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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请留步 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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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的东西了吗?”

  闻仲眉头紧蹙,沉y半响后,才惊疑道:“国师是说姬昌之名声?”

  “不错,区区一西岐弹丸之地,大商又何惧之有?可是如今这弹丸之地有了姬昌偌大的仁义之名存在,就绝非一般了若是姬昌死于大商之中,那到时西岐之人举起复仇大旗,凭借着姬昌的仁义之名,想来必会得到众多诸侯的支持,如此,大商危矣”

  闻仲将申公豹的话语咀嚼片刻,依旧眉头紧蹙,道:“可是如今姬昌已经回归西岐了,若是他依旧举旗造反,凭借着其名,依旧是一呼百应啊”

  申公豹闻言嘿嘿一笑,道:“太师,姬昌如今绝对不敢直接举旗明言造反,如东伯侯一般明言要攻进朝歌,毕竟如此施为的话,其就失去了大义之名,不过姜子牙定会使上些许偷梁换柱之法,让姬昌起事的比如让姬昌举起忠君爱国的大旗,起兵征伐一些名声极臭的诸侯,名为为了大商,铲除an臣贼子,实则是悄悄减除大商的实力”

  “国师是说姬昌意yu征伐北伯侯崇侯虎?”闻仲惊疑道,名声极臭的诸侯,除了崇侯虎,闻仲实在想不出其他人了,对于崇侯虎,闻仲其实亦是不甚喜欢,但是此人虽然蛮横残暴,但是却是真个是对大商很是忠臣,是以闻仲一直以来也就对于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申公豹淡淡的点点头,道:“不错,贫道已经收到消息,姬昌不久后便会打着铲除an臣贼子的名义,起兵攻打崇城”

  “此言当真?”闻仲沉声问道。

  “难道太师还信不过贫道?”

  闻仲听罢,眉头微蹙,随即便起身道:“如此,老夫却是要命人前去通知崇侯虎,让其早做准备”

  “太师,不用如此着急,西岐意yu北伐崇侯虎,所行途中经过之地甚多,凭借着北伯侯的人手,怎么会察觉不到?”

  “虽是如此,但是为了确保万一,老夫还是命人前去通知一番才好”闻仲说罢,就跨着大步走出了书房,留下申公豹一人静静的待在书房内思索着。

  枯寂无声,申公豹安静的端坐着,不断抚摸着海下须髯,许久之后,申公豹才兀自嘿嘿一笑,道:“正好借着此事将姜子牙一军,也好破了西岐最大的利器”

  随后申公豹也没有等闻仲回来,便让下人转告一声后,就缓缓回了自己府邸之中。

  刚一进入府邸,便见武成王黄飞虎匆忙的迎了上来,呼道:“国师,你可回来了”

  申公豹见此,不由眉头一挑,稽首行礼道:“武成王有礼了,如此匆忙的寻找贫道却是不知所为何事?”

  随即便伸手一摆,“武成王,里面说话,请”

  黄飞虎见此,点点头,随即便随着申公豹回了正殿,入座之后便说道:“听闻此次在五关之中有一名为黄天化之人前来搭救姬昌等人,不知是否真个有此事?”

  申公豹一听,顿时知道黄飞虎为何如此焦躁了,原来是为了黄天化,见此,申公豹不由心中一动,这黄天化在封神一量劫中亦是大放光彩,如今这黄飞虎可是没有反出朝歌,那自己是否可以借此将黄天化拉回大商阵营呢?

  “或许可行嘿嘿”

  当申公豹兀自沉寂在自己的遐想中时,黄飞虎却是焦急的等待着申公豹的回复,见申公豹久久不语,遂再次问道:“国师,是与不是你倒是说个话啊”

  申公豹闻言顿时尴尬一笑,道:“不好意思,贫道走神了,不错,却是有一人名为黄天化,且厉害非常,陈桐陈梧两位将军俱是被其斩杀,且还有百余名士卒亦是被其狠厉斩杀,着实可怕”

  黄飞虎听罢,顿时一喜,接着又是眉头紧蹙,叹息一声,道:“若是我所料不错,此人或许便是我那早年丢失于后花园中的长子,想不到他依旧活着,而且还练出了一身好本领,可是却是被他人教唆着残害我大商将领士卒,这可如何是好啊?”

