的坐着在自己的地盘溜达,钟斌已经快气吐了血。

  钟斌要活捉这船上的鸟国公,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物敢如此嚣张由于蜈蚣船的速度比其他船就快,钟斌只能命了手下的蜈蚣船路直追,钟斌是算准了今天海上定有场大雾,自己带着其他六只船从马尾饶了圈然后包抄王承恩的船。

  王承恩咬着牙,心中不住地翻找着什么脱困妙计,七对,还有条三桅炮船,打绝对是找死

  卷三 坚挺 章82 欢迎登船

  七条船开始逼近他们的猎物,在百步范围内停下船,就这么围着猎物。水手们手中的火把已经点燃,就等着攻击的命令,七条船会毫不客气的轰沉中间的蜈蚣船。做海盗的,自然是为求财,击沉猎物是下下策,登上猎物船只甲板然后洗劫,才是海盗们最希望干的事儿。

  然而,今天的猎物有所不同,这猎物不仅仅是猎物,还是官船,这船上的人曾经让这群海盗中的虎将有来无回,连海盗船都成了这人的战利品抓活的,才能宣泄这群海盗心中的怨气。

  其它六条船都可以不记在内,单单海盗头目钟斌的旗舰三桅炮船就能占压倒性优势。只待海盗头目钟斌声令下,七条船就会朝王承恩的蜈蚣船扑过来。

  做人要有自信,钟斌做人就很有自信。钟斌在等,他想看着眼前的猎物自己竖白旗,这么优劣高下立叛的局面,他不相信猎物不竖白旗。而且那条蜈蚣炮船,击沉了怎么也有点让他心疼,这蜈蚣炮船本来就是他钟斌的,自己东西只有白痴才会舍得彻底破坏

  王承恩也在等,他在等柳如是和小翠换上男装,待二人换过破烂的兵卒衣服出来,王承恩还用养花的花盆泥巴加了水,搅成泥浆在柳如是脸上抹,并嘱咐小翠也抹,直到二女成了瘦弱的脏兵卒,然后命二人躲在舱内。随即,王承恩招来武监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众武监,并命他们准备好器具。

  “竖白旗”王承恩朝旗长下令。

  “呃王公公,小的恨不得与这些海盗战,那怕战死,那也是铮铮男儿行经,不能投降啊”旗长听到王承恩的话,差点没背过气去。

  王承恩翻了个白眼,暗中嘀咕这陆安带出来的兵,怎么脑袋都是愚木疙瘩,心想寻死七比,还是包饺子,这仗能打吗再说了,王承恩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王承恩朝左右武监使了个眼色,这些武监跟王承恩跟久了,那能不知道王承恩的意思,其中个武监绕到旗长身后,突然出手,个手刀磕在旗长后胫动脉,将旗长磕昏当场然后扔进了船舱。

  “竖白旗”王承恩再吼了嗓子。

  “报”传令的海盗,急匆匆进到船舱,朝坐在太师椅上的钟斌禀告道:“大哥,那船竖了白旗了”

  听到禀报,太师椅上的钟斌站直了身子,疑惑道:“那么快”

  不管快还是慢,对面的官船算是投降了,就算钟斌心中还存有疑惑,怕是诱使自己上当的诈降,可是自己七条炮船,还把人围得那么好,就算是诈降抵抗,也不过是费些手脚登船而已,找条小船过去探探不就清楚虚实了吗

  钟斌喝道:“那位兄弟愿意划小船前去查探番”

  海盗们不出声,钟斌这话不是摆明着谁去探虚实,谁就是炮灰吗

  钟斌有些恼怒了,再喝了声:“谁愿意划小船前去查探虚实,赏银二十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自然有勇夫。

  “小的愿往”

