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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 第 5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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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不用说了。

  出了璇玑门,楚云飞就要杨永嘉和石头赶紧回公司,帮自己看着点,别自己不在的时候出点什么差错,虽然这俩不是公司里的人,可总归是比较值得信赖的人,对别的员工来说,有他俩在,感觉上应该还是好点的。

  怎奈石头死活是不肯回去,受他的影响,杨永嘉也要赖在他身边,不过就是去趟赣通省么石头都不怕被人抓住,我在你身边,总是要比他顶用点的吧

  那算了,楚云飞也不想勉强二人,给韩枫和张助理打了电话,要他们做好两个项目的配合工作,又跟胡林叮嘱番,要他注意电表市场的动向,毕竟,恒远最近签了不少单子,要警惕其他电表商家的动向的。

  童思远那里,他也是要打个招呼的,两人合作了这么大的俩项目,彼此之间不相互沟通下,实在是不合适的。

  当然,该有的防人的心思,楚云飞也还是有的,毕竟,自己公司里的人,还是自己指挥着比较好,童大哥那里,有个建议权就行了,场面上的事情而己。

  童思远很奇怪,小楚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办事,可再仔细想想,自此自己认识他以来,这家伙行事就总是奇里古怪的,从来都是神秘兮兮的样子。

  于是,他终于点头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他只有个希望,小楚记得多买两块手机电池备用,万在资金层面上出了什么大的问题,双方也好及时沟通。

  楚云飞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给金瑶去了个电话,虽然她只是自己的秘书,可她的行事,楚云飞还是比较放心,于是吩咐她,“最近有点事,公司里的事,你帮我看得紧点,你知道,公司里,能让我放心的只有你。”

  他这个夸奖,金瑶并没有当回事,“什么事你估计要办多长时间”

  “私事,你就不用打听了,”楚云飞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会用多长时间,才能处理好这个问题,“我想大概要半个月左右吧,当然,中间有时间,我也会回公司来看看的,反正是要辛苦你了。”

  谁料想,金瑶对接受这样的重任,根本没有丝毫感动的意思,“拜托,楚总,我只是你的文秘,有什么资格管别人的事公司的制度你也知道啊,我怎么管得了别人,用什么身份去管”

  身份楚云飞的眉毛皱了下,不过,眼下的他,心思全在刘宁的事上,也懒得计较和思考这话,“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帮我留心公司里的事就行了,有什么不合理的现象,你打电话告我,或者,等我回去说也行。”

  这个回答,让金瑶越发地不满意起来,“可是要是那些需要做主的东西呢工商税务劳动监察国土资源街道办事处环保房地质量监督这些部门,你也知道有多让人头痛的。”

  这倒也是,楚云飞知道金瑶说的是事实,很多事情,甚至还需要他的身份证原件来办呢,只说他这个法人代表兼董事长不在公司,就会给事情的办理增添很多麻烦,“呵呵,这个,就要麻烦你了,你认识那么多人,总是有点办法的吧要不我说只放心你呢”

  公司开到这个份上,真够郁闷的,楚云飞很为自己的处境悲哀,唉,这年头,员工比老板还难伺候,有点水准的人才,脾气也不小啊。

  他郁闷,金瑶还郁闷呢,她在电话那边沉吟下,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这老板,当得实在也太轻松了点吧我倒不是不能帮你办这事,只是”

  只是什么,她没有说,沉默半晌,电话中“嘟嘟”的忙音响起。

  正文第三百零四章初进刘家

  刘宁家在赣通省会洪章市,楚云飞他们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两点左右,为了保险起见,他让杨永嘉出面给刘家打电话,问询关于刘宁的事。

  虽然这种事,是瞒不过有心人的,但是该注意的,总还是注意些的好。

  刘母在家呢,她听说二儿子的战友来洪章访友了,眼泪堪堪地就要掉下来了,“宁儿,他被人抓起来了。”

  杨永嘉自然要做个“大惊失色”的反应出来,虽然不是可视电话,然后马上表示,自己这两年,也挣了点钱出来,想知道,花点钱,是不是能把人先保出来,然后再慢慢计较这个事。

  “不是钱的问题,”刘母也知道,很多话不合适在电话里说,尤其眼下在这种市话线路上,再说,刘群虽然没有什么经济问题,可像他这个级别的军人,口袋里钱也不会少的,“宁儿他爸也保不出来他呢。