  申公豹故作惊疑之se,道:“原来此人乃是武成王之子啊,果然虎父无犬子”

  “惭愧惭愧,可恨当初那偷偷将我天化孩儿偷走之人,倘若我知道是何人所为,定要斩杀此恶贼”黄飞虎恨恨道。

  申公豹听罢嘿嘿一笑,也没直接告诉黄飞虎此时黄天化在哪,笑道:“若是黄天化此人真是武成王之子,想必日后自有相认之时,到时我大商定会又多了一员虎将,至于其击杀了陈桐陈梧两位将军之事就算了,贫道料想此时他未必知晓自己之身世,如此,也就不能怪罪他了”

  黄飞虎闻言大喜,拱手道:“有国师此言,我便安心了,待下次天化孩儿出现时,我定会让他知晓自己身世,回归本家,戴罪立功,为大商谋福效劳”

  申公豹微笑着点点头,随后便邀请了黄飞虎留下来,摆上好酒好菜,畅饮畅谈一番后,方才让黄飞虎回了府邸。

  西岐城,七间殿中,姬昌正一脸惊喜的望着突兀出现的伯邑考,激动不已,一旁的姬发亦是一脸震惊,眼眸深处则是显现着深深的y霾。

  青莲道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默立一旁,静静的望着场中激动不已的姬昌与伯邑考,没有言语。

  许久之后,伯邑考与姬昌终于平静了心绪,只见姬昌走到青莲道人身旁,感激道:“多谢青莲道长救助邑考,感激不尽”

  “侯爷无需如此,邑考乃是我之弟子,救助他于危急之时乃是我应当的,何须言谢”

  之前姬昌等人正在上升殿上朝,青莲道人却是不管不顾,径直带着伯邑考来到了七间殿中,如此,这日的早朝也就被打断了,不过场中的众位大臣却是没有丝毫怨言,毕竟伯邑考安然回归,确实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且西岐之事早已处置的妥妥当当了,被打断了也无甚大碍。

  “恭喜兄长平安归来”姬发一脸笑容的走到伯邑考身前,略显激动道。

  伯邑考仔细的望了一眼姬发,神se淡然道:“有劳贤弟挂心了”

  见伯邑考安然回来了,除了姬发心中不甚欢喜外,还有一人心中亦是有些疑惑,那便是丞相姜子牙,乍见伯邑考回归,姜子牙便是心中疑惑顿生,一对老眼直直的望着伯邑考,似乎想要看清他是否真的是活着。

  凤鸣岐山,当有贤明圣主出世,姬昌确实是一贤明之主,但是姜子牙却是知道姬昌年事已高,如今已经九十余岁,显然不能实现将殷商推翻的大业,自己此次下山代天封神,真正要扶持协助的贤主应当是姬昌之子。

  在见到姬发之后,观其一身杀伐果断气质,又闻知其饱读各种兵法典籍,处理国事亦是仅仅有条,对于百姓之事亦是挂心非常,姜子牙就知道此人乃是天定的人皇,乃是自己日后真正需要辅佐的对象。

  先前以为伯邑考已经遇难于朝歌之中,如此,姬发就成了最佳的继位人选了,可是想不到这伯邑考居然没有死,还活生生的站在了七间殿上,这让姜子牙感到i糊不已。

  待姜子牙将伯邑考仔细观察一番后,发现其身上居然也流出丝丝人皇气息,见此,姜子牙更是i惑了,眉头紧蹙,心中纳闷非常:“难道会出现两位人皇?”

  片刻之后,姜子牙才望了望青莲道人,眉头又是一皱,不知为何,姜子牙总觉得眼前这青莲道人似乎很让自己生厌,或者说是忌惮。

  “姜尚见过青莲道长,不知道长在那座仙山修道?”姜子牙微微一笑,走到青莲道人身前稽首道。

  青莲道人见此,作揖回礼道:“深山野修,何来仙山道场,不过是些许xiao山头罢了,却是羞于谈及,贫道便不说了,呵呵”

  “呵呵,道长谦虚了”

  “听闻丞相乃是在昆仑仙山修道,真个是羡煞贫道,福运不浅啊,却不知为何丞相为何还下山混迹红尘呢?”青莲道人揶揄道。

  姜子牙尴尬一笑:“我资质愚钝,怕是很难成就仙道,是以老师令我下山,成就一番世间之名,享受人臣之福,方不枉此生”