  “小的愿往

  看着五个手下朝钟斌请命,钟斌朝这些人挥手,五人出到甲板,将安置在三桅大船上的小船放下海面,登上小船,朝竖着白旗的蜈蚣炮船划去。

  五个海盗也不是什么不怕死之辈,只不过如此人多船多欺负人少船少的情况下,凭借以往的经验,人少船少的那方是不敢妄动的,何况还有二十两白银打赏。五个海盗划小船来到王承恩蜈蚣炮船下,见到炮船上架着森森大炮,那黑洞洞地炮口,让五个海盗心下忐忑,到是有点后悔为了二十两前来探查虚实了。

  五人沿船上放下来的麻绳编织成的大网登上甲板,眼便看见甲板上笑眯眯的王承恩,随手提着个装满银子的银袋,上来个海盗塞锭五十两的永乐大元宝。

  寻常老百姓,年的生活费才十两白银,五十两够在岸上找姑娘喝花酒个月了,当然,前提是不要找柳如是这种级别的姑娘。

  五个海盗差点亲吻王承恩的大脚丫这些海盗不是头目,身份低微,就算自己老大下令将这船洗劫空,向他们这样角色的海盗能得个十两就不错了,加上探路的打赏,最多不会超过三十两。王承恩出手见面礼都是五十两,他们能不激动吗

  王承恩看着几个都快给海水泡傻了的乡巴老海盗,笑眯眯的说:“几位哥哥,我这船上是不是很安全很和谐,我可是真要投降呀”

  五个海盗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还是第次遇到在海上见到他们不慌张的人,特别是这人还脸欢迎登船的神情,在旁发大银锭。这种事情,若是说给旁人听,可能旁人都不会相信,可是他们,确确实实就遇到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和人

  王承恩看着几个海盗还有点愣,继续笑眯眯的道:“几位哥哥,我可是诚心投降”王承恩边说,边继续给五个登船的海盗人怀中再塞了锭大银锭。

  五个海盗这才反应过来,看看怀抱中的两锭大银锭,再看看船上水手也没带武器,对王承恩和王承恩的船印象大好,那还会多想,随即,个海盗抽出随身携带的旗帜朝三桅炮船猛摇。

  安全

  三桅炮船上的钟斌见第拨登船探虚实的海盗打回切正常的旗语,顿时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混海盗的,都是小心谨慎才使得万年船,虽然这是稳赢的局面,可是但发生炮战,总要死人的,钟斌可不想出大笔大笔的安家费。

  小心谨慎的钟斌朝着身后的旗手打收拾,旗手会意,攀上桅杆高处,朝其它六条船打了登船的旗语命令其它六条炮船接到命令后,纷纷放下随船捆绑着的小船,上了小船的海盗们拼命朝王承恩的蜈蚣炮船划动手中的船桨。

  海风吹拂着,黎明的大雾开始被风稀释吹散。雾散后,太阳露了出来,仿佛正瞪着海面上场闹剧准备上演

  卷三 章83 扮猪吃老虎

  第二拨海盗手持开山短刀,登上王承恩的蜈蚣炮船。王承恩粗略数了下这第二拨登上自己蜈蚣炮船的海盗大概在五十人左右,人手把开山短刀系在腰间。海盗习惯用半短的开山短刀,方便强行登船后在狭小的船舱内撕杀。

  “谁是管事”

  第二拨登船的海盗中,个头目上船便朝边给海盗发银子,边朝海盗打躬问好的王承恩咆哮道。

  王承恩忙摆出脸无害憨态可掬地笑容朝头目躬身道:“正是下官,上海县百户巡检,见过好汉爷。”

  那海盗头目听到王承恩的话愣,这船在上海县被缴获以后改成官船,船上的自然是朝廷的人,这些个海盗们也是清楚的。让这头目意外的是这船上竟然是个不小的武官,而且还脸的献媚巴结,完全没点已被海盗登船任人鱼肉的觉悟。

  海盗头目上下打量了王承恩半天,声大喝:“给我绑了,押回去见当家的”

  “咚咚”