  随便说了几句,杨永嘉出了刘家的地址,于是楚云飞出面,留了那两人在宾馆,个人直接开车去了军区大院。

  刘母把他接进来,才知道,眼前这位,居然就是儿子口中时不时叨叨的“云飞”,上下打量番,确定是此人无疑,登时就哭出了声。

  这种情况,楚云飞也只能手足无措地等着刘母自己调整情绪,纵然他见不得人哭,更见不得人罗嗦,可对战友兄弟的母亲,他能说些什么

  终于,刘母止住了哭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细说了遍,上次跟成树国通话,电话中,好多话是不方便说的,眼下,人在自己,自然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听完这些话,楚云飞头个反应就是,这事绝对不是刘宁干的,自己的战友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否则的话,三个人至于挖空心思地回国么刘宁要有心,直接在伦敦混个飞龙帮副帮主或者太上帮主,应该是很简单的事。

  当然,人总是会变的,不过,三人分别不过才年多而己,这种大是大非上,大家都当得起朋友的信任的。

  “伯母,你说刘宁被打了厉害不厉害按说,这种要紧事,不应该采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吧”

  刘母门心思担心儿子的安危,闻言又哭出了声,“谁说不是昵,上上次,他只是看起来很憔悴,上次我去看他,左边脸都肿得好高,右腿都是拖着走呢,呜呜我可怜的宁儿。”

  去,楚云飞听得火起,不由得右手重重击左掌,“哼,敢打刘宁简直比我的胆子还大,好了,我知道了,这事回头再说,伯母,这事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你个人有什么看法”

  说实话,从头到尾听完事情经过,楚云飞感受到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案子肯定是冤案,这倒不算稀奇,稀奇的是,以刘群的身份,居然有人敢在他儿子身上撒野,而且,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样子,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刘母的看法很多,其中不乏是些非常离谱的或者说大逆不道的猜测,那些内容,并不合适同自己儿子年轻的战友诉说的,她能说的,只是那些比较靠谱的东西。

  靠谱的传言之:兹事体大,哪怕是替死鬼,也是要捉个来充数的,而刘宁的种种条件,正合适捉鬼者的需求,那这切的发生就难免了。传言之二:黄书英在赣通的摊子太大,有人眼红。

  当然,这切的切,都起源于刘群的不作为,有他出面的话,刘宁怎么可能背负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后来,楚云飞才知道,这点上,刘群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老军人是充分相信国家机器的,所以,在刘群看来,眼下事情在风头上,等等即可,再说了,儿子进去,自己可以去捞他的,但不小心,把自己也栽进去,大家可就只有哭的份了,

  当然,事情并没有这么走遭,所以,刘群的猜测,注定也只是种猜测而己,笔者把这些东西提前写出来,不过是想说明,老辈人,尤其是经历过些运动的人,在有些事情上,是相当谨小慎微的。

  纵然刘群的态度是如此暧昧,可按照刘母的分析,那些审讯刘宁的人,多少是要卖他点面子的,所以,针对刘宁的审讯,开始是以疲劳审讯为主,心理攻击为辅的。

  刘宁也跟母亲说了,觉睡不好那是肯定的,那属于是变相的体罚,不过开始他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开始,是那种心理攻击。

  怎么攻击这个楚云飞也知道点,通常都是很简单的手段,比如说,把刘宁个人关进个小黑屋,声音隔绝效果特别棒的那种,然后连续几天甚至周,案情需要的话半个月也行,这时除了送饭时间,整个屋子里连个人声和丝灯光都没有,那时陪伴犯罪嫌疑人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寂寞。

  这样做效果不好那不要紧,给嫌疑犯屋里放台电视好了,那种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的电视,而且电视不能关,嫌犯看到的,是永恒不变顽强地做着布朗运动的雪花点,伴随雪花存在的,是永无止境的“沙沙”声。

  亏得刘宁在军营多年,又在刚卡忍受过长时间的寂寞,否则,这种起来很温柔的强力武器,直接就可以把他攻击到精神崩溃了。

  那刘宁什么时候,又会受到肉体上的惩罚了呢按刘母的话说,个原因,大约还是因为老头子的不作为,人家本来还忌惮着他父亲几分,可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刘群连个屁都没放,那么人家自然知道了刘家对这件事的态度。