  “原来如此,呵呵”青莲道人呵呵一笑,随后也没有多问了,见此,姜子牙也就退回自己的位置,静静的打量着伯邑考与青莲道人,心中缓缓思索着。

  之后姬昌因为伯邑考安然回归,高兴异常,在宫中大宴群臣,共享笙箫之乐,一直到很晚方才散了筵席。

  如此半月一晃而过,青莲道人皆以指导伯邑考之名,便在伯邑考的府邸中居住下来,没有离开西岐。

  半月之内,西岐百姓早已知晓不久后姬昌即将行军征伐北伯侯崇侯虎,城中百姓俱是高兴不已,家家焚香祈福,愿姬昌早日铲除崇侯虎,概是因为崇侯虎之名声实在太臭了,众人俱是知晓其残暴专横之名,寻常孩童听闻崇侯虎之名都有可能嚎啕大哭,可见崇侯虎是何其骇人。

  对于这般奴役百姓,陷万民于痛楚之中的邪恶诸侯,西岐城中之人在庆幸自己等人乃是在西伯侯姬昌的管辖下同时,亦是为崇城内的百姓哀愁,深深同情他们水生火热的生活。

  此时西伯侯即将北伐,铲除北伯侯,众人焉能不大喜?

  不提城中众人的欣喜,且说姬昌既然决定北伐崇侯虎后,便令大将军南宫适整顿三军,配备足够的粮草,为行军做准备,同时下令三军在行军过程中不得沿途sao扰当地民众,务必要军纪严明,违者当斩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后,这日,姬昌协同丞相姜子牙,大将军南宫适以及四贤八俊等人齐聚西岐城外,进行誓师,青莲道人自是与伯邑考一同前来观看了,西岐城中的百姓亦是纷纷云集此处,脸上欣喜不已。

  姬昌登于高台之上,很是ji情昂扬的述说了一番后,最后站立在高台之上,手执白旄黄钺高呼道:“誓必铲除崇侯虎此祸国殃民之恶贼,还天下百姓朗朗乾坤”

  姬昌说罢,台下文武百官俱是齐齐呼道:“主公圣明”而西岐百姓此时亦是齐齐喜悦不已。

  高台之上的姬昌见此,也是脸上挂着笑容,感觉自己此番所为应当是正确的,毕竟得到了民众的支持之事便是正确的。

  正在这时,一脸笑容的姬昌忽然笑容一窒,脸se一僵,片刻之后,姬昌方才那还昂扬的身躯轰然倒下,台下众人俱是一愣,之后就是一片惊呼之声与喊叫之声,糟an非常。

  第一百零七章 申公出策破利器

  西岐,姬昌侯府之内,姬昌之母太任,妻子太姒,伯邑考、姬发以及其他子嗣俱是默立在姬昌寝宫之外,等待着寝宫内的消息,众人脸上俱是带着浓浓的哀伤。

  姜子牙、南宫适、散宜生以及四贤八俊等,亦是从旁守候,满脸担忧,许久之后,寝宫的闷才“吱呀”一声打破沉静,从内中缓缓走出一胡须发白,步履蹒跚的年迈老者。

  只见他颤颤巍巍的走到太任身前,俯伏而下,哀伤道:“恕老臣无能,主上怕是已经仙去了”

  轰

  老太医此言一出,饶是一直故作镇定的太任也都再也无法遏制心中的哀伤,chou泣起来,口中呢喃的呼唤姬昌之名。

  其余众人俱是瞬间“扑通”跪下,口中悲呼不已,俱是满脸哀伤,伯邑考更是泪流不止,猛地一个闪身,就冲进寝宫内,去见姬昌最后一面了。

  见此,其余众人也都猛然醒悟,搀扶着太任缓缓走近寝宫内,只见姬昌脸se惨白的躺在龙榻之上,满脸安详,双目已经闭合,看不出临死前的神情。

  哭泣呜咽之声响遍寝宫之内,青莲道人静静的望着,脸上无喜无悲。

  半响之后,伯邑考忽然俯伏到青莲道人身旁,呼道:“老师,您神通广大,一定可以救助父王一命的,望老师大发慈悲之心,让父王再续命数载,以便让徒儿再进孝道数载,聊表人子之心啊”

  “侯爷年事本就已经甚高,宜当居于府内颐养天年,不适宜出兵征伐,起兵征伐者,必有些许戾气缠绕其身,煞气回dang其间,y气侵蚀其躯,若是一般年轻体壮之人,自是无视这些y煞戾气,但是侯爷老迈之躯,却是决然无法承受的,是以才会如此突兀的仙驾而去,虽然突兀,但亦是在情理之中,即便为师有灵丹妙yao,也无法让侯爷再生”