  听到海盗头目的大喝声,不知道是王承恩害怕,还是有意让手上握着的银袋松了开来,银袋内的大元宝竟砸在甲板上咚咚直响,仿佛砸在众海盗的心坎里,顿时,在阳光的照耀下阵阵金光散现,晃得众人眼花缭乱。

  这银袋里竟然有金元宝求财而落蔻的海盗们,注意力全给这掉落甲板的金元宝吸引了去,旁的王承恩眼中闪过丝狡猾的光芒。

  正在众海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掉落甲板的金元宝上,王承恩躬身捡起金元宝,然后奉到头目身前,脸献媚朝头目道:“这位好汉爷,这是下官敬献给好汉爷的。”

  海盗头目再愣,随即怒呵道:“你这狗官,这船都是我家当家的,船上的金银财宝还要你这厮来献来人给我绑了这厮回去见当家的”

  两个海盗应了声,找来麻绳就欲上前将王承恩来个五花大绑。王承恩突然小声朝那头目意味深长地道:“这位好汉爷,这船和船上的金银财宝是你家大当家的不错,可这些都不是您老的呀”

  头目听到这话愣了,心中若有所思,看这巡检出手大方的样子,这船上定是金银财宝不少,就象这巡检说的样,这船和船上的金银财宝全是自己大当家的,自己作为个小头目,能分到杯羹已经很不错了,按照以往的规矩,这样的船能分个几百两吧。

  太少了海盗头目心有不甘

  大海上讨生活的海盗,永远没有真正的义气,他们维系义气的只不过银子和利益而已。要不认了郑芝龙当老大的钟斌李魁启刘香等人也不会因为郑芝龙接受朝廷招安,而反了老大郑芝龙,而郑芝龙前期认荷兰人当老大,后期认崇祯为老大,这就是利益释然。

  利益,是维系所有关系的纽带,只要存在人与人的关系,相互之间就会有利益存在。海盗头目跟自己当家维系关系的,就是银子

  “且慢”海盗头目朝已上前欲捆绑王承恩的两个海盗声大喝,继续道:“你两且回去看着水手,可不能让这些人弄出什么乱子,这人我还有事儿要问”

  “是”两个海盗应声退去。

  王承恩将海盗头目犹豫地神情尽收眼底,心中叫了声,成了王承恩确实如钟斌先前所担心的样,他是在诈降

  在觉得不能力敌后,王承恩心头就冒出了条计,想办法带着武监们上了海盗的旗舰,见到海盗头子来个擒贼擒王,他带出来的这十个武监都是卫大同给亲自挑出来的,手上功夫自然不含糊。

  可是如何能见到海盗头子呢只能利用自己出海前带了不少的金银来制造机会了。

  王承恩有时候很能抓住人性的弱点,现在他抓住了眼前海盗头目心中的贪婪为自己制造了个绝佳的机会

  王承恩再次躬身朝那海盗头目小声道:“好汉爷,下官有点心意奉上”

  海盗头目心中已经在盘算着怎么也要搞点私捞了,听到王承恩的话,问道:“这这牢靠吗”

  “下官决不会将这笔数目供出,不过这藏银可就难办了,下官的船下定给好汉爷带来的兄弟们翻个底朝天,而且,好汉爷拿着个箱子回船也招人言柄”王承恩欲言又止,他要吊足了海盗头目的胃口,才好行事。

  “这可如何是好,你这厮说与不说个样”海盗头目朝王承恩翻了个白眼,给王承恩的表演撩拨得心如蚁爬,痒痒得忘呼所以,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打劫了的。

  “嘿嘿,下官想得条妙计,只不过要好汉爷配合配合”

  海盗头目听到王承恩的话喜,急忙道:“你这厮费什么话,有屁就放,事成了,爷爷在当家的面前给你讨个情,不为难你这厮,将你安全送到岸上。”

  狗屁海盗能有如此好心吗

  王承恩附在海盗头目耳朵根,小声道:“好汉爷带来这些兄弟可千万不能见到了下官对好汉爷的孝敬,所以,这扛银箱的活计,可让下官的几个家仆带劳,准保出不了事儿。为了让人不疑心,便扛个大银箱子孝敬你家当家的,外人问,就说下官久仰当家的威名,孝敬当家的”