  另点,也很关键,那就是赤冀的证言,她也时常地被人传唤和询问,自从她想起事发那几天刘宁的动向,她的事少了,刘宁可就事大了去了。

  说起赤冀,刘母禁不住又叨叨了几句,在她看来,自己竟然给儿子张罗了个无穷的祸患回来,她平日里的表现,可以略过不提,可要不是她使劲地撺掇,自己的儿子至于跟台湾人走得那么近么

  更别说,她为了自己少点事,居然捏造事实,直接就把刘宁送进了水深火热之中,这是个做妻子的应该做的么

  刘宁和赤冀作为夫妻,在这个案子中,居然对那几天的行踪交待得如此有偏差,这也是安全局那帮人死活不肯放过刘宁的原因之。

  在他们看来,赤冀开始,还是想包庇爱人的,怎奈在己方“强大的心理攻势之下”,作为个不怎么经历过世事的年轻女子,她最终没有“负隅顽抗”到底,说穿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的嘛。

  刘母死活是不肯相信儿子会做出那样的事,自己身上的肉,没人比自己更了解儿子了,要说刘宁会杀个把两个台湾人,刘母还能勉强相信,可跟台湾人勾结,出卖国家利益,那是断断不可能的。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事发那几天的原始证据,大家都没有,安全局是靠了人性和逻辑来判断的,刘母则是靠了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和信任判断的。

  楚云飞打心眼里赞同刘宁母亲的建议,道理也如出辙,他相信,完全相信自己的战友,毫无保留地相信。

  至于赤冀为什么会这么做,楚云飞更愿意相信她是因为受到了某方面的压力,而不是刘母说的,这女人纯粹就是想害死自己的老公。

  听说天底下,婆媳关系很融洽的,原本就没几队呢。

  刘母这叨叨,大半个下午就过去了,事情本来就很复杂了,刘母陈述得又过于琐碎了点,再加上她时不时地要哭泣抽噎几下,说清楚这事就太费时间了。

  普通情况下,楚云飞的耐心并不是很好的,而眼下心系刘宁的安危,自然更是要急躁些,刘母的陈述过程,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就在这样人说人听的时候,楚云飞顺着刘母的思路,却不小心发现,老人家的说法,实在是有些偏激了,很多时候,他自己都能听得出来,她完全站在自己儿子的立场上。

  这点固然是情有可原,但她不能很客观地陈述事实的话,却让他这个帮忙者,居然有了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不是法官,你没有道理这么偏向儿子说话啊楚云飞心里暗叹声,我只想了解真实的事实,那样,我才能根据情况采取行动,尽最大力量地帮刘宁洗脱罪名啊

  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声,这不,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刘群居然提前回家了,正正撞上自己儿子的战友。

  说实话,对楚云飞,刘群还是比较感激的,因为他们三个叛国的事情上,只有这个楚云飞,才是无辜被拖进来的,更别说,人家又救了自己儿子若干次性命。

  而且,以刘宁有说的态度,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为了报父仇而去巴基斯坦血洗俾鲁弯,刘群自问,这么男人的事情,搁给自己怕都未必做得到。

  所以纵然是心情不好,他对楚云飞的态度,还算是友好的。

  正文第三百零五章莫衷是

  刘群的话,比他妻子所说的,听起来又客观了不少,他所着重强调的,不过就是刘宁作为个军人家庭出身的孩子,而且自己也当过军人,实在是不该跟台湾人走那么近的。

  有昨日之因,方有今日之果,从这点上说,刘宁是该受点苦的。

  这话,楚云飞不爱听,虽说刘宁确实曾经是军人,可已经被开除军籍了,而且,照刘母的说法,他也没受到家里多少照拂,人总是要生存的吧生存问题解决了,还有个生活质量的问题吧

  自然,这话他是不合适出口的,跟刘群争辩,那是刘宁的事,他不想参与,他只想知道,这件事里还没有什么被忽略了的地方。

  事实上,刘母已经把事情完完全全说明白了,不过立场站得偏颇了点就是了,刘群知道的,非但不及妻子的多,反而因他目前要淡化此事的影响,没有过多的了解这事,很多细节,他还没有刘母知道的详细。

  当然,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刘群还是楚云飞,都没有兴趣去说老军人欠的那顿酒了,年轻商人的心中,全是怎么样才能把兄弟捞出来。