  伯邑考闻言,顿时痛哭流涕,悲伤不已,一旁的姜子牙见此,亦是悲呼道:“我等却是忘了主公年事甚高,着实不宜御驾亲征,是我等失策啊”

  “或许我等本就不应该提出让主公征伐北伯侯崇侯虎,兵者主凶,乃是不吉利之征兆,主公方才归国没有多久,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怎可轻易开启战端?”散宜生俯伏一旁,满脸懊悔道。

  其余人闻言亦是嗟叹哀伤不已,泪眼婆娑,为姬昌之逝去感到心伤非常,此时的姬发亦是眼中含着泪花,但是眼中却是含着莫名的意味,眼角撇撇俯伏在龙榻前的伯邑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在众人痛哭流涕时,太任苍老的身躯忽然也软软倒下,一旁的太姒顿时惊呼一声,扶助太任,方才那年老的太医立即上前检查一番后,接着又是哀呼一声,其意不言而喻。

  这一日,西岐所有文武百官以及黎民百姓俱是沉浸在无法言表的悲伤之中,一日之内,仁主姬昌轰然仙去,不久之后,贤母太任亦是无法承受住丧子之痛,随之逝去。

  一天之内,失去了两位众人心中爱戴的仁主贤母,个中的哀伤,着实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见西岐城中家家户户撤去了先前的大红挂,红灯笼,改为了白se灯笼,身着丧服,哀悼着姬昌与太任的逝去。

  姬昌既然已经逝去,那北伐崇侯虎之事自然搁浅下来,也只得等待姬昌丧礼之后再做商榷了。

  朝歌,皇宫九间殿上,苏妲己设聚文武百官升殿上朝,端坐于龙椅之上,淡淡的望着下方的文武百官,一脸从容淡定,久居高位的她更是散发出丝丝威严之气,弥漫开来。

  今日九间殿上,赫然默立于闻仲身旁,着实让众人吃惊不已,不明白为何甚少来上朝的申公豹今日会上朝登殿,不过众人却是心中一凛,知道又有大事发生了,因为但凡申公豹每次上朝,必会有大事或者大的政策出现。

  果然,只见苏妲己一双娇美的双眸凝实了众人一眼,方才淡淡道:“今日其他事宜暂且搁置,只谈西岐之事”

  众人闻言,脸se微变,知道苏妲己终于准备开始处置西岐之事了,毕竟前方那次伯邑考前来九间殿后,所发生的事情,众人可是历历在目,知道总有一天,苏妲己定会处理此事的。

  “哼,先前之事想来众位都已经了解,伯邑考假借贡献始祖遗宝之名,施展妖法令满朝文武俱是昏i过去,盗走武成王之贴身令牌,让姬昌与姜子牙等人逃遁西岐,虽然后来太师早已命人穷追堵截,奈何姬昌等人背后有邪恶之士相助,最终让他们逃回了西岐,铸成大患。”

  静静的凝视了众人片刻之后,苏妲己才接着说道:“此番追击姬昌等人行程中,潼关守将陈桐,穿云关守将陈梧两位将军俱是双双陨落,为国捐躯,可敬可佩,敕令将两位将军之灵位送于凌烟阁中,供万民敬仰膜拜,以记住他们为国捐躯之功劳,至于其后人须得好生照料”

  “娘娘圣明”百官齐齐高呼道。

  苏妲己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随即又道:“再讨论如何处置西岐之前,还是让国师告知大家两个消息吧”

  闻听此言,众人便将目光聚集在申公豹身上,见此,申公豹缓缓走出列队,行礼之后,便淡淡道:“先前不久贫道得到了一个消息,那便是姬昌意yu北伐崇侯虎此消息贫道已经告知了闻仲太师,太师也已经命人通知了北伯侯”

  众人听罢,又将目光聚集在闻仲身上,待见到闻仲颔首之后,众人方才xiao声讨论起来,姬昌此举,虽然没有明言反商,但是北伯侯毕竟属于大商忠臣,姬昌之心不言而喻。

  待众人议论一番后,申公豹才接着说道:“姬昌不臣之心,想必大家已经明晓了,贫道也不多说了,下面贫道说另外一个消息”

  缓缓将众人望了一眼,待众人目光再次聚集自己身上后,申公豹才淡淡道:“据消息,昨日姬昌于西岐城外进行了誓师,准备兵伐北伯侯,不过在誓师大会上,姬昌忽然猝死了”

  轰

  姬昌死了?