  待王承恩说完,海盗头目心中又觉得不妥,道:“你这厮得先让爷爷看看银子。”

  “没问题”

  说罢,王承恩转身朝船舱而去,那海盗头目在动身前还吩咐手下海盗,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进船舱。

  两人来到船舱,进到后舱的仓库,只见上面早放置着大小两口箱子,王承恩走到小箱子前,打开来,只见里面金光闪现,全是金元宝,晃得人眼花。那海盗头目见全是金元宝,喜不自禁,贪婪得把抱住小箱子,却那里抱得动,这可是真金呀

  海盗头目大笑道:“好好下爷爷就给你开道引见大当家。不过这大箱子,爷爷也要查查,免得麻烦”

  “这是自然。”

  王承恩笑眯眯的打开了那口大箱子,只见那口大箱子里全是白银,垒得满满当当的,这海盗头目见是真银,心中想着自己私捞的箱子金元宝,那还能有心思细细查看。

  “如此,叫上你这厮的家仆,即刻扛了过去,免得夜常梦多”

  王承恩心中乐开了花,面上却毫不动色,当着海盗头目的面找来武监,留下两个武监明是留守,实则是保护柳如是和做另件更重要的事情。

  会后八个武监扛着用黑布遮挡住的两口箱子上了条中等的船,与王承恩起,跟随着海盗头目朝那三桅炮船划去。

  其实,这小箱子内的金元宝自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口大箱子这是个有夹层的大箱子。网:b2.

  卷三 章83 扮猪吃老虎

  第二拨海盗手持开山短刀,登上王承恩的蜈蚣炮船。王承恩粗略数了下这第二拨登上自己蜈蚣炮船的海盗大概在五十人左右,人手把开山短刀系在腰间。海盗习惯用半短的开山短刀,方便强行登船后在狭小的船舱内撕杀。

  “谁是管事”

  第二拨登船的海盗中,个头目上船便朝边给海盗发银子,边朝海盗打躬问好的王承恩咆哮道。

  王承恩忙摆出脸无害憨态可掬地笑容朝头目躬身道:“正是下官,上海县百户巡检,见过好汉爷。”

  那海盗头目听到王承恩的话愣,这船在上海县被缴获以后改成官船,船上的自然是朝廷的人,这些个海盗们也是清楚的。让这头目意外的是这船上竟然是个不小的武官,而且还脸的献媚巴结,完全没点已被海盗登船任人鱼肉的觉悟。

  海盗头目上下打量了王承恩半天,声大喝:“给我绑了,押回去见当家的”

  “咚咚”

  听到海盗头目的大喝声,不知道是王承恩害怕,还是有意让手上握着的银袋松了开来,银袋内的大元宝竟砸在甲板上咚咚直响,仿佛砸在众海盗的心坎里,顿时,在阳光的照耀下阵阵金光散现,晃得众人眼花缭乱。

  这银袋里竟然有金元宝求财而落蔻的海盗们,注意力全给这掉落甲板的金元宝吸引了去,旁的王承恩眼中闪过丝狡猾的光芒。

  正在众海盗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掉落甲板的金元宝上,王承恩躬身捡起金元宝,然后奉到头目身前,脸献媚朝头目道:“这位好汉爷,这是下官敬献给好汉爷的。”

  海盗头目再愣,随即怒呵道:“你这狗官,这船都是我家当家的,船上的金银财宝还要你这厮来献来人给我绑了这厮回去见当家的”

  两个海盗应了声,找来麻绳就欲上前将王承恩来个五花大绑。王承恩突然小声朝那头目意味深长地道:“这位好汉爷,这船和船上的金银财宝是你家大当家的不错,可这些都不是您老的呀”

  头目听到这话愣了,心中若有所思,看这巡检出手大方的样子,这船上定是金银财宝不少,就象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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