  楚云飞满脑子心思地在街上开着车,这件事,麻烦还真的不小啊。

  他最先考虑的,是不是自己要站出来声援这件事,作为刘宁曾经的战友,得知了这种情况,出离愤怒是很正常的,这点,倒不怕有人说什么。

  可是这么做,他自己也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办案的相关人等,自然就可以就他的某些行为做出防备或者干涉,那他的处境,怕是比刘母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身在暗处,还是有身在暗处的好处的。

  退万步来说,就算他热血上头,想劫了牢狱,同刘宁起偷渡出境,那也是要注意掩饰身份的,否则给人有了准备,那麻烦可就大了。

  更别说,他现在在内海的摊子,不只是跟个别台湾人有定的联系,更是跟美国黑手党都挂上钩了呢,尽量避免惹火烧身也是有必要的。

  想到这里,楚云飞马上转悠到洪章的电讯条街,正如先阳样,这里也到处有人叫卖着各式的手机卡,其中有种是不需要身份证就能买到的。

  下买了五张卡,为卡充好值,楚云飞首先把电话打到了英国的于化龙那里,告诉他刘宁这里有了点小麻烦,想知道他在洪章有什么信得过的朋友没有。

  毕竟,楚云飞对这个城市太陌生了点,而刘家的关系,太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了,他不想用。

  狂龙在电话那边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有个“红联战”的好友田健忠,在洪章似乎混得还不错,当时文攻武卫的时候,他曾经救过这个人命。

  楚云飞根据狂龙那片言只语的描述,在洪章足足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了这人,没办法,近二十年,中国的城市,变化太大了,能在这么短时间找到人,已经不错了。

  田健忠在洪章开了个汽修厂,规模很大,不过他并不像楚云飞期盼的那样在政界混,所以,纵然是混得不错,遗憾还臭有点的。

  听说是于化龙介绍来的,田老板直接就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心下却是奇怪得要命,化龙不是偷渡出国了么怎么又有人找来

  看到三人开的内海牌照的汽车,田健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再仔细想想,反倒觉得正常了,内海那里,是国家对外的窗口,同于化龙有点接触是可以理解的。

  了解了于化龙的近况,要了电话号码后,田老板先给故友去了个电话,虽然是越洋电话,两人还是聊了将近十分钟。

  放下电话后,田老板拍楚云飞的肩头,“没问题,化龙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他朋友有麻烦,我肯定要管的,说吧,你们要我做什么”

  楚云飞纵然心情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恶意地猜测了下,估计自己要张嘴借钱的话,那肯定就是“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了。

  不过,他要做的,不过就是借个人,帮忙熟悉下洪章市而己,这样的条件,当是比较好满足的吧

  确实很好满足,说实话,田健忠很纳闷呢,这点小事,也至于拉上远在英国的于化龙么,不过当他听到对方要求“人定要可靠”时,似乎就明白了点什么。

  心照不宣地点点头,作为老朋友,于化龙当年为什么跑路,他可是知道的,看来眼前这几位,估计也是同于化龙类似,做的是些有风险的事情,不过,既然只领人认路,想来也是没关系的。

  想到这里,田老板很识趣地没再问什么,这种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为保险起见,他把自己的小舅子喊来帮忙,同时坚决地推掉了楚云飞要支付的“导游费。

  他小舅子叫朱力,年约三十,人很机敏,关键是,他是从小就长在洪章市的,对这个城市,异常熟悉,甚至连安全局几个隐秘的办公场所都知道,和平年代,人们的保密意识总是有些欠缺的。

  把该熟悉的几个地方熟悉了以后,朱力离开了,楚云飞他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确定刘宁关押的地方是很容易的,毕竟刘母曾经描述过,不过,经过晚上的观察,楚云飞得出个痛苦的结论,想要人不知鬼不觉地进去接触下战友的话,实在是太困难了点。

  那就只能采取别的方法了,楚云飞又掉头去找黄书英厂子的漏洞,经过上午的观察,漏洞倒是找到了,可仔细打听,才知道,黄董事长最近段时间,根本就不在厂子内,而且,其他人并不知道,现在厂子的上空,正酝酿着场暴风骤雨。

  如其他的台商般,黄书英此人的口碑,并不是很好,虽然相较洪章市大多数国营企业,他厂子里工人的工资待遇并不低,可大部分时候,工人的劳动时间和劳动强度,实在有点过份,这种条件下,指望工人能够保守住厂内的秘密,是不太现实的。