  誓师大会突然猝死了?

  众人心神大震,这其中莫非有什么因由,不然姬昌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死了呢?

  九间殿上顿时议论纷纷,噪杂一片,犹如过街闹市,热闹非凡

  “肃静”苏妲己冷喝一声:“朝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文武百官听罢,心中一凛,齐齐呼道:“臣等有罪,望娘娘惩罚”

  苏妲己淡淡的望了众人一眼,方才说道:“算了,一个个都说惩罚,将你们都惩罚了,谁来处理国事”

  随即又对申公豹道:“国师,此事你如何看待?”

  “娘娘,姬昌有不臣之心,行不臣之事,犯我大商天威,岂知我大商自有上苍护佑,一切不臣之人皆是会遭受到上苍的惩罚,姬昌看似是因为年纪甚大而老死,但是世间万事怎么如此巧合,在姬昌进行誓师大会上让他老死,是以这一切皆是愈是着姬昌并非老死,而是被上苍惩罚而死”

  申公豹缓缓道,随即又海呼一声,道:“我大商自有上苍护佑,一切宵xiao之辈皆是会化为齑粉,天佑我大商啊,娘娘,此乃大大吉利征兆,宜当诏告天下,一者言明姬昌不臣之心,将其过往的仁义虚名谎言戳破,让世人知晓其真面目,一者也可让我大商子民知晓我大商自有上天护佑,无需担心边疆宵xiao之辈的造反,如此,万民对于我大商也将会信心大增,不会受他人蛊惑”

  待申公豹说罢,比干亦是随即出列道:“娘娘,国师之言甚是,先前那伯邑考蛊惑微臣,如此才让娘娘受罪,微臣自当万死不足以恕罪,有子如此,可见姬昌往日所行之事亦是虚假居多,其仁义之名看来明不属实,今者其更是行不臣之事,万幸我大商羊羊天朝,自有上苍护佑,岂是他西岐弹丸之地可以触怒的?如此,天将惩戒,让姬昌于誓师大会上猝死,此乃天兆,亦是我大商之吉兆,望娘娘下令将此事诏告天下,令世人知晓”

  “太师,武成王,你等意下如何?”苏妲己沉y片刻后,向闻仲与黄飞虎问道。

  闻仲听罢,沉声道:“国师之言甚善,老臣附议”

  黄飞虎亦是出列,高擎笏板,恭敬道:“臣认为国师之言确实甚好,姬昌愚nong世人已久,我等皆是被其之前的行事误导,险些让我大商万年基业毁于一旦,此种xiao人,应当将其险恶之心告知世人”

  苏妲己闻言,随即缓缓望了众人一眼后,娇喝道:“拟旨,昭告天下”

  “娘娘圣明”文武百官齐齐躬身呼道。

  很快,大商各处城墙之上皆是出现了一则圣旨,将西岐之事说与了众人,圣旨上最后一句话却是让大商万民铭记于心:“大商自有上苍护佑,泱泱天威不容宵xiao之辈侵犯,若有违者,自有上天降临惩戒,以卫我大商之无边天威”

  大商各地震动了,人们心中所想的俱是一件事——原来姬昌仁义之名是假的

  即使有一些人将信将疑,但是此时的百姓对于仙神一时可是略有知晓的,对于天罚一事也是深信不移的,姬昌这番诡异的突然猝死,却是让众人对于这则圣旨大抵相信了。

  如此,在众人心中,姬昌那仁慈的圣人形象还是轰然间倒塌了,姬昌或者说西岐最大的利器,被申公豹摧毁了

  第一百零八章兄弟针锋相对

  朝歌的圣旨一出,传遍大商各地时,西岐城中,早有探事人员将那则圣旨报于姜子牙等人,见此,姜子牙等人俱是惊惧不已,齐聚七间殿上,商议此事。

  此时姬昌方才逝去,是以伯邑考与姬发等姬昌之子俱是披麻戴孝,就连众文武大臣亦是带着些许灰se衣带,以示对于姬昌的哀悼之情。

  只见姜子牙一脸肃容的立于七间殿上,沉声道:“众位,此事非同xiao可,朝歌借此侯爷突然猝死于誓师大会而生事,认为此乃天谴于侯爷,如此,此事恐怕处理不妥,侯爷生前的一世仁义之名怕是毁于一旦了”

  “唉如今朝野上下恐怕已经俱是因此事震动不已了,偏偏侯爷又不早不晚的猝死于誓师大会之上,着实如同遭了天谴一般,令人百口莫辩,我等又如之奈何?”

  散宜生嗟叹一声,懊悔不已,道:“或许当初真个不应该提及北伐崇侯虎,否则哪有这般诸多是非,是我之过错啊”

  散宜生说罢,“扑通”一声俯伏于丹墀之上,高呼道:“主公,一切皆是罪臣之过错啊,若非当初罪臣办事不利,没有及时将信笺送与冀州,主公便不会被崇侯虎xiao人所陷害,以至于被困羑里十数年,今又因为罪臣之建议,猝死于誓师大会上,而又有他人假借此事大做文章,恐怕主公一世仁义之名就此毁于一旦,罪臣万死不足以恕罪啊”

  散宜生悲呼不已,懊悔之se布满脸庞,脑袋直接向着丹墀之上猛烈的磕着,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不消多长时间,散宜生的脑en便撞破,淋淋鲜血肆意的流淌出来。

  “大夫,此事非你之过,你切莫如此,还需留得有用之躯,为西岐谋福才是”姜子牙见此,立马走了过来,将散宜生扶了起来。

  “不错,大夫,此事非你之过”大将军南宫适亦是走过来,扶着散宜生沉声道:“当初此事我等亦是进谏主公,若是真有过错,那我等俱是同罪,岂能让大夫一人承当此罪责?”

  随后姬发亦是过来劝慰道:“大夫,此事非你之过错,且我父王亦是没有丝毫怪罪你之意,否则当初他早就将你处置了,为何还让你担当一国之大夫,处理国之大事呢?”

  闻听此言,散宜生更是痛苦懊悔道:“我却是有负于主公的重托,宜生无能啊”

  七间殿内回dang着散宜生的悲呼,久久不息,良久之后,待散宜生终于平静下来了,姜子牙方才沉声道:“此时最关键的乃是如何消除此事的不良影响,挽回主公的声名,否则怕是不止主公名声扫地,西岐亦是将会成为众矢之的,遭世人唾弃诟骂”

  “我想只要将父王死亡的原因告知天下,想来世人应当会相信我父王并非死于天谴,实乃寿元耗尽,寿终正寝的。”姬发蹙眉道。

  姜子牙听罢,不由的点点头,道:“如此虽然不能完全挽回主公的名声,但却是可以尽最大程度的让主公名声受损度减xiao。”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伯邑考缓缓走出列队,脸上依旧挂着浓浓的哀伤,淡淡的望了众人一眼,凝声道:“我不同意此建议”

  众人闻言,俱是惊疑不已,只见姬发眉头一挑,疑惑道:“难道王兄不准备为父王辟谣?”

  “若有可能,我当然愿意为父王辟谣,可是王弟此举并非是为父王辟谣,而是在继续替父王抹黑罢了”伯邑考淡淡道。

  姬发听罢,顿时怒急而笑,道:“王兄,若非你上朝歌纳贡,哪来的这般诸多是非,也许父王如今依旧健在,如此,我倒没有来指责你,你倒好,父王的一世名声危在旦夕,你不思替父王辟谣,反倒污蔑我之言论,这是何道理?”

  “王弟是在责怪为兄上朝歌纳贡之事不对了?”伯邑考静静的凝视着姬发,幽幽道。

  姬发冷哼一声:“不错,我心中是有所微词”

  伯邑考听罢,盯着姬发看了许久,直到看的姬发有些发ao了,方才冷笑一声,道:“记得当初我提出上朝歌纳贡,代父王赎罪时,你可是一直口口声声说道让我早日平安的将父王领回西岐,且言若非是我率先提出了,定是你自己亲自前去朝歌为父赎罪,是也不是?”

  姬发脸上尴尬之se一闪而过,略微偏过头,不敢与伯邑考直视,伯邑考见此,再次冷笑一声,随即又转身对着姜子牙问道:“姜丞相,既然王弟说起了我上朝歌纳贡一事,那我倒是想请教丞相一问题”

  姜子牙闻言,作揖道:“大王子请说,老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初到底是何人将黄飞虎的令牌jiao与丞相,让丞相带着父王逃离朝歌?”