  两处都没有什么收获,这就有点小麻烦了,可以想象的是,这事比预料中还要难办点,

  楚云飞仔细想想,实在是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了,只好去监视那个据说有点问题的赤冀。

  经过仔细观察,他确定,没什么人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美貌少妇身上,不过,赤冀的生活,是非常规律的,家和单位,两点线,再没别的什么多余的事了。

  手里拿着买来的高倍望远镜,楚云飞长叹声,“唉”

  杨永嘉背个包,包里是才买的“掌中宝”摄影机,纳闷地问道,“飞哥你怎么了”

  “怎么了”楚云飞放下望远镜摇摇头,苦笑声,“我想,刘宁要是知道,我天天在他家窗户外头偷看他老婆,他会不会跟我玩命呢”

  杨永嘉半天闻言不语,他自是知道,这种行为虽然说是为了解救刘宁,不过大半夜盯着个女人看,多少是会给人带来点罪恶感的,尤其这个女人还是比较漂亮,又是兄弟的老婆。

  “要不这样吧,飞哥,我帮你盯人,你再去别的地方,看看能打探到什么不能”他终归是不认识刘宁,没有那层心里障碍。

  “算了,”楚云飞也不过是口上说说而已,说实话,刘宁的事,弄得他坐卧不安,如果眼前这份工作被小杨接去的话,放不放心还在其次,他怕自己根本放不下这份牵挂,时控制不住,就要跑到国家安全局里偷看档案去了。。

  去国家安全局偷看文件,这性质就过于恶劣了,虽然他自信,夜晚就是属于他自己的,但在法国克鲁梭工人党党魁戴维斯家里的遭遇,向他阐述了个事实,那就是,夜入人宅,有时候,是相当危险的。

  个黑社会头子的家里,都能严防死守成那样,堂堂的赣通安全局,里面估计机关也少不了吧

  别说还有开锁什么的技巧,楚云飞也并不熟悉,恐怕到时候,就算他进得去,文件柜什么的,也未必好打开呢,估计用暴力手段破坏的可能性会更大些。

  当然,两人毕竟是生死兄弟,这样的手段,虽然极端了点,但楚云飞也不是说就不敢用,只是眼下似乎还没到那个时刻,事情未到绝望的时候,他并不想放弃用合理的手段来解救战友的机会。

  眨眼间,楚云飞来到赣通己经五天了,可是,事情还是点眉目都没有,刘母又去看了趟儿子,据说,刘宁的脸,肿得跟猪头有些类似了。

  就这副面貌,还是刘母提出探望要求后第三天才看到的,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没有这两天的时间做缓冲,大概,他的样子会更加地惨不忍睹些。

  听到这个消息,楚云飞真的火了,他可以肯定的是,刘宁绝对没有跟审讯人员炸刺,否则的话,以其身手,三两个地方上的国安精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但他更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案子,既然还在赣通省办理,那性质还算不上特别严重,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没有道理对刘宁刑讯逼供的。

  这就说明,刘宁所受的拷打,应该是某个人或者是某几个人为了某种利益,定要让刘宁认同或者答应承担这个罪名,哪怕屈打成招也在所不惜。

  去你妈的,天底下,不只是你们会打人,想到这里,楚云飞咬牙,“阿姨,你能不能把负责审讯刘宁的人,整理个名单给我还有,他们的家庭住址。”

  正文第三百零六章有了新情况

  刘母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楚云飞”的行事,她早听儿子说过无数次了,功夫强悍,胆大心细,虽然有时候爱算计了点,但绝对是非常仗义的个人的。

  她也希望他能为儿子出口气,甚至,她的欲望比年轻商人的欲望还要强烈些,怎奈,眼下儿子在别人手里,她真的不想再给儿子带去什么麻烦了,这样吧,小楚,我估计,他们是看我家老头子没有出面,才敢这么做的吧,回头,我再找时间劝劝他爸,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儿子,他不管能行么”

  “那阿姨你先帮忙收集资料吧,等到刘叔叔再不管,那我可真要管了,”楚云飞的心思何等乖巧马上就明白了刘母的顾虑,只是,这法子管用么刘群肯出面的话,怕是早就出面了吧

  “刘宁为了帮我报仇,提着脑袋跟我去了巴基斯坦,他们敢欺负刘宁哼哼,就算刘宁肯放过他们,我也不会答应的,”说到这里,他的脸色狰狞了起来,像是要择人而噬般,“我定要让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杨永嘉打来的电话,今天很奇怪,赤冀提前从单位里出来了,而且,没有回家