  姜子牙眉头微皱,沉y许久,方才道:“是一个nv妖,当时却是未具体说明原因,只是待她出现后不久,我便闻听到闻仲率领大军想要追击主公,是以慌an之中,我也不来不及细细思索,便带着主公逃离了朝歌。”

  “可是当时本来我正在朝歌皇宫之中为众人演奏乐曲,看当时苏娘娘之意,似乎已经有了释放父王之意,可是忽然间我便昏i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便人事不知了,直到师尊将我救醒,方才知晓一切事情的经过。原来当初我路途中遭遇了一老翁,陷害于我,将那妖nv所化的七弦琴赠与了我,我见猎心喜,就带着它如同宝贝一般,在九间殿上演奏乐曲亦是用了此琴,之后妖物将我与当时的众人俱是nong昏i,之后盗走了黄飞虎的令牌,jiao与丞相,让丞相带着父王逃出朝歌”

  顿了片刻,伯邑考又道:“若非最后又丞相师en之人相助,凭借着丞相与父王等人真的能逃脱殷商层层关卡的围追堵截吗?恐怕最后只会落得身死魂灭的下场,而我若是没有师尊的相助,亦是死于非命,如此,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何人要陷害于我,将妖物送于我身旁,方才造成如此之事,他如此作为,到底是为何?”

  说道最后,伯邑考径直将目光聚集到了姬发身上,姬发见此,顿时惊呼道:“难道王兄怀疑这事幕后黑手是我不成?”

  静静的注视了一眼略显慌an的姬发,伯邑考淡淡道:“我可没有如此说这幕后黑手我一定会亲自找出来的,到时一定让他生不如死哼若非父王在逃离途中受了太多的惊吓与劳累,父王怎么会如此快的逝去”

  众人见此,俱是面面相觑,看着剑拔弩张的姬发与伯邑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良久之后,姜子牙才微微咳嗽一声,道:“此事我等还是稍后再议,目前还是先将这则圣旨引发的影响消除再说”

  姜子牙可是明白,若是姬昌的仁义之名被泼了污水,那推翻殷商之事可就困难无比了,毕竟没有了这大义之名,想要一呼百应却是不可能了,而西岐不过是弹丸之地,虽然如今的殷商看似千穿百孔,如同迟暮之年的老者,即将逝去,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它对于西岐而言,依旧是一庞然大物,撼动不得。

  西岐起事想要成功,必须假借姬昌仁义之名,这才是姜子牙千方百计想要挽回姬昌的名声,同时,姜子牙也感到了申公豹的莫大威胁,因为他知道此事就是由申公豹提出的。

  “申公豹,当初我在昆仑山上为了得到这封神之人的身份,却是恶了他,如此,以他睚眦必报的xg格,他定是要为难于我,何况如今他乃是殷商的国师,唉”姜子牙眉头紧蹙,心中叹息不已。

  听闻姜子牙的话语,未待他人说话,伯邑考便淡淡道:“我认为此事默不作声即可,任由世人评论去吧,是非曲直,总有明辨是非之人会知道父王仁义之名是真是假”

  “哼这般沉默不语,不是等于心虚默认了此事?”姬发冷哼道。

  伯邑考淡淡的望了姬发一眼,没有任何言语,径直走到青莲道人身旁,恭敬道:“师尊,此事还是由你解说一番吧,徒儿离开多时,却是该回去替父王上香守孝了”

  青莲道人听罢,微微一笑,道:“徒儿如此忠孝,为师幸甚,去吧”

  “多谢师尊”伯邑考说罢,便朝着众人微微颔首,随即便出了七间殿,留下面sey沉的姬发。

  半响之后,姬发亦是告辞去为姬昌上香守孝去了,伯邑考都如此了,他若不去,岂不是说他不孝?

  待姬发走后,青莲道人才淡淡道:“沉默不语固然会让他人认为我等心虚,让侯爷的名声受损不少,但也可以让他人认为我们是不屑于辟谣,事实胜于雄辩,侯爷生前所做之事他人俱是看在眼里,做假一时可以理解,但作假一世却是不曾见过,敢问诸位,有为了仁义之名而做假一世的吗?如此施为的,不是愚人,那便是圣人,显然侯爷并非愚人,那也就是说侯爷乃是圣人仁义之圣人”

  众人闻言,俱是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认为青莲道人之言甚善

  青莲道人见此,脸上挂着微笑,接着说道:“而且若是我们站出来辟谣,却是如何解说呢?要知道侯爷死的时机却是令人怀疑,不早不晚,正好在誓师大会上猝死,这实在无法具体解说啊我们可以说是巧合,但这种巧合未免也太巧合了吧,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啊”

  停顿半响,青莲道人不待他人回话,又道:“解释等于掩饰,如此一来,反而给他人一种我们在yu盖弥彰的映象,却是将侯爷的名声愈描愈黑,是以我认为还是邑考的观点为好,我等无需理会此时即可”

  “道长言之有理,看来是我等走入误区了”姜子牙点头道。

  大将军南宫适亦是出声道:“或许我们却是走入误区了,对于这则圣旨,朝歌之人着重想要借助主公猝死于誓师大会之事来言及此乃天谴,而黎庶百姓对于此种玄乎之事向来深信不疑的,如此,我等方才处于被动位置。”

  见到其他人都微微颔首后,南宫适这才接着说道:“倘若主公此番北伐崇侯虎之行一切顺利,将崇侯虎此恶贼斩杀,为民除害,那时想必天下之人俱是会拍手称快,毕竟崇侯虎之罪恶实在罄竹难书,主公此为实乃大义之为,可惜上天不佑主公,早早的让主公逝去,如此,我等只需要继续将崇侯虎此人斩杀,到时自有被崇侯虎迫害的百姓为我等解说,那时,岂不是比我们站出来辟谣更为有利?”

  啪啪啪啪

  散宜生听罢,不由拍手呼道:“宜生一直以为大将军乃一介武人,不想闻听今日之言,方知大将军亦是一深藏不露之人,此番见解,着实令我等茅塞顿开啊”

  “大夫之言甚是,我等只需将崇侯虎此人斩杀,那时被解救出崇侯虎奴役之人自会感受到我等此为之好,必会出言为我等辟谣,到时万民自会知晓我等此为非是造反,实乃是一件利民之大事”

  姜子牙欣喜道,紧蹙的眉头也已经解开,心中甚是欢喜。

  青莲道人微微好奇的望了一眼南宫适,心中给出了南宫适一个大智若愚的评价,“谁言武夫无谋略,这位南宫适大将军看来亦是一大能之人呢,不可xiao觑”

  解开心中的忧虑后,众人欣喜了片刻,只见姜子牙忽然眉头再次紧蹙,沉声道:“国不可一日无主,可是主公死的甚是突兀,如此,却是没有确立其继承之人,若是我等意yu北伐崇侯虎,必有一国之主坐镇不可,无论其是御驾亲征坐镇三军,抑或是坐镇西岐,都是不可缺少的,你等认为此事当如何处理呢?”

  闻听此言,七间殿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先前姬发与伯邑考的情况众人俱是看在眼里,料想这番王位之争非是那般平静了。

  第一百零九章平灵王的诡异覆灭

  众人沉默许久后,散宜生巡视四周一眼,率先开口道:“我认为二王子姬发适合当下一任的君主理由有二,一者大王子虽然勤政爱民,治国有道,但是我等皆知其从xiao甚少翻阅兵书典籍,对于政事不甚欢喜,如此,若是让大王子为下一任君主,恐怕不太妥当;二者姬发二王子虽然不是主公长子,但是自xiao熟读各种兵法典籍,且魄力过人,对于马上马下之术俱是擅长,非是如大王子一般,擅长音律之道”

  散宜生话音刚落,下面就有四贤八俊出来反对,只见其中一人年纪不大,一脸肃然,却是姬公旦,亦即后来的周公旦,乃是西岐将军,四贤之一。

  周公旦乃是姬昌第四子,为人自xiao便尊崇礼数,万事有礼有节,不敢有丝毫逾越,此时见散宜生居然要立姬发为下任君主,不由呼道:“诚然二哥姬发却是比较适合当君主,但是大哥伯邑考乃是长子嫡孙,自古以来君主王位俱是由长子继承,除非长子早夭或者有上任君主亲自下的谕令,否则岂可逾越这自古相传的惯例?”

  顿了片刻,周公旦继续说道:“父王死的甚是突兀,尚未来得及任命下任储君便已经仙逝,如此,我等应当让大哥伯邑考继承王位,或许大哥有些魄力不足,过于感情用事,但是我们都可以知道大哥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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