  什么敢情这个女人真的有问题么楚云飞再也坐不住了,匆忙告别了刘母,溜烟地跑到了杨永嘉所监视的地方绿岛咖啡屋。

  以他的性格和谨慎,事情没有做出定论之前,他是不会把这种事向刘母解释的,当然,就算有了定论,他也未必就会向谁解释,反正,刘宁是要捞出来的,战友的仇,也是要报的。

  “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杨永嘉和石头离那地方不远,正在个副食品小店处灌着冷饮,时近六月,天气太热了,“进去大概二十分钟了。”

  情这是楚云飞下意识的个反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刘宁的被冤枉就比较容易解释了,恋情热的女人,疯狂起来确实是不可理喻的。

  不是吧刘宁会这么点背么想到这里,楚云飞禁不住毛躁了起来,“给我来瓶冰的矿泉水,永嘉,你看见他俩,很亲热么”

  杨永嘉自然也在猜测这俩人的关系,闻言皱皱眉头,再瞟眼在旁边忙碌的摊主,“这个,我觉得不好说,应该不是吧”

  他这话,显然是在宽楚云飞的心,而且,眼下毕竟有外人在场,不好说详细的。

  楚云飞也明白他的意思,时间,大半瓶子冰镇矿泉水灌进肚子,整个人的火气不降反升,“这该死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要不要让永嘉进去趟,看看这俩在做什么呢

  下刻,他的火气就降了下来,赤冀居然出来了,和那男子东西,竟是分道扬镳了。

  这男子长得不但**大约有百七八十斤了,而且猥琐相貌歪瓜裂枣的那种,只是,整个人的气度还是不凡的如果不算那个大肚子的话。

  脑中飞快地盘算下,楚云飞已经列出了七八种可能性,“这样,永嘉,你们去盯赤冀,我去盯那个男人,有事电话联系。”

  盯梢不是楚云飞的拿手戏,不过,他多少还是知道些应该注意的事项的,起码,他知道,不能跟得太近,而且,要防对方会反盯梢,还有就是要小心有人配合抄后路,“黄雀在后”的那种。

  距离远点,这不是问题,楚云飞本身眼力就是相当好的,还有就是,从烟霞派那里得来的秘法,也被他琢磨出了新的用途,虽然还不太成熟。

  直接把个偏白色生命能量团弄了出来,目前,在他极力的控制下,那能量可以离开他的身子大约两百多米,持续时间二十分钟左右。

  这种能量,在那种偏绿的生命能量帮助下,是可以把视觉效果同步传递给楚云飞的,楚云飞给它起了个很俗的名字,叫“千里眼”。不过,要做到同步的话,他和能量团中间,不能有什么障碍物。

  这千里眼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而且使用也只能靠着自身的肉体,并不像烟霞派那样,可以借助竹枝等外物来达到同样的使用效果,再加上同步的那种需求,可以想象,使用次,真的会耗费楚云飞太多的精力。

  等到那能量团缩小到定程度,不受控制,直接飞回来的时候,楚云飞会精疲力竭倒还是小事,问题是,要再把其他能量转化为偏白色的这种,又得耗费他大量的时间。

  还好,眼下是白天,街上的行人不少,这为他提供了不少掩护,那能量团停留在天上不到50米处,专心地观察着那中年高大胖子的行踪。

  正如楚云飞猜测的那样,中年人终于以实际行动,证实了他自己的身份,前面不远处,就到了国家安全局的办公大楼了,他施施然走了进去。

  敢情是国家安全局的,看来,又是找赤冀的什么麻烦去了,楚云飞松了口气,收回千里眼,这种能量太宝贵了,暂时,是没有什么直接补充的办法的,省着点用为好。

  既然赤冀没有出什么轨,又有人在跟着,他心情畅快之下,琢磨起了另件事:这胖子,肯定是负责刘宁案子的,要不要等到他下班,跟他回家,把他们家人全部毒打顿

  虽然,这么做,难免就有可能暴露自己,但任由着他们折腾刘宁,那也不是个事啊,算,实在大不了,要永嘉出面好了不过,做人要是总被规矩所制约,不能由着性子偶尔爆发下,也太无趣了吧

  主意拿定,他索性找了个荫凉地,距离安全局的大门足有二百五十米左右,不过,运足目力的话,应该是可以看到门口人的出入的。

  就这么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正琢磨着,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调查出那些打人者的背景,报复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话的,还是杨永嘉,这次,可真的是有情况了。

  原来,赤冀从咖啡屋出来之后,走了没几步,就发起呆来,沉思了半晌,终于找了个公用电话,拨了个号码,说了两句话,就静等起来,大约,是给谁打了传呼。

  电话回来得很快,看得出来,接了电话的赤冀,情绪很激动,嘴里不停地在说着什么,大约过了五分钟,才挂了电话,脸色又变得迷茫了起来。

  杨永嘉并不知道离去的胖子是安全局的,他很好奇,在赤冀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连家都不回,直接在外面打了电话,不过,为了不被她记住,他和石头,只能远远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接近办法。

  按理说,她该回单位了啊,现在可是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她打完电话还站在这里,搞什么飞机啊杨永嘉真的很困惑。

  二十分钟后,又个男人出现了,这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大热天西装革履,个子很高,虽然戴副无框眼镜,但不能掩饰其英俊的相貌。

  让杨永嘉大跌眼镜的是,这个男人对赤冀的态度,他四下张望了下,轻轻吻了她脸庞下,随后用右手搂了她,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

  夫滛妇杨永嘉实在不能用别的词来形容这俩人了,虽然他是个毛头小伙,但那两人之间的亲昵动作,是不能用其他关系来解释的。

  他不敢怠慢,马上也拦了辆出租车,拉着石头就上了车,因为楚云飞那车是内海牌照,杨永嘉也没有驾驶证,那车白天总是停在宾馆的院子里的,只有晚上才出动。

  果不其然,跟着的那辆车,并没有走多远,大约行了4公里出头,出租车的计价器才刚开始蹦字,前面那辆车就停了下来,两人直接进了家宾馆。

  看到这里,杨永嘉打发走司机,马上给楚云飞去了电话:这里有情况,非常非常严重的情况

  楚云飞听得差点直接跑了过来,不过,眼下怎么也是白天,而且,他并不熟悉洪章市,终于还是拦了辆出租,在最快的时间到达了现场。

  听完杨永嘉的介绍,楚云飞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略思索,马上指点了杨永嘉番,让他如此这般地去做事。

  杨永嘉马上走进了宾馆,这家宾馆名叫“银河”,从外观上看,档次不算太高,大约就是两星左右的模样。

  没过多久,杨永嘉就走了出来,“飞哥,我问出来了,那男人叫王少青,他开的房间是306,单人间。”

  谁都知道,宾馆的单人间,并不是住个人的,而是说,那单人间里是双人床

  楚云飞不由自主地狠狠咬牙,两只拳头也攥了起来,还好,他的理智还在,“那你怎么不上去看看,房间位置在什么地方”

  “我也想去啊,”杨永嘉还真的有点害怕楚云飞这副样子,“我在那里拿着登记本正问服务员呢,他和赤冀就走下来了,看样子,是去宾馆的餐厅吃饭去了,那服务员差点喊住他俩,幸亏我也假装要登记,才混过去,然后,就想出来先告你声。”

  正文第三百零七章多重冒充上下

  等到杨永嘉落实了那房间在哪里,楚云飞略思索,“去,他俩吃饭,咱兄弟们也不能饿着,走,吃饭去”

  话虽这样说,他可真的是气坏了,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他力气过大,直接把盛饭的碗捏做了两半。

  吃完饭后,天就擦黑了,三人回到宾馆的后院里,盯着306室发呆,那里,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偶尔,还能在窗子上看到人影走动。

  窗帘拉住了,望远镜也没用处了,楚云飞焦躁之下,恨不得动手打人,只是眼下的他,实在是没什么别的可选择的办法,等天大黑,起码还要个小时呢。

  去吧,他终于横了横,“永嘉,你试试能不能冒充鸡头或者黑社会什么的,这把枪给你用,尽量想办法跟服务员套套近乎,马蚤扰下那俩,拖延下时间,我去开车。

  车里,有楚云飞买的套女士衣服,有了那个,他才好化装,还有,他实在是不能保证,赤冀什么时候会离开宾馆回家,必须把她暂时留在这里才好。

  以他的想法,女人,大多数都是很感性的,这两人是在偷情,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了,可今天毕竟安全局的找她谈过话了,这种心理压力下,两人就算要爱,怎么也得等她心理平静下来才可以吧

  眼下,赤冀的贞洁,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他强烈想知道的,就是赤冀这几天直很老实,为什么安全局的找她谈话,她就来找这个王什么的八蛋,难道真像刘母所说的那样,内中真的有什么隐情么

  等他把车开来的时候,天还没全黑,杨永嘉迎了上来,“我给个男服务员买了两包烟,说手下小姐马上来,他就给找了个小姐来,不停地往房问里打电话,306也打了好几个,不过,那个王少青好像情绪很不好,到最后都骂上了。”

  管他呢,楚云飞已经化装好了,拿了“掌中宝”,三人商量番,石头坐在车里等人,他和杨永嘉宛若对“情侣”般,挎着手臂上楼了,只是别人看起来,这对“情侣”中,“女人”长相般,可个头居然比男人高点,多少有点碍眼。

  两人没理会那么多,直接上了三楼,杨永嘉开始敲306的房间,敲击得很柔和。

  房中的人,似乎吓了跳,半天,才听到个略带磁性的男声问话,“谁呀”

  “奇怪,”杨永嘉回答的声音很大声,“这屋子不是没人么怎么住进客人来了这下水还能不能修了”

  楚云飞在旁捏了嗓子回答,“不知道啊,要不问问总台”

  “不用问,肯定又是小丽偷放了朋友进来,”杨永嘉拎出串钥匙,在手上抖抖,“开门进就好了。”

  楚云飞在旁唱白脸,“你别着急,万真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就开了,汪少青只围了件浴袍站了出来,“有没有搞错,有你们这么开宾馆的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杨永嘉就把他顶进门去,床上,赤冀盖着被子躺在那里,只露出个脑袋东张西望。

  王少青刚要发火,谁料想楚云飞已经顺手带上了门,拿着“掌中宝”就是通乱拍,两个偷情的男女顿时紧张了起来。

  “警察,”杨永嘉跟楚云飞在起,长进太多了,手里拿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黑皮本晃了下,上面居然有个国徽,“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卖滛嫖娼,你们穿好衣服,跟我们去趟派出所。”

  那王少青才说看着那本本不像警官证,想要讨来细看著呢,听说居然被套上了“卖滛嫖娼”的罪名,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他慌,赤冀更慌,本来已经白皙的脸变得刷白,整个身子随着被子抖动不己。

  “我们是谈朋友的,,,王少青长出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神情镇定些,“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分开问问我们,我俩相互是认识的。”

  楚云飞没理那个碴,手里的摄影机还在不停地拍摄着。

  杨永嘉也没理他,指赤冀,“他叫王少青,你叫什么名字”

  赤冀哪里敢回答这问话人又被楚云飞拍得羞愧难当,马上把头都缩进被子里了。

  “不回答就完了”楚云飞冷哼声,也没理她,上前直接去翻赤冀的手包,似乎是想要看看包里有身份证什么的没有。

  王少青本来有点纳闷,这个女警察的声音怎么这么粗,不过再想想,国家暴力机关的工作人员,声音粗点倒也能理解。

  看到楚云飞要翻包包,他可真慌了,“我说,我是赣通经济报的记者,有你们这样的人民警察么”

  “有你这样的记者么”楚云飞虽然化了装,不过眼神里的鄙夷是化不去的,“算,今天给你个面子,赣通经济报是吧明天我们拿了录像带找你们领导,证实下你们是不是在处对象。”

  这种变故,已经超出了两人事先的计划,不过杨永嘉的脑袋绝对是够用的,闻言点点头,“嗯,好的,小张你的建议不错,记者咱们是犯不着得罪的。”

  说着,两人“雷声大雨点小”地向门口退去,杨永嘉的脸上,甚至浮起了丝微笑。

  这怎么得了王少青这下,可是真的慌了,他本就是已经成家了,这事传出去的话,对他的声誉会有巨大的影响的,更别说还有赤冀在场,这个时候,她的情绝对不合适被任何人发现。

  “兄弟,兄弟,”王少青忙不迭地叫着杨永嘉,“有话好商量,你们别着急走嘛。”

  “有人举报,派出所留档了,”楚云飞绷着脸,直接就把他的努力扼杀在摇篮里了,“现在就算我俩想放水,也是不可能的,你是记者,肯定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王少青自然知道对方话的意思,人家是在说,哪怕自己现在肯偷偷行贿,也是不可能的了,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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